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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独占爱:被吃定的女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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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御景冲她挑了挑眉,随示意宫女揭开其他菜的盖子。

望着那清蒸鱼,水煮虾,他摸了摸她的脑袋。

“还是吃些清淡的食物,那些油腻的吃多了对你身体不好。人参也不能吃。”

“主子,皇上特意去问过常太医。”

侍监小声道,本想讨个喜,哪知却遭来两对白眼。当下埋头直流冷汗。他这嘴,真是该打!

龙困困撑起下巴,看着那个越来越温柔的龙御景,仿佛做梦般一样,让她不敢相信。

真心还是假意,你自己辨别

想要看清楚,看到的只是说不出的绵绵柔情。

难道他真的爱她?

还是因为她腹中胎儿?人都说孕妇是多疑的,看似她是有点多心了。

“你看什么?”

龙御景有些不自在起来,伸手摆了摆,让一干宫女退下。望着那盯着自己不说话的女人,他上前,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为何这样看着我。”

“只是觉得仿佛不认识你了?”龙困困蹙起眉头,摸着他的脸,低语道。

他奶奶的,皮肤真好啊!让她羡慕嫉妒恨!

想当年她整日坐在电脑前,电脑辐射,手机辐射,他奶奶的满脸长痘痘。

用洗面奶,还过敏;用手挤,不卫生还疼。

就是现在,她这个身体是别人的尸体。虽然没满脸长痘痘,但是她摸起来还是觉着没他好。

“此话怎讲?”

龙御景完全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脸上的那只手现在已经是在用捏的了。

“以前你可没有对我这么温柔过,突然你对我这么体贴,倒让我感到陌生了。”

有时真怀疑她是否有自虐倾向,竟然对她温柔,她竟然感觉很陌生。不过这皮肤真的好好,很有弹性呢。

“这样不好吗?”

的确以前他对她那么做,现在想来也十分的后悔。

所以他想要加倍对她好,只对她一个人好。

【文】“好虽好,可不知道你是真心还是假意。”龙困困放开他的脸,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似笑非笑。

【人】“我说过我爱你,这里只容得下一人。至于真心还是假意,你自己辨别。”龙御景指着自己的心口,低声笑道。只是笑意并没有达眼底。

【书】她始终还是在怀疑他的感情。

【屋】“我想问你一件事,你会不会为了我,宽容我所珍惜的人,以及物。”

龙困困抱着试一试的心情,眼死死盯着他,希望能从他面上看到些什么。

她不能再迟疑了,时间可不会等人。

挑明

“我的宽容只给我喜欢的人,除了你,其他再无可能。”

龙御景面色有些阴沉了下来,她的问题挑起了最最敏感的事情,她是否知道了些什么?

龙困困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瘫软在了他的身上。心里疼痛着,脑里混沌着。

很久很久,渐渐她明白他昨晚所说的只对她一个人好的意思。

难道只是她一人,不会是与她有着关系的玄血宫,他早就有了打算!

她,该怎么办?

“爱屋及乌,这个词看似在你身上用不上。”好在昨晚她就通知了红莲回去告知,现在只能希望龙御风赶到云雾时,玄血宫已经人去楼空。

龙困困从他身上跳下,走到自己的座位,看着满桌菜,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的继续吃。

“素食也挺好吃的。”

龙御景蹙眉,看来她该是知道了不少,否则不会问这些问题,想套他的话。

“既然好吃,就多吃一些。”

龙御景薄唇微微上扬,将鱼刺挑去,随之将鱼肉放入她的碗里。

龙困困却是越吃越觉着形同嚼蜡,难以下咽。

终于她放下碗筷,猛然起身,浑身颤抖的厉害。

“你无需对我这么好!”

若是真爱她的话,他会爱她珍惜的人。发脾气的走出宫殿,可是刚走出门,就被龙御景拉了回来。

“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就发脾气,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到底是什么想法,为何不能跟他说。

“我想干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想干什么?说什么爱我,背地里却派人攻打玄血宫。”龙困困忍不住大吼起来。

她忍了很久,压抑了很久,她不想再忍了,不想再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若是他不收回命令,那么玄血宫真的会完蛋,黎雪心一定也会发狂,她龙困困岂不是罪孽深重。

如若不是她要回都城,白兰,红莲也不会回来,白兰也不会成了叛徒,道明了玄血宫的一切。

幽禁

“你怎会知道。”龙御景眯起了眼睛,抓着她手腕越来越用力。

龙困困吃痛的哼出了声,却不见龙御景放开,抬眼望向他,见他眯起的眼睛直盯着她,脑里感到危险的信号,忙想甩开他的手。“你放开,要断了。”真的好痛!

“你怎么会知道?你说。”龙御景丝毫没放开她,手劲越来越大。

龙困困痛得眼泪直飙,紧紧咬着嘴唇,良久终于熬不住手腕仿佛要裂开的剧痛,她松开了紧闭的唇。“前些日子,我去御书房找你,无疑看到了龙御风呈上的折子。我不是故意的。”龙困困说完,忙扯着他的手,想从他手中拉出手腕。

龙御景放开了她,她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偷看折子。

“从今往后,你最好怪怪待在静心苑,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迈出静心苑一步。”说完,他甩袖离去。

龙困困连连后退,心里难受的紧,他这是将她赶出腾龙殿,囚禁静心苑吗?苦笑的捂着胸口,这里仿佛快要被撕裂一般。

那日龙困困搬到了静心苑,仿佛回到了以前,这里只有千叶照顾她。

秋去冬来,漫天雪花飘散人间,步履在雪中,她摸着已有六个月大的肚子,眼里满是说不出的黯然。

他至今没来看过她,她也没有听到任何外界的消息。

玄血宫,龙御风,以及他的事情,她不知道,一点也不知。

这里仿佛被人遗忘,被人隔绝了般。问起千叶,千叶也只会说御花园中的腊梅全开了,开的好美。随后就没了下文!

抓了一把积雪,冰凉刺骨,看着在手中慢慢融化,龙困困只觉着眼眶发热。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主子,天寒地冻,还是进屋吧!”

龙困困看了眼远处走来的千叶,微微点了点头,裹紧身上的风衣,搓了搓冻的发红的双手,随即准备回屋,谁知脚下一滑,龙困困惊呼的忙以手护住肚子,倒在雪地上。

性命攸关

“天啊,主子!”千叶惊呼,忙疾步而来小心扶住她。

龙困困从地上坐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牵强的笑了笑想要让她心安一些。“没事,别担心。”天知道她此刻多担心,只是此时此刻,她不在有曾经的荣宠,谁会来管她。希望没事,哪知刚要起来,肚子突然一阵疼痛,龙困困跌坐回雪地上。“肚子,肚子好痛。”

她没有哭,只是微微蹙眉,忍着疼痛,忍着雪水浸透衣服的冰凉,双腿间却有一股热流滚烫滚烫的。

“血!主子你忍着,奴婢这就给你找太医去。”千叶被眼前的血红吓得不轻,呜咽着忙向外跑去。

龙困困苦笑的望着满天飞雪,热泪在眼里打转,朦胧了她的双眸。

唯一的与他的一丝联系就是这个孩子,孩子没了,她也许就失去他了。

眼泪最终滑落下来,滚烫渐渐冰凉。

身下血液越来越多,浸红了她的衣裙,在雪白的雪地上,犹如盛开的红梅,却红的那么惊心,那么触目。

龙困困有些坚持不住,只感到浑身冷的厉害,挪着身体慢慢向着眼前温暖的房屋爬去,没爬一下,身体的剧痛就加一分,在雪地上留下了长长的血红。

过往的事情一幕幕在眼前如走马灯般的晃过,有哭有笑,让她怀念。当怀有他的孩子,就算嘴上不说,可是她心里很开心。只是如今,心化作的碎片,散落一地,想要找,也找不回了完整。眼前越来越模糊,身体越来越感到冰的刺骨。

千叶一路狂奔,见人就求助,可是没人搭理她,更没人会在茫茫雪中停顿下脚步,听她说句话。

刘公公走来,撞上了疾走的千叶。看着千叶,刘公公想起,这是静心苑中伺候那百舞主子的宫女。

“公公,对不起。”说着,千叶忙朝着太医院方向走,她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宫女,就算请不来太医,她也要去带回太医。主子现在可等不及。

危在旦夕

刘公公看着跑远的小宫女,忙看向身后端着茶具的小卓子。

“跟去看看。”

“是,公公。”小卓子将茶具交给刘公公,随即冒雪向着千叶追去。

千叶来到太医院,就见围着暖炉喝茶的太医们,千叶不多话,上前就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地上。

“求几位大人,去静心苑瞧瞧,主子摔了一跤,大出血了。”哭声又起,随之是沉沉的闷响,千叶一下下磕头。

正背着药箱从外面回来的常太医见此,脸色沉了下来。

“都还愣着干什么。”常太医怒喝,随即看向身后的小药童。

小药童明白过来,忙搀扶起千叶,见她额头被磕伤,已经开始出血,忙带她到一边包扎。

千叶却拒绝了他的好意,祈求的看向太医。

“主子还在等我,常太医,求你一定要救救主子。”说着,忙往外跑去,浑身已经湿透,她感觉不到冷,感觉不到疼,她此时此刻只想回去见到主子。

太医们忙收拾东西随院正常太医前往静心苑。与此同时小卓子将事情告知了刘公公,只见刘公公火急火燎,向着御书房而去。

“主子,太医马上就来了!”千叶奔进院落,却不见院中的主子,只有那雪地上长长的一直蔓延到屋内的血痕。浓浓的恐惧占据她的心房,胆怯的往着屋里走去。

龙困困紧紧抱着暖炉,脸色惨白,毫无一丝血色,眼睫抖动,微微睁开疲累的眸子,看着走来的千叶。“千叶,我冷。”

“主子,太医马上就来了,你坚持住啊。”千叶再次大哭起来,跪坐在地,抱起浑身是血的主子,感觉到的是刺骨的寒冷。

“千叶,你说,他是不是恨我,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他一定很恨她,不然不会将她一个人扔在这里,没有他的地方。

“不会的,不会的,主子,你别睡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这让千叶感到到了害怕。“皇上马上就来了,主子不是想看到皇上吗?”

桑百舞,朕命令你,给朕醒来

龙困困扯开一丝笑,摇了摇头。“要是来,早该来了。”

龙困困,也许这样就可以解脱了,不会看到任何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

“主子,你看,皇上来了,真的来了。”千叶呼道,忙摇了摇怀中紧闭双目的主子。

龙困困摇头,嘴角却扯开了由心的笑容。

耳边传来脚步声,踩着积雪的声音,很多很多,但是她看不到,也感觉不到他。

手中的暖炉掉落,只见她笑了,笑的凄然。

龙御景望着滚落在地,发出震响的暖炉,看着浑身是血的她,浑身颤抖起来,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推开了千叶,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桑百舞,朕命令你,给朕醒来。”你知不知道我不能失去你,他低语声,颤抖着,说是命令,实则是在恳求。

在他听闻她出事,在他看到雪地中那么多的血,在看到她毫无生机的样子,却还笑着。

那一刻他知道他是爱她的,爱惨了她。他后悔,他早该来看她。

常太医带着众太医赶来,见此情景,无不脸色剧变,常太医镇定下来,忙匆匆走来,暂且忘记了君臣之礼,把上她的脉搏。

只见他脸色一变,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恕臣无能,小皇子没保住,娘娘她。”说到这,常太医再也说不出话来。

千叶见此,掩面痛哭。龙御景更是抱的紧紧,眸光看向常太医。“必须救活她。”

他现在只要她活着,只要她活生生的在他眼前。

摸着她冰冷的脸,龙御景痛苦万分。

他恨自己,更恨她,为何不看他一眼,就这么迫不及待离开他。

不行,不能,她属于他,没有他的命令,她不许死。

晶莹的泪珠从他眼里落下,这让常太医惊愕,如此的冷血帝王竟然因为一个女人落泪了。

“臣会倾尽全力。”就算知道自己的医术不可能起死回生,可是不知道为何,他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以口喂药

“常青,若是你救活她,我许你任何条件。”龙御景听他所说,神情一震,只要有一丝机会救她,他也要抓住。

常太医磕头,多少年了,他没有任何隔阂如此的唤他常青。“谢皇上。”

龙御景将怀中的女人抱起,只见一道血流从她裙下汩汩流出,手上的黏稠的血流,让龙御景刺痛的忙撇开眼睛,将她放回床上,看着血瞬间染红了床被,他只觉着恐惧万分。

龙困困气如游丝,仅存一口气,常太医见此,忙拿出还魂丹塞进她的嘴里,想用来来延续她的性命,但是怎么塞,也不见她吞下。龙御景见此,上前掏出丹药,塞进嘴里,以口喂之,以舌尖将药推进她的喉间,看着那紧闭双目,丝毫不吞下去的女人,他在心里乞求着,他害怕失去她。舞儿,求求你吞下,吞下啊,吞下啊!

常太医见她喉间显然不曾动,见还以口喂药,不曾放弃的皇上,只得命其他太医为她清理,自己则拿出银针为她施针。太医虽然迟疑皇帝还在,但是没人敢在此刻请皇上离开这污秽的房间,只得埋头做事。

舞儿,我求你,你吞下。龙御景只觉着舌尖苦涩的厉害,药丸在慢慢融化,只见他忙放开她,走到桌边灌了一口茶,随即喂进她的口中。

良久,龙御景见药丸已经完全融化,被灌了进去,这才放开她,坐在床边,紧紧盯着她的脸,始终不敢挪开眼。直到太医从她身体取出了血红的死胎,他看着被放入盆中已经成形的孩子,痛苦的紧紧握紧拳头。

千叶红着眼眶换着热水,清水进来,血水端出。看向床边的皇上,心里隐隐有股怒意,若不是皇上,主子岂会如此躺在这儿,主子日日站在院中,就是等着皇上有天回来看她,可是始终是没等来。神情黯然的端着血水离开,看着门外的雪越下越大,将积雪上的红渐渐掩盖。希望主子活过来,有什么怨,有什么不开心好好跟皇上说明白。

以身体为她驱寒

夜,雪依旧下个没完,冷冽的北风呼啸着,静心苑灯火通明,门前千叶搓着冻得通红的手,不停呵气取暖。看着这雪丝毫没有停下的样子,千叶心里不安的看向屋内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主子。

常太医端着药碗走来,看了眼门前神色焦急的千叶,见她额上的伤口红肿,无奈摇头。走进房内,望着那守在床边的皇上,忙将药端了过去。

“皇上,药来了。”

“放下,就出去吧!”龙御景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在脸上细细摩搓着。常青说过,若是今夜她再不醒来,怕是药石无灵了。舞儿,我求你了,你睁开双眼啊!

常太医将药放在桌上,随即从医箱中拿了一瓶药方走了出去。

龙御景将她冰凉的手在唇下一吻,随即将她的手放入被中,无疑碰到她冰冷的身体,心下一惊,望着她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唇瓣干裂,呼吸时那么的微弱,仿佛随时就会消失。看向散发着热气的药,他赶紧抓过,仰头灌进嘴里。

脱去一身束缚,钻进被中,抱着她满是冷寒的身体,吻住她,将口中的药汁渡进她的口中。

好冷的身体,好冷的她。舞儿,你到底何时才醒来,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千万不能离开我。终于将药全部让她吞下,他这才放开了她的唇,紧紧抱着他,晶莹的泪珠在眼角闪闪发亮,一下低落在她的脸上。

“奴婢多谢大人。”千叶摸了摸额上的纱布,忙道谢。没想到着院正大人人真好,竟然会为她一个小宫女包扎伤口。

“不必言谢,这乃医者的本分。”常青搓了搓有些僵的手,看向飘雪。“今年的冬天,可真是冷。”

“是。”谁说不是呢?不止天气冷,人也冷。千叶叹息,回头看向屋内,只见她脸一红,忙上前悄悄关上了房门。本来有些替主子不值的怨,现在看到皇上为主子取暖,她的怨,她的气都消了。“希望主子早早醒来。”

度过危险期

常青看了一眼千叶,随即往着厨房走去,看着还在准备汤药的药童,常青脸色有些铁青。“你做什么?”

“大人,奴才在熬药。”小药童疑惑,难道哪里做错了。

“主子喝药的时辰,每隔两个时辰送一次,这药你现在就开始熬,那下一个时辰送去的药岂不是凉了,且药效会变。你可知这些药材可是极其珍贵。”常青怒斥,对于他的马虎,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且这次可是关系到那位主子的性命,岂可儿戏,一个不小心,那后果不是他们可以承担的。

“是,奴才知道了。”小药童吓得不轻,院正大人从不会如此斥责,不免惧怕。

“哎。”常青叹息,撩起朝服,随即自己动手,做好准备。

风雪肆虐大地,寒冷至极,抱着身子走在茫茫雪地中,只有她一人,没有尽头的走着,冷而孤独。好冷,好冷,好冷。

“好冷,好冷。”

龙御景猛然睁开双眼,不知道何时睡去的他此刻依然清醒过来,看着怀中依旧沉睡着的女人,心痛的让他经不住苦笑起来。幻觉,原来是幻觉。

“好冷。”

龙御景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怀中的女人,侧耳细细聆听,生怕错过什么?只听她细如蚊蝇的声音,不停说好冷,他欣喜的笑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着他的胸膛。“太医,太医。”

门外守着门前的千叶,听闻,忙向厨房跑去。不多久,只见常太医匆匆而来,推门走进了房间。龙御景丝毫不介意自己还裸着上身,忙起身坐在床边,欣喜的看着那紧闭着的双目微微动了一下。“常太医,她怎么样?”

“恭喜皇上,看来主子已经度过危险了,不过今晚还是要多注意些,天寒地冻,需得保暖。”常青说着,还不忘已有所指的看了眼皇上那裸着的上身。

龙御景明白,但是此刻他欢喜的丝毫不介意他人的不敬,钻入被中,将她紧紧抱住。“你可以下去了。”

“是。皇上,奴才告退。”

无法言语的伤

看着常太医离开,龙御景这才把持不住吻住了龙困困干裂的唇,轻轻的,柔柔的,生怕伤到她。她此时此刻是那么的虚弱。

“舞儿,我的舞儿。”他低喃着放开她,靠着她,这才安心的睡去。

疼痛,无力,脑袋昏昏沉沉的,看向身边的人,下巴长满了胡渣子,憔悴了。

苍白的面上露出了一些笑意,柔若无骨的手中覆上他的眉,他的目,他的鼻。

“对不起啊!”始终她还是觉着抱歉,她摔死了自己的孩子。眼泪滑落,苍白的面上满是愧疚。

龙御景睁开双眼,从他摸着他的脸开始,他就醒来,本想逗逗她。可是再听到她那句对不起,他就再也装睡不下。

“不必跟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龙御景心疼的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如此模样,如何叫他不难受。

龙困困抽回手,翻身想要背对着他,哪知一动,腹部顿时剧痛起来。让她忍不住痛吟出声。

“舞儿!”龙御景忙坐起身,轻柔的将她转过来面对着他,他不许她这样躲他,不许她明明痛着却还压抑着。

“你不必管我。”

现在孩子没了,他不必对她这样,这样她只感到自己罪恶。

若是她再小心一些,或许孩子会好好的。无力的双手想要推开他的靠近,可是稍稍一用力,身下就痛得厉害。

龙御景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看着她满眼的泪水,心仿佛快要裂开了。

“不要再闹了,舞儿,就当我求你了。我怎么会不管你,我爱你,你懂不懂,为何你就不能信我一次。”

他颤抖的身体,他不安的恳求。龙困困心中猛然揪紧,看着他深邃的眸子,久久无法回神。

良久,被握紧的手被松开,望着他黯然失神的起身,背对着她坐在床边,赤裸着上身抱着头就那么坐着,仿佛是在想事情,但是那隐隐颤抖的双肩,让她不忍。

破晓在即

撑着疼痛不已的身体,慢慢靠近他,双手环住他的腰,脸紧紧贴着他火热的背。

龙御景浑身一震,湿润的瞳孔猛然紧缩,大掌如火紧紧扣住腰间的柔细的手,紧紧握住,生怕她会跑了般,紧紧扣住。“舞儿。”

“对不起,对不起,咳咳咳!”突然喉间痒的难受,让她剧烈咳嗽起来。没咳嗽一下,就会牵动着身体的疼。

龙御景忙回过头,就见她身上的被子滑落,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当下忙拉过被子想给她盖好,哪见被中她的推荐,红色流了出来。双手颤抖替她盖好被子,跌跌撞撞忙跑到门前。

“来人啊,快叫太医,快叫太医。”怒吼着,心中的恐惧让他冷静不了。

龙困困额上渐渐布满冷汗,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不停咳嗽,意识有些模糊,看向门前他的身影,不经伸出手。

“景,我好冷,好冷。”

龙御景见她神情开始涣散,惊恐的忙来到她的床前,紧紧握住她冰冷的手。

“没事的,你会没事的,太医马上就来了,你可不能睡了。”

“可是我好困,好冷,咳咳。你怎么不穿件衣服,会着凉的。”龙困困只感到眼皮有些沉重,手中拿暖热的大掌,让她觉得心安。

“我不冷,舞儿,你看着我,我有话跟你说。”龙御景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害怕过,失而复得,却再次要他失去,他不许,也不能失去她。

“什么话,我能听得到。”龙困困说着,双目渐渐合上。

龙御景怕得张口咬住她的手指,十指连心,痛的龙困困一下睁开了双眼。

“你属狗的,怎么可以咬我,我现在还是病人。”无力的低语,紧紧抓住他的手,眼里的泪水滑落。“我知道你担心,我没事的。”

太医急急赶来,被迫分开了龙御景紧握她的手。

破晓在即,一盆盆血水自房间端出。龙御景看着忙碌着的常青,以及陆陆续续赶来的太医们,布满血丝的眼里渐渐布满冰霜,杀气凝聚在眼里,直直盯着那些太医。

她有事,全都要陪葬

“她有事,全都要陪葬。”他低语声,似自言自语,又似与人讲。

太医额上冷汗连连,不是因为忙碌,而是被皇上盯着,让他们精神紧绷,格外的压抑。

“啊,还有一个。”一位太医惊呼,只见他的双手托着一个已成人形的胎儿。

濒临游离的意识被这一声拉回,看着放入盆子端走的死胎,龙困困眼里的泪水滚滚落下。

“我的孩子!”双胞胎,一双孩童,被她的那一下,全都摔没了。“是我害死的。”

“主子,还是想开一些,你现在的身体,还是放宽心。”常青忍不住劝道。

龙御景脸色突然惨白一片,两个孩子的消失,双重打击着他,一直以来他期待着她为他生子,可是如今不但没了孩子,就连她随时可能都会消失。

摸着她柔软,没有了以往光泽的头发,敛下所有的悲伤,温柔的淡笑。

“舞儿,没事的,孩子以后还可以要。”

施针的常青手猛然一抖,扎错了穴位,龙困困痛得顿时痛呼起来。龙御景见银针扎的部位涌出红色,苍白的脸色渐渐阴沉的下来。

“奴才该死。”常青忙扑通下跪。

“没事,我没事。”

龙困困反抓住龙御景的手,这一切全是她摔跤导致的,如何怪得了别人。

她知道他心里有团火没处发,知道他心里恨。可是该恨的是她,该拿来撒火的也是她。

龙御景见她眼里的恳求,一句狠话也说不出。看向跪着的常青,眼里的怒意丝毫不减。“你最好给朕小心点,若是再伤她,休怪朕不念往日之情。起来吧。”

“谢皇上。”常青叩首,心下满是惊恐。

龙困困见此,心安了不少,将他的手作枕,闭上眼睛。

“舞儿,别睡。”怕她一睡不起,怕她不再睁开双眼,龙御景忙惊呼道。

“我困了,睡一会儿,等下记得叫我。”龙困困低语着,渐渐睡了过去。

心急如焚

她睡着了,龙御景可是再也不敢合眼,就连眨眼睛,都怕眨眼的功夫,她会发生什么。

太医们一一诊断,暂时没有危险,为确保万无一失,太医每隔半个时辰换轮换一次,在静心苑当值,这风雪夜可是苦煞了众人,更苦煞了衣不解带的守在了床头的龙御景。

天明过后,风雪小了下来,只有零星的雪花飘舞。白茫茫的世界,两道身影急切的穿梭在白雪皑皑的屋顶。

“主子,现下去静心苑,说不定会见到皇上。”丫鬟小奴看着急切的前往静心苑的主子,不由取笑道。

“闭嘴,你这丫头,这句话在我耳边说说没事,若是被旁人听去,那还得了。”紫琴怒斥,现下桑百舞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竟然笑得出,还说出那番话,被人听去,怕是会惹祸根。“且我见的不是皇上,只是想去看看百舞妹妹可好。”她突然低语着,双目间满是说不出的忧虑。

“奴婢多嘴了,奴婢知道错了。”小奴也感到自己说错话了,忙认错。

“知道就好。”紫琴白了她一眼,无奈叹息的看向不远处的静心苑。

突然耳边传来异动,让她蹙起眉头,纲要走进静心苑,余光睹见了一道黑影,当下只见她纵身一跃,落在院墙之上。小奴见此,忙向静心苑内冲去。

紫琴看着两名黑衣人,从腰间抽出软剑。“来者何人,竟然胆大包天闯入宫廷。”

“多时不见,月紫琴,别来无恙。”黎玄拿下面巾,看着一身华贵的紫琴,眼里满是嘲讽。虽然不耻爹的行径,但是他更厌恶叛徒。

“是你!”紫琴诧异的看着竟然自己找上门的黎玄,杀意顿时而起。

黎雪心哪里有什么心思跟这个陌生女子耗着,她满心都挂着那个不听话的困儿,昨晚上有人飞鸽传书给她,说是困儿在宫中出事了,她就马不停蹄的赶来,如今也不知道她身体的情况,如何让她不心急如焚。“玄儿,这女子就交给你了,我去找困儿。”

自投罗网

黎玄看着挡路的紫琴,眼里蓄满了熊熊的,此时此刻心里同样挂念着困儿的他,岂能让人挡住他的去路。

“今日我不想找麻烦,我只是来看看百舞怎么样?若是你执意挡我去路,休怪我手下无情。”

“口气倒是不小。”

一声大喝,紫琴飞身迎上去。“若是想要活命,赶紧离开。”兵器相撞,紫琴低声提醒,若不是知晓桑百舞与他的关系,她一定会杀了他。

黎玄很是诧异她的话,竟然带着一丝担忧。“你不是投靠了皇帝了吗?为何还要提醒我。”

“若不是为了百舞妹妹,你以为我会这么好心告诉你。快走。”紫琴感觉到周围的异样,忙催促道。

黎玄也察觉到,迟疑的看向静心苑,只见黎雪心闯进了房内。“糟糕,姑姑!”再想叫唤,已经为时已晚,看向周围突然出现的几道身影,看着那面上的各色面具。黎玄想起爹所说的话,血洗丞相府的一干人等就是带着这些蛇虫鼠蚁般的面具。原来都是那龙御景下的手!

“以为用一个女人就能掩盖事情真相,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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