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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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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怡反手握住丈夫的手,仿佛里面装着她满满的幸福,感激噙满双眼,她知道其实这个消息对于寒泽来说有着很大的压力,他比任何人更在乎自己心里到底会不会因为这个秘密而悔恨当初的决定,可是……他却在自己都彷徨的心情中安慰着自己的妹妹,这样的男子自己是修了几生几世的福分才会遇上啊!
沉默已久的姚老爷终于开口了,“宁儿没有错,欣儿也没有错,错的是我这个父亲,我居然连自己女儿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发现,是我这个爹不称职!是我这个当爹的不能好好保护你们,是我,我对不起莲梦!”
走上前去把三个女儿搂在怀里,“是爹爹对不起你们,让你们陷入这样的地步,怡儿,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和梵公子无论当初怎样的猩猩相惜,今日你已为人妇,马上就要为人母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
清怡安静得靠在姚老爷的怀里不住地点头,“爹有夫婿如寒泽,清怡早已经满足了,那些往事我在已经忘记了,我只记得我是曲家的媳妇,相公的最疼爱的妻子,曲家未来长孙的娘!”
姚老爷欣慰的点点头,摸了摸玉宁的头,“宁儿,今日峰儿一定是在气头上才会做这种事情的,你别难过,等他回来了爹爹一定向他解释清楚,还你一个公道,你是怎样的人爹还不清楚吗?亲情……在你心中的地位绝不比任何事差!”
玉宁淡淡的笑道:“爹,宁儿没事!楼哥哥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吗?他气过就好了,你也不必解释什么了,而且……如果他心底认定我是那样的人,不相信我,解释再多也是没用的!我没有事的!”
姚老爷看不穿她的心,望着她执拗的眼神下面的话也说不下去了,转头望向洁欣,“欣儿,那个混蛋对你作出了这种事情,爹爹绝对不能饶他,就算拼了这条老命我也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姚老爷,拼命这种事情是最不理智的!以顾相府今时今日的情况和姚妃在宫里的四面楚歌,你们要报仇也最好从长计议,说得不好听,李役再怎么说也是个王爷,是皇家的血脉,你们用什么命去和他拼?”一个突兀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人一起望向了那个惬意的品茗龙井的男子。
第十一卷 再起风波
左相身世
烛火在大厅中绚烂着,时不时地发出噼啪噼啪的声响,隐隐约约有些忽暗忽明,却不甚显著,却似是冲淡了众人脸色的哀伤。
姚老爷转过身子,凝视了该隐良久,最终还是寻找到了消失已久的声音,只是……声音有些颤抖,“你爹……还好吧!太像了,简直太像了……”
姚老爷的话让众人都摸不着头脑,该隐却只是低下头,“果然!你认识他,你的女儿也很像夏姑娘,莲生一梦自缠绵,慕晓烟白顾影遥,夏姑娘的文采确实冠绝天下女子,只是……”
“只是慕白兄眼光独到,从不对世间的女子动情,当年的夏沈情缘天下人都以为他们会结为秦晋之好,却没有想到慕白兄居然会飘然远去,反而让我这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捡了便宜,有幸娶到了天下第一才女为妻!”姚老爷站了起来,遥遥的望向窗外,仿佛当年的盛事就在眼前。
该隐放下手中的茶杯,同意的点了点头,“夏姑娘确实不负这个称号,沈慕白珍藏在家里的画不少夏姑娘的作品,画意隽永,神形兼备,夏姑娘的美貌也堪称天下无双,你家四位小姐都有夏姑娘的才貌,特别是四小姐,我第一次见她就像看到夏姑娘重生一般。”
姚老爷苦涩的扯了扯嘴角,“才貌无双又如何,莲梦最终还是得不到慕白兄的青睐,最终饮恨而终,我知道……对她来说那个遗憾终生不能弥补。”伸手轻轻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却不知最后是谁家女子赢得了慕白兄的芳心?”
众人越听越离奇,照他们的对话来讲,要来也口中的慕白兄就是当初的第一才子风流画师沈慕白,鼎鼎大名的左相应该就是他的儿子,可是……该隐提及这个人的时候却没有丝毫的敬意,连父亲都不称呼,竟然直呼其名。
“你真的是沈慕白的儿子?难怪……难怪你和娘珍藏的那副慕白相那样相似,只是……既然他是你爹,你为什么会改姓卫?为什么又会直呼你爹爹的名字?”清怡的性子最直,疑惑刚刚到心上就脱口而出。
该隐轻轻地耸了耸肩,“因为……他不值得我尊敬,我也不想姓沈!这个问题其实和姚老爷的问题实属同源,也是天下人都想知道的答案吧!为什么天下无双的沈慕白红颜知己无数却没有一个能使他动心?”
转身回到座位,复又拿起那杯清茶,轻抿一口,润了润喉咙,平淡的说出了这个隐藏多年的内幕,“因为……生我的女人,沈慕白最爱的女人姓沈,闺名慕玲!”
“啊!”惊呼声从洁欣的口中的叫出,清怡和寒泽面面相觑,连淡漠的玉宁也有些动容,姚老爷全身更是一震,显然这个答案确实堪称震惊。
沈慕玲,那可是当年的另一个风云人物,虽说没有沈慕白和夏莲梦那样的风靡天下,立于巅峰的才貌,可是,她的身份却注定了她的不平凡,因为……她有一个闻名遐迩的哥哥——沈慕白。
“你娘是沈慕玲?可是……沈慕玲和沈慕白是亲身兄妹啊!难道……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有一个人是收养的?”单纯的洁欣就算历经了沧桑和磨难,却还是难舍弃本来的天真,单纯如她实在不能接受该隐的答案,自顾自的帮他找起了借口。
玉宁摇了摇头,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定定了望了望这个从来不把心事写在脸上的男子,仿佛看懂了什么,又好像还是蒙在鼓里,只是……她好像明白了他为什么有此玩世不恭,清淡孤僻的性子。
该隐轻笑着望着洁欣,脸上的表情却很平静,仿佛他只是再说着一个无关痛痒的笑话,“不啊!他们是亲兄妹,还是同父同母的亲身兄妹,沈慕白从小就只爱沈慕玲,沈慕玲也只相信沈慕白对她的爱!”
感受到众人怜悯的眼神,该隐却毫不在意,仿佛这一切与自己无关,指着自己淡金色的瞳子淡淡开口:“这双眼睛就是他们赋予我的唯一色彩,金色……乱伦的象征,有此眸色,我姓不姓沈有什么关系!”
姚老爷突然晒笑了起来,“果然……还是莲梦看得透彻,曾经……她就告诉过我,她始终觉得慕白兄看慕玲妹子的眼神与他人不同,当时我还与她解释说慕玲妹子是慕白兄唯一的亲人,哥哥关心妹妹本就该与他人不同,没想到……哈哈哈,没想到,始终看不透的是我,是天下的俗人!”
洁欣不由自主地走进那个缅怀着堕落,享受着孤寂的男子,情不自禁的抚上他那双与众不同的眼眸,妖冶的金色反射出她的俪影,带着浴伙般的毁灭色彩,倒映出一个艳压群芳的姚四小姐。
她只是轻轻的抚过却不落下,该隐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反手一提竟把她搂在怀中,“洁欣小姐,怎么了?你如此的深情,真想与小生比翼双飞,共结连理?”
“啊!”尖叫响彻整个右相府,紧接着传来的是肆无惮忌的猖狂笑声,众人这才明白,百姓中的传言,左相的那双眼睛有着蛊惑人心的嫌疑,不!不是嫌疑,根本就是事实,,竟然带着催眠的作用。
该隐放开洁欣挣扎的身子,站起了身,“姚老爷子,该隐是因为仰慕夏姑娘的才情才特此提醒,希望各位别冲动误事,现在的朝廷本就不安定,别用这种以己伤人的方法来对付那些衰人,相信恶人自有恶人磨!请各位三思而后行!时候不早了,该隐也该告辞了!”
说罢那飘逸如仙的身影踏着轻松的步子向门外走去,口中的哨声有些响亮,像是带着某种愉悦的心情……
左相求亲
皇宫
今日的早朝结束的格外快,御书房中却留下了三个人,三个当今官位最高的三人,可是……皇上留下这三人的原因却不是为了研讨国事,而是为了一件类似于风花雪月的流言蜚语。
皇上端坐在座位上批写着奏折,漫不经心的发问,“昨晚……那位燃衣姑娘的赎身事宜如何了,我们多情的左相大人!”
该隐心中一凛,今次皇上的突然密见他好像把握住一些端倪了,只是……却不是太确定,“还在处理中,多谢皇上关心,微臣难得多情一次,没想到居然引起如此大的麻烦,哈哈哈哈!”
突然一声巨响,本来埋头的皇上豁然抬头,“卫该隐,你好大胆!居然敢欺瞒朕!朕只问你一句,燃衣真的是你的情人吗?休要再欺瞒朕,朕可不是人你们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对象!”
三人听闻此话,皆有些提心吊胆,这燃衣一事与他们三人都有不大不小的关系,楼峰更是矛盾重重,虽说昨晚之事让他火冒三丈,可是……那些气愤更多的是因为像是被最信任的出卖的感觉,玉宁在他心中一直是个纯洁的像是不是人间烟火的女子,可是……这个女子却变成了如此有心机的人,甚至有搅乱宫闱的嫌疑。
虽说他也不相信她是那种没有目的的人,或许……是为了拯救冰璇,也或许是为了帮助自己,可是把自己的妹妹推入火坑这种事情怎么能发生在她的身上,而且,连那个轻佻的左相都参与了此事更让他觉得心里不舒服,连亲人都隐瞒却串通外人!
智苗的七巧玲珑心这时也失去了效用,身为晚会主策划的他恰好错过了几场最经典的戏码,这时的他连燃衣的真实身份都不得而知,还以为金缕玉衣楼不知是否招惹了不敢招惹的人,得罪了皇上,正在苦思冥想准备理好一套说词为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脱罪。
该隐心思百转,却苦苦思索不出到底是哪里出错了,照皇上的话语来判断,他定是已经知晓燃衣的真正身份,可是他究竟知道多少,包不包括金缕玉衣楼的幕后大老板的身份以及它经营和御前献艺的目的。
他试探性的开口,“回禀皇上,燃衣确是微臣的情人!”
“大胆!”皇上长身而起,遥指该隐,“居然还要欺瞒朕,你是不想项上的脑袋了吗?不要以为朕不知道燃衣是谁,她是姚家的四小姐,右相的小姨子!你不要告诉朕你的情人就是姚洁欣!”
该隐心中凛然,面上却丝毫不露,反而轻松写意的开口:“回皇上,微臣的情人的正是姚家四小姐!”
“荒谬!你和右相一向水火不容,又怎么回去结交他的小姨子!”皇上拍案而立,制止的盯着该隐,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
该隐依旧面不改色,从容不迫的应对着,“回皇上,微臣与右相确实关系不好,可是微臣的生父却和姚老爷子是故友,姚夫人,也就是当年的天下第一才女夏莲梦姑娘一直都是该隐最仰慕的女子,姚家四姝更是各得其娘亲遗传,京城相遇之时唯有四小姐是云英未嫁,该隐也恰巧欣赏四小姐的天真烂漫,虽知顾相和我素有间隙,却也难耐深情对四小姐展开了追求!”
皇上听的将信将疑,却在他这番真假参半的话里找不出其他的漏洞,之德文除了最大的疑问,“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可你怎么解释堂堂姚家四小姐居然去青楼卖艺,以姚家老爷的教养决不会教出这样败德丧行的女儿。”
该隐故作难过的揉了揉眉头,却又让人瞧不出丝毫做作,“这都怪我,洁欣本性纯良,当然不是那种不堪的女人,只怪我懦弱,我胆小,我们两情相悦,生死相许,可是我却因为和顾相爷之间的间隙不敢提亲,洁欣忍不可忍,最后才初次下策,为的就是迫我做出决定,可是……我依然瞻前顾后。哎!洁欣真的好女子,是该隐糊涂,有什么错都是该隐的,与姚家无关!”
这番胡言乱语听得楼峰又好气又好笑,可是……他却不是不是大体的人,明白如果一旦东窗事发,整个姚家都会万劫不复,尽管心里依然不舒服,可是这场戏却必须陪他演下去,“原来害的四妹整日失魂落魄,茶饭不思的人就是你!罢了罢了!昨日你为她至此,她又为你甚至连清白名声都可以不顾,我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呢!你们要结交要成亲我都撒手不管了,以免世人骂我是个破坏姻缘之人!”
他也是拧眉抚头,此番话说的诚诚恳恳,声情并茂,更让皇上添了几分信任,智苗见此势头那还不懂,连忙也添油加醋的说道:“启禀皇上,确有其事,姚三小姐早已知晓此事,也为此苦恼了许久,在妹妹的终生幸福和夫君之间徘徊了许久,后来四小姐的深情感动,最后才来恳求微臣让四小姐御前献艺的测试左相的真心。”
他也忒的厉害,这下神来之笔恰好把金缕玉衣楼这个出道不满一年的民间青楼为何能享得御前献艺殊荣的漏洞给抹掉了,让一切都显得那么顺其自然,让皇上听的信以为真,该隐和楼峰也暗自庆幸昨日那出闹剧最终得以控制,知道的也只是自己人。
皇上缓缓坐下,不停的点头,“原来是这样,小安子昨夜告诉朕他无意中发现那个燃衣姑娘面纱下的脸居然和姚家四小姐一模一样的时候朕还真的一惊,原来还有这样曲折的过往,看来姚妃也是知道的,否则昨晚她也不会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如此求情,就算是嫉妒也说不过去,何况姚妃也不是这样的人!”
他的喃喃自语听的楼峰很不是滋味,智苗故意叫成姚三小姐和说道玉宁和他私下见面之时得意的眼神也让他心里堵得发慌,仿佛身边最亲近的人一个一个在背离自己,离自己越来越远,他也越来越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被孤立的外人!
寒山遇劫
洛阳
初春在不知不觉中降临,漫山的春色总是会引得一些文人骚客光临的,那些姹紫嫣红总是带着惊艳的色彩降临尘世,引无数英雄尽折腰,连国事繁忙的皇上也带着大批家眷家臣出动赏春了。
寒山寺虽然是方外之地,只是这一路上的春色却拒不逊色于别处,居高临下的先天地势更是把漫山遍野的琳琅满目尽收眼底,光是瞧上一瞧便心旷神怡,这种清风拂面的感觉带着春日独有的清新。
漫长的山道上,一派喜气洋洋的模样,这次的出游皇上并没有带多少女眷,除了太后和皇后外便只有目前最受宠的姚妃和秦妃,家臣当然不会少了左右相,镇西将军和目前最炙手可热的刑部尚书大人。
人群中还有两个重要的人物,这两人虽然地位超凡,却让整个队伍有些奇怪的氛围,特别是太后和姚家四小姐,李祁比起李役严肃稳重了许多,却给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气,一看就是个谁都不服的主儿。
李祁始终肆无惮忌的望着冰璇,看得太后频频蹙眉,连留恋山色的皇上都起了感觉,总是不自觉地把冰璇护在怀里,对于这样的保护并不在意,只是嘴边的冷笑带着镇定自若和运筹帷幄。
皇上感受到他这样的凝视有些心烦,故意忽视的岔开话题,“该隐和四妹的缘分果真是天注定的,姚家的女儿也没有一个是平凡的,看看你们,竟然把朕身边的爱卿的魂都给勾去了,不过还是四妹最厉害,该隐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我还真没有看到过他何时对一个人这么热络!”
洁欣万分尴尬,低头横了依旧轻松写意的始作俑者,他仿佛乐在其中,“皇上过奖了,多亏皇上仁慈没有降罪民女的欺君之罪,洁欣没你说得这么好,都是卫大哥的错爱,说不定他哪天有了新欢就不要我了呢?”
该隐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含情脉脉的望着她,“欣妹怎可这样妄自菲薄,该隐宁可负尽天下人都不会负你的!对你的誓言该隐绝不会忘记!”
他的“深情”让洁欣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外人看起来的痴情在他这个知情人身上却万分不自在,一旁的李役更是看得火冒三丈,没想到那个能让他朝思暮想的女子居然是别人的爱人,连委身青楼都是为了别的男人,光是这个想法都让他心里怪不是滋味!
气归气,李役却有种奇异的感觉,脱下面纱的她更让他的觉得似曾相识,那种和燃衣无关的气质总觉得在那里看到过,却始终想不起来。
“这里的山路崎岖险峻,其实也是个战略险地,一旦中伏就会腹背受敌,幸好,这里是通往寺庙的山路,并不是城池之间的要道。”久经沙场的寒泽一眼就看穿这条山路的地势,听得旁人缓缓点头,惟有祈王眼中却一闪而过一抹厉色。
“寒泽果然尽得乃父真传,将来必是我朝的又一个军中良材,只是……今天是游山玩水的开心日子,别谈这些扫兴的事情了,我们只谈风月不谈其他的!否则,哀家就要惩罚!”太后欣赏的看着寒泽,嘴里却开起了他的玩笑。
这个玩笑话也恰到好处的缓和了方才的肃杀,让整个出游队又变得其乐融融了起来,漫长的山道还在延伸,蜿蜒的模样仿佛没有尽头,可是山顶的寺庙却在云雾中隐隐可见,竟真有些仙踪渺渺的灵气。
不时有欢声笑语在山道上蔓延,这是难得的温馨与宁静,加上山顶寺庙时不时传来的佛音,更像是带着似梦似幻的感觉,任谁也不愿意破坏。
只是……偏偏有些人就是喜欢破坏好事,尽做些败事有余的勾当,眼前这群蒙面持刀的黑衣人便是这样的大煞风景的坏人,从天而降,仿佛埋伏了许久,甫一出现便把这只喜气洋洋的队伍给打散了。
迅雷不及掩耳的方式攻击,连寒泽都措手不及,拉着怀孕的妻子往峭壁躲去,护驾之声不绝于耳,一把长剑向皇上袭去,近身侍卫连忙拉着皇上一带,却把他和姚妃分开了,太后,皇后,秦妃却留在了皇上的身边被一群侍卫牢牢的保护着。
该隐也连忙洁欣避过凌厉的刀锋,把她护在怀里,靠着他温暖的胸膛,洁欣却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感觉这样靠着他很安全,仿佛一切的危险都被阻在了外面。
瘦小的阮阮在这狭窄的山道中被一个挤来挤去,摔在了地上,脚一拐,眼泪盈眶,却起不了身了,心急之下想去保护玉宁的智苗回过头正好看见自己的小丫头倒在地上,随时都有被伤的危险,再一回头,那个女子正安全的待在她相公的身边,权衡利害之下扑向了阮阮,带离她滚到了安全的地方。
突然,黑衣人中仿佛是领袖人物的男子一跃而起,刀锋直指落单的姚妃娘娘,皇上大吓,瞧准空袭就猛外外冲,衣角却被一双小手紧紧地拽住,秦妙思柔弱的抱住他的手臂,“皇上,不要啊!龙体为重!”
这一耽搁,营救已然来不及,回过头他却看见另一个男子飞身为她当下了这一刀,不过也让刀锋偏了许多,只是擦着他的身臂划了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玉宁的俏脸一下煞白了起来,脸泛遭受打击又有身孕的清怡更是看着姐姐差点被杀死竟然晕了过去,焦急万分寒泽根本顾不了其他,连忙抱着她跃高了几尺,远离了那个危险的战圈。
“楼哥哥……”“三姐!”两声惊呼突然响起,两个黑衣人已然擒住了玉宁,洁欣欲向前营救却被该隐拦腰抱住满“你做什么?你又没有武功,我不会让你受伤的!”泪水落了下来。可是却拗不过眼前这个难得认真的男人。
楼峰也大失惊色,回身就去拉玉宁的手,黑衣人猛退,他也提步便追,可是另一手却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抓住了,回过头望着冰璇惨白的容颜,心中酸意上涌,要甩开手中的这双手的主人?他怎么可能舍得,曾经的情谊永永远远的刻在他的心中,可是……回过头要他眼睁睁的任由玉宁被贼子掳走?他也做不到啊!相濡以沫的日子虽然短暂,可是终究陪他走过了春夏秋冬,虽然心中对她仍然不能原谅,可是见死不救,也绝不能阿!
黑衣人携着玉宁远退,并在楼峰这迟疑间越走越远,冰璇的泪珠滴在他开要挣扎的手上,望尽她的凄清迷离的双眼便再也移不开了,那两个黑衣人已经开要消失在山头,洁欣的惨呼却响彻云端,楼峰突然恨极了自己的优柔寡断,抽出手与发急追去。
只是……敌人却不给反悔的机会,一阵刀锋劈来,两人猛然往悬崖退去,冰璇脚下一空,便往悬崖摔了下去,楼峰反手抓住她却被这股急坠的梦里带着一起摔下了悬崖,那一刻……他望见的是消失在山道上的女子的衣角……
救出玉宁
满地的狼藉,散乱的兵器,斑驳的血迹,崎岖狭窄的山道上剩下的只有这些了,那伤痕累累的皇城出游队已经退到了寒山寺,这本来喜气洋洋的队伍这时却是愁云惨雾,虽然没有尸体,伤员却也是不少。
不知道是何原因,这群黑衣人像是来刺伤的却没有真正的伤害任何人,除了……坠崖的右相和姚妃,他们至今生死未卜,没有受伤或者伤势较轻的侍卫分成了三队人,一队人出去寻找坠崖的两人,一队人带队出去解救被掳走的右相夫人,另一对人留在寺里保护众人,还单独派了一骑快骑回皇宫搬通知援兵。
寒山寺里一片抑郁,寒泽完全把将军的身份跑到了九霄云外,满腹担心全都只为那个躺在床上悠悠转醒的女子,清怡缓缓睁开眼睛,咻得蹭了起来,拉住寒泽的手,“大姐呢,我大姐没事吧!”
“大姐她……”寒泽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目前的状况,洁欣却扑倒在了她的怀里,“二姐,大姐坠崖了,大姐和楼哥哥坠崖了,三姐……她被贼人掳走了,怎么办啊?他们会不会又是啊?回家该怎么跟爹交待啊!”
清怡虽然乱,可是却没有完全失去理智,瞟了瞟不远处的皇上,用力的捏住洁欣的香肩暗示她不能胡乱说话,“小妹,冷静!冷静!”他双眼中的清明看的洁欣一震,方才留意到自己失态时犯下的错误。
错误已经无法弥补,只求……慌乱中谁也没有留意,只求……皇上没有听清楚,只求……多福!
该隐也来到了清怡的床边,微微一点头,低声道:“你们先不要担心那些事情,太阳快下山了,我也出去帮忙寻找一下你们的两位姐妹,那群侍卫武功不错,脑子……却不太管用。”说完拍了拍洁欣的肩膀,往门口走去。
清怡明白他的意识,点了点头,和洁欣一起目送他出了庙门,这个总是一派云淡风清的或许……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无情,至少,对于自家这个最小的妹妹,他是在乎的,否则他并不需要这样来安慰她,还亲自出去帮忙找人,传说中的左相一直都是以懒至上。
该隐刚要走出门口却被一双大手拉住了,回过头却对上智苗凝重却焦急的俊脸,“你要出去找人吗?”该隐点了点头,“走! 我跟你一起去!”
不知是因为事态严重还是因为智苗眼中的执拗,一向独来独往的左相竟然没有拒绝,再次点了点头,两人并肩出了庙门,往山下寻去。
侍卫们凌乱的脚印掩盖了最佳的追踪证据,连一向算无遗策的该隐都开始一筹莫展了,坠崖的他们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可是被掳走的却务虚要早早救回,因为迟一刻他就危险一刻,危险的不仅仅是生命,还有一个女子的名声。
山腰路开始宽敞起来了,草地树林也相继出现,两人趁着夕阳的余辉在一处树林中打转,这已经是他们寻找的第三处密林了,贼人带着那个柔弱的女子最好隐藏的便是这些地方,这是该隐和智苗一起分析出来的结果。
树林里满地荆棘,杂乱的野草有被践踏过的痕迹,凌乱而杂多,仿佛是一群人路过了这里,该隐和智苗相视一望,都谨慎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缓步前进,聆听着风中的声音,生怕漏掉了什么似的。
树林中时不时传来的只有蝉鸣鸟啼,以及且清且淡的风声。
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一阵香气,两人被这个如麝如兰的香气微微一震,脑袋顿时清明了许多,好清新的兰香,兰香……不对,两人又是对望一眼,初春季节,山野之间哪里来的兰草?
加快脚步,寻着兰香的方向奔了过去……
一处草地上赫然躺着被掳走的右相夫人,沉静的容颜,紧闭的双眼,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白纸,智苗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连忙把她搂怀里,一探鼻息,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抱着这个柔弱无骨的女子,智苗偕同该隐奔回了寺庙,望着平安归来的玉宁,清怡和洁欣都放下了一半的心,另外那半依然牵挂着坠崖的大姐和他们从小敬重有加的楼哥哥。
该隐低下头在洁欣的耳边低语着,“四小姐,我找到了你的三姐,帮了你这么大的一个忙,你是不是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呢?”
洁欣的脸腾的红了起来,仿佛红烧一样,半嗔半羞得瞪了他一眼便躲回清怡的怀抱了,清怡无奈中带着欣慰的望了一眼自己的夫君,两人像是心有灵犀般相视一笑,或许……魏该隐这种看似玩世不恭,不守礼教的性子才能化解洁欣心中的伤吧!也只有他这种男人,才不会让迂腐蒙蔽自己的心,把女人的贞操看的大过天!
干柴烈火
皇上连忙招呼太医为刚刚救回的昏迷女子诊脉,顺便遣了两个随行的宫女跟了进去,还跟太医打了个外人都看不懂的眼色,太医立马心领神会的进了内堂为玉宁诊治。
一柱香过后太医匆匆忙忙的出来了,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在皇上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皇上的眉头却蹙了起来。
明白洁欣的心急如焚,该隐便利用的自己的读唇术把那几句话翻译了出来,心中一震,突然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不为自己,却为姚家,为右相。
虽然知道皇家一向很重视女子的名节,像这种被掳走有昏迷回来的女子通常都会进行验身,来件是女子是否被贼人玷污,以右相夫人之智他其实并不担心这点,可是……却没有想到是这种结果。
太医方才的话语是:“回秉皇上,右相夫人并不大碍,只是被贼子打晕了,再加上倒春寒,山林里湿气有点重,感染了风寒,睡一觉便可以醒转,还有……皇上放心,右相夫人并没被贼子污辱,还是……黄花之身!”
他终于明白了那个女子眼中那始终化不开的忧郁所谓何事,那在朝野中传得沸沸扬扬的谣言也并非空穴来风,皇上的疑神疑鬼也决非庸人自扰,右相啊右相,妄你聪明绝顶,却始终斟不破这个情字,做皇上的情敌究竟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啊?
洁欣偷偷瞧他之际却发现他脸色有些难看,再看着他直直的盯着皇上和太医,有些疑惑,“怎么了?你听的到他们在说什么吗?我三……二姐还不会有事吧!”被清怡瞪了一眼,连忙把露馅的话语受了回去。
该隐回头望见她清纯可人的娇憨模样,竟不忍告诉她真相,“安啦!你二姐并无大恙,只是感染了风寒再加上被敌人打晕需要睡一会儿!”
洁欣眼睛睁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不会吧!你真的听得到他们在说什么?你是顺风耳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是人!”
该隐一个板栗轻轻弹在她的额头上,“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哥哥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不是人啦!还有……我也不是什么顺风耳!我只是恰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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