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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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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画想我怎么补偿你?”黑眸凝神的望着她,带着暖暖的笑意。

诗画歪着头想了一会,坏坏的笑了,“木头哥,你背我,背我回客栈就行。”

木头按了下她的脑袋,“就这个要求?”

诗画笑的只狐狸,却诚实的点头,“嗯!”

木头当即蹲下身子,示意她上来。诗画红了下脸,乖乖的趴在他背上。几年前他也是这样背她的,那时她的脚受伤了,趴在他背上,说,以后要嫁给他,做他的妻子。现在他又背了她,而且不到一个月了,她就要成为他的妻子,可以天天照顾他。

想到成亲后就跟他名正言顺的朝夕相处,诗画伸长脖子,在木头耳朵上亲了下来。前行的木头怔了怔身子,随即低笑出声。诗画有点恼羞成怒,指甲轻轻划在他脖子上。

第二天刚吃完早膳,贾大富早早赶到客栈。他不止一个人,还带了一个人,换回女装后的贾亦舒。

“叶大哥,我不是有心要骗你的,只是当时……”

“贾小姐,单身在外边行走,得有自保意识。这事,叶某不会怪罪的。”木头客气的应承着,见第一面就知她是位姑娘家,可没想到她会是贾大富之女。今日两父女一齐前来,合作之事,怕是成了。没想到,怕什么,它就来什么。看着眼前笑容脸面的贾大富,还有亲自前来的贾亦舒,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诗画,怕是又得闷着吃醋了。

“叶公子,合作的事我考虑了一个晚上。就冲着叶家豆坊这几年响当当的名声,我跟你合作了。叶、贾两家齐心合力,拿下抚源的生意。”

“承蒙贾老板看的起,叶某一定尽全力,不负您的厚望。”

午饭,四人是抚源最名贵的富华楼吃的,其中有一盘就是炒豆干。贾大富一尝,师傅的手艺不错,但豆干,却远远比不上叶家豆坊的。想到这,他又高兴起来,日后,抚源的豆坊生意,将是贾家的了。

“叶公子,这段时间米铺有要事待我去处理。这合作的大小细事,我就全权交给亦舒处理了。亦舒年少不懂事,还望着叶公子多多提点才是。”

诗画夹菜的筷子怔了一下,贾大富做法,意图很是明显。

“叶大哥,爹一生操劳,我也是时候该为他分担一些了。听说叶大哥做生意很有经验,但我对这行一无所知,你可要帮帮我。”贾亦舒起身为木头斟了一杯酒,语中带了不易觉查的娇羞。

“贾小姐过奖了,需要叶某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

见叶云有这番说法,贾大富自是一百个放心,。吃完饭后,便急着签契约,同意昨天的提议,分红叶家占六成五。木头倒是不急,想大小事都准备好再签也不迟。四人在抚源城逛,为豆坊选址。途中,贾大富声称有急事,便抽身出来,从而让贾亦舒跟叶云多多相处。

三人逛人一天,豆腐店选在了市集,将三个连在一起的小店铺买下来,打通,连成自家铺子。再到僻静外买了所大房子,为制作豆干的场所。

花了两天的时间,基本上弄好了所有的事。诗画将原料、用具写了个单子,让贾亦舒处理。交待好一切后,木头及诗画急着往桃坞赶。

“不要再闷闷不乐了,我们现在已经离开抚源了。”两人坐在马车里,见诗画失魂落魄的,木头心疼的安慰着,“我跟你保证,我对贾小姐,真的没那份心。”

“我知道。”诗画别扭的埋入木头怀里。贾家父女可是另有打算的,这几天,以各种理由单独请木头过府相聚。木头都是半夜才回,她又不便相问,省得木头笑她小心眼,吃醋。

“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相见的。”就算再相见,他也已娶诗画。贾大富话中有话,只可意会,未曾明点。这事没明说,自己先开口,又怕有所误会,让他人难堪。

“抚源的分铺很快就会开张的,到时,叶大老板哪能不出面呢?”小手恨恨的轻捶着结实的胸膛。他到处惹桃花,以后,这事要发生多少回呢?想到这一生都得防着那些女子,诗画心里又开始莫名的不舒服。

“叶老板很忙的,到时由叶夫人亲自出面。”木头揽紧不放,吻着她的额头。终于只剩下两人了。以后要是下雨时,不能再随便让人进来躲雨了。女子不说,要是进来个男的,缠着诗画不放,那该如何是好。

木头被这突然萌生的奇怪想法,失声而笑。

马车往前赶,没想到,路没走了一半,突临暴雨。一路上没找到避雨的地方,路被大水一冲,变的坑坑洼洼,很是泥泞,马车走起来很不方便,偏偏又陷到一泥坑里。在雨中赶了很远的路,马已疲惫不堪,无论车夫抽鞭子,它就是无力将车拖出泥坑。

天色渐渐暗下来,如果再不将车子从泥坑中拉出来,极有可能会在此过夜。前不着村后不店的,天上还下着暴雨,在此过夜肯定不安全。

两人很是着急,却没有可行之计。木头跳下马车,到后面去推车,希望能将马车推出泥坑。诗画见雨这么大,忙打开唯一的一把伞,不顾木头的叮嘱,跳下马车,想撑伞给他挡雨。可雨大风大,她一下马车也被淋了个湿透,身子禁不住的打了两个冷颤,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伞差点被吹走,诗画一咬牙,收了伞丢回车内,撩起袖子跑到后边一起推车。

“诗画,快点回去,被雨淋了会生病的。”木头见诗画不听劝的从车里跑出来,还被淋了个落汤鸡,当即心疼起来。这种大男人都做不来的活,她怎么可能做的来。

“反正也湿淋了,不在乎这一会,多一人多一份力。”诗画帮忙用力的推着马车,在木头旁边大声的说着。

木头板起脸说道:“快点回去,你的身子差,淋不得雨。再说你力气小,不顶用,快去换套衣服,在车里等着就行了。很快就会好的,快进去吧。”

“不要!”诗画很是固执,使劲用力推车。

木头拿她没有办法,只得任由她来。

“一起使劲。”木头大声喊着,“一、二、三……”

“一、二、三……”

不知道是第几次,车夫用劲的扬着鞭子抽马,木头和诗画也在后边使劲的推着。三人齐用心,马车终于推出了泥坑,向前移了几步。诗画提防不及,身子向前一倾,差点摔在泥坑。木头眼疾手快,抱了她一把。

“快上马车,看你浑身都湿透了,别冻着了。”

马车在前边停下,木头扶着诗画进了马画,帮她拧着衣服上的水。

“木头哥,你先换衣服吧。”诗画从包袱里拿出干净的衣服,往木头递去。

“你先换,我没事。”木头转过身子,对着马车的另一头。

诗画害臊的红了脸,知道他是怕自己生病。可是在同一个马车里边,她对着木头换衣服。好像……不合规矩,孤男寡女,要裸呈相见……但要是让木头出去淋雨,又过意不去。

见木头矩规的转过身子去,诗画手发抖的解开湿透的衣裳,心怦怦乱跳,慌手慌脚的换上干净的衣服。

“木……木头哥,我换好了,你换吧。”诗画又将衣服递过去,再转过身子,缩向马车的角落,紧咬着唇,大气不敢喘一口。

听着木头换衣服的声音,诗画只觉得呼吸困难,脑海中出现他那精壮温暖的胸膛。

啊……诗画忙咬咬舌尖,清醒过来,不敢再让那不堪的画面出现在脑海。她怎可以这么不要脸,想着木头的……

木头换好衣服,找出一条干净的手帕,坐到诗画旁边,帮她擦头发。

诗画颤了一下身子,推开木头的手,小声说道:“我……我来就行了。”带温度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原本通红的脸颊更加熟透了。

木头解开她的头发,温柔的擦拭着。诗画的手紧紧捏住衣角,很是无助。

擦干诗画的头发后,木头再随意的擦着自己的头发。诗画小心的抬头望他,见木头正对着自己笑,头又忙低了下去,轻咬着唇。

马车一直前行,诗画梳理好头发,又拿起梳子,深吸一口气,帮木头梳理头发。木头的头发很黑很柔,想到成亲后,能天天给他梳头发,诗画心里头又涨得满满的。

天黑时,马车终于在一家客栈前停了下来。因一场大雨,客栈全满了,诗画费了好些口舌,还加了些银子,才让客栈老板说通一个房客,退了钱房,让那房客到另一间房挤挤。

车夫跟客栈小二挤一间。诗画跟木头,只有一间房,却有两个人。

见诗画很是尴尬,木头解围道:“我们同一间房,你睡床上,我打地铺就行了。”

“嗯……”天气已转凉,睡地板对身体不好。可是……要是她睡地板,木头说啥也不会同意的。怎么办?

虽在车上换过衣服,但一路风夹雨,加上两人湿漉漉的进了马车,一路奔波而来,身上的衣服又湿了五六分。

诗画只觉的身上沾乎乎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很是难受。再加上房间不大,她连木头的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想到男女有别,却要共处一室,一时间,再难堪不过。

木头不经意间对上诗画,却觉口干舌燥,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娇嫩如花、白里透红的容颜,璀璨的星眸。吐息开始沉闷,双脚,着了魔般,不听使唤的走向诗画。

诗画感受到木头的靠近,心如小鹿般怦怦乱撞,抬起黑亮的眼眸望向那高大的身影。清纯含羞的眼眸,引的木头挑起她的下巴,指腹轻磨着那娇嫩却略带苍白的唇。一场雨,让她更加诱人,变本的折磨他,挠的心疼。

喉咙滑动了两下,高大的身影倾向前,吻住那诱人的唇,唇带着凉意,却软软的。诗画身上带了少女特有的幽香,诱的木头心猿意马。原本只是想浅尝下她的味道,谁知却无法自控,抱住那妙曼的身体,紧贴住自己发烫的身体。

“木头哥……”

诗画轻轻的推了他,不但动不了分毫,反而让木头趁机而入。滚烫的舌钻进口中,纠缠着躲闪的小粉舌,逃避与追逐,输的注定是她。

一阵眩晕,诗画浑身发烫,推拒的手慢慢成了拥抱,身子不安的蠕动着,依偎进高大的身影。她不知这一举动,在木头看来是邀请。

呼吸开始粗重,不满足的吻着那精致嫩的脸,轻咬下那小巧挺直的鼻子。手抚上盈盈可握的纤腰,诗画嘤咛出声,张开小嘴顽劣的咬了下木头的下巴。木头身体一个颤动,握住她胸前的浑圆,低下头磨蹭着另一边。

被木头抚弄着,诗画浑身发软,整个身子都在颤栗着,全身发烫,扑入鼻中的全是木头那熟悉的味道。

“啊……”

被木头拦腰抱起,吓的诗画惊叫一声,随即明白他的意图。此情此景,她忘了姑娘家该有的举止,羞涩的埋入他怀中,听着怦怦跳动的心脏。

身子被放在铺了厚厚褥子的床上,随即被木头压了上来,吻住微肿的唇。木头隔着衣服揉搓着那两团浑圆,施了些力道,微疼着。

一场雨,湿了诗画的束胸布,别无它法,只得穿了在抚源买的肚兜。虽着了肚兜,那深深的乳沟却露了出来,玉峰在肚兜下轻颤。木头困难的咽着口水,一团火在下 腹烧起,憋的难受。

指尖勾住丝带,粉色的绣花肚兜被移开,雪白酥胸一览无余;暴露空气中。木头爱不释手的握住,慢慢收紧,诗画吃痛呻吟,却夹了一丝害羞及期待。玉手摸上木头的胸膛,穿过衣服滑了进去,摸住胸前的凸起,学着木头的样子,用力地捏了下。

“诗画,你这小妖精……”木头吃痛的咬牙。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折磨了他好几年。

腹部肿的难受;汗从额上渗出;伸手褪去诗画的衣裳。如白玉初生的胴体,让人喉结滑动,呼吸粗动,自行除去身上的衣衫,轻欺向前。修长的玉腿被分开,一个挺身,两身体融合为一体;是天生的默契。

诗画痛叫一声,指甲陷入他的身子,泪水在眼眶打转,娇唇吻住木头的脸。最终还是破了世俗,提前成为木头的女人。

木头强忍着焚身的欲火,待诗画适应他的存在后,先是试探性的动了身子,再疼惜的吻着因疼痛而紧蹙的黛眉,十指相扣,身体慢慢的律动着,由慢到快,爱意深浓;极尽欢愉,满腔的爱意,点滴的融入骨血。诗画无助紧抱着他不放,一直在等她长大的男人,她愿意托付一切。每一次的入侵,都让初为女人的生疼,痛,似荆棘入肉,可藤条上盛开的花,美丽脱俗,让人甘之如饴。前所未的快乐从身体蔓延开,到达四肢百胲。

随着几记用力的冲刺,木头低吼一声,身子抽搐了几下,炽人的热流撒在诗画体内。他喘着粗气倒在诗画身上,好一会才从云端的痛快中缓过神来。

一个翻身,让诗画覆在他身上,心疼的吻着那满是疲倦的脸。诗画早已承受不住他的给予而晕睡过去,绝美的脸上全是痛楚不堪,卷翘眉毛紧紧蹙在一起,眼睛紧闭着,眼角湿湿的。木头心疼的直后悔,这是诗画的第一次,他太过猴急,粗鲁的碰伤了她。

木头休息了一会,才从诗画体内退了出来,白浊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从她两腿间流了出来。房间充满了淫靡的气息。木头下腹一烧,呼吸又粗得起来。

痛苦的咬了下手臂,掏出手帕轻柔的擦拭着她两腿间的点点血迹及白浊液体。收拾好后,叫伙计送来热水,木头抱着诗画进了浴桶,清洗着两人的身体。清理过床铺后,木头拥着诗画睡了过去,嘴角往上扬,舒适的弧度露了出来。

蠢蠢欲动

翌日,诗画在不安中醒来,昨天好像做梦了。梦到她跟木头有了肌肤之亲,思及此,诗画脸发烫,她怎可这般不知羞耻,做了丢人的春梦。

琉璃眼眸微睁,意外的对上木头安静的睡颜。高挺的玉鼻,嘴角弧度微上扬,浓密的眉毛随着平稳的呼吸微翘了两下。

原来,这不是梦,诗画愕然的缓不过神,她跟木头哥真的……提前行了周公之礼?梦中亲密相偎的身影,是真实,想到两人的亲密,脸又烧了起来。昨天的一场雨,让两人都失控了,发生了这等亲密之事,她……以后就是木头的人了。

腰间横放着一只温热的手,诗画脸臊臊的将那只环抱住腰的手轻轻的放了下来。眉头紧蹙,银牙暗咬,强忍住身子的不适,轻轻起身,小心的掀开被子一角。雪白的脚丫一着地,身子跄了两下才稳住。全身软塌乏力,下 体似撕裂般难受,火辣辣的疼,身子骨被压的散架。小脸紧紧的皱在一起,小心的拿过床边叠放整齐的衣物,动作僵硬的穿戴上。

梳洗齐整后,诗画望向窗外,只见天色尚早。昨日跟今日,已是不同,一时间,她竟不知该怎么办?

坐在梳妆台前良久,诗画踌躇不定,最终深吸一口气,掂起脚尖,悄无声息的来到床榻前,轻轻的坐下。眼前沉睡之人比平日里更是温柔,棱角放缓。此后,他便是她的夫君了,她的天,照顾她一生及她要照顾的人。

想到两人要相偕一生,诗画兴起,伸手纤纤玉指,顽皮的轻戳下木头的脸。软软,暖暖的,指尖颤了颤,不觉笑了。睫毛轻颤,梨窝浅现,莫不倾城。手指轻轻的按在高挺的鼻尖,木头痒痒的动了下,梦中带笑,让诗画失了魂。见他丝毫未有醒意,小小的心肝慢慢膨胀起来,先是多此一举的回头巡视下别无他人的房间,再犹豫着倾身向前,厥着娇艳的红唇,轻轻在木头额上啄了下,蜻蜓点水般,带着无限娇羞。

诗画做贼心虚,虽偷香成功,但也不敢久留。刚想抬头,谁知腰间一紧,半探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力道一扯,不受控制的向前扑,砸向木头,

两唇相碰,火花顿生,诗画却无瑕顾及,慌乱的想从木头身上起来。谁知木头大手一伸,拦腰抱住她不放,紧贴住他的身体。微笑的睁开眼眸,对上一脸红晕,羞愧至无地自容的她。

“诗画……”木头微抬头,亲了诗画的脸,“怎么这么早起,我们下午就可以到家了,不用这么赶的。再睡会吧?”

“我……我想出去透透气,你……你再睡吧。”头止不住往后仰,眼睛望着帷帐,不敢看他一眼。

诗画挣扎的推着木头,木头料她初经情事,过于害羞,便松了手,给她空间喘息。这个小东西,竟有偷腥之心,却不敢面对他?

身子一得自由,起身飞奔,开门离去,一路奔至假山处,颤抖的倚靠在假山边。唇抖了几次,懊恼无助的自语道:“好糗,都被木头哥瞧见了,他会误认为我是轻浮的女人么?”昨晚她没有拒绝他,一早醒来又偷亲他。这些都是那些轻浮女子才会有的举动,可……怎么办,不该做的她都做了。

一想到木头用怪异的眼神望她,心就六神无主了。好不容易她长大了,原以为终可以成亲了,谁知却跑出个程亦书。好在木头哥爱她的立场不变,谁知两人偷尝了禁果,她还有了不该的举动。

叹了几声气,诗画怕木头会胡思乱想,手紧紧握在一起,鼓起勇气,折身返回房,想解释清楚刚才的误会。一推开门,却见木头已起身穿戴整齐。

一见木头扬眉冲她笑,豪情万丈、视死如死的勇气,全泄了,蔫成一团,头缩缩望着脚尖,任由木头判她的生死。

“走吧,吃完饭我们就回家。”温暖的大手接着冰凉的小手,往外门走去。

“嗯。”他语中带笑,那就是晴空万里,了无波动。心有了小小的雀跃,果然木头是不会计较这些的,是她肚量小了。今日的误会,来日定……定补偿他,万事任由他做主。

木头见诗画垂首不语,温顺如绵羊,乖巧不过,知她还在害羞,便不再多言,免的她再尴尬。这个小东西,平时做事天不怕地不怕,想不到在这事上却害臊不过,真是单纯的讨人疼爱。有了她,以后的日子肯定会妙趣横生。

“诗画,我们回去就成亲吧,不用再理那些繁文缛节了。你已是我的人,这一生我都会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嫁给我好吗?”

“嗯。”握住木头的手紧了紧,心头有丝丝期待。婚期还有半个多月而已,一回去,就可以经办了。长路漫漫,她跟他走了几年,终于可以走到一块了。

大手按了按小脑袋,打趣道:“你不舒服么?老是嗯啊嗯的。”

“嗯……不……我没事,好的很。”底气不足,只能弱弱的反驳着,声若蚁语。

诗画着急的对上木头的眼眸,见他眼带笑意,知道他在糊弄她。敢怒而不敢言,只是恨恨的捶了他两拳,吃了这哑巴亏。

吃过饭后,马车往桃坞赶。木头在诗画的位置上垫了条毯子,马车晃动时能让她初经人事的身子不再颠簸的难受。见他心细如丝,诗画甜如蜜,可她不知木头还带了一条床单上马车,上面有她的落红。这条床单将会被木头一直珍爱,就像诗画被他珍爱一生。

回到桃坞后,诗画跟木头忙碌了起来。离开好几天,豆坊大批的事等着两人处理。此外,还要招幕佣工,授教豆腐、豆干的制作方法后送去抚源,跟贾大富一起合办新的豆坊分铺。

可再忙,该做的事木头还是没有忘,木头原本想将两人的事告诉越雪,立即举行婚礼。诗画已是他的妻子,他一天都不想委屈,只想给她名份。可话还没出口,却被诗画阻止了。离大婚,只有十来天了,几年都过来了,十天,眨眼就过了。不是她不想,而是,大婚将至,无须再提前。毕竟偷吃禁果,已是出错,再让他人得道,会坏了名声。虽说赵雪是她亲娘,世间最亲之人,可这事,怎让人启齿呢?

“一切听娘子吩咐。”木头放下手中的帐本,宠溺的点头同意,随意又小声道:“已是深夜,今晚留下来好吗?”

诗画被这话呛住了,怔了半天才缓声道:“我……我还是回去吧,这事被人知道了不好。”

“娘早已安寝,没人会知道的。”木头起身拥住诗画,唇贴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萦绕四周,“我想你了。”

手无力的捏住衣角,犹豫道:“我怕……娘会有所查觉。”这几天,娘老是会用若有若无的眼光打量着她跟木头,似秘密全被发现了,让人坐立不安。

“明天一早我再送你回房,就算发现了,我们婚事就在眼前,没人会说闲话的。”娘盼了好几年才盼来二人的婚事,自不会有二话。府中其他人是识趣之人,全是她多虑了。

“那……明天我早点起来回房就是。”她埋入他怀中,不出再出一言。

木头熄灭书房的灯,拉着诗画往房中走去。烛光灼灼,盈盈对视,情意流转,木头轻轻褪去诗画的衣衫,熄灭烛火,身体相交,溶入骨骼,再无分离。

翌日一早,诗画困难的睁开眼睛,离开温暖的被窝匆忙穿戴好衣物。木头从身后抱住她不放,懒慵慵道:“再睡吧,娘没这么早起的。”

“没事……我……我回去再睡就行了。”诗画推开粘住她不放的木头,谨慎的推开门先探清门外没人后,再悄悄的溜了出去。

木头忍笑的望着离去的小小身影,再过几天,他们不会再偷偷摸摸了,一切都光明正大。

回到房后,诗画站在铜镜前,见脖子上有着淡淡的粉红印记,当即羞红了脸。从衣柜找出一套衣服,将脖子上的痕迹全部遮住。

=====

木头知道诗画不想将婚事太过铺张,也就简单的请了豆坊的伙计。诗画恢复女儿装,向豆坊的众伙计致歉,说出了女扮男装不得已的苦衷。

婚事一天天靠近,要忙的锁事也越来越多。这日,诗画在铺子里头对完了帐,便赶着回府。原本已答应娘试穿凤冠霞帔,可硬是被铺中的事给拖了半天。刚要起身回去,谁知天又下起了茫茫大雨,还夹带了惊雷。

诗画在铺子里头等了好一会,见雨一时半会也没停的趋势,最后咬牙拿了把伞,冒雨往家赶。想到三天后就能成为木头的妻子,心里既紧张又期待的,哪个姑娘家不希望能嫁个好男人,一辈子让人疼让人爱。这些,木头都可以做到,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毕生想要的。

脑中所想均是两人婚后相敬如宾,恩爱有加的生活,却没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车声。一辆华贵的马车从她身边驶过,在不远处停下,挡了去路。紧接着,布帘被掀开,从车上走来一男子,一个高大却满脸冷漠的撑伞男子。

只见男子眼中闪过一丝鄙笑,缓步的朝诗画走来。大雨垂直扫在两人中间,万物变的模糊,只留下沥沥作响的雨声。只是,他依旧走向她,直到两柄伞相撞在一起,男子眼中闪过恨意,冷笑道:“诗画,我们又见面了。”

诗画惊的后退了几步,怒道:“你想干什么?”长久未见,她已忘了他的存在。

“干什么?”萧山撇嘴道:“日子无聊了,不知你过的好不好,就想着来看看。听说你最近的生意做的不错啊,有那男人帮你,生意都做到抚源去了。只是,不知你拿什么去换,让那男人费尽心思的,千方百计来帮你?我来猜猜,是身体对不对?你这肮脏的身子有多少人睡过了,他也要?啧啧,也不嫌脏,怕是你的每笔生意,都是睡回来的吧……”

“闭嘴!”诗画气的七窍生烟,怒斥道:“不要将每个人都想成你这般无耻,下流。萧山,以前的帐我还没跟你算,你就找上门来了?”

“哟,有男人撑腰果然气势就不一样。怕只怕,那男人,对你不是一条心啊。可怜你,赔了身子丢了心。”萧山叹惜的摇了摇头,“你在铺子里头忙的焦头烂额,那男人却在家里拥着别的女人风流快活。”

“你这个事事没好下场、天生遭雷避的混蛋,快让开,好狗别挡道。”诗画怒不择言,扔了好久的粗话又重新捡了回来。

“我好心来提醒你,却遭你恶意辱骂,真是好心没好报啊。”萧山无谓她的痛骂,好心情道:“我也是念在你曾经是我未婚妻的份上才提醒的,我要是你,就快点往家里赶,好捉奸在床,有证有据的。果然,小的不及老的骚,你的本事还是没你娘大。你的男人,正在她床上风流快活呢。”

“你放屁!”

诗画红了眼,不顾滂沱的大雨,欺身向前,伸手就想甩他一记耳光。萧山身子一侧,捉住诗画的手,将她往马车里拖,“你不相信,我就让你眼见为实。”

“混蛋,快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诗画拼命挣扎,力道敌不过萧山,被强行推上马车。

“还能干什么?放心,我对你没兴趣,绝不会碰你一根寒毛的。”萧山好心情的坐了下来,望着全神戒备的诗画。原以为一个叶家豆坊,只要他一根小指头,就能弄跨。可没想到,她竟然派人来暗算他,来人竟还是一个蒙面女人跟二个小孩,让他家养了半个多月的伤才好。而那男人竟然接到泫云谷谷主越津的亲笔信后,勒令他不得再打叶家豆坊的主意。哼,那男人只是不知叶家豆坊的主人是谁,要是知道,还能这般惺惺作态的教训他么?

“放开我……”诗画拼命挣扎,手脚并用的捶、打、踢,却全让萧山躲过。

看马车赶的方向,是往叶府没错。诗画慢慢冷静下来,思索萧山这不寻常的举动。

雨越下越大,马车冒雨前行,不稍便刻在叶府大门前停下。诗画望着萧山,不懂他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是为何?

“送你到家了,怎么还不下去?还是说,怕里边正发生着精彩的事,不敢进去?也对,一个女人嘛,自家男人找上婿母,确实是没勇气进去。这一进去啊,不但男人没了,连自家的娘也没了。”萧山将伞塞到诗画手中,挑谑的扬了扬眉。

诗画瞪了他一眼,下了马画,往府里走去。萧山厚脸皮的跟在后面,身影止不住的得意。

心咯噔了一下,难道真有事发生?不会的,木头不会对不起她的,诗画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心却没由来的慌了。

萧山一直跟在身后,诗画不由加快了步子,脚下意识的往木头房间走去。房里整齐空荡,根本没一人。心一喜,木头上午去了豆干坊,没那么快回来。

“看一个房就满足了?”萧山靠在门边,适时的提醒着。

诗画转身恨恨的扫了他一眼,“还不滚,这里不欢迎你。”

“对我这个知情相报者,居然这么不欢迎?”

萧山径自走出院子,往赵雪的庭院走去,诗画忙跟了上去,“你到底要不要脸?”

萧山不语,快步来到赵雪的房间,站在窗边笑望着房内。

房内,传来一阵低沉的呻吟声,诗画手中的伞“咣”的一声掉在地上。经历过情事的她,又岂会不知这一声声交错的呻吟意味着什么?

不会的,娘不会的,娘不会做出这种事,她不会跟别的男人……诗画推开萧山,雕花的木床上有对未着丝缕的男女,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白玉般的双腿环上男人精壮的腰。男人骑在女人身上,双手捉抓着那丰满的玉峰,身子用力进退着。交合的两个禁不住身体的愉悦,呻吟逸出口内,飘洒回荡。

一记冲刺,让身下的女子情难自控的仰头,揽抱住那男人。绝美的容颜告诉诗画,那身影,正是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娘。

又是一记用力的冲刺,他抑起脸低吼了一声。那张温润的脸,不是木头是谁?

诗画失神跌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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