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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我上你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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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吓了一跳,迅速松开我。
那速度很快,快得我都没有反应过来,身体依旧顺着重力作用猛地跌回了枕头上。
我的脑袋一下子当机了,晕眩一阵阵的,搞得我想吐。
“主子,主子,您别吓小草,您,您怎么了?”
在伪娘小正太要来抓我前,我断然伸手阻止他的动作:“你主子我很好,所以,请你站在那里,不要动!”
“耶,主子,您怎么了?”小草焦急地跺脚。
我不停地呼气吸气,良久才缓过神:“他怎么样了?”
“他?”小草一脸茫然。
“叶影!”我当然记得,自己为什么失血过多的原因。
“主子,您不说小草都忘记了。”小草一脸严肃,“您怎么可以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如果不是小草怕您一个人在外面照顾不了自己,求了丞相大人让小草来照顾您,就不会发现您做了那么可怕的事。”
“可怕的事?”我在小草的帮助下靠着枕头半坐起身,“怎么可能。”
小草咬着唇,泫然欲泣:“您那么做,可能既救不了他,也会害死自己!您出了什么事,要小草以后怎么办?”
“嗯?”小草的话很奇怪,什么叫做救不了他,还会害了自己?
小草顾左右而言他:“反正,主子要答应小草,以后,绝对不做那么危险的事了!”
“小草,你有事瞒着主子我!”没有疑问,绝对是肯定!
“没有,”小草想也不想就回答,振振有词,“若不是小草赶到,失血过多而出事的就不是那个叫叶影的,而是主子了!”
“只是如此简单?”我盯着他的眼睛,他毫不畏惧地回视我,实在是不擅长判断真话还是假话。
小草点头:“主子,小草陪嫁就是为了照顾主子,主子出了事,小草担当不起!”
“是吗?”是我太敏感吗,还是说,小草真的只是担心我出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不过,想想献血的情况,还真的有些惊险。
上辈子我陪朋友去捐过血,隐约记得是十五分钟作用,可是,那个针头小啊,这个绣花针粗啊,根本不是一个速度上的,毫无可比性,估算错误,差点休克,直接见阎王。
好吧,不得不说,真的是小草救了我。
“小草,谢谢。”
听到我的话,小草受宠若惊:“主子,这是小草该做的啊,您——您这样说是折煞小草了,您不责怪小草以下犯上,小草已经很知足了。”
“哈,”我揉揉他的脑袋,“小草,你功德无量啊。”
“嘻嘻,”小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主子夸奖了。”
“哪里哪里,”我眯起眼,观察着他的表情,“小草可是要什么奖赏?”
“那个……”小草脸红扑扑的,“小草要为主子——”
在他后面的话出口之前我打断他:“你为什么能请动丞相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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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26 戏中人3 。。。
小草微侧脸,无辜地看着我:“主子忘了吗,临行前,皇帝陛下和王夫殿下交代的,如果有任何事,可以找苍龙国丞相大人的,昨日之事,若不是叶丞相大人,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呢。”
“是吗?”原来凤鸣国真的和叶家做了交易,原来,凤琉璃真的是为了这个原因才嫁来凤鸣国的。
叶家,通敌卖国!
“主子,叶丞相大人送来了很多补血的圣药,您先喝了吧。”小草起身,去桌上端了一碗汤药过来。
我脑子里有些混乱:“叶影怎么样了?”
小草撅起嘴:“主子,您怎么了,对叶影那个丑男人那么上心,是小草不够好?”
“这个哪跟哪啊。”我皱眉,接过药,呼吸一闭准备一口干了,不过,药却并不是苦的,反而带着几丝甜意,“他救了我,我当然关心他。”
小草愤愤:“主子,您是不是受刺激过度,才会看上那个丑男呢?”
“什么叫受刺激过度?”小草如此不屑的口气说叶影,我感觉很不爽,“以后,不准说他是丑男!”
“为什么不行?他就是很丑啊,一个大男人长得那么高大,还一点没有男儿相!”小草恨恨,“好人家的男子怎么可能出来抛头露面和女子争斗?他还当官耶,只有嫁不出去没人要地位低贱的男子,才会走上仕途。”
“他已经有妻主了。”我奇怪了,叶影貌似当着官还是不小的官,那为什么,就连小草这样的下人都会那样腹议他?真的难以想象,叶影是顶着怎么样的压力走到现在的。
话说叶影,姓叶。
“哈,他有妻主了?”小草更加火大,“那他怎么还可以这么不要脸地勾引主子?”
我头一阵阵疼,被小草这个死脑筋气的:“小草,叶影该是叶家的人,是谁教你对叶家人如此不敬的?”
“主子,小草都说了好人家的男子是不会出去抛头露面丢脸的,”小草很委屈,“他至多也只是叶家的奴隶。”
“奴隶?”
还有奴隶制的吗?那小草不也是奴隶?
“官宦人家有豢养奴隶的习惯,”小草看我,神色大变,“主子,小草可不是奴隶啊,小草是好人家的男孩,小草的母亲可是太史丞哦,小草是自愿跟随……跟随主子来凤鸣国的。”
看着一个伪娘小正太扭扭捏捏一脸红晕,羞涩的样子,我相当无语:“哈,小草还真是勇敢。”
“小草喜欢主子。”小草腻上来,“主子啥时候能接收了小草呢?”
“哈,有机会有机会——”我撩开被褥,下床,“小草,伺候我更衣。”
“主子要去哪?主子身体弱,应该好好休息的。”
我对于他的聒噪很无语:“去看影子。”
他没有动作,我也只好自己动手。
身体力气没恢复多少,不过,并没有很严重,只是有些虚弱。
直到我出了门,小草才慢半拍地跟上来,还小心地为我披了斗篷:“主子您失血过多,身子虚,不要乱走比较好,你管他怎么样呢,他身份低贱,还已经嫁人了,不值得主子对他那么好!”
“够了!”我恼怒,一把推开他,“你给我留在这里,我一个人去就行。”
“主子!”小草一跺脚,却还是跟上来,低着头,一个人生闷气。
我瞥他一眼,无奈——对一个小孩子发脾气,我怎么这么暴躁,大概是失血过多,造成低血糖了。
“小草,”我摸摸他的脑袋,安慰,“主子也不是想对你发火,不过,谁都没有资格这么看不起别人的,你懂吗?”
“什么意思?”
我好声好气:“他一个男人,凭自己走到现在,是很了不起的,换做是你,你觉得自己可以做到吗?”
“可是,男子的话,乖乖待在家里等着嫁人,不就可以了吗?”小草一脸茫然。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小草为什么要跟我来凤鸣国?”
“因为……”小草低下头,脸充血,“因为,小草喜欢主子……无论如何都想陪在主子身边。”
“就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我对于他的喜欢直接跳过当没听见,捡其他东西跟他说,“那么,别人也许会说小草不要脸,跟在女人跑呢。”
“谁敢!小草撕裂他的嘴!”小草双手做出撕扯的动作,表情凶悍,“谁都不能玷污我对主子的感情!”
“好吧,”我被他可爱的样子逗笑了,“影子大概也和小草有自己想守护的东西,所以,他在很努力,很努力地做着别人看不惯的事呢。”
“哦,原来如此。”小草点点头,又开始同情叶影,“这样说的话,他好可怜哦,一定是嫁了一个很没用很没用的妻主,然后不得不出来当官养家糊口,可是,虽然他的妻主很没用,小草相信,他一定很爱很爱他的妻主。”
对于小草那句“很没用很没用的妻主”我听了是莫名欣喜的,不过,听了后半句话,我就不爽了。
不过,又找不到话来反驳:“也许。”
一路说着,很快就到了叶影的住所。
守在门口的人看到我之后,并没有阻拦,反而开门请我进去。
“小草,你留在这里。”我转头嘱咐了小草一声就走了进去。
一踏进房里,一股浓重的草药味冲鼻而来,我差点窒息。
回过头,门已经被关上了。
吸几口气,平稳下来,我才逐渐适应了里面的空气。
病人不宜吹风这个道理我懂,但是这样空气不流通,也不行吧。
走过去。
房里的很多东西已经换过了,没有昨日随处可见的血迹。
我走到床榻前,床上的人安静地躺在那里,俊美的脸苍白,呼吸也是轻浅的,但能确定他还活着。
“影子,真懒,日上三竿了还没起来。”我伸手将他落在被褥外面的手放进被子中,坐在榻上,认真地看着他,指尖小心翼翼地描绘着他的眉眼,“真相啊,这个轮廓,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若不是这个温度,我会以为,你是我的南柯一梦。”
那幅画,只是我某日心血来潮,无聊时画的。
也曾幻想过,画中人,若真的存在,该有多好。
可是,我始终觉得,那仅仅是幻想,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即使,后来,我们见面了,我理所当然地调戏他,挑逗他,诱惑他,不过是想要利用他,利用他逃出这里。
“明明知道我在利用你吧……”我苦涩一笑,“为什么,那么傻,竟然真的为了保护我伤成这般。怎么,你真的爱上我了?哈,你不是有妻主了吗?你不是,很爱你的妻主吗?”
“呃……”睡梦中,他眉心紧锁,嘴翕动着,呓语。
我听不真切,凑上前。
隐约听见。
“该死……他……是谁?”
我奇怪,他到底梦到了什么:“谁是谁?”
“有我……还不……够……”
“阿咧?”这个,是在梦里质问某人的口气,不会是他那无用的妻主要纳小夫郎吧?
“有我还不够吗!”
我的手突然被猛地拉住,那力道发了狠。
“啊——”
我吃痛一声,再回神,就看到了一双琥珀色带着雾气的眼。
那双琥珀色眼睛死死地看着我,雾气中神色有些凶悍:“有我,还不够吗?!”
我惊了一下,要起身,他手上的力道却紧了几分,一时失去平衡猛地摔向他。
我记得他身上的伤,情急之中伸出另一只手拉住床柱。
此刻,我虽然是半吊着上身,可身体还是几乎紧紧贴在了他的身上,彼此呼出的气息混成了一片,四目相接的瞬间,我只听得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过于暧昧的气息让我一时赧然:“那个……请你放开我!”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吞掉一般。
我被他看得越发不知所措:“你弄疼我了……”
琥珀色眼中雾气逐渐散去。
抓着我的手松开。
一得自由,我立刻跳离床三丈远,捧着自己狂乱跳动的心,脸更是火辣辣地烧着,可是:“那个……你没事了?”
真神奇,昨日的情况,我还以为他必死无疑,捐血,也只是为了自己图个心安,可是,现在,那个人抓我的力道看来,却好像只是受了点轻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侧脸,看着我,似笑非笑:“殿下以为呢?”
“我想,你大概是舍不得我,才这么急着醒过来的对不对?”本来我是想要慰问一下的,可是,一开口,语气却变成了三分挑衅,七分调戏。
“这个殿下也知道了?”
28
28、027 看你能逃几次1 。。。
我傲慢地仰起脸:“那是,我人见人爱花见,车见车爆胎,影子怎么舍得丢
下我呢。”
“哈,”他苍白的唇扯出一抹淡淡的笑,眼底是耀眼的星光,“你——没事
,真好——”
“你傻瓜啊,”看着他的笑,我气不打一处来,“那种情况下,你就该丢下
我自己跑路的。”
他眨了眨眼:“如果,换做你是我,你会跑吗?”
“啊?”
他这么问,我脑子晃过第一次跑路从窗户上摔下去压倒小皇帝的场景,那时候,我只犹豫了一下,丢了个金镯子作补偿,转身跑路去。所以,如果换做是我,遇到那样的情况,肯定会选择逃跑。
但是,即使彼此都清楚答案是什么,戏却是要演足的。
我故作伤感:“如果碰到那样的情况……我定然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不知道他的期望是什么,所以,我的答案,也只有他心里清楚。
或许他也真的是清楚的,故也就没有深究了。
“过来——”他盯着我。
我硬着头皮:“男女授受不亲来着,我过去的话,对你的清誉有损。”我找了一个最拙劣的借口,不敢靠近他,他对我的影响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不该这样的。
他愣了下,要笑不笑:“你不是说,若我被休,会娶我吗?”
“啊?”我惊得下巴差点合不拢。
玩笑,绝对是玩笑,我可没兴趣当小三的。
“我听说过,”他顿了一下,神色略带伤感,“救命之恩,理当以身相许……可是,你似乎想不认账。”
“哈?”认什么账,我们绝对是清白的,我最多口头上调戏他一下,最出格的那次两个人躺一张床上,不就咬了一口吗?不会少块肉的,认啥子账呢。
至于救命之恩,我也算还了。
“殿下难道想做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吗?”他戏谑道。
我正想要开口,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
“皇后殿下可是在里面?”
“殿下在,请问您是?”
“是家主大人让小人告诉皇后殿下一声,太王夫即将到来,希望皇后殿下出门相迎——”
“您稍等,我进去禀告殿下。”
“如此,便麻烦小哥了。”
我本来还想着终于有借口逃离这个尴尬的境地了,不料,“太王夫”三个字让我宛如遭受晴天霹雳。
一想起那个如厉鬼般可怕的男人,我有无数的怨念。
眼角瞥见床塌上的叶影,在听到太王夫的一瞬间,所有的表情尽敛。
“那个……”我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奇怪。
他未回答我,外面却传来了敲门声:“主子,太王夫来了。”
“知道了。”我最后看一眼叶影,苦笑,“有机会,我一定以身相许。”
没等到回答,我开门离开。
门口处,站了很多人,面熟的没几个,只有叶丞相,左右看看,都没有莫瑶的身影。
来不及多问,就看到远处的仪仗队,太王夫到了。
那个男人脸上依旧是比墙还要厚的粉,苍白如厉鬼。
我极度怀疑,他那张厚厚的粉后面的脸也许可能是一张如七老八十的人般满脸皱纹的脸,所以不敢以真面目见人。
众人施礼,我也跟着行礼。
“免礼。”
凉冰冰的声音如毒蛇一般攀上我的脊背,汗毛战栗。
我甩甩头,让自己提起勇气。
其实,我失血过多,是个病人,不该这么被折腾的,但是,奈何,太王夫算我名义上的岳父,应该是叫岳父的,本着孝道,小的必须给大的见礼,不然,会被史官记录成不孝,无能的皇后,遗臭万年的。
虽然作为全民偶像,我的声望已经很高,不过,我很谦逊,不需要太多的荣誉为我的偶像史再添多余的东西了。
行完礼,太王夫前面领路,一堆人浩浩荡荡地紧随,到了一个小楼之前,其他男眷纷纷停住,恭敬地守在外面,只有太王夫一个男子走进去,以及一众女子。
我仰头,看牌匾上写着“叶氏宗祠”几个大字,猜想这大概就是古代的祠堂,在男尊社会女子不能进宗祠,在女尊里翻了个个,太王夫大概是身份尊贵被允许如祠堂。
乖乖,怎么突然就来了宗祠?而且还是太王夫带着头,他们似乎是早就商量过,但是,祠堂重地让我这个外人进了,貌似不太好。可,又没有人阻止我。
所以,一时之间,我实在是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进了祠堂,我硬着头皮跟着他们对叶氏祖先行礼。
诡异的感觉,就好像我是他们家新入门的媳妇儿。
呸呸,这种念头可不要有,我可不要做毒蛇的老婆,做母毒蛇,太恐怖了。
礼毕,太王夫和叶丞相站在前方,其他女子照着两排站立,我乖乖地照做。
“带莫瑶上来。”
我眨巴眼,看向门口处。
就见到两个身材魁梧的女人擒着五花大绑的莫瑶走进来。
惊了一下——莫瑶怎么被绑成这样了?是发生了什么是吗?
叶丞相威严地道:“跪下!”
莫瑶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在地上,愤恨的眼神直盯盯地瞪着我。
我抽了抽嘴角——貌似,我已经为自己的错误做了补救,她咋还一副看杀父仇人的眼神盯着我?我又什么地方得罪她了?
“你这个忤逆女,可是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叶丞相本来是个和蔼可亲的女人,可是,此刻,满面怒容,看着很生气。
“哼,”莫瑶冷哼,“孩儿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混账东西,”叶丞相指着她,“以下犯上,对皇后殿下无礼,这些都是你的罪状。”
莫瑶不屑:“是她有错在先,天女犯法与庶民同罪!她差点害死了叶影……”
“住嘴!”始终未说话的太王夫上去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叶影那个贱人是可以和皇后相提并论的吗?”
“你打我——”莫瑶捂着脸,不敢置信,“你竟然打我?”
我被太王夫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地覆上自己的脸,貌似同一边,在昨天,我被莫瑶甩过一巴掌,这家伙不会是为了我出气吧。这样的话,我会受宠若惊的。
太王夫挑了下眉未答话。
叶丞相说道:“尊卑不分,你还不该打吗?”
“尊卑不分,哈,是该打。”莫瑶冷笑,“为了那个无能的女人,你们就这么对我。”
“你还敢说!”叶丞相沉下脸,“来人,家法伺候。”
“是。”
我看着下人拿来手臂粗细的藤条,不自觉肉疼了一下——所谓的家法,不会是要用藤条抽打吧,这也,太重了一点。
莫瑶震惊地看着那个藤条。
事情的起因貌似是我,所以,怎么说,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我鼓起勇气:“其实,并没那么严重……本宫没事……”
“皇后,”太王夫打断了我的话,伸出一只有邀请我,“你身体不适,哀家陪你回去休息。”
“可是……”我看看莫瑶,看看藤条。
“皇后,”他不由分说握住我的手,施了力拉着我直接向我走去,“这是我们家的家事,皇后不该插手。”
我回头给了莫瑶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接收到了是对方愤怒的回复。
摸摸自己的脸,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所以,对于太王夫替我甩还莫瑶一个巴掌,还是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的。
“啪——”
身后传来藤条甩在身体上的声音,我颤了一下,终究没有回头。
“对皇后不敬,你可是知错了?”
“不知!”
“啪——”
一样的对话,重复无数次,我听着藤条一次次甩在肉体上的声音,都能知道很疼,那人却是一直没有吭声,只有在质问之后,狠狠地答“不知”。
太王夫瞥我一眼:“怎么,同情她?”
“没有啊,”我笑,想将手从他冰冷的掌心抽出,奈何他不放,“刚者,易折。”
“哦,你也懂?”他似是有些吃惊。
我笑:“还好还好。”
我使劲抽手,该死的,抓这么紧做什么,我又不是要跑路。
“皇后既然懂‘刚者易折’,那是不是该……”
“该什么?”我本来在和他的手暗自较劲,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看向他。
黯黑的眼眸中有丝光芒,他挑起唇角,似笑非笑:“你是否该考虑从了我?”
“从什么?”脑子里警钟大作,我使劲抽手。
他抓得越发紧了些,另一只手绕过我的腰,将她整个人贴向他的胸膛:“小琉璃,你装傻的功夫还不够哦。”
“你——你好了吗?”新婚夜,我下手可是不轻的。
他暧昧地在我耳侧吐息:“你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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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28 看你能逃几次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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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以为?”我反射性地退后。
太王夫冰冷的指尖滑过我的脸:“今夜,洗干净了,等我。”
懂了他话中的意思,我一瞬间石化,他却是一个华丽的转身,消失在了我的视野。
落下一句话。
“皇后,哀家能够给你一切,但同时也可以收回一切,违背我的后果,你承受不起——”
他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让我洗白白等着他的临幸。
神啊,他有这么饥渴吗?
不,不,就算他再饥渴,也不该找我的!
耳边隐约还有鞭子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
我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过刚易折。”
当着我的面惩罚叶莫瑶,一来是告诉别人,我皇后的位置是尊贵的,我身后有整个叶家,但另一个方面,也是在警告我,如若我有一丝背叛的想法下场何止是莫瑶那样。
太王夫在向我示好,我必须要接收。
我叹了口气。
终究还是逃不掉。
上次上朝,我隐约知道,朝廷分为几派,但除了叶家,没有人当我存在,没有人将我放在眼里。
大树底下好乘凉的道理我懂,过刚易折的道理我也懂。
可是,骨子里,我能不要尊严,却怎么样都舍不下感情,和不爱的人做那么亲密的事,有些——恶心。
莫名的恐惧。
清白和小命,舍去哪个,我都不甘。
逃跑的下场是被追杀,不逃的下场是只能依附叶家。
我其实没有选择。
好吧,清白这种东西,其实也不值几个钱的。
我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夜来得很快。
我支开了小草,一个人躺在浴桶里,做着心里斗争。
没事的,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早点生个宝宝,就能早日摆脱这个环境,对,越快越好。
我低着头,看着水面浮着的红色花瓣,有些恍惚,雾气氤氲扩散,让我的视线有些不甚清晰,记忆力,滑过一个场景——我曾经和小皇帝一起,一同被云雾缭绕。
有恍如隔世之感。
那时候,我只是想要利用小皇帝作弊,在之后就是消灭罪证。
呵,却没有想过,那样的情况,是那么的暧昧,他是全心地信任我才会与我单独相处,他承认我是他的妻子,所以,愿意将自己完全交给我。
“该死的,我到底做了什么?”我让他伤得那么重,他还那么信任我,我却只想着自己。
真卑鄙。
我走神时,突然有一只冰冷的手覆上了我的背。
只觉得,一股凉意袭上脊背,汗毛直立。
那只手顺着我的背一点点向上滑,绕过脖子,我能感觉到身后的人靠的极近,冰冷的气息萦绕耳侧,有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却是不敢动弹。
“触感,比预想的还要好。”暧昧的语调,以着一种冰凉无温的声音说出,不是一般般诡异。
我硬是让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里都是控制不住的颤抖:“那个……阁下先让,先让臣妾沐浴……可好?”
“哈,让我来帮小琉璃搓背吧。”寒凉的手,一只绕过我的脖子让我不得动弹,另一只不轻不重地揉搓我的背。
我只能僵硬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虽然他的每一下触屏都让我觉得恐怖,我要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生活就如强,奸,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该死的享受!
我手绕过腰抓住他的手:“那个……别急,我有跑不掉……”
“你逃跑的功夫,我已经见识我一次了。”他反手钳制住我的手,冰冷的唇印上我的脖子,尖锐的牙齿微微施礼,“你以为,这一次,你还能跑吗?”
隐约的刺痛感,酥酥麻麻,全身似滑过一股电流,我整个人有些虚脱。
我归结于,失血过多后遗症。
“阁下,也该知道,我失血过多,不适宜做激烈运动……”我做着垂死挣扎,试图和他商量。
“无所谓。”他一下子松开我。
冰凉的手离开我不自觉松了口气,却是有些诧异,抬起头,看向身后。
竟看到一个黑影强压下来,还没待我有所反应,冰冷的手已绕过我的腋下。
“啊?”
我眨巴眼,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这个人就这么被提出了温水中。
微风吹过,身上的水珠蒸发,突来的凉意让我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本能地伸手抱住什么东西取暖,但,不料,抱住的是一大块的冰块,直接冷到骨子里。
恐怖的触感,让我松开手,猛地就看到一张铺着厚厚白粉的脸,以及一双比死水更阴冷的黑色眼睛,我倒抽了口凉气。
几乎是本能,挣扎着要推开他,尖叫:“放开我!放开!”
他却是没有理会我,直接提着□的我绕过屏风,将我丢到了床上。
摔在床上的时候,我瑟缩了一下,拉过被褥紧紧捂住自己的身子,仰头对上他还在落着粉末的脸。
我反射性地伸手去摸刚刚被他吻过的脖子,果然是一层厚厚的粉,这个家伙,怎么这么没有常识的,连睡觉要卸妆都不知道,那么多的粉,大概我的澡是白洗了。
猛拍自己脑袋,我秀逗了啊,这个时候,还在考虑这种无聊的问题。
我僵硬地扯出一抹笑容:“那个……其实……阁下,那里好了吗?”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好没好,你很快就知道了。”
“哈——”我抵着床,一点点向床角缩,“我最近不方便……”
他的外套已经退去,他半跪在床上,一点点欺向我,伸手一把拉住我的手腕,阻止了我后续的动作:“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么不方便,可好,小琉璃?”
“嘶——”他真冷。
我可不要跟一个冷血动物做那种事,太恐怖了。
看着他拉着腰带,顺手将我的两只手绑到一起,我惊惧了:“你想干嘛?!”
“为了你,我可是特地去研究了春宫图,”那张涂着厚厚白粉的脸实在是看不出表情,但是,我能从那双如死水一样的黑色眼眸里感觉到危险,“既然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增加些额外的情趣也不错。”
“不要!”
我双脚使命地踢他:“你这个大变态!放开我!放开我!”
他用一只腿轻而易举就压制住了我,绑住我手的腰带顺势绑到了床头:“你真不乖——而,一般对付不乖的犯人,首先就是要让她无法动弹。”
“你——”我想起之前自己的劣迹斑斑,一时无言以对。
他绑好我之后,没有立刻动作,反而是坐在床头,自怀里掏出一本书,仔细研究:“你说先用哪个姿势好呢?”
他伸手,撩开我盖在身上的被褥,盯着我不着寸缕的身体,毫不避讳地审视。
“唔——那个——不要这样看我——”我会觉得,自己像待宰的羔羊。
“你说不方便吗?”
我迅速并拢双腿:“色狼!看哪呢!”
“哇——该死的,不要碰我,摸哪呢,不准,不准,哇——”
我只觉小腹一胀,有什么东西流出身体。
他的表情猛地一顿,收回手,看着手指上沾染的鲜血,即使隔着厚厚的粉我也能感觉到他脸上的低气压。
碰到这种情况,还被一个男人……我无语凝咽。
无比尴尬地笑笑:“那个……阁下……”
他抽了抽嘴角,掏出丝巾擦去手上的血迹,起身穿了衣服离开。
为什么女尊里,女人还会来这个?神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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