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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丛魔本色(爷们)-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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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女人!”海瑞拉低头品味这句话的含义,渐渐的,她开始正视起张哲的双眼,目光一点一点变得温柔,最后,她一字一顿的说:“记住你说的话,我是你的女人!”
梯门打开,外面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海瑞拉见到这个男人,几乎是下意识的,脸色开始苍白,浑身也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在张哲惊奇的注视下,她缓缓躬起身子,给中年男人重重拘了一礼。
中年男人面无表情,伸出手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淡淡说了一句什么。
张哲听不懂印尼语言,所以只能在海瑞拉的身上找答案,海瑞拉抬起头,飞快的扫了张哲一眼,然后叽叽咕咕说了半天,好像在解释什么。
中年男人并没听她解释,非常肯定的将话重复了一遍,可能海瑞拉也无法反驳他,有些执幼的拉起张哲的手臂,再次确认一番。
中年男人略带惊异的表情打量张哲半晌,然后默然点点头,转身向宴会大厅走去,不等张哲询问,海瑞拉低低的话语已经传到他耳边:“他叫、那隐,是我父亲的贴身侍卫,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父亲身边的,但在整个雅加尔城中,所有人都知道,与父亲关系最密切的,不是布雷,也不是我,而是这个神秘的男人,父亲对他的信任甚至超过了对儿女的信任,你一定要小心他!”
张哲点点头,不解的问:“他之前和你说了什么?我们现在又要去哪里?”
海瑞拉微微一笑,面色有些小得意:“父亲目前还不知道朴恩贤那老东西被我们杀死,他只是派那隐来抓你,大概是因为你搅乱宴会的原因吧。”
见海瑞拉坏笑的样子,张哲忍不住在她脸蛋儿上捏了一把:“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搞乱了宴会?还不是你那英俊的大哥,在大厅之上表演起了行为艺术!”
海瑞拉翻翻白眼,一副看你接着狡辩的表情,很有些小女儿姿态,尤其是微微嘟起的粉唇,更让张哲忍不住想要yao上一口。
突然感觉一冷,一只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肩膀上,张哲心里一惊,回过头去,刚好碰上那隐阴冷的目光,那目光好像可以破开世间任何的虚伪,将一个人的内心完全展现出来。
张哲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目光之中有些闪躲,这是从小到大第二个让他不敢对视的目光,第一个,是自己的父亲——张正斌。
海瑞拉发现了放在张哲肩膀上的手掌,急忙闪身隔开他,对着那隐甜甜一笑,用印尼语说了一些什么,那隐深深地瞪了张哲一眼,不屑的移开手掌,接着便一言不发的向旋梯旁的一个房间走去。
海瑞拉捏了捏发呆的张哲,示意他快点跟上,这时,张哲突然冒出一句:“我靠,这家伙好像一条狗啊!”
这句话是用华语在说,他的目光一直紧盯那隐的背影,只可惜那隐没有半点表示,看来他真的听不懂华语,没来由的,张哲又用英文重复一遍,答案依旧让他失望。
倒是海瑞拉对张哲的话很不满,在他脚面上重重踩了一脚,挑眉道:“我劝你少说这种没有营养的话,尤其是对那隐,那会使你非常危险。”
张哲嘴角渐渐勾起一丝笑意,并不反驳什么,跟上那隐的脚步,与海瑞拉并肩走进了旋梯旁的小房间。
房间内坐着三个人,雅加尔,布雷,和一个笑mi眯的黑鬼。
张哲一见这黑鬼,jin不住内心狂跳一番。
此时他们三人正在一张台桌上赌牌,从身旁堆积的筹码上看,那个笑mi眯黑鬼赢得最多,雅加尔身边的筹码不多不少,只有布雷黑着脸,拨拉着寥寥可数的几个筹码。
听到脚步声,三个人的目光同时抬起,表现却各不相同,雅加尔只是不置可否的敲打着桌面,而布雷则脸皮极度扭曲,yao牙切齿的盯着张哲,只有那黑鬼表现的最无耻,他的目光色迷迷的停留在海瑞拉身上,自始至终没看过张哲一眼。
张哲也在打量雅加尔,似乎想从他的脸色上判断他的目的,可惜老奸巨猾的雅加尔并没有丝毫破绽,这使房间中一度产生僵局。
还时布雷身后的小明星打破了僵局,她的脸上虽受了些伤,但包扎一下并没多少问题,见大家伙沉着脸一言不发,急忙风sao道:“哟,又来一个大老板啊,看来今天的牌局还没进入gao潮啊!”
可惜她的话没人理会,甚至连张哲都懒得看她一眼,事实上,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没把这个二流小明星当回事,就连布雷都忍不住白了一眼这个多嘴多舌的女人。
雅加尔脸上开始阴晴变换,盯着张哲越来越难掩饰内心的怒气,重重吐了口气,拍了拍桌面说:“做吧,我尊贵的客人。”
张哲眼皮一跳,又看了那黑鬼一眼,然后坦然做到桌上。
由尴尬中的小明星给他端来一杯红酒,这时,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张哲身上,就连色迷迷的黑鬼也饶有兴趣的看向张哲,张哲端起酒杯轻轻一嗅,遗憾的摇了摇头,自语道:“酒是好酒,但它并不适合我。”
将酒杯推到一旁,张哲给海瑞拉招招手说:“拿杯龙舌兰。”
海瑞拉一愣,没想到张哲会突然使唤自己,虽然心中不满,却还是依言给他倒了一杯。
张哲一口饮尽满满一杯龙舌兰,借着不断翻滚的酒气,大笑着说:“尊敬的城主大人,不给我介绍介绍吗?”
雅加尔仍在敲打桌面,但手指的节奏明显被张哲打乱,皮笑肉不笑的哼哼道:“怎么,你们不认识吗?这位可是陆地方面的代表,此次是专程为你而来。”
“哦?”张哲迎上黑鬼专注的目光,按压住激动地心情说:“真是很遗憾,我听不懂城主大人在说什么。”
雅加尔不以为意,直接吩咐荷官洗牌。同时转向张哲说:“有人说酒是沟通人事的桥梁,我想说,赌其实也是,既然大家互不相熟,不如借赌牌来进一步认识吧。”
张哲不置可否,看着光洁溜丢的桌面,遗憾道:“城主大人的想法不错,可惜在下囊中羞涩,上不了这种大台面。”他又转向布雷,煞有介事的说:“不知小城主可否借在下几个筹码,让在下试一试手气?”
布雷正恨得yao牙切齿,突然听张哲叫到自己,一时没转过弯来,tuo口就说:“那当然,区区几个筹码而已……”
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张哲已经飞快的将他身前几个大面额的筹码取走,并且笑容满满的跟他致谢,布雷不敢相信的看着这张欠揍的帅脸,忍不住手指着他结巴道:“你……你……你竟然……”
“竟然只拿这么少是不是?”张哲急忙接过话来:“小城主不用过意不去,其实,这些都已经不少了,对于在一个小公司工作的我来说,这就等于我三年的收入啊!不过小城主放心,输赢我都会按息还回的。”
布雷被他一阵抢白,差点忍不住暴跳起来,还他ma过意不去?身边这么多的筹码你不去借,干嘛借我这寥寥可数的几个?难道不明白赌桌上最忌讳借钱的吗?尤其是向霉运当头的人?
布雷都快忍不住拔刀相向了,多亏雅加尔干咳一声,制止他在客人面前失礼,然后瞪了张哲一眼说:“张先生似乎不大明白赌桌上的规矩?平时很少赌钱吗?”
张哲打了个哈哈,慵懒的摇头道:“这种奢侈的娱乐,我平时很少参与。”
雅加尔闷哼一声,怪异道:“奢侈吗?对于张先生应该不算什么吧?既然想把事情摆在台面上解决,就请张先生拿出一点诚意来。”
张哲被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一时间心头突突,这雅加尔打得什么主意?不是派人抓自己的吗?现在人抓来了,他不但没给自己大刑伺候,反倒好酒好牌的招待自己,难道真是路丁这混蛋说了些什么?
张哲悄悄看向雅加尔身边坐着的黑鬼,这个同性恋患者正在跟自己挤眉弄眼,不知打了什么坏主意。
张哲总不至于不懂装懂,便干咳一声,摇头示意不明白他的暗示,路丁鼻孔里哼哼两声,明显不耐烦的叫道:“张先生,你难道准备继续装傻?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张哲愕然回过头,仔细打量起路丁,虽不知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却也配合的说:“你是……好像很面熟啊?!”
雅加尔此时成了看客,目光不停在路丁和张哲的脸上扫过,企图发现一些破绽。
答案让他失望,路丁的脸色虽然愤怒,却没有让人起疑的地方,他重重敲打着桌面,盯着张哲的双眼都快眯成一条小缝:“张先生,你可以不记得我,但你总不会想不起雷老板吧?”
“雷老板?”张哲状似惊诧,一脸认真的问:“就是那个善于采阴补阳,专挑未成年女孩的雷尹生?”
路丁见张哲大惊小怪的样子,差点没笑破肚皮,其实这雷尹生是张哲和路丁两人的秘密,事实正如张哲所说,这个雷尹生就是专拣八九岁的小姑娘采阴补阳的人渣,后来采mi采到张哲的小表妹头上,让张哲和路丁两人给恶整了一顿!
以至于最后,这家伙喜欢上了未成年少男,记得因为这事,张哲把路丁笑过不知多少遍,也只有他能tiao教出这种极品。
见张哲一惊一乍的样子,雅加尔忽然呵呵一笑,一脸求知道:“不知这雷老板和张先生有什么渊源?至于花如此大价钱邀请张先生?”
张哲知道他底下的意思暗指亿万暗花,终于明白了路丁来此的目的,看来海瑞拉已经顺利通知给了父亲,父亲这才派路丁营救自己,想到路丁之前受的伤,张哲再次转向他的目光有些关切。
路丁给了张哲一个肯定的眼神,然后不阴不阳的说:“没办法,如果雷老板不出大价钱的话,也不可能请到张先生吧,据我所知,张先生的家境也很不一般啊!好像自己手里就有几家大型公司。”
张哲此时只懂配合,自得一笑说:“不一般?有好几种解释,我可以认为你在讥讽我!”
路丁喝了口酒,不置可否的笑笑,好像很亲热的靠近雅加尔,嘀嘀咕咕说了半天,距离太远,张哲什么都没听清楚。
而雅加尔却像吃了威尔刚一样,脸色顿时一片火红,看向张哲的眼神更是火la辣的,张哲悄悄看向路丁,见他正给自己做了个破财消灾的手势,当下一身轻松地笑道:“尊敬的城主大人,请您不要相信他的鬼话,不要对我的身价报太大希望,我只能说,随便赌几手的钱还勉强可以拿出,多了的话,呵呵,恐怕就接受不了了,现在就请城主大人说说牌桌上的规矩吧。”
雅加尔饶有深意的看向张哲,毫不掩饰眼神深处的贪婪,好像要把张哲榨干,一滴油水都不想留给他。他指了指桌面上的纸牌,沉声笑道:“梭哈还是十三张,就请两位客人来选吧,至于规矩,在我雅加尔这里,任何规矩与赌场相同!”
张哲与路丁对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的说:“梭哈!”
梭哈,梭哈,皆大欢喜,张哲内心深处笑意盈盈,要我破财?只怕并不是你路丁的本意吧!
(解释一下,上一章是昨天下午六点就更新的,由于审核的编辑大大可能遇到了问题,六点以后的章节都没有审核,所以章节不能按时显示,实在抱歉,今天加更一章。)
正文 147章 一切都在算计中!
令人意外的是,当两人提到梭哈的时候,雅加尔居然不顾自身形象的大笑起来,完全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看的张哲暗暗摇头,这也算一个城主?简直太不注意自身形象了!
张哲轻微的不屑被海瑞拉完全看在眼里,忍不住凑近他捏了一把,小声道:“我父亲是海面上公认的赌王,五年一度的公海议会,每一次父亲都会赢得盆满钵溢,尤其是梭哈,他几乎没输过任何人,海面上,没人可以赢过他哪怕一次,除非他自己要输,所以,你记得待会注意一点,千万不要投注太多!”
张哲眯起眼睛,淡淡的看了外表粗鄙的雅加尔一眼,想不到这老家伙还是个正宗的赌徒,遗憾的是,他遇到了自己,自己这个赌桌上的天才,自封的天才大老千,就该倒霉了。
老千是什么?赌徒?错了!赌徒是愿意一次次的赔钱,只为了一次次生死就在一线之间,下一刻就能上天堂或者是入地狱的快gan!而张哲不喜欢赔钱,更讨厌在生与死之间徘徊,更不想去满是鸟人的天堂或者到处充满岩浆的地狱!
所以!张哲不是赌徒!他给自己找到了一个赌场上适合自己的称呼——老千,真正的老千永远不会想到自己会赔钱!真正的老千永远把生死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真正的老千永远不会选择满是鸟人的天堂;而宁愿选择到处是贪婪恶魔的地狱!总之,张哲最不怕的就是那些口口声声赌王赌霸的家伙,严格来讲,这个世界上没有必胜的赌局,有的只是高超的手段。
张哲的神色变幻,自然逃不过雅加尔的眼睛,见他对自己轻蔑,雅加尔并没介意,通常不相信自己实力的人,往往会输的很惨,这一次,雅加尔决定给张哲点颜色看看,把他身上所有的财富压榨出来,以期补偿他在宴会厅上造成的损失。
尤其是身边的这个黑鬼,更令雅加尔愤怒,一个晚上在自己的处处忍让下居然赢了几百万美圆,真以为自己这是提款机吗?想赢多少就让你赢多少?雅加尔阴阴一笑,可恶的黑鬼,除了那一亿美金之外,我要你连nei裤都输掉!
台桌上,几人各怀心思,台桌下暗流也不断涌动,这主要来自于海瑞拉和那隐之间的暗战,那隐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张哲的脑门,可以想象,如果张哲表现的不如意,雅加尔只需小小的给点提示,那隐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打死他。
任由张哲去死?不,那怎么可以?他是自己的男人,海瑞拉冷冷盯着那隐,如果真到了鱼死网破的时候,她也会第一时间扑向他,就算不能给他造成很大的打击,起码可以制造出一些麻烦,让他不能在第一时间控制张哲。
当然,赌桌之上是很难有特别沉重的气氛,只要不是生死牌局,没人喜欢在压抑的环境下赌博,那样有碍于自身发挥,雅加尔自然明白这点,在他看来,女儿似乎和那隐有些隔膜,为了避免女儿和自己彻底决裂,他只好用眼神示意那隐,不要把气氛搞得太过紧张。
一切准备就绪,在雅加尔的示意下,由那隐负责检查纸牌以及张哲和路丁的全身,看看是否携带着作弊工具,当然,这些检查无疑是画蛇添足,就算路丁和张哲有心去作弊,此时此地他俩也没这机会。
确认无疑后,这雅加尔倒也光棍,挥手将手下的荷官赶出,示意张哲和路丁二人共同选取在场的荷官,他持保留意见。
在场的人不多,张哲和路丁的选择也比较一致,那就是海瑞拉,虽然海瑞拉是雅加尔的女儿,张哲却非常的信任她,原因很简单,她是和自己同一条线上串着的蚂蚱,不会有任何偏袒,即使是雅加尔也挑不出毛病,他总不至于在外人面前连自己女儿都不信任吧?
海瑞拉虽不jing通此道,但没吃过猪肉总归见识过猪跑吧?简单的洗完牌,海瑞拉便双手平摊,示意赌局正式开始!
首先,第一道工序就是切牌,也就是海瑞拉将牌摊开提供给在座之人检查,检查时间大概五秒钟左右。说到底这是整个赌局开始的第一次交锋,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因为,只有在这五秒钟之内将牌快速记住,并且在脑中排列出无数种顺序,才能很快计算出对手手握着什么牌,这也就像那些港片中,猜透对手底牌的赌王赌神一样了,事实上,赌王凭的也是记忆。
当然,更需要计算的是荷官洗牌的手法,这一点最困难,也是最有效地办法,只有这样,才能做到对整副牌大体上的掌控,张哲曾试着努力过,可无论如何,都只能模糊计算出三分之一的排列,这还不排除意外。
话说回来,能做到这些的人,其本身就是个逆天的存在,相信赌谭上帝埃菲尔也最多记住一般的排列,毕竟,人脑思维是受外部刺ji而产生限制的。
普通人,想在五秒钟之内记住五十四章牌就已经很难了,换句话说,那是不可完成的事情,话说回来,做不到只是相对普通人而言,长久以来研究纸牌的人,只需通过排列方式就能推算出五十四章牌的规律。更jing通一点的人,会把记牌作为自己最基础学习的东西,同样,也是最潜心研究的东西。
海瑞拉由于不懂这些,所以扑克摊开的时间久了一些,多了几秒钟,这几秒钟相对普通人而言或许没什么,可到了高手眼中,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在荷官的提醒下,海瑞拉草草将牌收起,张哲环视一周,路丁以及雅加尔的目光刚刚从牌面上收回,也只有布雷这蠢货的目光是从海瑞拉feng满的xiong口收回的。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张哲甚至看到这家伙吸溜着大口口水。
“大家还有问题吗?”在荷官的提醒下,海瑞拉小心问众人,她的目光所向张哲,显然比较担心张哲的能力。
雅加尔点点头,张哲和路丁也相继表示没有问题,海瑞拉开始洗牌,这一次,她的手法虽然凌乱,但动作却很缓慢,在一些大赌局中,荷官洗牌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也是最考验赌徒的一个环节,最普通的就是插牌对洗和分块洗牌,对插洗牌也就是把牌分成两份,交叉着将牌打乱,分块就简单的多了,取出一部分放在上面就可以了。
当然,高手洗牌可就大有学问了,不会仅仅局限于这两点,如果说一个普通荷官只能做到打乱牌序,那么高手就会混淆赌徒的视线,幸运的是,海瑞拉连普通的荷官都算不上,所以,她三次洗牌下来,只变换了一般的方位。也就是说,张哲仍可能记到牌面的一半。
张哲已经可以通过纸牌的厚度来判断它的张数,仔细看清楚每一次的滤牌,张哲可以根据过滤的厚度判断出有多少张牌变换过,或者过滤掉,然后就是根据之前记住的牌面来计算出重新排列顺序,这些要求很苛刻,要在一瞬间计算出来。毕竟每次洗牌的间隔都在呼吸间。
“时间太久还是有些疏漏了!”张哲暗暗低叹一声,说起来,当初自己学赌只是为了泡妞,结果付出了许多,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想想那个在生命中消失的女人,张哲还是忍不住挂怀,如果她的出现注定自己的心痛,张哲愿意一直心痛下去。
对那个女人的思绪只在一念之间,等张哲反映过来的时候,海瑞拉已经开始发牌了。
张哲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甚至不去看一眼身前的底牌,赌桌之上,张哲永远只有一种表情流露,那就是神秘,喜怒不形于色,说起来简单,真正能做到的却很少,张哲勉强可以做到,他也一直在努力做到。
第二张牌丢来,张哲直接将他翻起,是一张梅花三,和张哲预料中的一样,看向其他人,路丁手里是一张方块J,而雅加尔则是黑桃9,只有布雷这家伙比较幸运,得了一张红桃K。
海瑞拉对于牌面还是比较了解的,手掌摊放在布雷面前说:“布雷说话。”
布雷得意的看了众人一眼,尤其是看向张哲的眼睛里充满挑衅,那样子好像是在说,老子第一张牌就比你大,后面你注定被踩在脚下,对于他这种弱智行为,张哲懒得去理会,点燃一根雪茄,示意布雷有屁快放。
或许是张哲的表情没到他预计的效果,布雷的声音有些尖锐:“臭小子,就凭这一张大老K,你就不是对手了,哈哈,一万,看你有没有胆量跟咯?”他扔下一只一万美圆的筹码,依旧挑衅的看向张哲。
雅加尔深深皱起眉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对于这个蠢货,他也不好说什么,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儿子,总不至于让他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吧?也跟着丢了一个筹码,转向身旁的路丁,路丁这家伙乐的哈哈大笑,故意将底牌拿起,又看了一遍,也跟着抛出一只筹码。
轮到张哲了,张哲淡然一笑,“看来小城主已经有了必胜的信心,既然这样,我就满zu小城主一次。”他话音不落,身前二十多枚万元筹码全部扔出,跟着挑衅道:“如小城主所愿,我梭哈!”
布雷脸皮一青,怒道:“你……混蛋,哪有第一张牌就梭哈的?”
张哲闻言一脸的惊讶,看向雅加尔怪异道:“城主大人,莫非您这里有规定不可以第一章牌梭哈吗?”
雅加尔沉着脸说:“这里和任何赌场一样,没有这种无聊的规定。”
布雷一脸愤恨的看过来,想从张哲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无奈除了一脸冷漠外,他什么都发现不了,想着一直都在输,这次或许因为张哲的到来转运也说不定,便也yao了yao牙说:“我跟!”
雅加尔可不会随着儿子一起胡闹,他知道的牌不多,前面还没有出现,所以他很直接的pass掉了,路丁似乎犹豫了一阵,看了看一脸晦气的布雷,摇摇头无奈的pass过去。
此刻就剩下张哲和布雷两人,张哲装作不经意的避开布雷的冷眼,似乎有些心虚,布雷顿时眼睛一亮,他虽然愚蠢,却也经常赌博,自然能从别人脸上看出些什么,此时见张哲心虚,便开始得意的打击起来:“怎么,张先生莫非没有信心,放心吧,输赢无非二百多万,对您这样的大老板来说,实在是九牛一毛,实在不行的话,我再借点给你,再怎么也不能让您把nei裤给输掉吧?”
张哲不与他口舌之争,示意海瑞拉接着发牌,海瑞拉可算是服了张哲了,一连三张,分别是红桃6,红桃J,梅花A,加上之前的梅花三,成了一手超烂的牌,就这种破烂牌面他也想赢布雷?这也太不把钱当回事了吧?
的确,布雷德牌面比张哲好多了,红桃K,梅花8,黑桃K,方块5,从牌面上看,布雷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胜算了。
然而张哲却并没有表现的那么沮丧,反而大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对小明星钩钩手指,一脸调笑道:“mei女,倒杯酒来喝吧?不知城主大人舍不舍的拿点珍藏出来?”
小明星见识了张哲的挥金如土,双眼顿时闪闪发光,一边向他身边靠来,一边希冀的看向雅加尔,雅加尔冷笑一声:“既然客人喜欢,就去把那瓶花了30万美圆买回来的酒王拿出来,今天怎说都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小明星急忙点点头,一脸惊喜的走了出去。
目光放回到桌上,布雷已经飞快的将底牌掀开,不出张哲预料,他的底牌是一张黑桃7,也就是说,布雷手中最大的是一对K,张哲的底牌如果不是A的话,他就输定了。
当众人把目光全部集中在张哲牌面上的时候,张哲很有风度的站起身,对周围一阵示意,很风sao,很轻巧的将底牌掀开,令所有人睁大眼睛的是,他的底牌是一张黑桃A,这就等于说,是可怜的布雷少爷输了。
眼看着布雷急促呼吸两下,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了,还好被雅加尔扶住,布雷才不至于摔倒,只是再看向张哲的眼睛,已经不仅仅是愤怒了!
雅加尔包括路丁,都在暗赞张哲运气不错的时候,张哲却在暗流冷汗,原因很简单,这张黑桃A,并不是他想要的,换句话说,他预料中的A应该是方块才对,至于这牌为何会变,那就只能是有人做了手脚。
海瑞拉是不可能的,难道是他背后的荷官?张哲看了看傻愣愣的荷官,可以确定不是他,自始至终,荷官都在一旁教导着海瑞拉,根本没有接触扑克牌的机会,突然,张哲被一个身影所吸引,认真看去,终于明白了毛病所在。
原来海瑞拉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就是雅加尔的神秘贴身侍卫那隐,看得出,一定是这家伙做了手脚,因为只有他,才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换牌,只是这种手法太可怕了,张哲额头渐渐流出冷汗,他发现,这场赌局,根本就在雅加尔的算计之中!
(拼了,晚点还有一章。)
正文 148章 熟悉的手法!
想要退出已经不可能了,或许路丁很早就已经发现了雅加尔的目的,这才给自己暗示输钱解决问题的,令张哲心有不甘的是,他居然无法看清那隐换牌的经过,不过,这种手法却让他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瞬间,他的思绪回到了六年前。
那时张哲还是个出出茅庐的黄毛小子,接受父亲给自己安排的种种生活,那段时间他每天都徘徊于赌场及歌舞厅之类的娱乐场所,为的是更大的接触那些底层小混混,谁都不知道一个娱乐城里端盘子的服务生,居然就是华海教父张正斌的儿子,太子爷张哲。
那时候张哲对任何事物都觉得新奇,和众多年轻人一样,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后,他渐渐迷上了赌博,也因为赌博,让他结识了那个生命中最让他心动的女人,在一次VIP包房豪赌,张哲有幸被选进去伺候。
那次是两个外地人过来踩盘子的,记得那家娱乐城通过张正斌的关系,从澳门请来两个高手过来坐镇,那两个高手张哲也认识,就是一些烂赌鬼口中传的神乎其神的赌王,对于他俩的实力,张哲倒不甚了解,可对于两个外地人的实力,张哲却清清楚楚。
那两个外地人来到娱乐城一个星期的时间,便将全市所有有名气的赌坛名宿给压了下去,在娱乐城中更是大赢特赢,从没输过哪怕一次,无论赌场使用何种手段,甚至使用下三滥的手段也不能胜他们。
两个外地人一致被华海赌场尊称为真正的赌神。
有些时候,张哲也相信了他们赌神的身份,甚至怀疑周润发的电影拍的就是他,毕竟年少轻狂,张哲也希望有一天可以站在赌坛之上受万人膜拜。
于是他想到了拜师,无奈他一个小服务生连接近他们的资格都没有,用了无数种方法,张哲才在一次他们和澳门来人会战的机会,偷偷溜进他们的房间,会战之时,只有其中一个外地人到场,另一个不知去了哪里,张哲没心思管这些,他只想在房间里守着,等待“赌神”再一次战胜归来,用自己的诚心,请求做他的徒弟。
可当他进到房间的时候,却意外的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那柔美的声音仿佛至今萦绕耳畔:“嘻嘻,哥哥,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又赢了多少?”声音发自浴室,伴着水声,可以确定这个女人正在洗澡。
好奇心驱使张哲想去看个究竟,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张哲紧张的打开浴室的玻璃门,透过朦胧的水蒸汽,张哲只能看清模糊的窗花,以及隐约的一抹肉色,当他喉咙干涩的企图靠近之时,一把冰冷的手枪轻轻顶上他的脑门儿。
回过神的一瞬间,张哲几乎连呼吸都停滞了,完美,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张哲的呼吸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停止,他的脑中也在一瞬间混乱不堪,种种混乱之下,却有一种坚持在心中产生,那是一种顽固的坚持,就好像以后有人问他,你会爱上一个女人全身任何一个部位吗?他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别人,如果是她,那么我会!
当张哲从混乱中清醒过来的时候,那昙花一现的美丽,已经被一身厚厚的西装所遮掩,黑亮柔顺的秀发也被一顶礼帽盖住。
那个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悸动的女人,也已经变成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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