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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书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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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谦默看见乔锦书的脸色不好,忙道:“瀚扬快扶了锦儿回去休息,你娘这里有我,你只管放心便是。”

顾瀚扬应了扶了乔锦书出去,谷雨、湘荷忙迎了上来,乔锦书笑道:“把参汤给万妈妈,伺候夫人喝了,安胎药倒了吧。”

谷雨听了忙欢喜的连连点头。

休息了几日,顾夫人便恢复了,脸色日见红润,人也越来越精神,她原本就喜欢乔锦书,现在待乔锦书更是不同,顾府里的奴仆只要提到锦绣楼没有不尊敬着的。

天气渐凉,乔锦书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每日里也有些懒怠动了,谷雨便学了以前春分的样子,日日定要拉了乔锦书起来走路,还说是乔锦书以前自己说的,弄得乔锦书哭笑不得。顾瀚扬倒是高兴,也越来越看重谷雨、湘荷。

谷雨端了茶,正要走进起居室,看见楼下有一个婆子拉着张妈妈说话,便说还边往楼上看,便停下来往楼下看了看,也没细究,便走了进去。

乔锦书正和妙笔在查这个月锦绣楼的账目,看见谷雨进来便道:“你刚才在外面看什么,谷雨给乔锦书斟了杯苹果蜂蜜茶道:没什么,奴婢看见有人找张妈妈说话。”

正说着,张妈妈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还打量了谷雨两眼,看得谷雨有些不自在道:“妈妈只管看着我做什么。”

张妈妈也不理她只看了乔锦书笑道:老奴这些日子可是收了几个红包了,都是托了谷雨姑娘的福。

谷雨听了有些不解道:“妈妈,托我什么福呀,要托也是托大少奶奶的福呀。”

张妈妈也不说话,看了她只管笑,谷雨突然有些明白了,啐了一口就走了出去。

乔锦书看着不好意思走出去的谷雨道:“谁看上我的谷雨了,我可轻易不给的。”

张妈妈笑道:“一个是外院总管事万新同的小儿子,今年二十了,现在跟着咱们大少爷呢,还一个是田姨娘身边的文妈妈的侄子,今年二十五了,倒不是咱们府里的,家里开着小茶叶铺,日子小康。”

乔锦书听了点头道:“谷雨暂时我是不会放出去了,妈妈去仔细的打听一下这两人也好,但这事我总要问问谷雨的意思。”

张妈妈听了连忙点头道:“老奴省得。”

☆、第八十六章 解困

晚上乔锦书拉了谷雨陪自己睡;两人睡在临窗的炕上;窗外高远的天空散落着几颗星星;谷雨侧身看了看望着自己的乔锦书道:“姑娘,奴婢心里的打算你是知道的;奴婢将来是要给姑娘做管事妈妈的,文妈妈的侄子便算了吧,一来他是田姨娘那边的,奴婢不想将来的日子变得复杂;再说他也不是咱们府里的人,至于那个万管家的儿子,倒还可以,只是此刻却不是考虑这些个的时候,过几年再说吧。”

看着谷雨漫不经心的说着自己的事,眼里那一闪而过的黯然却没瞒过乔锦书,想来谷雨是不满意这两人的,或者心理有了别人,乔锦书拉了谷雨的手道:“你是不是心理有了别的打算,只管告诉我,我们总要想办法试试的。”

谷雨笑道:“奴婢便知道自己那点心思是再瞒不过姑娘的,奴婢也不是不想说,但说出来总觉得会有些为难之处,如今且就这样混着,等以后再说吧。”

乔锦书见谷雨不欲再说便笑道:“是,谷雨姑娘,明日我就跟张妈妈说,那些人通通回了,只等咱们谷雨心里的那人来求再说。”

谷雨嗔怪的笑道:“睡吧,太晚了明天又该没精神了。”

第二日乔锦书便和张妈妈说起这事,张妈妈听忙道:“老奴知道了,这便回了去。”

等到晚上顾瀚扬回来晚膳,吃了饭看屋里没有别人,只有张妈妈,便问乔锦书道:“你怎么不同意长河和谷雨的事情啊,我听长河的意思她们两个自己都是有些中意的。”

乔锦书听了一愣,忙看了张妈妈道:“长河有使人来求谷雨吗?”

张妈妈不解的点头道:“有啊,您不是不同意吗,我已经回了他。”

乔锦书没反应过来,愣怔的看着张妈妈道:“昨日你不是说只有万管家的小儿子和文妈妈的侄子吗,哪有说长河啊?”

顾瀚扬听了已经忍俊不住笑了起来,张妈妈怕扫了乔锦书的面子还是隐忍了道:“大少奶奶原来竟是不知道的吗,那长河就是万管家和万妈妈的小儿子呀”

乔锦书听了也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趴在炕桌上,半天才直起腰道:“这可不是我一人不知道,连谷雨也是不知道的,不信找了谷雨来问问。”

顾瀚扬也想早些解决了这事,立即使了小丫鬟去找了谷雨来,谷雨听说大少爷找她忙走了进来,见屋里只有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二人,忙行礼道:“大少爷唤奴婢有什么吩咐?”

顾瀚扬故作严肃的问:“爷听说昨日长河使人向你求亲你不肯。”

谷雨顿时愣在当场,看了乔锦书一眼,乔锦书也故作不解的看了她,谷雨心里有些着急忙回道:“奴婢并不知道此事。”

“那你可知道长河姓什么吗?”顾瀚扬又问道。

谷雨虽然不解顾瀚扬的意思还是微微摇头。

顾瀚扬这才正色道:“长河姓万,就是咱们府里外院的总管事万新同的小儿子,他妈妈是夫人身边的万妈妈。

谷雨听了顿时不知道所措,心里又急又喜,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慌忙道:“奴婢不知道,才……。”

看见乔锦书已经笑了起来,方明白过来竟是这两位主子一起戏弄自己,又不敢和顾瀚扬放肆,只得瞪了乔锦书不依道:“姑娘,你戏弄奴婢。”

乔锦书忙忍了笑道:“我不是有意的,也是刚才爷回屋说起这事才听张妈妈说的,我已经使了张妈妈去说了。”

谷雨这才安心了。

过了几日万家便使了人来提亲,把亲事定了下来,但谷雨竟不知道婆家姓氏的事也闹了个满府皆知,倒害得谷雨好几日不敢出门。

等这事情传到瑞雪阁时,几位姨娘正在瑞雪阁立规矩,秦暮雪听了桃红的话,想着这样下去乔锦书的人手定会布满整个顾府,心里极是生气,抓起手边的茶盏就砸了出去,正好砸在站在左边的魏姨娘身上,虽说那茶水不烫,没有伤到人,但撒了魏姨娘一头一脸,茶水顺着头发往下流。

魏姨娘原就是个有些清冷的性子,此刻受了这般侮辱也只是胸口略见微微起伏,脸上并不见表情。

刘妈妈却知道有些不好,忙悄悄看了秦暮雪一眼,秦暮雪才醒悟,这魏香儿的父亲是兵部侍郎,官虽不大,却管着粮草,爹嘱咐即便不能拉拢,也不要弄僵了才好,她性子清冷,也并无争宠之意,自己待她一直是客客气气的,刚才一时气愤竟忘记了,想到这又拉不下面子说软话,便看了眼刘妈妈。

刘妈妈是知道自己大少奶奶的性子的,叹了口气上前给魏姨娘行了个福礼才道:“魏姨娘,我们雪大少奶奶也是一时失手,您莫放在心上 ,老奴伺候您去更衣吧。”

秦暮雪忙接了话道:“正是,这茶盏也不知是那个奴才清洗的竟是滑不留手,查出来定是要好好的罚她,妹妹和刘妈妈去更衣吧,我那有匹紫色宫缎,极适合妹妹穿,等下我让人送去涟漪轩。”

魏姨娘微微欠身道:“婢妾谢谢雪大少奶奶赏,婢妾还是回涟漪轩更衣吧。”说完缓缓的退了出来,紫藤上前扶了回了涟漪轩。

一时沐浴了,魏姨娘由着紫藤给她挽了个家常发髻,插了只紫色海棠花的银簪,换了件浅紫色折枝木槿的锦缎上衣,白色的撒花长裙,歪在天青色绣着缠枝迎春花的大迎枕上,手里擒着根青竹做的箫,那箫极普通,但玉润圆滑,可见主人是常常拿在手里摩挲的。

魏姨娘白腻的手指在箫上轻轻滑过,眼泪无声的落在箫上,紫藤低头站在旁边,并没有上去慰劝,眼神有些飘忽,不知在想些什么,过来许久暗自叹了口气取了娟帕给魏姨娘拭了泪,方道:“姑娘虽然是庶出,如今又只是个侍妾,但咱们老爷终究还是个兵部侍郎,如今那雪大少奶奶竟是一点都不顾及,肆意的折辱,往日这日子只怕会越发的难过,不如去求求大少爷,让咱们也住到锦绣楼去吧,那锦绣楼比这清扬园都小不了多少,咱们又不争宠,不过是想求个安稳日子罢了,锦大少奶奶是个有情意的,未必不行。”

听了紫藤的话,魏姨娘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希翼,但飞快敛了,抬起头深深的看着紫藤道:“紫藤,你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我的心性你是知道的,不要说爷现在有了锦大少奶奶,便是没有时,我也没想过争宠,只要家里能平平安安的,我便是这样终老也是愿意的,你跟着我便只有这样的日子,要是你有些想法就和我说,我会尽力为你筹谋,只别错了主意就是。”

紫藤心底深处泛起一丝怯意,笑道:“奴婢既是姨娘的人,自然是愿意伺候姨娘的。”

魏姨娘点点头道:“这样便好,你说的事,我会好好想想的,你有时间去打听打听锦大少奶奶的行踪。”

紫藤应了。

亚布力草原附近的郡县遭受百年难遇的洪灾,一品大师得信后立即与师弟袁楚商量,袁楚随即动身前往,一月后,袁楚来信,由于洪灾泛滥,浮尸遍野,引发瘟疫,自己所用的方子虽能救人,但见效太慢,不断的有人和牲畜死去,让一品大师再想法子,并附上自己的药方。

一品大师收到信后,焦虑异常,若是不立即阻止瘟疫蔓延,不但会祸及其他郡县,更严重的是亚布力草原一直是启源朝天然的马场,若是军马染上是瘟疫,秦玉关边塞会陷入险境,此刻能解救这场灾难的整个启源朝只有一人。

一品大师下山直奔顾府,顾谦默也收到了安阳王的来信,正和顾瀚扬商量,听见一品大师来了,忙请了进来。

顾谦默忙上前行礼道:“大师可是得了消息,快些想个法子吧,不然我朝恐陷入战火。”

一品大师摇头道:“老衲无法,但有一人可解困局。”

顾瀚扬听了忙道:“大师请说,不论这人在哪里,我立刻去请他来。”

一品大师双手合十念了声佛:“阿弥陀佛,此人在你府中。”

顾谦默和顾瀚扬听了惊讶的对视了一眼,顾瀚扬有些迟疑的道:“大师是说锦儿?”

一品大师微微颔首,顾谦默无法相信的看着一品大师道:“大师是说您无法解救的瘟疫,锦儿可解。”

一品大师郑重的点头道:“顾公,你可信有天赋异禀的事,锦儿便是,我初教她时便发现,她对药书过目不忘,医术药方信手拈来,好像那些东西原本就是存在于她脑海中一样,老衲私以为是老天派她来的,她是我启源朝的福星。”

顾谦默看着顾瀚扬道:“速去请锦儿过来。”一品大师忙道:“不可让人知道。”

顾瀚扬点头去了。

不一时乔锦书随顾瀚扬进了顾谦默的书房,看见一品大师在,乔锦书上前给顾谦默和一品大师行礼。

一品大师将亚布力草原附近洪灾和瘟疫的事说了,然后深深望着乔锦书道:“锦儿,启源朝处于危险中,锦儿可有法子。”

乔锦书看着三人焦虑的神情,他们都是自己的亲人,微微颔首道:“锦儿有法子。”

顾瀚扬忙扶了乔锦书在案几前坐了道:“锦儿快写,这方子早一日到亚布力附近可以早一日救下无数性命。”

乔锦书听了忙伏案疾书,不一刻不但写了方子,还有预防应急的措施都详尽的列举出来,然后递给一品大师。

一品大师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遍,慈爱的双目中泛着深深的欣喜和感激,对着乔锦书深深点头,然后看着顾谦默道:“顾公,锦儿立下的这天大功劳,老衲可要代领了。”

顾谦默对着一品大师弯腰作揖道:“锦儿小小年纪的女子,若领了这天大的功劳,就算是我顾谦默的儿媳妇,亦是祸不是福,我谢谢大师对锦儿的爱护。”

顾瀚扬道:“大师要亲自去吗?”

一品大师道:“老衲放心不下师弟,便亲自跑一趟。”

“不如大师再誊抄一份,我用夜鹰送去,一日一夜可达。”顾瀚扬道。

一品大师点头迅速抄了一份,顾瀚扬看了忙道:“大师再抄一份吧。”一品大师微怔,随即笑着又誊抄了一份,把乔锦书的手稿还给了顾瀚扬,顾瀚扬随手烧了。

一品大师迅速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好几次看见留言说,看不到更新,作者君也很木呆,

因为每天都有更新的,只有三次有事没有准时,其他都是准时的。

没看到更新的妹纸们,对不起哦,*偶有抽风,么么哒

☆、第八十七章 风起

一月后;一品大师寄信顾谦默;那药方有奇效;三日可痊愈,瘟疫被很好的控制了;良好的预防措施直接阻止了瘟疫继续蔓延,亚布力草原安然无恙,附近郡县也在恢复中。

朝廷派出的特使和太医把这一消息立时上报朝廷,龙颜甚悦;嘉奖了参与官吏,更是对一品大师给出了极高的赞赏,并封为国医,此时一品大师的声誉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在医界已经无人凌驾其上了,齐云山每日人来人往,却无人能得见大师一面,小沙弥总是说,师傅采药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顾府锦绣楼三楼顾瀚扬的书房,一品大师正和顾瀚扬对弈,顾瀚扬哂笑道:“老和尚您准备在我这摘星阁躲到什么时候啊。”

一品大师睨了顾瀚扬道:“老衲一向心软,若是别人问得急了,我怕一不小心便说出那方子是我出自我徒弟之手。”

顾瀚扬忙讨好的笑道:“老和尚,您只管住这,我马上让人按照你禅房的样子把摘星阁西厢房布置好。”

二人正闲话着,乔锦书带着谷雨上来给一品大师送糕点,一品大师看着自己喜欢的几样糕点点头道:“还是锦儿孝顺,这小子还想赶我走呢。”说完又打量了乔锦书几眼道:“锦儿,过来,老衲给你把把脉。”

听了一品大师的话,乔锦书眼光闪烁,但还是上前坐了,把胳膊放在案几上,谷雨忙取娟帕覆了,一品大师抬手搭在腕上,过了片刻方哈哈大笑道:“老衲想的再不差的,这样的事情果然是有些遗传的,你这次只怕也是双生子吧。”

乔锦书见了嗔怪的笑道:“师傅,这哪里说得清楚呀。”

顾瀚扬听了惊喜道:“锦儿,这事可当真。”

乔锦书听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事没和爹娘还有爷说,主要是锦儿这次把握不大,且双生子各种风险都高些,锦儿也想安静养上一段时间再说。”

顾瀚扬听了喜欢得有些不知所措,也顾不得一品大师在忙拥了乔锦书道:“锦儿所虑原也没错,不过,既然有风险咱们更该禀了爹娘才是,他们总比咱们经历的多,遇事也好有个打算不是吗?”

乔锦书也觉得顾瀚扬说得对,便笑着微微颔首。

一品大师笑道:“锦儿这才是正理。为师这次回来时遇见你二叔乔南柏,我看他采买了无数补药和罕见的食材,想必也是为你忙呢。家人都为你担心忙碌,你不该有事自己一个人承担,白白让他们为你担心。”

乔锦书听了眼圈微红,明白师傅在点醒自己什么,施礼道:“锦儿受教了,定会记住师傅的教诲。”

一品大师见她明白了,也不多说,只微微颔首。

顾瀚扬也忙笑道:“我明日便使清风前去给岳父岳母也报个信,还有你那个不靠谱的二叔,若不告诉他,等日后可有的难缠了。”

乔锦书听了掩嘴直笑,顾瀚扬和乔楠柏惺惺相惜,一见面却必定斗个不停。

等到第二日看到卢妈妈送来的补汤竟然是以前的两倍时,乔锦书顿觉头大,这补汤少盐味淡,一小碗已经难以下咽,这一大碗……。

乔锦书托了腮苦着脸看了卢妈妈,卢妈妈笑得像菊花一样道:’锦大少奶奶,您不论有什么吩咐老奴都依您的,唯有这补汤不行。”

乔锦书听了叹了口气,垂着头看着面前的汤碗,只管拿了勺子在里面搅动就是不肯喝,卢妈妈见了忙哄道:“锦大少奶奶,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想吃酸菜吗,老奴已经让喜儿按您说的法子做了好几坛子,估计着今日就能吃了,您喝了汤我让喜儿下厨给你做酸菜肉泥吃,您看好不好。”

一听说有酸菜肉泥吃,还是喜儿的手艺,乔锦书欢喜的道:“真的做好了。”

卢妈妈忙点头道:“自然是真的,若您喜欢喜儿的手艺,老奴便让喜儿跟着伺候您了。”

那喜儿不仅细心谨慎,厨艺更是是一绝,特别善长做药膳,在顾府人人都知道,秦暮雪身体不好,常要做药膳,便想跟卢妈妈讨要喜儿,卢妈妈都没允,如今竟是给了自己。

乔锦书瞪圆了眼睛看着卢妈妈,卢妈妈笑道:“喜儿喜欢做药膳,自己瞎琢磨总没有有人指点的好,如果能得锦大少奶奶指点一二,喜儿自然是感激不尽的。”

乔锦书听了笑道:“我做事总是要人帮手的,谷雨不喜这些,若是喜儿喜欢自然极好。”

喜儿早在外面听了了忙进来跪下道:“喜儿多谢锦大少奶奶肯教喜儿,喜儿往后必定一心伺候锦大少奶奶的。”

喜儿便跟在了乔锦书身边伺候,乔锦书又让卢妈妈自己挑了一个二等丫鬟莲心在身边伺候。

这里正说着喜儿的事,万妈妈带了人走进来给乔锦书请安,乔锦书忙让妙笔给万妈妈搬了杌子坐了,万妈妈道谢侧身坐了方笑道:“今日一大早夫人便吩咐老奴开了库房,取了些极雅致的地毯,说要把锦绣阁各处的楼梯都细细的铺好,一处也不能错漏的。”

乔锦书听了心里无数虫虫在飞,忙笑道:“辛苦妈妈了,等回去替我谢了娘才是,我明日必定自己过去道谢的。”

万妈妈听了笑道:“夫人的心思老奴是知道的,巴不得日日的看见锦大少奶奶才好,又恐您累着了,这不今日就准备自己来的,老爷正好进来问事才指派了老奴来的。”

“怎么敢劳动娘呢,我明日便去给娘请安的。”乔锦书笑道。

卢妈妈和万妈妈原是极好的,平日里各忙各的,到难得在一起说话,今日碰巧了,自然是一起闲话起来。

不一刻铺地毯的婆子回话铺好了,万妈妈又细细的查看了,才放心的回去复命。

京城威信侯秦府,秦暮雪的母亲威信侯世子夫人正看着手里的信,眼泪便有些忍不住落了下来哀怨的看着身边的秦暮雪的父亲道:“世子爷,雪儿来信说,瀚扬的那个平妻有孕了,她公婆都格外喜欢,雪儿的处境也日渐艰难,问我们有没有什么好的大夫再给她找一个。”

威信侯世子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自己又何尝不心疼自己的孩子,更何况是那个容颜出众,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名满京城的嫡长女,威信侯世子叹了口气道:我商量商量父亲吧。

秦侯爷看着手里长孙女的来信,那充满算计的双目中也难得的闪过一丝愧疚,遂放下信对自己的儿子道:“和雪儿说,我们可以想办法助她除了那胎儿。”

秦世子有些乞求的望着自己的爹道:“爹,停了雪儿的药吧,她已经过了二十五岁了,再不孕,日后恐难孕了。”

秦侯爷也有些不满的看了自己的长子道:“这药还是停不得,雪儿若是有了自己的孩子,她还怎么会一心一意为秦家筹谋,必定要考虑自己孩儿的利益了。”

秦世子听了眼里闪过一丝痛苦,默不作声。

秦侯爷看着自己的长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恼怒,恨恨的道:“你这样的心性我日后怎么放心把秦家交到你手里,若日后大事得成,雪儿还愁没有好日子吗,王孙公卿由着她选,要了顾家的血脉终究是负担。”

秦世子望着自己的父亲深深作揖,然后告退,落日余晖照着他的身影显得有些蹒跚。

刘妈妈一脸兴奋的拿着信进了秦暮雪的琴房高兴的道:“大少奶奶,世子夫人来信了,说不得有了好的法子呢。”

秦暮雪希翼的接过刘妈妈手里的的信迫不及待的拆开来,迅速的看了一遍,苦笑着把信放在一边道:“祖父总是过低的估计我公公和瀚扬的能力。”

刘妈妈不解的道:“世子夫人怎么说的?”

“老一套,不过是说祖父允诺帮我除掉那位的胎儿,可你看现在的锦绣楼可是咱们动得了的,更何况那位的医术。”秦暮雪无力的道。

刘妈妈听了也有些怏怏的,过了片刻阴狠的道:“既然侯府指望不上了,那咱们就自己想办法,医石之术用不上,还有人为呢,老奴最近打听到,夫人医病那日二姑娘可有些个小动作呢,不过是锦绣楼那位身边的谷雨没上当吧,想来这便有些个由头了,如今好好谋划一下也是可为的。”

秦暮雪听了道:“妈妈要小心些,如今我身边可只有你和绿柳了。”

刘妈妈忙点头应了。

过几日顾嫣然有些气恼的走进惜柔园,唐姨娘见了忙笑着迎上去问:“二姑娘,怎么了,谁惹了你?”说着还瞪了伺候的同喜同福一眼。

同喜、同福忙道:“奴婢等哪里敢惹姑娘生气,不过是听了几句闲话姑娘恼了。”

唐姨娘牵了顾嫣然到炕上坐了,对同喜道:“你说怎么回事?”

同喜忙蹲身福礼道:“刚才下学的路上,听到几个婆子说,到底是庶出的,竟和自己的丫鬟拉扯上了,惹得锦绣楼的丫鬟看热闹呢。”

唐姨娘听了面上闪过一丝冷漠的笑容,挥手屏退了屋里伺候的人方道:“二姑娘这样便是嫌弃姨娘没能给您挣个好的出身了。”

顾嫣然听了脸上露出了些许慌乱忙道:“姨娘怎么这么说,嫣然怎么会怪姨娘呢,不过恼恨谷雨那小蹄子罢了。”

唐姨娘听了方道:“姑娘就这么上了当吗,姑娘是庶出的,全府谁不知道,奴婢嘴贱你不喜直接打一顿就是,和他们生气可不值,况且谷雨那日是不是看笑话,姑娘不知吗,这些婆子这样说显见得被支使的。”

顾嫣然这才醒悟忙道:“嫣然大意了,谢姨娘提醒。”

唐姨娘见顾嫣然明白了也不生气了,柔声道:“姑娘你现在可知道,你爹可不是你平日见到的那般温和慈爱的人了吧,他若插手的事,咱们就再别想容易的找到空子的,更何况还加上你大哥,哪个是好相与的,咱们既失了先手,只好再想法子罢。”

顾嫣然点点头。

唐姨娘又道:那谷雨倒是个不能小觑的,有机会除了也好。

顾嫣然点头笑道:“嗯,斗不过主子,还收拾不了一个奴婢吗,也断了她手脚。”

☆、第八十八章 异动

夜色沉沉;顾瀚扬匆匆走入锦绣楼看见卢妈妈正带了几个小厮在石榴树下忙着什么;忙上前道:“妈妈;这是做什么?”

卢妈妈微微欠身行礼道:“大少爷回来了,这是给锦大少奶奶扎个秋千架;这些日子锦大少奶奶的身子越发的沉了,腿脚也肿的厉害,每天闷在屋里也很无聊,今天说起想在院子里扎个秋千架看书;老奴想着白天怕小厮们冲撞了锦大少奶奶,趁着晚上扎好了,明日她也欢喜欢喜。”

顾瀚扬听了便挥退了下人道:“妈妈,这个秋千还是我来扎吧,若一个不好可是极不妥的,您吩咐人去蔷薇园移栽些爬藤的花来。”

卢妈妈听了也深以为然,便去吩咐人采花。顾瀚扬又找了长河、落日帮手,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一个扎实稳妥的秋千便扎好在院子里的两颗石榴树之间,又看着花匠把花移植好了,这才满意的回屋里沐浴。

一身清爽回到卧室,小东西睡着了,一张脸还是那么小小的,人也没长胖,只有那肚子就那么突兀的耸起,看得顾瀚扬又喜欢又心疼,想起卢妈妈说的她腿脚肿了,便走过去轻轻掀起被子,才发现那腿脚真的肿的亮闪闪的,像个白萝卜一样,心里越发的疼起来,忙在床沿坐了,轻轻的按摩。

可能是按得舒服了,乔锦书越发的把腿伸过来,看着小东西下意识的动作想来是舒服的,顾瀚扬嘴角微翘,手下越认真的按摩起来。

乔锦书觉得自己的腿好像很舒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顾瀚扬在给自己按摩,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了起来道:“爷回来了。”

顾瀚扬笑道:“吵醒你了么?”

乔锦书摇头道:“没有,我这些日子都是这样会醒来的,过一会又睡了。”

顾瀚扬点点头,伸手扶了扶乔锦书的脸道:“锦儿,若不是爷刻意为之,你或许会过着小富即安,平稳安乐的日子,如今跟着爷这么早就要生儿育女不说,还要每日里费尽心思防着东院西墙,可有怨怪爷?”

乔锦书听了笑道:“爷今日怎么说起这些个话了。”

顾瀚扬道:“不过是前几日截了暮雪的一封家书,想着她总要打些歪主意,暂时又不能动她,只能小心防范。”

乔锦书把头倚靠在顾瀚扬胸前道:“爷,锦儿总是信缘分天定,以前相敬如宾时也不曾怨怪爷,何况现在呢,若是锦儿以一生筹谋换爷一世爱恋,锦儿愿意。”

顾瀚扬抱着怀里的小人儿道:“爷不愿意。”

乔锦书还是一动不动的靠着轻轻问:“嗯?”

顾瀚扬笑了道:“爷要用今生的筹谋换与锦儿三世的爱恋。”

乔锦书笑得璨烂道:“若有来生,我为男,爷为女可好?”

顾瀚扬大笑道:“若锦儿喜欢,爷也愿意。”

晨起,顾瀚扬已经去了外书房,乔锦书看着那缠满鲜花的秋千喜不自禁,忙过去坐了,谷雨在后面轻轻的推着,卢妈妈见了忙过来道:“这可是昨日晚上大少爷自己亲手扎的呢,又让人从蔷薇园移了这些鲜花来装饰。”

乔锦书听了越发笑得甜蜜。

不一会,卢妈妈又端了碗补汤过来,乔锦书双眉微蹙看了看汤碗,又瞟了眼秋千,竟是二话不说的大口喝了起来。

卢妈妈惊讶的看着大口喝汤的乔锦书,又看了谷雨一眼,谷雨无声的笑着指了秋千一下。

卢妈妈会意的点头。

顾夫人早已经免了乔锦书的请安,想起今日是大请安的日子,乔锦书还是便早早的带了谷雨、湘荷等去晓荷园请安。

可能是时辰尚早,顾夫人还在梳洗,乔锦书便吩咐奴婢不要打扰顾夫人,先去大厅等候,湘荷带了人在厅外伺候着,只谷雨跟着进了大厅,大厅里只有两个二等丫鬟伺候着,再无别人。

乔锦书便在椅子上坐了,欣赏着那对顾老爷为贺顾夫人病愈烧制的一对汝窑花瓶,那对花瓶放在左右两个高束腰的五足镂空雕花香几上,瓶身是从绿色到牙白的渐变色,绕着瓶身,雕刻着两朵荷花,一朵含苞待放,一朵吐露芬芳,那花瓶精致研美,让人赞叹不已,乔锦书边看边与谷雨说话。

顾嫣然带着同福远远的往晓荷园来,也不去顾夫人那里,直接往大厅这边过来,看见湘荷几个在外面伺候,忙道:我锦儿嫂子今日怎么来请安了呢,娘不是免了锦儿嫂子请安的吗,你们怎么不进去伺候?

湘荷忙蹲身福礼回道:“我家锦大少奶奶也是想着多日未给夫人请安,甚是不安,今日特意早来,谷雨已经在里面伺候了,按规矩大请安时只能带一个丫鬟进大厅的。”

顾嫣然便笑道:“我竟是忘了这规矩了。”又吩咐同福道:“你不必跟着,我进去和锦儿嫂子说话。”

同福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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