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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天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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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静风忽然打破这种沉默,他望着蒙紫迫:“城主与城伯在我们“霸天十卫”产生后,突然有了间隙并反目成仇,这是不是大巧了点?”
蒙紫漫不经心地道:“好像是有些巧,不过这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牧野静风谈谈一笑,道:“你不是说我来霸天城就是为了找人,而且所找的人便是城伯,这怎么会与我没有关系呢?”
蒙紫目光一闪,道:“如此说来。你已承认我所说的话了?”
牧野静风道:“事实上无论我承不承认,你都己认定了这一点,对不对?”
蒙紫哈哈一笑,含糊地道:“既然城伯现在离开了霸天城,我们也不必在这个问题上纠经不清人”
霸天城主的第一项调整措施就是撤消了“霸天十卫”的值守制度。
于是牧野静风就显得无所事事了。静下心来,他觉得日子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今晚丫丫又与往常一样,为牧野静风备好了几份精致的小菜以及一碗饭、一壶煮好的酒。牧野静风并没有饮酒的习惯,丫丫备下酒,只是因为她必领备好牧野静风可能需要的东西。
当牧野静风端起饭时,丫丫忽然有些腼腆地道:“公子,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牧野静风想了想,茫然地摇了摇头。丫丫两只手不安地绞着,低声道:“今天—一今天丫丫已满十六岁了。"
她看了牡野静风一眼,脸红了红,飞快地说道:“年满十六之后,丫丫就是一个大人了,所以—一所以”她的脸更红了,头也垂了下来。牧野静风心跳不由快了一点,他心想:“她到底想说什么呢?”口中却鼓励道:“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丫丫咬着嘴唇,忽然抬起头来,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道:“丫丫想在今天这个日子里喝一杯酒,祝贺自己成了一个大人!”说出来之后,她反倒自然了不少,也敢正视牧野静风了:“我一在身边没有我的亲人,所以没有人会祝贺我,因此婢子只能自己对自己祝贺一声。”
牧野静风静静地看着她。丫丫又有些不安了,她忐忑地道:“我身为婢女,本不该这么放肆的—一”
牧野静风打断了她的话,道:“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婢女下人看待,你自己也莫这般低瞧自己。我之所以没有拒绝你对我起居饮食的照应,是因为我知道这是别人吩咐下来的,我不能难为你。但在我心里更多的是把这当作一个家人,一个小妹对我的照应。”
他笑了笑,道:“家的感觉对我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一盘热腾腾的菜,一壶温好的酒,一件洗晒于净的衣衫,对我来说,都已近乎于一种奢侈的享受,所以说起来,我还应该感谢你才是。”
他亲自为丫丫倒了一杯酒,道:“我祝贺你长大成人了。”
丫丫接过酒杯后;他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来,道:“我陪你喝一杯。”丫丫也端起杯子,两人一饮而尽。丫丫脸更红了,她表情有些古怪地看着牧野静风,道:“公子,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恨我?”
牧野静风惊讶地望着她,道:“你怎么会做对不起我的事?你对我不是很好吗?”丫丫有些固执地道:“我说的是‘如果’。”
牧野静风苦笑了一下,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忽然感觉到有些忧优懈憾的,脑中似乎有一种空洞遥远的声音“嗡嗡”直响。他用力地摇了摇头;忽然发现眼前的丫丫已看不清楚了,只有一个影影绰绰的淡影。牧野静风心中奇怪地道:“难道一杯酒就让我醉了吗?”
没等有更多的思索,他的思绪已飘离了他的身体。牧野静风一下子仆倒在桌子上,如沉沉睡去了一般。
好沁人心脾的清香!
在这样的清香中,牧野静风悠悠醒转过来了,睁开眼睛,却仍是什么也看不到,周围漆黑的一片!
已是深夜了吗?
牧野静风感觉到自己是躺着的——而在昏睡过去之前,他是坐在桌边的,难道是丫丫把自己抱上床了吗?
倏地,外面有金铁交鸣之声响起,距离似乎报远,但也很密集,间杂的厮杀呐喊声说明交战的人数颇多!
牧野静风一惊,反手一撑欲翻身爬起。这么一撑,竟突然撑到一个温热的身子,着手处柔若无骨,牧野静风的血液在一瞬间几乎凝固了,这—一这岂不是一个女儿的身子?
只听得一声呻吟,牧野静风的脖子已被一双纤纤玉臂紧紧缠住,他重心一偏,身不由己地又倒在了床上。
一个温软的充满诱惑的身子一下子偎依进牧野静风的怀中!
牧野静风呼吸一窒:对方景沩无寸缕!非但如此,自己竟也是丝毫不挂,唯有如此,才会有这般全无间隔的接触!
他觉得自己的全身已在一瞬间“呼”地燃烧了!如同遭了火烫一般,牧野静风失声道:“你是什么人!”下边的话被二片温香滚烫的热唇给堵住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了牧野静风的全身。
他发觉自己的身体已有了变化——在这样致命的接触下,没有人能够不发生变化的,他有一种空虚感,似乎很想把什么东西紧紧地拥有,然后将它融入自己的身体!而身边的女人正是他所需要的。
但牧野静风仍是克制住了自己,他很吃力地将怀中的女人推开——这并不容易做到,因为他的手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力处!
牧野静风嘶声道:“是丫丫吗?”
他觉得这声音不像是自己发出的了。
“谁是丫丫?你口口声声说只疼我一个,现在却冒出一个什么丫丫来!原来男人都是这般没心没肺!”只疼她一个?她是谁?她不是丫丫又是谁?
牧野静风觉得自己的头一下子大了,里面像是灌入了铅块。也许,这只是一个恶梦?牧野静风倒宁可这只是一个古怪的梦!。就在这时候,只听得“轰”地巨响之声不绝于耳,声音大得让牧野静风怀疑是不是他所居住的屋子突然倒塌了?的确是倒塌了,不过不是整间屋子,而是一堵墙,外加一扇门,一扇窗户!
牧野静风只觉双眼一阵刺痛:数十支火把已在倒塌的门处突然出现!这一突变自然让牧野静风极为吃惊!但他首先关注的却是自己身边的女人,这种古怪的经历就像猫爪抓住心脏一般让人难受,他只想尽快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身边的女人究竟是谁!
一声惊呼,他身边的女人已一下子缩进了他的怀中!
这时,他可以惜着火光看清怀中的女人了。这是一个极为艳美的女子,但不是丫丫。丫丫没有她这种成熟的充满欲念意味的魅力,她的双眼很独特,显得那么的修长,让人产生一种狐一般的感觉。有这种眼睛的人,最是妩媚。她身躯的每一处,都是饱满有致,凸凹玲拢之曲线充满了让人窒息的诱惑力!
有一些女人着衣之时可以美至极致,有些女人在不着衣时可以美至极致。而这个女人显然是属于不着衣衫时最为迷人的那一种,在她玉体敞开之时,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不动心的。
牧野静风能不能不动心?
牧野静风却无暇去动心了,因为在他的四周突然出现了数十人,让他有了一种初生婴儿被置于众人目光之下的感觉。
在数十人的目光下。一男一女身无寸缕地躺在一张床上,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没有亲身经历,是无法体验到其中的滋味的,尽管他们与四周的数十人之间有帷帐,但这种帷帐却是镂空式的!所以并不能挡住多少春光!
牧野静风慌乱至极地把目光一扫,当他的目光落在已缩于床那一头的被褥时,他不由在心中长出了一口气。也许,再也没有比这样的发现更让他高兴了。牧野静风的脚一勾,被褥“呼”地一声飞起,将他与迷一般的女子罩了进去,只露出了两个头来虽然这是治表不治本的一招,但毕竟好多了,可惜他身边的女子因为骇怕,总是紧紧地搂住他,这使他的神经不得不始终处于高度的紧张状态。一声嘶哑的冷笑声响起,数十人之中,走出一个人来,他蒙着面,只有一双眼睛震在外面,闪着阴骛的光芒。只听他冷笑道:“死到临头了,你居然还在这儿风流快活!”
牧野静风心道:“我又何尝风流、何尝快活了?”
当然,现在不是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靖的时候,他道:“你是什么人?。
他的确很想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也很想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已看出这间屋子并不是他的那间屋子,这间屋子的摆设比他原来居住的屋子要奢华得多。蒙面人今笑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因为你已是必死无疑!将死之人,知道再多的东西,也是毫无意义的!”他的左手轻轻地打了个手势。
立即响起被空之声,数十个人竟齐齐出手,无数暗器向床上的牧野静风招呼过来!
若是在平时,对牧野营风来说应付暗器是颇为轻松的事情,但今天之局势,却不容乐观了。因为举手投足之间,都可能使自己一不小心就“露了馅”。牧野静风不及细想,低声道:“抱紧我。”他要将身边的女子也救出去,虽然他不知道她的来历,但此时她是处于一种弱者的位置,而且与自己受到来自同一力量的攻击,他觉得自己应该救她出来说话间,他已单掌在床上一拍,借力飞起,伸手一划,“涮啦”一声,惟帐已被他一掌划开,同时人已从洞口处冲天而起!
女人双臂缠着他的脖子,两腿提高缠在他的腰际一一这是最省力的姿势,也正是男女交合缠绵之姿势。牧野静风的动作干脆利索,一气呵成,暗器齐齐落空。就在暗器落空之时,又一批暗器呼啸而至,更可怕的是这一次暗器竟是以纵横交错的方式发出,如同一张交织成的网,无论牧野静风往哪个方向闪避,都会有暗器等待着他1这对身形凌空的牧野静风来说,的确是个严峻的考验。加上有一个女人的累赘,势必会影响他的动作!
牧野静风一咬牙,清啸一声,身躯凌空斗转移位,单手以快得不可思议之速,凌空疾抓。他在暗器方面的造诣,已可独步武林,如此局势之下竟然仍能将如飞蝗般的暗器抓个正着!
暗器一入手,立即振臂反掷!惨叫声立即响起!能避过他的暗器手法之人,实在不多了!
他的身躯开始不可避免的坠落!而如飞蝗般的暗器仍是没完没了地向他招呼过来!牧野静风的身手又不能完全发挥,他能够在如此恶劣的形势之下保全性命,已是奇迹!
就在他的身子将要落地之时。一种异乎寻常的暗器破空之声响起!
牧野静风一听,立即断定能将暗器使到如此地步的人,普天之下恐怕也没有几个人。他全身肌肉筋骨在极短的一瞬间突然扩张,凭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变形,产生一种张弛力,这使得他的身躯像一只滑翔的鸟一般斜斜飘出!
牧野静风心知仅凭这一手,显然不足以避过这一手暗器!
瞬息间滑出一丈外之后,牧野静风突然将体内真力完全卸去!
他便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般直坠而下!
几乎就在同时,他已感到一般冷风从他上方几寸之距的地方飞过!
牧野静风心知真正的杀着现在才开始。他疾提真力伸手向地面猛拍一掌,不但生生止住了下坠之势,而且飞身抢出,同屋子的一角射去!
那儿有一个柜子。
身后有利刃破空之声直逼而至,但牧野静风不愿停下,他不能给那位可怕的暗器高手第二次出手的机会!在这样的状况之下,对于能否避过此人的再次进攻,牧野静风设有把握!
此时,离柜子尚有二寸之距,而身后的暗器已近在飓尺!虽然是普通的暗器手法,但仍是不能不避。两难之下,牧野静风当机立断,右手一振,裹在身上的被褥挟着一般其力,如乌云般向后直卷而去!
暗器被此被褥悉数挡住!
牧野静风此时已如惊电般闪掠至水柜后面!
他与女人的赤裸背影只在众入眼前一晃,即消失了、但仅仅是这么惊鸿的一瞥,也足以让人为他及女人近乎完美的体形所震慑!
牧野静风站在柜子后面。稍喘了一口气,一掌击出,从后面将柜子击开!
他长长地松了一口,因为框子里有不少衣物!
顾不上细挑,他伸手一抓,便抓过两件长袍,一件递给女人,简单地道:“穿上!”
然后将女人放落地上,但还没待女人将衣衫穿妥当,柜子已“笃笃”地响起,显然是暗器利箭之类的东西射中了柜子!
牧野静风猛地提起女人,把她往柜子里一塞,沉喝道:“不许乱动!”
然后把另外一件衣物往自己身上一裹,又从柜子里伸手一抓,抓破了一件衣衫,撕出一长条布来!
牧野静风就地一滚,滚出二丈之外,待他站起时,已借布条将自己的衣衫捆扎好了!
就在这时,他才发觉自己所穿的是一件冬日的衣物,而且是皮毛制成的,仓促间将它穿反了,毛茸茸的皮毛与身上的肌肤直接接触,让他全身麻痒痒的说不出的难受。在这样的夏日,方才于生死之间的几个动作,已让他出了一身冷汗,现在又穿上一件皮制衣物,其滋味可想而知。但无论如何,这比身无寸缕,只能靠被褥围身要好得多了。更重要的是他不用去顾忌女人了。没待他站稳,已有二刀一剑泼风般席卷过来!
牧野静风委屈了这么久,此时初得解脱,豪气顿生,右脚加闪电般飞出数腿,使剑者只觉先是右腕一阵钻心般的剧痛,不由自主地将手一松,长剑脱手飞出!未待他作出更多的反应,又有一脚已踢中了他的下巴。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骨骼碎裂的声音,立觉身子一轻,已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与此同时,牧野静风的身形如弓弩般一闪,已从一名剑手和一名刀客如雨般的刀光剑影之下不可思议地闪到二人身后,当他们察觉到不妙时,牧野静风已出指如电,迅即点了两人的穴道,同时顺便夺过其中的一把刀,反手一格,“锌”地一声,挡开了一杆如毒蛇般袭至的长枪!
一刀在手,如虎添翼,牧野静风一声清啸,如一抹谈烟飘至人群中,刀光如雪花般飘荡开来!
顿时鲜血狂舞,漫天血花!犹如冰天雪地之中怒放之红梅!
牧野静风身形过处,周围的袭击者如同腐朽之稻草人般纷纷倒下!
如此可怕的刀法,足以让人心生惧意!
牧野静风的刀再次像魔鬼般的切向一个人的颈部。眼看又将是鲜血狂舞之时,只听得一声暴喝:“全给我退下!。
暴喝声中,尖锐如啸般的破空之声向牧野静风身后袭来。牧野静风的刀在即将饮血的一刹那翻腕反转,以一种独特的刀法奇迹般地改变了方向,反手削出一片晶莹的刀芒!
金铁相撞之声如乱珠落盘般响起。
第九章 无形之刃
牧野静风心中的吃惊程度非同小可!因为他的刀与来自身后的暗器相撞之时,只觉右手被震得略略有些发麻,这该是多么可怕的暗器手法!
没待他转身,身后的暗器已接踵而至!
诡变的角度力道,不变的致命与可怕!此人的暗器手法可谓已臻炉火纯青、登峰造极之境!
牧野静风一直没有机会转身,无论他的身手多么的快捷无匹,他都没有把握转身、他知道即使他的速度再快,在转身时仍需要时间,虽然这样的时间是十分短暂的,几乎令人难以察觉,但身后的暗器完全可以完成它致命的一击!
人的骨骼再如何的柔韧,在自己身后做动作时,仍是有许多角度是很难快捷流畅地封住的,所以牧野静风只能借助自己身体的移动变化来配合自己的手!
无疑,这样不容易做到!
牧野静风已挡了二十几招,身后的暗器仍是绵绵不绝地袭来!
让牧野静风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挡开的暗器居然全都没有发出落地之声!似乎暗器一被挡开,立即在空中化为乌有!而新的暗器又随之生成!
牧野静风想不出武林中有什么门派什么人物有如此诡异的暗器手法!
莫非自师祖隐居以后,江湖的变化已极大了?包括冒出这样一位暗器手法定可傲视江湖的高手?
牧野静风渐觉吃力!
这时,有一个手持双斧的人大概已看出了牧野静风之局势已极为不妙,立即从正面扑了上来,想借机除掉牧野静风!
牧野静风不惊反定在使斧者的斧刀即将切入他身体的一刹那,牧野静风的身形暴闪,已闪至其人身后!
他终于转过身来了。在他转过身时,他听到了低低的像是被压迫于喉底的闷哼之声。牧野静风心知这一定是使斧者临死前的哀号声音,只不过因为生命消失得太快,以至于惨叫之声也只能发出一半!
果然,站在他前面的使斧者如同一段朽木般向前扑倒了!
此人一倒下,牧野静风便与有一双鹰般阴骛的眼睛之蒙面人直面相对。双方出现了短暂的缄默,两人目光相撞,如同兵刃相交,让人有一种火星四溅的感觉!
蒙面人沉声道:“人人都说你并无多少真才实学,现在才知道这种说法并不正确。”
牧野静风一呆,道:“认识我的人很多吗?”
蒙面人冷笑一声,道:“你很为此而得意,是不是?可惜这全是恶名!”
牧野静风心中吃惊不小,暗忖:“我怎么会恶名远扬呢?虽然我没做多少侠义之事,但还不至于如此坏吧?”
蒙面人又遭:“虽然你的武功比传说中要高一些,但你的昏庸糊涂却是与传说的一般无二,你应该知道霸天城完全是靠你们的城伯支撑着,城伯一走,霸天城必然会陷于岌岌可危之境,可你还是逐走了他!”
牡野静风大吃一惊,他已听懂了对方的话意,可正因为听懂了,所以更糊涂了。这些话本应该对霸天城主说的,怎么对方会向自己说呢?
莫非是他们认错了入?
牧野静风赶紧逼:“看来是一场误会了—一”
“误会?没有误会!”蒙面人打断了他的话道:“为了今天这个日子,我已筹备了整整两年。我不妨明白地告诉你,霸天城很快就要被我完全控制了!”
牧野静风听到了外面杂乱的金铁交鸣之声以及人们奔走呼号之声。
莫非霸天城真的受到了全面的攻击?虽然牧野静风对霸天城毫无感情,但他仍是有些吃惊!
蒙面人长笑一声:“你已回天无力了,就从命吧!”大喝一声,身形斜斜飘起,右手一扬,数抹寒光电闪而出,向牧野静风射至!
牧野静风略撤半步,刀光倏闪,刀芒如雷般笼罩开来!
数声脆响,寒星被刀光封住!
也就在这时,牡野静风愕然发现,对方射出的暗器竟是有极细的丝线相连,不但暗器之间有丝线相连,而且在暗器与对方手掌之间也有丝线相连!
确切地说,这己不仅仅是一种暗器,也可以说是一种兵器,一种独一无二的兵器!这件“兵器”上大约共有二十枚如雨滴状的暗器,每次攻击出去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另外的一部分还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中!
无怪乎自己的刀封开对方的暗器之后,竟然听不到暗器落地之声!这是因为有丝线束缚的缘故!
攻击的暗器与蓄势待发之暗器相互替换,无怪乎他的攻击绵绵而不绝,以至于连牧野静风这样的身手也一时难以转身!
但所有雨滴状之暗器要凭借铝综复杂之线丝将其收控自如,却是极其不易做到的。牧野静风暗忖自己恐怕也没有这份修为!
对方显然已在这件由暗器组成的兵器上浸淫了至少十几年!
奇怪的是如此细的丝线,为何竟能在高手间的生死相搏中保持不断?难道它不是凡物?
牧野静风刚档下一拨雨滴状的暗器,蒙面人手腕一振,第二波已随之而出!
牧野静风的刀倏然急翻,向系于暗器之后的细丝削去!
只要丝线一断,此古怪兵器就会立即失去它的作用!
但他的刀与丝线一接之下,却见数根丝线已将刀身缠住,而钱端的雨滴状之物骄婆这旋统之力,向牧野静风手腕处疾射而至!
牧野静风用力拍刀,只听得类似于金属的磨擦声响起,而丝线在他凌厉的刀锋之下,居然无恙!
牧野静风大惊之下不由一愕,就这么一愕神之际,丝端暗器眼看就要射中他的手腕了!
无奈之下,牧野静风只好弃刀!
他何尝想到自己会在几招之内便被他人逼得弃刀?
其实以牧野静风的武功,自是能应付得了对方的招式,只是不曾料到对方的兵器如此神奇,细如发丝的丝线在利刃之下居然不会断,事出意外,措不及防之下,才吃了亏!
对方一得手,立即得理不饶人,二十枚暗器齐齐射出。如此近的距离;牧野静风在失去了兵器的情况下。自然极不容易闪开对方的攻击!好在牧野静风轻功绝世,对方一起势,他立即如同一片秋叶般向后飘去!
他知道对方的暗器之神奇在于有丝线控制,而它致命的缺陷也是这一点。因为它的攻击范围受了限制,只要离开它的攻击范围,那么无论它如何的诡变百出,也是无法奏效人就在牧野静风堪堪飘至以丝线的长度所能攻击的范围之外时,蒙面人一声冷笑内力一吐,同时配以古怪的手势,便见最前端的几枚暗器突然离开了丝线的束缚,飞射而出。牧野静风没料到会有如此突变,他的去势已竭,即使仍能在瞬间重新提运真力,他的身后也已是一堵坚实的墙3!
三枚暗器齐齐击中了牧野静风,他‘啊”他一声轻呼,便向后倒了去。蒙面人得意地笑了。笑声中,倒地不动的牧野静风身子陡然一弹,三枚暗器突然由他身上疾射而出!
蒙面人措不及防,待反应过来时,暗器已近在咫尺!
他反手一抄,拉过一名部下,挡在了自己身前!他的动作已够快了,但仍只能用属下的身子挡住二枚暗器,剩下的一枚一下子射中了他的肋部!
蒙面人闷哼一声,身不由己地倒退出数步,右手在腰际一按,已有一个血窟窿不断涌出热血来!
蒙面人眼中闪过疯狂的杀机!
牧野静风已弹身跃起!他的身上并无受伤现象,只有皮毛制成的大衣上有三个洞眼!
蒙面人眼神突然变得极其古怪,他嘶声道:“你一一你怎么会‘曲形术’?”
此言一出,牧野静风险色也是倏然一变,连声音都变得有些失真了:“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如此震惊,是因为蒙面人居然认出了他方才临危时所用的武功!这是空灵子所传之暗器手法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是用来防御暗器之攻击的,但只能对非尖锐状之物起到作用。
“曲形术”就是在对方的钝性暗器与自己躯体相接触的一刹那,使自己将要受到攻击的某一部位的肌肤在极短的时间内产生变形内缩,但其速度要控制得恰到好处,从而逐步化去暗器的力度、当然,在实际的应用过程中,这种以肌肤变形来卸力的独门武功是极为复杂微妙的,非一朝一夕可以练成,无论收缩得是过快还是过慢,都会被对方所伤。
蒙面人的暗器是呈雨滴状的,介于尖锐与钝性之间,本来以这种“曲形术”是难以抵挡的,但凑巧的是牧野静风身上所穿的是皮制衣物,如此一来,便先化去了不少力道,他才能惜此术逃过一劫!
牡野静风卸去暗器之力后,立即以真力将暗器吸附于身上,然后倒地,以此迷惑对方,蒙面人果然中计。以为自己得了手。牧野静风这才突然以本是内缩的肌肤暴弹开来,竟攻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若非如此,他一时也难以伤了蒙面人!
而这种武功是他师祖独门所传,蒙面人怎么能叫出它的名字?
两个人的心中都有了微妙的心理变化,神情也变得更为凝重。正在这时。忽见外面有个人冲将过来,边跑边大呼:“师父,师父!”
牧野静风循声望去,却是蒙紫!
难道蒙面人就是他师父?他们师徒所施展的暗器手法都如此高明。而且亦与自己的暗器手法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其中,必有缘故!
也许眼前这个蒙面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六人之一?
蒙紫的行踪本就古怪,现在看来。原来他进入霸天城,就是为了呼应此蒙面人!却不知其他方面的战局如何了!
再看蒙紫,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战,身上衣衫有好几处破裂开了,又浸满了鲜血,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蒙紫跑了进来,直奔蒙面人,看他的神色,似乎颇为兴奋!
莫非是因为他们布置的战局很乐观?
只听得蒙紫道:“师父,一切进展都颇为顺利。蒙面人眼中闪过青色。
却听得蒙紫语气一顿,又造:“不过一”
蒙面人沉声道:“不过什么?”
蒙紫扫了牧野静风一眼,超步走近蒙面人,那模样,好像是不愿让牧野静风听到。蒙紫在蒙面人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蒙面人眉头皱了起来。
蒙紫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古怪的笑容,他的右手一闪,已有一把尖锐的短刀倏然划出,深深地没入了蒙面人的腹中!
蒙面人大叫一声,反手一掌,正中蒙紫的胸口,蒙紫踉跄着倒退数步,“哇”地吐了一大口鲜血!
如此突变,众人皆惊!
蒙面人的属下怔了一阵子,方醒过神来,齐齐向蒙紫扑上!
就在这时候。他们的身后突然闪出一批人来,如砍瓜般向他们砍去!
事发突然,转瞬间已有七个人倒在血泊之中。突如其来的攻击使他们无暇再顾及蒙紫,纷纷转身应付来自身后的袭击!
袭击他们的是一批紫杉少年!他们的人数虽相对少一些。但因为占了先机,再加上他们配合板为默契,手上刀法诡异报辣,竟能以少胜多!
蒙面人的属下众人纷纷倒下!
蒙面人以怨毒的目光看着蒙紫,咬牙切齿地道:“好杂种,竟然欺师灭祖!我要杀了你!”
蒙紫吃了一掌,已受了内伤,他吃力地笑道:“你的宝贝徒儿早已死了,你且看清我是谁!”
他伸手在脸上一摸,竟慢慢地揭下了一张人应面具,他赫然是范书!“霸天十卫”之一的范书!已被逐出霸天城的范书!牧野静风看得目瞪口呆!
蒙面人身子不由一震,他颜声道:“你—一你怎么还在霸天城?”
“哈哈哈、岂止是他还在霸天城?老夫不也还在霸天城吗?”
长笑声中,洞开的门口已闪出一个人来,此人白发苍苍,正是霸天城的城伯!
在他的身后站着韩若、孙密以及诸葛阵等三个本已出了霸天城的人;另外还有其他几个“霸天十卫”!蒙面人的眼中闪过绝望之色!
城伯冷笑道:“你以为让蒙紫从中挑拨,就可以离间我与城主之间的关系吗?不,你错了,蒙紫一进霸天城,我们就怀疑上他了,我们之所以没有对他下手,目的就是为了引出你来!我们假装中了他的离间计,让你们误以为大好时机已来了。若非如此,我又如何能见到你这只总不肯现身的老狐狸呢?”
他一挥手,又道:“把他的宝贝徒儿扔给他看一看!”
话音刚落,已有一个身躯被他身后的人抛落于地。砰然落地时那人也不曾动弹,显然已气绝身亡!
牧野静风一看,死者正是真正的蒙紫。他的脸色乌青,像是中毒而亡的!
牧野静风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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