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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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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陈应此时的身份,基本上轮不到他来上阵搏杀,可是陈应却知道,一副好身体的重要性。武则天能成功当上女皇,依靠的就是她的好身体,是她把唐初太宗留下的老臣,全部熬死了。如果不是武则天可以活得更久,她恐怕也没有机会。
  在唐初的时候,大唐人才济济,良臣如云,猛将如雨,陈应还想好好活着,他要实现自己的抱负,没有一副好身体可不行。
  陈应在屋外运动,四个媵妾围着李秀宁,目光却不由得瞟向陈应。李秀宁陪嫁的五个媵妾,除了何月儿之外,其他四个,如今还都是处子之身。原本她们四个人,幻想着随李秀宁嫁给陈应,将来有个一儿半女,也可以获得大富大贵。
  关键是陈应压根就没有碰她们,惹得她们四个相当幽怨。
  陈应却毫无知觉,与李秀宁吃罢早饭,乘坐着一轮四轮马车,缓缓出门。就在这时,何月儿却“咦”的惊叫出声。
  李秀宁问道:“月儿,怎么了?”
  何月儿指着门外胡同口的几个闲汉道:“公主,这几个人不太对劲,弄不好就是别人的眼线!”
  李秀宁微微蹙起眉头。
  陈应顺着何月儿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胡洞口有着莫约七八个人的样子,这些人都是长安城的一个群体。以临时帮忙豪门大户,干些琐事为生。就像后世的钟点工,他们的工作,五花八门,包括大宗物资采购跑腿,修缮房屋、疏通下水道、甚至搬运其他物品。
  这些等待着主顾雇佣的帮闲,大都衣衫褴褛,其中有两个的衣服半新,穿得比其他人明显较好,而且他们还没有其他人等待雇佣的那咱焦灼。
  李秀宁冲何月儿使一个眼色,何月儿会意。她从马车前朝着胡洞口走去。
  何月儿的模样娇好,而且身上有着胡人血统,显得非常妩媚,众帮闲毫无戒备,突然,何月儿出手,对准两个衣服半新的人。二人根本就没有防备,何月儿出手如电,一手拎着一个,就像拎着一个小鸡子一样。看到这一幕,其他真正的帮闲,吓得亡魂直冒。
  这两个衣着半新的汉子,都是七尺开外,体重少说也有一百五十斤,却没有想到何月儿居然可以一手拎起一个人,让他们脚不沾地,提着朝陈府走去。
  何月儿将两名衣着半新的眼线拎到司阍房,丢给司阍道:“关到后院,好好问问,是谁的人。”
  陈应突然出声道:“不用这么麻烦,打断腿,送到官府,治他们一个盗窃之罪,流配三千里!”
  那两个衣着半新的人吓得大叫:“冤枉!”
  陈应没有理会,径直登上马车。
  就在这时,俞正阳一路小跑到马车前打着千道:“平阳公主万安,驸马爷万安。”
  陈应疑惑的问道:“有事”
  俞正阳满脸堆笑道:“门下打探到一些事情,不知道驸马爷有没有兴趣!”
  说着俞正阳的眼神,不时的示意李秀宁。
  李秀宁自然知道俞正阳不想让自己听到,但是陈应道:“某没有事情,需要瞒着公主,但说无妨!”
  俞正阳道:“比部长孙郎中既长孙无忌的官职,唐代刑部郎中,从五品上。在曲池坊簸箕巷买了一处宅子,过户的人是比部郎中的管家,不过户主却是一个高密的人。”
  陈应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就这”
  俞正阳存心卖弄,可是看着陈应气势大变,连忙道:“驸马爷,前些日子比部长孙郎中那个宅子住进了几十个人,根据坊里正说,他们每天都要采买七十余人的饭食。”
  陈应闻言,不悦道:“少拿这些没用的废话,腌臜了我的耳朵。”
  俞正阳看着陈应,期期艾艾的道:“那个宅子里似乎有人受伤,每三天就会采买大量的伤药”
  陈应望着身边的郭洛道:“郭洛,你带人去看看!”
  李秀宁蹙起眉头,她有些不解。李秀宁甚至想不通,长孙无忌刺杀罗士信,李世民会有什么好处。
  陈应淡淡的笑着:“簸箕巷?哈哈,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李秀宁道:“陈郎,我搞不懂!”
  “我也不懂!”陈应淡淡的笑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原本这长安城刚刚安生下来,依偏偏有人想搞事!三娘,你等着看吧,这一盘很大棋的,敢以当今天子、太子、秦王为棋子的人,玩弄整个朝廷为股掌之间,这个人实在是太厉害了!”
  李秀宁若有所思的道:“这个人会是谁呢?”
  “不管是谁,阴谋终究是阴谋!”陈应道:“我早就感觉有些不对劲,所以才让你随我离开长安,我们跳出这个局,站在局外,才能看得更清!“
  现在有人想把所有的疑点引向长孙无忌,引向秦王,陈应原本以为,李世民是无辜的。可是,转念一想,这会不会是苦肉计?


第三十五章 飞钱的防伪技术
  东宫李建成的书房内,李元吉与魏征并肩站在书案前,李元吉望着李建成兴奋的说道:“大哥,老二被父皇叫进宫了,估计为的就是罗士信遇刺一案!”
  李建成仿佛没有感觉到李元吉与魏征在他面前一样,目光游离体外。魏征一直观察着李建成的神色,李建成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良久,李建成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李元吉小心翼翼的道:“大哥,你难道要坐视罗士信遇刺,无动于衷?”
  李建成微微一怔道:“此话怎讲?”
  “事情还不是明摆吗?”李元吉道:“罗士信刚刚遇刺,长孙无忌在曲江坊那个宅子里蓄养死士的事,被人告发,说来也可笑,长孙无忌那个死胖子新纳一房小妾江氏,江氏原本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情郎郭四郎,可郭四郎与江氏私会的时候,被长孙无忌发现,盛怒之下的长孙无忌命人将这个郭四郎活活打死,江氏怒而揭发长孙无忌蓄养死士,私藏兵甲的事情”
  李建成望着魏征道:“玄成,此事你怎么看?”
  魏征微微一愣,眉关皱起,口中喃喃自语道:“这看似于情于理都说得通,不过,实在太巧合了,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不过的就是巧合。”
  “玄成之见,正合本宫之意!”李建成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这里面巧合的事情太多了,长孙氏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阀,但是纳一房美妾,还不至于用强。他只要纳妾,在长安有的是人,把自家闺女送到长孙无忌的府上。”
  李元吉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大哥,这可是把对付秦王的最佳时机”
  不等李元吉说完,李建成打断道:“父皇还没有糊涂,他虽然身在皇宫大内,他的眼睛看得清着呢。”
  听到这话,李元吉心中好一阵失望。
  李建成又问道:“陈驸马现在干什么?”
  魏征微微一愣,躬身道:“微臣不知,想来应该是与平阳公主殿下,享受天伦之乐。”
  李元吉道:“大哥,这事我知道,三姐夫与三姐嫌长安太热,要去万年县清林里避暑!”
  “避暑?”李建成哑然失笑:“他们倒是很会享受,可是,本宫却一刻也不得闲。”
  魏征问道:“什么事情,臣能否为殿下分担一二?”
  李建成揉揉脑袋道:“玄成对白兰部是否熟悉?”
  “白兰!”魏征脑袋急转,疑惑的问道:“太子殿下是指吐谷浑白兰王部,还是羌族白兰部?”
  鲜卑吐谷浑部原本是鲜卑慕容部的分支,慕容部首领慕容涉归庶长子与慕容部奠基人慕容廆两人原本感情良好。因慕容廆被挑拨,渐次疏远,有一次更以马匹互咬为由与慕容吐谷浑争执,后慕容吐谷浑表示求去,虽慕容廆致歉修好,但慕容吐谷浑认为嫌隙已生,决心求去。于是慕容吐谷浑率领一千七百户远去阴山,从此慕容吐谷浑的后代,皆以吐谷浑为族号。在公元五世纪初,吐谷浑部向刘朝朝廷称臣,刘裕封慕利延为河南王,又称白兰王。不过吐谷浑在突厥崛起之时,迫于突厥当时的强势,吐谷浑分裂,分为两部,以一部向突厥称臣交好,一部则弃吐谷浑族名,号白兰部。不过这个鲜卑白兰部渐渐无声无息。
  可是羌族白兰部与白马部、烧当部、黑水部、唐牦部、牦牛部、青衣部、参狼部和冉駹部等共十三部。白兰部是其中之一,其族群活跃地与鲜卑吐谷浑毗邻,也称临洮白兰部。
  魏征能分出鲜卑白兰部和西羌白兰部,就足以证明,魏征对此有着一定的了解。
  李建成道:“是西羌白兰部,日前刚刚接到消息,白兰部酋长柯罗訾,请求内附,本宫拿不定主意!”
  魏征问道:“殿下可知白兰部因此请求内附?是因为吐谷浑对其发动了战争,还是因为天灾?”
  对于中国北方与西北方的游牧民族来说,他们生存不下去的时候,通常都会选择投降。反正,中原王朝需要的只是一个名义上的臣服,部落内部的事务,他们还是各自为政。一旦选择投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向中央朝廷要钱要粮,要给养。只要熬过了难关,他们总会扯旗造反。对于这一个套路,他们百试不爽,可惜,历朝历代,都会上当受骗。
  李建成点点头道:“吐蕃如今国势上升,欲东征吞并吐谷浑,双方在西海打了几仗,虽然吐蕃胜多败少,可是白兰部依旧不是吐谷浑的对手,他们被吐谷浑强征了五万余头牛羊”
  五万余头牛羊,对于突厥这样的庞大部落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可是,对于白兰部这种不过一万余户,五六千青壮的小部落来说,五万余牛羊,几乎已经是元气大伤。
  按照李渊好大喜功的性子,他肯定是纳白兰部入附,然而设立糜州轨州,拜其首领柯罗訾为轨州刺史。
  不过,李建成感觉不简单。大唐如今麻烦不断,特别是突厥还在定襄聚而不散的情况下,李建成实在不想接纳白兰部,引来吐蕃这个强敌。可是一旦在白兰部极需要在唐支援的情况正是,大唐避而不出,恐怕将来,再想收服他们这些偏远部落,就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魏征虽然能分出白兰羌部与吐谷浑白兰部的区别,可是如何处理这些少数民族事宜,他还真没有别的好办法。
  不过,魏征却向李建成谏言道:“太子殿下,若此事难以决断,何不问计陈驸马?”
  “陈驸马?没有听说陈应熟悉白兰羌部的事情啊!”李建成疑惑道。
  魏征苦笑道:“对于氐族旁企地,陈驸马何曾了解?对于突厥人,他同样不了解,可是一旦用陈驸马,他必然会想到合适的处理意见。”
  李建成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李秀宁与陈应抵达清林里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了,正是一天之中,暑气最高的时候,因为天气太热,李秀宁与陈应都没有心情吃饭,在陈家堡的室内游泳池里,洗了一个冷水澡,李秀宁就哈欠连天。
  陈应可没有李秀宁那么好的命,因为马周前来向陈应汇报工作。
  对于马周的工作能力,陈应是持满意态度的。陈应在后世也不是从事金融性质的工作,对于银行和金融系统的管理运作流程,其实也只是一知半解。可是,马周实在是太聪明了,把陈应提出的一个完全不成熟的理念,迅速衍生成可执的方案。
  这其中,马周居功至伟。
  为了犒赏马周这个陈府的大功臣,陈应亲自如同变戏法一般,将一盆小米红枣山楂粥,弄成冰糊糊。马周看到这一幕,惊为天人。
  陈应非常享受这种,利用后世的见识,折服马周的感觉。毕竟马周可不是普通人,他是大唐的第一任布衣宰相。在马周之前,宰相是世族门阀的专利,哪怕再次者,也是寒士出身,而非像马周这样的布衣。
  马周在刚刚接触到钱庄这个行业的时候,也非常不解陈应为什么把利息定格在两成利,要知道在这个时候,四成以下的利息几乎没有。陈应如此做,其实是树立无数敌人,天下间所有放印子钱的豪门和门阀,都会将陈应视为生死大难,毕竟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可是陈应的解释,却让马周茅塞顿开。陈应告诉马周,他不缺钱,所以对于钱庄可以盈利多少并不是十分在意。
  陈应真正的目的,就掌握大唐的印钱机器,让整个国家享受纸币带来的风险。不过,陈应也知道步子大了,容易扯到蛋。所以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
  在古代,掌握防伪技术实在太困难,陈应根本不敢光明正大的印刷纸币,以陈应这种两成利吸引贷款的行为,他已经成为天下的公敌。只是因为陈应的脑袋够粗,后台够硬,才没有人敢动他的奶酪。
  不过,一旦陈应印刷纸币,推出市场,那么其他豪门与世族,肯定不遗余力的制造伪币,让陈应赔得倾家荡产。
  看着马周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盒子,轻轻放在陈应身前。陈应打开盒子一看,这是用上好的桦木与丝麻制造的新纸,这种纸比一般的宣纸要厚上三分,而且质地摸上去,有一种柔滑的质感,关键是这种号称飞钱的纸币,面额都在一万贯以上。陈应轻轻抚摸着这种上面印刷着密密麻麻十数个印章的“纸币”道:“马周,你是采取哪一种方防伪技术?”
  看着采取雕版印刷而成的飞钱,虽然采取了红、黄、绿、蓝四种颜色基调的花纹,可是陈应却清楚,如果采取伪造的手段,陈应完全有信心,在一个月内,试制出足以以假乱真的飞钱纸币。
  马周笑道:”主上,您再仔细看看,一定可以发现端倪。“
  陈应打量着将这张面值高达一万贯,良久,陈应好奇的道:”天干地支?不行不行,这样的手段实在拙劣了。“


第三十六章 我是缺钱的人吗?
  经马周这么一提醒,陈应这才发现,每一张一万贯钱的纸币上,上面印刷着天干地支,
  所谓的天干,就是指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地支则是指子、丑、寅、卯、辰、巳、午;十干和十二支依次相配,组成六十个基本单位,古人以此作为年、月、日、时的序号,叫“干支纪法”,主要用于计时。十二生肖用于记年。
  陈应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你这样做,实在太简单了,我只要往钱庄分别存入三万贯,拿到三张一万贯的纸币,就可以推算出,你制造的密要,要想仿制出这种飞钱,恐怕不出一个月就可以办到。
  自从货币出现,仿制货币犯罪也随之出现。在金属货币的时代,仿制手段无非是往金银铜等贵重金属里掺入铅和锡等廉价金属,从而谋取暴利。比如在中国历史上流行了长达七百余年的五铢钱,直到武德四年,李渊铸造“开元通宝”废除五铢钱,是中国历史上铸造数量最多,流通时间最久的钱币。
  然而五铢钱中,充斥着大量的劣币,有的重量极轻,不足两克,比起五铢钱轻了足足一半,其中铜铅比例达到五比五,甚至四比六,这样的铜钱,用力轻轻一掰就会断掉。相对而言,铜钱造假,想花掉却不易,毕竟又逼真,重量又足的假钱,利润太低。
  可是,陈应制造的这种飞钱却不一样。一万贯,一旦造假成功,花出去就相当于万倾良田一年的毛收益。再或者相当于一百五十头牛的价值,这样的重利,足以让无数人为之疯狂。
  马克思在资本论一书中有一句名言:“如果有1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绞首的危险。”
  制造一万贯面额的飞钱,其中的利润何止万倍。事实上,制造这么一张飞钱,加上前期研发改良造纸技术的投入,平均分摊下来也不过两三贯钱,这其中的利润足足三千多倍,比贩毒的利润高多了。
  当时对付这种犯罪唯一的方法是一旦发现,就使用严厉的刑罚,以此来威吓伪造者。纸币更容易伪造。法国大革命后,发行了以没收的教会地产为抵押的债券,作为代用纸币。为了破坏法国经济,英国政府曾经伪造过这种货币同时规定私人伪造法国纸币将会被判处死刑。
  这也是最早的经济战之一。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曾经在集中营里大量伪造英国和美国的纸币。私人或犯罪组织伪造纸币的记录也层出不穷。
  就算换位思考,如果有人制造这种飞钱,陈应将会不惜一切代价,去研制这种飞钱,其中的利润远比他制造甲胄、冶炼钢铁赚钱得多,哪怕是晒盐,除了抢劫之外,没有什么可以比这个利润更高。
  原本陈应印刷过一次纸币,分别为一贯,两贯,五贯和十贯等四种面额,可是,无论他是发给左右卫率、左右司卫率将士充当军饷和赏赐,还是以质押的方式,贷款给河南府的贫困百姓,可是这些百姓都不愿意相信这么一张薄纸,可以代表十贯,或五贯钱,他们都是拿到纸币以后,快速花掉,绝对不放在手中。
  因为没有成功建立纸币的信用体系,上一次推广,可以说是失败了。经过上一次失败的教训,马周决定从大到小,慢慢开始推行。
  马周笑着解释道:“飞钱的使用,还有一套密码,只有在密码对,飞钱并无差错的情况下,才能取出现钱。而且存入钱庄的现钱,需要一个月之后,才可以异地存取。”
  听到这里,陈应松了口气。这就相当于后世的存款折,光拿到存折到银行里是取不出钱的,必须配合密码。这样的密码掌握到钱庄与用户手中,一旦对不上密码,钱庄不会支付或存入。从而避免造假的情况发生。
  用一个月的时间来及时将所有的消息共享,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当然,钱庄与银行最大的区别是银行可以繁荣市场经济,而钱庄却没有这个功能,只是私人谋利的工具而已。
  虽然用户麻烦,存储不便。不过考虑到在这个时代,可以拿出一万贯的用户,绝对不会是一般人,陈应还是认同了马周的这个办法。
  像后世的特殊纸张,胶版凸印、水印,磁性油墨,金属安全线,紫外线荧光记号、变色油墨、正反面图案对印等技术,在陈应的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办法使用,只能想想而已。
  利用这种原始的防伪标志,由于效率低下,肯定无法与真正的方便快捷的银行系统相比,关键是陈应也不懂。
  陈应想了想道:“暂时只能用这种办法对付着,将来肯定要改,咱们钱庄系统内部,要注意培养人才,钱庄的业务要遍布全国,很可能可能要开遍全世界!”
  陈应脑袋中甚至浮现,将来全世界都认可大唐通利钱庄发行的纸币,陈应将来哪怕不做官,也可以成为世界顶级富豪。即使找一个岛,或者是一块未开发的大陆,完全可以关起门来自己当自己王。
  不过,这个念头想想而已。
  马周道:“主上,那咱们府里需要多买些人来,最好是七八岁或者十一二岁的童子,这个年纪的童子,心智未开,他们就像一张白纸,培养三五年,就可以独挡一面,虽然说投入大些,将来完全可以放心使用。”
  陈应是现代人,他心中有一个观念,让他无法动摇。人人都是平等的,当然这个平等只是相对而言,陈应实在不想当奴隶主。陈应摇摇头道:“买人就算了,陈府不养奴隶,从各个工坊的匠师或者府里的丫鬟和仆役,都是雇佣关系,只要他们不想干了,完全可以抽身离开。”
  马周苦笑道:“主上,咱们钱庄里可有太多的秘密,就是现在,咱们钱庄吸纳了不少存款,如果照着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年底有望突破二百万贯。别说秘密不说,一旦让皇帝陛下知道咱们钱庄里有这么多钱,恐怕皇帝陛下都睡不着觉了。”
  马周的话不无道理。
  李唐朝廷财政困难的事情,陈应又不是不知道。
  李渊现在是拆东墙补西墙,刚刚填了这个窟窿,马上就会出现另外一个新窟窿,如果让他知道陈应有这么多钱,不管这钱是谁的,对于李渊来说,完全可以借用。关键是钱庄,也就是后世的银行,里面有太多漏洞,如果里外勾结,完全可以将陈应卖了,陈应还帮人家数钱。
  想到这里,陈应脑袋中灵光一闪。
  那不如开设一个孤儿院吧。
  反正开设博爱医院的目的,赚钱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经营人脉。更何况,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哪怕一千人里有一个人可以回报,那么收益将会比投入高出万倍。
  如果不是侯莫陈氏当初资助过马周,马周会效力陈应吗?
  答案是肯定的。
  马周出身贫寒,对于贫困人家生存之难感触更深。
  想到这里,陈应道:“要不,我出钱建立一所孤儿院,收留无父无母的孩子,教他们读书识字,教授他们一技之长,可以谋生,也可以效力陈氏!”
  马周闻言一怔,皱起眉头低声道:“主上,一所孤儿院恐怕投入不会小。”
  陈应轻轻一笑道:“我是缺钱的人吗?”
  马周一时语塞。
  陈应还真不缺钱。虽然他把冶炼作坊以及兵器作坊,全部送给了李渊,可是李渊却投桃报李,把陈应的马车工坊给保留了下来,另外还给陈应大开了绿灯,钱庄有朝廷作背书,医院作背书,清林里的大唐工业大学作背书。
  当然,这些产业暂时还看不到收益。可是一旦产生效益的时候,这将是一本万利的大买卖。


第三十七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平阳公主李秀宁一觉足足睡到酉时三刻,不过由于天气太热,一睡醒来,李秀宁感觉身上湿湿黏黏的,非常不舒服。她就让与绿珠准备沐浴。
  可是当李秀宁正走到浴室的时候,却听到浴室里传来一阵阵女人的欢笑声。
  李秀宁疑惑的冲问道:“谁在里面沐浴?”
  绿珠道:“是杨家娘子!”
  “杨家娘子,哪个杨家娘子?”李秀宁反而更加疑惑了。
  躬身回答道:“是前朝吏部尚书、始安侯杨公达之女!”
  说到这里,李秀宁就明白了。里面居然是杨达之女杨蓉,李秀宁惊讶的道:“她怎么会在这里?”
  道:“当初郎君建这个宅子的时候,用了杨家娘子的地,在建宅子的时候,杨家娘子还曾帮衬不少,所以在郎君未在这里住的时候,杨家娘子经过来府上沐浴或小住。”
  一个没有女主人的家族,自然可以不需要规矩。可是一个女主人已经有了的府邸,那就不能再没有规矩了。如果持续没有规矩,只会让天下勋贵耻笑。
  虽然这个时代表姐表弟结亲属于常态,李秀宁并没有吃杨蓉这个老女人的酸醋,事实上杨蓉的年纪,可比陈应的母亲还要大。她们之间肯定没有什么。
  不过,李秀宁就是非常不舒服。虽然说陈应非常注重生活质量,在建筑府邸的时候,采取了后世的生活理念,比如新建的这个清林里,府邸里不仅有一个十几亩大小的花圃,还有一个二十几亩大小的人工湖,这个人工湖与界裕河、渭河相连,活水循环,江南园林里的布局,显得非常有情调。
  除了这些,最大的变化,还厕所与浴室。这个陈家堡总共建了六座浴室,其中前院有两个,一男一女独立浴室,专门给前院的仆役、司阍、执事、马夫、车夫、粗使丫头使用的。中进院落有两个占地差不多两亩多大的室内浴池,这里陈应打算建造大唐工业大学,将来这里会住宿数千名学生,所以地方留小了还真不行。
  后院有两个浴池,还有一个庞大的淋浴室。虽然说这两个浴池修得非常别致,可是这却是李秀宁的私人领域,现在被杨蓉突然闯进入,她心中多少感觉不舒服。
  李秀宁进入浴室,浴室内雾起弥漫,杨蓉与其侍女一边聊天,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侍人的推拿按摩。
  这是一副让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会心生涟漪的画面,别看杨蓉年过四旬,可是岁月不仅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而且在身材也没有留下痕。人过中年,杨蓉没有其他女人已过中年的富态,她的皮肤也不像大部分女人开始松弛。
  相反,她的皮肤不仅白皙,还有诱人的光泽,小腹上没有任何赘肉。看到这里,李秀宁都感觉嫉妒。
  突然,杨蓉听到侍女的调笑声嘎然而止,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李秀宁的那张俏脸。杨蓉丝毫没有看到李秀宁的尴尬,反而淡淡的打趣道:“平阳公主看我做甚么?难道奴家脸上还能长出花?”
  李秀宁闻言,怒火三丈,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
  可是杨蓉却仿佛没有看到李秀宁生气一样,笑眯眯的道:“怎么,平阳公主不欢迎奴家前来陈府做客?”
  “不错!”李秀宁硬梆梆的回答。
  杨蓉却不为然的笑道:“两利相较取其重,两害相较取其轻,平阳公主这可非智者所为。”
  浴池内的水雾,似乎凝结住了。
  “真是小气!”杨蓉长叹一口气,指着主楼边上的那座小小的楼阁道:“今晚不走了,就睡在那里”
  李秀宁的脸色非常难看。
  她气得连洗澡都忘了,径直去找陈应。
  陈应坐在后院凉亭子的石凳上,一个身穿管事青衫的中年男子站在陈应对面。马周就站在陈应身后。
  陈应望着这个名叫尹密的男子,脸上的神情又好气又好笑:“足下,找某有何贵干?”
  李秀宁也是一个分得轻重的人,她虽然很生杨蓉的气,可是却没有当着外人与陈应发脾气,还好李秀宁这个大唐公主比李二的几个公主脾气好多了。
  尹密淡淡的笑道:“好叫驸马爷知道,我家主人乃当朝国丈尹公阿鼠,小人奉我家主人之命,有一桩生意要与驸马爷商量商量。”
  “尹阿鼠?”陈应脑袋中不自觉的浮现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事实上,陈应对于尹阿鼠并没有任何交集。陈应淡淡的笑道:“什么生意?”
  尹密满脸堆笑道:“小人知道驸马爷有个车坊,尹国丈最近闲着也是闲着,寻思着左右闲来无事,就算找点事情做,尹国丈愿意出双倍的价钱,买驸马爷的车坊!”
  陈应装作吃惊的样子问道:“什么?买我的车坊?”
  尹密点点头道:“正是,正是,双倍的价钱。”
  陈应抬起眼,看了一眼李秀宁将要爆发的李秀宁,用眼神示意李秀宁稍安勿躁,李秀宁强忍着愤怒,一脸不善的望着陈应。
  陈应淡淡的道:“车坊我很满意,不想出手。”
  尹密脸上一副不耐烦的神色,不悦道:“驸马爷,小人难道说得还不明白吗?尹国丈看中了您的车坊,放下话来,无论如何也要买到,故此在下才出了大价钱,驸马爷,双倍的价钱,已经很好了,做人不能太贪啊。”
  陈应笑了道:“不是对价钱不满意。
  他凑近尹密的脸,一字一顿的道:“是我不想卖。”
  尹密的手重重在石桌上拍了一下道:“驸马爷,你可不要以为你这个驸马是多么了不起的身份,在长安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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