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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无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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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句好话,难道你们以为此刻还能安然在这里活着吗?”

仇天眼睛一瞪,苏默却拦住,似乎十分惊惧,夸张地惊叫一声:“原来是长史美言,却不知,小子应当如何自处,才能免祸?”

李业还以为是镇住了两人,悠悠道:“今日之事,你们两人最好都给我闭嘴,不要漏出一分一毫。不然,即便是殿下要保你们,也别想得周全安然出王府!哼哼,尤其是你,采花大盗人人得而诛之啊!”

说罢,李业指着苏默,满脸煞气。

苏默不住地点头,很是无奈地和仇天对视一眼,然后看向李业:“你知道我最痛恨,又最可怜的,是什么吗?”

李业下意识问:“是什么?”

“最痛恨的,是别人无礼地用指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最可怜的,是那些连自己将因何而死都不知道的可怜虫!”

“而你,恰恰都有了!”苏默说罢,仇天猛然冲上去,绞住李业的胳膊,反手卡住。另一手摁在李业的头上,一把将其摁在实木桌上,嘭得一声,李业的脸又一次和桌面上的菜肴亲密接触。

而此刻,苏默拿出一包略带红色的粉末,倒进鱼汤内。然后,合力与仇天一举将李业摁在鱼汤内。

这时,才感叹道:“都这样了,你不死,谁死?”

李业的身形剧烈挣扎起来,但满满一锅鱼汤,又被铁箍一般大两双手摁住。他是怎么都无法摆脱开。

及至最后,好似临死挣扎一般,一股剧烈地反抗后。李业的身体逐渐沉寂起来,好似石头一般。鱼汤渐渐染红,苏默和仇天松开手。

看着此人,两人都有些惨白。

彼此点点头,默不作声地将场内所有两人存在的痕迹抹去掉。好似一阵风吹过此处,从未有苏默一般。

及至两人回到安全的王府,仇天才打破打破沉默:“就这么……杀了一个人啊!”

的确,毕竟是一条人命。活生生地在自己面前被自己亲手扼杀,两个小年轻没当场吐出来,那已经不错了。

接着,仇天笑了笑,却有些没力气:“谁让他该死!”

苏默缓缓神,沉声:“他是殿下在府内唯一没有掌握住的人,无论是我们侵入王府,还是眼下被陆家构陷的罪名。都不容这些事情泄露出去,更何况殿下冒着风险护住了我们。眼下帮殿下去除这在喉之鲠,就当报恩吧!”

说着,苏默顿了顿,又幽幽道:“能早先给陆家找点麻烦,感觉也不错。”

“哈哈!”仇天一想到能够提早报了一分仇,也是大快心意:“大丈夫,恩仇快意,当如此!”

苏默遥望北方,心道李业的确是周家一条狗,无足轻重。但毕竟是江宁周家的啊,同为八大家,彼此再怎么要好。

可你把我的狗打一顿也就罢了,毕竟咱关系好你又知会过我得了允许,但打着打着,你竟然给杀了,那这情分,可就要成怨愤了!

衡州城内,江宁会馆。周大公子手中的金兔毫建盏坪地一声摔在地上:“陆家,莫要欺人太甚!”

第七章:司业刑克

【以为我断更的人,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牛车缓行;深衣飘飘的几个中年文士坐在牛车上;眺望着远方的衡阳城,交谈在这一刻停止了下来。

“真是不知道院正是怎么想的,惩罚就这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一个年轻些的教工嘟囔了几句,便在一个中年玄色深衣男子的目光下,低头不言。

“院正也是情非得已啊!”中年男子心中轻叹,转而看向,眼带希冀衡州城:“但愿此次新人,能多些惊喜。”

“至于此次那些胆大妄为忘了分寸的,也总该给他们点教训!”中年男子说着,声音很冷,周遭几人,却都是神情一振。

“走吧,入城,总该去看看那两个迟到的孩子了!”

衡王府内,苏默和仇天老老实实低眉顺眼地坐着。

看着主座上与柳如君,华言徽相谈甚欢的石鼓书院司业刑克,两人都有亚历山大之感。

书院学术自由,风气开放。但这不代表着书院的规矩就弱了,相反。书院的规矩十分严谨,执行起来也分外认真。

而这些,都由书院的训导阁主持。训导阁负责书院的奖惩褒贬,纪律维持。是书院中学子一个又爱又恨的地方,之所以恨,是因为训导阁的人铁面无情,犯了错,才不管你眼下身后背景如何奢遮,乃至未来会如何辉煌。总之一是一二是二,有错罚,有功奖。

至于爱,那自然是因为训导阁同样也是书院最护犊子的地方。似乎训导阁建立数百年,秉持出了一个心思。那就是书院的人犯错了,那也得书院来罚。别家想要插手,都得掂量掂量训导阁答不答应。

故而,在这样的气氛之下,书院一向是分外团结。

眼下,训导阁就是在司业刑克的主持下。下山来了衡王府,要来接苏默和仇天这俩旷课月余,长期溜号的学生。

当然了,听衡王内部消息说。书院最近动静极大,似乎又要新进一批学生。最后书院内部动议革新,以应对新的局势巴拉巴拉。

总之,接应苏默和仇天似乎只是顺带的,人家还要主要的事情要做呢,比如清理一些某些打书院学子主意的黑手。

一想到这里,苏默和仇天对视,眼里感叹,还好下手及时啊……

只不过苏默和仇天这高兴地,似乎有些早了。

与华言徽和柳如君湘潭甚欢,妙语连珠的刑克朝着两人一点头,目光落在苏默二人身上,笑道:“你二人在外,可是玩的开心啊?”

苏默和仇天都是一个激灵起身,齐齐行礼:“不敢稍待课业。”

“学生一日未有怠慢功课。”

刑克一脸和蔼:“你二人虽说都是请了长假,也的确事出有因。但日期已过,若不责罚你们以儆效尤,则无以正~法纪。当然,我也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说,我该不该罚你们?若是说得有理了,我便减少,或者干脆取消你们的惩罚。但若是无理取闹,便加倍地惩罚。如何?”

仇天一派跃跃欲试,刚要开口,苏默去干脆利落得紧:“该罚。”

这下仇天愣住了,他还打算发挥一下雄辩才能的。却不料苏默一开口就是认栽,这叫他如何处?

若是继续和刑克辩论,赢了输了都让苏默难看。于是只好垂头:“学生认罚。”

刑克一愣,目光落在苏默身上,倒是多看了几眼:“既然认罚,那便拿上书箱,带好文书。三日内,徒步负书至衡山山脚。若是赶不到,那便打哪来回哪去吧!”

两人一脸苦涩,但都没有丝毫犹疑便应了下来。然后苏默拉着仇天和柳如君还有衡王告别,然后又变戏法一般掏出了一篮子的果子糖交给了柳如君身边的文思卿,也不知怎的,文思卿对苏默竟是好似不认识一般,板着脸,冷若冰霜。

但此刻见苏默掏出这么多糖果要给文暮雪,她还是脸色暂暖,收了下来。

两人出来后,趁着收拾书箱的空当,仇天揪住苏默:“怎的如此就认栽了?也不辩驳一二?好歹你我也的确事出有因,又有那陆家可恶之处在。少不得也能少几分苦处。“

仇天叽叽喳喳一通话,苏默却只是老实整理者书箱。

“还是,你看出来了什么?”见苏默不说话,仇天自己开动脑筋了。

苏默斜睨了仇天一眼,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虽说书院的确是风气开发,学术自由。但若是奖惩褒贬也如此,那何以振纲纪?说不得,这惩罚是少不了的。既然如此,何必在意那些细枝末节,徒留一个油嘴滑舌之印象。要出风头,别当着长者的面出!”

再苏默看来,这有些东西,争一争是有必要。但眼下这个时候,却有些不对头。

一来,是在王府内不在书院。不说华言徽,就说柳如君对长幼尊卑之念可是守着蛮紧的。这会去强辩,就算免了处罚,这油嘴滑舌大刺头的印象就少不了。

在书院司业,主持训导阁的刑克面前做刺头,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

而且,以书院的名声论,人家这处罚总该是公允的。一些细枝末节,争了着实得不偿失。

苏默这般说了,背起书箱便,检查了三次便大步朝外。惹得仇天哎呦喂地喊了几句,只好便走边检查,但苏默却是根本不和他闲聊,背起行囊,又找人朝着楚练绸庄带话。

两人健步如飞,快步朝着北方跑去,一路上问遍了路人,惹得仇天一个劲地追。

及至印有楚练绸庄的数架马车奔出来,见上面热气腾腾的米饭樱桃肉,清凉的泉水,仇天这才有了好颜色,疑惑问:“你这就不怕被说成油嘴滑舌了?”

苏默边吃边回答,时间可是金钱啊:“又不在司业老人家眼皮子底下刷点狡猾,怕啥。再说,人家又没禁止咱带外援。”

仇天慢慢地品着樱桃肉,但转眼间苏默风卷残云地大饭量,也是明白了过来。

只余下苏克容看着俩人,目瞪口呆地盛饭,加菜……

及至若干年后,苏默和仇天每每回忆这段时光,听那些一同徒步进山的同学们“粗茶淡饭”,毫无人道地越野悲催史后。都是不住地庆幸,好歹没〖TXT小说下载:。。〗被挑中当“鸡”杀给猴看啊……

的确,看着一个个显赫的姓氏,苏默不由为司业刑克的好牙口竖了个大拇指。

第八章:无双国色

书院,全名便是石鼓书院。但天下书院,以石鼓为尊。太祖时,将当年始皇之石鼓,从长安移驻衡山,以此,来昭示皇室对书院的厚爱。自此,书院便成了石鼓书院的代名词。

原本的书院在衡州城左近,虽说风景甚好,但地盘并不大。但自从出了一个太祖华元后,书院的地盘就是越来越大。不仅脱离了原先的规模,更是跑到衡山去占了一大块地盘,及至而今,原本应该在衡山上发扬光大的僧道二教被迫远撤他处,而衡山,则成了书院独有的地盘。

成了天下儒教兴盛之一等要处。

启兴二年四月二九,这已经是苏默来到衡山的第二个月的最后几天了了。

对于书院,苏默从原先的好奇,敬畏,乃至平视,亲切。心态剧烈变化,都在这两个月中。

简单来说,书院的气氛和后世的大学很像。个人时间相对充足,甚至苏默还能在一个山腰上租了个宅子,算作自己的地盘。

而书院也并不像苏默想象之中的冷清,相反,各地游学士子,乃至本地游客,乡绅官宦,都有见到。

只不过书院一些关键地方,则门禁较强,不许无关之人进入。而其他一些地方,比如大观楼,比如群贤殿。这些讲学传道之所,每日都有天下云集的名士来讲学论道,不仅书院子弟可以尽情辩论讲说,其余贩夫走卒旁听议论,也并不禁止。

只是,若有那言行无礼,品行不端之人被发现了。

那抱歉,训导阁的力士们便会将你驱逐,而且这红笔字一上,红宝书一出,但凡是个良善之家,那这辈子的名声就是毁了大半了。

再者,在书院这样群贤毕至,少长咸集的地方。各个都争先恐后表达自己的风度品性,还唯恐坏人不出来,无法让自己表现一下义举呢。

总之,这就是一个气氛和谐,偶有争斗但无伤大雅的学术研究之所。

而苏默等学子所在的高峰深山处,那比起外间的热闹,则要多了一份宁静,一份安然。

书院的博士,导师们,都在此处。而相对较少的百数学子,也大多在此学习。

看着山清水秀,奇香异草的衡山,光是这清新的空气,就能让人心情宁静下来。这读书的功效,就平添了三分功力。

洗漱完毕,梳妆整理了头发。又换上书院的学子服,这次,可不是那有些张扬华丽的学子礼服了,而是书院配发给学子们的常服。

就是平平淡淡的素色长袍,内里不管,就发给你一件外衣。剪裁得体的长袍上,胸口绣着一个石鼓,那是刻了古文字的石鼓,乃是天下重宝,国家礼器。

出了家门,和开始功课的苏克容和云天打了声招呼,苏默便拾级上山,这是要去上学了。

而苏克容和云天,则不得不拿起经义开始苦读,虽说上面有苏默的笔记,可以更加简单地就学。但两个没多少功底的人自己读书,还是有些辛苦。

但再辛苦也必须读啊!

“嗳,看看人家陆禅公子的书童,吟诗作对,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名士呢。云天,加油读书啊。“

“你也是,不然再碰上了顾姑娘的丫鬟,几个典故下来,竟然啥也不懂,给公子丢脸啊!”

两人齐齐一叹,拿起书本,又是苦读起来了。

而苏默呢,这些时日除了经义温习,默背后世诗词外,就得准备三日后的小比了。

这个小比,便是此次书院革新的重头戏。

以往,就是书院百多个博学鸿儒自由教授那看重的学子,随后,便是让学子自己挑选自己喜欢的事情去做。

只不过,这样下来。不知怎的,书院出来的,尽是一大帮子技术性官员,而且,随着学术性味道越发浓厚,书院在政治上的影响力日渐消退。

及至上上任书院,在神宗【前前任皇帝……】在时,刷新格局。扭转风气,格外用心地调教出了三代状元,随后,这才让书院没有从天下第一学堂掉落出去。

及至这一任院正继续革新,择选天下英才,开始了书院的新教学方式。

好吧,苏默看着远处衡山云蒸霞蔚,苏默知道自己想得有点多了。简单的说,苏默眼下需要好好学习《周易》、《尚书》、《诗经》、《礼记》、《春秋》五经以及扩大版的七艺“诗书礼乐射御数”。

这,就是儒家对弟子的要求同五经贯六艺。只不过,在经过院正这一手后,书院加了一个诗。这六艺,就变成了七艺。

达到了通五经贯七艺,然后,苏默才能进入到下一阶段。在院正主持下,以五经水平和七科成绩,择优被老师选,然后自己选老师……

当然,依着书院百多名博学鸿儒的基础,苏默等数十新学子反正是不用担心没人要了。当然,若是真有那悲催谁都不爱的,那就另说了。

总归百数个博学鸿儒,你都可以去请教。只是择选之中,可以让师者有所侧重,用心。

五经且不提,就说诗书礼乐射御数,七科。

分开说,第一个的诗便是考文学之才。

诗文诗文,可以是诗词,也可以是文赋。总之是一种文学体裁,只要你自觉能够征服那些老师,样样来一个,甚至长诗百句,短诗百首都行。

至于书,那当之无愧就是书法,当然,你若是对绘画情有独钟,又估摸着也能得了书院中某些喜好书院之老师的厚爱,到时候把你挑了,也可以。

第三个,礼。那就是礼仪,气度,个人修养和举止风貌。这些若是先天不足,也可以自己找书院之中对此有研究的老师询问,然后加以改正,乃至提升。

第四个,乐。那自然就是音乐。可以是吹箫,也可以是竖笛,可以抱琵琶,也可以弹古筝。总之,书院希望自己的学子有音乐素养,而非刻板无趣的一个标准道学。

第五个,则是射。也就是弓箭,至于这里,就是武力范畴了。在崇文抑武的今日,让天子骄子的书院学子去习武,苏默在感叹院正之远见的时候,不得不赞叹院正的能力和威望。

因为,尽管苏默有听到对习武的反对,却依旧看到,书院上下,无一敢有违逆。

第六个,御。在七科之中,稍显尴尬。

在古代之所周礼会要求要去学御,那是因为在周时,战争的形式是以战车进行,两军交战,摆足了兵马车,实际上就是车。双方战车互相对冲,打完了一回再来回反复冲。

故而,战车在其中,重要性就不言而喻。

而御,也就是驾车,那自然就进入到了周礼的视线。

只是眼下,战争早就没战车什么事了。学了御干嘛?当马夫去?故而,在院正的改动之下,御,就被理解为掌握,运用。

而具体下来,就是对机械的了解和操作。

于是乎,御这一科。就得到了书院之中,那些工科教师的器重。只不过,苏默想到一干同窗拿着本《天工开物》频频皱眉,心道,在杂学衰落的今日,谁会去学怎么造机器啊?一个匠人罢了。

苏默暗自记住这一幕,不再言及。他此刻,已经到了天柱峰。今日,是数学教授的时间。

竹林之中,开辟的一方青石板砖小楼内,竹屋别有情趣。数十人安坐内里,苏默没有顾同桌仇天的挤眉弄眼,静静看了一眼最前方安安静静做笔记的文思卿,这一瞬间,恍若让苏默感觉到了上辈子中学时的岁月。那样青涩朦胧,却有美好的中学恋情。

数,就是算数,也就是后世让无数文科男抓破头的数学。

苏默很认真地学习着这等若是初中水平的算数,以图转移注意力,却还是不争气地发现,面对文思卿,他这颗小心脏终究还是免不了加速。

下课后,众人三五成群地聚集起来。

苏默拿了一根小竹子,靠在一侧竹林上,在手中编织着什么东西。

忽而,一个身材适中,风度翩翩,儒雅温和的男子大步走来,身边,带着一个有些没精打采的小姑娘。

而仇天,则和苏默使了个眼色,又去找了一个风华初成,极是温婉可人的柳家姑娘,柳心蕊,结果还是被身边众多护卫队毫无差错地被赶了回来。

垂头丧气的,这模样多了连苏默都提不起精神给他安慰。

只不过见那儒雅温和的男子走来,苏默脸上的表情倒是好看了许多:“衣大哥!”

此人,除去书院上层以及仇天、苏默、文思卿姐妹外。恐怕谁都想不到,这化名衣颜徽的平易近人,风度幽默的大男孩,竟然会是堂堂天潢贵胄的衡王殿下,华言徽!

衣颜徽回礼,同时松开身边闹腾的小姑娘。粉嫩可爱犹如瓷娃娃的萌萌小萝莉见了苏默,顿时眉眼笑颜,一如既往地快步跑去,扑到了苏默身上。

然后,苏默伸出双手,在小可爱眼前晃一晃,一刻纸包装的果糖便出现在了手中,又是一握一张,五颜六色煞是可爱的小纸糖纷纷朝着小萝莉手上去。

文暮雪笑声悦耳,大眼睛扑闪着,奶声奶气地抓着苏默的衣襟撒娇。这一刻,苏默真感觉文暮雪好似上天派来的天使一般。熨贴着他本来有些失落的心情迅速平复起来!

“慕雪。”一道温和悦耳,却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声音传来。

仇天看向苏默,一边低声暗笑:“端庄典雅的美人胚子来了!”

苏默将依依不舍的小姑娘交还了过去,文思卿却是待苏默如同路人,只是礼节性地点点头,便带着一步三回头的小丫头回归了自己的那个小圈子中。

仇天拍拍苏默的肩膀:“别闷闷不乐了,多大点事,我都被柳家丫头的拥簇赶跑多少次了!”

苏默摇头,目光却落在了文思卿的那块亭子上。那里,文思卿所在的小圈子里迎来了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子,高大适中的身材,俊朗的面容,优雅从容的举止,乃至显赫的身世。以及名传衡山的诗文,一切的一切。

似乎都代表了这位来自江陵陆家的年轻公子,是当之无愧的风流才子。

而此刻,风流才子正在翩翩而来,向着衡山众人,默契推举的无双国色而去。

第九章:陆禅

“是陆禅!”衣颜徽用手肘蹭了一下苏默:“别这么沉不住气,跟个上蹿下跳的猴子一样,平白惹人瞧不起!”

衣颜徽的话一下子将苏默和秋天啊逗乐了,堂堂衡王殿下,超品的亲王。竟然开了这么一个玩笑,可不是,这陆禅每日游走诗会,在群仙殿上高谈阔论,结交人才。痕迹再明显不过,活脱一只猴子。

苏默也不由开怀:“衣大哥说的是,是小弟着相了。”

此刻,竹林亭里。文思卿彬彬有礼地和陆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实际上,大多数时候都是让给了他们身边的姐妹们。

入了书院之后,除了那特别消息灵通的。没有人会知道周遭同学们的身世背景,即便是透过姓氏才揣度,也无法明确。

故而,书院之中交友。讲究的是一个随行适意,这样一来,自然是很比拼个人魅力。

而根据那些常年在祝融峰学习的学长学姐们言,书院之中,是很少出现独行侠的。并不是学子中没有那性子冷淡孤傲的,而是书院常常布置任务。且不提那最后一关游历天下,就说平常之中的课业任务,也是单人独力难以完成的。

故而,若是身边没个人互相帮衬。那成绩越来越靠后,不说别的,自己首先就没脸混了。

而眼下,在这为期三个月的集体学习中。便是各家人物崭露头角的时刻,云从龙,风从虎。各个交际圈子纷纷开始成型,而那些本就出色,又性格开朗,个人魅力强大的。自然是呼朋伴样,俨然风云人物。

而文思卿作为江左第一名媛,诗词歌赋自然是十分精通。气质谈吐,更是大家气度。有柳如君这种美到极致的美妇调教,又有文家家学渊源。那个人魅力,倾倒一众少男少女也就没什么意外了。

于是文思卿身边自然是常伴着一群女友,只是文思卿并不喜欢热闹。即便是众人谈天说地,也是常常静坐,完全没了在善化时的那股子活泼的模样。

也不知是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之眼下的文思卿,活脱脱就是一个当代闺秀模范。本身外貌就是个国色倾城的胚子,又兼则那绝佳的气质。即便是不说话,就那么浅笑静坐,也不会减了半分注目。

此刻,一个身材高挑,明眸皓齿姿天成的少女拉着文思卿嚼着舌根子:“思卿,你怎么一副冷冰冰的模样。那个看起来老老实实的苏默对你家妹子多好呀,连我都嫉妒了。你倒好,一点都不念人情。”

“你嫉妒呀,让给你好了。”文思卿扯过一根竹子,似乎要编织什么,但反应过来这是苏默刚才做的,又是一把丢回竹林。

名作顾诗晓的明眸少女笑嘻嘻地,见文思卿不搭这茬,又是拉着文思卿将目光示意向陆禅:“好呀好呀。就怕到时候,某人心疼了要来作弄我。不然,这陆公子几次殷勤,你都让给姐妹们。没见着,人家眼睛都要绿了嘛。”

说着,文思卿看向那陆禅。果然,被群美环绕的陆禅几次急切想要转移话题过来找文思卿,但被一众脑残粉团团围住,死活不肯脱手。弄得陆禅心中暗骂不已,面上却依旧保持着优雅风度。

听了顾诗晓这般取笑,文思卿噗嗤一声,也不反驳。远远对着陆禅福了一礼,便对众人告别:“姐妹们多多陪陆公子,可不要堕了花社的待客之道。思卿这厢要去练习功课,就不陪诸位了。”

陆禅文思卿这一福勾得心痒痒,但一听人家是要告别,顿时也急了,给身边一个略胖福相学子使了个眼色,那略显偏胖的身材挡在陆禅身前笑呵呵地要接话头:“要说这园林之雅趣,益古倒有几分见解要说与诸位姑娘……”

但还未说完,绿肥环搜的一干妹子们纷纷追去陆禅:“陆公子,我还要听你讲解经义……”

“陆公子为小妹作一曲词吧。”

“不知陆公子琴艺如何,还望不吝赐教……”

只余下一个目测体重不下两百斤的粗腿壮膊的妹子扭捏着对这同样身材偏旁的陈益古傻笑:“嘿嘿,陈公子……奴家刘翠花,有幸相识陈公子……”

陈益古仰天:“呵呵……”

陆禅借着陈益古的挡驾拖延了一些时间,拔腿就要去追文思卿。

苏默和仇天,衣颜徽两人说着,眼角却是随时注意着这边。刚要动作,衣颜徽却是一把侧过身子来,拦住苏默的肩膀,说着对另外一边那个温婉可人得紧的柳家姑娘点评:“仇兄弟这可是好眼光,柳姑娘可是书院之中,最是温柔可人的……”

向着文思卿追去的陆禅总算得以和文思卿碰面了:“文姑娘,这厢可让我好找。”

“有事吗?”文思卿没有寒暄,直指话题。

被文思卿这般挑破,陆禅的尴尬一闪而过,正色:“陆某近日打算遍邀山中学子仕女,在麻姑仙院举办诗会。到时候,还请文姑娘赴会,切磋才艺,增进同窗之谊。”

文思卿眉头轻蹙,她是不喜欢这类文人诗会了。若是几个姐妹一起出游,吟诗作对娱乐一下,他倒不介意。

但陆禅这般大张旗鼓,更是目的性强烈的诗会,却让她有些反感。

文思卿想要拒绝,顾诗晓却窜了出来:“好呀。我代思卿答应了,但是……”

“但是什么?”陆禅目光落在顾诗晓身上,他显然泡妞经验丰富的,知道对付好了姑娘身边的闺蜜朋友,少说也能事半功倍:“但有差遣,陆某绝无二话。”

说着,他还低声给顾诗晓使了个颜色。自然是十分大方地表示,只要促成,条件随便开。

顾诗晓摇着文思卿的肩膀,看向涌来的姐妹们笑道:“姐妹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陆大公子要开诗会,你们说,去不去呀?”

“去!”一干花痴自然是眼睛大亮。

顾诗晓掰着指头:“陆公子你看,我们花社十数个姐妹怎么说也要去了是不是?”

第十章:入魔和好兄弟

陆禅自然是彬彬有礼,不会拒绝女士之请:“这是自然。”

顾诗晓又是掰着指头:“哎呀呀,可还要好多好朋友,可要去,到时候患寡不患均。都要去,这又该如何是好?”

陆禅嘴角一抽:“顾姑娘只管拟名单,到时候请柬便由你来发好了。”

“好,就这么说定了!”顾诗晓拉着文思卿走开,将场地重新让给了一干花痴女。

及至陆禅重新被一干花痴女包围起来后,文思卿怪罪似地看着顾诗晓:“为何要答应去,那些故作风流的姿态,我可是看够了。而且……而且……”

文思卿说着说着卡了壳,一脸埋怨地看着顾诗晓,显然是不知道说好,还是不说好。就这么而且了几下,哼了一声,显然是生气之后,自己要走了。

见文思卿真是生气了,顾诗晓这才慌了,快步跑上去拉住文思卿的胳膊,摇了摇赔罪着说:“好姐姐,是我错了。这不是没和你说清楚嘛。”

文思卿冷着脸,只不过没有将顾诗晓的胳膊甩开,顾诗晓便是知道文思卿算是在认真听了,得了机会,顾诗晓连忙解释:“知道你不喜欢那个陆家公子,又是一贯讨厌家里要安排婚事,作为你的好姐妹。我这不是要帮你想着办法么?”

“什么办法?”顾诗晓顿了顿,文思卿便连忙接上问。

只不过一见顾诗晓抿着嘴憋着笑的样子,他顿时便明白了过来。粉拳紧握便笑打上去:“你作弄我!”

“我错了……”顾诗晓一边后退,一边拱手作投降状。

只不过被戳中心事的文思卿是真羞愤了,追着顾诗晓,惹得顾诗晓连连求饶:“好姐姐,我真错了。好吧好吧,我说。这次诗会不赴约,只怕陆禅没玩没了都会继续来缠着。故而,我便想着。既然他要办诗会,那索性先应了他。不然日后没玩没了;总是不方便。”

文思卿目光盯着顾诗晓,好似一下子看破了顾诗晓心里的打算。

“姐姐慧眼如炬……”顾诗晓蹭着文思卿:“当然,也有小妹想要凑热闹的打算。只是小妹想着,到时候将请柬群发书院,甚至连山下那些有名的士子也请上来。尤其是那个苏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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