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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莫菲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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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爷,而他爹,则成了老太爷,他还觉得生生把自己叫老了呢。

坐在醉仙搂包厢里,掌柜的已经过来打过招呼了。莫菲菲满足的喝了一口茶,等着菜上来,吃白食就是爽。怎么不值得庆祝,现在沈家终于是沈天启说了算了,那么以后借钱,还不是想借多少借多少,他也不能找借口说什么要和父亲商量后再定夺了,哈哈哈哈!

“浩凡,有什么事这么好笑的?”看到莫菲菲合不拢的嘴,沈天启忍不住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没什么。”莫菲菲赶紧回过神来,回答眼前这个大金主的问题。她刚才有一瞬间忽然很有良心的想起,自己似乎欠他的五十万还没还呢。原本想还了的,后来百盛需要钱,就又把这事拉下,而他也一直没有催。自己还是不要提醒他了吧,等他自己想起再说。有句话说自己的事要自己做,不能依赖别人,她一向认为是很有道理的。“我在想,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你还记得吗?”

“第一次见面,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吗?”南宫济很有八卦精神的问。

“怎么不记得。”那次见面,或许就是我们缘分的开始吧。沈天启微笑着,陷入了回忆中。如果没有天灾人祸的意外,晚上还有一章。只不过以我的速度大约要到12点后了,大家可以明天看。

推荐票现在是6张,明天是本月最后一天,估计是冲不到100张了,大家谁手里还拽着的,狠狠的揉成一团,砸到我身上吧,我甘当肉盾

第126章 事端

第126章 事端 “什么?原来当时天启有那么拽的啊?”南宫济在旁边时不时大呼小叫,倒是让气氛活跃了许多。

“可不是,所以,我还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活动冰柜呢。”莫菲菲得意的说。虽然这个外号从没当沈天启的面叫过,但有时候只在心里YY着叫叫也能得到巨大的心理满足。

“我倒是一直想问,活动冰柜是什么意思?”沈天启不耻下问。

这个,该怎么向他们解释呢。冰柜要涉及到电,涉及到氟利昂,这些估计想破他们的脑袋都不能理解。还是找他们能理解的词汇来解释吧。

“冰柜呢,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外观长得像柜子,是长条形的,可以随意移动。不用放冰在里面也有制冷功能。任何食物放进去都可以保鲜很久。说你是活动冰柜,还不是因为你整天拉着张脸,比冰柜还冷。”

“这么神奇的东西,岂非比冰窖还厉害!”南宫济咋舌。

“当然!”莫菲菲得意的说,仿佛冰柜是她制造的一样。

“你见过这种东西,哪里有?”

我当然见过!莫菲菲刚要回答,又及时把话咽了下去。如果说见过,男公鸡这家伙一定会强迫自己找出来给他看,她怎么找得出。只好讪讪的回道:“没见过,我也是听说的。”

“听谁说的?”南宫济满脸疑问。

“我知道。”沈天启没等莫菲菲回答就抢着说:“一定又是那个无所不知的外国老头吧。”

“嘿嘿,可不是!”莫菲菲尴尬的笑了笑,顾左右而言它:“怎么菜还不来啊?”

等知道那个外国老头懂得那么多神奇的东西之后,南宫济两眼放光:“我一定要找到他。向他挑战,看谁才是见识最广的人。”有挑战癖地他自从缠着小王爷打了一架,小王爷不想和他纠缠佯装落败之后。南宫济已经“独孤求败”很久了。仿佛一个站在山顶拔剑四处张望的剑客,终于又觅到了一个对手。他此刻地心情真是欢喜万分。

“嘿嘿,大哥你怕是找不到他了,我现在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到哪里去了,估计是回国去了罢。”你能找到才怪,那个人只存在于我的臆想中。

不一会。菜上全了。三人暂且放下这个话题大块朵颐起来。

醉仙搂的菜就是好吃。莫菲菲边吃边恶意的想:“看来上次挖角之后他们又找了个好厨师,改明儿回去叫其美人继续来挖。直挖到他不敢请比如家客栈更高明的厨子为止。”对于醉仙搂地老板莫菲菲一点好感都没有,那就是个标准的势利眼,所以挖他墙角一点都不会惭愧。

“老爷,老爷,不好了……”

正当三人吃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包厢门被一推而开,沈家家丁沈新气喘吁吁跑了进来。

“怎么回事?”沈天启非常生气,好不容易能和浩凡开心聊天。居然被打断。如果沈新不能说出个足够分量的正当理由来,看他不家法伺候。是三老太爷和七老太爷在府里打起来了,他们还闹着要分家!老太爷看劝说不了。吩咐小的赶紧把您找回去。”看到老爷的朋友在场,沈新虽然很急。匀了口气后才口齿清晰的向沈天启汇报。显示出一个大家族下人的良好素养来。

他嘴里的三老太爷和七老太爷都是沈天启地叔叔。沈家传到沈天启他爹这代总共有七个兄弟姐妹。男丁只有三个,分别为老大沈朋(也就是沈天启他爹)、老三沈刍、老七沈言。其余全为女子。

自沈天启成为家主之后,预示着新一代的崛起。沈天启成为老爷,他们自然全部高升成为了老太爷。

沈朋身为长房长子,很顺利的继承了上代家主之位,掌管沈氏最重要地资产通泰钱庄。而沈刍和沈言,则分管木材厂和煤矿。其实沈家的几间木材厂和煤矿都极为赚钱,但是因为钱庄实在是过于突出,所以所有人目光都盯在那上面,不了解地人还以为沈家只是个开钱庄地,可笑得很。当然,在沈天启认识莫菲菲以后,又开辟出了新的赚钱行业………贸易。这下沈氏家族实力愈发壮大了。

除了管理木材厂和煤矿,沈刍和沈言还肩负着一个责任,就是寻找有前途地生意,在族内机要会议上讨论。如果有五个以上的长老同意,那么就会由族里拿出钱来投资那个生意。

听了家丁的汇报,沈天启也是极为头疼的。这两个叔叔传言一直不合,但是像这样抛开脸面身份扭打起来,甚至吵着要分家,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前几日开家族会议时,两人明明还好好的,相谈甚欢的样子,并表示全力支持自己的领导。这才几日,怎么忽然就闹开来了呢?

心急如焚。不得已只好向莫菲菲和南宫济道歉,要先失陪了,两人一听都知道沈家出了大事,也不多说,连催沈天启快回家。沈天启便匆匆忙忙走了出去。

沈天启一走,这聚会也没了意思。莫菲菲心里一直在思付他家的事棘不棘手,心不在焉吃完,就与南宫济分了手。好在,百忙之中沈天启没忘把账结清才走的。

沈天启坐在马车中,沈新在车头一直催促车夫快点再快点,似乎怕晚一点回去事情就不可收拾。三叔和七叔演的是那一出?沈天启冷笑着,分家,倒要看看他们想分些什么回来了。”正在厅外团团转的管家喜出望外,急忙把事情经过快速说明了一遍:“一个时辰前,三老太爷和七老太爷两人就气乎乎的来到了我们府里。他们一进厅,看到老太爷,一齐说了什么,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结果越吵越烈甚至扭打了起来。老太爷怎么劝他们也听不进去,甚至还闹着说要分家。老太爷一看事情不妙,就赶紧让人去找你,说现在是你当家作主,该由你来处理。”

“他们吵的什么?”

“我也听不大清楚,只记得翻来覆去一直在说什么亏本、商行、钱庄之类的。”老管家擦了擦汗,老爷自从真正当家之后,气势更威严了,自己只要看他一板脸,冷汗就飕飕下。

“好,我知道了。”沈天启应了一声,慢慢的踱了进去。

困,撑不住了,还要去晾衣服洗澡,先写到这。

今天更新不了了,抱歉

今天更新不了了,抱歉 很久以前就落下一种病,就是吃东西时一张嘴,耳下下巴和头骨连接的那个地方就会很痛,硬的东西早就不敢吃。

轻的时候只有用力咬东西才痛,重的时候嘴巴长开两公分就痛得张不开。一年前是左边痛,几个月后才好。医生说这种毛病很多人有,要好好修养的,吃药没用,于是我慢慢等它好了,修养什么的根本没听进去。

这次右边发作了。学名叫咬颌关节紊乱,上下牙轻轻一碰就痛得要命,今天去做理疗了,先做一个疗程看看。就是拿机器用什么光波?治疗,不大懂。

病因来自于长期精神压力以及睡眠不佳。这两样我都占着。

精神压力太多了,工作上的,生活上的,家庭的。现在,连写作都成了压力。每天都惦记着更新,到时间写不出来就会很暴躁。但是写小说不是打字,不是坐电脑前马上就能下笔如有神的。以前为了轻松,与编辑签时是4W字一月,照300一章节来算,我只需要更新十四章,对于我来说,还是很轻松的。

但是读者不干啊,谁不想天天看更新。我追着看的小说,我都希望它天天更新。于是,我就自己给了自己压力,要每天更新,如果哪天拉下,要么多更一章弥补,要不下一章写更多的字数变相弥补,唯恐读者不满意。说老实话,写小说的压力是我目前现阶段最大的压力。工作倒还轻松。

有时候下班出去逛街,吃饭,还一直惦记着回去更新。如果更新不了,便会觉得很愧疚,这种压力想必作者们都有的(读者很难体会)。

我睡眠一直不好,容易失眠(不是睡不着,是睡后容易醒,晚上一般都会醒2…4次),睡得又晚,经常1点到1点睡,所以医生特别叮嘱我以后真的要注意休息了,毕竟年纪大了。

我第一次真正听进去了医嘱,或许是最近听到的天灾人祸太多,外公又刚做了手术,于是对自身身体也愈发珍惜起来,我还想看我孙子上大学呢。

从7点绞尽脑汁到10点半的时候,才写了1500字,别说2更,一更都有困难,于是我又开始惶恐了。

家人看不过眼,说犯得着吗为了几百块钱这样神经紧绷,我说不是为了钱,那钱还不够我每天上班打车的,是为了喜欢支持我的人。

向来标榜随性的我,确实被写作绑得呼吸困难。

今天不更了!下了这个决定后,我轻松万分,比年会里抽到一等奖还高兴。

以后,会在1点前睡觉。我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对我的家庭负责。小说预计还有三十章左右结束,大家便容我放松下自己吧。这最后几十章我要好好斟酌,在下面的日子里更不会说每天更新。反正每月保底四万字(但是大家都知道我不可能只写四万字的)

去洗澡睡觉,谢谢大家听我罗索那么多。

第127章 立威

第127章 立威 沈天启进去之后,发现自己的父亲大人正无可奈何的坐在椅子上猛灌茶水,想必刚才劝架没人理睬,已经说得口干舌燥。而三叔和七叔看起来也打得累了,现在只是互相瞪着眼,时不时说几句讥诮的话。

“两位叔叔不知为何争执?”沈天启面沉如水,不怒而威。

看到他来了,室内三个老家伙都精神一振。

“天启,你来得正好,你来帮我们评评理吧。”沈刍说。

沈天启望过去,不禁吓了一跳,平时最重视仪表,人前人后常摆出大家族子弟派头的三叔眼圈乌黑,披头散发,连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了几缕。七叔也好不到哪里去,鞋子不见了一只。沈天启他爹显然发现了自己儿子眼中的怒意,趁机气哼哼的落井下石说:“成何体统!”

如果不是闹起来的都是自己长辈,沈天启怕要狠狠教训二人了。加起来超过一甲子岁数的人了,还像女人撒泼一样扭打,也不嫌丢脸。

“究竟发生了何事?不急,三叔,你先把头发绑好,七叔,你先把鞋子穿上再说。”

两人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形象实在不佳,羞愧的各自整理仪容。老管家在沈天启的示意下亲自端来了热水让他们洁面。这种兄弟阖墙的场面,是不适合让下人看到的,当然三代元老的管家不算外人。

经过一番整理,加之沈天启的到来,两个人皆有些不自在。于是都收敛起外放的怒气,恢复了在外人眼中一惯的温文尔雅。

等他们喝了几口茶安定下来后,沈天启再一次问出了自己地问题。

这次沈言抢着说话了:“今天是这个月核帐的日子。我在对账的时候,三哥他莫名其妙提出我们煤矿这个月地利润应该有一半应该划入木材厂账下。”沈言年逾三十,脸净肤白。面貌温和,一看就是个从小养尊处优的人。平静下来之后娓娓道来。从容不迫地样子很有世家子弟的风貌。

沈家的基业是这么划分的。家主统筹全族,有权利决定攸关家族发展的大事和解决族内纠纷,并只能直接掌管钱庄。另几房中则会挑选两人分管木材厂和煤矿,可以说是三足鼎立,只不过钱庄这只大腿比别地腿粗些罢了。而其他没被选中接手家族生意的子弟。则被摊派去管理家族投资的其他零散产业。

利润分配是这样地:各董事们负责掌管的那一块生意,年底利润有30归个人所有,其余70要上交集团帐户。由一年一度的董事局会议上决出如何分配那70地资金。一般这笔公共资金又被分为四块。第一块是用于家族成员分红以及优秀员工奖金;第二块是根据各公司规模和效益评估,拨出专款作为来年的发展资金;第三块是根据董事会成员地研究讨论,投资到新地行业中去;最后一块是交由族内大管家。根据人口和亲疏分派到各房,做为一年一度家庭支出(这项开支只包括吃、穿、佣人工资和房屋维修。如果要享乐或者购买奢侈品。那么对不起你只能掏私房钱了)。

所以,沈家在集团内有“职业”的人收入是很高地。不仅公司赚的钱自己能得到三成利润做为私房,集团还有另外的分红,家里日常开支什么的也是族内全包,一点都不用操心。而不挂职或退休的闲散人员(如沈天启他爹和他大哥)则只能过年领点分红花花了。

清楚了以上这些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沈言一听沈刍提出自己管理的煤矿所获利润要划到木材厂就这么气急败坏,因为煤矿的利润有三成是要进入他的私囊的,沈刍这么说,不是要从自己钱袋里往外拨拉钱嘛。

“什么叫莫名其妙,沈老七,你这是过河拆桥。别忘了前段时间你的煤矿陷入困境是谁借钱给你渡过危机的?要不然你现在不知道要亏空多少!我帮了你,赚钱分一半是应该的,俗话说得好亲兄弟还要明算帐呢。”刚安静下来的沈刍闻言又要跳将起来,被沈天启轻轻按住,只得指着沈言的鼻子反驳。他们两原本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平日交情好的时候可以假装互相掏心掏肺,这一撕破脸,沈刍便连名字也懒得唤了,直接称呼对方沈老七作数。

“没错,前段时间危急确实是三哥伸的援手,但是在我们说好的两个月内,小弟已经连本带利把钱还上了,三哥不能否认这点吧?”沈言侃侃而谈,胸有成竹。

“钱是还了没错。但是,如果不是我及时借钱,七弟那笔生意早就亏本了,更别说要赚钱。我借的钱相当于我们合伙去做那笔生意,赚了的钱我分一半利润有何错?如果要在我们沈家钱庄借钱,那速度肯定没那么快,等到钱拨下来你那笔生意早跑得没影了吧,你还得赔死!”沈刍说的没错,即使是内部借钱,也是要经过繁琐的程序的,等钱批出去起码要几天。按照一般借钱的模式,连本带利还清也就是了,但是生意人就是不一样,不仅想连本带利还想要人家赚的那些钱的一半。说到底都是贪念作祟。

“你们那借据上是怎么说的?小侄既然继承了家主之位,今天定会秉公处理,我是帮理不帮亲。”沈天启的话带上了几分薄薄的怒意,这原本是一件小小地银钱纠纷。但是追溯下去,就会发现里面隐藏着严重的问题:三叔从公帐里私调了钱给七叔。

这说明什么?说明了沈氏集团内部管理的混乱。说明那些管事地人都把族里的产业当成了自己地私产!沈氏之所以能日益壮大是与全族人的同心协力分不开的,如果人人为了私利,那末一条大战舰也会分崩离析成无数小帆船。或许。是时候该整顿了!

“当时时间紧迫,再说又是亲兄弟。所以就没打借据。”沈刍沈言羞愧的低下了头,这是一个生意人不能容许的错误,今天,他们把自己这个低级错误展现在侄子面前,多少还是很不好意思地。也正是因为没有借据。没有规定还款方式,一切都是口头谈定,所以也才能有这个纠纷。做为沈氏家族生意负责人的他们,从小就接受一系列商业训练,“一切以合约为准”是做生意的最高准则,这也是沈家声誉一直良好的原因。

其实他们之所以没有写借据,除了信任对方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毕竟调动的是公款,他们也不想授人以柄。没料到。一时冲动闹到了大哥这。想到此,两个人有点后悔的交换了眼神。

沈天启目光冷了下来:“三叔七叔也不是第一天作生意了,银钱往来如何能没有证据。莫非,两位经常偷偷把公账里的钱调去做私事吗?”

沈刍沈言汗马上流了下来。这个帽子扣得太大。如果他们真经常那么干的话。不说族长不答应,就是族内的其他人也不答应。等着他们下台好自己上台一显身手地儿子们多的是。两人急忙否认,都说这是第一次,还是支持兄弟单位才调的钱,调钱做私事那是从来没有地事。

沈天启脸色稍霁:“刚才我似乎还听到你们说要分家,莫非是族里亏待你们了?”

沈刍抹了一把汗说:“分家?谁说的?谁想分家了?老七,是你说地吗?”

沈言指天划地:“我绝对没有说!好好地谁想分家了,谁说分家谁遭雷劈(反正两人都说了,劈也不是劈我一个人)。我们沈家只有紧紧的抱在一起,才能让外人不容小觑,分开了不是让人各个击破嘛!”

沈天启很高兴他们还是有觉悟地:“没有最好。今天这事我就作主了。既然没写借据,七叔又已经把钱还了,那就到此为止。三叔,你可还有话说?”

“没有了。”沈刍只盼着赶快离开,这个侄子给人的压力太大了,悔不该一时贪心。

“你们的事解决了,我倒是有事要宣布。这几天我发现我们族内的管理太混乱了,研制出新的制度,正要在下月的全族会议上宣布。现在可以先跟你们透露一二。以后,家族产业内部严禁互相调钱,要调钱需得我们三人以及海表叔和南表叔五人中的三人同意才能拨款。我还会亲自选定几个帐房下去帮忙,专门处理大笔银钱调拨。”

说是帮忙,其实是监视吧?两人都想反驳,却找不到好理由。族长最大,他有权这么做,以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可就要被安插上族长的亲信了。该怎么办还是回去再慢慢思量,两兄弟又交换了一下眼神,新的族长绝对不简单!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两人告辞而去。

“天启,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引起他们的抵触?”沈老爷看自己两兄弟走了,语重心长对儿子说,谁愿意自己的财政大权被交出去?家族里的那些个管事人,有谁没做过假账有谁没亏空过公款。只要不是太过分,他做族长的这些年来都睁只眼闭只眼放过去了。他担心自己儿子年轻气盛,太过于激进,容易遭到反噬。

“放心,爹,孩儿自有分寸。族里再这么乱下去,沈家迟早会没落。为了家族的兴盛,我必须把那些毒瘤里的脓挤出来。要治病,哪能不先吃点苦药?”

看着自信的儿子,沈老爷欣慰的笑了,儿子终于长大到可以独立面对

三月的第一天,我拎个小花篮收推荐票咯^^这章憋了几天,为了体现小沈的英明神武绞尽脑汁,很想用春秋笔法草草带过,又觉得不好。折腾了好久终于成了这样,真的万分佩服那些写宫斗文的作者瓶颈过后,下面的章节又可以顺很久了。

第128章 杀万把人是小意思

第128章 杀万把人是小意思 三月初七,沈氏家族大会,新族长沈天启第一次主持的大会。

在会上,所有参加会议的家族成员见识到了沈天启的雷霆手段。他列出绝大多数负责人平日里做假账、私吞公款、使用不正当手段使家族利益受损的证据,若大个沈家,几乎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真不知道那些隐秘的证据他是如何查到。就在众人内心惶惶,心想着族长怕是要拿他们开刀立威的时候,事情峰回路转。沈天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证据付之一炬,声明概不追究他们的过失。众人心里长松了一口气,沈天启又趁势宣布了几项严格的财务制度。

经过前面的惊吓,所有人对族长已经心怀惧意,默默接受认可了新制度。沈天启的威望,真真切切建立起来。

经过近两个月的筹备,百盛的的十家门店装修接近尾声,已经开始了紧张的招人工作。在密密麻麻的互相飞鸽传书中,被派到各地的精英联盟的那些少侠们不断接受着莫菲菲的商业理念,居然真正培养出对生意的兴趣来。

站在那些少侠背后的大侠父辈们,虽然口口声声人前人后不时假装骂自己的接班人愚钝无能,但事实上哪一个对他们不是抱着深厚的期望。早就使用过一切手段强迫他们学习管理家族生意,谁料事与违背棍棒子下出逆子,反而激起了他们的逆反心理,他们不愿意接受父母的安排,宁愿自己出去搞什么精英联盟。

果然。全亏本了,原以为他们会回头老实待家里。凳子还没坐热,又被人拉了出去。这回换了领头的,南宫家的小子下位做了老三。莫名其妙出来一个名不见经传地非武林人士莫浩凡,扯着大旗领导他们风风火火干起来。大侠们瞪大着眼睛想看他们到底能捣腾出什么,个个在子女身边派了几个钉子。所以,当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女徒弟们忽然好学上进了,忽然办事之前会动脑想一想了。莫不高兴万分。成,就看看他们能做出什么成绩吧。

所以,莫菲菲一点都不知道,事情这么顺利,不仅是因为自己那几个忽然成器了的少侠手下,其实他们背后地长辈们没少暗地里开绿灯。

“边疆战争节节失利也就罢了。就是闯到境内的一万鞑子派了那么多次兵都没有消灭。你们是不是想看着他们打到京城来?”愠怒的皇帝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可怜的臣子们,继续中气十足地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兵部尚书李敢和一干武将个个低垂着头。除了讷讷口称“臣罪该万死”之外丝毫不敢反驳。大将和大军已经全部派往与蒙古拉大战的边境,那从秘道闯进关内地一万蒙古拉骑兵竟成了心腹之患。

骑兵太狡猾,大军是不可能分派出兵力来剿杀他们的。所以,朝廷就聚集了五万地方军队,让朝中遗留下来地中级将领们带领着去消灭他们。

不是皇上不给他们机会,没料到,前后出军七次,五万人死了九千,才消灭了人家八百多,损失惨重。那几个将领有脸回来后,直接被贬去做了伙头夫。现在,满朝之中,竟是没人敢领战了。有见识过蒙古拉骑兵厉害地将军心中苦笑:有时候,不是人多就拳头硬的。那些部队士兵从几个地方纠结到一起,根本没有统一训练过,打起仗来压根不懂丝毫配合,无论多厉害地将军领着这样一群兵也要输。而且,那些兵们平日最多也就是去剿剿山匪,大部分人都没上过真正的战场,让他们去面对凶狠的蒙古拉骑兵,简直是以卵击石。

“朕再问一次,有没有人愿意领命去消灭那些蒙古拉骑兵?”皇上骂得口干舌燥之后,四下环顾,满怀期待的提出这个问题。

沉默,尴尬的沉默。

皇上目光所及之处,那些将领们个个恨不得把头埋得更低些,心里默念着“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就连平日里和武将不和的文臣们,也不敢落井下石,垂手一声不吭扮隐形人。

“怎么,我大齐的将领们都死光了吗?”皇上额头青筋暴起,明显是动了真怒,双手狠狠的握着椅子扶手,无论这时候他手里有什么东西,小宣子怀疑他都会毫不犹豫朝那些大臣们头上砸下去。

“臣不才,愿领命为吾皇分忧,驱除鞑靼。”一个清亮的声音蓦然在空荡的大殿中响起,所有人抬头一看,便看到俊挺的驸马已然出列。若不是他满脸的认真,若不是现在殿内的气氛实在是过于严肃压抑,大家怕是立刻要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了。虽然不敢大声喧哗,近处几个将领压抑着愤怒的话也飘进了他的耳内:“你一个翰林院修撰,位列文官末流,居然敢说出如此荒唐的话?真当我武将没人吗?”

舒安磊眼观鼻鼻关心,竟似对那取笑声听而不闻,依然沉稳的维持着施礼的姿势。

“舒爱卿,你这话可是当真?”皇上看到请命的是自己妹妹的驸马,护国公的孙子,现今官位翰林院小修撰的舒安磊,没有像群臣想象中的那样会勃然大怒,而是挺了挺身子,煞有兴趣的问。

“回皇上,臣不敢妄言。只要给臣两个月时间,保准杀得他们片甲不留。”舒安磊愈发恭敬,说出的话却石破天惊。

大殿内的众臣实在是忍不住了,纷纷议论起来,一干武将们尤其愤怒。

“黄口小儿也敢夸下如此大话!”

“两个月?两个月就想消灭蒙古拉最精锐的骑兵,我没听错吧?”

“皇上,微臣认为不可,哪有文官领兵的规矩?”

“陈大人,你可别忘了驸马可是个文武全才,只是他最终选择了从文而已。”

“虽然他是忠勇护国公的嫡孙,但是却没继承到乃祖踏实的作风啊。”

一时间,殿内说什么的都有,嗡嗡声连成一片。

“肃静!”小宣子公公一扫拂尘,制止了下面的讨论,众大臣才平息下来,看皇上如何表示。

皇上心里也在评估着舒安磊所说的真伪。在他印象中,这个被师弟列为“天命之子”有力竞争人的驸马,个人素质是没得说的,文能出口成章,武能拳打猛虎,但是此子做事向来循规蹈矩,在翰林院风评一直很不错。今天这遭,倒着实让他刮目相看了。是哗众取宠还是真有办法?

“舒爱卿”,皇上唤了一声之后,威严的目光从群臣身上扫过,释放了一下自己的王霸之气,才严肃的问:“你可知道此事不是玩笑?”

“臣岂敢把国家安危视同儿戏,臣敢立军令状不胜不归!”舒安磊掷地有声。

“你有何御敌良策?”皇上问出了所有人最关心的问题。

“此乃军事机密,为了能有效消灭敌人,恕臣暂时卖个关子。”

理由很充分,皇上也不好追问下去。

“准卿所奏!众大臣听令,在此两个月间,舒安磊有何需要所有人皆应提供方便!”

“臣等遵旨!”大臣们有疑虑,有不屑,有担心,但是皇上既然已经发话了,那这个问题就已经尘埃落定。且看从未领过兵的驸马怎么战胜把五万人搞得灰头土脸的蒙古拉骑兵,许多大臣在心里幸灾乐祸的想着。

“磊哥哥,你真有把握赢得胜仗?”护国公府内公主一边为舒安磊宽衣一边担心的问。舒安磊还没下朝,这个消息就已经传到了众大臣家里,护国公府也不例外,谁在宫中没个把耳目?所以公主在自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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