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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的日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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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也有些好奇起来。
郑氏见美人儿娘亲点了点头,便道:“听我夫君的意思。这亲事是尚家现任家主亲自提的。我夫君也基本上答应了与尚家联姻之事。不过在人选上却有点小小的分岐。尚家的意思是想淑甜嫁与家主的嫡长孙尚楚贤,而我夫君则看中了时任吴王侍读地尚楚歌。”
听到这两个名选,叶家的人都有些表情奇怪。在送到郑氏后美人儿娘亲和叶云峻又回到青石凳上,如花招呼红蕊将茶具收拾好。
“娘,没想到与大哥争淑甜表姐的会有楚歌哥哥一份。感觉好奇怪哦。”叶云峻实在憋不住了说道。
“是啊,没想到靖国公府这样看重楚歌。”美人儿娘亲的心思倒不在尚家地人选上。对她来说楚淑甜虽然也很好,但她对儿子的亲事也有自己的想法。今天来向郑氏问亲也完全是因为接到了婆婆的指派wωw奇Qìsuu書còm网,这亲事没有结成她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一旁的如花到是感叹颇多,这些权贵世家间的联姻就是这样赤裸裸。他们需要的只是这种联盟性质关系。结成这种关系的人能否幸福根本不重要。甚至结成这种关系地人是谁也并不重要。如花在心中冷笑,她还记得尚楚贤在京城是个出了名行为不俭地纨绔子弟。楚淑甜要真嫁给了他可真是糟糕透顶。相形之下若能嫁与尚楚歌就能好得多了,至少与嫁给她大哥差不多吧。想起了尚楚歌,如花总会想起他看向自己时那清冷的眼睛中仿佛洞悉一切地目光……
呃,淑甜表姐嫁与他真的好吗?
题外:这两天皮肤有点过敏,吃了扑尔敏这种超级犯困的药。一真糊里糊涂的特犯困,这一章感觉码得特困难。今天就这一章了,先去睡觉。
明天继续啊。
第四十二节 淑女
郑氏离开后,美人儿娘亲领着两个儿女离开了那处小亭。那处亭阁本就在梨树林里一个偏僻之处,所以基本上不会有人在没人带路的情况下闯到那里。不过从那里转出后就不一样了,今天是有名的“梨花会”。
所谓的“梨花会”在早期只是许多权贵人家的内眷们在会元山上漫山遍野梨花盛开的时候借机上山踏青。后来也正因为每年的这个时候来往于会元观内踏青的权贵之家越来越多,许多做“夫人外交”攀附权贵的官眷们也越来越多。而这种事情于双方都有好处,于是就渐渐形成了每年这个时期京郊有名的盛会“梨花会”。每年的“梨花会”会期共三天,通常第一天上山的多为豪门权贵世家,第二天就会来许多京官内眷,第三天的时候也会有许多富商巨贾之家的内眷们能上得这山上参加盛会。不过这个时候还留在山上世家内眷就不会太多了,因为大魏朝虽并不轻视商贾,但也那些自持身份的真正世家还是不屑与之往来的。
今天就是这今年“梨花盛会”的第一天,而大魏百年世家大都在外有自己的聚居地,像叶家盘聚于芜州,尚氏本家居于青州之类的,留在京中的内眷并不是很多,所以这盛会的第一天反而是人最少的一天。这最少也只是相对的,美人儿母子从里走来不到一顿饭的工夫,起码见过超过一打的熟人,这还是不算入仆从的数字。如花也得以见识了所谓百年世家能有多少亲戚,这一路走来,她与叶云峻可是行礼还礼的弄得人都有些个晕乎乎的了。唯一让如花庆幸的是自己虽然年纪不大,但辈份好像还不算低,得行大礼的次数还不算太多。
每年的这个时候林中的许多小空行就会摆上许多竹制地桌椅,由会元观提供茶点给这些贵人们享用,这也是会元观每年一笔很大的进项。每次如花看到管帐的居士把清好地帐目给明言师兄时都有些眼红,在心中腹诽这些方外之人到还真是生财有道。那些茶点的价格可比京城里一流的酒楼了。
就在如花对应酬这些个一表三千地亲戚们极为不耐时。美人儿娘亲就看到前方一处放置了竹制火桌椅的地方有几个人看着有些眼熟。侍到他们走近时对方也发现了他们都站起身来相迎,美人儿娘亲对儿女们道“峻儿,花儿。快来见过司徒伯母。”
这时如花才开始正眼看起对面的人来。对面在中间地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富态贵妇,一身衣着甚为华丽,但气质却十分温和。给如花地感觉有些像自己的美人儿娘亲。她身边跟着一个与自己年岁相差不远的少女,少女也让她有些眼熟。直到美人儿娘亲那一句“司徒伯母”,才让她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十分娴静的少女难道会是司徒嘉嘉?如花在这样的猜测中向妇人行了礼。
“叶夫人。好久不见啊。这位就是您地女公子?”贵妇微笑着看了看如花,然后对身旁静立着的少女道:“嘉嘉。还不来给叶伯母见礼?”
少女十分庄重的给美人儿娘亲见过礼,才看向如花。如花看到了对方的那双眼睛,就知道她果然还是那个司徒嘉嘉。虽然从今天见到她起,她的行为举止无一不符合大家之气,但如花看到她那双灵动慧黠的眼睛就知道这丫的和自己一样。都是在装模做样。只是不知道怎么,她总觉得看上去她的功力要更高一些呢。
双方见过礼,司徒夫人尚氏请美人儿娘亲坐下聊一会再离开。美人儿娘亲想也没有想就同意了,不过她在坐下时见如花正在与司徒嘉嘉“眉来眼去”的就好笑道:“花儿,你与司徒小姐也有好些年没见过了,你们就一块去玩一会吧。这里有你二哥陪着就好。”
司徒嘉嘉听到美人儿娘亲地话后就用一种万分期待地神情看着自己的娘,那可爱地小模样让如花想起了前生自已家养的那条小贵宾。虽然有这种看法的不止如花一个,她娘也让她看得又好气又好笑,便对她笑道:“好吧。就和叶小姐去玩会吧。”
于是如花与司徒嘉嘉如蒙大赦大般的离开了自己的娘亲。留下叶云峻一人苦着脸留在原处。当然这两个有些憋坏的小丫头在离开时也还记得要行止有度。
如花倒底是个熟门熟路的,带着司徒嘉嘉在梨树林里拐了一两个弯就将她带到了一处小溪边。司徒嘉嘉见四周除了如花的侍女红蕊就只有自己的侍女彩霞就再没有旁人了。于是她就在如花面前上演了一出变形记。只见她将一直小心拿在手上的帕子揣入怀里,然后用双手将及地的长裙提了起来,再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长舒一口气道:“啊,总算是松快了。”
如花只是愣了一会,就微笑着走到她身边也席地而坐道:“怎么了?刚才的你很有大家闺秀的气度啊,让我都要认不出是你了。”
司徒嘉嘉斜了一眼如花,没好气的道:“什么气度啊,这为了这该死的气度最近家里可把我给拘坏了。谁有你命好,能在这山上自由自在的没人管束。”
“也没什么好的,今天就要回去了。以后只怕受的管束不会比你少啊。”如花仰躺在地上。
“什么你要回家了?”司徒嘉嘉也也样学样,舒服了躺了下去。
她这样的行为将跟着她来的彩霞给急坏了:“小姐,小姐,你这个样子要让夫人的人看到了,奴婢可会受罚的。”
司徒嘉嘉只是随意道:“怕什么,现在这儿又没有人。”
“小姐……”彩霞还有说什么的时候,让红蕊给拦着了。
只见她很是从容的从怀里掏出一把牛角梳,向彩霞扬了扬。她这个模样让几个露出了不同的表情。彩霞是傻住了半晌没有缓过神来,、,如花是为自己有这么个能干丫头得意,司徒嘉嘉也先一是愣,然后笑道:“你这侍女真是个伶俐的,想得真是周道。不过看样子。你没有这样干啊。”
如花很是得意,却没有再接这个话茬而是换了个话题:“怎么,我刚见过淑甜表姐。她没见她有你这么难受啊?再说了,你不是你们这一房的独女,在家中除了长辈还有三个哥哥宠着日子过得舒坦得不得了。怎么这会子会说出这样的话。”
“唉。还是不我娘。也知道是怎么了,打从过完年,我娘从家务中腾出了手就一直在加紧我的管束。还特地将府里边贡奉的老嬷嬷给请了出来。不管我怎么撒娇怎么闹腾我娘她就是铁了心雷打不动。你瞧瞧,你瞧瞧”边说她还边将长袜给褪下一半。让如花看她雪白小腿肚上地於痕:“这都是那管教我的老虔婆给罚的。”
司徒嘉嘉地皮肤很白皙,所那有些发青发紫的於痕显得更为触目。如花小心的看了一眼,就从随身地一个小荷包里掏出一个十分精小的小瓷瓶递给她道:“给你,现在擦上明儿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看着司徒嘉嘉毫不客气的接过瓶子擦药,她又道:“还真是个狠心地。她下这么重的手,你家人看着不管?”
“只要不会破皮相,就是罚得再重,也不会有人过问地。我娘说,像我们这样人家的女儿都是这么过来的。说是这也都是为了我好,现在在家中把我给调教好了,以后嫁到婆家才不会让人挑出个什么错处。不然到时让人家看笑话事小,要是为这些小事而弄得无法立足就事大了。就为这话不但我爹爹不再过问,就连最疼我的三个哥哥都只是给我送各种药。但却不再插老虔婆对我的管教了。”司徒嘉嘉一边擦药一边讥讽道:“依我看。全是为了那些他们自己地面子。”
“可你怎么受这么多罚?你腿上这伤看上去不一次留下的,有新有旧啊。”如花问道。
“唉。你也知道我一向好动,自由惯了,闺中女子的技艺除了一手针线还马马虎虎之外,其他的都不行。再说了,我怀疑那个老虔婆可能在府里憋久了,好不容易逮着了我这么一个人还不好好发挥一通。真是的,居然拿宫里的规矩来训练我,至于吗。我们四大公府的姑娘也不会有进宫的一天,学那个规矩有什么用处?”说到这些司徒嘉嘉气恼道。
她将药都擦好后就顺便将那个装药的小瓷瓶“顺”进了自个儿地小荷包。然后道:“嗯,这药还不错,比我现在用地那些要好。涂上去就很舒服,咱们这么熟,就权当是送我好了。”
其实这药是如花自己配的,在她拿出来地时候就打算送给她。可现在听她这般不客气,便不觉有些好笑,平日只有自个儿“顺”别人的东西,没想到今天倒让人“顺”到自己身上来了。
见如花到似笑非笑的样子,司徒嘉嘉道:“你也别小气了,三年前你能让神师大人给你推却了皇家的亲事,可见你与神师的关系不错。再说了,听说那年你给秦家和吴王府送去的都是极品好药,连宫中的太医都说一难得一见的灵药。今儿我拿你一点小小的伤药能算得了什么。”
司徒嘉嘉的话如花并不怎么意外,因为当年皇上想将她赐婚吴王的事虽然没有发明旨,但以四大公府的势力来说知道这些是很自然的。后来师父出面与皇上单独密谈了一席话后,就再也没有婚旨传出。虽然没有人知道他们谈的都是些什么内容,但事后却隐隐有人传出这事与自己有关。那时自己才是一个十岁不到的毛丫头与自己有关的事能有什么?还不就是那时传言最盛的与吴王的指婚,所以司徒嘉嘉知道这件事一点也不奇怪。而她让大哥拐弯子给他们送药听说也是托了她几个哥哥的关系。其实她当时只是想送些药给秦木头,毕竟他好歹是救了自己一命。凤崇业那家伙她其实是不想送的,可大家是同时受的伤,只送秦木头不送凤崇业好像有些说不过去,也太显眼,于是就只好便宜他了。只是她的东西是那么好得的吗?她可是下定决定这“药费”迟早会让他羊毛出在羊身上的……
“你知道不知道,吴王殿下到现在还没有立下正妃呢。”司徒嘉嘉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凑近如花贼兮兮的道:“他这个年纪没有立正妃的皇子可就他这么一位,而诡异是皇上与秦贵妃也都不催他。秦沐阳也是到现在也没有订亲,秦家还谢绝了许多有意结亲的人家。外边私底下为这些事再加上三年前你送药的传闻可是传得议论纷纷啊。如花妹妹,你看咱们这么熟了,你就老实和姐姐说这些事与你有没有什么关系?”“能与我有什么关系?”如花翻了一个白眼,她虽然知道这一世自己运气不错捞到一幅好皮相,但也还没有自恋到自己当年能以十岁之芳龄迷倒那两个心中弯弯道道甚多的家伙。“我这三年可是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山上静养,连过年都没有下过山,能与那两个人攀上什么关系?再说了,当年是个什么情形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嘉嘉姐,你可是淑女哦,千万别学那些爱嚼舌的三姑六婆去摆弄这些个流言蛮语。”
她说完还一本正经的拍了拍司徒嘉嘉的肩,满意的看到司徒嘉嘉听到“淑女”一词后垮下那一脸的贼笑。
“对了,早先我在客院里还见到了淑甜表姐。怎么你没见到吗?不然怎么没有在一块呢?我可记得你俩人最是要好了。”如花其实并不想提及淑甜,但一想到时她俩一见面说起都见过自己而自己又没有提及反而会有些奇怪了。
“淑甜啊,我见到了。”司徒嘉嘉的一听淑甜的名字,就脸色有些不对起来。
题外:我有错,这两天迷美型漫画迷得不行,对里边的美少年萌得要命。昨晚一直看到今天早上五点多才睡,所以今天更不了两章了。(实情是某茶看的漫还有个尾没有看完
明天,明天一定再发两章,今天就发这四千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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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节 内情
今天会元山通往京城的的官道上与平日的僻静不同,会时不时的有马车队行过。其中一队往进京方向车队里的一辆马车上坐着结束山中习艺正打道回府的如花。
已有三年多没有受过古代超震马车摧残的如花,现在正病怏怏的斜靠在马车里的厚锦垫,不住的往嘴里扔山楂干、和姜片,希望借这两种蜜饯来压住强烈的晕车感。坐在一旁顺着她头发的美人儿娘亲看着自从马车行走后就开始精神萎靡的女儿有些担心,她先前看到如花泛白的脸色还吓得以为她犯了什么病,直到后来如花一再向她保证这是“晕车”后才放上忐忑不安的心。不过为了不再加强女儿的负担,她从问过情况后就不再与如花说话,只是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她再时不时的让赶车的人将车赶得更稳当一些。
这样也刚好合了如花的意。蜜饯没有解决晕车这个问题,她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早想到。不然提前准备一些晕车药也是好的,至少胃也能舒服一点不用像这现在这般的“翻江倒海。”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如花开始回想起今天在山上遇到的那件事。其中让她最为在意的是司徒嘉嘉后她那番关于楚淑甜的话以及拜托自己的事。想想楚淑甜在自己面前的镇定从容进退有据,心道要不司徒嘉嘉亲口所说,自己还真不知道她的处境已糟糕到那个地步。
据司徒嘉嘉较为隐讳的说法就是她与司徒仲秋相恋的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捅到了两家的长辈那儿。(如花自己估计事情应当比司徒嘉嘉讲的要严重一些。)本来以两家世代交好,在朝中地位又正是相当,理说应该正是结亲的最佳对象。可偏偏这大魏王朝的初代圣祖不但对自己皇家的婚嫁定下了许多规矩,就是对世家门阀相互间也有诸多限制。其中之一,就是世代掌兵地四大国公府之间不得相互联姻。这就使得本应是顺水而成的天成佳偶就成为了两家避之不及,关系到两家荣辱兴衰的大事。
经过两家核心人士的一翻紧急协商,便定了一连串“棒打鸳鸯”地计划。因为两家人早已认定司徒嘉嘉在这件事中充当了同谋,所以家中也加强了对她的管束。那一连串地计划她自然就无法得知。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她家在最快地时间内为他三哥订下了一门亲事。同时也已请奏皇上将他从京城城防军调到驻守南疆四方城的春雷军团。她自己则被禁足,不被允许见楚淑甜有关的任何人。在如花看来她现在之所以让老嬷嬷出面管束,又管得这样严格十有八九与她掺合了这件事有关。当然她所说的这些都是两家极为隐密的事,对外瞒得极紧。据司徒嘉嘉地话说就是两家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少数几个人。只看靖国公府为楚淑甜寻找的对像叶氏、尚氏这样的豪门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就可看出来。她也知道要不是司徒嘉嘉实在是这些日子被逼急了。又需要一个为她传信的人,也不会在自己地再三发誓赌咒上就会与自己说了。
如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靖国公府上下会这么着紧楚淑甜的婚事了。怪不得说到靖国公夫人有意将她嫁入叶家的事时。她的那些反映了。
司徒嘉嘉在与如花说完后,便从自己的贴身之处摸出一个小荷包给自己。说是让自己一会回客院的时候给楚淑甜送过去。虽然她没有说荷包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但看她神**颇为为难,就知道不会是什么普通东西。如花知道当时自己的表情有多奇怪。她之所以愿意费这么多地口舌向司徒嘉嘉打听有关于楚淑甜事,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她很感谢她早年对自己申出地友谊之手,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还是认为她有成为自己大嫂的可能性。要知道不论是现作地靖国公夫人也好。还是芜州叶府的内当家、靖国公最亲近的妹妹也好,都不像是这么轻易放弃的人。她不怎么相信楚淑甜的婚事能像郑氏与尚家的预期那档平顺,所以才特地打听清楚一些。没想到能听到这么一个大“绯闻”,更没想到要淌这趟浑水。
这种私相受授的事如果自己真是掺和了一脚,万一将来东窗事发影响的就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很有可能把整个叶家都卷入其中。就在她觉得手那摸上去明显装有私信的荷包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而想要拒绝时。司徒嘉嘉那期盼的眼神又让她不忍开口。唉,这叫什么破事?不说那个到现在自己还没有搞清具体年龄的司徒仲秋,就楚淑甜这十四岁的年纪实在让她不敢相信这份感情能有多深、能有多真。可一想到楚淑甜那平静不波的模样,如花又有些动摇了,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呢。
自己还真是有些佩服她。与自己这样的“外来户”不同,她这样一个从小就被灌输家族利益高于一切的孩子,一个从小就那么敏感聪慧的孩子,不可能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可她却仍是义无反顾的去做了,也许这就可以解释这一次见到她她的的性子会有这么大的转变了。以前听人说过一段感情能让一个人迅速成熟起来。她应该就是其中之一吧。
如花前一世恋爱虽谈得不算少。但她自己也知道她从未真心的爱过一个男人。这倒是不是因为被人玩弄而相信爱情,而是她周围的亲友们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诅咒。没有一两对幸福的夫妻,这些人的迹遇让她不再相信爱情的童话。
明知道帮他们传递消息也许会害了他们,但她还是想看看这两个人能不能让她看到真爱的“希望”。直到她把那个荷包给楚淑甜送去以后她还在想,自己这是在期盼什么呢?难不成自己在来到这个世界,看到幸福的爹娘后又开始期待在这个世界上还真有“爱情”这种东西不成?
是楚淑甜在从她手中接过荷包的那一瞬间焕发出的光彩,让她有了这个期望吧。再说在她割下一缕青丝与一封书信让她转回给司徒嘉嘉的时候,从她眼神中流露出的“不成功则成仁”让她就知道他们这一次是豁出去了。
这样也更加保证了她不会嫁给自己的大哥。所以这件事虽然有些风险,但也可真算得上是一举两得啊。想到这里如花在嘴角挂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
她承认自己的这个想法很自私,不过她一点也不会后悔。她不是一个完美人的圣人,帮理不帮亲在她看来全是屁话。她这两辈子的生存经验让她信奉亲疏有别,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大事,她都要帮亲不帮理。楚淑甜与自己颇为投缘,不过那些比起呵护了自己十几年的大哥来说就算不上什么了。再说这也算是帮助完成了她最大的愿望吧。
真的不会后悔吗?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却有些刺痛?那眼底的阵阵的酸楚又是为了什么?
如花捏紧了手中的荷包,现在只希望,只希望她的那个“他”是个值得她这样付出一切的人吧。不然,不然就真是自己害了他们呢。
“花儿,很难受吗?”美人儿娘亲忽然问道。
如花摇了摇头,就在她正在奇怪美人儿娘亲的问题的,就见美人儿娘亲用手中的丝帕擦向了自己的眼角。原来自己落泪了呢。这算不算鳄鱼的眼泪?如花咽下满嘴的苦涩心中自嘲道。
“没,我好多了。娘就不必担心了。”如花为安抚她的情绪道:“不知道爹爹有没有想我,这三年他除了在大家给我送信时会捎上一封短得只有十几个字的信,就再也没有搭理过我了。”
“哪有,你爹爹不是事忙嘛,他其实在家里总个时常提起你的。你在山上用的那些茶具就是他特地让人去为你订置的呢。”美人儿娘亲果然只顾为自己的夫君辩护,没再追问眼泪的事:“其他你这几年在山上,不单只有你爹想你,大家都想你呢。这回说要接你回家,你大哥还说要同来接你。可他实在又脱不出身来,只好退求其次这几日就会进京呢。”
“大哥进京城做什么?”如花一听心中一动:“靖国公府的亲事不是没有谈定吗?”
“傻孩子,京城里能与你大哥相配的大家千金又不止有靖国公府。娘手上早就奋了一张名单呢。与靖国公府结亲只是你祖母的愿望罢了。如今他们楚家不愿意将姑娘嫁到我们府里,难道我们叶家还要强求不成。”美人儿娘亲原本温柔的声音在说起后一句的时候明显流露出不满。在一个母亲看来,自家的儿子是最好的。仅管她自己也并不是很中意楚淑甜,只是由对方拒绝总是不好受的。哪怕明知道被拒的原因与自家无干,但也还是有些不舒服。
“哦?还有名单啊?”如花这回是真好奇了,她还真没有想到自己也有一天能亲眼看到“众里挑花”的事。啧啧,自己这次回京可有得忙了。嗯,自己一定要帮大哥选一位最好的妻子。
题外,泪奔啊,泪奔,自己居然忘记今天是一个好友的生日了。一会要去吃晚饭了,只是这一顿饭后有没有其他节目就不清楚了。如果回得早,会在午夜前奉上第二章。不然某茶这个月任务字数就达不到,那全勤就泡汤了。
第四十四节 祺玉(上)
美人儿娘亲带着一双儿女才刚回到府里,连衣棠都没有来得急换下,就听到已嫁为人妇而留在内院做管事的墨竹匆匆来报:“夫人,夫人,定国公府那边派人来送信,就是您要是带回府了一定请您务必去国公府那边看看。”
“难道有什么大事?需要摧得这般急?”美人儿娘亲一听就有些急了,再也顾不上换下身上染上风尘的衣裳追问道。
“来人说是祺玉公子不大好了,想请夫人过去商量一下。”墨竹答道。
美人儿娘亲一听,就急着让人再去备车准备马上就过那边府里去。
如花一听开始还有些奇怪,她自然是知道这位身份可比红楼梦中“贾宝玉”,身子却弱得如同“林妹妹”的表兄是谁。他可是当代定国公府嫡支他那一辈唯一的嫡孙。当然,如果你要以为这定国公府人丁单薄那可就错了。当代定国公府其实可以算得上是人丁兴旺了,就他这一房就有四个庶出兄弟。这大魏王朝最重嫡庶,虽然他这些年一直缠绵病榻,可只要他活着一天,定国公及疾电军团的继续人就必当是他。如今传来他这么个重要的人“病危”的消息,想必那边府里快要热闹翻天了。
只是他们来叶府请美人儿娘亲的事让她有些困惑,要知道虽然美人儿娘亲是定国公府出来的小姐,可却是出嫁的小姐。如今就是侄儿病危了,那边又有那么多亲人在怎么会想起请已经嫁出去的姑母呢。
就在如花准备回自己屋里的时候,美人儿娘亲又像一阵风似的向她走过来:“花儿,你跟娘一同去吧。怎么着你也在山上和神师大人学了这么些年,去看看你祺玉表哥也是好地。”
如花并不认为自己去能有什么用处。毕竟宫里的御医们还是有些真本事的。再加上林祺玉的病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估计拖到现在也差不多是油尽灯枯的时候了。自己实在没有必要去凑这个热闹。可她却无法拒绝这个提议,看在美人儿娘亲眼中对那个侄儿的真切关心,她不想让她难过。至于自己本身与那个府里地纠葛,她可是一点都不感兴趣。
“好,我和红蕊去准备一点东西。”如花轻道后便带着红蕊去正在清点行李的地方找东西去了。
等如花将东西打包后回到前堂地时候,二哥叶云峻早已不见了踪影。当如花走近时美人儿娘亲才想起女儿先前有些不适。于是又犹豫起来。她清楚娘家让人来请自己其实是让自己带上女儿一起去。当然并不是那边看中了女儿的医术,而是打她身后“神师”地主意。三年前“神师”代女儿出头的事虽然皇上有下封口令可外界一直多有揣测。但只有少数几家能确定如花与“神师”有“深厚”的渊源。定国公府绝对就在这少数几家之中。
女儿苍白的脸上疲惫是很明显的,她实在不舍得再让她这时去奔波耗力。毕竟女儿地身子也不比一般人健壮。可一想到就要小命不保的侄子,和现在肯定心焦万分的爹娘她就狠了狠心:“花儿,娘知道你不舒服。可你表哥现在正等着你救命,你就看在娘的份上先忍忍吧。”
“娘,我没有事呢。不过。娘,我可不可以不坐马车改为乘轿啊?”如花想起美人儿娘亲开始说的好像是备车,她现在可对马车极端地过敏。光听到这个字,就开始犯晕。
“哦,真的呢。你看娘真急昏了头。这也没想到。”美人儿娘亲又转身交待了改车为轿的事后就带着如花匆匆向偏门停轿的地方走了过去。
如花现在已经有十三岁了,在这个世界已算是个初长成的小姑娘了。所以她今天并没有再与她娘同轿,而是自己独乘了一顶小轿。她将小轿的窗帘打开,隔着一层轻纱看向轿外。从叶府到定国公府虽然不远,但也要从城南的一条繁体商道通过。窗外那些热闹的商铺并没有能吸引如花的目光,她直到上了轿后才想起这次应该算是自己第一次在会元山以外地地方行医。她以前除了参加会元观每年地三次为贫民义诊之外,就只帮师兄看过几个有限的病人。她实在不想让美人儿娘亲失望。这样地认知让她有些紧张的同时,也有些小小的憧憬。
就在她暗暗紧张,小小兴奋的时候轿子停了下来。
“表小姐。请下轿。”一个中年男声从轿外传来。
表小姐?谁啊?如花一时间还不有缓过神。
“表小姐。请下轿。”那个男声再一次传入轿中。
“啊?!”是叫我吧,如花惊醒想到。当她意识到这是叫她的时候就慌忙从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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