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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全职男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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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着急,这还没放盐呢。”张玄又摸出一小包盐,撒在那鱼身上,才让老钱开动。
  这鱼长得是怪了些,可那味道绝对不坏,老钱也走了几个小时了,这一抓起来吃就没个歇,一条鱼张玄念彩衣根本就没吃几口,全下他肚子了。
  “你瞧这鱼头,也不算是怪吧,眼睛退化了,五官挤在一起,才像是鱼脸。从这鱼尾瞧,有点像是鲤鱼……”
  张玄说着,就听到有刹车声,林力带人来了。
  “嗬,还烤上东西吃了。”林力走到这野狐林边就喊,等他看到吃的是条怪鱼,也是目瞪口呆,那俩消防员也不知说啥好,在那敬个礼就先走了。
  “先回江钢吧?”林力问说。
  “走吧。”
  蒋群芳在厂里等得很着急了,这天都黑了,人还没回来,要不是老钱回来说张玄念彩衣都没事,她都快要急晕了。
  从那地洞往下跳,他胆子也真够大的,又不知那里有多深。
  “人回来了。”跑来个小年青喊说。
  “快让他们过来。”蒋群芳的脸还是很难看,可等张玄一到,低声跟她一说,她就愣住了。
  “你说那下边能搞旅游开发?”
  “咋不能了?这边仓库也不能用了吧?这又靠外一些,新建一些仓库在别的地方。就从这里搞个垂降,然后再在旁边建个电梯……”
  “张玄,你想太多了吧,这地方怎能建电梯?”蒋群芳张大了嘴,能吞下两颗大鸡蛋。
  “张家界不也在山上建电梯?这下面有什么难的?一百来米,不就是三十多层吗?下去了,再在下面搞个溶洞探险,包你有人来玩。”
  张玄想过了,这项目要拉上秋岗,他也是心里过意不去,那天要不是他,秋顺水脖子也不会被开口子,人还趟在医院呢。
  “光就这样,也没啥特别的啊?”林力插嘴说,“从江钢到野狐林那,路程也不算短吧,这事还得县里拿主意。”
  “那是当然,我就提个意见。从这边坐电梯下去,或者垂降下去,再从地下河搞个飘流项目,老林,不是我说。这地下河长度可能没省里那几个长,可这河水的高低落差,那从慢到快的劲头,可不输那几个。”
  张玄比划了下:“下面还有眼睛退化的怪鬼,就你看我们烤着吃那个。你问老钱,那鱼味道怎样。”
  “没得挑,在我吃过的鱼里,最好吃的。”
  老钱竖起拇指赞道,林力就看向蒋群芳,这听着还真有点意思,当然真要做成个旅游项目,还得再考察,再派人下去将溶洞走几遍,写个报告上来。
  “张玄你说能做,那就试试吧,我也没什么意见,你想怎样弄,我都答应。”
  张玄忙去给秋荷打电话,让她把她爸秋岗给找来。
  秋荷也听说江钢这边出事了,可她守在秋顺水床前,也没个空过来,接到张玄的电话,这心才放下,忙给父亲秋岗打了电话,就要离开。
  这身旁专门从宾馆过来陪她的陶飞就不乐意了。
  “那张玄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他一个电话,你就撇下你哥不管了?”
  “我哪有撇下我哥,不有护士吗?我哥动了手术也稳定了,过不得多久就能说话了……”
  陶飞跟她走出病房突然张手将她在走廊那拦住:“小荷,你不会真对那个张玄动心了吧?那家伙瞧着不是个正经人,你瞧他住那地方,破成什么样了。你要找男朋友,要找个城里的……”
  “你让开,我跟我爸要去江钢。”
  秋荷想绕开他的手,谁想他手就还硬是转个方向又拦住了。
  “你可得想明白了,他那种男人,你要走得太近了,早晚要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嗳呀,你让开啦。”
  秋荷不爱听他说张玄坏话,手一推他胳膊,快步走出了医院。
  陶飞握紧拳头,怨恨地一拳打在墙上。
  等了半小时,秋岗带着秋荷赶到了,这是个戴眼镜瞧着挺斯文的男人。张玄知道别瞧他是种果树发的家,秋岗可是九十年代初省农大的高材生,不是什么文化都没有的。瞧他那身板,比秋顺水还结实许多。
  “我先要谢谢张先生……”
  “你叫我小张吧,我跟顺水也算朋友。”
  秋岗顺水推舟的笑笑,就跟秋荷坐下,听张玄将那地下溶洞的事说了。
  “要搞旅游项目也成,这地下溶洞里的怪鱼能不能让我瞧瞧?”
  张玄将吃剩的鱼头扔过去,秋岗抱着看了半天,突然迸出一句话:“这鱼可以在地下溶洞里搞人工养殖吧?”
  在那摆弄药炉的老叶就回头嘿地一笑:“还是秋老板眼力好,这什么旅游项目投资大,回报慢,哪有什么搞头。就是这鬼脸怪鱼,又有经济价值,又有噱头。这要是能成批养殖,那光就是卖到江都,这一年都是几千万的赚头。比那旅游项目好多了……”
  “不敢当。”秋岗嘴上客气,胸却是一挺,“这种怪鱼好像只有咱贵江有,那就是特产。我公司里有几个搞养殖的专家,我让他们来瞧瞧,看能不能从大批量养殖。这先在地下溶洞里做,到后面就模拟地下溶洞的环境养殖就行了。”
  “那旅游项目呢?”念彩衣说。
  “先看可行性报告吧。”秋岗微笑道,“当然,这要养殖怪鱼,也可以跟江钢、富国合作。”
  旅游项目是不行了,张玄想到那野狐林的泉眼,也没再跟秋岗提。他既然看上了鬼脸怪鱼的经济价值,那就投在这上头好了。
  这要做得好,还真像老叶说的,一年下来光江都就几千万,要是整个华西呢,怕不得要两三亿去了,分到江钢的钱也不少吧。
  聊了会儿,秋岗就先走了,秋荷留下来说:“我再坐会儿。”
  念彩衣就撇嘴一笑:“你是想跟张玄说些别的话呢,还是想做什么?”
  “没呢。”秋荷小脸儿一烫,就坐得离张玄远了些。
  老叶在那扇着炉火,嘿嘿地直笑:“你这叫欲盖弥彰,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反正都一家人……”
  “谁跟你一家人了?”张玄捡起块石头就砸过去。
  老叶侧头躲开,摸出烟斗说:“小荷,你老子这脑袋还挺不错,这鱼要弄得好了,你家这一年下来又有上亿进账啊。”
  秋荷脸更红了,这鱼是张玄发现的,说得秋岗贪财一样。
  她正要反驳,突然有几个人冲过来,拿着相机,冲张玄就乱拍,一根话筒还伸到他嘴前。
  “请问你是张玄吗?我们是《贵江生活报》的记者,有人举报说你经常出入贵江的夜总会,你还跟江钢的厂长蒋群芳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张玄冷笑道:“你是找打吧?我管蒋厂长叫蒋阿姨,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是谁让你来的?你这江钢宣传科的还不赶紧把她轰走?”
  那带这帮记者过来的宣传科干部一下傻了眼,本来说好是正面宣传,怎么一上来就问张玄私事,还无中生有,要往张玄身上泼粪。
  “你别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记者!你敢推我,明天我就在报上登你们江钢的坏消息……”
  那女记者还挺嚣张,张玄就立刻怒了:“吴莫西知道吧?现在还在局子里待着,你要没事找事,成啊,你也进去。不就是《贵江生活报》嘛,你们总编是谁?”
  “我们总编你知道又能怎样?你不就是个小工人吗?”那女记者叉腰撒泼:“你们江钢效益又不行,工资都拖着,资金更是好久没发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那你不知道江钢马上就要活了吗?跟富国要联合开发房地产?”张玄奇了,这女记者脑子被驴给踢了?还以为江钢是以前的江钢,这消息满贵江都知道了,她还活在梦里?
  “那开发又不是一下能做出来的,你们还得熬几年……”女记者像才是想到这事,话也松了些。
  “你没听过转让金吗?前段时间吴莫西他们不是在闹这个事,就说转让金少了?”陪她来的记者也不高兴了,心想你没做好功课啊。
  “转让金能有几个钱?能把欠工人的工资都发了?”那女记者口气松了些。
  “不单能发了,还能让江钢转型,哼,你什么都不知道,是被人蛊惑来的吧?”张玄冷笑道。
  那女记者脸红了,问随行的记者具体的情况后,她才说:“我们是接到一个举报电话,说你不单在江钢里搅风搅雨,还想要骗秋岗的女儿……说你要骗财骗色!”
  张玄想到是谁打这电话的了,当即看向秋荷,就见她也很愤怒的在那抖着手:“人家张玄不是江钢的,他是富国集团公关部的,给你打电话的人说他叫什么了吗?是不是叫陶飞?”
  “你怎么知道?”那女记者一愣就明白了,她是被人当枪耍了,她脸一下就挂不住了,拉着别的记者就走。
  “我去找他!”秋荷急道。
  “你找他能说什么?算了,这不算什么事。”老叶喊住她,就往药炉里瞅,“嗳哟,我这火候控制得好,三天的药,我半天就给你熬好了。”


第118章 雾都四少
  瞧着马槐那腿,从膝盖以下就几乎只剩下骨头了,像是那猪肉摊上被剔了肉去的大腿骨。拿来炖萝卜汤倒在,可要是长在人的腿上,那就触目惊心了。
  老叶都有点恶心,不说硬要跟过来的秋荷了,她看一眼,就跑门外楼梯那吐去了。
  蒋群芳也不介意,马槐更是了,他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倒是念彩衣,那表情就跟稀松平常的事一样,蒋群芳也不好打听她这心是怎么长的,就硬成这样。
  “药都抹好了,闻着有味薄荷味吧?这药很快就能起效果,在这段时间,你得先忍着,这药水不能泡了。每天换一次药,要在夜晚九点到十点之间换。还有,这些药渣,你每天用温水泡半分钟,喝一碗。”
  张玄摸出一堆烧成了灰的符咒,递给保姆。
  腿从药桶里抽出来,马槐就一脸的痛苦,这抹上药膏,也不太好受,平躺在沙发上,双手抓紧了沙发皮,一副万箭钻心的样子。
  “他这事算是完了,那边搞养殖的事,我跟蒋阿姨说说。”
  张玄和蒋群芳走到门口,秋荷还在那弯着腰狂吐。
  “你跟秋岗合作,我想钱是没问题的,前期也不要投太多,那些鬼脸怪鱼我是吃了,美味至极,这江都啊雾都的餐馆肯定要。一年下来也能分个几千万上亿的,富国也会投一笔钱。”
  “你说能做我就听你的,秋岗也和我谈过了,我想先试试吧。”
  告别蒋群芳,张玄就和老叶念彩衣要回江都,走之前还去看了秋顺水,这小子还不能说话,只能用手指指妹妹秋荷,又指指张玄。
  “小玄子,我瞅这秋顺水是不是想让你做他妹夫?”
  “想占我便宜?”张玄一歪嘴,念彩衣就嘿嘿地笑,“你就不愿意?我瞧你都快要将秋荷吃定了,她那小妮子对你也不是没意思。”
  “这种小姑娘家家的有啥意思,要说女人还得看咱师姐。”
  念彩衣眯起眼眯他半晌,才掐他脸说:“你这小子,还算有良心,晚上回去就住师姐那吧。你师姐最近收了两本明代的《某宫图》,上面花招可多了……”
  张玄捂着脸节节败退,出了医院,看秋荷在那跟陶飞吵架。
  这小子还有脸过来,打电话让记者过来采访张玄,目的就是想黑了张玄,让秋荷也瞧明白张玄是个什么玩意儿。
  谁想张玄根本就不是江钢的人,人家是富国集团公关部的秘书,一听这消息,陶飞也傻了,就跑来医院,刚好碰上秋荷,本就一肚子火的秋荷,当然没给他好脸色瞧。
  “我就是开个玩笑,没别的意思,小荷,你想吧,他就是个秘书又怎样?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城里人,我爸还是江一中的主任呢。”
  “你爸是主任又怎么了?就能毁人了?你还有脸说你爸,你要跟陶叔说了这事,你看陶叔不打你!”
  秋荷在那生气,看张玄他们出来,就撇下陶飞跑上来。
  “张哥念姐叶叔,你们要回江都了?”
  “先等等,你管叫啥?我跟小玄子彩衣平辈,你叫我叶叔?我有那么老吗?”老叶不乐意了,扇子挥了几下,走过的人都当他神经病,这多冷的天啊,还扇扇子。
  “那叫叶哥。”秋荷笑说,“你们要回江都了?我爸还说想晚上请你们吃饭……”
  “不用了,改日秋叔到江都我坐东吧。”
  张玄和她告别后,就看陶飞在那一脸不屑的神情,两步冲过去,一拳打在他肚子上。疼得这陶飞弯着腰在那里,地上吐了一堆白的东西,连站都站不起来。
  秋荷也不理他,看张玄他们扬长而去,就赶回病房去了。
  天快黑了张玄他们才进市里,念彩衣送他到兰香阁,就瞧这边说:“你不在这里买一套?真就一直跟那徐家大小姐住一起?”
  “那能怎样?人家花了钱让我跟她同居的,我总不能半途而废吧?那也得有人接手才是啊。”张玄笑嘻嘻地跳下车。
  “美的你,小心被人吃了还要帮人家数钱。”念彩衣对徐嘉儿的印象不算太好,干她那行的,对有钱人都有偏见。
  “快走吧,老叶不说晚上要约你?”张玄摆手道。
  “他是有病,你也不看看你师姐,能跟他在一起吗?他那长得跟只癞蛤蟆似的。”
  念彩衣说着,一打方向盘,掉头走了。
  张玄拿钥匙开门,才准备换鞋就听到里面一阵轰笑。
  “我就说你不成,你得让张玄来弄,他那按摩才叫按摩。”
  听声音是宁果儿,接着又有个声音说:“你是吃了他什么好处?怎么老提他?他在贵江,你要找他,你就坐车去。”
  “你还吃醋了?谁不知道他每周都要帮你按一晚上?你这胸部是咋长起来的,大家都知道。”
  那先前说话的是王蔓,张玄就奇了,这两人怎么都在这儿?再看鞋柜那,放着好些双高跟鞋,看鞋码大小都不是徐嘉儿的。
  “王蔓再按也没媛媛大,媛媛,你说是不是?”
  这说话的徐嘉儿,她像是做了什么坏事,齐媛在那尖叫声,就往这里跑。一到玄关,看张玄站那里,脸蛋就一红,又转头跑回去。
  “他回来了……”
  “谁回来了?”宁果儿喊道。
  “还能有谁,张玄呗,他给我发微信说是晚上回家……”王蔓一说,徐嘉儿就怒道,“他给你发?不给我发?这小子是拿谁工资的?还想不想活了?”
  张玄大感不妙,都不想进去了,就瞧穿着卡通睡衣的徐嘉儿跑过来,玉手一指,柳眉一竖就大声说:“你还不进来,站在这里是要做门神吗?”
  “我还没换好鞋好不?你这样子是要干嘛?你们那七姐妹都来了?”
  张玄别的不怕,就怕这些女孩都凑在一起,那可有得受了。
  一进去,果真,就瞧齐媛王蔓宁果儿都在,还都坐在地毯上,人人都拿眼睛在瞅他。脸蛋都有点微红,茶几上摆着两瓶红酒。
  “徐嘉儿叫我们过来试酒,这是徐伯伯在欧洲的酒庄新酿的酒。”王蔓眼睛一眯,就拍着身边的空位,要将张玄叫过来坐下。
  张玄心中哀叹,你这不是叫骂吗?
  “王蔓,张玄要坐也是坐徐嘉儿身边,再不济也是媛媛身边,坐你身边干嘛?”
  “喂,果儿,我也雇了他嗳,我也算是他半个老板嗳,怎么就不能让他坐我身边了?”王蔓可不给宁果儿脸,宁果儿一听,就哼了声,想想也对,没法反驳。
  齐媛就红着小脸,心想你们吵,拉上我做什么?
  “咱们这一是试酒,二呢,那酒吧不是要开了吗?外面是舞池,迪吧,里面搞了几个包厢。”宁果儿换了个话题说,“这些红酒就主要是供应里面的。”
  “这才几天,就想好了?”张玄离这帮大小姐远远的,就坐在沙发扶手那,省得要是她们抽风了,一顿粉拳也吃不消。
  “都想好了,我和媛媛一起想的。”宁果儿说,“嘉儿说徐伯伯的酒庄,那些酒的品质很好嗳,我们就过来试试。要是合适,就用她的酒。”
  徐嘉儿优雅的举着酒杯,碰了下嘴唇说:“我家的酒庄就在波尔多,那边的葡萄收成这两年还算不错,再加上,我爸酿这些酒,一年下来也就一万多瓶,主要是送朋友客户。剩下的还有不少,我就想不如拿出来卖,当然,价格不能便宜了。”
  卖不卖得掉是回事,卖得太便宜,那可就掉价了。
  “一瓶多少?”
  “少说也得六百八百吧。”宁果儿站起来,意气风发地说,“我弄这酒吧,可不是为了玩,我是要让家里人看看,我就是做个酒吧,也能做出大成绩。”
  张玄不理她,那酒吧面积不够大,又是迪吧为主,迪吧的消费很低,都是年轻人。一年下来能有两三千万的流水就不错了,还不如念彩衣卖几十个古董瓶子呢。
  “你那叫什么眼神,你瞧不起我?”宁果儿走上来就拧张玄的胳膊。
  她那大咧咧的性格,大家也不在意,倒是齐媛偷偷摸摸地瞧了下张玄的裤裆,不知她在想什么。
  “我倒不是瞧不起你,果儿,我也不敢瞧不起你。”张玄笑着说,“就这酒吧,这场地受限的关系,你又不是做那些歪门斜道的,你能做得了多大的生意。那些大学生,消费能力也不行啊。”
  “什么歪门斜道?”宁果儿还没听明白。
  王蔓做了个手势,像撒了些粉在茶几上,又将旁边的报纸拿起来折成一个圆筒,她才明白。
  “那当然不能做,我家家规,这东西连沾都不能沾。”
  王蔓就低下头,这七姐妹里,就她碰过这玩意儿,她有点不好意思。
  想比较外省那些人,江都这些家族的家教还是挺严的,特别是对女孩,那些大少就另一回事了。
  “不管咋样,我从年初开店到年底,这一年我要做到三千万,你们都要帮我。”宁果儿打算要让宁镇西刮目相看,大家就帮她想办法。
  “张玄说场地不够大,那咱们是不是把隔壁那个热火吧给买了?”王蔓一张嘴就是馊主意。
  “不成,那边才起了冲突,人家拿来洗钱的,怎么会卖给果儿。”徐嘉儿摇头,“雾都那边不说要来人吗?要好好的处理上次的事。你就是买,人家也不会卖。”
  “哼,我知道是谁的,什么雾都四少嘛。”宁果儿冷笑一声,“雾都四少算什么,在咱们江都七姐妹的眼里还不够格,他要来了,好好的道歉就算了,要再敢大小声的,我就让他们来得走不得。”
  要说这七姐妹里,大家都爱动脑,唯有宁果儿,受宁镇西的影响,这气质就往沟里跑了。
  一张嘴就跟那女兵似的,听人说她妈也这脾气,在市里说话说一不二。
  “我说你别这样,真要跟人家冲突起来,有好处吗?”齐媛说着,就听到宁果儿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听了几句就俏脸一青。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那个什么雾都四少来了。他找人想约我出去吃饭,说是想赔礼道歉,我看……”
  “咱们都去!”徐嘉儿将酒杯一放,就回房换衣服,“张玄,你也去!”


第119章 施家大少
  陈勇不停的看表,约好吃饭的地方是在新桂大酒店,这地方不比香格里拉要差多少,包厢也是最尊贵的牡丹房,时间已过了半小时,宁果儿的影子都没见。
  在包厢里坐着戴了副眼镜,将眼神中的煞气遮住大半,那气势却半分没减的施连缺淡淡地说:“阿勇,不着急嘛,人家要晚到,那也是应该的。”
  “是,大少。”陈勇忙说,“我只是觉得咱们请吃饭,她还拿乔,这是瞧不起大少……”
  “错在我们,她拿乔就拿乔吧。”
  施连缺手叉在裤袋里,走到落地窗前,瞧着车水马龙的楼下,赞叹道:“雾都人虽多,但论到繁华还不及江都啊。都说这地方是人间仙境,是当时太上老君的镇山之宝落到地上才成了这地方,我看啊,有过之无不及。”
  霓虹初上,更显喧嚣,这地方又在十字路口旁,那不停驶过的高级轿车,比雾都多出好几倍。也难怪施家会把酒吧放在这里,洗起钱来不着痕迹。
  站了会儿,施连缺将西服正要脱掉,就听门嘎地一声开了,他便微笑转身,跟着就是微微错愕。
  就见七位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孩鱼贯而入,这真叫环肥燕瘦,春兰秋菊,各有各的美。也不知哪位是那宁家的大小姐,光就这胜景,就不虚此行。
  在她们身后,是个一脸无奈的男子,他穿着稀松的外套,在两位女孩中间拉开椅子坐下,就摆手让服务员上茶。
  “张兄弟,你也来了。”陈勇一张嘴就道破了张玄的身份,施连缺立时饶有兴致的打量起张玄。
  瞧他身高不算高,身材不算厚,就那胳膊也稍细了些,哪有什么高手的样子,偏就是这人,几招就让雷铁心成了废物,连陈勇带去的打手,都全都折在他手里。
  “喂,你就是施连缺吧?”宁果儿突然喊道。
  施连缺就将眼神收回,瞧在穿了一条紫色短裙,出一朵黑牡丹一般的宁果儿身上。
  “你就是宁果儿?”
  “哼,你好大的胆子,我开个酒吧,这装修还没装,你就找人来踩场子,怎么?你施家混到江都来了?”宁果儿自然没给施连缺面子,这是江都,不是雾都,就是雾都,有徐嘉儿在,她也不会将施连缺放在眼里。
  “下面的人没把事做好,误会一场,我这就亲自来赔罪了。”施连缺丝毫不恼,微笑着让服务员上菜,还亲自起身过去,要给这七位大小姐倒茶。
  风度是有的,可这风度在宁大小姐眼里一点用都没有。
  论到她,她将手盖在茶杯上,冷声说:“赔罪,就请吃个饭算了?”
  “那当然不是,阿勇,把东西拿上来。”
  陈勇就走到包厢一角,那里摆着个大皮箱,他提了放在桌上,一按开,就见这里珠光宝气,快把大家的眼都亮瞎了。
  箱子里是一套首饰,是难得的碧玺,包括了流苏式的项链,一条精致的手链,跟一对耳环。做工非常精巧,连齐媛这家里开银楼的,都看得呼吸停滞了。
  “……你拿这个想收买我?”宁果儿动是动心了,嘴还是硬的。
  眼神还瞧在齐媛那边,想问她这套首饰值多少钱。
  “当然不是,这只是拿来赔罪的,我施连缺做错了事,求个原谅。”施连缺微笑说,还别说,他这套还挺容易得到女生好感的。
  宁果儿气也消了一半,伸手去拿项链,张玄就走过去,将项链拿出来,要给她戴。
  徐嘉儿一下就不满了:“她要戴她自己会戴,你帮她干什么?”
  “就是,宁果儿,这姓施的手下,可说是要把你给那啥的,就一套几十万的首饰就算了?你想要,让媛媛爱给你订一套,让张玄出钱。”
  张玄翻了翻白眼,看着说话的王蔓:“凭什么让我出钱?我又没得罪宁果儿!”
  “要不是你,宁果儿怎么会穷成这样,你师姐不是烧了她几千万吗?”王蔓还火上浇油。
  张玄就将项链一放,苦着脸坐回去了。
  施连缺对张玄又多看了两眼,听这话,这些就是江都的七姐妹吧,那这小子跟这帮大小姐挺熟的啊,好像家里也有些钱。
  难不成不是宁果儿的保镖,也是哪个大家族的?
  “别扯到张玄身上,我说姓施的,你那些手下也真敢做事,连果儿的身子都想抢?你们不怕死吗?”
  施连缺苦笑说:“我是御下不严,我认错,我拿这套首饰来,就是想请宁小姐原谅,没别的意思。”
  他姿态越低,态度越诚恳,大家就越没法生他的气。
  怎么说施家在雾都也是大家族,比齐家宁家在江都的能量都不低,差不离能赶上徐家了。
  “那我先拿了,你到底能不能被原谅,还要看以后的表现。”
  施连缺笑道:“那当然不能让宁小姐失望。”
  菜陆续上来,陈勇是没资格落座的,就到外面去了。席上施连缺倒对张玄的兴趣更大些,不停的套他的话,刚听说他还有个师姐,更是兴致勃勃的。
  “他就是个野路子,你老打听他做什么?”徐嘉儿皱眉道。
  施连缺已知眼前这穿白色套装的女孩是徐汉天的女儿,说话很客气:“我那手下雷铁心,身手可不弱,阿勇说几下就被张玄废了,我这就是好奇,可没想过要报仇。”
  “好奇害死猫。”徐嘉儿瞥眼看不动声色的张玄说。
  这菜特别好吃,张玄光顾吃饭了,也没理他们说话,他那吃相,快跟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一样了。吃得满嘴流油,还顾不得去擦。
  “你吃相好像些行吗?”宁果儿扔过去一块湿巾。
  “我这才从贵江回来,都饿成渣了,那边伙食也不好,你们不能体谅我些吗?”张玄擦擦嘴,这才捧着肚子,瞧着施连缺说:“徐嘉儿说得没错,不该打听的别打听,你既然跟宁果儿化敌为友了,我也不想到时伤到你。”
  施连缺今晚难得的心头一怒,心想你张玄难不成家里比徐家还厉害?问你哪学的功夫,你不说就算了,这口气是什么意思?还要威胁我吗?
  “我真是为你好。”张玄起身说,“去下洗手间。”
  施连缺眼神一冷,才要说话,张玄也没走到门口,一声闷响,大门被撞开,陈勇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个头还没桌子高,瞧着就是侏儒,嘴里叼着根牙签,手中握着把匕首。另一个个头倒是高,快有一米九了,浑身的肌肉,大冬天的穿着很薄的单衣,手上什么也没拿,只是握成拳,拳头上还有血。
  “哟,这地方娘儿们挺多的嘛,瞧这些货长得都还成,要不抓回去做压寨夫人?”
  那侏儒一说,高个就冷声道:“你还是别打这心思,人家都是正经人家。”
  “正经人家能穿这样的短裙?腿都露出大半来了,这不是勾男人吗?”
  那侏儒说着上前一步,一扬刀就捅进陈勇的肚子里,往外一勾,肚子流得满地都是。
  齐媛徐嘉儿等人都尖叫起来,王蔓倒很冷静的带她们躲到角落里,宁果儿抓起酒杯才跟上去。
  施连缺眼神极冷地瞥向这两人:“你们是哪里来的?敢在大庭广众杀人?”
  “这小子我瞧他很不顺眼,是不是把他也杀了?”
  “矮子,你今天已经杀了一个人了,还是别动手了。我看这家伙更不顺眼。”
  高个往张玄那一看,抬手就挥拳上去。
  张玄抬手一竖,将那拳头架住,再一旋身,一抬腿,就往高个的腰上踹去,嘴里还说:“你特莫吃多了吧?还压寨夫人?你穿越来的?杀个把人就想吓唬人?老子杀的人比你吃的饭都多。”
  高个收腰往后退,躲过那脚,眉头却是一皱:“矮子,这小子不弱。你一起上!”
  “哼,他敢侮辱我,不用你说我都要上,杀了他跟那男的,将这七个女人都扛回去。”
  张玄一个鞭腿就往侏儒的脸上扫去,身子也顺势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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