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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红又是一年春-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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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春忍不住哆嗦说:“做。。。。。。什么!脏。。。。。。脏死了。。。。。”

阿秀一笑,原本温润的玉容被春色一染,竟显得有些媚不可言说,望着幼春说道:“春儿才不脏了。。。。。。”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把自己的长袍解下,长袍滑落地上,幼春反应过来之前,人已经被阿秀抱的紧紧地,迈步进了浴盆里头。幼春叫道:“你怎么这样!”阿秀笑道:“我来伺候我媳妇儿洗澡,也不算怎样。”幼春身子抖了抖,终于不再说他。

水漫过来,把身子包裹浸润其中,幼春有些紧张,不由地就想到了温泉那一夜,只好说道:“秀。。。。。。秀之。。。。。。我们快些洗,好么?”

阿秀将她环在胸前,正正好坐在他的腿上,此刻便斜睨着幼春,闲闲说道:“又没别的事,那么急做什么?”

幼春嘟囔说道:“我。。。。。我不跟你一起。。。。。。”阿秀凑过来,热热而赤…裸的身子紧紧贴上她的后背,低声问道:“春儿不跟我一起,莫非是要跟别人?”幼春加到:“才不是!”阿秀低低嗯了一声,手将幼春的头发撩到胸前去,手也随之过去,便握住了幼春的胸。

幼春躲不开,也情知是不能躲了,就只好低着头道:“秀之啊。。。。。。”却不知要说什么。软软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却更吧阿秀心头那一团火烧得更旺。

幼春只觉得身下已经有什么萌动出来,本能地想起身,却被阿秀按住,一手向下,便在幼春双腿之间微微揉捏,幼春低低呻吟了几声,手抓着阿秀的手臂,却拦不住他。

阿秀动作了一番,觉得差不多了,便握着幼春的腰微微一抬,接接着水滑,轻轻地抵了进去。

阿秀自尝到了滋味之后,每每同幼春两个亲近,便时不时地想到,只不过这几日一直赶路,郭福那厮的耳目又厉害,因此阿秀只是忍着不能造次,其次却是为了幼春的身子着想。

此刻到了地方,终于能一尝所愿,阿秀自然是不肯放过的,这几日他尽心竭力地压抑本能欲望,却比先前不懂其中滋味时候更加难过百倍,只觉得若还不疏通,恐怕就要出事。

虽然有水相助,幼春仍觉得有些不适,阿秀缓缓侵入的时候,她便忍不住在阿秀的手臂上用力抓了几下,就算避不开,也做泄愤。

阿秀却浑然没察觉这些,进入后稍微停了停,便在幼春耳畔问道:“疼么?”

幼春伸手打他的手臂,却也不敢十分用力,只说道:“你为何又这样!坏死了!”

阿秀苦笑说道:“春儿不喜欢么?可是我。。。。。。忍不住。。。。。。”说着,忍不住就动了动,幼春皱着眉头叫了两声,阿秀略做按捺,便又施展温存手段,亲吻抚摸,无所不用其极,一直撩拨的幼春略觉得情动,他才偷偷地动了两下,如此反复几次,幼春也觉得适应了,阿秀见没什么不妥,便才用了力。

一时之间,水花翻飞,隐隐地喧然有声,外加这阿秀越来越急的低喘,幼春要忍住却始终忍不得的呻吟,室内春意浓浓,极为撩人。

幼春这两日来一直赶路,停下来就四处跑跳看热闹,没有一刻闲着,在骆驼上又颠簸了许久,早就累了,被阿秀如此折腾,越发的头晕脑胀,然而阿秀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更狠,幼春全然身不由己,略觉得怕,伸出手来摸了摸肚子,隐隐地竟能察觉,急忙将手撇开。。。。。。

幼春又羞又怕,隐隐地觉得阿秀哪里有些变了,不然的话,怎会这么不顾一切,恁般“凶狠”的对待自己。。。。。。幼春有些难受,很想叫他停手,然而身子被撞得颠簸不停,只叫了声“秀。。。。。。”连个名字都未曾叫的完整,却换来他越发大力进入。。。。。。幼春仓皇无措,手探出试图握住浴桶边沿,却被阿秀捉回去,连身体一并用力困在他的怀中,虽然已经并非如上次一般痛,不知不觉间却仍是掉了泪。

阿秀全然不知,死命撞了两下后,喉咙里大喘了几声,终于才停住,双手仍紧紧地勒这幼春细细的腰,仿佛要将那细腰勒断了一般。

135放手段温存款款

阿秀发了一回之后,人才清醒过来,急忙将幼春放开,在她脸上亲了几下,觉得湿湿的,还以为是水珠汗珠,便也不以为意,抱着她将水来洗好了,又亲替她擦拭干净,拿了衣衫穿好,便抱到床上。

阿秀这般年纪,又是初次尝了滋味,他的体格又好,方才那一番哪里能满足,将幼春抱了,便又想行事,却见幼春紧紧闭着双眼,好像要睡着的模样。阿秀就忍着,便轻声叫道:“春儿……”连唤了几声,幼春起初还不动,后来就把头一转,转向别处去。

阿秀不知为何,将一笑将她轻轻抱入怀中,幼春急忙缩起身子,慢慢地转过身要背对阿秀,阿秀也由得她,便从后面将她抱了,在她发上亲了亲,又在她身上缓缓摸过,幼春咬牙忍着,忍无可忍便用力打了阿秀的手一下,阿秀笑道:“怎么啦,春儿好似不高兴……嗯,是方才被我弄疼了么?”

幼春皱着眉用力爬出去,阿秀将她一拉,轻而易举拉回怀中,这才觉得有些不妥,便把她的身子转回来面对自己,问道:“春儿……真个不高兴了?”

幼春背对着他时候本睁大眼睛,此刻却又紧紧闭了,把头低垂,也不看阿秀,也不说。

阿秀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细细看过去,见她双眸微红,眼角隐见水光,这才想到先前他亲吻过的可能是泪,再一想怪不得方才自己替她洗身子穿衣之类,她都不动的,可见反常。

阿秀不由地心头一惊,急着道:“春儿……真个弄疼你了,方才怎不吭声?”

幼春用力把他的手推开,才说道:“你……你有容我说话么!”说了这一句,忽然很是委屈,挥着小拳头用力砸向阿秀胸口。

阿秀任凭幼春打了两下,把方才之事细细想了想,说道:“春儿,我刚才……”他自小就是个极有心胸的人,算谋之事,从无落空,自小只身在外闯荡,又练就一副深沉内敛的性子,为人处事上从未有过失控之时,如今想想刚才,不由地微微有些愧疚,便知道是自己做的太过了,把幼春吓到了也不一定。

阿秀想到此处,便将幼春轻轻抱住,哄道:“果然是我错了,春儿别不高兴,再像是方才那般,用力打我出气好么?”幼春鼓起嘴来,却不理他,又想转过身去。

阿秀不许,便屈起身子,同她面对面地,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用了十万分温存,道:“春儿打我骂我都可以,只不许自己闷着,闷坏了的话,我会心疼的。”

幼春本是忍着,听了这话,便忍不住落出泪来,阿秀急忙将她的泪擦去,慌张说道:“春儿……怎么哭了……”心中微微震惊,此刻是真着急起来。

幼春用力挣了一下手,说道:“说什么心疼,都是骗人的!”阿秀说道:“我哪里会骗你,若是所说有假,叫我天打雷劈……”话还未说完,幼春大声叫道:“不许说!”

阿秀蓦地停了,见她水汪汪的眼睛瞪着自己,心中一动,又爱又怜,便轻声说道:“春儿不信我,除了发个毒誓出来,可叫我怎么办?”

幼春抽了抽鼻子,说道:“我不是不信秀之,只是,只是……”阿秀问道:“只是怎地了?”幼春说道:“你刚才……那么凶,我好怕……以为你要弄死我了……呜……”钻进阿秀怀中,便哭起来。

阿秀听了这句,哭笑不得,只好急忙地抚慰幼春,又说:“怎么……怎么会呢?我那样做,只是因为我……实在太喜欢春儿了……所以有些失控倒是真的,怎么会要……弄、弄死……咳,弄死春儿呢?”说到这里的时候,再厚的脸皮忍不住也红了起来。

幼春抽抽嗒嗒说道:“你就是!你那么用力的……肚子都要……都要破了……”说着,擦了擦脸,伸手摸摸肚子,想到方才那可怕的感觉,忍不住就又张皇流泪。

阿秀口干舌燥,啼笑皆非,却又觉得心里软软地,就只先安抚这个小家伙,就说道:“春儿听我说……”把幼春从自己怀中拉出来,阿秀望着她泪汪汪的眼,便说道:“先前的确是我……太过……失控了些……只不过我那样儿,真是我太喜欢春儿之故,你想想看,这种事,只是夫妻之间才能做得,春儿是我的娘子,我又爱你,自然时时刻刻想跟你……这两天我们一直在路上,我……我憋坏啦,每天都抱着你却不能跟你……我真个很难受。”

幼春怔住,皱眉看着阿秀,问道:“秀之,原来在路上你……你不舒服么?”阿秀一愣,便知道她是误会了,只不过这样倒也不失为一个法子。 

阿秀便顺势说道:“是啊,我是极难受的……其实春儿小,故而不知道……其他的夫妻其实都是如此,一天就会行一次,或者几次……不然的话,身为夫君的,会很辛苦的。”

这番说话幼春闻所未闻,顿时目瞪口呆。 ‘

阿秀就是欺她无知,见状装模作样叹了口气,便说道:“因这两天我一直都忍着,方才……一时有些忍不住了,春儿……以后我会小心的,绝不会再如此,不过,你放心……那个……就算我如先前那样动作,也不会、不会弄坏……春儿的,嗯……若是会的话,我哪里舍得如此呢?”

幼春垂眸,小声说道:“可是我……好怕。”阿秀说道:“乖,以后我会留神的,春儿别哭别怕,好么?”

幼春慢慢点点头,才又声音小小地问说道:“前两天你,真的很难受么?”

阿秀呆了呆,便使劲点了点头。

幼春咬了咬唇,缓缓伸手将阿秀抱住,说道:“我……我竟不知道,秀之,我错怪你了……”

阿秀见她果然回心转意了,虽然用得法子有些不入流,不过……其实想想也不算是谎话,他们也算是“新婚燕尔”的,他又是这般年纪,自然是**,忍得辛苦,何况只要劝回幼春来便是第一宗大事,因此阿秀只是略觉得愧疚而已。

幼春将阿秀抱住,两人相拥片刻,幼春才说道:“先前、先前你……在古城客栈里头的时候……”

阿秀问道:“怎么了?”

幼春说道:“那时候你好像……很长时间……好、好几次……”

阿秀怦然心动,说道:“那个……是啊,又怎地了?”

幼春飞快扫他一眼,便垂了眼皮,终于吞吞吐吐小声地说道:“你……忍了这么久,今天只……只一次就够了么?”

阿秀魂儿都飞了,半晌才问道:“春儿你……你说什么?”

幼春涨红了脸,说道:“你……你是不是还难受?”

阿秀惊喜交加,将她用力抱住,在她唇上亲了两口,说道:“好春儿……你真是……”

他原本就没打算做一次便停了,只不过见幼春不高兴,便怕惹恼了她,于是就强自忍着罢了。如今见她竟主动开口,怎不喜出望外?

将幼春抱了,把那衣衫轻轻解开,扔在边儿上,阿秀望着怀中无瑕如玉的身子,胸前两点樱红恁般醒目,因刚沐浴过,雪肤樱红,分外诱惑,阿秀将幼春缓缓放倒,便自她唇上一路往下亲吻过去,行过胸前,粉粉的腹部,到了底下,心头一动,便将幼春的腿分开。

幼春羞怕,叫道:“秀之……”阿秀说道:“别动……”凑过去便亲了口。幼春惊叫一声,阿秀目光迷离,喃喃道:“春儿真美。”幼春本想挣起身来,听了这句,一时身子发软,便动不了,只觉得身下一阵阵湿润温热,微微袭来,却不怎地难受,只有些痒痒,渐渐地竟湿润了。

阿秀生怕再弄得幼春害怕,何况他发了一回,这一次也不再如上回一样,便只放出温柔手段,伺候的幼春识得滋味,才挺身缓缓而入,这一番他又不急着发,几番顶弄,将幼春弄得低低呻吟,最后竟主动略扭腰肢相求,阿秀终究先把幼春弄得酥软,才放心大胆,放开手段又出了一回。

第二日,阿秀神清气爽,早早起身,也不惊动幼春,自己衣着整齐,出到外头。

阿秀自己衣冠楚楚地,正厅上喝茶,听得仆人来报,外面辅国侯同一人来见,阿秀只坐定不动,片刻后人进来,阿秀双眸一望,见来人果然是“郭福”,已经换了乌孙国的服饰,而他旁边一人,身材魁梧,面容英俊,年纪四十开外,举止之间带着不凡气度,郭福走在他身边之时,有意无意比他迟一步距离。

阿秀看的分明,缓缓一笑,才站起身来相迎。

幼春又睡足了半个时辰,才也起身,打了个哈欠,问阿秀何在,旁边的侍女操着生硬的中原话回答,又说道:“夫人,听说外面来了两个中原人……”

幼春一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转头一问,侍女又说了一遍,幼春这才急忙跑出屋内,正想往前厅跑,迎面见到阿秀伴着两个人缓缓而来,其中一个似曾相识,面孔精致,乃是个翩然美少年,幼春扫了一眼,不太认得,然而另一个却看得分明,竟然是昔日涂州的司空点检!

幼春做梦也想不到竟会在此处见到司空,她昔日在涂州时候,多得司空照料,她当时跟阿秀还处于“钩心斗角”互不熟悉的阶段,还不如跟司空之间相好。如今更加上是“他乡遇故知”,当下欢呼一声,叫道:“司空大人!”忙忙地向前跑去,不料昨晚上被阿秀按着,“温柔”折腾了一番,未免腰酸,不由地打了个踉跄。

那边阿秀见状,急忙便撇了司空闪身过来,将幼春一把抱入怀中,说道:“无事么?”幼春面红红地摇头,又转头去看司空,叫道:“司空大人!”四目相对,司空笑着同她挥挥手,说道:“嗨!小春儿!是我!”他旁边那翩然少年却看得愣了神,一时竟不曾向前走动。

幼春同司空四目相对之后才又看阿秀,问道:“司空大人怎么会在此?”

阿秀哼了声,面色有些不好,酸溜溜说道:“现在才看到我么?只管叫他做什么?”

幼春不以为意,急忙从他怀中挣了出来,此刻司空人已经过来,一双眼睛上上下下打量幼春,透出惊艳神色。幼春这才想到先前自己是男孩儿打扮,今番还是第一次给司空看到自己女装,不由地有些窘迫,低了头说道:“司空大人……先前……”

司空笑眯眯望着幼春,摆摆手说道:“方才阿秀已经同我们说了……只是真个儿想不到,小春儿,你真是瞒的我们好苦,倘若知道你是个女娃儿,我一早就……”

话还没说完,旁边阿秀一脚踹出去,喝道:“一早如何?!”

司空咽了口口水,敢怒而不敢言,委屈说道:“一早就好好地照料她了呗。”

阿秀哼了声,说道:“你照料她?我照料的很好!”

司空不以为然,说道:“先前不知是谁,防贼似的防着人家,还把小春儿使唤的病了呢……”

阿秀见他初初来到便动乌鸦嘴“挑拨离间”,大怒,说道:“你是不是即刻要滚回涂州去!”     司空吓一跳,急忙闭嘴。幼春却瞪向阿秀,说道:“司空大人又未曾说谎,你做什么这么凶!为何要他回去,才刚刚来到,……你、你真是越来越凶啦!”

阿秀被她一喝,当下想到昨晚上之事,立刻就软了下来,陪笑说道:“春儿别恼,我只是同他开玩笑的罢

司空在一边看得瞠目结舌,望望幼春又看看阿秀,过了许久之后,面上却又缓缓地浮现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来。

三个人自顾自说了会儿话,司空才跟想起什么来似的,顿足说道:“差点儿忘了!看我这记性,春儿……你还认得他吗?”说着,就把站在自己身后的少年拉了出来。

幼春一怔,这才看向那少年,只见他生的如玉人一般,眉眼精致,俊逸非凡,竟是个极出色的少年郎,年纪大概十五六左右,正也怔怔地望着自己,双眸略有些红。     幼春不由地略觉得羞涩,就看向司空,说道:“我……我不认得,这是谁呀?”心里却想:“为何司空大人这般问,难道我在哪里见过他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意外吧,有同学说要看司空跟那小谁的,如今得意了吧?

不过,阿秀的醋罐子怕要打破一个又一个啰,嘻嘻

么么大家,专栏收藏变动啦,再感谢一下~~~嗯嗯,啵,周末愉快哈(╯3╰),——记得收藏新书哟。

妒少年醋海生波

幼春问过司空,司空还未来得及作答,那美玉般的少年却眼红红望着幼春,问道:“你……你个是我春弟么?”幼春听了“春弟”两字,恍然大惊,瞪着眼睛盯着这少年看,她先前见是个正当年纪的少年,生的又好,就没好意思细看,如今仔细打量了一番,果然看出几分熟悉来,忍不住说道:“你……难道你是无忧哥哥?”

夏无忧眉头微蹙,差点流出泪来,说道:“春弟,真的是你。”上前一步将幼春的手牢牢握住。

此人自然正是夏家的小少爷夏无忧。当日幼春在涂州时候,居住夏家,跟他耳鬓厮磨,熟悉的很,只不过当时他还是个小孩儿样,脸尚圆嘟嘟的,稚气未脱,如今却已经隐隐长开了,那脸容也清减了许多,透出骨子少年的味道来。

他们两个分别多日,各有惊变,因此居然相见不相识。如今说破了,两个小家伙两小无猜的,无忧将幼春的手握了握,幼春叫道:“无忧哥哥!”用力在原地跳了跳,两个不约而同撒手,便如同当日分别一样,两两便抱在一起,极其亲昵之态。

阿秀瞠目结舌看着这一幕,起初见无忧握住幼春的手,他的眼中已经透出火来,如今见两个人抱在一起,当下越发五内俱焚,便要上前“棒打鸳鸯”,旁边司空自方才开始就一直看着阿秀,此刻见他气的七窍生烟的模样,忍不住便掩着嘴低低笑。

阿秀一眼瞥到,顿时咬了咬牙,低声喝道:“你这混账,只叫你一人来的,你作甚还带着无忧?”司空说道:“我也没有法子,当时接了你的信,我便打点启程,无忧正好来到,我就不免跟他说了,他一听,死活要跟着我来,你也知道,三少是最爱他这宝贝弟弟的……”阿秀怒道:“既然疼爱他,就该好生护在家里,跑到这里算什么?也不怕路上有狼吃了!”

司空嘻嘻笑道:“三少起初是怎样也不肯的,小无忧在家里不吃不喝,饿了一阵,三少就抵不住了,只好托我好生照料他。”

阿秀说道:“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迟些再跟你算账!”

将司空骂了几句,阿秀见两个小东西已经互相抱着落了泪,便急忙过来,将两人一手一个握着肩头拉扯开,假惺惺地说道:“唉,好端端地相见,怎么就哭了呢?快别如此啦,无忧啊,你也长大了,堂堂男儿,怎么这般轻易落泪?”他不敢去苛责幼春,就只装模作样地说无忧。

无忧擦了擦泪,说道:“秀叔叔,我好久没见到春弟了,一时之间未曾忍住……”

厅堂之上,阿秀同司空分开落座。司空便说道:“行,你放心好了,我保管把春儿照顾的好好的。”

阿秀很是不快,说道:“我现在倒有些后悔,不如不叫你来,叫小三来也比你保险些。”司空说道:“怎么这么瞧不起我?”阿秀说道:“连无忧都拦不住,你还有何用?”

司空眼珠转了转,笑道:“哦,我明白了,你以前那般喜欢小无忧的,如今竟这样儿……哈哈,你是吃小无忧的醋罢。”阿秀咬牙,瞪着司空说道:“你再多说一句便会死,信不信?”司空便闭了嘴,为防意外,将头转开去看向别处。

且说幼春同无忧太久未见,两人初次相见时候差点都认不出彼此,此刻终于好了,百般欢喜,幼春便从旁边的水桶里头拿了个瓜出来,说道:“无忧哥哥,你吃这个,这里的瓜果很是脆甜,你定然会喜欢的。”说着就从怀中掏出帕子来,把水擦了一擦,递给无忧。

无忧双手握了瓜,说道:“春弟,你也吃。”幼春笑眯眯地说道:“我先前吃过,你吃罢。”其实她来此也不久,然而面对无忧,自然而然生出类似自己是地主,要照料他的念头。

此时无忧已经比之先前长高了许多,幼春虽然也长了些,但无忧到底是男子,两人并排站的话,无忧仍高出幼春半个头去,真正成了“无忧哥哥”。

无忧低头,咬了一口瓜,果然甜的很,虽则如此,眼泪却一下涌出,幼春正笑眯眯看他,见状吓了一跳,急忙说道:“无忧哥哥,你怎么了?”夏无忧忍了泪,说道:“我……我好久不见你了,春弟……自你走了,我好生想念你……”说着,便抬起袖子来擦泪。

幼春赶忙把帕子拿起来,却因先前擦瓜擦的湿了,就伸手去替无忧擦泪,说道:“无忧哥哥,其实我也想你的。”她同无忧一别,经历了太多的事,偶然想起来在涂州夏家同无忧的相处,倒真是“无忧”的很,自然想念这个昔时玩伴了。

幼春的手指擦在无忧脸上,无忧怔了怔,而后慢慢转过脸去,自己抬袖子把泪擦干了,便说道:“我只是……有些替你担忧,生怕你一个人在外头被人欺负……知道你一直跟着秀叔叔才放心了……我本来求三哥,要他带我上京去的,怎奈他都不答应,前些天我去找司空叔叔,知道了你的下落,我无论如何也是要来看一看你的。”

幼春说道:“无忧哥哥。”心中很是感动。

无忧将手中的瓜放在腿上,双手握紧了幼春的手,说道:“亲眼看一看你好端端地,我也就放心了。”

幼春本就心软,见无忧如此深情厚谊,眼泪顿时也止不住,两个人泪眼相看,若不是都非小孩儿了,早就如先前无忧相送幼春一般大哭起来了。

厅内阿秀很是暴躁,说道:“他们两个也不在这里,跑出去做什么?也不知怎样了。”司空慢吞吞说道:“是你说要同我谈事情,才叫他们出去的。”阿秀咬牙瞪着司空,司空咳嗽一声,说道:“对啦……为什么你想着帮他们啊?我有些不明白。”阿秀听他问这个,才又镇静下来,说道:“我自然不是闲的无事才如此的。”

司空说道:“愿闻其详。”阿秀便道:“其实如今西域这边,乌孙大宛楼兰都还好说,素来跟我们相安无事,但是雅安跟波斯却一直都蠢蠢欲动,一副不甘雌伏之态。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如今他们兴了战火,又势如破竹的,乌孙三国全不能抵御,倘若给那两国将这三国给灭了,势力一大,对我们便是一大威胁。这里距离中原又不算很远,波斯跟雅安狼子野心,联手来犯的话,到时候就难办了,因此便趁着他们羽翼未丰之时,先将他们……”

司空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果真不能坐看他们势大,我才明白……怪不得你会千里迢迢跑来这里。”阿秀说道:“其实我也不愿跑来这里吃风沙,不过春儿喜欢这的葡萄酒,另外,也算是我……跟那个人的约定罢。”

司空问道:“那个人?”

阿秀叹一声,说道:“那个不可说之人。”

司空想问又不敢问,最终说道:“我知道你做事必有道理的。”阿秀点头,傲然说道:“我不仅仅要相助他们打败波斯跟雅安,更要将这五国压下去,让他们以后都不敢对中原有不轨之心。”

司空双眼闪闪地看着阿秀,大有崇敬之色。

阿秀瞧了他一眼,心头忽然又躁动起来,便怒道:“我如今要带人远去,你留下之后,务必要替我照料好了春儿,如果有什么差错,你知道的……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你也万万别给我闹出些‘后院起火’的事来!听到了么!”

司空急忙一叠声地说道:“知道知道,我一定会用上十万分心思,把春儿照料的妥妥当当,等你回来,就安然无恙一根头发丝也不带掉的送到你手上,如何?”

阿秀这才叹了声,说道:“也只有如此了……唉,做完这件事,再也不随便应承人了……”他心中想到要跟幼春分开,一时之间有露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无精打采样儿来,看的司空暗自里偷笑。

这边厅上阿秀愁云惨雾的。那边幼春同无忧两个却又打起精神来,到底是少年人,泪来得快,欢悦也来的快,两人说了片刻,便又恢复兴高采烈之态,幼春便说道:“无忧哥哥,你来了就好了,正好儿我还没有逛这乌孙城,这城内好玩儿的东西可多呢,对了,你见过骆驼么?不急,等会儿叫秀之……咳,叫大人领着我们,跟司空大人一起,出去逛逛,玩儿个痛快,好么?”

无忧点头说道:“好啊,你不在时候,我都常常想我们在一起的情形,这可太好了,定要玩到天黑……”他虽然已经长了许多,比先前也老成了些,但到底少年心性还贪玩儿,何况跟幼春两个久别重逢,自然越发高兴,说着说着,忽地想起一事,便道:“咦,等等,我听说秀叔叔不是要有事离开的么?”

幼春正咬了一口甜瓜,闻言怔住,说道:“什么离开,离开什么?”无忧说道:“我曾问司空叔叔为何我们会来此地,司空叔叔对我说,秀叔叔有点事要暂时离开,故而叫司空叔叔过来照料你的。”

幼春一惊,手中咬了一口的瓜骨碌碌落地,无忧急忙跳起来捡,又拿水洗干净了,说道:“我吃这个,你另外拿一个。”却见幼春眼睛怔怔地,问道:“无忧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我怎么不知道呢?”

无忧安抚说道:“我只听司空叔叔这么说的,也不知真假……不如等会儿我们问一问。”

阿秀同司空说罢了,两个便迈步出来,阿秀便唤了婢女前来询问幼春跟无忧在何处,那婢女说道:“夫人跟小男孩……在后面……”阿秀挥手,婢女便退下了。

司空回头相看,笑道:“这姑娘长得倒是不错,只是这中原话说的不太利落。”阿秀说道:“这里的女子长得跟中原不同,怎么,莫非你春…心动了?”司空道:“我若是带个胡女回去,我爹非宰了我不可。”

两个人慢慢到了后院,却见幼春坐在檐下,无忧却蹲在她跟前,似乎正说着什么,一边把手中握着的瓜往幼春手中递过去,幼春却摇头不接,无忧便重又絮絮地说,一边还伸手,似乎在幼春脸上或捏或摸。

司空笑道:“好一副两小无猜的好景致。”

阿秀正看的心头火烧的极旺,闻言便狠狠瞪他一眼,又咬牙叫道:“春儿!”

幼春听了阿秀唤之后身子一震,然而明明听到了,却不理会,反而自顾自又将头扭到一边去,此刻无忧又说了句什么,幼春便回过头来,也点了点头,把他手中的果子接了过来,还小声嘀咕了一声,又主动握了握无忧的手。

阿秀见状心中颇为诧异,隐隐很是不悦。此刻无忧却跳起来,说道:“秀叔叔,司空叔叔。”

阿秀看看无忧,又看看兀自坐着不动的幼春,双眉便微微蹙起来。

司空把无忧拉过来,含笑说道:“小无忧啊,玩够了么?走,跟司空叔叔去看看房间合适不合适。”也不管无忧说什么,拉着就走,——此乃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司空自然是明白的,也自然不能把无忧留下来被某人怒火波及。

两人走后,阿秀见幼春还坐在地上,便跟着过去,慢慢弯腰,还和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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