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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红又是一年春-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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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都有小孩子呀呀地唱,而回到家中,手下的侍女们也会哼两声,好歹禁止侍女们不许唱了,那边无忧跟幼春两个又在叽哩哇啦地学……
司空简直要疯了,天长日久,他居然也真学会了几句,最令司空受不了的是,在穷极无聊或者猝不及防的时候,他的嘴里都会无意识地冒出几句“他的目光如天上星星……”或者“圣洁的白袍让人敬仰”……每当发现自己在哼这首“神的使者的歌”,实际上是“阿秀的个人赞美之歌”的时候,司空又是恶心又是憎恶,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堵上。
139 盼相守身怀有孕
无忧这几天有些闷闷不乐,这日午后,见幼春睡了,就去找司空。司空正在跟一个胡女调笑,无忧进来叫道:“司空叔叔。”司空转头看他,笑道:“小无忧,不去跟春儿玩,跑来这边做什么?”
无忧迟疑了会,说道:“司空叔叔,我觉得春弟这两日有些反常,不如去请个大夫来给她看看罢。”司空说道:“唔?”无忧说道:“她有些愁眉不展的,还不爱吃东西,都不肯同我玩了,我先前想同她出外玩耍,她都不愿,总是睡。”
司空不以为然说道:“无事的,春儿她心中惦记着阿秀那个没良心的,故而会如此,你忘了么?起初两天不也是如此的?还请了大夫来看过了都说无事。好好好,你休要着急,迟些我便去劝劝她,如何?”无忧说道:“这两天她都瘦了许多,你现在同我去看罢。”
司空说道:“现在她不是在睡着吗?迟些罢。”无忧固执说道:“不行,就现在去,不然你总不放在心上。”不由分说上来将司空的手臂拽住,拖着往外。
司空无法,便叹气说道:“小无忧,我知道你担心春儿,不过她这是人之常情嘛,你知道,她心中想念秀之才如此的……你干着急也没什么用,叫我说,你就多陪陪她说说话就好了……”
无忧皱着眉,将司空的手放开,赌气说道:“秀叔叔让你好生看着春儿的,如今她都不肯吃饭瘦了许多,等秀叔叔回来,必定不会同你罢休。”
司空本来没觉得如何,听到这句,却悚然惊了起来,生生咽了口唾沫说道:“好……好罢,现在就去,现在就去成么?真是走了一个,又留了一个,哪个也不能小觑,我的命怎地这么苦。”
嘴里絮絮叨叨的,人却跟这无忧往幼春房里去。
司空早上本见过幼春的,只是她当时并未起身,只是隔着帘子问了几声,听她声音懒洋洋地,便只当她没睡好,就未曾打扰。
阿秀临去之前百般叮嘱,让司空好生看管照料幼春,怕她出事。司空是个男子,再好生照料也不能贴身看管,何况男子到底心粗,且司空又是个没成家的,自然有好些不便,而且对司空来说,只消得看住这个“家”,保证春儿不受伤,不出意外就可……至于其他,好端端地人在家中,被自己看着,又会有些什么事?
阿秀头前走的两日,幼春很是伤心,她虽不说,然而每每早上起来见了,都是红肿的双眼,司空就知道她晚上必是哭过。那几日幼春食不知味,很是憔悴,司空也有些担忧,生怕她抑郁成疾,就赶紧请了胡医来,好生查探了一番,却是无事。
此后司空同无忧两个得空就逗幼春开心,又带她上街一起玩耍,幼春也渐渐习惯,便好了许多,不再似最初几天。
因此无忧虽然说幼春不爱吃东西,司空只当她又惦念阿秀所致。虽然害怕无忧拿阿秀来威胁,不过心中还是不以为然的。
进了门,到了里间,见幼春果然睡在床上不动,司空说道:“你看……好端端睡着呢……又有何事?”无忧说道:“方才她的脸色很不好……”两个窃窃私语片刻,忽地见床上幼春动了一下,而后爬起身来,俯身在床边做干呕之态。
司空吓了一跳,急忙跳出去跑到床边,将幼春扶住,问道:“春儿这是怎地了?”无忧也大为着急,急忙叫胡女捧了水跟干净巾子来。
幼春满眼泪,有气无力倒在司空怀中,还说道:“司空叔叔,无事,我只是有些头晕……有些呕心……想是天太热……”
司空低头,见她靠在自己怀中的小脸儿,头发都湿透了,贴在脸上,那小脸如雪一样白,嘴唇都有些失了血色,又是浑然无神无力之态,双眸都微闭着,方才说那一句话,声音飘忽。
司空这功夫才真惊了,急忙说道:“无忧过来扶着春儿。”无忧急急过去,将幼春抱住,司空说道:“别走开,我去叫人来看看。”无忧点头。
司空出到外头,觉得此事可大可小,想来想去,叫了个侍卫来,说道:“速去辅国侯府上,就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那人领命而去,司空便回转幼春房中,却见幼春似是个昏迷之状,倒在无忧怀中全然不动,无忧急得眼角泛泪,只小声唤着幼春名字,幼春却不答应。
无忧急道:“司空叔叔,这可如何是好,春弟怎么了?”司空说道:“休要着急,我已经命人找高明国手来。好端端地不会有事。”话虽如此,心中却十分忐忑,伸出手来勉强地探了一把幼春的额头,触手冰凉,吓得司空急忙撤手回来。
司空望着幼春小脸儿,心中暗骂自己竟然疏忽了……又是心疼幼春,又是暗暗恼恨,在屋内等了片刻等不到人,又出去派了人去催促,如此一刻钟将过之时,外面才有人匆匆来到,正是辅国侯“郭福”。
郭福冲进来,司空劈头问道:“你怎地才来?国医呢?带来了未曾?”郭福说道:“我刚才自城外回转,得了消息立刻出来,方才来之前已经派人去皇宫内急请了,片刻就到了,怎么,夫人有碍么?”司空说道:“也不知怎地,忽然不思吃食,方才又吐了片刻,整个人好似混没知觉了,方才我探了探额头,冰凉一片……这可如何是好,老弟我同你说,我这位侄女是那个人的心头肉,倘若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咱们谁也别想有好果子吃……他虽然素来明道理识大体,但一遇到我这侄女就往往乱了分寸,要是因他不在而出了事,你须明白,他能保你三国无事,更能反手灭之。”
郭福狠狠跺了跺脚,皱着双眉说道:“我又怎会不知,当初神使大人去之前就说过的,倘若夫人有个什么,就要了我的命也不够,且我同他们是一路过来的,怎会不知神使大人是最疼爱夫人的……让我进去一观,片刻国医就到,就算倾尽一国之力也要让夫人无事。”
司空见他如此诚心,这才同他一并进去。
里头床边无忧抱着幼春已经哭得跟泪人一般,郭福一看幼春脸色惨白之态,也吓了一跳,此刻幼春似察觉有人来,迷迷糊糊就睁开眼睛,说道:“大人回来了么?”司空心中暗暗难受,无忧哭说道:“春弟,你休要吓我呀。”幼春皱了皱眉,低低说道:“无忧哥哥,什么味道,好难……”话未说完,一俯身,又伸着脖子要呕。
郭福眼睛瞪大,心中有一种奇异之感,问道:“夫人你闻不得香气么?”幼春被无忧抱住,淡淡“嗯”了声。
郭福转身问司空道:“夫人这情态多久了?”司空想想,说道:“两三天有了……”郭福眨眨眼,不言语。司空看他的模样仿佛比之前好些,便问道:“你想到什么了么?”郭福说道:“还不能说,一切等国医来了再说。”
郭福话音刚落,外头国医来到,急急地请进来,无忧索性上了床,把幼春安置好了,拉下帐子,将手递出去,那国医望着眼前一支细细玉腕,轻轻把住,探了一会儿,原本凝重的面上神色一动,双眉间忽地挑起一丝喜色。
郭福在旁边一眼不眨地望着,见国医如此,顿时便舒心地捋着胡子笑了,司空一转眼看见他这幅模样,怒道:“你竟还笑得出来?”郭福“嘘”地一声,此刻见国医又探了会儿,已经放了手,回过身来,用胡语说了几句,又双手拱起,郭福神色尴尬一闪而过,也用胡语回了几句,国医才又出外去。司空急得头顶冒火,将郭福一把抓住说道:“究竟是怎样,你倒是说呀!”
辅国侯说道:“司空大人,借一步说话。”司空见他举止奇异,只好忍气吞声跟随,两人到了外间,郭福才说道:“司空大人,此是好事。”司空“呸”地骂了一句,正待继续发作,郭福说道:“夫人是有了身孕了。”司空那将出口的骂声咕咚一下咽下去,问道:“什……什么?”郭福以为自己没说明白,便说道:“是肚子里有了小孩……要当娘亲了。”一边说着,一边却去自己肚子比划。
司空顾不得仪态,眼睛一竖说道:“去……我自然明白有了身孕是什么意思,可是……可是春儿那么小……我……我有些震惊……”双眼发直。
郭福说道:“倒还好的,我们这里的少女十五六岁便有当母亲的,夫人几岁了?”司空哭丧着脸说道:“大概十五岁了罢。”郭福说道:“只不过看起来比我们这里的姑娘小一些,不过,这个你尽可放心,我们这里有一位惯常接生的嬷嬷,给二十几个人接生过,都没有问题,等我把她请来,好好地照顾夫人。”
司空兀自还在震惊里头,见他说便道:“好,好,一切由你,总之其中利害你自知道的。”郭福说道:“嗯嗯,国医说夫人还有些暑热,故而会如此,他已经开药去了。其实夫人体质还好,应该无事的。”安抚了司空一番,转身就去安排一切。
司空呆呆站了半晌,自言自语说道:“春儿要当娘了?这……这……总觉得让人有些……”眨着眼,如梦似幻,一转身的功夫,却见身后有人站在门口,呆呆看着他说道:“司空叔叔你说什么……春弟她……她……”却正是无忧。
司空便把郭福的话给无忧说了,无忧听了,百感交集,也不知是喜是忧,是惊是怕,司空便同无忧商议,说道:“你说这事如何是好?要同阿秀说么?”无忧说道:“我也不知,我先去告诉春儿罢。”
片刻那国医开了药方出来,喂了幼春吃了些,幼春缓缓醒来,听无忧说罢,也如司空一般,良久没反应过来,司空此刻陪着小心,就说道:“春儿,我正在想要不要立刻派人去告诉阿秀,让他回来一趟。”
幼春正疑惑地看着自己肚子,伸手在腹部上试探着按一按,听了司空的话,便说道:“啊……”呆呆地出神,说道:“我也不知……”
时光荏苒,倏忽之间,又有三个月过去,辅国侯这别院里头一切安静如昔。司空看着旁边坐着的无忧同幼春,无忧正捧着一碗药汁给幼春喂着吃,幼春吃一口就皱眉不肯张口,无忧就细声劝着,幼春才又勉强吃下去,无忧便给她擦拭嘴边残汁。
司空看的有趣,便说道:“阿秀那家伙真是坏透了,这些本该是他该做的,倒苦到小无忧了。”无忧听了这话,手上一晃,差点儿把药汁洒出来,就慢慢地说道:“其实秀叔叔不在,这些本该是司空叔叔你做的,你偷懒倒说我呢。”
司空吓了一跳,急忙说道:“别,你司空叔叔我粗手粗脚的,哪里能做惯这些,再说,我最是拗不过小春儿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儿,她一求,我自己就把药汁喝了,哪还能喂给她呢,倒是无忧你,对付她真是大有一套。”
无忧哼了声,说道:“等秀叔叔回来,便告你的状。”司空厚着脸皮说道:“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春儿你说是不是呢?”幼春点头:“很是很是。”司空便得意看无忧。
无忧看着她护着司空,却一笑说道:“春弟心肠是最好的,你不要总是赚她的好心。”给幼春喝了,才又柔声说道:“我们去院子里走一走,大夫说要走上小半个时辰,你若是累了,我就扶着你,只不能立刻就去睡。”
幼春说道:“无忧哥哥,我知道啦!我也没那么娇弱的,我还能练拳呢。”司空急忙说道:“练拳不可,不可!”幼春噗嗤笑了声。
当下无忧便扶着幼春出去,司空也当即起身,亦步亦趋跟着,心中想道:“当初阿秀还埋怨我为何带了无忧来,如今看来,冥冥之中老天却自有注定,倘若不是无忧,如今我岂不是惨了?不是他……也没有第二个人能把春儿照料的如此妥当,试问除了他春儿还会听谁的话呢?除非是三少或者……”
然而司空却不知,无忧虽好,却总不及一人。白日里幼春自有无忧跟司空守着,到了晚间,却最终只是孤身,难免会想念阿秀,只不过幼春记得大夫嘱托,不能太过伤神,否则对腹中孩儿不好,她总是极力克制着,偶然想念阿秀,便只想些快乐之事,不然的话,早双目红肿。
幼春躺在床上,伸手轻轻按着腹部,虽然已经三个月,她的肚子却只是隐隐地才看到隆起,这几个月她的身子调养的是极好,但白日犹可,没到晚间就很是难熬,恨不得坐等黎明来临,却还是要逼自己睡。
幼春翻来覆去想了会儿,又按着肚子自言自语般说了几句话,才到底睡着,睡梦之中,便又不免梦见同阿秀两个双宿双飞,游遍万水千山。恍惚之中又回到了那一片青山绿水之中,好像是阿秀抱着自己在山野之间不停上升,上升,幼春忽地想起来,这不是在去那温泉的路上么,当下很是欢喜,念道:“秀之,秀之……”下意识地紧紧抓着他不放。
顷刻之间,果然身在温泉,那夜景色绝美,幼春发觉自己被阿秀抱在怀中,不知何时已经褪尽了衣衫,阿秀在她身上吻个不停,幼春渐渐地觉得浑身麻痒难耐,心头更是。
自从知道有身孕之后,每夜独睡,幼春偶然就会想起先前跟阿秀的相处时光,奇怪的是,当初觉得很是痛苦之事,此刻却不觉得如何,反而隐隐地有些渴望,有时候还会想到他们两个初次来到乌孙后,阿秀强逼她在浴桶里的那一场……想到心怦怦乱跳,脸上发热。幼春也不知自己怎会突然如此,只好赶紧羞地蒙着被子睡,只不过睡梦里偶然便会梦见些古怪的情形。
今晚上仿佛也是一样,幼春哼了声,觉察阿秀又对自己做那种羞人之事,然而身子却舒泰之极,不知不觉之中竟然出声相求,幼春自觉得自己如此很是羞耻,然而却又知道是在梦中,故而又有些放纵,便任由自己心意,隐隐地听到有人在耳畔说道:“春儿……春儿……好乖……”越来越清晰,而身体之中的欢愉亦越来越强大,强大到让人怀疑着梦境是否真是梦境,幼春无意识地叫了几声,终于睁开眼睛。
月光下,身前那人双手撑在自己肩侧,□的身子,俊美的容颜,长发散落在他的肩头,有些顺着肩膀滑落下来,他的双眸清澈,咫尺之间温柔凝视着她,幼春皱着眉心叫道:“秀之?”
回答她的,是一个仿佛月光一般温柔如水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真是个情绪化的人啊,叹气……
今天先更这一篇,为此其他的还排在后面呢,不过省得大家等太晚了,惊喜吧?
至于宝宝,好啦,虽然年纪小,不过是古代嘛,也不算太惊世骇俗,终于有宝宝了,好好保护,阿秀回来了就让他跪搓板什么的,小无忧才是超级奶爸
估计下一章该完结了吧,希望。
嗯,牙疼还没消肿然后又那啥的人伤不起,一天整个如受刑似的。
谁如愿谁万里江山
幼春试着伸手摸了摸阿秀面颊,触手温热,幼春兀自不信,手指捏着阿秀面皮轻轻扯了扯,阿秀忍俊不禁,说道:“春儿做什么呢?”幼春怔怔问道:“真的是秀之回来了么?”阿秀低头,蹭着幼春的面道:“是我。”幼春定定地盯着他看了许久,直到阿秀有些不安了才伸出手来,用力将阿秀脖子抱了,颤声说道:“你终于回来了,秀之。”
阿秀将幼春抱在怀中,手轻轻地在她的身上抚摸来去,大大的手掌滑到她的腹部,伸手轻轻摸了摸,察觉那里的隆起,心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便凑过来靠紧了幼春,在她的发间轻轻亲吻过,嗅着那熟悉的香气,问道:“为何有了身孕却不愿叫司空告知我?”
幼春靠在他的怀中,闻言说道:“同你说了的话,你一定会多心的,你不是要领兵的么,我不要你分心,不过……你怎么会知道,难道是司空叔叔偷偷告诉你了?”
阿秀说道:“他倒是没说。不过战事已经结束,那两国发了投降书,我等不及就想先回来看看,走到半路,司空便听闻,他生怕我回来知道他瞒着不报责怪他,于是就叫人去同我说了,我就撇了其他人,自己连夜回来。”
幼春有些担忧说道:“那还走么?”阿秀说道:“明儿等军队回来之后去露一面便可,不会再走。”幼春转过身来,探手抱向阿秀腰间,说道:“真个不走了对么?”阿秀点头:“嗯,真个不走了,永远不走,只跟春儿在一块……唔,还有我们的宝宝。”
幼春吸了吸鼻子:“秀之……”阿秀笑着亲吻她的额头,说道:“你不知我听说你有宝宝的消息之后……简直要疯了……”
幼春说道:“为何,是怕的疯了么?你不喜欢小宝宝么?”阿秀握了她的手,轻轻亲吻,一边说道:“我同春儿的宝宝,怎会不喜欢?只不过,春儿年纪还小一点,这时侯有了小宝宝,怕是会更辛苦。”幼春说道:“我不怕辛苦的,一开始我一直吐,多亏了无忧哥哥跟司空叔叔照顾,我很想你,是大夫说不能思虑过度,若是伤心的话,对宝宝不好,于是我就努力想些高兴的事,多亏了有这个宝宝在,有他陪着我,我才没有更伤心。”
阿秀将她小心地向着怀中搂的紧了些:“春儿……”幼春说道:“不过这下好了,我常常对宝宝说他的爹不在,也不知何时能回来,如今你回来了就好了。”阿秀听着她柔柔的说话,极力忍着,然而鼻子却仍酸酸地,眼角亦有些湿润。幼春伸手摸了摸肚子,说道:“我也不知怎地……有时候我说起你来,宝宝会动一下,你试试看他动了没有?”
阿秀伸手摸了摸,疑惑说道:“这时侯还小,能动么?”幼春认真说道:“真的会动的。”阿秀便起身来,俯身到幼春腹部,侧着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幼春说道:“你做什么?”阿秀说道:“让我听一听。”幼春说道:“那能听到么?”阿秀贴着听了会儿,觉得里头蓦地动了一下,不由地惊得挺身坐起说道:“方才好像动了一下,春儿觉察到了么?”
幼春眨眼说道:“是哦,好像动了一下,大夫说这时侯是会小小的动一下,你说是不是宝宝知道你回来了,所以也很高兴?”阿秀说道:“应该是的!宝宝肯定也跟春儿一样聪明,所以就知道我回来了。”
阿秀说着,便又小心翼翼贴过去,听了一会儿,就喃喃说道:“宝宝,你知道么,你爹爹回来了哦,宝宝你要乖乖地,不要折腾你娘,不然的话,以后出生了,我要打你屁股。”
幼春眼睛一眨,便落了滴泪,却又觉得欢喜,嗔笑说道:“你一回来就吓唬宝宝,留神宝宝不喜欢你。”阿秀说道:“我是他的爹,自然是会喜欢我的。”说着,又伸手在幼春的肚子上轻轻摸过,才重缓缓躺下,把幼春抱入怀中,说道:“春儿,好生厉害……”低头在她的脸上厮磨,喃喃唤着幼春名字,亲吻缓缓落下。
幼春呻吟一声,声音极其娇媚,却说道:“不要……”阿秀听得心动,便笑道:“我回来的时候,春儿在做什么?”幼春怔了怔,说道:“我……我睡着了,又做什么了。”阿秀笑道:“我在家的时候春儿都没有那样儿……害得我都差点没忍住,却还得忍着……说,做什么梦了,是不是梦到我?”
幼春这才想到,顿时红了脸,只道:“没……没有。”阿秀说道:“我先前看过书,说若是有了身孕,要小心行房,免得对宝宝不好……”低头在幼春唇上亲了几口,又叹一口气,说道:“这些日子忍得我好生辛苦,没想到竟然还要让着这个小家伙。”
幼春说道:“秀之很难受是么?”阿秀皱眉说道:“嗯……”幼春说道:“那怎办是好?”阿秀道:“只好忍着了……”幼春说道:“那伤了身体怎办?”阿秀装模作样说道:“为了宝宝,也是值得的。”幼春说道:“这怎么好呢?我……前些日子郭福大人邀我去他的家宅,我看到他好多的姬妾,唔,以前在宫里……”
阿秀一怔,问道:“春儿你说什么?”幼春说道:“我父皇也都有很多妃子,我母妃……”阿秀皱眉,说道:“春儿……”幼春还未察觉,只说道:“不如你也纳个姬妾,跟她行事的话……”
阿秀怒道:“春儿!”
幼春吓了一跳,不知他怎么忽然暴怒起来,抬头看他,却见阿秀真个满面怒容,月光下双眸狠狠盯着自己,幼春忍不住缩了一下,说道:“你怎么啦?”阿秀说道:“春儿你从哪里听到这些话的?还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幼春说道:“你说你很难受,会伤身……那么……”阿秀说道:“只是为了这个?”
幼春迟疑片刻,阿秀察觉,问道:“有人教你的?”幼春垂眸,说道:“我不知道……可是我见过的都是这样,我父皇,还有无忧哥哥家里……辅国侯那边……”
阿秀说道:“莫非春儿也觉得我跟他们一样?”说这句未免有些大不韪,把大启的先皇帝都给说了进去,然而阿秀却顾不得了。
幼春说道:“辅国侯家里的那些女子,都很美丽……司空叔叔也说,男人多是三妻四妾,花心的很……”
阿秀几乎要仰天长啸,说道:“司空说的?”
幼春听他语声沉沉,吓了一跳,说道:“不是……司空叔叔对无忧哥哥说的,我在旁边偷听到的。”
阿秀冷笑一声,说道:“哦……他对无忧说的,还对无忧说了什么?”
幼春知道他这一笑就是不怀好意了,心中暗暗悔恨,当下便打定主意不说。阿秀再怎么问也不说一句,阿秀却也无可奈何,当下便敛了怒气,将幼春抱了,温声说道:“春儿你可知,你这样说我很是着恼么?”
幼春说道:“为……为何?”阿秀说道:“我一心只喜欢春儿,春儿却叫我去找别的女子,莫非以为我是禽兽么?”这一句却更是把天下男子都打杀了。
幼春说道:“可是你的身子……身子……”阿秀心想真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当下说道:“春儿有了宝宝,十月怀胎这过程何其难过,若是怕难过的话,为何不要宝宝?”幼春叫道:“怎么可以?!”
阿秀笑道:“我也是如此,我只喜欢春儿,也只跟春儿好,春儿这般辛苦还能忍,我难道就不能忍么?”幼春说道:“我怕……你有事。”阿秀说道:“傻瓜,有什么事,难受是难受……其实对身子没什么大碍的,先前我骗你的。”幼春瞪大眼睛:“你……你居然……”阿秀咳嗽一声,说道:“不然的话,你又怎肯同我行事?又怎会有宝宝呢?”
幼春满脸通红,阿秀凑近过来说道:“还有,其实不伤到宝宝也可以的。”幼春发呆,问道:“真的么?”阿秀说道:“总之,春儿以后不许说纳妾之类,听到了么?”幼春呆呆点点头,阿秀说道:“这才是乖春儿。”将幼春重新揽入怀中,手轻轻地自她腰间摸过去,又在她的臀上摸了两把,幼春扭了两下,才叹道:“这样就好了。”
阿秀奇道:“什么就好了?”幼春为难了会儿,才说道:“起先我怕你伤了身子,就想……其实我也不想要秀之跟别的女子……所以心里其实有些难过,如今却好了。”
阿秀笑道:“傻春儿,除了你,我哪里会想什么其他的……”越看越觉得心爱,终于忍不住低头问道:“那春儿也不问不伤到宝宝也能行事的法子么?”幼春啊了一声,问道:“对了,那是怎样?”阿秀笑一声,伸手握住幼春的手,慢慢地引导向下,幼春害羞,试着挣了挣,又停了下来,只见阿秀贴身过来,在她耳畔低低说道:“我忍了这小半年,整个人都疯了,本想回来好好地同春儿……没想到竟又有了宝宝,春儿辛苦些,帮我一把。”幼春闭了眼睛,脸颊发红,听阿秀又说道:“嗯……握住,对……轻轻地动一下,上下慢慢地,春儿……好了,可以快一些……”
那声音逐渐低了下去,而后却是细细的喘息声,搅得床帐微微地跟着荡漾。
阿秀回来的次日,幼春多睡了片刻,而后无忧来到,伴着她一并去前厅,却见司空老老实实站在那里,也不知为何,原本英俊的脸上,竟多了一个乌青的眼圈,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古怪可笑。
无忧心知肚明,也不多说,幼春却吃了一惊,问道:“司空叔叔,你的眼睛怎么了?”司空苦着脸说道:“没……没什么,我不留神撞到了。”
幼春觉得这话大有水分,无忧说道:“春弟,来吃早饭了。秀叔叔方才出去了,晌午之前就会回来,叫你不要担心。”幼春便点了点头。
到了晌午时分,听外头传说前方的军队已经到了城下,城门大开,头前骑在马上的自是神使,一身圣洁的白袍,同样的白巾蒙面,街上的百姓们夹道相看,伴随着神使进门,百姓们便跪倒地上,手按在胸口,虔诚地低头膜拜。
这一番战争,打得波斯跟雅安全无还手之力,当时神使代领三国同盟的军队已经打到了波斯的城下,只要再坚持一天便可以将波斯城池攻下,波斯跟雅安的使者战战兢兢前来传达投降信息,波斯城上也挂出投降旗帜。
此刻若是神使一声令下,气势如虹的三国同盟便立刻就能先攻下波斯,后直奔雅安,不料神使却传令收兵,三国的首脑虽然有些遗憾,但战士们却都兴高采烈,毕竟他们离乡背井也有小半年时间,虽然享受着战胜的乐趣,却更想念家乡亲人,而且这一场战争到现在已经算是大获全胜,比之先前被人打的手无还击之力简直好的太多,因此三国国王也自满意。
当下波斯,雅安,大宛,楼兰,乌孙五国的国王在波斯之外的天山脚下签下合约,由神使见证,和平盟约神圣不可毁灭,若有任何一国敢违抗五国盟约的,其他四国便可以任意灭之,同时四国之人同奉神使为国之神使,神使之令,任谁不能反抗。同时,波斯国的本国至宝水晶之剑,雅安历代国王都戴过的宝石皇冠,大宛,楼兰,乌孙三国也都将本国的镇国至宝拿出,均献给神使所有,以至高无上的宝物为凭,而拥有这五件宝贝之人,便也拥有指挥五国之力。
阿秀到了晌午果然回来,进门时候,却见无忧正拿了帕子给幼春擦嘴,其细心体贴之态,溢于言表。
阿秀只觉得这场面实在是太过和谐,弄得他觉得自己的眼睛都给刺了一下。然而面上还要装出和蔼可亲之态来,毕竟,这几个月他不在,全靠了无忧细心照料幼春,他吃醋也要看时机。
幼春见到阿秀之时便已经跳起来,无忧急忙说道:“慢些,别跑太快!”幼春果然竟听他的,就放慢了步子过去,阿秀也不管有没有人在,伸手将她抱了,低头先亲了一个,又说道:“春儿想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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