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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的日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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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其实已经决定不管这亲戚是哪一家的,自己是不会上门去的。之所以没有一口回绝,就是想着不管是自家地哪门子亲戚。能知道自己在这回春堂地人绝对不多。而在这京城里有这个能力的又几乎都与自家有亲。自己既然定了这个不上门地规矩,自然也要考虑到这种情况,也权衡过这里边的利弊。最后还是定下了这个规矩,既然定下了规矩自然是要遵守的,哪怕他们去家里告状。只在没有先例,自己有足够的道理让别人挑不出刺来。可她还是很好奇是哪一家人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着与自己为难。

绿柚离开去将来人请到了门外,隔着紫竹帘子来人解答了如花的好奇。如花一得到答案就有些后悔了。今天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啊,怎么这么多为难的事都要挤在这一天呢?自己真是不长记心,好奇个鬼啊。好了这下可真自己她进退维谷了。

病人确实是如花这房经较亲的亲戚。就是靖国公府的老国公夫人。祖母楚氏的亲大嫂,表姐楚淑甜的亲祖母冯氏。更让她讶意的是让人来请她过府瞧病。不单单只是那位老夫人的意思听说也有靖国公的意思在里边。

如果是别人她一定能很好的推脱了,可这位老夫人的话她还真不敢一口回绝了。因为她内心有愧,特别是来人说的那句“因淑甜小姐的骤然离世,老夫人就一直忧思过度,一天不如一天了。”

她从幽州回府没有多久,就听到了楚淑甜暴病离世的消息。楚淑甜的死让她很伤心,可在伤心难过之余也怀疑过一个十几岁的妙龄少女怎么好好的说没了就没了。更因为那封信,让她也无法不怀疑她的死自己是不是要负责任。就在她打算去找司徒嘉嘉问清细节时,居然得到了司徒仲秋在战场上失踪下落不明,司徒嘉嘉被禁足的消息。这让她当时更为惶恐不安了。直到后来司徒嘉嘉七拐八拐的传来消息她才知道了一些真相。

从司徒嘉嘉那含混不清的消息里,如花知道了个大致。情况应该是楚淑甜在得知家中将她订给了尚楚歌以后,就想了个法子逃婚出了府,在出逃前更是联系上了在边关军中的司徒仲秋。其中之意也很明白了,那两个小情人怕是私奔了。加上司徒嘉嘉的被禁足,只怕是她就是那个居中联系的人。

如花对私奔的那对小情人在无限祝福的同时,也有些担忧。他们这一走以后的生计怎么办?两家人真的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吗?还有皇家会放过他们吗?就在她瞎操心的时候就发了杨参领治病的事,接着她就忙得已经将这件事抛在脑后了。现在如今那个曾提出将淑甜嫁与自家大哥的老夫人病了,来请自己上门看诊,自己真的能就这么拒绝吗?那两个人的私奔自己虽然没有直接的给他们助益,查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责任,天知道自己上次传的东西是不是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难道这靖国公府是以看诊为由,实际上是找自己算帐的?

左右为难的如花寻思了半天,才对帘子外的人道:“你先回去吧。回春堂的大夫是不会上门看诊的,再说国公夫人的病不是有宫中的御医在治着吗,我这末微的本事自是比不得那些御医们的。”

“可是……”

“不过,就如你所说的那样,老夫人毕竟是我的长辈。我打进京城也来也没有能亲自上门去探望她老人家给她老人家请安,是我的不是。既然老夫人病了,我这做晚辈的自然是少不得要上门去请安的。”如花不等他回话,就让绿柚将他请回去了。

如花看着窗外的艳阳,心道:唉,现在明明是盛夏,可怎么看都是个多事之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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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 交待(上)

 回春堂开业的第一天,如花就被各种接踵而来的各种消息弄得个头昏脑涨中结束了。

虽说这一天她一个病人也没有救治,甚至除了午膳是去聚香楼用的以外基本上就没有出过自己的静室。但她却感觉比以前在山上义诊一天还要累,还要心力交瘁。毕竟今天听到的、遇到的每一件事都可以说是让她极为震动的,而现在居然全都撞到了一起。

如花坐在小轿上,两眼无神的看着窗纱外的街景,她的目光并没有焦点,心中满是迷惘。看着西下的夕阳她心中无来由的升起一种感伤,十四年了,来到这个世上已经有十四年了。可这十四年到底是如何过来的,她回想一下真的觉得有些伤感。

十四年来的日子如同潮水一般在她眼前一晃而过……

这一世她投身在了一户有钱的人家,吃喝不愁。不再需要为生计四处奔波受人冷眼,甚至许多都只不用自己动手,只要动动嘴皮子一切自然就会有人去做。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切皆有轨迹章程的日子比起前生来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可为什么自己总觉得活得没有一点真识感,就像只是这个世界的看客一样,似乎从来没有融入其中过。这是为什么呢?

回春堂离叶家在京城中的府邸不算很近,也不算太远。乘小轿大约只有一刻的工夫就能回到家,当小轿停在府里后,如花半晌没有回过神来,直到绿柚掀开轿帘。

“小姐,二爷让你回府后直接去他的书房。”就在如花扶着绿柚的手起身打算下轿时一个长随模样的人在一旁恭声道。

如花正跨出小轿的那只脚闻言缩了一下,然后才走出小轿拂了拂衣服淡淡的道:“知道了。”

该来的终会来的。如花朝晚枫院书房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又做了一个深呼吸,才不紧不慢款款向那个等着她的地方去了。

如花走到书房附近时就让绿柚先离开了,然后自己一个人走进了书房所在的那个单门小院。和以往一样,小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叶重一个人站在书房的门口。现在的如花已经知道这个小院看上去虽然并不起眼,可天知道隐藏了多少暗桩。

叶重在如花跨进小院门口地时候就看到了有些犹疑不定的她,就微笑着走到她面前道:“小姐,爷和嵘少爷都在里边等着你,快进去吧。”

如花点了点头。就向门口走去。就在她从叶重身边走过地那一瞬。她听到了叶重小声道:“小姐。爷做地一切既是为了叶家。也是为了你们三个孩子。”

如花没有停下脚步。径直地走了进去。叶重先前地招呼声显然让里边地叶希曜父子知道她已经到了。在她进门后看到地就是他们两人正坐在屋里中间地那张圆桌旁。而那圆桌上放地就是那只装着“冰语”地雕花酸枝木盒。

看到父兄看向自己地目光。如花有种从来没有过地沉重。却也有一种说不出地释然。今天。今天总算能放下那些“包袱”了。背负秘密地感觉并不好受。

“来。坐。”叶希曜看出女儿地不安。温言指着圆桌旁地另一张圆凳道。

如花低着头依言在其中一张圆凳上坐了下。然后整个书房陷入了一片诡异地安静。叶希曜希望女儿能主动。而如花则在等着老爹开口问问题。最后还是叶云嵘不忍妹妹太难堪。道:“妹妹。你把那些事都说说吧。”

如花抬起点头。看了看大哥又看了看老爹。道:“我应该从哪里说起?”

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一时之间她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有这么多的事藏在了心里。这些事日积月累,在家人面前隐藏一些事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真正她打算将一些事说出来的时候,到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了。

“就从你这次的幽州之行说起吧。”叶希曜看着她地眼睛。淡淡的道。

是啊,自己从幽州回来后先是在生气,然后又忙着去定国公府看病医人,再后来就一直在筹备回春堂的一些事。这一趟的行程自己好像真的没有与他们说起过,虽说家里一直有派人在暗中跟着,可一些细节怕是也不大清楚。可为什么直到现在才问自己呢?是啊,应该是不想勉强自己想起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吧。直到现在牵扯上了“冰语”,这才不得不问起吧。

如花仔细想了想,才道:“为什么会去幽州。相信父亲是知道的。那一路上的追杀父亲也是知道的。去幽州地路上,我不习惯坐马车,一直都不大好,所以在走了三分之二的时候我们一行人改坐了船。”

说到这里,如花将手放到了那只木盒上,轻轻的道:“在船上的一天夜里,秦沐阳将这个送给了我,说是想听我吹笛。”

叶希曜听到秦沐阳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由的皱了皱俊眉,道:“你是说这冰语是秦沐阳送你的?他在送你的时候有没有说过别的?”

“是地。是他送地。除了说是送给我解闷外。并没有交待别的。”

“那今天送还东西地也还是他?”叶希曜继续问道。

“我虽是得了这只玉笛,却也只在自己的舱房吹过。唯一一次例外在船舷上吹也是在深夜无人的时候。并且我一直将这东西收得好好的,并没有显于人前。所以除了秦沐阳这个送笛之人,我实在想不起还有谁知道这冰语在我手上。而且……”如花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而且什么?这冰语你究竟怎么落下的?又是落在了哪里?”

如花之所以停下来,就是正要说到“遗落”的原因,而说起“遗落”的原因自然就要说起在船上的那次直指自己的刺杀。她咬了咬唇道:“冰语是落在了回京城的船上,那只船是秦家的。”

说到这里,叶希曜父子就明白了如花怎么会“遗落”这么重要东西。本来嘛,如花的个性他们再熟悉不过了,不说“冰语”背后隐藏着“夏氏宝藏”,光光只是“冰语”这么美丽这么值钱,她就不应该会有“遗落”的可能。

“你再说说在船上的那次刺杀事件的始末,及落水后在林子里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叶希曜终于问到了关键的问题。

如花虽然再一次低下了头,却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老爹目光中的锐利,大哥目光中的担心。定了定神,半晌才将落水时的情形仔细说了一遍,包括自己怎么用自制的“安心散”弄巧成拙,不但没有救下自己还连累了秦沐阳让那个侍卫刺客扎了一刀与自己同时落水。后来自己怎么在林子里给他治伤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当然洞中那有些暧昧的两个夜晚她很是自然的就选择性的遗漏了,只说在火堆边靠他摘的野果和捕的猎物凑合了两夜。

她说得又急又快,好像生怕说慢了会让精明的老爹对自己语不尽实的地方会有所怀疑。等她一口气说完了,就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给灌了下去,以此来躲避老爹的眼光。还心道,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吗这么心虚得紧啊。

“父亲,你看……”叶云嵘看出了妹妹的窘态,却误会也她是因为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儿与一个男人孤男寡女在一上山洞过了两晚而有些羞怯,忙打断父亲对她的审视。天知道他这个宝贝妹子从没将什么男女授受不清的规矩放在眼里。

叶希曜没有理会长子,只是对如花道:“关于秦沐阳,你还有没有别的事要说?”

老爹那有些咄咄的目光让如花很不好受,老爹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一副宠溺的姿态,这种上位者的威压从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过。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吧,这才是叶家主事的二爷的真面目吧。

如花也不禁暗中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在这种压力下自己还能胡思乱想这些有的没有的。只是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自己除了这趟幽州之行以外自己和秦沐阳就没有有别的交集了啊。再有也是几年前夕月节遇刺那一回,可那些陈年往事老爹他不都知道?不对,等等,是还有一次,难道老爹真的这么神通广大,连“春会”的那一次偶然他也知道?这会不会太扯了啊,如花偷偷的瞄了老爹一眼,然后老老实实的将那次“春会”上与秦沐阳的几句交谈也交待了出来。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啊。”叶希曜别有意味的看了看女儿道:“还有没有别的?”

如花这时真想买块豆腐撞上去,老爹就是老爹真是只狐狸,他刚才根本就是诈自己的。

“没有了。”如花没好气的瞪了叶希曜一眼道:“真的没有了。”

叶希曜这才收回了看向如花的目光,转而看了长子一眼,问道:“你到道是说说你对秦沐阳这个人的看法。”

叶云嵘只是怔了一会,他没有想到父亲会突然问起这个,关于吴王的一切他们父子两人早就有过讨论,其中自然包括了他身边如同“影子”一般存在的秦沐阳。只是父亲现在又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呢?难道……

  第九十八节 交待

 京城叶府晚枫苑书房

叶云嵘看到父亲与妹妹两个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便整理了一下妹妹刚才所说的那些关于秦沐阳的事。说实在的,在妹妹口中所说的那个人与他们从别处收集来的资中并没有太多的相同之处。这让他想起了那个人在与他说起秦沐阳时所说的话……

叶家以前一直只认为秦沐阳虽是出身秦家的嫡脉,却既不是出于长房,也并不是嫡长孙,在秦家的地位并不如长房长孙的秦沐陇来得受重视。再加上从小就被秦家送到他姑姑秦贵妃所出的吴王凤崇业的身边,作为一个玩伴般的存在,就更加让人以为他只是加强秦家与吴王之间联系的一颗并不怎么起眼的小小棋子。所以并没有给与足够的重视,毕竟吴王凤崇业从小就来得太过出色,而容貌明明在他之上的秦沐阳却一直都跟在他的身旁像个“影子”一般,人人都能看见,却没有多大存在的感觉。所以叶家负责分析这些资料的人给他的评价仅仅是不擅交际、武功不俗几个字而已。

真正让叶家开始给予他足够的重视还是在那次他们三兄妹与凤崇业他们一行在夕月节那一夜遇刺以后,秦家一时间所表现出来的慌乱。那时秦家还有秦贵妃的一些的表现引起了叶家的怀疑,此后还特地为他开了个专门的档,来收集分析他。

可当时的结果却让叶家专门负责情报收集的很是吃惊,吃惊的原因不是查到了什么,而是基本上除了以前收集的那些浮于表面的资料外基本上没有能收集到别的。负责这一部分的是叶家一个老人,他的经验告诉他这些资料太过“干净”了,一般来说像他这种家世的子弟而且是能让秦家老狐狸紧张地子弟绝对不会像手中这些资料上说的那样简单。从这一点反而更加证明了秦沐阳这个人很有问题。他们先前对他的判断显得出现了重大的失误,这样的认知让骄傲的叶家人不能够接受。从此就更加铆足了劲去查秦沐阳这个人,最终虽然没有查到太多有用地东西,却也查到了些蛛丝马迹。

从那些收集到的零零碎碎的线索来看,秦沐阳这个人很不简单。秦家长房长孙的秦沐陇很有可能只是一个幌子,很有可能他才是秦家新一辈中的第一人。秦家未来的继承人。他的行踪也很是有些隐密,让他们甚至有些怀疑近几年中的一些大事是不是都有他的影子存在。他们有个大胆地怀疑,怀疑秦沐阳所做的那些事吴王到底知不知情?

当下吴王凤崇来在朝中的形势一片大好,叶家现在仍然对站队有所犹豫地原因并不仅仅只是因为与萧、洛两家同忾连枝。在没有弄清秦沐阳或者说秦家与吴王之间的真正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他们是不敢冒然做出选择的。

叶云嵘思量了半天,看了看父亲没有表情的脸。又看了看妹妹略带怀疑的眼神。清了清嗓子道:“本来我根据掌握的那些资料,我得说秦沐阳是个城府极深满腹心机的人。可再听妹妹这样一说,我认为他是一个复杂而又有些矛盾的人。最主要的一点还是他是个极为危险地人。”

他就说了这样抽象的几句话后就再也没有说别的。

叶希曜这时才对如花道:“花儿,你虽然现在已经长大了,可还有些事还是要听我的。我要你一定要记得我现在和你所说的话。”

如花看向叶希曜的目光中有不解,她不知道老爹为什么要用这么郑重的语气来说接下来的话。话里那种不容置疑的语调没来由地让她感觉到有些害怕。

叶希曜地目光牢牢地逼视着如花地眼眼。道“花儿。你要记住。以后一定要离秦沐阳远一些。像你大哥所说地。那是一个危险地男人。爹爹不想你将来受到伤害。你以后一定要牢牢地记住我现在所说地。将这句话放在心上。一定要离他远远地!”

从老爹地眼底如花看出了那种发自内心地担忧。那种担忧地眼神渐渐缓和了她心中因他这句话而产生地焦躁。抚平了从幽州回来后一直郁结于心地那种不满。那是父母对儿女地担忧吧。好像许多年以前也有人用这种眼光看过自己呢。虽然还是完全不明白老爹这样担心地原因。她还是愿意答应他这个有些奇怪地要求。

如花郑重地朝着叶希曜点了点头道:“父亲地嘱咐女儿一定会铭记于心地。”

如花地态度并没缓解叶希曜眼中地担忧。只是女儿答应得这般地认真。他就有再多地担心也不想说出来。于是他又恢复了常态。对叶云嵘道:“你以后如果事不忙就多陪陪你妹妹。特别是在她出门地时候。”

这句话让如花有些不大愿意了。什么叫特别是出门地时候。难道自己刚才应承下地话就这样没有信用力。老爹还是真打算让大哥看着自己地一举一动?正想要表达一下不满地时候。又想起了他刚才地眼神。终是没有出声。

她刚才答应得那般地郑重。其中很大地一部分原因是想抹去他中地担忧。她同意大哥和老爹对秦沐阳这个人地大部分评价。也确信他是个有点危险地男人。可是她一直在心中有一种直觉。她并不认为秦沐阳会真正地伤害自己。当然这只是一种纯直觉。就是没有科学根据地那种。既便“冰语”地教训就摆在眼前。她依然还是有这种感觉。有人说女人是一种直觉地动物。谁说不是呢。

当然她答应老爹的话并不是敷衍。就是没有老爹的这番叮咛她也打算以后离他远远的。因为她发现只要与他碰了面一准没好事,他简直就是麻烦的代名词。她现在就够忙了,以后有回春堂的事她只会更忙,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去处理那些麻烦。更重要的是在她心中一直个声音告诫她,离他远一点。如花觉得他对自己来说就像是一个迷,充满着一种秘密感。她一直记得前世有一句名言,好像是说如果你对一个人的神秘开始感兴趣了,那你就离爱上他不远了。

天啊,“爱”是个多么可怕的词。她前生虽谈过几次小恋爱。却从来没有真正发自内心的爱过一个男人。看着自己那些小姐妹们一个个为了情之一字死去活来的。让她打从心底里对这个字产生了一种恐惧。每每由她来陪着她们渡过伤痛地那个时候她就会无比的庆幸自己没有真正的爱过一人,但同时有一丝丝淡淡的遗憾。自己没有体会过那种所谓刻骨铭心呢。她没有爱,她甚至不认为自己有爱人的能力,那些男朋友离开她时。留下的只有寂寞而没有伤痛。那这一辈子呢?这一辈子自己会不会爱上一个人?如果真地有,那个人又会是谁?现在又在哪里呢?

可无论怎样,那个人也不会是秦沐阳吧。自己和他是没有可能的,秦、叶两家就算是同站一条阵线也不会让他们两人在一起的,她也不想爱上一个她无法把握的男人,她不要永远在他身后追着他的背影。

这时的如花没有想过一件事,当一个女人开始考虑与一个男人有没有相守的可能时,就已经差不多有爱在其中了。

想到“冰语”如花的视线落在了桌上,道:“爹。这冰语怎么办?还给他?”

叶希曜的视线也跟着落在了木盒上,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等下个月你祖父进了京再商议着看怎么处理吧。你以后出入要加倍地小心。在任何的人面前都不提及与冰语相关的任何事。至于玉笛地事,我已经送信回芜州,让你祖父这次将水澜给你带过来。以后万一要是遇到了在那只船上的人说起吹笛的事,就推说是水澜吧。”

如花睁大了眼睛看着老爹。黑,真黑,这“冰语”除了“身世”有些问题以外就单单只论其本身的价值来说就能算得上是一件上上的珍品了。可老爹就这么一句话,就将这么值钱的物什给“换”去了。你说拿去就拿去呗,居然还是用本来就是自己的“水澜”来换。

叶希曜也发现了如花眼神有些不大对,便问道:“你有问题?”

“没。没有。”如花收回了目光,心道我是有,可是我现在“敢怒不敢言”啊。谁让咱惹了事呢。

“对了,爹,今天下午靖国公府打发人来了回春堂。”如花忽然想起还有这么一件重要的事给忘记了:“点名要请我上他们府上去给老国公夫人问诊。”

“哦,那你去没有?”叶希曜也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女儿医术高明他自是知道的,只是这京中地权贵之家知道的并不多。很多知道一些吴王这件事内情的人也只是认为她运气好,刚巧知道一个偏方而已。靖国公府怎么会巴巴的派人来请她去看病呢?

“没有。”如花一脸正气道:“爹,我不是说了。来回春堂对所有的病人一视同人吗?既然立下了不上门的规矩,我这个东家自然要带头遵守,不然何以服众。”

看着老爹那一副我还不了解你的目光下,又转而道:“当然,靖国公府也不是别的人家,是咱的亲戚,就冲着祖母大人地面上我这个做晚辈听到老国公夫人她不大好,自然也应该上门去给她老人家请安。”

“那你就尽快去一趟吧。”叶希曜想了想又道:“你大哥也很久没有去过那边府上请安了,让他与你同去。”

  第九十九节 上门(中)

如花在叶希曜的安排下第二天并没有去回春堂,而是与大哥叶云嵘一道去拜访了靖国公府楚家。站在靖国公府大门外的那一刻,如花才发现自己原来从来没有过来这边府里过。仔细想想,自己家的这些三亲六戚们的家里自己也只不过就去过萧家和定国公府。不过这也没有办法,她实际上呆在京城中的时间还是比较短的。

叫上门房说明来意后没过多久就让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引他们进了后院一个堂屋。从里面的摆设来看能看得出这里应该是这边府里平素招待亲友的地方,不同于前院那种更为正式的会客堂。

叶云嵘和如花兄妹两人在屋内两张紫檀椅上,将送上来的茶喝了大约一半的时候终于从堂屋外进来这府里边的女主人。也就是几个月前在会元山上如花见过的那个现任的靖国公夫人郑氏,她身后跟着的还是当时在山上的那个嬷嬷。

这郑氏进了堂屋如花兄妹俩少不要起身来见礼,两方客套了一番后就分主宾再次坐了下来。

坐下没有多久,郑氏就接过身边嬷嬷送上的茶先啜了一口,才道:“两位真是稀客啊,不知道今天吹得是什么风,能劳动两位过我们这边府里?”

“表舅母言重了,云嵘和妹妹回京城这么久也没有能得空来这边府里问安,实在是非常惭愧啊。”叶云嵘一派温和的道:“本来从芜州进京的时候祖母就一再交待让我过来代她向府中的各位问安。没想到却让一些俗事给绊住了,直到今天才过来。云嵘实在是惭愧不已啊。”

既然郑氏绝口不提昨日的事,那自己这边也不会主动提及。至于叶云嵘刚说的那番话就纯属客套了,他没有上门来问安的原因其实在座的人都心知肚明。

如花也接口道:“是啊,表舅母。如花前一阵子大病了一场,一直在家中养病。家人怕刺激到我,连淑甜姐姐过世这么大的事都有所隐瞒。让我都没有来急在她的灵堂上给她上上一柱香,如花实在是愧对淑甜姐姐一直以来地照顾。”

如花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美丽的大眼睛里噙着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泪珠。别说是坐在堂上的郑氏,就是一旁的叶云嵘看了都觉得她的悲痛是十分情真意切地。如果他不是早知道妹妹明白楚淑甜过世的内里乾坤。他也真的会以为楚淑甜是真过世了。她这番表演如果还在再世,一定能拿个最佳表演奖。

看着如花一副悲从中来的样子郑氏不由在心中一阵疑惑,难道她真的不知道淑甜的事?如花说的那些当然是假的,不过她的眼泪到是真地。她不过是从过世想到了前世母亲时的那种心痛,那一种痛并不是时间与时空能够医治的。只要不去想到是没什么,可只要一想起。那种久违地痛楚就会再一次的汹涌涌上心头。她现在就是那种情况,她又想到了当年看着母亲的生命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失,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的痛楚。

郑氏见如花的这般态度,只能压下心中的狐疑,好言劝道:“这都是淑甜那孩子的命数。谁会知道她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说去就去了。你虽是没有赶上送她一程,可你有这份心相信她在另一个世界也是知道的,并不会怪罪于你。”

叶云嵘虽然不知道妹妹这是怎么了。不过还是很不喜欢看到她地眼泪。忙道:“好了。妹妹别哭了。你这不是惹得表舅母也要陪着你伤心吗?别忘了。我们还没有去给老夫人请安地。你这个样子让老夫人见了不是更给她老人家添堵吗?”

如花这才掏出丝帕擦了擦眼睛。道:“是了。都是如花不好。惹表舅母伤心了。对了。我们兄妹俩还没有给老夫人请过安呢。不知道表舅母今天方不方便安排我们给老夫人请安。”

郑氏想了想才道:“你们就去看看吧。婆婆自从淑甜出了事就一直不大好。兴许今天能看在你们来了地份上心情能放开些。说完就让那个嬷嬷带他们去老国公夫人静养地院子去了。这一路上如花也没有怎么留意这靖国公府与其实府里有什么不同之处。她地全副心思全在刚才郑氏地表现上了。郑氏刚才地太态度让她十分迷惑。她完全没有提到昨日回春堂地事。好像她根本就不知道一样。可这说不通啊。昨天那个明明就知道帘子后面地自己是谁。难道是有人冒充靖国公府地门人?

叶云嵘显然也在想一些事情。所以一路上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就这样一路沉默地来到了老国公夫人静养地如意院。

老国公夫人确实是病了。现在正在躺在她自己屋里养着。不过听到来人通传是叶家地这兄妹两个来了。就让人请他们进屋里来。自己也在侍女地服侍下半靠着坐了起来。

叶云嵘和如花毕恭毕敬地给她行过大礼。请过安就给请到离她床不远地两张锦墩上坐了来了。如花这才有机会打量这位让祖母那么个高傲地人都敬佩地人是个什么模样。

如花依稀还记得很久以前曾在芜州听祖母提过,这位老国公夫人和她虽属同一辈,是她地长嫂,可实际上却要比她大上十多岁。对年丧母地祖母来说,她几乎可以说是让这个大嫂带大的,所以两人地情份才会那般的深,深到能让祖母要求祖父让大哥参和到前一阵子楚淑甜选婿的混水里。要知道那件事无论成与不成,对叶家来说都有些影响。不成有些损叶家颜面。当初因为大哥推了程、萧两家亲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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