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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谱-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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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林慌忙施了一礼道:“属下知错了。”然后愧然退去。方国涣与罗坤相视一笑,自对连奇瑛的关切之情,心生感激。
孙奇这时道:“湖外刚刚传来一个消息,武昌黄鹤楼上出了一个人称棋神简良的,摆棋设局,挑战天下高手,现已棋名远播。”
方国涣闻之,惊喜道:“简良设棋黄鹤楼了!”孙奇讶道:“公子识得此人吗?”
方国涣欣然道:“此人是我不久前结识的一位高人,棋上修为与我不差上下。”连奇瑛、孙奇等人闻之,惊讶不已。
孙奇又道:“此人设棋黄鹤楼已一月有余,先前**堂的弟兄们便已知晓,起初未加注意。而今见他棋声显扬,名震天下,最近时日,汉阳王府都已在支持他,并且设在黄鹤楼上的棋金已达万金之巨,弟兄们这才觉得此事不同寻常,便将消息传了过来。难道这个棋神简良,棋上果然高得通神吗?”
方国涣点头道:“当今天下,除了国手太监李如川之外,只有这位简良与我在棋上成对手了。他现今设棋黄鹤楼,造成如此大的声势,看来别有深意!”方国涣忽恍然大悟道:“是了!原来简良设棋黄鹤楼,是想在棋上引出国手太监李如川!好一个以逸代劳的法子!我怎么没有想到。”
第六十九回 途中救险 1
孙奇闻之,点头道:“这位棋神简良已经棋动天下,李如川若闻讯,棋家本性,必然会被引了去,此举甚是高明,不用满天下去寻他了。”方国涣此时激动道:“昔日我曾与简良有约,分头寻访李如川,他现在既然设棋黄鹤楼,事不宜迟,我应赶过去与他会合,联手候战李如川,将先前棋上的命案做个了结。”
连奇瑛这时道:“若是那国手太监不去黄鹤楼应棋呢?国涣弟弟和你的朋友简良岂不空候了时日?”
方国涣道:“不会的,李如川自持鬼棋无敌,在棋上杀人成性,至今未逢敌手,已然空视一切。若闻有高手鸣世,必会前往,以显其鬼棋杀人之力,就算知道这是一局专为他而设的伏棋,棋家本性,他也会去一试的。看来我与李如川的棋上一战,就在黄鹤楼了。”一年多的苦寻等待,终于有了个机会和希望,方国涣不由长出了一口气。
连奇瑛道:“此事既然有个眉目了,国涣弟弟与罗堂主、卜堂主明日且先行一步,有他二人在你身边以防不测,**堂其他人手随后就到,以应到时意外之变。总之,那太监果真被黄鹤楼的棋局引了去,就让他来得回不得,从此了去国涣弟弟在这件事情上的劳心之苦,也算是为你的故人报了仇罢。”
方国涣闻之,感激道:“多谢连姐姐了,不过这是棋上之争,而非武力之斗,有小弟与简良应付就足矣了,不必要劳驾**堂的英雄们兴师动众。”
孙奇一旁道:“事至急时都要动武的,就照连总堂主说的办罢,此事周全为好,有**堂照应一切,公子专心于棋上之战就是,勿管其他。”方国涣闻之,只好向连奇瑛、孙奇二人谢过了。
这天晚上,方国涣在房间内心情激动不已,思量道:“简良设伏棋以候李如川,自家却已先棋扬天下了,当真可喜可贺!我与他天人相应,共同对付地元化境之鬼棋,棋上料无败理。”这时门声一响,罗坤夫妇进了来。
弓英儿一进来便笑道:“方大哥到哪里都能吃得开,竟然得到了菊花岛菊花夫人的礼遇。”方国涣笑迎道:“弓姑娘过奖了,我不葬身菊花岛就已万幸了。”
罗坤这时道:“英儿听说我们明日要出行,特来看望方大哥的。”弓英儿道:“有坤哥哥与卜大哥随行,小妹放心得很,事情办完了,一起早些回来就是了。”接着又笑道:“你们今天虽受了点惊吓,却是很值得的。”
方国涣道:“弓姑娘何事这么开心?”罗坤笑道:“连总堂主将菊花夫人送的礼物,让人送一份给英儿,自把她喜得很。”方国涣闻之,点头笑道:“连姐姐倒是一位有心人。”
弓英儿道:“日后向菊花夫人讨些菊苗来,我也要将**岛栽满菊花的。”罗坤笑道:“这可使不得,要是不小心夹带了几株有毒的,你可要无事生事了,况且你会伺候那些菊花吗?”弓英儿听了,点了点头道:“说得也是,上回菊花夫人送的那几株珍品就死掉了,这菊花也不是很好养的,看来是水土的关系罢。”罗坤与方国涣闻之,相视一笑。
第二天一早,连奇瑛、孙奇等**堂一干人众到岸边送方国涣。连奇瑛又叮嘱了卜元、罗坤二人一番,卜元道:“请总堂主放心,我这贤弟的性命比属下重要得很,一定会保护好的,若是遇见了那太监,我便先一弹丸打死他,也省了贤弟的麻烦。”
孙奇一旁笑道:“听方公子说起过,卜堂主曾一弹丸惊走了那李如川的护卫,天下第一剑客于若虚。总堂主此番让你去,也是为了镇一镇这两个作祸的人。”
罗坤道:“那于若虚能硬接住卜大哥的浑铁丸,李如川可就不行了,不过还要留他活一会儿的好,以让方大哥弄个明白,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杀人?”
卜元道:“只要那太监不在棋上施毒施妖法,莫说他,这天下间哪个是国涣贤弟的对手。”众人闻之一笑。
方国涣随后与连奇瑛、孙奇等人一一拱手而别,上船和罗坤、卜元二人去了。船只在湖面上一路行来,到达湖边渡口时,已有人迎候了,并且备好了三匹快马。方国涣、罗坤、卜元三人弃舟登岸,随后跨马扬鞭而去。
傍晚时分,兄弟三人到了一座小镇上,便寻了一家客栈住了。饭后无事,兄弟三人便在客房内围着桌子坐了,饮茶说话。
罗坤道:“方大哥此番去黄鹤楼会着了棋神简良,若真将那太监引了来,当会有一场不见刀光血影的恶战。”
方国涣道:“不错,李如川的杀人鬼棋究竟达到何种可怕的程度,无人能知,不管怎样,他在棋上能杀人也好,能伤人也罢,当尽我所能全力应对。”
卜元道:“文的不行,就来武的,贤弟若在棋上与那怪物走开时,如果觉得不对劲,当急住手,以免着了他的邪道,便把他留给我们对付好了。”
方国涣摇头道:“邪不压正,不管有多大的危险,我都要与他在棋上决一高下,以报师父与两位故人之仇。”说到这里,方国涣黯然感伤,长叹不语。罗坤、卜元二人相视摇头,感慨不已。
几壶茶水饮尽,已到了夜半时分。就在这时,罗坤忽然隐隐听到头顶屋脊上有人踏瓦之声,心知有异,忙一口吹灭了蜡烛,低声对卜元道:“卜大哥,有情况,小心保护了方大哥。”随即转身从窗内一跃而出,足不沾地,凌空一个“鹞子翻身”,凭空翻上了房顶,动作轻灵利落,看得卜元、方国涣暗里叫了声好。卜元随后持了霸王弓,在室内警戒了。
罗坤到了房顶之上,但见月光下,一条黑影向东南方向疾速而去。罗坤四下巡视了一遍,见无它异,知道是一位过路的夜行人,心中寻思道:“此人夜间穿房越脊而行,当非善类,我且随了去,看他做何歹事。”罗坤便施展轻功,尾随而去。
那夜行人出了小镇之后,一直向野外奔去,罗坤自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好在对方轻功不及罗坤,感觉不到后面有人跟踪。
行了一程,罗坤见那夜行人跃进了月光下的一座村落里,在几间大房之上一闪便不见了。罗坤随后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见一处窗户内亮着灯光,里面映出几个走动的人影。罗坤便轻身飘至此房之上,移去了一片瓦,探目下视。见下面是一处客厅,一名黑衣人正与两名面目狰狞的汉子讲活。罗坤心知那黑衣人便是自己所跟踪的夜行人,见这三个人鬼鬼祟祟,不知要谋划些什么勾当,便仔细听了。
那黑衣人这时道:“**堂势力遍天下,我们可得罪不起的。”
房上的罗坤闻之一惊,心中异道:“不知这三个人如何敢得罪**堂?似也对**堂不利,且看他们有何不良举动。”
一名汉子这时不屑道:“高大哥胆子也太小些,如今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可怕的。那**双刀朱维远在我们手里,**堂知道了又敢怎样?况且此事做得不露痕迹,我们自己不说出去,谁能知晓。”
罗坤听到这里,心中大吃一惊道:“朱堂主如何落在了他们的手里?这三人莫非是江湖上的匪类,做歹事时被朱堂主撞见了,也不知用了什么阴谋诡计竟然将朱堂主拿住了?”
那黑衣人这时道:“不是我高风怕事,那朱维远在**堂里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如今在我们手里,杀又不敢杀,放又不能放,总不能这样耗下去罢,若不慎走露了风声,大家性命不保。”
另一名汉子道:“这不是约了高大哥来商量吗,想一个万全之策才好。那朱维远与五名手下被我们用**拿住,已好多天了,**堂发现失踪了人,难保不会追查到这里的。”房上的罗坤闻之,心中大怒道:“量你们几个小贼也挡不住朱堂主的**双刀,原来是用了蒙汉药这等卑鄙下三滥的手段。”
一名汉子又道:“于大侠曾对我三人有过恩的,如今他为了那个走得一手怪棋的太监,请我三人挡住朱维远,他二人才得以脱身去武昌黄鹤楼,不知于大侠他们与**堂有什么过节?”
罗坤闻之,暗里一惊道:“原来朱堂主发现了国手太监的行踪,出手擒拿时,被这三个贼人阻拦并设计拿住了,看来那太监果真被黄鹤楼的棋局引了去。”
第六十九回 途中救险 2
这时,另一名汉子狠狠地道:“我看还是一刀将那姓朱的杀掉算了,这些天来,他在地窖里一直骂不绝口,好是烦人!放出去必是个祸害。”那叫高风的黑衣人沉思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道:“也罢,一不做二不休,就灭了这些口实。今晚下手好了,将朱维远连他的五个手下一起做了。”
罗坤闻之,暗暗吃惊道:“你们这三个贼人好是狠毒,要杀人灭口了,幸亏今晚被我遇上,否则朱堂主他们难逃此劫。先前这三个贼人也是惧惮**堂与朱堂主的威名,迟迟不敢下手,今日却要狗急跳墙了。”
此时那两名汉子来了精神,一个从旁边抄起了一口单刀笑道:“早就应该如此的,费了我郭万多少粮食。”高风也自从腰间拔出一柄短剑,同时对另一名汉子道:“郭千老弟,拿刀杀人吧!”那郭千嘲笑道:“朱维远与五名手下在地窖里用链子锁着,一把刀就够了,何必大动干戈?看来高大哥果是怕了那‘**双刀’的。”
高风闻之,脸色不自然地道:“若不是用**制住了朱维远,莫说我们三人,就算三十个也不是他的对手。”郭万一旁道:“二位勿要斗嘴,干正经事要紧。”随后三人各持了刀剑,提了一盏灯笼出了房门向后院而来。罗坤从房上悄然跃下,于暗处藏了,伺机而动。
在一棵大树下,郭万弯腰掀起了一块石板,下面露出了一处洞穴来。罗坤这边见了,知道朱维远等人就被囚在下面,该是自家出手的时候了,便咳嗽了一声,现出身来道:“三位,想趁着天黑杀人吗?”罗坤心中虽然厌恨这三人,但也不想偷袭他们。
那高风、郭千、郭万三人忽见身后多出了一个人来,各是一惊,齐退数步,刀剑横护了自家门户。郭万骇然道:“阁下是何人?为何夜闯我郭家店?”罗坤笑道:“猜猜看!”郭千、郭万、高风三人惊异地互相望了一眼,知道来者不善。
郭千此时见罗坤孤身一人,不由狞笑一声道:“小子,可是来送死的?”说话间,忽欺身上前,举刀便砍。罗坤向旁一闪,同时二指疾点郭千肩头。那郭千武功也自不弱,一刀走空后,双肩一沉,躲过对方一击,反手一个横切。
罗坤不避而进,郭千但觉眼前一花,也不知怎么罗坤便已到了面前,单刀不及回收,身子便觉一麻,已是被点封了穴位。罗坤一着刚得手,忽感身侧两股冷气逼来,心知不妙,身形暴退,避过了高风、郭万二人的偷袭。
罗坤不想耽搁时间,随即运足气力于双掌向他二人拍去,出招甚快。高风、郭万二人不待回过味来,忽感一股气浪压至,几近窒息,仓促间各自出手相迎。但闻两声惨叫,他二人已被罗坤雄厚的掌力震得五脏俱裂,身形齐飞出去,落地而亡。那呆立一旁的郭千早已吓得无了血色。
罗坤顷刻间料理了三人,随后拾了地上的灯笼沿着一只梯子下了地窖。四下看时,乃是一处贮存果蔬的地窖。忽闻一角落里有人骂道:“***,晚上也不让睡觉,可是给你朱大爷送来了夜宵吗?”
罗坤辨出是朱维远的声音,心中一喜,暗里却笑道:“大名鼎鼎的朱堂主,发起火来却也不甚讲究。”用灯笼照视时,见朱维远与五个人被铁链锁在一侧,神色愤然。罗坤忙上前道:“朱堂主勿惊,是罗坤来救各位了。”
朱维远等人闻之一怔,见那灯光之下,不是罗坤又是谁。朱维远立时惊喜道:“罗堂主!你怎么到了这里?”罗坤道:“此地不便叙话,出去再说。”随后将灯笼插于一侧,上前持了那链索,两手运力一拉,铁链立断。朱维远不由赞叹了一声“好神力!”罗坤又将其他五人的铁索扯断了,那五人见自家获救,惊喜异常,各自谢了。
朱维远待身形一松,精神大振道:“罗堂主,**堂的兄弟们来了多少?且不可放过那几个贼人。”罗坤道:“仅我一人而已,那几个毛贼倒不曾走脱了。”朱维远闻之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罗坤道:“上去再说罢。”
众人出了地窖。月光下,朱维远一眼望见了被封了穴位的呆立着的郭千,不由大怒,上前挥拳欲打。罗坤忙拦了道:“朱堂主勿怒,我还有话问他。”随即伸手解了郭千的穴道,问道:“国手太监李如川你可认得?”那郭千初见罗坤若神兵天降,顷刻间掌毙了高风、郭万二人,现在又把朱维远等人救了出来,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地叩头颤声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朱维远一旁怒道:“罗堂主在问你话,快快如实答来,至于饶不饶你,一会再说。”那郭千慌忙道:“是是,小的该死,那个太监是于大侠,不不,是于若虚的朋友,半个月前他二人来到了这里,住了几日。于若虚先前曾救过小人的性命,故与他有了交情,就在他们走的那天,碰巧遇上了路过的朱堂主。”
朱维远这时道:“那日我拜访了一位故人后,与几位兄弟一路向鄱阳湖总堂处而来。路经这郭家店的村口时,恰逢有两个人出来,其中一人阴阳怪气的,瞧模样好像是方国涣公子要找的那个太监,但又不敢的确定。当时那二人觉得情形不对,便折回了村里,神色很可疑,我与五名兄弟便跟进来,想探个究竟。进村后,却不见了他二人的影子,半路上被这个小人迎着了,好像认识朱某的,于是便到了他的家里,想打听些虚实,不想着了他的道,施**将我等拿住了,却让那太监跑了,你说可恨不可恨!”
罗坤道:“朱堂主如何识得这般贼人?”朱维远懊悔道:“别提了,他三个人都是江湖上的混混,却是他识得我,我不识得他。那日这小人叫出了我的名头,以为是江湖上的慕名的朋友,没有提防,不曾想遭了他的算计。”
罗坤又问郭千道:“于若虚和那个太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你这里?”
郭千应道:“此事说起来也奇怪些,于若虚对我等说,他的这个太监朋友棋上高得很,天下间已无对手了,曾在棋上惹着了不少仇家。不知怎么,于若虚说**堂也在查访他们的行踪,为了安全起见,他二人不敢太露面,一直在华山的一座寺院里隐居着。”
罗坤闻之,心下道:“怪不得**堂这段时期查不到他们的行踪,原来躲起来了。”那郭千接着又道:“后来黄鹤楼出了个棋神叫简良的,棋声扬天下,那太监闻讯后便嚷着要去斗棋,于若虚劝了不听,只好护了他来。因与小人有些故交,其实也是为了避开一下几个暗里跟踪着他们的仇家,所以路过时停留了几天,不想在离开时于村口遇上了朱堂主。那日受了于若虚之托,阻拦住朱堂主几位,小人与家兄郭万还有高风就……”
朱维远一旁愤怒道:“所以你们就在茶中下了蒙汗药,害得我受了十余日的苦,你这贼人,且受我一掌。”说罢,朱维远上前一掌拍在了那郭千的天灵盖上,郭千哼都未及哼一声,身子一栽倒了下去,显是活不成了。
这时,朱维远的五名手下寻来了朱维远的两把**双刀及各自兵器。一人禀道:“这院中的丫环仆人都躲起来了,朱堂主是否下令叫属下把他们搜出来都杀了?”朱维远望了一眼地上的高风、郭千、郭万的尸体,摇头道:“罪在这三人,与旁人无涉,饶过他们罢。此地不宜久留,免得天亮有麻烦,大家这就离开罢。”随后朱维远、罗坤等人离了郭家店向镇上而来。
路上,罗坤将郭千、郭万、高风三人预谋杀害朱维远等人以灭口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自令朱维远及五名手下惊出了一身冷汗。朱维远感激地道:“好险!若非罗堂主及时赶来,朱某与这几个弟兄就成冤鬼了,死在这三个贼人的手里,真是不值得。”
罗坤道:“此事实属巧合,我与卜元大哥、方国涣大哥不住在前面镇子上的客栈中,偶被一名夜行人引了来,才有幸救下各位的。”朱维远闻之一喜道:“方公子也来了!”
罗坤道:“我与卜元大哥这次是奉了总堂主之命护着方大哥去武昌黄鹤楼的。”朱维远闻之笑道:“原来方公子要去黄鹤楼与简良公子会合,联手对付国手太监,方公子的这位位朋友真是一位文武全才的奇人!朱某已见识过了。”
第六十九回 途中救险 3
罗坤闻之惊讶道:“原来朱堂主已见过那位棋神简良了,此人现在已与方大哥齐名。对了,国手太监李如川已去黄鹤楼多日了,不知是否已和简良斗上棋了?我们快将这个消息告诉方大哥罢。”朱维远道:“罗堂主所言极是。”众人随后急奔而回。
客栈内,方国涣、卜元二人等得正自焦急,忽见罗坤与朱维远等人一起回了来,又惊又喜,忙上前迎了,双方互见了礼,随后落了座。
方国涣诧异道:“朱堂主怎么会与罗坤贤弟遇到了一起?”朱维远叹口气道:“所幸得遇罗堂主,否则方公子日后可就再也见不着朱某了。”方国涣闻之一怔,忙问其故。罗坤便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令方国涣、卜元二人惊吓不已。
待听到国手太监李如川已去了武昌时,方国涣大吃一惊道:“照此说来,李如川已到武昌多日了,必在黄鹤楼与简良棋上斗过了,结果不知怎样?我去晚了!”立时间惊悔之极。
罗坤一旁道:“方大哥勿要焦急,依小弟看事情未必如此,李如川若现身黄鹤楼挑战简良,此等大事必然引起轰动,**堂也一定会得到消息,可是现在并无这方面的动静。由此可知,李如川虽去了武昌多日,但并未在黄鹤楼上现身应棋,虽不知其中缘故,方大哥却还是有机会的。”
方国涣闻之,点了点头道:“贤弟所言有理,简良设棋黄鹤楼已将李如川引来了,但还没有将他引出。如此甚好,希望能在李如川现身应棋之前我能赶到。”心中这才稍安。
朱维远随后将自己与简良在蛇山相识的经过说了一遍,自是赞不绝口,令罗坤、卜元二人惊叹不已。
方国涣惊讶道:“原来简良兄还有这种棋子制人的神奇本事!可称得上一名棋侠了!”朱维远又道:“朱某与简良公子分手之后,回分堂处理了一些堂务,接着便赶往鄱阳湖**岛总堂处,欲将简良设棋黄鹤楼一事报知总堂主与孙奇先生,他与方公子一样,都在寻找国手太监斗棋,**堂要全力相助。不想路经郭家店时朱某意外地撞下了那太监,还遭了贼人算计,险些丢了性命。如今巧遇方公子前去黄鹤楼,朱某不才,愿随左右,以保护方公子的安全。”
方国涣感激道:“多谢朱堂主了,连姐姐近日也要派人手来的。”朱维远点头道:“总堂主英明!黄鹤楼这场棋上大战非同寻常,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保障方公子的安全是十分必要的。”又谈论了一会,众人便各自歇了。
第二天天色未亮,方国涣心系黄鹤楼棋上事,便早早起了来,催罗坤等人赶路。罗坤、朱维远等人自理解方国涣的焦急的心情,忙自收拾了一下,便各自上马一路向武昌而来。路上多听得黄鹤楼简良棋上的传闻,众人无话,一路更是马不停蹄。
这日中午时分,方国涣等人便已到了武昌蛇山,望见了那座闻名天下的黄鹤楼。到了楼前,方国涣等人自无心观赏这座天下名楼,径直上了二楼来到了棋场内。此时这里却空荡荡,不似楼下人多热闹,仅见一副棋具摆在那里而已。
这时,一名中年人迎上来,拱手道:“各位可是来斗棋的?不过除了应棋之人,其余各位楼下用茶罢。”方国涣见此处并无它异,心中稍安,自还了一礼道:“不知棋主简良何在?”
那中年人正是谢古岩,见方国涣等人均自气宇不凡,以为又是外地前来斗棋的高手,于是道:“简公子有事刚刚出去,还请稍后。”
方国涣闻之,知道李如川果然还未现身应棋,这才放下心来,言道:“在下是简良的朋友,烦请这位先生去唤一声,就说故人方国涣前来拜访。”
“咦!”谢古岩闻之一惊,他也曾听得方国涣的棋名,没想到这位传奇人物此时就站在眼前。谢古岩惊呆之余,随即大喜道:“方公子稍后!”说完,兴冲冲跑下楼去了。方国涣四下寻视了一番,见这棋场布置得典雅肃然,一旁还标出了万两棋金之数,不由暗自点了点头。
这时,从棋场的屏风后面转出一个人来,此人正是敏凤山。忽一眼望见了方国涣身旁的朱维远,敏凤山不由大喜道:“朱堂主!如何去了又回?”
朱维远见是敏凤山,哈哈一笑道:“原来是敏二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敏凤山望了望方国涣、罗坤、卜元三人,惊讶道:“这几位是……”朱维远介绍道:“这位是方国涣公子,是简良公子的朋友。”敏凤山听简良说起过方国涣,立时惊喜道:“原来是方国涣公子到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方国涣拱手笑道:“敏先生勿要客气。”朱维远又介绍了罗坤、卜元二人,敏凤山见对方是**堂的两名堂主,惊讶不已,双方彼此礼见了。
这时,忽听一人惊喜地道:“方大哥!如何才到?”方国涣闻声回头看时,但见简良春风满面地与一名年轻美貌的女子走上楼来。
方国涣见之一喜,上前拱手笑迎道:“简良兄,别来无恙?”简良抱拳笑道:“没想到国手太监未至,倒先把方大哥引了来。”
方国涣笑道:“还以为简兄已大功告成,我自家来迟了呢,好在还能赶得上。对了,我已得到消息,国手太监李如川早已到了武昌。”
简良闻之一惊道:“那太监已经来了?”方国涣道:“不错,按理说李如川应当先寻简兄棋上斗过了才是。”
简良摇头惊讶道:“我设伏棋已候了他月余,既然来了,为何不露面?”方国涣道:“暂且不提他罢,我们再候些日子就是了。”方国涣此时见简良身旁还站着一名年轻美貌的女子,不由一怔道:“简兄,这位姑娘是……”
简良皱了一下眉头道:“这位是汉阳王府的兰玲公主,跟我学棋来的。”接着对兰玲公主道:“兰姑娘,来见过方国涣公子,我以前曾对你说过的。”
那兰玲公主知道简良棋上敬服的就是方国涣,不由大喜,忙上前欠身一礼道:“兰玲见过方公子。”礼节上已如平常百姓一般,自无了先前公主那种骄横的气势了。方国涣先是一怔,见简良与汉阳王府的公主在一起,惊讶之余,随即明白了什么,拱手一笑道:“原来是兰姑娘,方某有礼了。”
兰玲公主见方国涣对自己不以公主相称,显是把她和简良的关系看得很近,立呈欢喜道:“以前就听简大哥说过,方公子棋高天下,无人能敌!”方国涣闻之笑道:“那是简兄在说他自己呢。”兰玲公主闻之,尤呈欢喜,望着简良高兴地一笑。
简良这时望见了朱维远,忙上前礼见道:“原来是朱堂主引来的方大哥。”朱维远还礼笑道:“哪里是朱某引来的,乃是简公子的棋名将方公子招来的。”简良这时见一旁的罗坤、卜元二人,皆自气宇不凡,雄壮英武,不由惊讶道:“这二位是……”
朱维远介绍道:“这是我**堂的罗坤堂主、卜元堂主,更与方公子是好兄弟的。”简良闻之,肃然起敬道:“幸会!幸会!”罗坤、卜元二人见简良气质脱俗,神彩超凡,果非一般人物,惊叹之余,各自高兴地拱手礼见了。
敏凤山这时道:“既然都是简公子的朋友,大家楼上就座罢。”简良伸手让道:“各位,楼上请!”众人随后上了顶楼,择一临窗的桌子落了座,有伙计献上茶来,众人用了,敏凤山自去看顾酒菜了。
方国涣四下望了望黄鹤楼内外的景致,赞叹道:“简兄设棋黄鹤楼,这种以棋相引的法子,实为高明!”简良道:“自从与方大哥分手后,我便于天下间寻访了那太监一阵,毫无结果,于是想出了这个以逸待劳的法子。如今看来,此举已奏效,已将国手太监引来了。”
方国涣疑惑道:“李如川既然已到了武昌,为何不现身应棋呢?”简良道:“此事看来有些古怪,另外这些日子,不知何故?黄鹤楼附近出现了一些陌生的神秘人物,时常在棋场外窥探。”方国涣闻之惊讶道:“怎么会有这种事?”
朱维远这时道:“适才进楼时,朱某见有一人似山西太极们的胡本昌坐在窗侧饮酒,当时他头朝外,朱某没敢认,此人在江湖上是有些名气的。对了……”朱维远忽恍悟道:“那胡本昌有一个弟弟叫胡本盛的,走得一手好围棋,罕逢敌手,半年前听说无故死在了一局棋上,看来是被那国手太监的鬼棋害了,这个胡本昌莫不也是来寻那太监报仇的?”
方国涣闻之,点了点头道:“有道理。李如川的鬼棋虽然在棋上杀人于无形,但死的人多了,自然被人怀疑上了,所以想找他报仇的人,便想到了棋声大盛的黄鹤楼。简良兄棋动天下,必会成为李如川的目标,他的仇家自然也想到了,故而纷纷前来伺机报仇。李如川已至武昌多日,之所以没有现身应棋,因为他已成了众矢之的。”
简良闻之,点头道:“李如川不敢现身应棋,原来是为了避那些仇家,可见其害人太过,自家也觉性命难保!”
卜元一旁道:“这怪物惹出事来,倒也小心得很,我看明日再将国涣贤弟的名头亮出去,那太监见有两个难逢的对手,心里一定痒痒,必会不顾一切地再来显示他的棋上杀人的手段。”
朱维远点头道:“这倒是一个快些引出那太监的办法,他既然来了,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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