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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医(和尚)-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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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退,查洪却是得势不让,抬腿向他胯部撞来!

这时,他右腿被肘击的地方还有些不适,手臂也阵阵发痛,对方又抢占了先机,一时间他竟然没办法组织反击,只好又向后退了一步。

查洪继续攻上,赵阳继续退,退了两步后,就靠到了墙,已经退无可退了!

而查洪的攻击却如雨点般落下,赵阳沉住气和对方硬碰了几下,以他达到“体逍遥”的身体,对气血的控制又达到非常精微的地步,他自己自然都感到骨头都疼得发酸,按理说对方同样也轻快不了。

但是,查洪却像是没知觉一样,攻击一招接着一招,像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而是越来越猛烈了!

这就是平时有没有专门锻炼过的结果了,实际上查洪的身体素质并不如赵阳,但他将骨骼练得坚硬,抗击打能力和抗疼能力都很强,在拼命抢攻的情况下,一时间赵阳也没好的应付办法。

又和查洪硬碰了几下后,赵阳改变了策略:他实在没必要和对方死磕,以两人的体质,对方又是急于抢攻,体力一定下降得快,等对方体力不支的时候,他在出手反击也不迟!

于是,他抓住机会,拼着胯部挨了不算重的一下,向右边躲了过去。

他刚躲开了一步,就感到头上方有风流动,顿时心中一凛,赶紧回身双手相叠,向上一托,挡住了查洪跃身肘击。

这样一耽搁,他想躲开对方攻势的意图就又失败了!

赵阳干脆不躲,调动气血,专心致志地防守、反击——事实上,在对方密集的攻势下,屋内的空间又有限,他如果一味想躲闪的话,反而受到攻击的机率更大!

现在,他就等着查洪体力不支的那一刻,反正他的气血饱满,恢复速度快,即使在体力消耗对等的情况下,他也会比对方支撑的时间长!

但是,他很快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屋内阴寒的气息在变淡,但查洪身上阴寒的气息却在增加,像是那些阴寒的气息都汇聚到了他身上似的!

降头?

赵阳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对这种巫术,因为在他看来对延年益寿没有好处,了解也就不多,他只知道降头的种类不少,除了控制他人、损害他人的,其他大部分就是短时间加强自己的,眼前应该就属于后者。

只见随着阴寒之气的汇集,查洪的体力不见有丝毫的减弱,身上的肌肤则变带上了一丝冰凉,而且,这时候每一次的拳脚接触,就会有一丝寒意渗透、侵袭到了赵阳的魂魄!

赵阳开始谨慎起来,虽然说这种短时间提高自己的方法会加重身体的负担,但他也不知道在这种状态下,对方会支撑到什么时候,所以下意识地觉得要尽快将对方击倒,或者解除现在的状态。

不过,查洪的攻击一波接着一波,直到现在他还是处于被动的局面当中——只看现场情形的话,赵阳是被查洪堵在墙上殴打着——他大部分的精力和体力都要应对对方的攻击,也就是疲于应付,所以,他就算有了思路,在短时间内也没办法实施。

而在这时,余明嵘捂着半边脸、哆哆嗦嗦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刚坐起来他还有些发蒙,但很快就发现了“仇人”正被查洪“殴打”着,顿时心里一阵快意,坐在那里叫道:“好!打死他!他妈的,给我打死他!将这王八蛋打出屎来!”

他在那里坐了一会儿,见查洪虽然攻势凶猛,但赵阳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伤害,就又不满起来。他转头看了看,看到床上有一把尺许长、手柄都被磨损了一多半的短刀。这把刀,刀背黑、刀刃白,看起来不仅锋利,还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他爬过去抓起那把刀,又喘了几口气,拿卫生纸塞上鼻孔,然后抬头看着赵阳呵呵笑道:“这把素可灵刃,只需要划开这么一点小皮,就会让人皮肤溃烂而死,无,药,可,救!哈哈,我让你打爷爷我,你去死吧!”

说完他对查洪叫道:“抱住他!”

查洪见有了帮手,又吼了一声,赵阳就感到对方的力度突然又增加了两成!

他一时没有察觉,竟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应对上就有些手忙脚乱起来,除了胸口挨了一拳,如果不是见机的快,他差点没能躲开对方打向他耳门的一肘!

余明嵘见状哈哈一笑,扶着床喘着气站了起来,然后捏着刀向赵阳走来。

赵阳深吸一口气,一边注视着越走越近的余明嵘,一边双拳交叉,格挡了查洪的肘击,这一式虽然被他挡住,但力道太大,让他身体都跟着往下一沉,而查洪的一拳又冲他面门而来!

但这时他大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记起壶中子在教他七星拳时说过的话:“人力有度,叠加可无穷;人体有度,巧挪可当万!”

这句话说的就是七星拳的拳理:通过连续攻击,可将力量增大,通过闪转腾挪,可将受力减小。

当然,攻击不可能无限叠加,闪躲也不能卸去所有的力道,和拳名中的“七”有关,七星拳攻击的极限是七次发力相加,卸力同样如此。而之所以以“七星”为名,在于该拳法中的步法运用和北斗七星有关。

赵阳想明白这一点,顿时内含一口气,在查洪一拳打来时,先抬臂挡住,虽然因为被堵在墙跟,移动空间不大,但他仍然身体前后左右晃动,却是使用步法的拳意,结果马上就出来了:这一拳接的就轻松许多。

对查洪来说,他只觉得这一拳打过去像是打在了水袋上,完全没有刚才实落落的感觉!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又是几拳打过去,结果还是一样,反而是他,因为拳劲落空,引得他的气息有些乱了!

这时,余明嵘走到近前,咬牙道:“快抱住他!我要一刀捅瞎他的眼睛!”

不过,这又不是小孩子打架,查洪自然不能真的上前去抱赵阳,不然,中门大开的情况下,等待他的下场除了被打倒就是被打飞!

余明嵘见查洪只是噼里啪啦地打,却没有抱住赵阳,他也等不及,直接向赵阳的侧面走去,反正他见识过这把刀的使用情况,只要碰破一点皮,人就会很快变得萎靡一振,他多割上几刀,一样也能把赵阳放倒!

他狞笑着把刀刺向赵阳!

但是,眼前一花,查洪忽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一惊,好悬收得快,不然这一刀直接就刺,不,是查洪直接撞到刀上了!

他向后退了半步,叫道:“你别在这里挡我!”

查洪一阵乱叫,一拳重似一拳地攻向赵阳,重新将位置移到了赵阳的正面,并且继续保持疯狂出拳的节奏,好给余明嵘制造机会。

余明嵘见状,又举刀向赵阳刺去,但眼前一花,查洪又出现在了他面前!

“你搞什么鬼?!”

他向查洪叫道。

查洪却是有苦说不出来。他当然不想挡着余明嵘,但赵阳的出拳很古怪,轻重不一,他一不防备,就被带到了这一边。

他咿哩哇啦的叫了一句,又吼叫着疯狂地向赵阳扑了过去。

余明嵘拿着刀又向赵阳刺去,这次他还稍微等了一下,见查洪没有像上次一样突然挡在前面,他顿时加快速度刺了过去!

入手的感觉有些硬。

刀刺在了查洪的背上。

他吸了一口气,瞪大眼睛道:“你……”

或许是那股阴寒之气的作用,查洪只是眉头一皱,却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紧接着又向出拳向赵阳腹下打去!

这次他十分小心,避免又被赵阳古怪的力道给引偏,果真没有被带过去挡着余明嵘的路。

但是,赵阳转头看了余明嵘一眼,使用“七星拳”对敌后,终于有精力准备好的“灭魂曲”就给他来了一记!

虽然他只是掌握了“灭魂曲”比较初浅的部分,但相当于“镇魂曲”加强版的威力,仍然让余明嵘大脑几乎停了一拍,然后心发抖,手发软,竟然不敢把手里的刀刺出去!

赵阳不再管他,转向了查洪,同样给他一记“灭魂曲”,和他预料的一样,作用并不像余明嵘明显,但也让他反应迟缓了一下,再加上从开始他就处于抢攻状态,尤其刚才的三次的强攻,让他的气血消耗过大,现在终于轮到赵阳反击了!

一记势大力沉的炮拳,再来一记势大力沉的炮拳,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炮拳!

查洪勉力挡开前两记,但力气已经不足,手臂变软,第三记就结结实实地轰在了他的胸膛,只听得像是打在了门板上,呯的一声,查洪倒退了两步,接着腿一软就软倒在了地上,原本黑黝黝的脸皮也变成了酱猪肝色!

赵阳揉了揉手腕,突然转身,一把抓住正鬼鬼祟祟想偷袭他的余明嵘的手腕,又缓缓拧转过去,一按,刀就刺进了他的左眼!

余明嵘顿时像条蛆一样倒在地上挣扎起来,嘴里还发出嗬嗬的声音。

赵阳不去看他,又转过身蹲下,将刀一把插在了正想去抓放在地上的一个盒子的查洪的手臂上!

刀非常锋利,从手臂穿过,又扎进了铺了地板革的水泥地板上。

第522章 剃毛

手臂中刀,查洪脸上显出惊恐至极的神色,另一只手伸过去要将刀拔出来。

赵阳自然不可能让他拿到刀,伸手一挡,发现他手上竟然软棉棉的毫无力道,也不知道是刚才降头的后遗症,还是因为中了刀的缘故——

他向查洪和余明嵘的伤口看去,发现这把素可灵刃果真邪气:两人的伤口都很少有血流出,但伤口处吃不呈现出黑紫色并发出腐败的气息。

不管怎么样,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用重手法将查洪四肢关节卸掉——他可不想一不小心在阴沟里翻了船!

将素可灵丸拔在手里,随意看了一眼,他就向那位刘总走去,说起来两人还算是旧识,去年五一在高速路上赵阳还教训过他,这次的事也说不定是他找人来报复他的。

但是,还随着他走近,已经苏醒过来、在那里装昏迷的刘总身体忽然颤抖起来,当赵阳离他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忽然叫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是我姑姑让我来的……她让我来的……我姑夫是陈省长……”

赵阳微微冷笑,拿脚在他身上踢了下,刘总就杀猪似的叫了起来,他又来了下狠的,冷声道:“再叫我就杀了你!”

一听这话,刘总马上住了声,刚才他虽然被撞得三迷五倒的,但其实还是有意识的,看到赵阳的“心狠手辣”,他可不敢赌赵阳话的真假!而且,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可不想赵阳手中的刀落在他身上!

赵阳见他住了声,就一示意,道:“你弄着他们跟我走。”

刘总擦了把脸上的汗,装可怜地道:“去哪……我身上没有劲,动,动不了!”

赵阳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那要你还有什么用?”

刘总心脏一抖,腾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走过去先将查洪抱了起来,又伸手拉起余明嵘,道:“走……往哪走?”

赵阳打开门向外走去。

门外楼道里站着秦老的警卫员,他看着赵阳的眼睛,道:“回去吧。”

刚才赵阳在屋里跟查洪交手,还掺杂着余明嵘和刘总的叫声,如果不是他,旅馆里的人早就上来查看了。

赵阳却停都没停,道:“你回去吧。”

警卫员沉默了一下,他明白秦老让他来的意思,虽然有监督的意思,不让赵阳做的太过火,但最主要的是保护他的安全,对赵阳要做什么,他并不能做什么决定。

但是他已经听到屋里刚才的对话,知道这件事牵扯太大,见赵阳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走去,他只好给秦老打电话请示。

秦老接到电话,眼中闪过一丝怒色,沉声喝道:“胡闹!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虽然隔着电话,但很少见到这位受人尊敬的老人发火,警卫员仍然感到一阵威压。

秦老的这声“胡闹”看起来是对赵阳而发的,但其中有没有对刘元琴作法的烦感呢?或许都有,孰轻孰重,他却是也猜不出。

等了一会儿,见秦老没有再说什么,就问道:“首长,我去追他回来吗?”

秦老平息了一下心情,想了想,道:“你去跟着他。”

以他对赵阳的了解,对权财都不怎么在意,唯独家人是他的逆鳞,再加上今年,算上这次,已经有两起针对他家人的黑手,他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如果要强行带他回来,说不定立即就会遭到反击!

挂了电话,秦老也没有跟赵阳打电话,他估计就算打了也不会有多大作用,就叹了一口气,给秦佩玉打了过去。这件事他没有给同样在宁沅的孟凡龙说,而是想着让秦佩玉出面,是因为如果由孟凡龙出面,就太正式,少了转圜的余地。

但是,后面他还是跟孟凡龙说了一声,免得把事情闹得太大,总要控制一下,另外也有保护赵阳的意思。

……

赵阳等人下了楼,想了想,对刘总道:“把车钥匙拿来!”

刘总开始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知道赵阳这是要开着他们的车回去,好方便进他姑刘元琴的家,他自然是不想给赵阳行这“方便”,但在赵阳的注视下,他的手已经将钥匙递了过去。

赵阳打开车门,让刘总三人挤在后排,把他们的手机也收缴了,自然是不让他们通风报信。

汽车开出去不久,他就发现秦老的警卫员也开车跟了上来,他也没有在意,只要不阻拦他就行——今天这事,谁也别想阻拦他!

在两人车后面不远,还有一辆桑塔纳跟着,车上坐着的则是周明,此时他心里满是忐忑、激动和患得患失……

三个小时后,赵阳开车来到了观音山别墅大门口,他对刘总道:“让他们开门。”

或许到了他们的“地盘”的缘故,刘总胆气壮了些,并没有听话地去叫门卫把门打开,而是强作镇定地问道:“赵阳,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这里是省城,你不要胡来!”

赵阳看着眼前豪华的别墅,冷声道:“开门!”

刘总却是进入了一阵亢奋的状态,犹自滔滔不绝地道:“你信不信,这里有直接最近公安局及省公安厅的电话,那个按纽就在我姑姑包里,她只要按一下,就有几十口、上百口子民警赶过来,到时候你插翅也难飞!你要是聪明的话,就听我一句,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哆嗦!”

赵阳回身一刀削去,这把刀竟然极其锋利,直接将刘总的头发给削下来一片。

刘总感到眼前黑白光一闪,接着头皮一凉,一片头发就在眼前飘落下来,他一愣,“噢”的一声,后面的话就咽了回去!

看到赵阳往刀上吹了一口气,转动下刀柄,刘总只感到腹部一阵发胀,不等赵阳再说什么,马上拉下车窗,叫道:“快开门!见了我的车还不开门?还想不想干了?”

大门顺利打开,但赵阳为了少点麻烦,就破费了一下,摸出一颗“冰神丹”弹了过去,然后他将汽车一直开到了楼门前。

刘元琴一直在等刘总他们的消息,一看到汽车回来,就站到门口等着——单是刘总她自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有查洪和余明嵘就不一样了!

将汽车熄了火,赵阳冷冷地道:“你们先下去。”

刘总早不想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了,闻言就要推门往下跑,赵阳又道:“把他俩也弄下去。”

刘元琴等了好一会儿才见车门打开,接着就看到刘总露出了脑袋,她原本想问“查洪上师呢?”但看到他被削去一片头发的脑袋,忍不住问道:“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刘总伸手往外拽着余明嵘,一听这话,二话不说,马上叫道:“大姑救我!”

刘元琴皱眉道:“怎么回事……”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咽了回去,因为此时车前门打开,赵阳走了下来!

“你……”

她心神一震,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又看到赵阳从车里拎出了像是死猴子似的查洪,心中更是慌乱。

看着赵阳拎着查洪向她走来,她退了两步后,强自镇定,沉声道:“这是我家,谁让你进来的?”

赵阳嘴角一扯,也不废话,直接将查洪砸了过去!

刘元琴被砸得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手里摸到查洪的皮肤透着凉意,像是死人一样,赶紧惊叫着、不迭地将他推到了一边,又抬头怒视着赵阳叫道:“赵阳!”

看到赵阳连刘元琴都敢“打”,刘总扶着余明嵘走在后,原本可以丢下他上车逃跑的,虽然车就在门下面,但他就是不敢,只能胆颤心惊地扶着余明嵘一起进了屋。

刘元琴用想吃人的目光看了刘总一眼,心里恨得要死,自是怪他把赵阳领了回来。但既然赵阳已经来了,想到赵阳肯定也不能把她们怎么样,就恶狠狠地瞪向赵阳,怒道:“你想干什么?这是法治社会,你这是犯法!”

赵阳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她,这种人,因为手里掌握着特权,对别人为所欲为,到自己身上就开始讲法律了!早干什么去了?

这时,陈青龙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还带着睡眠不好的起床气,一出门就暴躁地问道:“什么赵阳?叫什么?弄死他!把他弄死了吗……”

后面的话也说不下去了,自然也是看到了站在屋里的赵阳。

刘元琴一惊,叫道:“快回去!”

赵阳看向他,勾了勾手。

陈青龙心里一阵发虚,身体忍不住向后缩了缩,却也没脸直接就退回去。

赵阳沉声道:“过来!”

刘元琴则叫道:“快回去,跟你爸爸打电话!”

陈青龙不敢看赵阳的眼睛,向一边躲了过去,脸上肥肉一阵颤动,然后屈辱的感觉激起了他前两年的大少脾气,回身抓起一把长剑就冲过来刺向了赵阳的胸口!

赵阳拿着手里的短刀一挡,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腹部。

这一脚实落落地喘在陈青龙身上,剧痛袭来,直接让他跪倒在地,手里的剑也拿不住掉在了地上。

赵阳再次勾了勾手。

陈青龙像是野兽般吼叫着,抓起地上的剑又向赵阳大腿上刺去。

赵阳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又将他打倒在地。

再起。

再打倒。

刘元琴愤怒得浑身只哆嗦,怒道:“赵阳,好!好!有种你打死他!我保证,谁也救不了你!”

然后又看向刘总,叫道:“你是死人吗?还站在那里看,拿枪,打死他!打死他我保证你没事!”

刘总心中一动,有枪的话倒是不用怕赵阳了,到时侯找来人还怕他不成?但是枪在哪里?

刘元琴见他不动,气得骂道:“去拿啊!没用的东西,养条狗都比你强……”

刘总被骂得心浮气躁,终于忍不住回了一句:“枪,枪在哪里?”

刘元琴呼呼喘了几口气,也反应过来,直接向茶几跑去,那里有一把枪,而且装报警器的包也在那里!

赵阳见她向包跑去,眉头一皱,也跟了过去,又看到她掏出一把手枪来,直接一把拍掉,这时心里恨意涌来,手里的刀唰唰唰就向她削去!

刘元琴感到头皮阵发凉,啊啊叫着,却是根本不敢动,生怕伤着了自己,而头发则一片片地落了下来。

将她的头发削去了七七八八,差不多成了秃子,赵阳又记起了陈青龙,两步走了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耳朵拖到了这边的沙发上!

因为用力过猛,陈青龙的耳朵直接被撕裂开了一个口子!

赵阳手起刀落,就将陈青龙头上的一片头发削了下来,见他要挣扎,就指着余明嵘和查洪道:“这把刀破一点皮就能让人死掉,我劝你不要乱动!”

第523章 暴徒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刹车声,车上的人迅速向屋里走来,一见赵阳的架式,一手拿刀,一手扯着陈青龙的耳朵,看起来就像是要给他割耳朵的屠夫似的,顿时叫道:“赵阳,住手!”

赵阳看去,却是苏裙。

他也不理,只是转动手里的刀,陈青龙头上的头发就一片片地往下落去,转眼也变成了一个秃瓢。

陈青龙见查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当真如赵阳说的那样,被他那把刀弄破皮死了,他也就不敢乱动。只是刚才被赵阳打中的地方痛彻骨髓,又感到冰凉刀锋在头皮上滑过,让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又是痛又是担心,脸上很快就冒出一层汗,和头发沾在一起,显得很是肮脏。

苏裙是接到了秦佩玉的电话才赶过来的——秦佩玉因为赶不上赵阳的速度,还在路上,就给她打了电话,让她先过来控制局面。

她见赵阳还拽着陈青龙的耳朵不放,而他的耳朵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还在往外流血,又忍不住焦急地劝道:“赵阳,你听阿姨的话,快住手!”

赵阳慢条斯理地继续在陈青龙头上刮着,把刚才由于他手艺不精削得凹凸不平的地方刮平了,同时问道:“苏姨,你怎么来了?”

苏裙这时也看到了坐在他们对面的刘元琴,由于赵阳没有像现在对陈青龙这样的“修整”,她的头上有的露着头皮,有的留了一撮,简直就跟狗啃的似的,与她往日特别重视形象完全不同,所以,即使是在现在的情形下,苏裙猛一看到也差点笑出声来!

她装作不在意的、很自然地从刘元琴身上看过去,又语重心长地对赵阳道:“你秦姨马上也要来了,你不要冲动,有什么话我们坐下说,好不好?”

和刚才进来时的心情完全不同,此时再和赵阳说话,虽然没看刘元琴,但她那低端、半成品似的发型总能看到,她也总是有想笑的冲动,却是没有了担心和焦虑。

赵阳继续修理陈青龙的头,也不说话。

苏裙见赵阳只是给陈青龙剃头,没有别的什么动作,就转向了刘元琴,冷淡地问道:“元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元琴现在的模样被苏裙看见,感到颜面都丢尽了,虽然有她在,想来赵阳做出什么极端事情的概率降低了不少,但又气又恨,就哼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今天的事到底是因为什么,她当然一清二楚!唯一让她心理不平的是,她是找的人去找赵阳的麻烦,他凭什么也不应该到她家来!

当的一声,赵阳把刀平过来照着陈青龙的脑袋就是一下,又把他的头往下一压,陈青龙猛的一惊,这个感觉像是要砍他的脑袋似的,他就控制不住地大叫,身体也跟着剧烈颤抖起来!

刘元琴手用力抓着沙发垫子,压低声音怒吼道:“你,想干什么?”

苏裙眼一瞪,忙喝止道:“赵阳!”

“别动!”

赵阳照陈青龙的就是一巴掌,然后刮他后脑勺上的头发。

苏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她知道赵阳家发生的事,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指使人应该就是刘元琴了,对她这种行为,她心里很是反感,毕竟,祸不及家人是一条底线,既然她做了初一,赵阳出出气也是应该的!

于是,她先让赵阳停手,然后又一次问刘元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这样问,一个是想弄清事情的真相如何,最重要的则是刘元琴如果亲口说出什么话来,后续的事就好处理了。

刘元琴也不傻,当然不会说出不利于自己的话,她只是冷着脸道:“什么事,你不都看到了吗?”

当当!

这次赵阳用刀背敲的,又因为陈青龙头上有汗水,在他的感觉里像是流血似的,顿时没命地叫了起来:“流血了!流血了!”

刘元琴眉头一阵抖动,恶狠狠地盯着赵阳,咬着牙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赵阳冷冷地看了回去,沉声道:“到底是你要怎样,还是我要怎样?”

刘元琴恨得不行,看到地上的那把手枪,恨不能拿起来把子弹都打在赵阳身上!

苏裙打圆场道:“赵阳你先把刀放下,有什么话当面讲。”又对刘元琴道:“你说是吧?”

这种祸及家人的作法,尤其在官场,是很犯忌讳的事,也是底线,不然,每个人都掌握着权力,你能对付我家人,我自然就能拿你家人下手,这样一来,人人自危,岂不就乱套了?

所以,刘元琴是很不想让别人知道,尤其在苏裙面前,她就说道:“有什么好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外甥得罪了他,却把火撒到了我们头上……”

这种事,只要是她不认,确实也很难说是她干的。

苏裙就微笑道:“这么说,今天的事是一个误会啰?”

如果按“误会”来处理,一方面赵阳的家人毕竟都没事,现在他的气也应该出了,另一方面,要是误会的话,也意味着刘元琴放弃追究的权力,毕竟赵阳家里没事,他跑到她家里又打又砸的,还把人家的头给剃成了秃子……

刘元琴尽管心中恨得要死,但此时她也只能保持沉默。

苏裙松了一口气,转而对赵阳道:“赵阳,你道个歉吧!今天这事就算了结了。”

她也是好意,毕竟赵阳什么事都做了,作为平民,和省长家作对对总不算是什么明智的事,倒不如在口头上服下软,让事情就这么过去算了。

“道歉?”

赵阳冷笑一声,又不是他主动生事,是有人先对他的家人下手,到头来还让他道歉?

刘元琴眉头皱了一皱,她都不追究今天的事了,他还想干什么?这时,门外又传来刹车的声音,听着也不熟悉,她又在心里将保安骂了一顿,只觉得满肚子是气,却没地撒去!

赵阳却想到当天,电话里多多惊慌无助的哭声,想到孙振香的泪水,想到她和晨梅差点闹了矛盾,又想到一大家子人的担忧焦虑,他又冷笑一声,一把半陈青龙的头掰得后仰起来——

一看到这个动作,苏裙一惊,喝道:“赵阳!”

刘元琴则惊得站了起来,又盯着赵阳,浑身颤抖地叫道:“你要敢动青龙一根寒毛,我就用你所有的家人陪葬……”

“陈夫人好大的火气啊!”

秦佩玉推门进来,看到赵阳一手拿刀,一手掰得陈青龙头往上仰着露着脖子,就又沉声喝道:“赵阳,你想干什么?把刀放下!”

赵阳淡淡地道:“我给他来个全套,把眉毛也刮刮。”

说着话,他手腕轻轻抖动,陈青龙的眉毛就刷刷地被刮了下来。

秦佩玉此时也看到了陈青龙光秃秃的脑袋,以及刘元琴那颗剔成“半成品”的头,心中一愣的同时,也忍不住感到好笑,而见场面并不是多么严重,她也轻松下来。

她将笑意压下去,转而严厉地对赵阳喝道:“什么全套?你现在就给我回去,等我将事情弄清楚再跟你算账!”

“还有一条,把这条眉毛也剔了吧——做事总要有始有终!”

赵阳也听出秦佩玉是在保护他,反正他这次来的目的:让刘元琴知道,不是只有她能威胁到他的家人,他同样能轻易地找她们算账!这个目的这个基本算是达到了,现在回去也成。

秦佩玉心道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知道今天的事多么严重吗?省长的家,是说闯就能随便闯的吗?

“什么一条两条,有始有终?你说什么混账话,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她总有种好笑的感觉,尤其是看到刘元琴那“半成品”的脑袋,这种感觉几乎都压制不住,就借机把赵阳从陈青龙身边推到了一边。

今天的事可谓让刘元琴颜面尽失,此时见秦佩玉也来了,赵阳也被从陈青龙身边推开,就冷笑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把我们家当成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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