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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美男:陌上初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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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俊!

阿薰!!!

云墨的心狠狠抽搐了一下,竟然连阿薰也牵扯在他们之间吗?

“阿薰吗?我以前就认识她,是不是?”

   ————

不如合作

“不仅认识……。”连玥寒冰的似的眸子像倾吐着毒液的蟒蛇,“那个时候她爱你爱的不顾一切,可惜你依然得不到她。”

云墨霍然站起来,用力抓着桌子的边缘,一向散漫的眼神忽然间变得凌厉如刀:“你说什么!?”

连玥轻哧一声,竟然笑得很开心:“你是不是还想得到她?我也想,不如我们合作?”

“不!”云墨狠狠盯着连玥的眼睛,“我不会和任何人分享她!”

“不是分享!”连玥也肃容道,“没有你我二人,谁也休想斗得过玄湛,斗不过他,我们谁也别想得到阿薰。”

云墨冷然道:“东豫王,哼,他算什么?”

连玥同样冷冷道:“他虽然不算什么,可也是任何人都无法奈何他的。”

云墨正要开口,忽然外面吵闹起来。

“公子!公子!老夫人来啦!”财生兴奋的声音在外面大声嚷嚷着。

云墨皱了皱眉,转头对连玥道:“听说你还要在留一段时间,那么改日再见吧。”

“那我也不去见你的新娘亲了,请。”连玥冷冷瞥了他一眼。

云墨转身走出去,果然,云夫人一身盛装,显然是刚要去参加东豫王的婚礼,临时被拉来的。

“娘,您怎么来了?”云墨一脸阳光般的笑容迎上去。

云夫人有些戒备地看着云墨身后,那几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似乎来者不善,“墨儿,那些是什么人?”

“孩儿不知道啊,他说是我以前认识的人,可我不认识他。”云墨眨着眼睛,一双凤眸微风四溢,和煦如春风。

“走,一起去东豫王的婚礼吧。”云夫人拉起云墨的手,牵着他转身走。

“哦。”云墨有些心不在焉,回头又看了那间雅间一眼,总觉得心里像被什么堵着一样。

坐进马车里,还是郁郁寡欢,云夫人看着他的样子,越看越担心,可是到嘴边的问题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这个孩子在这边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没有感情?

隔绝

她是个自私的女人,只希望这个孩子永远在自己身边,像现在这样,有些孩子气,天天闹闹小脾气,赖赖床,找几个家丁侍女一起玩玩游戏。

不希望他再想起什么,特别是……不希望他成为公子墨那样的人。

“娘,东豫王的婚礼不是应该很盛大吗?按理说,皇上也应该来的。”云墨忽然问,一双眼中依旧透着迷濛。

“皇上和东豫王的关系……哎,这天朔,迟早都要乱的。”云夫人忽然语重心长地说,轻轻拍着云墨的手背,“墨儿,我和你大哥商量过,想去塞外看看,娘知道你年纪小不愿意去那些地方,娘尊重你,你愿不愿意去?”

云墨轻轻转头,看着云夫人,一时说不出话来。

去塞外……

一个遥远的地方,和阿薰永远隔绝开来……

也和这个世界永远隔绝开来……

云夫人慈祥的眼光满溢着温柔,云墨忽然觉得鼻尖很酸涩,低头吸了吸鼻子,撒娇地靠在云夫人怀里:“娘去哪里,孩儿就去哪里,孩儿会伺候娘一辈子的。”

云夫人眼中湿热,差点儿就哭出来,急忙低头擦干净晶莹的泪花:“好孩子。”

晃动的马车里,云墨从摇晃的车帘里看到过往行人匆忙的表情,忽然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脱离得太远太远,心中一片澄澈平静。

他记得,当今皇上的名讳,就叫连玥……


“皇上,这几日您日夜不停地赶路,不如现在休息一会儿吧。”言崇山看见云墨走出去后便进来了,一抬头看见坐在窗户旁拈着酒杯出神的少年皇帝,不觉得心里掠过一种奇怪的感觉,记得初次见到皇上的时候,他还是个稚龄孩童,不过皇上从小早熟,即使那么小的年纪,坐在宝座上,依然让人感到不可侵犯的威严。

一转眼,当日那个少年都已经这么大了。

“朕怎么睡得着?”连玥的声音很轻,可是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刀尖上滚过的,带着血淋淋的寒意。

拜堂

今日她和玄湛成亲,他怎么能睡着?

言崇山道:“皇上,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连玥咬牙冷笑道:“朕忍这一次,他日必叫玄湛痛苦百倍!”

言崇山暗叹,要是派出‘烈焰’的人能成功杀死公子墨的话,或许皇上就不用和七皇子联盟了。可惜公子墨虽然失忆,可是炎部的那些人却仍然暗中像影子一样跟在公子墨身边,根本无从下手!

*********

结过婚才知道结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以前在现代参加婚礼,都是跟着闹,特别是闹洞房那个环节,最爱啊!可是现在要是谁说一句想闹洞房,阿薰绝对立刻给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从城门颠簸回来,就有了散架的感觉,加上昨晚没睡着,现在是又困又累,可怜仪式才刚刚开始。

在别院门口,子渊把她从马背上抱下来,已经在门口的迎接的人便开始闹腾起来,先是喜娘把她拉走,从门的另一边进去,而子渊则从另一边。

“走三步就可以了。”婵娟小声在她耳边提醒道。

阿薰走三步上前,被一双厚实的大掌拉住,从喜帕下看去,只看到一袭精美的华服下摆,只是她却知道是谁了。

说起来这个结婚的风俗倒和现代西方婚礼有些相似,就是必须由男方的父亲把新娘迎进门,交给新郎。

靖阳王拉住阿薰的时候手有些颤抖,好像怕失去什么,隔着重重布料,阿薰依旧能感觉到他的紧张。

靖阳王小心翼翼地把她牵进去,子渊站在大厅的正中央,准过身望着她。

握住子渊的手的一瞬间,靖阳王眼中忽然湿润了。

“快快,老王爷快回座,该拜堂了!”喜娘在一旁喊着。

靖阳王抬头看着子渊,那眼神,几乎是充满崇敬的。


正好,云夫人带着云墨也赶到了,云墨撇着嘴看一眼里面的一对新人,别过头不去看。

交换戒指

靖阳王坐回主位上,随着司仪喊拜堂的声音,新人行过礼,然后开始很重要的一个环节。

桐儿托着个盘子出来,众人一看,都‘咦’了一声!

就连云墨也眼神专注起来。

“请王爷和王妃交换戒指!戒指是圆的,希望王爷和王妃圆圆满满,情比金坚!”

阿薰觉得有意思,在现代交换戒指就可以,哪里还有这么多套词的?古代人就是喜欢这么复杂,什么都要编一套说辞出来!

戒指是黄金打造的,外面的一圈镶嵌了一圈细小的红色宝石,中间托着一颗耀眼的紫色宝石,非常漂亮。

果然古代的能工巧匠不会让人失望!

子渊拿起戒指,轻轻套在阿薰的无名指上,拉起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红盖头下阿薰的脸早就红了!

这个家伙,不知道这里有这么多人吗?真是,被带坏了!

不过如果待会儿司仪说一句:“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那她估计当场得晕过去!

阿薰也拿起戒指套在子渊无名指上,他的手指本来就十分修长漂亮,紫色的宝石更把他的手指衬托得比玉石还晶莹,比花瓣还漂亮。

啧啧啧,以后看多了子渊的手,她那双手就永远藏起来不用见人了,真难为子渊还能吻下去……

“礼成!”

司仪看见双方都戴上戒指时候,兴奋地拖长了尾音喊一声:“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洞房了?

阿薰记得大清早出门的啊,现在绝对不会超过十点钟,这么早就入洞房,会不会不太好……

没容她多想,子渊已经迫不及待地抱起她,朝内室走去。

“哇!真入洞房啊!”阿薰悄悄地问。

子渊微笑道:“要真入洞房就好了。”言下之意,还有未完的节目,难道真要闹洞房吗?

“还要做什么吗?”阿薰问。

……

十大酷刑

“我们用的是碧罗国的礼仪,所以还有一个十分特别的过程,会有点儿痛苦,忍一忍就好了。”

“会有多痛苦……。”阿薰颤声问,当时是怎么决定要用碧罗国的礼仪的?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子渊说着,已经跨进新房里,把她放在婚床上,接过丫鬟递上来的秤杆挑起她的红盖头,凤冠下一张精致的小脸带着羞怯抬头,他看的怦然心动,忍不住俯下身轻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子。”

阿薰脸一红,随即幸福地问:“你见过很多新娘吗?”

子渊嘴角一撇,有些痞痞的样子:“只见过你一个。”

“呃……。”阿薰闷哼一声,什么时候,他们家子渊这么有讲冷笑话的天赋了?


“热水已经备好,请王爷和王妃共浴。”桐儿从内间走出来,笑着看着他们。

“共浴!”阿薰跳起来,还要共浴?好像婵娟有说过这个重要环节,说什么夫妻共浴之时只能互相对望,身体不能接触,然后说一说婚前的各种事情,据说因为古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这样做可以增进夫妻之间的交流,让彼此多了解。

接下来还要在床上坐半天,也是为了交流促进感情。

哦买噶的……

两个人脱得光光的一个看一个,居然还要聊天,这是成亲还是十大酷刑?

子渊的表情也有些无奈,看着她笑了笑,很正经地问:“要不我们跳过这环节?”

“不行!”

“不行!”

婵娟和桐儿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同时说。

“结婚嘛,不要在乎这么多啦。”阿薰哀求道。

“结婚可是头等大事,怎么可以随便了事?请王爷和王妃快进去吧!”婵娟已经站起来拖人了。

阿薰无奈,只能跟着站起来,被桐儿推着进了内室里的浴室,脱了衣服后进入水池里,另一边,子渊已经泡着了。

交流

这样互相看着,还真是……

“请王爷和王妃交流吧。”桐儿笑着说。

阿薰抬头看着她:“交流什么?”她现在有些邪恶的思想,怎么交流……

“什么都可以说啊!”

阿薰望向子渊:“你觉得水烫不烫?”

“还好。”

“你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她问,在温热的水里泡着,真是舒服,她的眼皮开始打架了,她可是最想睡觉了。

子渊望着她,目光赤裸裸地在她身上逡巡。

阿薰的脸腾地红了:“我不是问这个!”

“那你想干什么?”子渊反问。

“睡觉。”阿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头顶上婵娟咳嗽了一声:“王妃,在水里不能睡觉!”

“哦……。”

半个小时之后……

“咦,王妃!王妃!”婵娟摇晃着水里的阿薰,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别叫醒她了,让她睡一会儿。”子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走过来,把她抱起来。

“可是下面还要……。”婵娟犹豫着。

“没事,她睡着也是一样的。”

阿薰醒过来的时候,红烛已经燃了一半了,屋子里暖暖的。

转头,子渊居然就睡在她身边,睡容很沉静,像一个玉人,完全没有真实的感觉。

“子渊……。”看着这样虚幻的子渊,心里有些害怕,怕他真是个虚幻的人,而这一切都只是她在做梦。

子渊皱了一下眉,却没有睁眼:“嗯……。”

“子渊你不可以睡着啊……。”阿薰使劲儿摇晃他,“这可是我们的洞房夜啊,你不能睡不能睡!”

‘扑哧‘一声,子渊笑出声来,睁开紫色的眸子,促狭地看着她,我怎么可能睡着?”

“你耍我!”阿薰面红耳赤,刚才她真的以为子渊睡着了,那他们的洞房,就只能在梦里进行了。

靡艳的绝丽(洞房之章)

【以下,请不要喷鼻血】

“呵呵,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子渊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阿薰懵了:“我答应过什么?”

子渊凑到她耳边说:“你答应过今夜不会喊疼的,是不是真的?”

“呃……。”现在赤裸相呈面对时,阿薰才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疼很疼的,那她怕疼……“你可不可以轻点儿……。”

“好!”子渊答应一声,身体忽然覆上来,压住她,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放肆地游移,火热的吻在唇上辗转,然后慢慢向下,在脖颈流连。

两个人之间的呼吸像烈火一样滚烫,他的手移到她胸前的柔软上,有些粗暴地揉捏。

“子渊……我爱你……。”她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感觉下体涌出一股热潮,有些害怕地抱紧他。

“我也爱你。”他分开她的双腿,亲吻着她的耳后,“可以吗?”

她羞涩地点点头,他慢慢地进入她,直到被她紧紧包裹起来。阿薰疼得紧紧咬着唇,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指甲陷进他背上的皮肤。

“疼吗?”他有些心疼,动作也犹豫起来。看到她皱起的小脸,便再也不忍心让她痛下去,只是身体里的强烈的欲望逼得他快要爆炸了。

阿薰挤出一个丑丑的笑容,凑上去吻了一下他的唇:“不疼,我只要你爱我……。”

他用力回吻她,开始温柔小心地爱她……

最初的疼痛消失之后,身体里忽然涌起巨大的快感,铺天盖地,眼前像是一个又一个烟火爆炸开来,白晃晃的,什么都看不清。

肢体交缠,彼此都用力抱紧对方,希望相互之间融为一体……

火热缠绵的气息在床底之间蔓延。

红烛温暖的光影照着床幔之间紧紧纠缠的两个人,拉扯出一片靡艳的绝丽……

——

是不是很火爆?悄悄的看咩~

害羞

子渊的气息如此贴近,从来没有哪个时候,觉得他是如此真实生动的一个人,是她的老公……狂乱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边,似乎是一声又一声期期缠绵的话语,诉说着我爱你,我爱你……

这一夜流光飞舞,缭乱地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在许多许多年之后,她想起这一夜,都会不自禁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即使那个时候,很多很多事情都不同了……


一夜奋战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爬不起床来。

在子渊精神奕奕起床的时候,阿薰依旧像只猪一样窝在被子里,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经过昨夜,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看到子渊裸露的身体就有些脸红,所以借个被子躲一躲。

子渊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一个脑袋,笑看着她:“阿薰在害羞吗?”

“没有!”阿薰立刻摇头,不能让子渊看出来,昨天晚上是她让他爱她的,结果又发现一个事实,原来子渊某种功夫很好,根本不像她以前认为的子渊还是处男那么回事。

子渊低声笑出来:“被子里黑漆漆的,可是你的脸还是红的会发光了。”

阿薰挫败地把头埋得更深,忽然想起什么,又抬起头来问:“你说!在我之前你还和多少女人那个过?”

“哪个?”子渊无辜地眨着眼睛,好像真的不懂的样子。

“就是昨晚那个!”阿薰捂着脸,小声说。

“哦……。”子渊拖了一个尾音,“不多,我不喜欢和别人接触。”

“那我是第几个?”阿薰的表情很委屈。

子渊很认真地在思考:“我算一算,晚上再答复你好不好?”

“啊!”阿薰掀开被子跳出来,像被电击了一下,“有那么多吗?”

被子一掀开,立刻春光暴露,赤裸的身体经过昨夜一夜纵情,布满了欢爱过后的印记。

子渊抬头看着她,忽然间紫色的眸子里缓缓地旋转出一片深紫色,暗沉的,带着欲望的深渊望着她。

   ——

 应该会爆发的,今天~

复习

阿薰大囧,赶紧拉过被子遮好自己。

子渊手一伸,扯过她的被子,扑上去,把她压倒在床上,喷着湿热的呼吸说:“我们复习一下。”

“复习?呃……。”复习,大清早居然要复习……呜呜呜,谁见过这么惨的新娘子?

起床沐浴漱洗之后,时间已经不早了,阿薰想起古代有新婚第二天去请安这么个风俗,于是一分钟都不敢耽搁就往前厅跑。

累的桐儿在后面不停地追,刚才王妃不是还在床上奄奄一息起不来吗?怎么一转眼,又生龙活虎了?

“王妃!”桐儿在前厅前大口大口喘着气,“老王爷已经回去了,王爷早上就说过,您不必过来请安。”

“怎么可以?这种事情不能废。”阿薰想着靖阳王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机会,她好歹也算是靖阳王的儿媳妇儿了,不请安成何体统?

“靖阳王身体不好,昨日婚礼之后便回去了,听说……。”桐儿低下头去。

“听说什么?”阿薰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桐儿说:“听说一早就离开锦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阿薰心里咯噔一声,像忽然被什么掏空了一样:“走了吗?”

桐儿点点头。

阿薰忽然向外走去,走了?为什么?好不容易子渊可以放下心结接受他,为什么还要走?还要再一次离开子渊呢?

就算子渊允许靖阳王走,她也不会允许!

静梧死了,静芳在遥远的帝都,靖阳王如今孤零零一个人,能去哪里呢?

“王妃要去哪里?”桐儿睁大眼睛,大清早的王妃匆匆忙忙出去吗?

阿薰大步走到门口,正好看到一个侍卫牵着马过来,立刻上前去拦着:“把马给我!”

那侍卫看见是东豫王妃,立刻跪下来行礼,阿薰牵过马跨上去问:“知道靖阳王去哪儿了吗?”

侍卫道:“今早是小人送靖阳王离开的,是从北门出去了!”

不是幻觉

“好,谢谢!”阿薰打马出去,繁琐的衣服本来是要去请安博个好印象的,现在骑在马上却拖拖拉拉的,不过在雪地中倒是十分飘逸。


街市上已经很热闹了,许多人都转过目光看着她,很好奇一个装扮华丽的女子骑着马跑这么快干什么?

出了北门,远远望出去,一队车马在慢慢行进着,阿薰连忙策马飞奔过去。

好不容易赶到车队前头,那些人都抬起头看着她,阿薰看到靖阳王府的旗帜,高兴地问:“靖阳王在哪里?”

在车队最前面一个男子骑马过来道:“您是……东豫王妃吗?”

阿薰点点头:“靖阳王在哪儿?”

那个男人神色黯然地说:“王爷没和我们一起出城,他,去碧罗国的故宫里了。”

“去那儿干什么?”阿薰皱着眉,想起那天和子渊一起去那座幽宫里,那个凤凰幻化成的女子……不好!阿薰立刻调转马头,奔回城中。

刚刚踏进城门,前面的街市不知道为什么异常拥挤,马儿根本就过不去,阿薰只好下了马步行进去。她穿了一身繁琐的衣服,行动起来十分不便。

人挤人,比潮水还凶猛,不知不觉,竟然被挤到一个角落里,阿薰急得直跺脚,正要再次挤进去,忽然斜拉里伸出一只手来,捂住她的嘴巴把她向里拖进去。

绑架了!?阿薰惊疑不定,心里忽然涌上昨天那种浑身冰冷的感觉。

“连玥!”阿薰使出所有的力气挣开那人的手,转过头去。

果然,从偏僻的小巷子里慢慢走出来的男人,不是连玥是谁!

原来昨天看到的并不是她的幻觉!

连玥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斗篷的帽子下拉,遮住很大一部分脸,让人无法看清楚他的容貌,可是阿薰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

不会错,帽子遮掩下的那双幽深的眼,像鹰隼一样犀利!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了,”连玥缓缓地拉下黑色的斗篷,抬起俊美的脸看向阿薰,“东豫王妃。”

这四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来,莫名其妙地让人心里发寒。

阿薰后退一步,背部抵在硬冷的墙壁上:“你,你想干什么?”她真后悔出来的时候那么匆忙,竟然连人都不带一个。冰部的人更是不见踪影!

连玥只是笑笑,重新拉好帽子,冰冷的声音从帽子底下传来:“朕来看看,属于朕的东西,是不是依然完好。”

阿薰的手指狠狠抓着墙壁,几乎要陷进墙壁里去,刺痛感从指尖传来。

他从来都是这样,给人无形的压力,让她无所适从,心里的恐惧蔓延上来,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依然没有改变的,在连玥面前会有害怕的感觉。

“没有什么是属于你,你走吧!”阿薰僵硬地说,别开眼不敢看连玥,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

连玥抬起头,帽檐挡着,因此看不到他眼中的光,良久,他才说:“你会是属于我的,等着看吧。”

“不!”阿薰遽然大喊,却发现连玥已经向着小巷的另一边慢慢走去了,刚才抓住他的那个男人也不见了。

胸膛里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她还以为连玥会在这里把她抓走,好怕又要和子渊分离的那种感觉……双腿发软,阿薰顺着墙壁慢慢滑到下去。

“王妃!”

城头上跃下几道白色的影子,稳稳跪在阿薰面前。

“刚才人潮太拥挤,属下没有跟紧王妃,请王妃责罚!”

阿薰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几个人一直都跟着她的,怪不得,以连玥的性格,居然只看她一眼就走了,原来也是投鼠忌器。

以后她再也不要单独行动了,这个世界处处都藏着危机!

“子渊呢?”阿薰问。

“王爷在锦都皇宫里。”那几个冰部杀手齐齐低下头去。

阿薰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是靖阳王……”

“靖阳王过世了。”

老公老婆

过世了……这,是不是就叫宿命呢?阿薰站起来,拼命压抑着澎湃的心潮,只是想着子渊,他并非无情,在最后的时刻,依旧还是去了靖阳王身边。

多少年的父子之情,依旧剪不断。


本来打算去锦都皇宫的,没想到半路上便看见子渊回来了。阿薰钻进马车里,看见懒懒靠着软垫的子渊不知想着什么,一直都在出神,就连她进去了都没有感觉。

他脸色有些白,很不自然的苍白。

“子渊,”阿薰轻轻的出声喊他,害怕自己声音太大忽然吓着他。

子渊的眼珠轻轻动了一下,看着阿薰,浅浅的笑容在唇边绽放:“你怎么来了?”

“我想把靖阳王追回来的,没想到……。”阿薰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傻孩子……。”子渊伸手把她抱过去,搂在怀里,“你不用处处都为我着想,我没有那么脆弱。”

“我说过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人,我不能让这幸福有一点点瑕疵!”

“阿薰……。”他眼中忽然闪过什么,很快就消失,阿薰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眼中又换做无限的温柔。

“我们还去不去边疆呢?”阿薰仰起头,努力把笑容露出来,“你答应过的哦,成亲之后立刻带我去边疆。”

“当然去,”子渊抚摸着她头顶的发,下颚轻轻摩挲着她的肩窝,没有人能看见他眼中此刻凝聚的深深的悲伤和无奈,“我想和你一起去那里隐居,就我们两个人,永远不分开。”

阿薰幸福地憧憬着:“是啊,嘿嘿,回去我唱个《黄梅戏》给你听,我们就像那样过日子,呵呵呵……。”

靖阳王去世的悲伤似乎被冲淡了一些,可是阿薰始终觉得今天的子渊有些奇怪。

咦?是不是新婚第一天,还不习惯呢?

“子渊,”阿薰在他怀里撒着娇,“以后我叫你老公,你叫我老婆,好不好?嗯?老公?”

老公守则

“好啊,老婆。”他胸膛微微起伏,明显是在笑。

“老公要听老婆的话,我叫你往西,你不能往东,我叫你坐着,你不能站着,我叫你吃饭,你不能喝汤;赚了钱要交给我保管,晚上十二点之前一定要回家,不准勾三搭四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你的裸体只能给我一个人看,你孩子的娘只能是我……明白了吗?”阿薰抬起头,看见满眼笑意的子渊。

“为什么我那么可怜呢?”子渊有些无辜加可怜。

阿薰说:“这怎么叫可怜呢?你难道想天天出去勾三搭四,养一堆私生子吗?”

“这个……。”

“不准!”阿薰扳着子渊的脸,狠狠瞪着他,“你要是敢这样,我一定会杀了你然后自杀!”

“不!”子渊忽然低下头捂住她的嘴巴,声音在她口中呢喃,“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你只要杀了我就好,我不准你伤害自己。”

阿薰呵呵地笑起来:“笨蛋!我杀你干什么?我知道你永远不会这样,我只是吓唬你嘛!”

他怔了一下,继而温柔地笑起来,渐渐加深吻的力度……

靖阳王的过世在城中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动,大概是靖阳王府的人都在封锁消息,百姓们以为靖阳王只是离开锦都。

可事实上,靖阳王在东豫王婚礼的第二天便在锦都的幽宫中过世了。

然后锦都又开始下雪,凄风冷雪,把整个锦都都封锁了。

那天之后,子渊似乎比平时更加沉默寡言,只是和阿薰在一起的时候,温柔得仿佛化成了水,也会说很多话,但从来不会触及两个人。

靖阳王和连陌。

阿薰也绝对闭口不谈这两个人。

大雪过后,整个世界依旧是银装素裹,平静美丽像一个童话世界。

清晨,阿薰蹬开被子,拖着子渊起床去做广播体操。

“老公,多练练身体好哦,哎呀,以后你要是病成一个林哥哥,那我岂不成了宝妹妹?”

早上做运动

子渊一脸促狭的笑容看着她:“每天早上都这么有精神,看来是我晚上不够用力了。”

“什,什么啊!早上锻炼是好事!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啊!半夜三更……。”阿薰面红耳赤,转过身去。

子渊上前把她抱起来:“半夜三更你不喜欢么?昨晚是谁缠着我让我快一点的?”

“啊!!!”阿薰捂着耳朵尖叫,她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好想把脑袋插进雪地中冷却一下,子渊这个大色魔越来越不正经了!

子渊轻笑起来,低头含着她圆润的耳垂,暧昧地说:“其实我也赞同早上做运动,不过外面太冷了,我们进去做。”

“不要!外面很好!外面很好!”阿薰死死抱着柱子,打死也不要进去‘做运动’!

子渊果然停下来,紫色的眸子里闪着揶揄的光芒,看看阿薰的脸,又看看周围的环境:“外面会有很多人,你确定要在这里做?”

阿薰满脸黑线:“我们进去吧……。”~~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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