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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红又是一年春-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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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一翻身,避开两个侍卫的攻击,身形不停望前冲去,唐相站着不动,略微一哼,两边屋檐下急速掠出几道影子,阿秀目光一动看见,顿时心如凝冰一般,脱口说道:“是……刑堂的人……”
唐相冷笑,说道:“不错,正是刑堂之人,唐家从来未曾有全身而退的反叛者,逆子,你受死罢。”
阿秀望向唐相,却对上对方冷然无情双眼,阿秀说道:“父亲,你当真要……要置我于死地?”
唐相不动声色转开头去,说道:“纵然我不动手,圣上也饶不过你的……刑堂之人出手,素来从不容情,……自来也从未有过失手之时,你当初既然选择反出家门,就该有所承担才是……你,好自为之罢。”说完之后,双袖一挥,竟自转身而去,那傲然身影,从头至尾未曾改过。
阿秀叹一口气,低头看看手中包袱将,将那包袱两端打开,系在背上,仰头看天,天色阴阴沉沉,似酝酿一场急雨,阿秀心中无比忧闷,不由地仰头长啸一声,声音缭绕,传出极远,阿秀低头,淡淡说道:“动手罢!”
景风低头望着怀中幼春,道:“我……怎不当你是祥嘉?”幼春说道:“好,既然如此,我便同你回去,你昭告天下,我是祥嘉公主。”景风一怔,幼春低头望着他抱着自己的双臂,说道:“怎么了,为何不语?六叔莫非不愿?”景风说道:“我……怎会不愿?”幼春一笑道:“自古君王金口玉言,六叔,说出的话,不能更改,我劝你想好了再说。”
景风说道:“你……是何意思?”幼春说道:“六叔,你可知道,当初……小太子去后,母妃曾跟我说过,父皇,有意叫我继承大统。”
景风身子一抖,并不言语。幼春说道:“我想,此事应该是真的,故而后来皇后才不惜一切对我跟母妃出手,六叔,你也知道的罢?”
景风说道:“嗯。”幼春说道:“六叔,你说,倘若你接了我回去,向天下之人昭告我的身份,你的皇位,可还会如现在一般踏实?”
景风双手一紧,幼春说道:“六叔,你总会娶妻生子,将来你也会有属意的太子,你肯放我在你身边么?六叔,你不是不知道,皇家的事,最是凶险不过了,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倘若我回去了那里,将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起码……六叔,你……已经不是先前我见过的那个六叔、甚至、景风叔了。”
景风面色变得极其难看,沉默良久,终于说道:“我在你心中,已经变作了一个不堪之人么?”
幼春摇头,说道:“不。”
景风问道:“那是……什么?”
幼春说道:“我……我仍旧喜欢你,不管你是六叔,景风叔,还是皇帝……可是,昔日的六叔,我喜欢,景风叔,我依赖,但是皇帝……我怕。”
景风皱眉,心尖上有一丝难以言语的痛楚。
幼春说道:“我同六叔你说过,六叔你无情才好,无情才堪任帝王,父皇,乃至是我,都是不成的……因此,我虽然怕,却并不觉得……现在的你,会有什么不妥。”
“祥嘉,”一声叹,景风眼中的泪到底落下来,鼻子微酸,低头,便把脸贴在幼春的鬓边。
幼春说道:“六叔在我心中的样子,是当初初次见到,一袭白狐裘冷冷清清的模样,当时我想,为什么他不笑,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难受,因此当母妃叫我过去你身边的时候,我很高兴。后来,我渐渐地把你忘了,再度见你的时候,是你救了我,望着我时候那种又爱又不能说的眼神,我当时不明白,还当你是坏人,后来的后来,才知道……”
景风一声也不能出,只是静静听着,恍然出神。幼春说道:“可是,六叔,你可知道,那一夜我为何会从倚风殿上跳下去么?”
景风听到自己的心“彭”地跳了一下,而后就是长久长久的空白,似乎一瞬间想到自己的心也跟着死寂了的那可怕时刻。
“为……为何?”他听到有个声音颤颤地问,何其陌生。
幼春闭上眼睛,似乎也又想到那一夜,星月当空的景致,前头已经是绝路,她没地方可退,留下,只能带累一代帝王,以及底下那个人,许是当时酒力发作,许是孤注一掷的赌了,才逼得她自那高高的九重楼上跳了下去。
幼春说道:“若是我留下,六叔会很为难罢。当时……我是……想过死去才好的。”
景风双手用力将幼春抱了:“不许你……如此说!”
幼春道:“六叔……心里有没有想过,要杀掉我?”
景风大声断然说道:“从未有过!”
幼春说道:“现在不会有,那将来呢?景风叔,你是……会变得。”
景风再度摇头:“不,不论我变作何等模样,我都不会对你……对你不利。”
幼春转头看他,忽然轻轻一笑:“六叔。”
这样的婉柔一笑之中,景风迷了心神。
——“我只愿景风叔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个冷清容颜的六王叔。”
——“我不要我亲眼看着景风叔,变作无情而英明的帝王。”
——“而我,会是他帝王生涯上,不堪的一个印记。”
——“那样我……生不如死。”
当阿秀从天而降,极快地击倒门口侍卫推门进入屋内的时候,景风心中,正反反复复想着幼春说过的这些话,想的如此深重,以至于阿秀进入屋内之时他都并未抬头看上一眼。
原来这个孩子,什么都明白,甚至,想的比他都更为透彻。
景风神思恍惚。
阿秀气喘咻咻,先是看了景风一眼,并未理会,急急掠到里头,叫道:“春儿!”刚叫一声,见面前床上一人躺着,正是幼春,阿秀大惊,冲过去将她抱起,手便捏上她的脉搏。
一切如常。
阿秀砰然乱跳的心缓缓定了下来,这才回头,向着前边坐着的那人深深看了一眼。
阿秀在幼春的额上轻轻亲了口,把包袱解下来放在她的身边儿,才转身出到外头。
“没伤到么?”景风问道,淡淡地,仿佛是旧友重逢,而非是生死相对,君臣之争。
阿秀摇头,答非所问说道:“我的功禁已经解了。”
景风的样子并不惊愕,只还淡淡说:“哦,恭喜。”
阿秀看向他,说道:“你来……为何?是不想放过我么?”
景风叹了一声,苦笑说道:“我只是……不服气。”
阿秀略略一笑:“为何?”
景风抬眼看向他,凌厉的双眸略见红色:“你们两个,都是我最为亲近之人,忽然一朝都走了,你叫我……怎么服气?”其实并非只是不服气,而是……不舍得罢,只不过该怎么说呢?不能说。
阿秀同景风对望片刻,终于说道:“你知道,我也……没有法子。”
两人说了几句,便复沉默,片刻之后,外头脚步声纷叠,景风说道:“朕在此,不必惊慌。”外面有人答应一声,便不再鼓噪。听那声音,却似唐相。
景风说道:“是我,逼的你们如此么?”
阿秀沉默。
景风说道:“那……假如我说……我不会……再干涉,你能同春儿两个,回去么?”
阿秀心头一动,抬眼看向景风:“你……能容得下?”
景风怔怔地望着桌面那一团杂乱的花纹,微微笑:“不能容,又如何?总比……再也看不到的好。”
阿秀说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有时候看不见,反倒是好的……”
景风的样子,仿佛已经受不住一般,阿秀却是第一次见他如此,隔着桌子忍不住伸手过去,将景风的手臂握住:“景风。”
景风低着头,决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帝王流泪的模样,只是垂着头,尽量镇定着声音:“果然……是从一开始我就做错了么?”
阿秀想了想,摇头说道:“你也是……没有法子才如此的罢。”
景风喉头动了动,问道:“你……你不怪我?”
阿秀说道:“我也不知,只不过……若是无你,我也想不到自己会为了她做到何种地步。”
景风握着的手一紧,半晌不能言。
阿秀说道:“你……还是回去罢,我跟她,都不能再回去了,唐家容不下我,而宫内,也容不下她。”
景风忽地用力甩开他的手,挺身站起来,转头看向屏风处,久久站着不动。
阿秀心中长叹,缓缓起身,说道:“你放心,我会……好生照料她的,你若是愿意……我也会经常带她回去……探望你,在她心中,你仍旧是疼她爱她的景风叔。”
景风眼中两行晶莹迅速落下:“只能、如此么?”为何心痛如绞,难道明知已经不能挽回?
阿秀说的对,有些事情,不能挽回,何况心结种下,要解开,谈何容易。天长日久,谁知道会萌生出何等可怕的东西来。
阿秀想了想,说道:“你不是不知道……为大事者,必有些东西要舍弃的。当初我为了护你,差点想杀了她……后来我为了护自己,也差点想杀了她,但到底是舍不得动手,于是,到现在把一直以来图谋的东西也舍弃了。”
景风挑了挑眉,暗暗地平复了一下心绪,问道:“秀之,你可后悔么?”
阿秀笑了笑:“后悔?”
他摇了摇头:“若说后悔,我只后悔自己竟走了这么多的弯路才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景风问道:“那……是什么?”
阿秀说道:“翱翔九天俯瞰九州,同放舟湖上逍遥一生,孰对孰错?谁胜谁败?景风,陛下,我们……终究要分开的。”
景风身子微微一晃,阿秀伸手将他手臂扶了,景风木然不动,也不言语,片刻之后才说道:“人说帝王心最无情,或许,我会等到自己变得彻底无情的那日,若是那天来到,你,可还愿意回来么?”
——等景风变得不是景风,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帝王,一个只重良将重臣的帝王,除此之外,眼中再无其他,你肯回来么?
阿秀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
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杜牧。
127、苦承欢良夜永宵
幼春醒来之时,天色已晚,桌上红烛的灯花不时地爆一个,发出噼啪声响。幼春摸摸额头,依稀记得自己同景风说完话之后,他将自己抱着,起初还劝说让自己回去,后来大概发现无望了,便沉默不言,片刻之后,却又说起了昔日的事,语气怅然,幼春听得也忍不住泪落,伏在他怀中微微哽咽,景风便抬手轻轻地在她背上抚摸过去,不知摸到哪里略微用了力,幼春便人事不省晕了过去。
仓皇地翻身坐起来,正想下床,却听得外面门吱呀一声开了,复又关起来,幼春一惊,本能地向后缩了缩,片刻后有人进来,见她起了,便笑道:“春儿。”幼春见了他,大大地松了口气,将挡在胸前的被子抛开,叫道:“大人,秀之!”欢喜无限要跳下床来。
阿秀动作却更快,将手中端着的盘子放在桌上,回到床边,一伸手臂,幼春正起身,见状自动便扑到他怀中来,阿秀将人抱了,含笑温声说道:“睡好了么?还累不累了?”
幼春摸摸头,说道:“不累了……我……我睡着了么?可是先前……”皱着眉头回想。阿秀笑笑,却不理会,只说道:“先前如何不紧要,嗯……睡好了的话,我方才下去拿了些食物上来,吃一些如何?”幼春刚刚起来,还不觉得饿,何况心里惊异莫名的,含着若干谜团,闻言便摇头说道:“我不饿,不要吃。”阿秀笑着看她,说道:“不吃不行,迟些了你定要叫饿的。”
阿秀说着,竟不等幼春答应,伸手将幼春抱起来,向着那桌边儿走去,幼春叫道:“大人!”阿秀却只不听,呵呵笑着将人抱到桌边,自己坐了,便叫幼春坐在膝上,单手拢了她身子,说道:“前些日子颠沛流离的,都把春儿饿的瘦了,来……”一手抱着她,一手却去取了方才端进来的那杯盘,幼春见他端了一碗米粥过来,又夹了些菜堆在上面,快要送到自己唇边了,无奈之下只好说道:“好好,我自己吃就是了,又不是小孩子啦。”
嘟着嘴,双手把碗筷接过来,一边吃一边回头看阿秀,满心疑惑未曾解开,怎奈现在有些不是问的时候,幼春吃了几口,就问道:“你呢,为何不吃?”阿秀说道:“方才已经吃过啦,安心吃罢。”
幼春见他笑眯眯地望着自己,分明是个无事的模样,只好专心致志地把东西吃了,她睡了半天,虽然有些饿了,但心中有事自然食不知味,倒是阿秀,从始至终都一副笑微微的模样望着她,幼春觉得心里毛毛地,却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幼春匆匆吃了一碗粥便放下,说道:“我饱了。”阿秀也没有多劝,便将盘子向里头推了推,也不言语。幼春坐在他的腿上,此刻便扭头看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阿秀见她方才吃的太快,嘴角上还沾了点儿薄薄白粥,心头不由一动,刚要伸手去给她擦去,想了想,索性低头过去,唇齿相接,便将幼春唇上那一层薄粥吮了个干干净净。
幼春脸上薄红,却频频看阿秀。阿秀正意犹未尽打量着她,对上幼春探究的目光,便问道:“春儿看什么呢?”幼春说道:“大人……”心里犹豫着,终于伸出手来,在阿秀的脸上摸来摸去。
阿秀一怔,旋即笑道:“春儿,你又乱摸,当真要摸我个遍么。”幼春顾不上这些,自也听不出阿秀语声中的笑意,手在阿秀脸上摸来摸去,又摸到颈间,摸了一会儿,却又去摸身上,阿秀渐渐意动,终于伸手将她手握住,道:“春儿,你这是在撩拨我么?”
幼春呆了呆,才停下,红着脸说:“不……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真个是大人么?”将手抽出来,在头上挠了挠。阿秀挑眉:“怎地这样问呢?”幼春说道:“我记得我……我白天好像看到了……”迟疑着便去打量阿秀,总感觉有些古怪。
阿秀见她终究放不下,一笑说道:“看到了景风是么?”幼春听他忽然说出来,不由地一阵紧张,问道:“这么说,真个是了?我……方才你也不说,我差点儿以为做梦了,大人你,没事么?”说着,忍不住就皱眉看阿秀身上,一宗事放下,另一宗担心却又起。
阿秀本是要解释的,见幼春如此,便说道:“说起来,我差点儿忘了,在路上我遇到了家里头刑堂的人,不小心伤到了……”
幼春惊得差点从他腿上跳下,急忙问道:“伤到哪里了?给我看看。”阿秀说道:“这里……”伸手便在腰间指了指。幼春小脸儿微白,伸手就去解阿秀的衣带,阿秀见她果然急了,心中略微愧疚,赶紧制止,说道:“春儿别急,我……我未曾受伤。”
幼春说道:“你……你说谎,给我看看。”阿秀暗暗叫苦,后悔自己一时心血来潮想讨那便宜,只好说道:“真个无事,不然的话,我哪里能好端端坐在此同你说话?”
先前他带着幼春出皇城,明明中箭了却不发一声,显然是有不良前科,幼春自是记得清楚明白,此时哪里还听他的,记得眼睛红红,大声叫道:“你又骗我,给我看,给我看!”
阿秀此刻觉得自己亲自刨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下去,见幼春急成这样,只好说道:“好好,别急,给你看就是了。”他倒是大方,极快把自己腰带解开,望桌上一搭,顺便把衣裳扒开来……幼春已经是“迫不及待”,急忙低头就去检查阿秀腰间,小手触到他赤…裸的肌肤,且又是敏感的腰间,阿秀只轻轻地打了个哆嗦,有些焦躁不安。
幼春跳下地,细细地先看阿秀的身前,见他腹部劲瘦,因为坐着又身子微弓的缘故,几块儿肌肉有些明显的突出,样子很是好看,却并没有伤,幼春伸手探进去,往后便摸过去,阿秀喉头动来动去,低头望着这孩子在自己腰间的模样,心底火动,却还压着,只好叫道:“春儿,真个没有伤到,我……我不骗你。”幼春双手几乎把阿秀的腰给合抱起来,幸好未曾查到有伤,却忽地想起一事,问道:“会不会是内伤,你瞒着我?”
阿秀此刻满头冒火,望着仰头看着自己的幼春,忍了又忍,终于说道:“春儿想知道我有否受了内伤么?”幼春恼了说道:“你不要总是骗我。”阿秀双臂一展,将幼春重抱起来,低头向着她唇上亲吻过去,低声说道:“我不骗春儿,春儿很快便知道的。”
幼春不知道内伤同亲吻之间有何必要关联,但阿秀将她抱入怀中,也不解释便亲吻下来,嘴唇吮着她的唇,昨夜晚被她亲吻的有些肿痛的唇稍稍刺痛,且这吻又渐渐加重起来,幼春极力吸气,手挡在阿秀胸口,却偏碰到他敞开衣襟裸…露出来的胸,幼春的小手无意识地摸来摸去,便摸到了一颗小小突起。
被亲吻的毫无抵抗之力,幼春无奈,那手便轻轻地捏着那突起,只觉得软软地又有点硬,很是好玩,却没想到,如此捏了一会儿之后,阿秀却将她放开来,脸颊有些不正常的红润,望着幼春目光闪闪,说道:“春儿。”声音也有些异样。
幼春“唔”了一声,呆呆看了阿秀一会儿,这才顾上低头看向阿秀胸口,却见自己的手指头捏着一颗已经被蹂…躏的发红的……幼春一惊之下,自觉不妥,急忙松手。阿秀却笑了两声,凑过来说道:“怎么了?”
幼春支支唔唔,知道自己好像不能去捏他……就说道:“大人,你真的……没有伤啊,那么白天,景风叔……”阿秀扬眉,哪里理会这等拙劣的话题转移,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轻声说道:“我喜欢春儿如此对我。”
幼春红着脸看他:“真的么?”阿秀说道:“嗯……”幼春试探着伸手过去,先是摸了摸,而后便捏了两下,只觉得那颗红红的小东西很是可爱,不由哈哈笑道:“大人,……好像变大了。”
阿秀脸上微红,连身子也有些发红,闻言便“嗯”了声,说道:“春儿喜欢么?”幼春说道:“喜欢……”手指头将那颗小东西摆弄来摆弄去,目光一转,却又看到另外一边的,不由地伸出手去又摸了摸另一颗。
幼春如此做时候,便不由地想到阿秀昨晚上曾对自己所做之事,手上微微一颤,有些出神。
阿秀忍着喉头那一声低吟,有些气喘不宁,身子也微微发起抖来。幼春回过神来,急忙停了手,问道:“大人,你不舒服么?”阿秀定定地望着幼春,伸手摸过她的脸,那手缓缓向下到她胸前,轻轻地蹭着那隔着薄衣的蓓蕾,说道:“春儿……我想……”
幼春说道:“想怎样?”害羞地想后缩了缩身子,阿秀手指微拢,略用力捏了一把,娇软动人,幼春身子一扭想跳下地,阿秀想也不想,将她腾地抱起,转身走到床边,将人轻轻放下,才说道:“我想……完成昨晚我们未做之事。”
幼春的心砰地跳了一下,看了阿秀片刻,本能地向内滚去,拉着被子叫道:“不要了罢。”阿秀见她如此,便将被子扯住,说道:“为何不要,是谁在路上一直都撩拨我的?还说要……咬我。”他故意俯身下去,把被子扔到一边,扳住幼春肩头,低头便去轻轻含住她的耳坠,幼春抖了抖,叫道:“那你也咬回我来就是。”阿秀说道:“哪里这么容易的,哼,你白日里的嚣张哪里去了?原来不过是胆小鬼,只知道闪躲呀……”幼春被他一激,便坐起来,说道:“我不是。”
阿秀问道:“真的不是?”幼春傻傻点头,阿秀索性将敞开的外裳褪掉扔在一边,说道:“那好……我就来咬春儿了。”幼春虽然有些惧怕他所说的“昨晚未做之事”,但因白日她戏弄了阿秀一番,此刻听他说要来咬自己,还当是玩耍,当下笑着向后躲去,阿秀伸手将她捉过来,说道:“春儿说不怕,可不许退缩。”幼春说道:“你来,我忍着就是了……”心中却想:等再赶路的时候,大不了我也咬回来么。
阿秀哈哈一笑,将她抱在怀中,低头先去亲她的嘴,幼春最爱的自然也是这个,见阿秀不咬自己还如此相待,便欢欢喜喜承受,两人厮缠之时,阿秀的手便不闲着,先在幼春胸前微微厮磨,只用上半分力气,揉了片刻,便觉察里头有些变化,他一手捂在幼春胸口,另一手便顺着向下,到幼春腰间之时,略微用力,便将幼春的腰带解了。
幼春被阿秀吻得昏头昏脑,哪里知道自己衣带已开,何况也顾不上了。阿秀的手自领口处便探了进去,幼春身子一抖,才觉得有些异样,阿秀将她的舌用力勾了,吮的幼春身软,只好放弃动作,阿秀擭着那一方盈盈娇软,手指不停挑逗,渐渐地竟让幼春微微呻吟出声,那声音自两人交接的唇边溢出,更添动人。
阿秀一手在上,另一只手便自她的里衣下摆望内探去,动作灵便地便把里头的衣带给解了开来,手指头在幼春细软的腰间盘桓片刻,便缓缓往下。
他的身子此刻极热,手心也是,幼春被他吻得不知东西南北,嗯哼了两声,那腿便往外蹬了蹬,似乎察觉不妥,阿秀的手略停了片刻,心中微微犹豫,脑中极力回想,终于还是顺势向下,幼春动作猛烈起来,双腿连蹬,于迷茫里含糊不清叫着阿秀,阿秀见她反抗的厉害,便索性翻身上来,将幼春抱在怀中,此刻才离开幼春的唇。
幼春满脸通红,叫道:“大……大人!”气喘吁吁不定,阿秀问道:“春儿怎么了?”幼春欲低头看,忽地觉得双腿之间被人轻轻一按,顿时将两腿用力并起,阿秀低低笑道:“春儿……我的手……”幼春低头看去,羞恼无地自容,叫道:“大人!”身子扭动,便向后靠过来,似试图避开阿秀一般,阿秀大着胆子手指微动,幼春越发难受,阿秀说道:“春儿,我的手动不了了……”幼春快要哭出来,说道:“你……做什么,快出来……”只好将双腿微微分开,不料阿秀轻轻一笑,手指不退反进,且又一挑,竟把幼春的衬裙给褪了下来。幼春大惊,翻身欲逃,却只撞上阿秀身子,脸颊贴着他滚烫的胸,惊慌叫道:“大人,你你……”阿秀说道:“白日里春儿还说要将我摸个遍,怎么现在倒不动了?说话不算么?”手指头忽地按倒某处,记得耳畔教诲,轻轻用力,幼春“啊”地叫一声,只觉得半边身子微微麻了,瞬间魂魄不能自主。
幼春倒在阿秀胸前,不知不觉之中衣衫已经尽数给阿秀褪了大半,阿秀索性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手指不停,起初动作还生涩着,后来便渐入佳境,幼春扭动身子,欲逃不得,阿秀挑逗了会儿,渐渐地觉得手指微津,而幼春动的也慢了下来,只觉得满心羞怯,然而却也并不觉得难受,只是有些新奇罢了。
阿秀便将人放在床上,起了身子,将幼春已经软软的双腿分开,跪倒她双腿之间。
幼春眨了眨眼,犹豫叫道:“秀之……”声音微弱,好似小猫一般。阿秀说道:“春儿别怕。”俯身上来,吻住她的唇,幼春只好同他亲吻,阿秀伸手探下,把自己的裤儿除去,手掠过□之物,察觉此物甚伟,心中也颇有些犹豫。
幼春世事不知,被阿秀摆弄这么许久,迷迷糊糊地任凭他去,阿秀试探着便凑上前去,在幼春私密之处研磨,不敢用力,只轻轻顶弄,幼春身子本能地阵阵向后缩,怎奈后退无路,幸好也不觉得怎样难过,她也知道阿秀不会伤自己,便只好全由得他去了。
阿秀尽兴厮磨了会儿,见自己的器物竟越发大了一些,不由微微惧怕,便低低在幼春耳畔说道:“春儿,我想要春儿。”幼春看他,略微迷茫说道:“嗯……我也要大人。”阿秀说道:“春儿真个要我么?”幼春点头:“真的。”
阿秀咬了咬唇,狠着心将那物望内送了送,幼春“啊”地叫了一声,阿秀急忙问道:“怎地了,疼么?”幼春摇头,皱眉说道:“大人,你拿什么……什么……”阿秀看她又羞又怕之态,说道:“春儿片刻就知道了。”咬了咬唇,挺身望内。
这一下倒是用了一分力道,阿秀八分自控里有两分失控,这两分却也够了。幼春顿时觉出疼来,身子顿时绷紧,双眼瞪大看着阿秀。阿秀慌忙将她抱住,安抚说道:“春儿休怕,嗯,一会儿就好了。”
幼春反应过来,就说道:“大人,疼……你……你……”阿秀伸手抚摸着她的背,一手又去逗弄她胸前,又慌忙低头去亲她的唇,不停说道:“春儿忍一忍,嗯……一会儿就好,成么?”心中却也有些忐忑,毕竟乃是第一次,毫无经验。
幼春吸了吸鼻子,因心里头信他,便说道:“嗯……”阿秀咽了口唾沫,脑中飞快地想了一遍,确定自己并未曾做错,低头看了看身下之处,把心一横,复又望内送了送。
幼春大叫一声,双手用力推在阿秀肩头,叫道:“大人……啊……”一瞬间连个“疼”字也喊不出来,只是浑身绷紧,唇微微张开不信地望着阿秀。
阿秀煎熬难当,见幼春如此吃痛却强压着不敢再入,说道:“春儿,你、别怕,嗯……我……我出来便是,不怕的。”低头看过去,却见底下已经流出些血来,不由地更为吃惊,抱着幼春的手臂也跟着一抖,幼春拧着眉,见他神色异样,便也低头也看过来,一眼看到时候,顿时也怔住,盯着阿秀身下之物,满面惊愕,又带一丝恐惧之色。此刻阿秀便欲退出,不料刚一动,幼春身子猛地一颤,拧着眉又叫道:“疼,好疼……”阿秀一时进退维谷。
将幼春抱着,阿秀心头一片茫然,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操之过急,忽然想到那人说如果久而不做,那物或许会自行软下,他便低头去看,怎奈越看身子越是火起,哪里有半分软化之象,只好抱着幼春不敢造次,喃喃地说道:“春儿……不怕,片刻就好了,我……我出来就是。”正在悔恨交加,却见幼春抱了自己脖子,低低哽咽问道:“大人,你说的成亲之事,就是这样儿的么?”
阿秀茫然无措地点点头,说道:“我虽知道……知道女子一定会疼的,可不知会如此严重,春儿,我不做了,你……忍一会儿。”幼春抬头看他,泪眼婆娑说道:“为何不做?”阿秀说道:“春儿……疼……”幼春摇头,抽泣说道:“我……我不,我、我要做。”阿秀吃了一惊:“春儿你说什么?”幼春眨了眨眼,眼中掉出泪来,却说道:“我要做的……我……我喜欢大人,要跟大人、跟秀之成亲,我要嫁给秀之,我要做,你不许……停下。”
阿秀鼻子酸酸地,幼春靠过来,说道:“我、我要跟秀之靠在一起。”手抱着阿秀脖子,腰动了动,到底是疼,阿秀见她如此,心如火焚,咬了咬唇说道:“好春儿,你忍一忍。”低头便将她的唇含在嘴里,腰部微微一摆,幼春一声痛呼,在喉咙里闷响出来,阿秀只觉得底下越发紧了,连他自己的身子都有些绷紧,而幼春双手抓在他肩头,用力抓了一会儿,终于又放开,却又极力地将他抱住,脸色发白,却兀自说道:“我要嫁给秀之……我不怕疼的,都不怕,秀之……”
阿秀身子微抖,一边亲吻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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