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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全职男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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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再往下一米,那就是别的问题了。”
抱住满脸通红的齐媛起来,她捂着裆就要回房换衣服,张玄就在回味刚才的滋味,要说太大有不好的地方,这样也不错啊。
“你在那美个什么,人家齐媛还没见识过男人,就先赏了你一对香喷喷的大白兔,你还不跟过去道谢?”
王蔓手撑着半边脸,这贵妇侧卧的姿势,也算撩人。
“我是那样不要脸的人吗?我这会儿过去,她不得找个地缝去钻?”
王蔓媚笑说:“我看是你想找条缝去钻吧。”
“你这不要脸的女人!”
张玄被击退了,徐嘉儿还在养伤,他可不想被开除。提着脸盆去拍齐媛的门,门里半天才传来她的声音。
“你别进来,我没穿衣服。”
“咳,你没带换洗衣服?”张玄歪着脑袋在想屋里的景色有多迷人,一个稍稍丰腴的女孩,将湿透的短裙扔在一边,在那翻着行李箱找衣服。
“我只带了里面的衣服,外衣没带。”
齐媛急了,想到这些女孩中,就徐嘉儿跟她身材相近,就喊:“你去拿套嘉儿的外衣给我吧,她都会带三套的。”
张玄将脸盆放在地上,就跑去徐嘉儿的房里,翻开行李箱,眼睛就突地睁大了。你说你来山里玩,你带这些衣服干什么?
张玄手指一拎,就拿出件叮叮当当挂满了小饰品的,用来跳西域舞的裙子,端详了半天,突然嘴角一抽,坏笑着拿这件裙子去拍齐媛的门。
“快给我!”门开一条缝,齐媛在伸出一条玉臂,在那抓,张玄有意站得远一点,她就急了。
“你先让我看一眼。”张玄心想这大好的机会可不能白白放过了。
齐媛连胸口都红了,突然往外一冲,就瞧她穿着一套睡衣,张玄当即就愣住了,被她抢过衣服,门啪地又关上。
我靠,你不是没别的衣服吗?怎么还有套睡衣?
“张玄,你这混蛋,这衣服能穿吗?”齐媛怒道。
“这我从徐嘉儿行李箱里翻出来唯一能穿的,你都不知道,剩下那些穿了等于没穿。”
“你骗鬼呢。”齐媛暴怒,这不等于让她丢人现眼吗,这张玄真没安好心,还想看一眼,看个鬼啊,“你快去找件能穿的给我,要不我就不出去了。”
门一开,齐媛突然想到,我穿了睡衣啊,我自己去找。
她就拎着衣服,也不管张玄在那看,她这睡衣真丝的名牌货,腰间系了根带子,让她上半身看起来更加的雄岸,这样能穿吗?楼下大堂抬头一看,可就走光了。
张玄还没来得及挡住她,她就一脚踩在脸盆里,身子一歪撞向他。
张玄张手一扶,她这面积稍微大了点,就捂上去了,可没等张玄抱稳她,她就低下身,坐倒在地:“我脚崴了!好痛啊!”
第074章 从小立志做坏人
王蔓听到动静跑出来看,见张玄手都从齐媛腋下弯过去捂住了,她还浑然不觉。就瞪他眼,将他挤开,要将她扶起来。可她刚被按过,这全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又喊张玄:“快把她扶进房。”
“你这表情好像是我害她的?是她自己踩中脸盆的好吧。”
张玄扯过齐媛一条胳膊搭在肩膀上,扶着她进房,她这才想起刚才好像有些不对劲。猛地低头一瞧,就见胸口那有五条黑黑的手指印,当即一声尖叫:“张玄,你刚碰我哪里了?”
“我哪都没碰啊,你瞎叫什么,别人还以为我非礼你了。”
王蔓哼道:“难道不是吗?”
张玄咳嗽声,将齐媛扶到王蔓的床上,让她躺下:“隔了两层,摸就摸了,也摸不出个什么来。”
“你……”齐媛气得俏脸发白,她那真丝睡衣薄得很,里面又是运动型内衣,这简直就跟没穿没两样,遮是能遮住的,可张玄不是用眼睛啊,他是用手。
“先帮你看脚……”张玄低下身,又抬头说,“你是自己倒下来的,不能怪我吧,我要不扶,以你的体重砸在栏杆上,那地方年久失修说不准你就整个摔下去成肉泥了。”
“你还说,你还说!”齐媛抓起枕头要打,张玄作势要脱衣服,她就哇哇地叫。
“你没看过你未婚夫的身子吗?男人的上半身不都一个样。”王蔓好笑道。
她全身软软地靠在张椅子上,被张玄按得没半点力气,要不是听到动静太大,连床都不想起来,这倒好,床让给齐媛去躺了。
“没看过,我看他那里干嘛。”齐媛气乎乎地说。
“这要结婚了,总要试婚吧,这要是针头跟针孔不合,那该怎么办?”张玄瞧她那脚踝都肿起来了,忙抓住帮她揉,活血化瘀。
“什么针头跟针孔的,你在笑话齐媛男朋友那地方小吗?”王蔓笑道。
“你们,不许你们说他,嗳哟!”
张玄一用力,齐媛就哀叫一声,她现在连动都不能动,就是反抗也无力得很。
“我们的意思是说,你总要先试试他吧,难不成,等到头来,他满足不了你,你后悔怎么办?”王蔓说着很有经验似的闭上了眼,像是在回忆往事,“我以前就遇到个男人,看着很壮硕,其实啊,就是一根绣花针。”
齐媛整张脸红透了,捂着耳朵不想听。
可他俩这话说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心想,也不是没有道理。
替她将脚上的淤血都揉散了,又摸出一瓶药油轻打在她脚踝上,揉了一阵才让她好好休息。
“我去瞧瞧徐嘉儿,你陪她吧。”
王蔓点头说好,就一屁股坐在床沿,让齐媛睡进去些,两人躺在一起说悄悄话。
“嗳哟,你舍得回来了。”
“你啥时候醒了?”
张玄看徐嘉儿睁大着眼就是一愣,他还以为她会睡到明早上呢。
“你翻我行李箱干什么?”
“你拿这件衣服来是要勾引我?”
张玄从背后拎出那件挂满小饰品的裙子,徐嘉儿俏脸当即一红,想要抢过,却不想身体还太弱,连床都没下来,就头一阵晕。
“我那是要等晚上开篝火晚会时穿的。”
“还要开篝火晚会?”张玄一愣,这九龙山好像没这习俗啊,莫非是这帮大小姐们原创的?
“是我们想的,每人还要表演一个节目,你还给我!”徐嘉儿喊道。
张玄将裙子往行李箱上一扔,就走到床边坐下,瞧着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孔说:“你要表演肚皮舞吗?”
“民族舞好吧,你有病啊,非要露肚皮给你看了?”徐嘉儿说着突然脸一红,整个人往后一倒,开始抽搐。
张玄一瞧不得了,这蛇毒还没清干净,一定是那血清不够多的关系,可那里面银环毒的血清就这一份,再打也没用。
算了,我勉为其难吧。
张玄想着将徐嘉儿的裙子一扯,吓得神智还有三分清醒的她魂儿都没了。
这混蛋,不会是想要做什么坏事吧,我现在没力气反抗,难不成要让他把便宜占光了?
啊呀!
突然小腿上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就看张玄抬起头,嘴唇都是黑红色的,他头一转,将嘴里的血吐出来。
徐嘉儿这才知道他是在帮她吸出蛇毒,心中有些小小的感动,也就放下心来。
张玄手握着她的小腿,边吸边比较她和王蔓齐媛这小腿谁厉害些。要说细长,那是王蔓排第一,她那双腿本就修长得很,接下来就是徐嘉儿,她虽然有点点的丰满,可还能说得上是腿部匀称,再下来就是齐媛了。由于整体比较丰腴的关系,她的小腿肉也最多,但也不到青蛙腿的地步。
“终于都吸掉了,嗳呀,不好,我中毒了。”
张玄啪地一下靠在徐嘉儿身边倒在床上,双眼一翻,嘴角还有血流出,吓得徐嘉儿花容色变,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双手按在他肩膀上推他。
“张玄,你没事吧,你不会也中毒了吧?”
该死,我听说有帮人吸蛇毒,结果那先被咬的人没事,吸蛇毒的人倒死了的新闻。这家伙虽然很坏,可也不能这样就死了啊。
想着徐嘉儿就快要流泪了,他还是为了救我才死的,这可怎么办啊。
谁知,就在这时,张玄眼睛一眨,身体一下弹起,把徐嘉儿吓了一跳。
“你没事啊?”徐嘉儿一问,就举起粉拳打他,“你又装死吓我,我以后不理你了!”
张玄笑说:“我刚是中了些蛇毒,可我马上就好了,我是谁,我张玄啊,这点蛇毒对你来说是要命的,可对我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
“要脸不要!还敢靠近本宫,死开!”
徐嘉儿要掐他,被他一下握住手,两人眼神直视,徐嘉儿终于受不了挪开,心脏噗咚乱跳,这家伙,看什么呢。
“多瞧你一眼,以免以后没机会看了。”
张玄突然来这么一句,徐嘉儿还真就怔住了:“你在说什么?”
“人鬼殊途啊。”
“你不说蛇毒对你没用吗?”徐嘉儿吓住了。
“是啊,可对你来说是致命的,徐子东的血清只能缓住一阵,剩下的蛇毒已侵入你的经脉里,要不快一些治的话,就是送到市医院,你也只剩下半条命。”
张玄一边嗅着徐嘉儿那淡淡的体香,一边张嘴胡扯。看她吓得那张俏脸已变成了土灰色,心里就笑得没法停。
“那……我还有治吗?”徐嘉儿快哭了,这都叫什么事啊,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结果……结果却是空欢喜一场,听张玄这话,就算活下来也生不如死啊。
“有治,这蛇毒是阴物,你必须要靠阳性的东西来治,这世上最阳的就是男人了,远水也救不了近火,眼前就有个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你这个混蛋!”
徐嘉儿十指齐出,掐住张玄的胳膊就是一拧。
“嗷!”
张玄惨叫声从床上滚下来,徐嘉儿杏眼一瞪:“你好个不要脸的东西,想骗本宫上床,你还嫩了点!”
“你没看怎么知道是嫩还是不嫩?莫非你喜欢老鸟?”
张玄捂着胳膊,还是没羞没臊的调戏徐大小姐,要不是徐大小姐体力欠缺,一定会跑下床,拿起一边的竹椅就往他身上砸。
“你就不能学点好?成天嘴里胡说,你就开心了?”徐嘉儿打算教育他,让他学好。
“我从小立志做个坏人,你现在才教我,已经晚了。”
张玄邪邪地一笑,提着她那件裙子跑出外边,就看王蔓站在走廊那,指着里面说:“媛媛说她那脚不疼了,想要报答你。”
张玄眼睛一亮,嘿笑道:“这怎么好意思?以身相许,也太大方了吧?”
“你怎么就知道是以身相许,万一是给你钱呢?”王蔓慵懒的笑了下,“你难不成还看上她了?你就不怕那乳牛的架势能把你给生吞了?”
“得了吧,就你们说那话我就知道齐媛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我说什么也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哪能被她生吞了。”
张玄将裙子扔给她:“你晚上准备了什么节目?”
“你等到晚上就知道了,嗳,嘉儿被蛇咬了,媛媛又崴了脚,这节目可没什么意思了。”
王蔓说着话,就看张玄将门一推,然后机敏的跳在一边,头顶落下一盆水,齐媛站在床边正要拍手,看没能淋到张玄,她就哼了声。
“你这把戏是我小学二年级玩剩下的,还搭水盆,你以为我走路不看上面吗?这门留出一条缝能有什么好事?我也不多说你,我怎么说也帮你解决了脱皮的毛病,还答应帮你查你那未婚夫,你脚崴了也是我帮你治好的,你能不能换个办法来报恩?”
齐媛被他一通话说得哑口无言,还偏偏没法反驳,因为张玄这话哪句都有道理。
“我……你……”
“你不该吃她豆腐,她还没被人摸过呢。”王蔓帮齐媛说话了,她也想看张玄吃瘪,可偏就让他躲开了。
“嗳,讲点道理吧,她自己倒下来的,我还不扶她?我有那么不绅士吗?我扶她了,至于中间出了什么纰漏,那事急从权的情况下,还能算我的错?”
张玄说得齐媛都急了,她想想他还真没说错,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我认错了还不行吗?你别说了!”
“认错就过来抱一抱!”
齐媛扭捏半晌,才上去张开臂膀,张玄用力的抱住她,在她耳边小声说:“还别说,你那里真是很软呢。”
“臭流氓!”齐媛脸一阵发烫,推开张玄,就听到楼梯上传来宁果儿徐子东的声音。
“果儿她们回来了!”
第075章 篝火晚会
瞧徐子东和宁果儿走得贴近,他这一脸得意劲,说不得是自以为泡上了宁果儿,却不知是谁泡谁。这一路的导游倒做得好,他原来就是导游,后来才负责开发新路线,这边他来过几次,比宁果儿这些第一次来的熟悉。
陪着这四个女孩去玩,自是尽心尽力的讲解,还费尽口舌的讲笑话,逗得她们一路都笑个不停。也跟他亲近了一些,但真要说这就能泡上宁果儿,那还差得远了。
“王蔓齐媛,你们站这里干什么?”宁果儿在那喊。
张玄就说:“我给她们说故事呢,这旅馆里闹鬼。”
老板也跟着上来了,一听他这话,就是一个激灵:“兄弟,别乱说,我这里可没闹过鬼。”
“是啊,张哥,我次次都住这里,你要说闹鬼,我这心里发毛。”
徐子东说着,连宁果儿都是心里一阵毛,看着张玄就问:“真的假的?”
“假的,真的不早搬走了,你们晚上要开篝火晚会?”张玄把话题岔开。
“嗯,都准备好了节目,一个一人,借这后边的小空地来办,子东,你也来吧。”
徐子东眉开眼笑地说:“行行,我也去,我去想想我能准备个什么节目。”
“你是临时参加,不用准备节目,就看我们的就行。”宁果儿小手一勾,搭在他胳膊上,徐子东一下色授魂予,差点就飞上云端了。
“那不成,老徐也是走向闯北的人物了,这节目不是手到擒来的事?要不都是你们女孩表演,那多没意思啊,阴阳调和一下也好嘛。”
张玄这一说,徐子东想推脱也没办法了,何况他也想表演一下,好等晚上表演完节目,就把宁果儿骗上床。
这小姑娘的,这身材这脸蛋,还有这腰身,到了床上,那可得好好的折腾才是。
“那张玄你也要表演。”宁果儿斜他眼说,“徐嘉儿没法表演了,你这是替你老板出战。”
“谁说我没办法表演了?”徐嘉儿从床里走出,叉着腰在那瞪着宁果儿,“我好着呢,你就是死了,我还是好好的。”
“你……”宁果儿被气得一笑,“那就看晚上我们谁表演的好。”
“哼!”
徐子东被宁果儿拉着在走廊那说话,其它人各回各房。
张玄想要进徐嘉儿的房,被她瞪出去了,就灰溜溜的跑下楼,要了一盘酱牛肉,在那边吃边瞧外面在撞蔫的车头那瞧来瞧去的秋顺水。
“你这连发动机都撞上了,没治了,修也得一两万吧,修好了性能也不如原来。”
秋顺水苦笑抬头,看了眼张玄说:“是啊,可要是不修,这连个代步的车都没了,公司就给我这一辆车。”
“公司还不是你秋家的,换一辆又怎样?”张玄脚在前脸那踢了踢,刚被秋顺水搭好的,又咣嗒一下掉下来。
“你爸是属鸡的吧?铁公鸡。你家那公司,搞果树一年也赚几千万了吧?”
秋顺水摇头:“这东西也是看天吃饭,还要看市场,前年种的脐橙亏惨了,一年才不到一块五,连本都收不回来,哪能说是老赚。我爸也是为了公司着想,还有那些合作的农户。”
“有没有想过种些景观果树?盆栽类的。”张玄冲里面一努嘴,“那里有几位大小姐,家里是搞房地产的,要不就是跟政府有关系的,这逢年过节的,那些小盆栽桔子树,量也不小吧?”
秋顺水叹气:“前两年还好说,最近不是打贪反腐吗?连这个都不好做了,过年过节的也不要了。况且做政府的生意,这单子不好拿,拿下了,还容易被拖款。”
“这倒是,景观树也不是一个树种。”
张玄嚼着牛肉,又瞧瞧他这辆车,秋顺水突然说:“你认识做餐饭的吗?要那种大饭店。”
“怎么?”
“我那里有一批果树快到年份了,要种新的,这老果树挂果少,都要砍掉,可有几千棵的苹果树,这用来做烤鸭什么的燃料是不错的。可就不知哪有人要,这要堆着放在一边,那也不好存放。”
“我帮你问问吧,我有朋友做连锁餐饮的,但他那是快餐店,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张玄去给方乘空打电话,秋顺水就一脸期盼,还不时去瞧店里,心想那些女孩都是什么房地产公司老板的女儿?
“能帮你要两千棵,剩下的再帮你问问,价格就按市场价走,也不让你亏。”
“多谢张哥。”
秋顺水感谢的握住张玄的手摇了下,就说借了老板的摩托车要赶去镇上,把这好消息通知他爸。
“小心点,夜路黑。”
等张玄再回到饭店,徐嘉儿她们也下楼了,徐子东忙里忙外的帮着拾柴,搭柴堆,后面的空地倒是很宽敞,也是差不多一个晒谷场的大小。
老板让几个小姑娘去帮忙,这边没什么吃饭,他就提了一箱啤酒送过去,坐一边看。
“喂,张玄,你来帮把手啊,站那里混吃等死么?”宁果儿喊。
“他帮不帮是他的事,你指使他做什么?他是你家的人吗?”徐嘉儿哼道。
宁果儿心下不爽,可也不方便再喊,就指挥徐子东更勤快了,张玄瞧徐嘉儿不停的看过来,就假装没看到,直到徐嘉儿跑上来抢过他的酱牛肉,他才咳嗽声说:“你们就搭些柴,要我做什么,不有那徐子东在吗?”
“那你就厚着脸皮站在那里?多个人多分劳力你知道不?”徐嘉儿对张玄的态度很不满。
“都搭好了,我不用过去了。”
张玄看徐子东还挺麻利的,不单搭好了,连火都燃起来了,看来带团的时候没少干这活。
宁果儿掏出一根星空棒棒糖给他,他立时眼睛一亮。
这玩意儿可不便宜,一根都要二三十块,是俗称的泡马子神器,反过来,也是钓凯子神器。
徐子东立刻含在嘴里,显得更有干劲了。
张玄在一边嗤笑,这家伙看着也快三十了,还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少男似的,可见色迷心窍,多大都是一样。
“你要不要吃?”王蔓眨着眼走过来。
“不要。”张玄嘴硬,心想靠一根棒棒糖就想收买我?简直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这火一搭好,宁果儿就掏出手机,放在一个便携似的音箱上,一段轻缓的音乐播放出来,她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一个话筒。
“大家烤东西吃,我先来表演一首歌曲。”
这边还准备了好些烤串,有些是旅馆里的,有些是带来的,各类的都有,还有牛排,直接拿着烤架放在篝火上烤,边吃边看表演。
不单是这七位大小姐,张玄徐子东,旅馆老板,几个小姑娘,还有好些人都被吸引过来了。
人家烤吃的,总不能腆着脸去要,可旁观一下,听听歌,看看舞还是行的。
宁果儿一张嘴就一首英文歌,加拿大歌手迈克尔布布雷的回家,唱得大家如痴如醉的,平心而论,她无论是音准还是音色都达到专业歌手的水平,要不是家里不允许,她会走演艺圈那条路。
但宁家自是不会让家里的女孩去抛头露脸,招些苍蝇回来。
“我来吧,我也唱首歌。”王蔓目光瞥向张玄,大家都以为她要暗示什么,可等她将音乐调到菊花台,张玄就菊花一紧。
“你说她是不是故意在恶心你?”徐嘉儿笑嘻嘻地问。
“她唱她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硬要把我跟她联系在一起,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张玄和她会在一起,手中还提着一根烤鸡翅,是她要吃的。
“切,我有什么鬼?”徐嘉儿夺过鸡翅,放在嘴边撕了下,看还是生的,急忙吐掉。
“我哪知道,或许你和王蔓都暗恋我呢?”张玄一挺胸,将鸡翅拿回来,继续放在火上烤。
“美得你,你就成天脑子里想这些,才会被我们鄙视的。”徐嘉儿抱着腿,这是在山上,空气有点凉,她就穿着那件挂满小饰品的裙子,虽说瞧着很怪,一点都不厚,挡不了风。
张玄将外衣脱下给她披上,她抖了下肩,就不管他了。
对面的徐子东看在眼中,有样学样,也脱下外套,要给宁果儿披。
“我不冷啊。”宁果儿哪不知他是学张玄的。
“披着,这是山上,这要万一风大了呢?真要觉得凉那就晚了,要感冒的。”徐子东尽量装得很关心她,可谁不知道,他是想骗宁果儿上床。
“你这外套有股酸味。”宁果儿挑剔的说。
徐子东这才想起他这大半天都在山里跑,衣服早就被汗打湿了,忙拿起来去旅馆里换。
“这姓徐的会不会得逞?”张玄问徐嘉儿。
“能得逞才怪,宁果儿古灵精怪的性子,又自认为高人一等,哪里会看得上他这种男人。就是要找一夜情的,也会挑那些酒吧里的男人。”徐嘉儿冷笑道。
果真,等徐子东跑下来,宁果儿还是不想披他衣服。
这时王蔓歌也唱完了,轮到齐媛上去表演扑克牌魔术,这围观的男人都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不为别的,就齐媛那傲人一等的胸部,就让他们热血沸腾,都不知道冷了。
“她还想丰胸,她是想吊着两颗钟乳石吗?”徐嘉儿哼道,又低头瞧瞧自己胸前那两座山峰,有意无意的挺了下胸。
张玄先看着齐媛,又瞧向突然起身往外走的宁果儿,徐子东追了上去,两人往后面的一座小树林走去。
那地方连一点火光都没有,张玄心念一动,起身悄悄追上去。
“我说了,我对你没兴趣,你拍我马屁也没用,搞什么温情攻势都是白搭,我要找男人,再沦落也不会看上你这种!”
“那你是什么意思?对我没兴趣还指使我做这做那?”
“我指使你了?你愿意做那是你的事,我还能硬要求你做什么?”
“你这小婊砸!你这是在寻我开心吧!?”
啪!
“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的女儿?”
“我管你是谁,今天我要让你知道我是谁!你给我躺下吧!”
张玄听到这里,才走上去。
在一堆烂草上早被吓得面无人色的宁果儿,连动都不能动了,仿佛在经历人生的最大一场梦魇。而在那解皮带的徐子东,还在狞笑,就被张玄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第076章 千金难买早知道
“嗳哟!”
徐子东摔了个狗啃泥,嘴磕在地上,一对门牙一下磕断,疼得他头晕脑胀的,捂着嘴就爬起来转身怒视过去:“哪个狗日的踢老子?”
一看是张玄,他就惊慌起来,他可是眼睁睁的瞧着张玄将车门扳飞,把秋顺水救出来的。
“张,张哥……”
“起来吧,我的宁大小姐。”
拉着宁果儿起身,她才回过神来,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你,你敢欺负我,我,我让我爸打死你!”
张玄哭笑不得,这时候还要拼爹吗?
“张,张哥,我这是一时糊涂,你放过我吧!”徐子东突地想起宁果儿刚才说的话,他脑中一闪,想到江都有哪个姓宁的大家族,尿都快出来了。
“知道怕了?晚了!”
张玄拉着宁果儿往外走,低声说:“你别哭了,你不是挺要强的,让你看到你哭了,问起来你怎么说?还要做人吗?擦干眼泪,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那,那个徐子东呢?就这么放了他?”宁果儿不甘地说。
“当然不能放过他,你不是说你爸会收拾他吗?你打电话给你爸。这徐子东有单位,有名字,还怕他跑了……”
正说话呢,这宁果儿也是连连点头时,突然后面嗷地一声,一阵风击过来。
张玄手臂一抬,就听咔嚓一声,一根树棍砸在他手臂上,断成两截。他一扭头,就一拳打在想要拿树棍偷袭他的徐子东胸口上。
蓬!
一团血从徐子东的嘴里喷出,他后背撞在一块青石上,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这个混蛋,还敢偷袭我!”宁果儿走上去要踢他,被张玄拉住,“晕了,让你爸的人连夜过来,将人带走。”
“你知道我爸是谁?”宁果儿突然问说。
“废话,你们七姐妹的爹妈我都知道。”张玄一掌拍在她的后脑上,拉她回了篝火旁。
“你俩去干嘛了?还手牵手回来的,不会吧,齐媛就算了,你连果儿都想吃?”王蔓眼睛眯成一条线,笑眯眯的瞧过去。
宁果儿这才甩开他的手,哼道:“我让他去帮我找戒指,我戒指掉了。”
王蔓笑而不语,指着在篝火旁跳着西域舞的徐嘉儿:“跳得挺好的。”
岂止是好,张玄就没看过能将西域舞跳得美成这样的女人,她轻盈地像只花蝴蝶,在那火旁来回的绕着每一个抬腿踢脚,都带着饰品在那发出悦耳的声响,舞姿曼妙至极,体态更是婀娜。
真想去抱着她的腰,跟她来个双人舞……这念头在脑中划过,张玄就嘿地一笑。
“你笑得真龌龊。”王蔓横他眼说,“徐嘉儿小时候学过民族舞,后来还学了一年芭蕾,没继续学下去,是因为芭蕾要练好,要花很多的精力,还容易将脚练变形。但她钢琴、琵琶都会,都有专业证书。你会乐器吗?”
“口哨算吗?”
“切!”
王蔓等宁果儿走开后,才问:“方乘空和我妈的事,你别在外面乱说。”
“我又不是大嘴巴,再说了,恋爱自由,你妈都四十出头了吧?能找个阿空那样体力好的,二十多岁的,不容易。”
王蔓嫣然一笑道:“这就是你不懂了,现在的年轻人很喜欢老女人,知道为什么吗?女人越老,经验越好,正好能带带年轻人,省得年轻人上了床不知道怎么办好。”
“你也不老啊,经验不比你妈差吧?”
“你胡说什么。”王蔓也被说得脸红了,这哪能跟自己母亲比较这个,“你刚跟宁果儿是去做什么?”
“哼,她自找苦吃,我去救她了,那个徐子东在树林里晕过去了。”
张玄说话点到为止,好在王蔓也猜到了,就冷笑一声:“她有段时间爱玩这种游戏,专门挑个没钱的男人来玩,又不让人家碰他,等人家以为得手了,才给人家淋冷水,以看人家那失望的表情为乐,她比我更坏。”
一曲终了,徐嘉儿额角冒出些香汗,她有许久没表演了,动作稍微生疏了些,好在大家看这样一个大美人在跳舞,也不会挑剔什么。
等她回来,张玄就举袖子帮她擦汗,她躲了下没躲开,就脸红彤彤的。
也不知是跳舞的关系,还是张玄帮她擦汗的原因。
递给她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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