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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全职男秘-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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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解释很牵强,可大家都没多想,认为多半是这样。
  “好啊,你还敢杀人,拿枪!”
  刘叔这下倒有了借口,出了人命,他开枪也就没问题了。特警队的拿起微型冲锋枪,往盾牌上一架。
  张玄就笑了:“你们施家就都这德性?施连缺被我收拾得还不够?”
  “你认识我哥?”施信全眼神一凝,“你是谁?”
  “我叫张玄,你去问你哥,就知道我是谁了!”
  那施信全心脏一跳,他还没说话,施家老三就跳脚道:“你就是张玄?你害得我哥跟宁果儿的婚事吹了,还把花月酒店的收购案给搅黄了?你特莫还敢来雾都?!”
  “我为什么不敢来,雾都是你家开的吗?”张玄冷笑,“你这话要让风家人听到,你还想混吗?”
  施家老三一时无语,风家是在雾都唯一能压制施家的强大势力。
  “你少跟我提风家,我就问你,你来这清溪庵干什么?你是不是早知道我要过来,才准备在这里等我?”
  施信全问道,他担心真是张玄要对他下手,从他大哥施连缺那听到,这张玄完全就是个疯子。
  “你少抬举你自己了,就你这个蠢货,还用得着我过来?我是来帮人庆生的。”
  “庆生?这清溪庵里的尼姑?你难道还跟那尼姑有一腿?”施信全奸笑道。
  这时殿门一开,玄丽老尼冷着脸走出来:“张玄是来帮我庆生的,你再敢说一句不干不净的话,老尼今天就把你阉了。”
  “好狂的老尼姑,你再说一句试试!”施信全忌惮张玄,却不怕玄丽老尼。
  “你老子施咏南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张玄轻笑道,“施咏南见了玄丽师太都不敢说这句话,你是个什么东西?”
  施信全被激怒了,正要让刘叔动手,却看刘叔在发抖。
  “刘叔,你这是咋了?”
  刘叔越瞧玄丽师太越是眼熟,等他瞧出,她这要是有一头秀发的话……他顿时浑身一颤。
  “信全,你这是在找死啊!你知道这玄丽师太是谁吗?”
  “是谁?难不成还是哪个老头的老情人?”施信全嘴上还挂着嘲笑。
  却见身前一道影子一晃,脸上硬是挨了一巴掌。
  玄丽老尼身法如鬼魅一般,也不知她是怎么绕过那些民工的,也才是一晃眼的工夫,就过去了。
  “你还敢打人!”施信全怒道。
  可是刘叔却在那赔着笑,还怒喝那些要拿枪对向玄丽的特警:“都把枪放下,你们疯了?”
  铲子脸云扬跳脚道:“刘叔,你这样不地道,你可是答应了全少的……”
  “你特莫少说一句!”刘叔可没把他当回事,吼了声,就挂着一副谄媚地笑脸说:“大姐,我该叫你风小姐,还是徐太?”
  “贫尼已出家多年,法号玄丽!”
  刘叔忙肃然道:“玄丽法师,今天的事是我们不对……”
  “人都给我滚吧!”
  玄丽老尼不想废话,刘叔急忙拉着施信全又让施家老三把民工都带出去,那云扬还要叫嚣,被他一掌拍在后脑上,脑袋嗡嗡作响。
  就看张玄带着昨晚的那三个警察出来,刘叔忙让特警把人扛走,还不忘说:“回头我再登门赔罪。”
  张玄瞥了眼玄丽老尼,心想还好有个眼尖的,要不这老妖婆不定还要伤多少人。
  “刘叔,你怕她干什么,不就是一个老尼姑吗?”施信全还在那埋怨,脸上挨那掌可不轻。
  “老尼姑是老尼姑,你知道她是谁吗?他是江都徐老的儿媳妇,富国集团徐汉天的老婆,她还是风老的长女,风步亭的亲姐姐!”
  施信全一听这几个名字,前面徐家的就算了,一听到她姓风,还特莫是风步亭的姐姐,他就快疯了。


第166章 老子姓风
  在整个雾都,施家不说一手遮天吧,也能说数一数二,几乎等于徐家在江都的地位。但徐家在江都那才算是稳居首位,偏是施家头顶上还有个风家,还有个风老。不单风家势力要稳压施家一头,就是风老也压得施咏南的父亲,施连缺施信全的爷爷施老死死的。
  两个老头从七十多年前就是对头,到现在,还是见了面没好脸色。
  弄得这施咏南风步亭这一辈都在对着干,到施连缺这一代更是如此。
  偏是风家又要比施家强那么一些,风家这第三代,还有几个疯子,让施信全一听,就直打摆子。
  刘叔语重心长地说:“老二啊,别说是你们俩,就是咏南哥来了,也得躲着这风家的大姐。你知你爸年轻的时候被她弄得有多惨吗?”
  “嗯?我爸还跟那老尼姑有过什么?”施信全又八卦起来。
  刘叔摇头不说,他原是施咏南的保镖,快三十岁才被施咏南送去部队锻炼,回来转业一步步做到这郊区分局的副局长,对这雾都哪个家族的恩怨情仇,比施信全这兄弟俩都要清楚。
  “那就这么算了?”施家老三年纪轻,有点不忿说,“那老尼姑就是风家的人,她就能欺负人?”
  他就全然忘了,事情起因,全是施信全昨晚想要强进住进清溪庵。
  “还能怎样?这位风大姐旁的不说,她丈夫还是徐汉天,你不想一下得罪徐家和风家吧?”刘叔细心地劝说,心中却是不晒,你老子施咏南都不敢做的事,你还要去做?
  “她既是徐汉天的老婆,怎地出家了?”施信全问道。
  “这事要往回说了,不过她出家也就这十来年的事。”刘叔不愿意去提这些,“倒是那位风大姐,在跟徐汉天结婚时,就跟家里闹翻了,风老曾提着她的鼻子说当没她这女儿……”
  “那还怕个球?”施家老三卷袖子说,“一把火把这尼姑庵烧了,我看风家能拿我怎么办。”
  刘叔都快要捂头了,这都啥脑子啊,我刚说的都白说了?人家风老说是说不认女儿,可打断骨头连着筋,怎么说她也是风老唯一的女儿。平时不管,你真得罪大发了,人家能不管?
  “烧是不能烧的……”施信全这一说,刘叔还以为他转性了,听他接着那一说,差点晕了,“这要是烧坏了,那里面的小尼姑咋办?”
  靠,这都啥时候了,还想着玩小尼姑?
  “刘叔,你就说句实的,那老尼姑真动不得?”
  “动不得,你要动,我就给咏南哥打电话……”
  施信全这才慌张说:“刘叔,电话你还是别打了,这事我算了成不?我不动手了,算是给风家一个面子……”
  他还在说话,突然就听山下一阵引擎声,跟着就从视线里跳出一辆全地形车。车上是个穿着摩托赛车手的红白线条紧身衣的男子,他背后背着把唐刀,刀鞘漆黑,刀身修长,脸上戴着防风镜,七彩反光,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头顶上还扎着一条红色的头巾,风带动头巾尾梢不停的摇动。
  仅能看出他的身材极高大强壮,比施信全还要高出半头,绝对超过一九五了。车的尾部还放着个铁皮大箱,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
  几秒钟,这人就将车开到了山腰,再没多久就直接到了施信全这帮人的车前。
  一个急刹车,这人就喝道:“挡在这里等抽吗?快给老子闪开!”
  施信全还没开口,施家老三就怒了,他本来被刘叔那些话说得心里极憋屈,这带来的农民工还伤了那么些人,回头还要给安家费医药费,正想着没地方发泄出气,这人就送上门来了,他立时吼道:“你特莫算个什么东西,老子要给你让路?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弄死他!”
  刘叔还没来得及拦,那些农民工就挥舞着家伙冲下去。
  那开全地形车的男人一声冷笑,手往后一放,就将唐刀插出来,一时在日头照射下刀光粼粼,寒气逼眼。
  “你快把人喊回来,这人一看就不好对付,等会儿又要见血。”
  刘叔倒不是怕见血,他做警察的,见血的事见得多了,偏是这人能开这种车来青溪庵,摆明人家也不是好惹的。
  “刘叔你就别劝了,老三这要不出口气,回头非得憋坏了不可。”
  刘叔气道:“你也不帮我劝他,要是……”
  不用等要是了,就看那些人往下一冲,那人就一刀切在跑最先的那农民工的铁棒上,就是寒光一闪,那人连铁棒带胳膊手被砍在地上。
  那唐刀也不知是什么打造的,竟这般锋利,削铁如泥,要知那铁棒也有个五六厘米的直径,中间是半中空的,足有好几斤重。
  “来了!”
  那人从车上跳下来,握着唐刀,像是极为兴奋的样子,完全不把砍伤人当回事。那些农民工虽说是在施家老三手下混生活,可这犯不上把命都给卖了啊。
  这人一看就是个疯子,这要上去跟他对打,说不定真还就跟地上躺着的那人一样了。
  先前在庵里,张玄还都是打断骨头,那是内伤,血没流出来,送去医院都能救。这边呢,直接用刀伤,那血就洒得一地都是。
  “怎么了?都是属鼠的是吧?一帮鼠辈还敢在老子面前嚣张!”
  “谁杀了他我给一百万!”
  施家老三已气得浑身颤抖了,这特莫叫什么事,今天又是个什么日子,随便出来个家伙就能跟老子叫阵?老子还算施家的少爷?
  “干!”
  那些农民工在钱的诱惑下终于又恢复了斗志,十来人将那男的围在中间,那男的不单不怕,嘴角还一扬,竟露出个满足的笑容。
  “好长时间没能痛快的干一场了,都来吧!”
  一个刀花一舞,那最大胆的农民工手腕就被削下来,他想要快些将这男的放倒,能拿到那一百万的奖金,谁想最先倒地是他。
  剩下的农民工也没后退,他们一是被激起了凶性,二是想到施家老三的奖金,心想乱拳打死老师傅,人这么多,你总有失手的时候吧?
  没想到,那男的身法极快,手中的唐刀又极其锋利,还没等到他被打中,地上又多躺了三个人。
  他一出手,不是断手,就是断脚,跟张玄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唯一的不同,是他拿着唐刀更加凶残。
  “不能打了!”刘叔喝了声,将特警叫上去。
  这些特警顶着手里的盾牌就压向那男的,施信全给施家老三使个眼色。
  他想等特警过去,那男的停下时,让那些农民工趁那男的不备偷袭。
  谁想特警过去了,那男的根本就没停。
  就看冷光一闪,那男的一切劈在一个特警的防暴盾牌上,那特制的盾牌,竟被他一刀劈成两半。
  “都给老子滚开,要不然连你们一起砍。”
  刘叔这时也怒了,心想哪里蹦出来的混账小子,连警察都不放在眼里?
  “把刀放下,不然我开枪了。”
  刘叔将手枪摸出来,对着空中就是两枪。
  就听身后张玄的声音传来:“先前那姓施的让农民工围殴这男的,你不管,看着施家的人落了下风,你就出来拉偏架,你这警察做得好舒服呐。”
  “张玄!”施信全回头怒视道。
  “看个屁啊!你有本事就过来打我啊!”
  张玄一副找抽的模样,偏是施信全气得哆嗦都不敢走过去一步。单打独斗,十个他都不够看的。要是群殴,那玄丽老尼姑肯定会出来。
  “又劈烂了一块,我说那个警察,你要开枪就开啊!”
  张玄还在那煽风点火,刘叔却不敢动,只好让手下拿橡胶棒去围那男的。
  “我劝你还是把人都叫回去吧,要不他连警察都砍死了,你回去还怎么交代?”
  张玄冷冷地说着,就手掌往下一放,将大妮给摁回去了。这太血腥了,这小妮子不能看。
  “我看那男的比你能打啊。”徐嘉儿抱着包薯片走过来。
  “屁,他是仗着那把唐刀厉害,真要动手,老子让他一只手。”
  “不要吹牛好不好?人家都砍断好些手脚了呢。”
  徐嘉儿嗤地笑了声,“你要不去帮帮他?”
  “平白无故的帮他做什么?他又没给钱!”张玄歪歪嘴,就要去抢她的薯片,谁知徐嘉儿手往后一缩,张玄的爪子就顺着她的衣领往下一滑,碰到了她胸前的大白兔。
  “喂,你,你,你在干什么?”徐嘉儿惊住了。
  她认为张玄一定是故意的,以他的功夫,还能收不回手?
  这还真是冤枉他了,张玄完全没那个意思。
  “隔着羽绒衣,里面还有保暧衣,我摸得到什么,你把薯片拿过来啦!”
  “去死啦!”徐嘉儿抓着薯片就撒在张玄的脑袋上。
  那持刀的男人像是听到了对话,突然大叫声,一连数刀将特警逼开,又放翻几个农民工,就快步的冲到庵门前,当头往张玄脑门上劈去。
  张玄早注意到他了,身体往外一晃,手掌就斩向那男的后腰。
  那男的冷笑声,身子一旋,速度竟不比还没伤好的张玄慢多少,更是随着身体旋转,手中的唐刀往张玄的脖子上就抹去。
  “老子不想理你,你倒是要来找老子麻烦!”
  张玄突地一个旱地拔葱,跳起三米高,脚底往下一压,硬是踩在唐刀上,那人一愣,往回用力的想抽刀,可张玄哪给他机会,手掌一翻,就往前抓去。
  没想到没抓到那男的头巾,倒把他眼镜给抓了下来。
  下边的施信全兄弟脸色顿时一变,连那刘叔都是脸一沉:“原来是他!”
  张玄手掌往前一探,本想抓住那男的持刀的手腕,不想他一松手,一拳打中了张玄的胸口。弄得张玄气息一时不稳,胸口气闷。
  “你特莫是谁?”
  “老子姓风!”那男的低头捡刀,就听侧后方的徐嘉儿在喊:“胜家表哥!”


第167章 打野猪
  这叫风胜家的男人,年纪大约二十七八,拾起刀就往背后一插,抱了下跑上前的徐嘉儿一下,就被张玄一拳打得快要吐血。
  “你特莫敢打我?”
  “谁先动手的?”张玄懒得理他,不消说这男的肯定就是风步亭生的龙凤胎之一。
  “老子打你是给你脸,你特莫还敢还手?”风胜家被打得也是好痛,张玄可没留手,他一边摸着后背,一边在想,下面那施家的两只牲畜就算了,这又是哪来的野狗。
  “张玄,表哥,别闹了,进去再说。”
  徐嘉儿瞪了张玄眼,就拉着风胜家进庵去了。那下面的施信全吐了口唾沫说:“玛的,老子年前去龙安寺算命,那地方的相师说我流年不利,今年犯太岁,我还不信,这特莫还真就是了。”
  “就当被疯狗咬了,早晚要跟风家算总账!”刘叔黑沉着脸叫人将受伤的人抬上车。
  “哼!”施家老三一脸不忿,抓起一根铁棒用力的砸在地上,才带着人上车离去。
  风胜家一进庵堂,就听到玄丽老尼在那跟小尼姑们训话:“今天的事不要出外乱说,都知道吗?”
  “知道,师尊!”
  “都下去吧。”
  玄丽老尼从殿里看出来,见到风胜家跟根柱子似的,就笑道:“胜家今年可来得早了。”
  “爸让我早点来,说是大姑这儿说不定能有要帮忙的地方。”风胜家在长辈面前倒很腼腆,瞧不出刚在外面还跟疯狗似的砍人。
  “你跟嘉儿先去等着吧,也没什么要你帮忙的,要不我让大妮带你们去逛逛后山?”
  大妮从玄丽老尼的僧袍后露出个脑袋瓜拍手叫好。
  张玄就拉着她说:“去给你烤香肠。”
  “张玄哥哥烤的香肠最好吃啦,姐姐最喜欢吃张玄哥哥的香肠啦。”
  徐嘉儿不知说什么好,红着脸啐了声,才跟风胜家说张玄的身份。
  “你这保镖身手不错啊,能比得上我两成的功夫了。”
  风胜家吹牛一点不脸红,连徐嘉儿都觉得这表哥有点胡说八道了。
  “你别胡扯了,张玄受了重伤,你还被他踩了刀,要是他没受伤,我看你也打不过他。”
  风胜家哼了声,就瞧向快比他矮了二十公分的张玄,认为自己是大意了。
  来到后山昨天烤香肠的山洞,张玄就留意到昨天的干柴被什么东西给踩踏过了,扔在这里的烤得半熟的香肠也不在了。
  就想到这后山以前是有野猪,昨天鸣空还是鸣喜也小声提起过。
  “张玄哥哥,我去找枝枝,我们继续烤香肠好吗?”
  大妮对逛后山没啥兴趣,她就想烤香肠。徐嘉儿要带她去捡树枝,张玄就让她俩别走远,低下身将火架子搭上。
  风胜家抱着臂膀在那看,隔了一阵才问:“你功夫哪学来的?”
  “人教的。”
  “屁话,你还能是天授的?”风胜家骂道,“是不是你觉得做了嘉儿的保镖,就有机会做她男人,再一跃入龙门,成徐家的女婿了?”
  “玄丽那老尼姑不是很早就跟风老太爷断绝父女关系了?她跟你风家还有一毛钱关系?既然没关系,徐嘉儿又是徐汉天跟玄丽老妖婆的女儿,跟你风家还有什么关系?”
  张玄冷笑道,风胜家一时哑然,这理是那个理,可是风步亭一直对风老的这个决定很是不满,但又不敢反抗,背地里一直都跟玄丽老尼有联系。
  “徐嘉儿叫你一声表哥,那是给你脸,你也就是个莽夫,有个屁的本事,怎么?瞪大眼想杀了我?谅你也没那本事。”
  张玄一点脸都不给风胜家,让这在雾都横着走风家大少怒得拿着唐刀在大石头连砍几下。
  张玄瞧那火星四溅,忙说:“别浪费了,等下点火你再砍!”
  “你……”风胜家快气炸了,表妹打哪里来找这么个货?
  “别你我的了,你就坐着?那等下吃香肠的时候,就一根都别吃。人家大妮,一个十岁大的女娃娃都知道主动捡树枝,找柴,你这么大个,白长的?”
  “我……”风胜家气得白眼一翻,“你要我做什么?”
  “烤香肠还没香肠的,总不能把你的切了烤吧,车里有,这是钥匙。”
  张玄一扔车钥匙,风胜家接过闷不吭声的就走了。
  “张玄哥哥,姐姐说不许再提你的香肠了。”
  张玄嘿笑声,看徐嘉儿在那绷着脸,就说:“我的香肠姐姐不想让别人吃……”
  “为什么呀?我昨天跟鸣空鸣喜师姐都吃了!”大妮急了,“那晚些时候我们烤什么呀?”
  “就烤他的香肠,他把香肠烤烂了。”
  徐嘉儿将柴一放,就哼道:“满脑子的龌龊肮脏,我再去找点树枝,你别教坏小朋友。”
  “你小心点,这边有野猪。”
  “知道啦,你就是一头。”
  徐嘉儿跑开了,张玄就拉着大妮,将她抱在怀里给她讲故事。
  “从前啊,有位大小姐,她呢,最喜欢不穿衣服了,每到夜里,她衣服就会消失……”
  “为什么呀?”大妮傻傻地问。
  “你听过皇帝的新衣吗?那叫大小姐的新衣。”张玄一本正经地说,“她家里的人跟她说,她的衣服不是消失了,而是变成了一套最漂亮的衣服。于是,她就每天晚上穿着这套衣服在家里的庭院里走,有时还会走上街。”
  “那人家不会笑她吗?”大妮咯咯地笑说。
  “才不会呢,人家都会说,看呢,那是徐家大小姐,穿着最时尚的衣服出来了。”
  张玄和大妮都哈哈地笑。
  “我等姐姐回来了,跟她说这你在说她坏话。”
  “千万别说,要不然姐姐会伤心的。”
  聊了会儿,风胜家先回来了,他扛着昨天鸣空拿的那箱特产。往大石头那一放,就瓮声瓮气地说:“等你伤好了,我跟你再比划,我就不信了,你一个小保镖,还能打得过我!”
  风胜家不服输,他是打小习武的,这身功夫,都是风老亲自传授给他的,别说上山打虎,就是遇到像刚那样的险境,他也是如履平地一般。
  特别有了那柄找名师大匠锻造的唐刀后,除了遇上拿热兵器的,他都没输过,偏是被张玄吃得死死的,还踩了刀,这真是奇耻大辱。
  “不比了,打也没意思,成天打打杀杀的,那不跟野蛮人一样了?这都什么时代,什么社会了,要讲文明竖新风……”
  我擦!你特莫也打伤不少人好不好?
  “你少跟我来这套,等你伤好了,我就去找你,你到时别给我推,要不我这柄刀可不长眼,要是你少了什么零件,到时可别怪我。”
  张玄眯起眼,正想教训这风胜家,突然从山后传来一声尖叫,他就抱起大妮往洞外跑去。风胜家也跟在后面,他也听出来了,那叫声是徐嘉儿发出的。
  “怎么了?”
  张玄沿着声音跑到离洞口大约三十多米远的一片树林里,就看徐嘉儿在那抱着两根树枝在发抖,她脚边还散了十几根。
  张玄原以为是遇到蛇什么的,在地上看了几眼也没发现。
  “是,是野猪!”
  张玄还没说话,风胜家就抽出唐刀,舌头一舔嘴角,喜道:“在哪里?我还没亲手杀过野猪!这次可有得玩了!”
  “玩?你遇过野猪吗?野猪的战斗力比老虎还可怕,那嘴上的獠牙一撞,能把树都捅出两个大洞……”
  “你怕了?”风胜家挑衅地抬起下巴。
  “你傻了吧?”张玄拉着徐嘉儿就往回走,“我先带你回洞里。”
  “嗯。”
  徐嘉儿也不想在树林里多待,顺从的跟着张玄回到洞里,就看大妮往洞底一指,她就瞧见两颗发亮的眼睛,心立刻就抽了下。
  “张玄,里面,里面,洞里面……”
  张玄这才看到,忙将大妮往徐嘉儿怀里一送,低声说:“你们回庵里……”
  话音未落,就听那洞里嗷地一声,一头大约到张玄膝盖高的,大约有一米多长的野猪如箭一般的冲了出来,直奔徐嘉儿而去。
  它还长了两颗快有半尺长的獠牙,这要被撞中了,抛开那冲击力,就这两根獠牙就够让徐嘉儿受的了。
  张玄当机立断,身子一矮,就挡在徐嘉儿的身前,看准了那野猪的冲势,双手往前一抓,正好抓在它的两颗獠牙上。
  只是这一抓,张玄也承受了野猪完全的冲击力,弄得他身体一晃,倒在地上。
  徐嘉儿还愣着,大妮已经吓得哇哇直哭了。
  张玄喊道:“还不跑?”
  徐嘉儿这才抱起大妮往洞外跑,还冲山上喊:“胜家表哥,野猪在洞里!快去帮张玄!”
  张玄是顶住了冲击力,但这力量是相互的,那野猪也被撞了一下似的,獠牙又被抓住,就使劲的摆弄身体,四条腿在张玄的身上乱踏。
  它不算是体积大的,却也有一百多斤的重量,又很慌张的乱踏,张玄就像是被个人不停的用手脚在攻击身体一样,很不好受。
  更难受的是,还要控制住它的獠牙,以免它挣脱后,用獠牙来攻击他。
  它的嘴又不停的张着往前拱,随时都有可能抓住张玄的脸,就连口水都从它的嘴里滴落到张玄的脸上。
  “哈哈,我看你哪里跑!”
  这时,风胜家跑回来了,他站在洞口那狂笑,真跟个疯子一样。
  “你特莫还不快捅死它!?”
  张玄被这野猪弄得太狼狈了,别的不说,那猪脚乱踏就算了,那口水臭死了,他都快被熏死了。
  “不急,你还没事嘛,再挺一阵。”风胜家也不是个好人,站那抱着刀就在笑,心里不提有多快活了,你这姓张的不是嘲笑我吗?
  张玄怒了,手一翻,就将野猪摔出去,风胜家猝不及防,被野猪摔在身上,一下将他扑倒。他这下又没办法抽刀,只好将刀放开,跟张玄刚一样的抓着野猪的獠牙。
  “你特莫还在看!?”
  这下被猪压在身下的就成了他了,真没想到这报应来得这么快。
  张玄理都不理他,跑出洞外找到溪水先洗了把脸,才跑回去,看着风胜家那被野猪的口水快淹没的脸,嘿嘿地笑了几声。
  风胜家几近哀求地说:“快弄开它!大哥!”
  张玄还想再等等,风胜家也学他将野猪一摔,张玄就一侧身,捡起地上的唐刀,一刀砍在猪头上。


第168章 尼姑进城
  风胜家感觉心灵受伤了,先是被踩了刀,那是对他人格的侮辱,再就是被野猪喷了一脸口水,那是对他尊严的践踏。
  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张玄,要不是他,风胜家怎么会被野猪喷一脸的口水?
  “这仇,我不会忘。”
  风胜家阴着脸怒说,张玄就撇嘴说:“你连野猪都招架不住,那能怪我?”
  “你不也一样?”
  “我是有伤,我要没伤,这野猪早成烤乳猪了。”
  张玄重伤未愈,道理是很正当,风胜家也没办法反驳。就看徐嘉儿抱着大妮进来,地上的野猪还没处理,风胜家的脸都还没洗。
  他感到又丢人了,捂着脸就跑去溪边了。
  “我去处理野猪,你们堆下柴。”
  张玄提着野猪走了,大妮就想着有野猪肉吃,在那欢欣鼓舞的,小孩就是小孩,转头就忘了,刚还差点被野猪撞了。
  “喂,拿你的刀来帮把手。”
  张玄走到溪边,风胜家在那使劲的搓脸,这野猪的唾沫实在太臭了。
  “我的刀不是用来杀猪的……”
  “得了吧,还不就是刀嘛,杀猪杀人都是杀。”
  张玄不等他回绝,一下就将刀抽出来,麻利的将猪皮给剥下,又就着一块平整的溪石,将猪肉切成一条条的,还把下水给分开盛出来。
  风胜家看得愣住了:“你有野外生活经验?”
  “没,就是小时候穷,家里没钱,靠帮人杀猪过日子,我这手艺也就那时练出来的。”
  风胜家正要对张玄改观,就看玄丽老尼走到溪边,冷声说:“胜家,你要信他的话,你就白活了。这小子跟他师父一样,嘴里没一句真话。剑一那老杂毛,别的没有,钱也不算多,但也是足够你和你师姐生活的了。他走后,那剩下的钱都给你了?”
  张玄心想我就骗骗这风胜家,你插什么嘴,本来嘛,谁也没活的苦大仇深的,都是平平静静,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早花光了,你也知道,我师父给我留的那事,我能存下钱吗?”
  玄丽老尼哼道:“那你还跟嘉儿说要帮我扩建庵堂。”
  “老妖婆,这是两回事,你难道不懂吗?”
  张玄弄的那些金块,要是自己花,那不单不算善缘,反倒那善香还会加速燃烧,要是帮玄丽老尼盖庵堂,那就是做善事,积善缘了。
  “哼!”
  玄丽老尼瞪他眼就说:“年后你让施工队过来吧。”
  “知道啦,老妖婆!”
  玄丽老尼又瞟了石头上的野猪肉一眼:“你要再敢让我庵里的比丘尼破戒,我就断了你的腿。”
  看她离开,风胜家很吃惊地瞧向张玄。
  他跟玄丽老尼的对话,一点都不像是徐嘉儿的保镖那样简单,听得出,大姑跟他师父还有交情,这下,风胜家就没法仗势欺人了。
  这让他感到有点棘手,不过,他也就思考了那么一会儿,就抛在脑后,大姑认识又怎样,我就动不得他了?
  “你把这些肉拿回洞里,让大妮和徐嘉儿串上。”
  “刀呢?”
  “我这不还用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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