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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相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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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潇听了,觉得也有道理,便询问娟儿,“娟儿,你为何会出现在棺材里?”
娟儿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印象中,明明自己被李四小姐给关了起来,受了很大的皮肉之苦。她和大夫人原本就是密谋先让自己作为卧底关进李四小姐那里,再找一个时机把自己给放出来,趁机告李四小姐一把。
可是自己左等右等,等到天黑又天亮,却是没有等到一个人。后来,她就被迷香给迷晕了,发现自己醒来后在一个破旧却森严的宅院内。
每日三餐,都会有人透过门洞递来吃食。屋子外面有很多侍卫把手,门窗都是关死的,根本就出不去。开始娟儿以为是李四小姐的手笔,可是看门外那些侍卫整齐划一,根本就不是区区一个李国公的庶女可以调动的。娟儿费尽心思也想不出来到底是谁可以贪图她一个小小婢女的性命。
娟儿怕了,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长相丑陋的蒙面人钻进了房间里面。那个蒙面人全身都是扭曲的,可以从门缝内钻进来。蒙面人把长剑跨在娟儿的脖颈上,就是想要娟儿的命。即使娟儿四处逃脱,也是及不上蒙面人高强的武艺。娟儿问他为什么,蒙面人只是说了一句话。
“你以为你真的那么容易就可以做一个知道秘密的活人吗?”说罢,蒙面人就是一刀刺进了娟儿的心脏。就在娟儿快要死去闭上眼的一瞬间,她才看见蒙面人的腰上,缠着一个李国公府内的出行令牌。令牌上画着一朵妖娆的桃花,正是李琦倚的令牌。
看样子是大夫人想要自己死!娟儿狠狠地想,怪不得自己出了事情,大夫人竟然也没有过来营救。那些什么阴谋,都是骗人的,自己也是大夫人手上的一颗棋子啊!要想秘密能够保守住,只有死人才可以做到。大夫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自己活。
娟儿本是想着,若是自己再活一次,肯定是不会那么傻,再为赵氏出心出力,竟还反过来被人算计。带着这些怨气,她是再一次醒过来的,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黑漆漆的盒子里面,胸口隐隐作痛。
打开盒子,原来是一口棺材,而自己,从棺材里面出来,就是看到大夫人和一干人的身影。
娟儿本就是怨恨赵氏,如今又是听到了赵氏刚才跟李潇说的话,把自己比作恶鬼,更是断定赵氏没安好心。没想到大夫人竟然这样不顾及多年的主仆情谊,娟儿越想越气。想当年,她是大夫人的陪嫁丫鬟之一,至今三十几岁未嫁就是为了替大夫人稳住府里面的地位,从来没有想过背叛。可是大夫人是怎么对她的……?
想到这里,娟儿就从棺材里面支起身子来站了出来,一步步的朝着赵氏逼近。
“你…你想干嘛?”赵氏身边的侍卫看见娟儿走过来,就是想要拔出刀来保卫赵氏,只是手上不住的颤抖,刀身也在晃动,样子就有些好笑了。
柳明娇今日穿了一身大红色的牡丹花裙,娇媚迷人,虽然这几日没有李潇的宠幸,可是她反而更是滋润了,整个人焕发出一种柔和的女人味。此时她正紧紧的拧着帕子,好似帕子就是赵氏的人头。只要再一步,再一步赵氏的罪责就会通过娟儿这个丫鬟传到李潇嘴里面。
到时候,自己就是李潇唯一宠爱的姨太太,还怕怀不上李家的种吗?
柳明娇这般想着,略微的调整了一下自己脸部肌肉,做出一个优雅大方的态度。
娟儿没有表情的脸部肌肉抖动了一下,停留在靠近赵氏三米左右的地方,对着李潇道,“老爷放心,我是个大活人,你若是不信,便看我的影子。”却是,听了娟儿的话,大家都朝娟儿的脚下看去,是有一团黑色影子。
死人又怎么会有影子呢?众人这才放了心。尤其是余式,她本就信佛,如今正是仔细地看了好几遍娟儿脚下的影子才安了心。
“老爷,今天在这里,我确实有话要说。”娟儿抬起头,“我是个奴婢,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我想跟老爷说的,是奴婢知道的一些大事。”
荷包
李潇还没有开口,就听到老夫人余式正色道,“你说吧。”
娟儿侧过脸,面对余式,言真意切的开始讲了起来。
“奴婢是大夫人身边的陪嫁丫鬟,十几岁就进了李国公府内,大夫人有什么事情,都会交给奴婢去办。有些事情,奴婢看在眼里面,记在心里面。”娟儿闭上眼睛,“老爷,你就没有感到奇怪吗?为什么李国公府内那么多年就是没有出过一个男婴。”
李潇惊住了,这么多年,这件事情一直是他的心病。难道这件事情跟大夫人有什么关系?
余式的表情若有所思,就是没有惊讶,仿佛早就猜到了一样。
赵氏听到这话,好看的眉头打了一个大大的死结,对着李潇道,“老爷,她在胡言乱语……”
“闭嘴!”李潇沉下脸子,呵斥道。
这声呵斥,让赵氏彻底的白了脸色。
“你接着说吧。”余式对着娟儿道。
娟儿应了声是,“我跟在大夫人身边的时候,大夫人曾经吩咐过我做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趁着老爷不在的时候,诬陷五姨娘不守妇道,将她活活打死,扔在荒山上。”
“第二件事情,就是拜托其兄长赵雅武找了一个落魄书生,诬陷九姨娘和书生苟合,九姨娘烧香时候被人挟持,也是大夫人一手安排的。”
“第三件事情,是关于丽儿姑娘的。”娟儿沉声道,“自从大夫人知道丽儿姑娘怀了孕后,就没日没夜的处心积虑想要陷害她,最后还是让奴婢出面,引诱李四小姐上钩。想要将李四小姐和丽儿姑娘两个都除出,当然,最后这一次,我自己也是被大夫人算计在内。”
李潇每听到一件事情,脸色就青上一份。余式更是不用说了,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你说这些话有什么证据没有?”李潇吃人的目光看向娟儿,“若是你说的是假的,我就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可要谨慎说话啊!”
娟儿没有犹豫,跪在李潇面前,“我不敢说半分假话,若是我说的是假的,不用老爷动手,就让老天爷劈了我得了。”
“你且起来吧。”李潇过了半响才蹦出一句话,“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娟儿点点头,“不敢欺瞒老爷,大夫人其实在每一个院子里面都安插了自己的人。只要哪一个姨娘有了身孕,就会立马被大夫人所知道。老爷的子嗣不是少,而是都被大夫人给害了啊!”说着,娟儿就掏出怀里面的一个瓶子,“这是大夫人给五姨娘院子里面的所有丫鬟家仆下毒的毒药,是整整十几口人服下的。当年大夫人就是用这个毒药,杀害了所有知情的人。”
“既是好几年前的毒药,你怎么还带在身上,不是早就应该毁尸灭迹了吗?”李潇危险的眯起眼睛看向娟儿,带着官场人独有的敏锐力,“你在骗我。”
娟儿低下头,擦去了脸颊上的两行泪珠,“奴婢怎么可能会欺骗老爷呢?这毒药确实是好几年前的,可是大夫人是一介女眷,购买毒药需要官府登记,本来就是一件容易暴露身份的事情。所以大夫人就把这些药都藏在了我的身上,想着下次还有作用。我本来一心求死,若是办不完大夫人的事情,我也不能背叛主子,所以带了这瓶毒药。”
娟儿狠狠的咬牙,“谁知道我一心为她,却是将真心喂了狗,大夫人早就想要置我于死地了。”
赵氏被娟儿这番话说的稀里糊涂,她又什么时候想要娟儿的命了,恐怕是有人在故意挑拨她们的感情。于是赵氏换上了一副面容,“娟儿,你是我房里面的一等丫鬟,用的也最顺手,我怎么可能要陷害你呢?你是不是听了什么小人的谗言,被她骗了来诬陷我?”
赵氏说得很诚恳,可是在娟儿眼里面却是装模作样吗,可恶至极。娟儿没有半分犹豫,就对着赵氏冷哼了一声,“大夫人吗,你是什么为人,我跟了三十年很是清楚,你不用做出这么恶心的一副模样来骗取我的忠心,你我之间的主仆情谊,可是在你派人来杀我的那天已经断得一干二净了。到如今我的胸口可是还是很痛啊!”
赵氏还想说什么,可是余式的龙头拐杖已经打到了背上,赵氏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我们李家怎么就娶了你这样的毒妇?”余式冷下脸,“从今天起,你就回娘家常住,没有什么大的事情,不需要回来了。”说罢,余式就是要甩手离开。
赵氏一听不好,立马就匍匐在地上拉着余式的裙角,“母亲,我做了你二十年的媳妇了,我是怎样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怎么能够因为这个婢女的一些话,就判定了媳妇的罪?”
“我就是因为太清楚了,所以才可以这么快下判断。”余式冷哼一声,“你一直在内院胡作非为那么久,我也是忍够了。我的孙辈们一个接一个的死去,我痛在心里面,可是恨不得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可是为了赵李两家的安好,我忍了。现在我再也忍不住了,明日我就去告诉赵家的人,让他们来接你。”
赵氏原本就知道这个婆婆对自己意见很大,现在听到余式毫不留情的翻脸,赵氏才知道原来余式对自己不是怨,而是恨。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做的那些龌龊事情,就是在等着自己自寻死路。如今娟儿的事情,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可以让自己彻底的身败名裂。
赵氏这下子才是慌了,拉着了李潇的脚踝,“老爷,母亲不相信我,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吗?”李潇嫌弃的看了嫡妻一眼,目光中满是不屑,可是闭了一会儿眼睛,他还是忍住了,对着余式道,“老夫人,赵家那边……恐怕没办法交代……”
“是啊,祖母。”李琦吟微微一笑,“赵家权势滔天,又是手握兵权的武将,恐怕是蛮横不讲道理的,只懂得帮自家人出气。到时候惹上了,对父亲的仕途可是不好。”
余式听了这些话,更是火大。果然武将家的小姐就是没有家教,都是一副蛮横的样子。想到这里,她更加是想要把赵氏给赶走。可是李琦吟说的话也在理,这该怎么办呢?
李琦吟挽着余式的臂弯,“不如祖母就饶了母亲一次,不遣送她回家,而是罚她住在庵堂里面,为几个弟弟妹妹超度吧。”
余式眼前一亮,就是要点头。却见赵氏整个人犹如离弦的弓箭,就朝着一边的柱子上面要撞上去。碰了一声,即使后来被侍卫给拉住了,还是磕在了墙角上,脑门上撞出了血珠,滴滴滴的往下流,看上去好不诡异。
“老爷,我和你那么多年的夫妻,原来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赵氏在人前的形象一直都是端庄得体,那么做过那么疯狂的样子。李潇看到嫡妻的神色,有些于心不忍,可是还是无法原谅她当初下毒害自己的孩子。
赵氏看得出来李潇心软了,就指着地上掉落的荷包说,“老爷,你还记得吗?当年我嫁给你的时候,也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家。这么多年风风雨雨,李国公府由衰到盛,我寻遍了娘家所有人的帮助,卑贱的完全不像是赵家的嫡出小姐,我是捏碎了一颗心对你的啊!”
住在庵堂,天高皇帝远,又没有赵家的帮助,那不是自己就要在庵堂呆一辈子了。这个庶女是想要把自己最后的一条路都断绝掉啊!赵氏目光中浮现一道阴狠。
“若是夫君要把我遣送回娘家,把我迁移到庵堂内,我都无话可说。只是有一句话我要交代在这里。”赵氏眼神坚定,闪着泪光,“我已经进了李家的门,若是有我出去的日子,便是我死的时候。”
李潇听了这一席话,有些感动,他痴迷的看着那个荷包,想起了两个人的从前。自从赵氏因为这个荷包夺得了宠爱之后,就是天天带着荷包,喜爱得不得了。李潇想要拿起这个荷包来抚摸一下,却是见到林太医喊了一声,“国公大人请勿碰触。”
李潇被林大夫的一句话,吓得缩进了手。
林大夫在药箱里面拿出一个镊子,用镊子夹住荷包,荷包里面包裹着一些花瓣粉末,散发在空气里也是清香的味道,林大夫用鼻子闻了闻,还是闻不出来什么滋味。用水化开以银针刺入,还是没有变色。
难道真的是自己搞错了?林大夫懊悔的蹙起了眉头,下一秒,他用镊子拿起了荷包里里外外,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林大夫可是有觉得那里蹊跷?”余式问道
“这个荷包里面分明有麝香的味道,可是花瓣内都没有什么异味,荷包的丝线也是规规矩矩的,遇水化不开颜色。”林大拿了一把剪刀,拆开了荷包,可是还是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赵氏倒是毫不担心,早在李琦吟送来这个荷包的时候,她就已经让奴婢里里外外查了一遍,怎么可能会有可以做手脚的地方。
成功
林大夫细心的检查了荷包的里子外子,均无所获,只能抱歉的微微颔首,“实在是不好意思,没准是老夫学艺不精,闻错了。”
闻错了?怎么可能?林大夫精通医术,可是可以闻出一千余种药材的味道,怎么可能会闻错?好多人都等着看赵氏吃瘪,其中三姨娘便是首当其冲。
“林大夫,你是高明的神医,麝香的味道本就是浓烈,怎么可能会闻错呢?”三姨娘派了两边的两个婢女上前,“你们两个,帮林大夫找一找荷包里面到底藏了些什么幺蛾子,肯定是林大夫没找到。”
“是。”三姨娘身边的两个婢女就冲了上去。
十姨娘柳明娇听了,也是心里面一阵欢愉,让婢女雅兰上去搜寻。
一下子,三个婢女就像是争斗一般,把荷包分成了三份,死活的争斗,可是翻来覆去,就是找不到什么东西。
“十姨娘,这荷包里面确实没有东西。”一个婢女细细检查后,对着三姨娘道。
“怎么可能没有!”十姨娘尖叫了起来。
“怎么?十姨娘很希望里面藏点什么?”李琦秀开了口。
十姨娘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口误,尴尬的笑了笑,“我的意思是,凡事还是小心谨慎为好,还是再搜一搜吧。”
余式和李潇脸色不好的瞥了十姨娘一眼,让十姨娘一下子闭上了嘴巴。
三姨娘那边派出了两婢女,雅兰抢不过其余两个人,只拿到了一根半段的系带。细带被三姨娘的两个婢女一撞,还掉在了地上。
细带断了,雅兰害怕的瞄了瞄李潇的反应,垂下了脑袋。跪倒在了地上,“老爷,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那根细带掉落在地上,立即激起了一阵强烈的怪异香味。李潇在青楼勾栏里面也呆过一些时间,他并不是傻瓜,自然能够闻出这个味道,是青楼里面惯有的催情药粉的味道。荷包本来就是用细细的丝带绑着的,只要一抽丝带就可以合上。所有人都检查荷包里里外外,反而是忘记了荷包上的丝带。
李琦吟看了一眼雅兰,雅兰低着头,让人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林大夫拾起丝带,将丝带细细剪开,丝带内竟然装着一小粒药丸,用水化开后,这个味道更加浓郁了,香味散开在屋子里面,惹得人从心里面晕晕的。
赵氏惊慌了,怎么回事?原来这个荷包里面还另有乾坤。
她不住的叫道,“老夫人,老爷,这个和荷包不是我的,是琦吟送的,是她想要害我啊!”
李琦吟听了这些话,也跪倒在了地上,“祖母,父亲,你们是知道的,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会有这些肮脏的东西?荷包是我送给母亲的,可是丝带里面的麝香不是我放进去的。”说罢,李琦吟就是抬头看向余式,泪眼盈盈,“难道祖母信不过我吗?”
余式拉起了李琦吟,唤道,“好孩子,祖母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你无需跪下。”
赵氏的脸色青了,对着余式道,“母亲偏袒庶女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还要看着这个庶出的丫头害死我这个嫡母吗?”
“大胆。”余式蹙起眉头,“天底下当媳妇的那里有你这样跟婆婆讲话的。你未出阁时候,难道家里人没有教过你规矩两个字怎么写吗?”
李晓重孝,虽然他也觉得老夫人偏袒这个庶女过分了一点,但是还是为赵氏的行为微微蹙起了眉头,扫了赵氏一眼,表示不悦。
赵氏敛了敛神色,恭谨的对着老夫人一个磕头,“媳妇刚才莽撞了,可是母亲就算是想要把屎盘子扣在我身上,也要有一个理由吧。”
余式冷哼了声,“琦吟送给你东西,以你的个性,难道没有检查一番过吗?那里是那么容易给人钻进空子的。还有那荷包,若是你不喜欢,又有谁能够让你天天带在身上?”
赵氏白了脸色,确实,她是好好检查过一番,不过就是没有检查出来什么东西。而且李琦吟送的东西,她绝对是不会轻易戴身上的,只是荷包的意义非凡……
当然,这些话要是告诉余式,一定是不可能让余式相信的。
赵氏冷下脸,知道这次是真的栽在李琦吟手上了。
林大夫检查了一下荷包里面的麝香,皱起了眉头,“老夫人,我不知道有句话当讲不当讲?”
林大夫为李家治病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余式开了口,“林大夫但讲无妨。”
“这麝香里面有很大的催情作用,而且虽然只是小小一粒,分量确实很足,足够让人用上三年五载。”林大夫叹了口气,“这个麝香若是多用,必定是会对男子的身体有损害的,轻者身体虚弱,重则…重则是不举啊!”
林大夫讲完这些话,偷偷打量了一下李潇的反应,又是快速的补充了一句,“不过李国公用的时间不多,老夫等会儿给国公大人把个脉,再开几服药。只要国公大人按时吃药就不会有事情。”
余式最是讨厌这些不正的风气,还听说了用多了会对李潇的身体有影响,立马就冲着赵氏勾起了讽刺的笑,“你这个毒妇,毒害我的孙儿们还不够,今日竟然是要来毒害我儿子。怪不得潇儿这几夜天天留宿在你屋子里面,原来是你使了这么些东西。但凡是有些教养的出阁小姐,都是不会用这些诡异扰乱后宅。凭着一条,就算是潇儿休了你,赵家也没有什么话好讲。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关进柴房里面,不给饭吃,不给水喝。明日一早,就送到五台山上庵堂里面去吧。”
李潇这下子也没有了意见。
赵氏即便是大哭大闹,还是很快就被人给拉走了。临走的时候,她狠狠地冲上来,想要扇李琦吟一个巴掌,却是被李琦吟身边的侍卫给拦下了。
李琦吟避开了那个巴掌,拉起赵氏想要扇自己巴掌的手。李琦吟的捏得很用力,赵氏只觉得手臂的骨头都要被李琦吟给捏断了。只见李琦吟靠近了她,对着她的耳边说,“母亲,你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那么一天吧。”
说罢李琦吟捏住赵氏手腕处的手掌转了个圈,只见咯吱一声,赵氏的手腕应声断裂了。
赵氏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李琦吟愉悦的笑了,就有身边的丫鬟偷偷塞给了两个侍卫一两银子,“这两位侍卫大哥,我们四小姐承蒙大夫人的恩典多年,如今大夫人要被关进庵堂了,还希望两位大哥可以多多”照顾“。”
那两位侍卫收了银子,几乎是他们半年的例银,喜出望外,连声说是。
赵氏走后,李琦秀自己推着轮椅,路过了李琦吟的身边,对着李琦吟微微一笑,“四妹,恭喜你了。”
“也恭喜大姐了。”李琦吟垂下了眼帘。
李琦倚自从被余式关了禁闭,就没有再出过房门,就连祭祖大典都没有她的份。余式已经下了死命令,绝对不能将大夫人被罚进庵堂的事情告诉二小姐,免得影响二小姐的选妃比赛,要是府里面哪个多嘴,就剪了她的舌头。所以直到现在为止,李琦吟都不知道母亲被关进了庵堂的事情,只要抱怨最近府内送来的东西越来越差,若是自己出了门,必定是要好好惩治那些奴才们一顿的。
李琦倚被送进宫门口的那一天,是余式和李潇代表李国府将李琦倚送入宫门。
李琦倚微微蹙起眉头,“母亲呢?怎么不见母亲来送我?”
李潇有些尴尬,对于这个女儿,他总是真心疼爱了十几年。余式则是不耐烦的瞥了李琦吟一眼,“你母亲多是在身,等到你选妃回来,自然是会看到她。”
李琦倚害怕这个祖母,瞧见她脸色不好,自然是不敢再多问了。
李琦倚老早就已经被内定是太子的侧妃,宫里面的奴才都是有四个眼睛八个耳朵的,怎么会不想方设法的拉拢这个太子爷未来的侧妃呢?一时之间,巴结的人无数,李琦倚的很多行李都有不认识的小太监来提。而更多的人,却是来看看这个第一美人的面目。
玄武门外面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选妃女子,等待入宫选妃,就是想要哪一天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李琦倚和她们明显就是不一样的,李琦吟倚一下马车,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桃红色的一身抹胸宫袍,妖娆娇媚,一举一动都是倾城之姿,美得不似凡人。头上的三根华丽的金步摇随着走路而晃动,划出迷人的弧线。她的美艳而不俗,最是能够勾起每一个男子心中的冲动,所有的王子皇孙都停下了脚步,呆呆的望着这个美丽无比的仙女,女子则是又恨又羡慕的看着李琦吟。
对于这些目光,李琦倚不屑的勾了唇角,母亲说的果然没有错,自己的脸蛋就是天生的利器,是李琦吟这个庶女怎么也比不上的。
想到这里,李琦倚的目光开始冷成了冰块。
她扬起脖颈,自信的走进了宫内。
------题外话------
大夫人被关进小黑屋了,丸子把她嘿嘿再呵呵,全剧终……
纠葛
幽静的黑屋子内,仅有一个将要燃尽的昏暗烛火,火光微亮,教人看不清面前的东西。四周静谧的听不到一点声音,若不是屋子里面吱吱的老鼠叫,还爬在地上四处乱窜的走动,几乎是感觉不到生气。墙角内蜷缩趴着一个人影,她脑袋上的发簪已经掉落一地,凌乱地垂下很多碎发,还有被老鼠咬的破破烂烂的脚踝手臂,溃烂的留下浓黄色的浆汁。女人身上的血腥味,随时可以闻到的溃烂味,还有地上一堆自相残杀的老鼠发出的腐烂味,遍布在这个不大的空间。
哒…哒…哒…
木屐踩在地上的声音,就像是一个信号,随着木屐声越来越响,木屐主人身边的四个侍女手里面拿的四盏灯笼把这个地方照的越来越亮,直到把这里照成了白昼。那些习惯了黑暗的老鼠就不干了,一直不停地叫唤,兴奋地咬着女子的身体发泄。
余式身边跟着李潇,两个人站在台阶,目光奇怪的看着她。
那女子这才抬起头,她抬起头的时候,你会发现她的眸子透露着麻木,一双眼瞳内不甘和讽刺是赤裸裸的摆在明面,不正是赵氏吗?
“母亲……”赵氏的嗓子就好像是被铁锹撬过,干涩沙哑的吓人。
“不要叫我母亲。”余式打断了她的话,“我没有你这样的媳妇。”
李潇看着这个妻子,妻子的发丝凌乱,手里面紧紧拿着一根簪子,地上皆是被她用簪子刺死的老鼠,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这个落魄的妇人真的是往日就连梳洗打扮也要细细挑剔的妻子吗?李潇吃惊了,他不明白,怎么才一天的功夫,赵氏就变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赵氏忽然笑了,表情狰狞,“我知道,你一向都不喜欢我,从来都嫌弃我是一个武将家出身的小姐。”说完,赵氏就是冲着余式轻蔑的一笑,“你余式,又有什么可以嫌弃我呢?若不是你儿子考取了功名,你根本就是一个乡野村妇,你怎样子的人,凭什么让我没日没夜的伺候你?唤你一声母亲?”
赵氏狠狠的盯着余式,“呸,你不配。”
赵氏的这番话可谓是大逆不道,平日里面她从来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即便有什么怨言,也不敢当着余式的说。如今却好似是魔障了,不甘示弱的冲着余式喊道。
“若是嫌弃我,当初就不要娶我好了。没有赵家的支持,你看你儿子是不是还能像现在这样平步青云。”赵氏一下子站起了身子,愤怒的嚎叫,脚上的胶链子也哗哗作响,“如今你儿子得了势,就要把我给除去了吗?哈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李潇听了这句话,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原本他中了功名只是一个三品官员,能够到现在的李国公,确实是跟妻子娘家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可是这句话赤裸裸地被提出来,就是把他的脸面给踩到了地上。
“混账,这些话也是你作为嫡妻应该说出口的?”
“嫡妻?”赵氏转了个圈,冷眼看着李潇,“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还是你国公大人的嫡妻?还是那个看似高高在上实际上受尽委屈的傻子吗?”
“夫君,我跟了你二十年,而你是怎么对我的。你看看地上这些老鼠,可是都在啃我的血,吃我的肉啊!”
“你还记得我生产琦吟的时候吗?那个时候你听说琦吟是个女儿,可是再也没有来院子看过我一眼。若是真的让五姨娘,九姨娘,丽儿生下了男儿,你眼里面还有我的存在吗?我即使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我的二个女儿着想?那些姨娘该死,谁让他们怀了你的孩子?”
原本是想要狠狠毒骂她一顿,可听到赵氏的话,李潇仿佛被人割了舌头,半点说不出话来。看到妻子的样子,若是说没有半点愧疚,那就是假的。
余式眸光一暗,扫向身边的四个婢女,那四个婢女都一脸正色的低着头,好似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可是余式知道,这四个婢女,是绝对不能再留了。她沉下脸子道,“把灯笼留下,你们四个人先出去吧。”
“是。”如此一来,留在余式和李潇身边的,只有桂嬷嬷了。
余式这才转过身,直勾勾地看着赵氏,“赵雅之,你毁我孙儿,如今这样,是你咎由自取,你还能怪谁?”无论是放在哪家人里面,都不会允许一个善妒的嫡妻,余式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当初可是赵家自己上门来提亲的,是你赵雅之扒上我们李家的。”
想到当初,余式就憋了一口气,“你们赵家当年为了遮丑,逼我儿子娶了你这么个失了贞洁的女子。若不是你哥哥苦苦相逼,你父亲用子虚乌有的罪名作为要挟,我怎么可能会点头,简直就是在给李家十八代祖宗抹黑。”
女子未出阁前失贞,可是大事。当年赵氏也是官宦家里面的小姐,长的可人,求亲的人也是不少。就是因为这样,遭到了家里面姐妹们不少的嫉恨。一次出事庙烧香拜佛,被几个江洋大盗给玷污了。之后,又发现珠胎暗结,赵家的人丢不起这个脸,只能找了当时无权无势的李潇,逼迫他迎娶赵氏,也是为了遮丑。
就因为这样,余式那么多年心里面一直都是暗恨赵氏的,李潇也是对赵氏有心结。
这件事情,赵家做的很保密,没有人知道,李家也不可能会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所以一直没有人提起过。赵氏猛的听到这些话,脸色变了。
她愣了半刻,了然的笑笑,“我知道你嫌弃我被人玷污,可是这哪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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