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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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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我们进去吧。”久别离家的卫影没了平日的稳定,高兴的扶着诗画往城内走去。

进了卫家庄,一眼望去,楼阁重重,亭台水榭拐廊雕龙画凤。

早在未回来之前,木头便叫人打扫好一处庭院………瑗香阁。全是按着诗画的喜好来的,房间庭院的布置,跟桃坞的叶府并没多太的差异,以至于诗画一走进去,有恍若回到叶府的错觉。她想不到他会如此心细,将叶府的一景一物记得如此清楚。

木头从身后轻拥着她,问道:“怕你会不习惯,就想着给你个惊喜,喜欢吗?”

“喜欢。”这是他给她的家,完全没有陌生感。他的那份心,岂会体会不到。

稍作休息,褪去途中的疲劳,诗画便跟着木头拜见卫家二老。

卫老爷约六十来岁,显的大度和气,他很高兴的接过了诗画递来有媳妇茶,嘱咐她好好养胎,为卫家生个白胖小子。卫老夫人五十多岁,虽额上长了皱纹,但隐约可见其年轻的风韵,虽笑容满面的,却带了种不怒而威的气势,虽不见对诗画有多大的挑剔,但话语中也隐约有不满。但碍于木头在身边,爱子心切的她,并无太过明显的举动,示威了即可。

**********

“木头哥,这帐好像有些问题。”书房之内,拔着算盘珠子的诗画微蹙了眉头。

案台边的木头看着书文的帐目,头也没忙,随意的问道:“有什么问题?”

“帐一笔笔的虽然记的很详细,但支出收入数目过多,解释烦多,乍看之下并没有怪异,但细算之下发现细节跟总数是对不上的。”采用木头哥给的数字计算方法重算一遍,差异太大。一年的帐本,堆成厚厚一堆,用数据统筹再算一次,却是一目了然,差异无处可躲。

“差了多少?”

“二万两。”足足二万两白就这样平空消失了。卫家产业遍布天下,自各个铺子送来的帐目堆满了一室,虽然每笔帐差异不大,但加起来,却是一个大坑,两万两就这样消失了。

“嗯,这事我来查就行了。诗画,你也忙了几个时辰了,快歇会吧,别累坏了我的孩子。”

木头放下手中的帐目起身扶着她到书房内室的软榻上休息,蹲下身轻伏在她的腹部听着胎儿的跳动,感受了胎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滑动,欢喜道:“动了,孩子在踢你。”

诗画奇怪的望着木头,“木头哥,我跟你说事呢,是二万两不是二两。”他平静的似没事发生,难不成早就知道这事?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不死心的加问了一句。

木头点了点头。

诗画怔了下,继而又像明白了什么,并没有再追问,只是覆住他的手,一起感觉着胎儿的跳动。

“诗画,你身上好香。”木头笑着凑到她脖子上,嗅着她的香气。

“是么?”诗画侧头嗅着自己的衣服,“可能是小荷用花香薰了衣服吧。”

“满好闻的。”木头再嗅了几次,拂去她额头的碎发,偷腥的亲了她一口。

“别闹,痒。”诗画摇头避开着。

********

寂静,一钩弯月,夜凉如水。

木头进来的时候,宋玉溪正在喝糖水莲子羹。她连头都没有抬,动作优雅,不急不躁,不惊不喜,从容着喝着。

他未多言,在一旁的皮草椅上坐下,等着她喝完。

终于,她喝完了,拿手帕轻拭了嘴角。

“我以为你不会再踏进这里一步了。”风平浪静的声音。

“我要是不来,这碗莲子羹你也不至于喝吧?”话落,眼神望向屏风处,嘴角泛起一个冷笑。

“你来干什么?”不经意间,平静的容颜,却见眼角闪过一丝着急。

“难得你们在一起,我也省得一趟趟走了。”木头将帐本丢在宋玉溪面前,“去年二万一千两,前年一万八千两,这笔帐不差吧?前后八年,共十万两……”

宋玉溪从容的脸瞬间铁青,愕然了一会悖怒道:“你在说什么?”

“玉溪,你我夫妻十几年,过往的一切我都没打算追究。可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们伤害她……”木头隐去了笑容,肃然的望着宋玉溪,“留兰香的味道不错,不知夫人觉得怎么样?”

宋玉溪顿时脸无血色,惊诧道:“你……”

“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木头豁得一声站了起来,命着门外的丫头,扯住宋玉溪的手进了寝室。

门被关紧,木头靠近宋玉溪,压低声音道:“你跟二叔的事我可以不再追究。夜路走多了,小心见着鬼,你自己收敛点。不管你承不承认诗画,她都是我的妻子,不让我发现再有这样的发生。”

宋玉溪的脸一阵青红皂白,怒斥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卫飒,休得血口喷人,污辱我的清白。”手被木头抓住,痛的只差没断掉。

“夫妻一场,你还不了解我?别以为你我进了这间房,他一走了之就留不下任何证据。宋玉溪,你既是我卫飒名媒正妻的妻子,这名讳便永远都是你的,诗画不会跟你争,更不会跟你抢。卫影是卫家的长子,更是卫家的唯一继承人。这个事实,没有人能改变。无论诗画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都绝不会要卫家的一分一毫。你自己好好考虑!”

“卫飒,今天你竟为了个女人跟我这么说话?如不是有我宋家,卫家庄能有今天?”宋玉溪红了眼眶,心入尖锥,鲜血沐沐,“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当我宋玉溪是什么?我是你的妻子,你有一天当我是你的妻子么?如果你有一天认为过我是你的妻子,又岂会在庄中养这么多男宠来羞辱我,羞辱宋家……”

“正因为我先愧对于你,所以才没有追究七年前遇刺之事!所以才一直纵容着你们……”

“是你对不起我,是你对不起我……”窝在心里多年的苦楚再也掩饰不住,冲木头又哭又打,崩溃的心再也藏不住。

如不是当年太过于天真,又岂会被他的虚情假意骗到,心甘情愿的嫁入卫家。如不是太过于爱他,又岂会吞下一切苦果,独守孤房,任他圈养着男宠。若不是恨,她又岂会狠的下手害他……

“你就这么爱她?”她以为,他之所以不爱她,是因为他不喜欢女人。可不是的,他喜欢那女人,想尽办法护着她。

“……”不爱,有愧于心;爱,对宋玉溪却是最大的伤害。

宋玉溪含泪的望着他,半晌后终是点了点头,“卫家的一切都是卫影的!”

木头郑重的点了点头。

“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得到了想要的,却没有预期中的欢喜。以为只剩下恨了,可心还在痛。

七年前,她以为他死了,自己可以活的痛快,谁知却在悔恨中渡过。四年前,他回来了,忘了一切。她以为,藏掉了一切,两人可以破镜重圆,却不知他心里已装了其它的女人。

他为那个死去的女人,将豆坊开遍了全天音。那她呢,他可曾为她做过什么?

她以为等,可以等到他回心转意的那天,却不知四年的时间,等来的却是那女人的出现。他将她当成至宝,捧在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那她呢?

宋玉溪伏在桌上,失声痛哭。

木头往门外走去,听着她的哭声,终是停下了脚步,朝她说了句:“我……曾经爱过你。”

哪怕是谎言,终还是想她能不再那么恨。

心不由已

紧闭的房门,摇曳的晕暗烛火。

黑暗中,如鬼魅般的身影,悄然无息的站在房门前,犹与黑夜溶为一体。修长的手,举起又落下,黑玉般的眼眸涌上莫名的惆怅,深遂而遥不可知。

他知道,她就在外内,没有睡。不该来的,可身体已不听使唤,自行的来到她的房前。

一扇薄薄的门扉,她在屋内守灯而坐,他在门外久久守候。几步之遥,隔的却是生生世世。

良久,一记无息轻叹,带了深深的疲倦。他转身,欲离去……这一去,两人再无瓜葛。

门扉“吱”的一声,微开,暗黄的烛光透了出来,倒遇出一个孤单薄弱的身影。

轻风送撒,香浓的果子酒味飘了出来。

她喝了酒,然后开了门。

萧山转身,见诗画立在门边,无声的望着他。夜,太过黑,掩饰了一切,他看不清她的表情,猜不透她的心思。

只是,她的开门,让他松了一口气,那一抹微弱的光,笼罩了他。他抬脚,往房内走去。

门一关,挟住了他的手。他在门外,她在门内,屋外涌进的凉风,让她清醒了一些,意识到有些事过头了。

手被紧紧挟住,力道越来越大。

他一直都是怕痛的,所以,他会将手缩回去的。只要门一关,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虽怕痛,可他没有抽手,透过门缝望着躲避的眼神,想将她刻进骨髓。

门缝传来吱吱作响声,那只拦在门上的手,被挟的变形。

她蹙眉深思,力道小了下来,手滑了下去。他试探的微推了门,她微侧身体,让他进门。

门被推开,随即被他顺手合上,暗黄的烛光被涌进屋内风吹熄了。

黑暗中,他看不见她,却感觉到她的呼吸、心跳。她就在身边,此生最近的距离,只要伸手,便可触碰到她。

可他不敢,怕被她憎恶。哪怕是一丝丝,他亦无力再承受。

带酒香的身体扑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带了颤栗。两身体重叠在一起,没有一丝间隙。

他伸手,抱紧了她。

她喝醉了,认不得他是谁?她只是害怕,所以,扑进他怀中?黑夜,让她放下过往的仇恨,憎恶?

是吗?真是这样吗?

萧山紧紧抱着那具颤栗的身子,无声的笑了,苦涩道:“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是为何?为过往的仇,还是为今昔的保护不力?

“萧山……”指甲深陷坚实的后背,带来一丝不该有的安定。

“……”

“……”

“你先在这里养伤,待伤好后,我们就可以出去了。”出去后,她开她的豆腐店,他过他醉生梦死的生活?【小说下载网﹕。。】

“我睡不着,塔娜说,喝点酒比较容易入睡。”烫,酒灼了心,乱了神。

“……”

“其实……在那个房间,我知道你会来的……”她在他怀里,哭了,茫然、无助……从几时起,她竟开始相相信他。

“他不会变心的,会一直等你,等你回去。”

“我……我还是怕……”到底在怕什么?

“……”萧山紧紧抱住诗画,只差没将她溶进自己的骨血。唇,轻吻在柔软的发丝上。他只敢在黑暗充溢时,她喝醉时,扑入他怀中时,才敢有此动作。

诗画怔了,他吻了她的发丝,暖意侵上心间,像在黑夜中璀璨盛放的烟花,那般美丽。

酒,香而醇的酒,入口清甜,入心后烈。一股灼热自心间涌向四肢百胲,意识开始絮乱,莫名的勇气从身体涌现,喷薄欲出。

黑夜,让人褪去防惫的外衣,将心里最原始最真诚的情感撕开。

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勾住萧山的脖子,脚尖被酒侵染过的红唇凑了上去,碰到了那冰凉的唇。

萧山震住了。她吻了他?

怕这是梦,大手紧抱住纤腰,两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彼此怦然乱跳的心声一清二楚。

烈酒燃尽了仅剩的理智,如水般清澈的眼眸带了娇羞与勇气,红唇在黑暗的摸索、试探,是那般小心翼翼。

“诗画?”粗重的鼻音响起,他略偏了头,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被酒燃烧的脸上。

“萧山……”

话语一落,腰肢被抱住,紧贴着他的结实欣长的身体,小巧的下巴被微抬,两唇碰在一起。

她知道他,知道她吻的是谁。这样已足够,即便在下一刻被火焚毁,亦无所悔。他渴望她的温暖,如飞蛾扑火,宁死不惜。

月光高挂,银光透窗而进。望着那微翘的水润红唇,萧山心神不由一阵恍惚,酒醉的诗画有着白天无法比拟的美,翦水双眸不再掩藏情感。

萧山感到体内一股热气自腹部升起,倏地回过神来,暗咒自己乘人之危,手推了一下,两人隔了些距离。

“萧山,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温暖的体温不再,诗画泛起些冷意,酥手拉着他不放,柔软的娇躯再次贴紧着他。他的温暖,能赶走黑夜的恐惧,若一盏明灯,一直陪她在身边,不需再害怕。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只要她需要我,他便会一直陪着她。

“……萧山,我喜欢你。”终于她不再掩藏,将压在心底的大石御下。一朝一夕,一眼一眸,他守她、护她三年,为她,愿粉身碎骨。她不是瞎子,岂会看不到;她不是铁石心肠,岂会感受不到他压仰在心底的爱意。

带茧的温暖大手,如若珍宝地捧起她的小脸,望着迷蒙的双眼,集中最后的意志力,问道:“真的?”

她的脸很烫,酒香迷人。酒醉的她,避而不答,顽劣如孩童,拿小脸轻蹭着他的手掌,指间粗茧触碰到柔嫩的肌肤,很是舒服。

此刻,他只愿“酒后吐真言”真能成真!

望着咫尺的水润红唇,萧山苦苦克制的瞬间理智化为灰烬。他猛地低下头,噙住那散发着酒香的红唇激烈地吮吸。

小手紧勾住萧山的脖子不放,似是救命稻草,空虚莫名的心慢慢被暖意填满。她闭起眼睛,任其滚烫的双唇在自己娇嫩的唇上狂烈而不失温柔地辗转吮吸。柔嫩的指间在抚上他的五官,刚毅的脸型,饱满光洁的额头,浓密挺拔的剑眉,情迷的深邃眼眸,过分挺直的鼻柱。

他细吻着精致的脸蛋,温湿的唇带了无限魔力,细品她的五官,所到之处,莫不引起一股陌生的情愫。

“唔……”心忽地一颤,含情的双眸,隔着氤氲的雾气看着萧山,红唇微启,呢喃道:“抱我。”

虽是酒后,可她的要求,点燃了焚身的欲 火。他想与她更贴近,将无尽的爱意悉数与她听。蓦地一个弯腰,他将她拦腰抱起,走向不远处的床塌。

他将她轻放于床塌,她嫣红着脸,任由安心的气息萦绕着自己,柔顺地闭上双眼,轻品着湿润的唇落在额头,眼敛,下至俏鼻、脸颊、耳垂,呵护珍宝的男性气息让心间莫名的害怕褪尽,不剩一份。

她浑身瘫软无力,轻咬微肿的红唇,嘤咛出声。当暖湿的舌尖隔着衣衫吻住高耸的胸间时,一股麻酥的颤栗抵达四肢百骇。

“啊……”一声轻喘,柔软单薄的身体迎合着那具滚烫结实身体。萧山趁机占领她的芬芳,湿热的唇探进口腔中,追逐着害羞的小丁香舌,狂妄的舌尘攻成掠地,肆意撩拔着她。伴着一阵阵娇喘,银丝自唇角滑落,灼伤了玉嫩的肌肤。

灵活的灵尖吻住银丝,一路往下,牙齿咬住衣带,扯开,带茧的温掌将她的衣衫半褪,手探了进去,隔着抹胸握住盈盈娇颤的浑圆。

“别……”她弓着身体,胸间肿胀的痛意不由让她痛呼出声。

欲语还拒的呻吟让强自抑制住自己欲望的萧山濒临崩溃,他埋首于雪白酥胸间,气息侵蚀嫩如花瓣的肌肤,与她的娇吟相融。

后劲强烈的酒,让诗画迷失了意识,他的双手在她身上造出无随魔力,诱发阵阵陌生的情潮,腹部有股难于言明的燥热,让人不安起来,不由的扭动着身躯。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下,滴落在抹胸上。萧山翻身,覆在娇弱的身体上,一边深吻着她,一边解去抹胸的带子,捧起胸间跳颤的白兔抚弄。吻不满足的一路往下,手一一些解去束缚,粗糙的大手沿着光滑背脊上下抚摸,如脂的玉肌的因情潮泛起一阵粉红。

迷失眼眸望着坐在身上的他,手忍不住伸了过去,探过了他的衣间,抚上结实、毫无赘内胸肌,触摸到胸间的小小凸起,恶意的捏住,轻扯了两下,引来萧山更深的欲望,他一声闷哼,吻上迷人的锁骨,一手抚上胸前的柔软,抚弄揉搓,一手往下,撩起她的裙子,隔着亵裤抚上雪白双腿间的柔软。

“唔……”诗画浑身发烫,不安的扭动着躯体,似火烧般地难受。

轰地一声,萧山火热湿润的唇紧紧地吻住粉嫩红唇,湿热的灵舌在她的口中搅起一波又一波的焚人热潮,引得诗画娇喘连连。

三年来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一生中的种种,仇恨,痛苦在热吻中一点点的淡去。躯体俯下,轻含轻颤的粉蕾,唇齿轻弄挺立柔软的花朵。

“啊……”伴着一声娇喘,亵裤已被褪至膝间,修长的手指探入微湿的花间通道。异物侵入让人不安,却又莫名的将空虚填满。眼间一阵湿意,诗画头往后仰,双手抱紧了埋首于胸间的人儿,不由弓了身体,下意识的躲避着,却让带茧长指探入更深。

温热的唇细吻无瑕的胴体,尝尽每一寸柔腻肌肤,他抓住她的手,引导着她为自己卸去那累赘的衣物。

指间的进出探入,让人早已湿润,娇喘软瘫,任君采摘。萧山呼吸急促,鼠蹊部的膨胀快速的延伸,欲潮不可遏止地高涨,□的手指不由加快了动作。

修长无暇的玉腿被轻轻打开,环上结实的腰,火热的高涨抵间柔嫩的双腿间,腰身一沉,一个挺送,进入温暖□的身体,埋入炽人的粗大欲望。

“啊……”诗画倒吸一口冷气,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席卷了自己,眼眶滑出晶莹泪痛,双手紧抓着被子,指甲陷了进去。

萧山心疼地吻舔溢出的眼泪,双手轻摸颤栗的玉体,强忍着暴裂般的涨痛静止不动,待她适应他的存在。

“诗画,我爱你,至死不变。”

铮铮誓言渐渐抚平那阵痛意,诗画抱住萧山,吻住被汗湿的脸庞。唇间相交,酥麻涌来,漫至全身,僵硬的身体慢慢柔软了下来。萧山感受到她的放松,先是慢慢的抽出,再缓缓进入。一进一出,空盈间一股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感冲刷着诗画的所有感官,她放松了自己,扭动躯体迎命着他的抽动,配合着那不断撞击自己体内深处的健壮身体,感受着身体内最原始的渴求。

窗外清月高挂,室内帐帷狂放不羁,相织的两具躯体,在娇喘粗吟中共赴云雨巫山,肉与魂的深度结合,为世间最为亲密,再无阻隔。

室内芙蓉帐暖,春色无边,窗外弯月高挂,照射出一个孤单的身影,无声独立于房前,两行清泪相伴月色。随着室内逸出的春情,她转身,无声渐行远去。

*********

晨曦微露,薄雾淡绕,莺鸟啼飞,悦耳声透窗而进。简单的卧室,临床的地板上衣物撒落已久,带了冰凉意。再往近,柔软的床上,被子下覆着一反趴而睡的少女,光洁滑嫩的香肩及手臂裸在外,染了斑斑的淡粉色痕迹。绝色的容颜布满疲惫,眉弯紧蹙,似有伤心之事难以舒缓,眼敛间有着淡淡的湿意。

再近看,女子竟反趴在一同是裸身的男子身上,肿胀的红唇触碰在结实的胸前。男子剑眉郎目,鼻如刀刻,嘴角微翘,带了满足的轻笑,确是个世间罕见的美男子。

“唔……”女子一声低吟,语中无尽的疲惫挣扎。

一个微微的动作,薄被滑落于地。满是粉痕的雪白柔软胴体跨坐于男子腰间,两人燕合处紧紧相交,似是连体婴,亲密无间。男子的大手握住纤细的柳腰,带了股强迫,柔美的躯体趴在他胸上,屈服而疲困的睡去。

身无遮物,泛起凉意,男子微睁着眼,见两人皆呈裸态相交,怕惊醒女子,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往地上探,拾起了薄被,轻轻的覆盖住两人的身体。丝被之下,温厚的大掌抚住挺俏的玉臀,微微用力,让自己更加进入那温暖的身体。

“唔……”异物推挤的难受,让女子眉头紧蹙,似有千千结,挥之不去。

温热的唇,轻吻住□在外的香肩,手在身体之上在光滑优美的背脊在爱不释手的滑动。鼠蹊部慢慢肿胀,见女子眉目紧闭,他试探性的挺腰往上一顶,更加进入对方的身体。

感受到身体被硬物慢慢撑开,不安的女子驱去睡意,睁开疲惫的双眸。迷茫的双眼满是不解,不知发生了何事。身体奇怪的姿势,身下是温热的身体,带笑的眼眸……

“啊……”诗画紧紧捂住嘴,将惊慌吞于喉间。她……她坐在萧山身上,两人身无寸缕,□的是撒裂般的疼,记忆如潮水般打开,昨天他一下站在她门外,明知他的来意,可她不敢开门。脆弱的夜晚,容易让人放下所有的防御,她不敢见他,怕难于遏阻的说出一直深藏在心底不敢见光的感情说了出来。

她已是木头的人了,两人就要成亲了,谁知萧山会横空阻止,生生斩断了两人的幸福。可笑的是,三年的点滴,她竟爱上了他。

这种事,心不由己,却只能藏着、掖着,不敢讲、不能碰。眼睁睁的看着他为她付出,为她付出生命,付出幸福,她却不能讲,不能爱。

两代世仇,脚下的深渊,岂能就跨就能跨的过去的。

衣衫被单于正撕裂的那瞬间,她以为自己会死掉。绝望涌入心扉,脑海中的想的,是他。是他在这三年来为她守在潭外,是他为了救她,不肯只身离去,为她,甘愿被抓,为她,甘愿娶不爱的女子。

泪,无声的掉落,滴落在他的胸前。酒,她喝了酒,然后开了门,抱了他,吻了她,然后……

“诗画……”萧山满是慌乱,无措地望着满是泪痕的她。

他怕,怕她会判他的死罪。

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乞求她的原谅。那瞬间,他看到她的伤,竟束手无策了……

下意识的,他抱住她,不顾一切的狠狠吻着那泪湿的玉颊,抚上胸前的柔软,温热的舌头迫切的分开她的唇,挤了进去,霸占领地。

“不要……萧山,不要这样……”诗画慌乱的推着他,手撑在席间,想站起来离开他的身体,可后仰的身体,让坚硬的物体更回的深入。

萧山按住她的腰,腰身不断往上挺,在温暖的体内进出着。他想证明,她是爱他的,她的身体是那般诚实,他跟她是那般的相配,水浮交融。

“……放开我,放开我……”手恨恨的打着萧山,身体不断的扭动挣扎,却是越陷越深,异常而熟悉的感觉从腹间涌起,被填的很满。

“我爱你,诗画,我爱你。你也是爱我的,对不对?”萧山一个翻身,将诗画压在身下,雪白玉腿挂上坚实的双肩,有力的腰身在两腿间奋力的抽动着,证明着两人的相爱。昨天的种种,喝醉也好,清醒也罢,她都是爱他的。

“啊……”木床剧烈的晃荡,远处传来于哥泱与于塔娜轻声交谈的声音,诗画忙捂住嘴,生生将七情六欲咽下,任由萧山在她体内畅行,攻城掠地。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昨天的记忆慢慢涌现,他骑在她身上,她跨坐于他腰间,两人褪去所有的隔阂物,将心献出。

麻酥的感觉漫延四肢百骇,他伏于她身上,吻遍每一寸肌肤,熟练的挑戏着她。纤纤玉指紧抓丝被,翦水双眼开始迷离,身体在他熟练的挑弄下,柔软了下来。

她闭上眼睛,任由他吻去湿意,任由他伏首于胸前,含弄挺俏的粉蕾,一股股热潮涌起,她扭动着身体,迎合了他。

萧山一个翻身,再次让她趴在他身上,手掌轻轻的拍了拍她,示意她动起来。诗画浑身软瘫无力,香汗布满额间,贝齿紧咬双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就怕屋外的人听到响声。欲让他退出体内,不料他早有防备,一只大掌箍紧柳腰不放,另一个只拍打在俏臀上。

火辣辣的感觉自臀部传来,“啪”的一声很清脆,她怕他一直打,被屋外的人听到,只从屈服的扭动着身体。

“被子……”香汗自额间滴落,掉在结实腹部。

萧山扯过被子,覆住两人身躯,诗画一手捂住唇,一手覆在萧山嘴上,阻止他的粗喘,寻着昨夜的回忆,在他身上起落着,只求这一切快点结束。她屏住呼吸,双颊泛红,身体不断的起落着,让他撞进身体深入。

毁天灭地的阵阵快感席卷全身,身体凭着本能不断起落,心间有东西轰然炸开,似烟花般美丽、璀璨,身体抽搐几下,软软的倒上萧山身边,无声的喘气,泪跟着淌下。

执子之手

“诗画,你还好吗?”于塔娜在诗画身边坐下,轻声笑问着。

“没事。”诗画微挪了身躯,隔了些距离。挤的过近,不由想起了酒醉后跟萧山无间的距离。

“你这几天都闷闷不乐的,还说没事。你要是信的过我,便将心事说出来吧,我保证守口如瓶。”

“我……”这事纯是酒碎误事,岂能启齿。

塔娜侧眸淡笑着问道:“是因为萧大哥吗?”

诗画愕然的望着她,心如鹿撞,无措的问道:“他……他跟你讲了?”

“我看出来的。”

“啊?”诗画一怔,反射性地捂住衣领,随即又尴尬的事了理衣衫。她的多此一举,更让人瞧出端倪。

“诗画,旁观者清。萧大哥自是喜欢你的,而你又何尝不是喜欢萧大哥呢。如果你不喜欢他,又岂会如此痛苦呢?”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诗画,你被困三年,终于能出去了,该是高兴才对。到底是什么使你如此痛苦?跟萧大哥以往的仇恨?在后山山洞的时候,你听到萧山有生命危险时,你就该明白自己的心意。”心抽的又麻又痛,却不想负了萧山所托。呵呵,明知自己喜欢他的,他却叫她来劝诗画。如不是深爱,他又何需来拜托她呢。

“……塔娜,就算我放下所有的恩怨,可是我……我有了喜欢的人了。我是不可能喜欢萧山的,不可能……”一直喜欢的是木头哥,她不会爱上其他的男人。

于塔娜起身,拍拍诗画的肩,轻叹道:“也许你该静下来问问自己的心,你爱的到底是谁?”

金色晚霞傍天,孤影独伴冷院。

脚步由远及近,一抹欣长的身影罩住庭院中的孤影。

“诗画……”

“不要碰我!”声音尖锐起来,拍掉了伸在半空中的手。

“后天……我们要离开了。”手收了回来,指节紧掐而泛白。

“……好……好啊,终于……可以走了。”

“对不起。”如果那晚他能克制住自己,又岂会伤了她。

“不要再说了!”诗画痛苦的捂住耳朵。

“诗画,我爱你。你给我次赎救机会好吗?”

“我叫你不要再说了。”诗画站了起来,拔腿往外奔。

手被拉住,被拉入一个怀抱。

“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语气很慌乱,没一点底气。他的生死,操纵在她手上。

“放开我。”诗画又慌又乱,咬了他一把,扬起打了萧山一个耳光,奔出了院子。

慌乱的脚步在林间跌跌撞撞,直至浑身无力的倒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她没有爱上萧山,她爱的一直是木头哥。她不可能爱上两个男人的……

可是她跟萧山发生了那种事,哪还有脸回到木头身边。

*******

两天后,萧山从于塔娜那里取得了地图。于歌泱讲解了好几个设了迷阵的地方,萧山一一记在心上。

一路上,两人一前一后沉默的行走在林间。饿了便吃干粮,夜间折些树枝生堆火在林间过夜。萧山一直忐忑不安,既希望诗画能开口说话又怕她一开口就判自己的死罪。自私也罢,他希望这条路能走至生命的尽头,永远不要有完结的一天。

两人在丛林间行走了二天二夜,到第三天下午时,一直睛朗的天毫无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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