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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的日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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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你特地来找我,不知道这次又有什么好事让我沾光呢?”林祺玉坐在石凳上打开折扇一幅纨绔子弟的样子。
本来想好了一大堆理由说词的如花看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忽然一下子觉得难以开口了。自己来找他商议这么重要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找对了帮忙的人呢?她有些不确定了。
看着如花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林祺玉越发觉得如花这次来找自己的目的怕是并不简单。于是又道:“怎么,你这趟来还真是找我有事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表妹你如此为难?说起来你也帮过我不少忙了,如果真有我帮得上的地方仅管开口好了。”
如花也不是个多有耐性的人,喝了一口茶定了定神决定还是说得委婉一点好了,不为别地是怕自己的“豪放”把他给“吓”着了就不好了,便道:“表哥也知道我大哥的亲事已经定下了吧。”
如花的话让林祺玉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她说的事与叶云嵘有什么关系,不过他表上还是不动声色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说起来大哥与司徒表姐早就认识了,并且相互之间也颇为有好感。在我们这样的人家。像他们这样地情形也颇为难得,想必将来的日子应该能像我爹娘一样过得很好吧。”如花又道:“这真是难得的福份呢,不是吗?”
“这样说来云嵘表哥的确是好福气,的确是让我们这样的人羡慕不已啊。”林祺玉点头微笑的接着她的话道。“表哥,祖父这次进京后时常说我长大了,说我都要到嫁人的年纪了。”如花直直地看着林祺玉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道:“祖父都已经这样说了。就证明家里已经开始为我的将来做打算了。只是谁知道我能不能有大哥那种好福气呢?万一祖父给我找了一个只会花天酒地、混吃等死地纨绔子弟可怎么好?这还不算,万一那人还有打老婆的嗜好呢?那我一辈子岂不就完了?所以表哥你一定要帮我啊,除了你我还真想不到有谁能帮我这个忙呢。”
林祺玉摇着折扇的手已经停了下来,他看向如花的眼神已经有点奇怪了。老实说她的这一番话还真是有些让他吃惊,他一直认为自己这个表妹虽然偶有精明的时候可大多数时候还是挺单纯的。没想到她会突然语出惊人,听听她提的这是什么要求啊。难道她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难道是表妹你听人说了什么?不如说出来。让我帮你查查是怎么回事。”
如花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这是迟早地事。我都十四了。明年就要及笄了。家里会开始考虑这种事也是平常。这也还不是最可怕地。最可怕地是万一家里把我送进宫或者是待东宫之争有了结果把我嫁入东西也不是不可能地。后宫是个什么样地地方不必我多说。表哥你也应该是知道地。依你所见。表哥你认为我能在那个地方活多久呢?”
林祺玉这才知道这完全是出自如花地臆想。并不是真地叶家现在就打算把她给嫁出去。至于送到宫里地想法到是很有可能。不过那个想法太过沉重。他并不想现在与她谈论这样地话题。就如同她所说地那样。她地性子真地不合适那个地方。在那个地方她怕是真地活不了多久吧。
想到这些。便调开话题。玩笑道:“表妹你让我帮忙。难道表妹地意思是想嫁给我?”
林祺玉这突出其来地幽默感并不让如花所欣赏。如花对他这句戏言地反应就是直接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得到是美。看来你觊觎本小姐地美色也不是一两天了吧。看来找你帮忙还真是找错对象了。”
林祺玉也不生气。继续道:“虽然我是觉得表妹你说地那种情况不大可能。姑父和姑母都那么疼你。不可能像你所想地那样将你随便找个纨绔子弟给嫁了。不过你地顾虑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像我们这样地人家有时候总有些事是不得已地。所以如果表妹你真地怕以后所嫁非人地话。嫁给我还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至少我不会对你多横加管束。能给你所需要地一些自由。”
如花没有让林祺玉话里的所谓“一些自由”给打动,她没好气的道:“就像你所说的,有些事你也做不得主吧。哪怕你以后真的承袭了定国公的位置。你的妻子也注定得不到你所说的自由吧。到时定国公夫人并不是只是你的妻子,而必须承担起定国公夫人的责任。就像现在的你,还没有成为定国公,就已经必须为作为继承人而承担应有的责任,比起你的那些堂兄弟们要牺牲更多的东西,少了更多的自由。”
“说得也是,没想到表妹你这么快就想到了。看来你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我嘛。”林祺玉闪了一下神,很快又用轻快地语调道:“好了,既然不打算嫁到我们家来给我做媳妇。那我还真想不起我能在这件事上帮得上你什么忙。”
“当然能帮得上忙!”如花见林祺玉打算帮自己忙道:“听二哥说表哥你在这京城里也是出了名的名门公子。那一定认识不少名门子弟吧?”
林祺玉再次让如花的言下之意给惊着了,他将手中的折扇折起。以为自己听错了道:“难道表妹你是想让我给你做媒?”
“表哥不愧是出了名的智将啊,这你也能猜到,真是太聪明了。”如花立即狗腿道。
林祺玉这会笑不出来了,他将如花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劝道:“表妹。你年纪还小啊。怎么才这么大就迫不急待地想嫁人了?就算你怕家中给你乱点鸳鸯谱也不至于要自己去找夫君吧,就算你找到了又能怎么样?这世道讲究的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
“我又没有说现在要嫁人,我当然明白这个世上的娶嫁规则。”如花说到“规则”的时候不屑的撇了撇嘴:“所以我才想让表哥你从门当户对的人家里帮我按照我的标准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就像你刚才说的,以家中对我地疼爱只要门当户对的话想必会在这件事上依我的。毕竟是在规则范围之内地。”
听着如花话里的嘲讽之意,林祺玉有些不解道:“你的标准?你当选未来夫君是选士兵么?还有一套标准?既然你有所谓的标准找你大哥帮你不就成了,他不是在叶家负责京中的情报么,怎么会想到找我呢?”
“我当然也有想过找大哥帮忙。不过以大哥对我的爱护程度来说,不大可能认同我的标准。再说在他眼里,怕是这世上的男子找不到一个他认为合适的人选吧。”如花笑道。
林祺玉自然是知道如花所说地关于叶云嵘不适合做这件事的意思。不过他到对如花的择婿标准更加好奇起来:“你到是说说看,你的标准?”我的标准是在家中的表现既不出色,又不无能。最好不是家族中受重视的子弟,一般般就行了。并且离开了家族的庇护也能依靠自己的能力过得不错地那一类型。最最主要的是要性子好,有荣辱不惊的平和心态,能做到与妻子相敬如宾。”如花把早早就想好的标准拿了出来、
“表妹你的标准还真是有些奇特啊。”林祺道:“其实你所说的一个条件还好,只是还要再加上后一个条件就有些难了。要知道京城中与我们门户相当的人家要么出的就是那些天天只知道走马章台的纨绔子弟,要么就是能独当一面是各家重点培养地对象。这些人地性子要么就张扬得很,要么就懦弱得很。有才的难免就会有些傲物,眼界自然就会高些。最主地要是在这样的家庭里但凡是真有才能的,基本上都是有几幅面孔的,谁又知道谁私底下真正的性子又是怎样的呢?”
林祺玉的话确实很有道理,在他们这样的人家里,太过实在的人真的很稀少。要么就是那些无用的纨绔,要么就是表面上是谦谦君子,私下底还真不好说。像眼前的林祺玉,还有那个可恶的秦沐阳。都是变脸的高手。
“所以才让表哥你帮忙啊,表哥你不是有双能看透人的眼睛。以你的人脉总能在沙里淘金找出这样一个人来吧。”如花不死心道。
“这到是。其实找个这样的人并不难,只是表妹你真的以为这样做那些人就真的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林祺玉看着如花乌亮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
这一句话让如花本来有些高昂的情绪顿时低落了下来,捧在手中的茶盏也微不可查的颤动了一下。她的右手又不自觉的抚上了原本挂着玉佩的地方,秦沐阳那妖魅的脸又浮现在了眼前,那一句“你是我的”又开始在她耳边回响。
不会的,自己会彻底摆脱他的。她这样对自己道。
正文 第一二一节 资料 这趟定国公府之行对如花来说还是很有收获的。她现在的日子说句实在话,过得还是挺滋润的。不像前生那样,没有了生计的负累又能做自己理想的工作,还有疼爱自己的家人。如果不是那几曾可以预见的未来让她时时想起而心有余悸外,这几乎就是梦想中的完美生活了。而这趟定国公府之行得到了林祺玉的允诺,答应帮助自己给自己一个最大程由自己选择的未来。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是不是过于理想化,但至少是目前她唯一能在顺应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下所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这个办法即使算不上最好,但已经是她所能为自己争取,让自己不那么被动的为那个规则所左右的方法了。
特别是这个方法还能顺带解决掉另一个麻烦,另一个对她来说更为危险的麻烦。如花已经有些迫不急待的想知道秦沐阳得知了自己的“选夫计划”后会有多么的恼怒了。
她并不是自恋的认为他会为了这件事吃醋,但她就是知道他依然还是会发怒的。这与自己无关,而是与他自身那可笑的骄傲有关。像他那种仿佛能将这世间一切都握于掌中的男人,自己的这种行为会被视为是**裸的挑衅吧。想到这里,如花的手又不自觉的摸上了本应该挂着一块白玉佩的地方。
不过她虽然知道林祺玉在京城的名门公子圈里很是有些名望,可她没有想到他的行动力这么强。在她从定国公府回自己家中过三天的时候,她就从绿柚那里得到了他传来的一个消息。他会在两日后与几位“朋友”相约在茗品楼品茗论诗,其中有几位“朋友”尚未娶妻。并且还十分贴心的附了三位他认为较为合适的人选资料在其后。
得知林祺玉的这个安排如花的心情一时又复杂起来。这个想法虽然是她所提出来的,也是经过她再三考虑地,不过等真的将想法变成现实的时候她又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不过既然这是她所做的的决定,到了现如今自然也没有反悔的余地。只要她一想到自己的那块白玉佩,就会浑身充满勇气。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别人是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她在心中对自己道。
为自己“挑选未来夫婿”这件事在以前那个世界是再正常不过了。只是在这个世界却是个骇世惊俗有违妇德的事情。所以这种实质上的“相亲”行为就得做些变更,必须找个名目来遮掩。而又要自然不惹人怀疑,又要达到目的,还有什么比“偶遇”更要合适的呢?
如果说聚香楼是京城中最负盛名的酒楼,那茗品楼就是京城中最有名气地茶庄。之所以叫它茶庄而不是茶楼,是因为它经营的格局与一般的茶楼有些不大相同。它虽然名字里有个“楼”字。可其实就是个三进地院子,也只有一层高。它经营的方式在现代来讲就是会员制,就像现代的那种只执行特定会员的高级会所。
凡属能在京城中排得上号的商号,都不会是普通的商家。背后必定都会有个势力,唯一的差别的就是势力的大小。茗品楼能成为京城里数一数二地茶庄,又是走这么一种高级营销路线,其幕后的靠山也不是一般人能够罩得住的。这茗品楼的靠山就是四大国公府中的定国公府。或者可以这样说,这茗品楼就是定国公府林家名下的产业。
既然是林家的产业,那安排一下“偶遇”就是一件容易的事了。也不虞让人发觉其中的奥密。如花仔细地考虑了一下细节后就打开了林祺玉连同消息一道送过来的那叠资料。以便在明日“偶遇”之前对那些人有个大概的了解,这也是林祺玉送来这些东西的原因。
如花打开那个不厚的信封,信封里就只有三张并薄薄的信纸。如花看着这三张并没有写多少字的信纸。心情不觉有些奇怪。前世的自己也不是没有去相过亲的,只是像准备得这般充分地相亲还真是没有过呢。
三张信纸上记得三个名门公子地大概资料。如花让绿柚先去门口帮她把风。别让人无意进来撞到发现了自己在做些什么。
第一张纸上记载地居然是一个熟人地名字。与自己还是亲戚呢。上面写着:萧书逸。元州萧氏嫡系出身。萧家二房次子。排行第三。其父萧震宇时任正四品大理寺少卿。其母孙氏出身颖州书香名门。
看着这第一张纸上简单记叙地萧书逸。如花有点哭笑不得。她怎么会不知道这萧书逸是什么人。这人可是萧家小孔雀地亲哥哥。萧皇后地亲侄子。貌似萧家人地从来就没有与她对盘过。从萧景瑜到燕王妃。个个都莫名地瞧着自己不顺眼。当然这话又说回来了。自己还瞧他们萧家人不顺眼呢。
这林祺玉怎么会想着将他列在其中呢?不会就因为他姓萧与自家门户相当。在家中又比不上人称“萧门双杰”地胞兄萧书迩和堂兄萧书迪。林祺玉就觉得他合适吧。如花想到这里摇了摇头。将这一张信纸放在了桌上。继续看下一张。
这第二张纸上地名字到是有些眼生。傅杰明。金州傅氏嫡系子弟。其父傅俊。现任正二品临江阁大学士。其母洛氏。燕州洛氏家主嫡女。傅杰明为洛氏嫡出地唯一嫡子。
如花在这张纸上除了这姓傅地出身家世以外。还真没有能看出点什么别地来。她将这一张纸同样地放到了书桌上。看向了最后一张。
这最后一张上所写到的人她也不认识,不过名字看着就眼熟。尚楚贺,青州尚氏嫡系子弟。洛家长房次子,家族排行第五。其父尚展经现任从三品光禄寺卿。其母洛氏出身燕州洛氏。
如花看着这三张都只有寥寥数字的信纸。心头升起一种荒谬的感觉。这也叫身世介绍?这应该叫血统证明才对吧。这几张薄纸上除了他们的出身来历外再看不出丁点与他们本人品性有关和任何事情。
当然也并不是完全看不出其他的东西,至少除了那个姓傅的以外。另两个都是四大世家中的人,也就是门第与自己最为相当。而那个姓傅的虽然并不是四大世家的出身,却也是朝中数一数二的权贵之家了。整个大魏朝就只有三个大学士,而这三大学士都是入了阁了人。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极为显赫的权势人家了。虽然金州傅氏还比不得四大世家,可他的母系也是四大世家中燕州洛氏的出身,在这一点上也不存在有门第的问题。
至于那个叫尚楚贺的人一看名字就知道是尚楚歌的亲戚,与那个傅杰明也是表亲。这权贵之前的亲戚关系还真是复杂啊,如花从来就没有理清过这些复杂的关系。她只知道叶家的亲戚很多,如果再算上那些个沾亲带故的,怕是这整个京城大半的权贵都与自家有点关系吧。
如花看着这手中的三张信纸,想了想便将绿柚从门外叫来。
“绿柚,你去找个火盆过来。”如花对绿柚道。
绿柚看了看如花手中的那几张信纸,没有问她这么热的天叫火盆什么,只是很明了的将一个祭神时才会用到的火盆端屋里,看着如花将那几张纸化作了灰烬。
看着如花没有丝毫表情的俏脸,绿柚还是问了一句原来的她绝对不会问的话:“小姐,你后日会去茗品楼吗?如果让夫人、嵘少爷他们发现了你在做的事可怎么办?”
“当然要去,不然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祺玉表哥的努力。”如花没有看向绿柚,还是死死的盯着火盆里的灰烬道:“我们小心一点,就说是去茗品楼为祖父淘点好茶来。反正本来没有这件事我也打算得空的时候去那边为祖父弄点他们楼里的特色雀舌,两件事正好一齐办了。”
“那小姐你看了这三位公子的情报,有没有……”绿柚到底是未嫁的闺女,有些话她还是说不出口的。“有没有什么?”如花不再看那堆灰烬,转过头来看着脸上有点绯红的绿柚道:“难得你也有为难的时候,你是不是想问我在这三个人里边有没有瞧着合意的?”
“那有没有呢?”绿柚自已可能没有察觉,自从她与如花做了那个三年之约后,自己在如花面前就越来越少女的本色了。
如花眼神有些迷离,道:“我这样的人如果嫁人,家中首先考虑的一定就是门第。或者说我们这样的人,嫁的其实就是门第。至少在家族的看法里就是这样的,这与我所嫁的那个人并没有多大关系。”
如花走到窗前,又道:“如果这里边真有合适我的人选真在其中的话,那第一关门第关就没有问题了。”
正文 第一二二节 茶庄(上) 如花与林祺玉“合谋偶遇”的日子终于来到了。如花这天起了个大早,按部就班的将自己看过的帐册都码放整齐,看看时候差不多了就打算将这些看过的帐册送还给美人儿娘亲。打算交还了这些帐册再与美人儿娘亲说一声就去“赴约”,在接到林祺玉通知的那一天她已经告诉过美人儿娘亲今天她要去一趟茗品楼,给祖父挑些那里特制的雀舌。
就在她将帐册交还给美人儿娘亲,她也应允了自己今天的出行后如花就怀着有些激动的心情打算出门。
就在她与绿柚刚刚走到侧门打算乘轿出去的时候,大哥叶云嵘正好也朝这里过来。他并不知道如花今天的出行计划,而如花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单独出过门了,所以见她打算一个人带着绿柚出去不由觉得有些奇怪。
“妹妹,你这是打算去哪里?难道回春堂那边有什么事?”叶云嵘问道。
如花见叶云嵘也是是一副要外出的样子,道:“我打算去一趟茗品楼买点东西,大哥你这是要往哪里去?”
“怎么会想起去茗品楼呢?你不是不大喜欢在那种地方喝茶的,常常说那地方不是喝茶的,是那些公子哥儿们用来显摆地位的。今天怎么转性了?”叶云嵘没有回答如花的问题,反而继续问道。
如花现在真是恨自己为什么以前那么多嘴,弄得现在的些难以自圆其说,只得道:“虽然我还是不怎么喜欢那个地方,对那个地方的看法也没有改变。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那里的茶点能卖得那样金贵,确实在制茶上有独到之处。我打算去那里买点特制的雀舌,亲自泡给祖父尝尝。”
叶云嵘看了看她,道:“你到是有心了。走,我陪你一道去。”
大哥的这句有心让她有点不好意思,用对祖父的孝心来做幌子让她觉得愧疚。对叶云嵘要与她同去茗品楼,如花有些心虚了道:“可是大哥你刚才不是正打算出门吗?你应该有正事要办吧。我只是去买点茶叶用不了多久的。耽误你办正事就好了,我也不是没有一个人出过门,以前去回春堂不都是我和绿柚两人一起的吗?”
“没关系,我没什么急事。这与去回春堂又怎么一样呢,回春堂都是自己人在那边什么事都有人照看。茗品楼虽说出入的都是大户人家地子弟,可你一个女孩儿在那里又没有约其他朋友相陪。出入总是不大方便。”叶云嵘说着就让人给他备马。
如花本来是很不愿意的,不过大哥说的也有道理。自己就带着绿柚在那边出入是有点不大对,如果有大哥跟着也会让“偶遇”更有说服力。于是她便没有再反对,让绿柚给她打起了轿帘坐上了小轿。
就这样。如花兄妹两来到了位于城南地茗品楼。
茗品楼虽有“楼”之名。却是一处只有一层地三进跨院。临街地这一面是个售卖茶叶地铺面。也是这里不用按“会员”地身份就能买东西地地方。不过话虽如此。这个铺面里卖地茶叶无一不是精品。这价格也是不常人能够消费地。所以一般来这里买茶地大都是权贵豪富之家。这点有些像前世地那种精品烟酒店。买东西地人大多是买来送礼用来求人办事地。
这卖茶叶地铺面边上就有一座原木色地大门。看上去十分地古朴。没有一丝俗气。如果不是出现在这访坊市。并且紧邻着商铺。绝对不会有人会看出这也是经营场所。
如花今天以前只到这里来过一次。那次是与司徒嘉嘉一起来见识这个京城中最有名望地茶庄。也就是在那一次来过之后。回家像大哥讲述时发表地那番“名门显摆论”。打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了。
跨进大门。门内绿树成荫。与门外地喧嚣不同。院内除了偶尔有人端着茶点走动以外。基本上没有其他地杂音。让人感觉好像从一个世界走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进了大门内地这两进房子。大半被改成了风格各异地各色包厢。按大魏地各大名山大川命名。
叶云嵘和如花进了大门还没有走几步就看到林祺玉从前方匆匆走来。
“云嵘今天怎么有时间带着如花表妹来这里?”林祺玉对叶云嵘道。他看像他们的样子好像真的很诧异一样,在他脸上绝对看不出一丝不对来。
“我今天是特地陪妹妹来你这里买这茗品楼最有特色地雀舌的。你可要让人将最好的货色给我们拿出来啊。”叶云嵘笑道:“听说你近来很忙,我也没想到今天会在这个地方遇到你啊。”
其实他也有些奇怪,奇怪今天会在这里遇到林祺玉。因为这茗品楼虽说是定国公府的产业,可到底不是由林家人亲自出面打理的。而且按他收到的关于定国公府那边的消息,他近段时间应该很忙,应该没有空闲出现在这个地方。
“你们兄妹又不是别人,我当然会让人将最好的货色给你们。”林祺玉也笑道:“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知道我近来很快,就一定知道我才从金州回京三天。这趟出门也挺累的,难得今天有空,想松快松快,就约了几个朋友来这里小聚一会。走,既然碰上了,你们兄妹俩也一道来吧。”
“不用了,我们买了东西就回去。”叶云嵘推辞道。
“怎么能就回去呢?我们也有好一阵子没见面了,难得遇上了就一起聚聚吧。”林祺玉边说边日拉着他朝最里边地内院走了去:“今天碰上了也是难得。我们同来的几个人都是云嵘你认识的。”
“可是我今天带着妹妹。与他们一道不大方便。不如改日我作东来请大家好了。”叶云嵘对林祺玉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
“没关系的,今天不止你一个人带着妹妹呢。如花表妹来得正好。咏琴妹妹正觉得无聊呢。”林祺玉不为所动。
如花不声不响的跟在他们身后,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个样子的林祺玉她还真是没见过,他一向给人的印象都是谦谦如玉不温不火的样子,而今天他这么热情待客地模样还真是让她不习惯。不过他今天会这么做都是为了帮自己,特别是刚听他说女位不止自己一位。他想得果然比自己周道多了。
不多会,他们一行就走到了内院一处水榭。远远看去,那水榭里有着或坐或立四五个人影。待走到近处,才发现那里坐着四男一女五个人。
“我道是谁来了,让能让祺玉兄丢下我们这几个人匆匆地就去了前边。原来是云嵘兄啊,边上这位既然不是司徒小姐那就一定是如花妹妹了。”一个身着青莲色绸衫的年轻男子一手拿着一把没有打开地折扇,一边笑道。
“原来是书逸书兄啊,”叶云嵘揖礼道:“刚在前边听祺玉兄说有几位认识的朋友在这边,让我来招呼一下。原来他说的就是书逸兄你啊。”
“哪里,云嵘兄弟就只看到了书逸,我们几个就装作不认识了?”说这话的是一个特别有书卷味道的年轻男子,他的声音让人一听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杰明兄言重了。”叶云嵘拱手赔罪,接着又向在坐的另几个人道:“楚贺兄、书迪兄别来无恙啊。楚贺兄边上这位就是咏琴小姐吧,多年不见都这么大了。”
“云嵘兄,咏琴还没有如花小姐大吧。”一个与尚楚歌有着四五分相似的男子笑道。如花看着他就知道他一定就是与尚楚歌有着血缘的堂弟尚楚贺了。
如花趁机向在坐的几个人欠了欠身,行了个礼算是打招呼。
“这位就是如花小姐?我们可是久闻大名了。”说话的是傅杰明,他看如花一脸困惑的样子便道:“我们这些人都知道云嵘有个最最宝贝的妹子,听说与云峻那小子长得极像。年纪虽然不大,却已是京城中有名的美人儿了。今天一见,才觉得外边的传言还不及形容真人的一半啊。”
傅杰明这有点轻佻的话并没有让如花觉得受到了冒犯。因为他说话时看着自己的眼神虽然有着惊艳,却不见半点猥亵。让人觉得他的话是出自真心,绝对没有故意冒犯的意思在里边。而且从他的态度上来看他与大哥的关系应该很好,因为一向把自己看得紧紧的大哥听了他的话后没有生气,而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杰明,朋友归朋友啊。这可是我妹妹,你可别将对那些倾慕你的女子们的那一套用到她身上啊。”叶云嵘道。
“有你这样的大哥,谅他也不敢的。”林祺玉作为此间的主人,亲自为叶云嵘和如花各倒了一杯茶。
如花正有些口渴,就从桌上端起那杯正散发着茶香的玉瓷茶盏打算喝一口,这时却感觉到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衣袖。她疑惑的看向拉扯她衣袖的人,原来拉她衣袖的正是在坐的另一位女客,尚楚贺的亲妹妹尚咏琴。
正文 第一二三节 茶庄(中) 尚咏琴如花以前也听人提起过,但从没有见过。不过她能够在众多听过的名门千金里特别记住这个名字到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人们总会将她与自己相提并论。因为这尚咏琴与她“齐名”的贵族“病千金”。
如花是因为常年在山上“养病”,不常常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之中,直到今年春天这一次下山。其实美人儿娘亲经常安排她参加一些宴会,也是为了将她带入这个阶层人们的视线里。让人们还记得叶家还有叶如花这么一位小姐。至于她的“病情”,在某些有心人的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尚咏琴就不同了,她打从出生的时候起就一直病着。可能是因为先天不足的缘故,一年四季各种汤药、补药就没有断过。人都说还好她生在尚家那种门第,父母在家族之中又颇受器重。不然一般人家根本就养活不了她这么金贵的命。
如花以前一直是以为人们的传言太过夸张了,传言有多不可信看看她自己就知道了。只是今天看到尚咏琴她本人,才明白传言并没有夸大多少。
再过两个月如花就要虚岁十五了,这尚咏琴只比她小两年,那今年应该虚岁有十三了。可她那小小的身板看上去大概不会比正常十岁的女孩儿大多少。巴掌大的小脸尖尖细细的,印衬着白皙得有些不正常的脸色上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显得格外的大。
虽然是她主动拉扯如花衣袖的,可当她看到如花看自己的时候又害羞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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