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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的暖心小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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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来这四人,各个身手非凡,且是对北堂烈没有身份顾及,说话语气大有平起平坐之意。

并且看起来,北堂烈很相信他们。

而眼前这位改变了样貌的‘幻先生’,无忧也拿不准这会儿看到的,是否就是他真正的模样。

“既然都是一路的,先回谷再说罢。”

最后才开口的人,声音浑厚有力,应该是先来时,和花雕调笑的那把嗓音,仿佛被叫做……从云?

他身形也魁梧,神色间毫无笑意,警惕性相当高。

就是说话这会儿功夫,唯独他留心着周遭的动向。

“七公子受了伤,再在这里耗下去,待会儿天亮了,那老婆娘的军队也到了,我们有三头六臂都不够打。”

他说完,花雕赞同点了点头,看向北堂烈,眼角眉梢间总是不乏欢喜的,走到他旁侧去,双手缠住他的臂弯,就道,“七公子,先回鬼谷吧,我扶你!”

这动作,让站在另一侧的无忧大诧!眼睛盯着那只手发直,怎么都移不开了。

如此时候,‘幻先生’看戏人般的调笑起来,“两女相争,必有一伤。”

看来他们谷里的沉沉死气,就要被风吹散了。



趁着浓稠的夜色,一行人驭起轻功,乘风踏云,没入密林深处。

无忧早就没了武功,只得被红月提携着,尾随其他人疾驰飞奔。

初次见识真正的高手赶夜路,几乎脚不沾地,犹如在飞,不过行了半个时辰,就跨过两座山头,只怕她内功还在,也赶不上这样的速度。

在夜最为漆黑时,他们在一片雾气浓厚的密林前停下。

鬼谷所处位置极其刁钻,听红月说,这一带被群山环绕,浓雾常年弥漫不散,连动物都不常见到,更别说会有寻常普通人靠近。

显然,她能说出这些,自然是来过的。

雾林深处有方瀑布,瀑布内掩藏着深深的洞穴,里面错综复杂,误入者必会迷失方向,困死其中。

撑着竹筏逆流而行,最让无忧感到惊讶的是‘幻先生’!

他连火把都未点,却能怡然自得的在洞穴中撑筏,当真熟悉到如此程度,着实让人佩服不已!

出了曲折的洞穴,视线随着清透的月光变得开阔——

鬼谷中并未如无忧想的那样阴森可怕,反而更似人间仙境。

最先进入眼帘的是一汪半月形的镜湖,湖的尽头,是层层高矮不一,大小不同的竹舍,粗略看去,大概可容三、五十人住下。

但许是夜太深了,此刻此地寂静无声,无忧也没有看到岸上有其他的人。

竹舍背靠山壁,周围长着葱葱郁郁的绿竹,还有些叫不上名字的花做点缀,微潮的风在空气中缓缓流动,花的香味儿萦绕在鼻息之间,淡淡芬芳,自来宜人。

随着竹筏向岸边行进,泛出涟漪,映衬那月,粼粼波光不断扩散折射开来,景致别有一番情调。

无忧看得有些发呆,她喜欢这里,看一眼就喜欢上了。

安宁美好,与世隔绝,和她向往的毫无区别。

即便知道那不可能,仍旧忍不住想,若能不再去理会外面的纷扰战祸,与北堂烈在这里住下,简简单单的相守到白头,此生便再无任何遗憾了。

她也只能在心里期想一番,神色间不自觉就流露出那向往来。

然后再提醒自己,想想便好了……



鬼谷中的夜军,虽如此称呼,却是连皇城中的夜军都不为所知的独立的存在。

这也是汐会对‘幻’又忌惮又一知半解的原因。

谷中只得几十人,平日自给自足,各个身怀绝技,各有所长。

他们是朝炎历代皇帝最后的底牌,所以必须对北堂皇族有着绝对不二的衷心。

而鬼谷和夜军,自来两者息息相关,密不可分。

当年朝炎的开国圣祖领兵混战,被困山中,粮草几乎耗尽,眼看就要行到末路,谁知天无绝人之路,被他无意中发现此地,更借这处掩藏起来,休养生息数个月。

正是靠这段时日,才得以重振旗鼓,大挫敌军。

“仗打完后,圣祖建国朝炎,定都赤城,他的弟弟夜亲王深谋远略,为保国之稳固,明为退隐山林,实则为带着亲信来到此处,他们便是最早的夜军,从那时就传下来一个规矩,赤都的皇族,每代都会在暗中培养一位皇子来接任谷中的统领职务,到了烈皇这代,便是四皇子北堂幽。”

与无忧讲述这段历史的,是最先那个身材魁梧的男子。

他名唤凌从云,自小在谷中长大,别看他块头大得吓人,实则在这群人当中,心思最为缜密。

入得谷中后,北堂烈不让无忧看他取箭疗伤的过程,只让眼前的人带她来这间竹舍休息。

小人儿根本没有安置的心思,被凌从云看了出来,就跟她说起谷中的情况。

“我和花雕是在谷中长大的,我们都是乞儿,还在襁褓中就被带到这里,幻先生本名紫幻,精通医术和易容术,住在赤都的花楼里,平日由他为鬼谷和皇宫互通消息,至于被红月堂主称作‘幽公子’的那位,在下不说,公主也应该知道他的身份了。”

说到这儿,无忧已经明白了很多。

朝炎的开国圣祖已经有了如此深远的心思,而今能够称霸中土,并非偶然。

相比之下,明谦哥哥退守西南卧龙岭,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他国号‘武顺’,必定誓要重振大夏。

这战争,真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无忧暗自惆怅,心底的担忧被凌从云看了出来,他便粗声粗气的安慰她,“公主莫要想太多,七公子会对你好的。”

话语虽笨拙,却字句说到关键。

真稀奇,她是那么容易流露心境的人吗?

连一个才将谋面的人都把她看穿了。

无忧好奇问道,“你们称烈为‘七公子’,他在先皇的第七子吗?”

凌从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随着一声不善的推门声响起,花雕端着热水走进来,盯着女子没好气道,“被唤作七公子,当然是先皇的第七子,亏你与他朝夕相处,连这些都不知道。”

说罢将水盆重重的搁在桌上,“请公主梳洗!”

这凶巴巴的模样,哪里是‘请’。

两个女子就此对视上,无话,气氛怪异得让人发寒。

凌从云知道花雕直来直去的性子,可今夜也太过恶劣,而夏无忧看上去又柔柔弱弱,担心她欺了北堂烈的心上人,最后不得好的还是她,便想说些什么以作缓和。

未料还没开口,无忧忽然直接问道,“你讨厌我?”

她神色平和,那对黑得纯澈的眸直直望着跟前气焰嚣张的女子,让人觉得那听起来挑衅的话语,都只是她心中纯粹的疑惑罢了。

在鬼谷中,花雕自来就跋扈惯了,昂起下巴,当仁不让,“我从小就喜欢七公子,我当然讨厌你!”

“花雕!”

凌从云低斥她,“你怎能这样与公主说话?”

“什么公主?”冷眸将无忧上下扫尽,末了扯出不屑的笑,“他们夏国的皇宫都被七公子一把火烧了,她现在只是个奴隶!我为何不能与她这样说话?”

“可是——”

抢在凌从云为自己说话前,无忧站了起来,与那女子平视,然后对她回以恬然宁静的一抹笑,再道,“你喜欢他也没有用,他喜欢的人是我,心里也只有我,你讨厌我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你!!!”

花雕被她气得直跺脚,可她说得没错,要如何反驳?

这还不算完,看到她,无忧好像就看到从前在夏宫中的自己,治住从前的自己,那实在太简单了。

“还有啊……”伸手在热水中,捞起湿巾拧干,慢条斯理的擦拭脸庞。

吊足了怒火冲天的人的胃口,罢了,才佯似不经意的对她说道,“你最好对我态度好一点,否则会让你喜欢的七公子讨厌你的。”

撂下狠话,花雕眼眶都红了。

愤忿着小嘴,半响不能言,只死死瞪着无忧,默然了小会儿,无声的扭头冲了出去,长到如此年岁还从未被人这样对付过,好生委屈!

凌从云看得全身僵硬,唯独额角在抽搐着。

起先他还担心花雕把这看起来娇弱得要滴水的公主欺负惨了,没想到事实却与之相反!

人不可貌相,今日他相当受教。

“花雕是先皇亲自送来谷中的,自小就有这些脾气,公主你……莫要和她计较。”

当然了,该计较的都计较完了。

亡夏来的公主,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儿。

无忧跟没事人似的,眯笑着把头点了点,再白目的问他,“现在还有吃的吗?我肚子好饿。”

“……有。”

凌从云木然回答,转身给她弄吃的去,心中再次确定,花雕不是她的对手啊……



天光微曦时,北堂烈才回到房中。

灯盏里的火芯都快灭了,无忧却还坐在桌边等他,见到他走进来,她也随之站起。

“怎么还不睡?”

“你的伤怎么样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而后再微有一愣,齐齐露出相似的笑容。

“已经上了药,很快就会好,放心吧。”走到她跟前,北堂烈低眸静静打量她,目光里的柔色一如既往。

无忧仰头回视他,不小心就坠入那对无渊的深眸里。

她在那里面只找到自己的倒影。

真好。

心里才归于安宁,倏的,面前的男子毫无征兆的扬起嘴角,邪气的笑了起来。

“怎么了?”小人儿不解,他怎会笑得这样的……贼?

“我听从云说,你把花雕气哭了?”

问时,北堂烈的话语里带着鲜少的匪夷所思的笑意,这傻子何时变得那么厉害了?

凌从云给无忧送去吃的后,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妥,就到药房那边去汇报了一声。

只说花雕与公主起了争执,紫幻多嘴问了一句,小公主有没有被欺负得泪流满面?

凌从云护短心切,嘴快回说,公主没事,花雕好像哭了。

若不是他从不说谎,‘花雕好像哭了’这样的话,换个人讲出来,谁会相信?

顶着北堂烈似笑非笑的眼神,无忧拿不准他心思,只好讪讪道,“你们这儿还兴告状的么?”

皇上这是要为人出头吖?

她神情闪烁,被他弄得有些无措,那小模样别说多有趣。

北堂烈已经很久没见到她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毫无戒备的自然表情了。

本还想多逗她一会儿,可劳累了一夜,见她脸色泛白,他便向她解释道,“我儿时在谷中呆过三年,除了苏璟晨之外,他们唯一能够让我相信的人,所以与外人相比,也亲厚些。”

“我明白的!”

不知不觉中,无忧好像给他添了麻烦?

垂下脑袋,她似有悔意,“其实就算花雕不说,我也看得出她喜欢你,我就是一时忍不住。和她争辩了两句,哪知道她竟然哭了。”

“我没怪你。”北堂烈闷笑,“倒是觉得这样也未尝不好,终归你今后要与我在一起,她早点明白也好。”

今后……

是啊,今后他们要一直在一起,再也不要让人拆散了。



谷中一呆便是七日。

单说这儿的山山水水,这儿怡然自得的惬意日子,小人儿欢喜得很,可只要一提到花雕,她立刻凝眉,头也跟着痛起来。

这个女子,无疑将无忧当做此生最大劲敌,凡事必要与她争个高下才肯罢休。

这些日子北堂烈安于养伤,空闲时都在忙着与北堂幽做部署,期间又修书秘传蚩尤,欲与其联合,一道攻打西逻。

男人们整日在书房中绸缪,谷里便不时能听到有人在斗嘴的声音。

碍着来的第一夜,随便动几下嘴皮子就把人说得伤心伤肺,泪如雨下,况且夏无忧寄人篱下,兀自短了一截,所以对花雕是刻意避让的。

可是啊,可是……

“她成天说我弱不禁风,嘲笑我一无是处什么都不会做,还说我和你在一起只会妨碍你,你说该不该生气!”

难得闲宁的午后,阳光透过白雾照射进谷中,北堂烈倚在飘着花香的竹舍里看书,由得那人儿在跟前踱来踱去,发牢***。

看似一句也没听进去,实则只有他最是清楚。

手中的书卷早就没在看了,听她絮絮叨叨也是种乐趣。

北堂烈异常怀念昔日在夏宫中,她那张没完没了的小嘴,如今这一切大有恢复如初的迹象,高兴还来不及。

他在安静的享受她的絮叨。

无忧等了半响,不得回应,忽而怨起他来,忿忿道,“都是你不好,把我内功废掉,花雕总是拿这个笑话我!”

这小东西,怪起他来了?

俊眉一折,放下书卷,北堂烈站了起来。

突然至极的动作,惊得无忧往后退了几步,到底她还是惧他的。

所谓的又爱又恨,无非如此。

北堂烈对她下意识的反映颇为无奈,他知道她念了如此多,不过是心里不安罢了,这日天气正好。

他对她一弯眉眼,“我带你去个地方。”



鬼谷后山深处,因为常年有迷雾弥漫,且是比其他地方更显厚重,一些时候,雾中会染上有毒的花粉,所以平时是不允许任何人往这儿来的。

其中藏匿的几方温泉,也只有北堂烈这样不受约束的人才有心察觉得了。

这天暖阳遍地,驱散了些许雾气,拿捏着分寸,小人儿心情不好,他自然带她来这么个好地方消遣。

那泉水叮咚作响,成为绝佳的掩饰,盖去女子难以克制的喘息声,而那偷香成功的人,也就越加显得放肆了……

浸在热烫的泉水中,无忧被一道比泉水更加炙热的身躯牢牢压制住。

背贴着凹凸不平的泉口边缘,她心里总惦记着他身上的伤,明知道他在做什么,也不敢多做反抗。

由得他的吻星星点点在身上落下,一阵阵的撩起心底深处的渴望,心痒难耐……

将她带到了这里,北堂烈便安心了,不慌不忙的褪去自己和她的衣裳,以‘养伤’之名,哄她与自己一道浸入泉水里,再反扑之。

这盘棋,万岁爷下得天衣无缝,杀招一出,小傻子只有丢盔弃甲的命了。

热泉将无忧蒸得全身通红,昏软无力,若只是浸泡解乏,倒也是件美事,可……

当硬是的某物热腾腾抵上她的娇软时,小人儿再也忍不住,对北堂烈投以强烈不满的眸光,小嘴嚅嚅,“你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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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并不排斥和北堂烈亲热,可是他背上的伤才愈合了些,马上又要出发去往朝炎和西逻的边城。

战事在即,若他因为贪图与她的鱼水之欢,让伤患加重,她岂止无地自容就能解脱得了的?

潮润的湿雾中,也不知因为泉水太热,还是小人儿太羞怯。

她绯红的面颊泛着难色,眉心浅浅拧出与他有关的担心,纤细的双手交叠护在胸前,对北堂烈来说,那便是欲拒还迎……

“我怎样?宄”

他抓起她的小手分往两边,强悍的身躯贴压了上去,不等她回答就低下头,便咬住她撅起的小嘴。

北堂烈在与她亲密时向来霸道甚至是粗鲁。

有过几次暴力肆虐的夜晚,让无忧每次回想起来都会颤栗发抖希。

无可否认,她害怕那样的北堂烈。

已经与她骨头和血液融为一体的催情的毒药,混淆了他们之间的情愫。

当爱和欲交织,变成残酷不堪的折磨,变成他惩罚她的手段,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想要逃避。

可这一日,却与记忆里完全不同。

他极具耐心的贴着她柔软的唇,齿间轻柔的研磨,就像是只大型的兽,敛去他浑然天成的嗜血天性,耐下性子来为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舔舐伤口。

大掌在她光洁的后背摩挲着,让她从紧绷中松缓下来,然后将舌尖探了进去,在她的小舌头上舔了舔,再完全将她小嘴含住,卷起她的丁香与自己共舞。

比泉水更加炙热的身躯将那温度熨贴与她,强悍与娇弱的缠绵。

无忧被逗弄得昏头昏脑,残存的理智,哑着嗓子在他耳边断续的低呼,“你的伤……嗯、幻先生说,不宜、大动……”

说完,不止那张小脸,她全身的肌肤都透着娇艳的红。

“可是,我想要,怎么办?”北堂烈的声音性感沉哑,字字都如蛊惑的符咒。

游移至她粉颈上的吻忽而加重,深深的一吮,立刻烫出一记嫣红的烙印。

无忧被那一下撩得全身发麻,被他禁锢的双手忍不住往里收抓,挠到他手背的骨节,胜似邀请。

北堂烈黝黑的眸立刻暗了一瞬,加倍的挑丨逗她,“忧儿,你不想么?”

浸在水中的下身,热气腾腾的牢牢抵再她娇软的地方,浅浅伸进去探了探,被撑开的酥麻之感顿时将无忧包围。

“嗯……”她长长嘤咛了一声,情不自禁的享受着痒入心骨的占据,更不自觉期待更多。

可是他却倏的退了出去,不给她了。

小人儿蓦地睁开迷蒙的双眼,不受控制的将小蛮腰往前送去,主动用她的温软去套住他的坚实。

等她对上他微有瞠兀的黑瞳,反映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那酡红的面颊霎时僵凝,已经将他包住一小半的柔软跟着收缩——

紧致的快感,让本来就刻意压制的男人欲火喷发,重重的闷哼了一声,干脆的将她重新卷入怀里,挺腰完全深入了进去。

两个人都粗喘着舒服的叹息了声,心狂跌到极致。

北堂烈本想逗逗她,没想到她会主动,笨拙的小样儿极大的将他取悦。

这一刻将她牢牢占据,身和心都满足得无法形容,甚至觉得此生最美妙时,也不过如此了。

过往,他不是没有宠幸过后宫里的妃子。

可是那些只有身体上纯粹的愉悦和发泄,与他在爱她的时候完全不同。

只要一想到她属于他,那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就能让他全身血脉喷张。

在她身上,他不知何谓自持,何谓满足。

被他勃发的***所填满,两人静止在灼烫的泉水中,无忧浑身发软,水汽氤氲的眸子盯着北堂烈看,像等待,又像再祈求。

收到她眼神里传递来的信息,北堂烈翘起嘴角,邪气十足的再低声问她,“你还没说,想,还是不想?”

问罢了她立刻就苦了脸。

什么想不想的,都……这样了,他意图再明显不过,还非要让她亲口说出来。

犹是这样的时候,北堂烈就坏得不得了。

无忧犯了倔,紧抿着双唇,死活不开口。

要怎么样,随他!

她管得住自己的小嘴,却管不住身体最直接的反映。

身下充实的快感一阵阵的传来,她也跟着微有收缩,一下下,若有似无的撩拨着他的坚硬。

“不想么?”北堂烈有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被她紧致吸吮,早就受不了了。

看出她有心和自己僵持上,他便也不多话,哗的埋下大掌,捞起她一只小腿挂在臂弯上,劲腰不费力的抽送起来。

他要得不狠,频率却格外的急促,无忧顺从他恣意的捣弄自己,小手自发缠上他的颈项,整个人越来越酥软。

眼见他越来越兴奋,动作一下比一下更大力,身体里的欲丨望也越发粗硬,她担心他背上的伤口被扯裂,只好软下嗓子颤颤的求他。

可这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尤其在欢好的时候,最无耻得让她无从以对。

欺在她的身,挺动中舒爽得他欲罢不能,北堂烈咬着她的耳朵坏笑,“停不下来,你说该怎么办,嗯?”

说完,他忽然加大了力道,猛地深入到她极致,无忧惊呼了一声,更加焦虑他的伤势,“我、不知道……烈,你的伤……”

“早就不疼了。”

这几日夜夜同床,北堂烈早就按捺不住了,这会儿初尝了小傻子的滋味,哪里是草草了事就能算了的?

鼻尖擦过无忧的粉颊,黑瞳绽放着妖冶的色彩,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好整以暇的调戏她,“这般时候,你应该要我好好爱你才对。”

罢了扳起她的下巴,热烈的吻下去。

此刻的北堂烈,和最开始又是截然不同,狼性完全暴露,强悍和蛮横再也不受控制,连同分崩离析的理智,专心而狂野的专注于品尝她的滋味。

舌头在她口中狂烈的搅动,再吮起她的小舌头用力的吸得她舌根发麻,下身的撞击也越来越凶猛。

无忧被他弄得疼了,每次撞击,她的后背也同时撞在凹凸不平的泉口边缘,她先是颤声软着嗓子求他,却发现他根本不理。

最后也顾不上那么多,抬起小拳头对他又是砸又是抓,被他逮住之后,干干脆脆的咬了他一口!

北堂烈吃痛的‘嘶’了声,“小东西,竟然咬我!”

他双眼猩红的瞪她,她立刻回了一记狠色!

就是这有恃无恐的神情脸孔,让他嚯的大笑起来,“不愧是朕的女人。”

“你恃强凌弱,有什么好得意的!”

双手被他反扣在身后,无忧防抗不得,面红耳赤的喘着气,恨得牙痒!

闹这一下,北堂烈也不动了,伸出舌头舔着被她咬破的唇,兴味的盯着她瞧。

等欣赏够了那副不得志的小模样,才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没了那剧烈的压迫,无忧随即软了下来。

心里才是松口气,就听男子兴致说道,“就是欺负你又如何?谁叫你打不过我?”

“你……啊——”

她连反驳都没机会,就被他掌控着转了个身,他健硕的身躯再度贴靠上来,用那炙热的勃发在她敏感之上摩擦。

夏无忧要疯了!

终于明白他说的带她出来散心的真正意图。

奈何悔恨不及,为时晚矣。

“你、我以后再也不信你了!”咬着唇,无忧逞强道。

听她愤忿的声音混在叮咚的泉水里,北堂烈大悦!

一手从后面揽住她的纤腰,空出一只手来,大力得把小人儿的酥胸揉捏得变形,“我的忧儿,你不是生气被花雕说一无是处么?”

“我最恨你废了我的武功!”

她回头过去瞪了他一眼,又怕他再深吻自己,说完之后忙转回头来。

“要武功做什么?”

北堂烈不安分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滑去,再道,“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一所长,是其他女人都比不了的么?”

滑下去的大掌去到那片私密之处,流连忘返的撩丨拨。

充斥着情丨欲的星眸中晦暗不明,这一刻他心跳得奇快,俊容上尽是陶醉的神情。

顿了一顿,对她轻声说来,“就是……勾丨引朕。”

倏的,那手指毫无顾及的就将手指伸了进去!

受不了那刺激,无忧立刻煞风景的尖叫起来,“北堂烈!我要杀了你!!!!”

“哈哈哈哈——”他开怀,笑声里溢满了与平日散发出来的阴冷完全不同的狂气。

惹得她张牙舞爪他才高兴!

探入狭道的手指撤离出她的身体,无忧又一次被他的火热粗暴的撑满。

来不及准备,猛而狠的索取,犹如巨浪将她吞没,强烈得她再也说不出来,张开的小口,只有支离破碎的呻吟。

传入北堂烈的耳中,如何都只是诱惑。

他停不下来……

意识双双溃散,只剩下最直接的肢体律动。

欢情,漫无止境的延伸。



傍晚来临,眼看落日的余辉都要消散尽了,那失踪小半日的二人,还未露面。

花雕急得站在湖泊边来回踱步,把停在岸上的竹筏又数了一遍。

确定了十二只竹筏一个都没少,她更是焦躁不安,“人应该还在谷中的,可是又不见踪影,到底去哪里了……”

回身之余,瞥到那泛着重重迷雾的谷后,她心里咯噔了下,“该不是闯进毒雾里去了吧?!”

说罢她就作势要进去看一看。

紫幻连忙将她拉住,“别去别去,再等等他们就出来了。”

最快说完,发现露了馅儿……

他脑袋一缩,想遁地而逃,花雕手快,拎住他后领质问道,“凭何你这么确定?那里面有什么?你是不是进去看过?”

紫幻回头忧愁的看了她一眼,摇头,叹气,“我劝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他学医之人,自然懂得三分毒理,谷后有些毒花毒草,还是他亲自种下的。

那里面有温泉,他自然也知晓,烈皇那个性子,只怕儿时就进去探寻过。

闷在这里算来也有整七日,谷中只有那个地方最为隐秘,且是今日天气极好,他必定带着夏无忧到里面消遣去了。

那男女之事,紫幻哪里好同花雕说来……

“你说,七公子是不是和夏无忧进去了?”

花雕又问站在岸边一言不发的红月,红月根本不理她,更不回答,她武功了得,无人能奈何她。

可是平时她都寸步不离的跟着夏无忧,为何今天会站在这里吹风?

“阿婶在烧饭了,你赶紧帮忙去吧。”

紫幻往炊房方向看看,又往演武堂那边瞅瞅,“虽然这些天谷中大部分人都出去了,不过七公子在啊,你还不快趁机施展自己的厨艺,这些是那夏国公主都不会的!”

“少跟我扯远了!”花雕尖声凶他。

“七公子人都不见了,我烧给谁吃去?你不告诉我谷里有什么,我就砍了你的手指!让你以后再也医不了人!”

紫幻‘啧’了声,偶尔温顺,就被人欺到头上来了?

灵活一个回身,顺手将她推了出去,他凌空一跃,从腰后摸出长鞭,一摔——

待他人落在竹簇之上,那鞭子也将花雕的手缠住。

“劝你是为你好,何必得不偿失?”

“谁叫你神神秘秘的的,今日我非要进去瞧个究竟不可!”

“唉……”紫幻摇头,手一抖,收了鞭子。

“你非不听我劝,大可进去瞧瞧,若是不小心伤了心肝,可别怨我没提醒过你。”

得他几次三番推说,花雕也不敢贸贸然闯进谷后去。

正僵闹着,在兵器房的北堂幽闻声走出来看。

凌从云跟在其后,还没走近已经开腔斥他二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打闹?你们一个二个都忘了自己为何会在身在此地么?”

他素来稳重,若北堂幽不再,谷中大小事务由他暂管,平日就像大哥,严肃起来,譬如此时,就是顽劣的紫幻也要收敛三分。

可花雕不服,心里又着急北堂烈,跑到北堂幽跟前就道,“七公子不见了,紫幻明明知道他和夏无忧进了后谷,我要去找,他再三阻拦!”

“进了后谷?”

北堂幽人是微有一怔,侧身往那方向瞧去。

正好,趁着愈渐暗淡的天光,就见从那其中,缓缓走出两个人来。

“七公子!”花雕激动得唤了声,快步迎上去。

走近了,她才发现北堂烈脸色并不好,而和他保持着数步距离的夏无忧,竟然更甚!

而且看上去,那女子仿佛在同他怄气。

“你们……去后谷做什么?”

花雕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

紫幻听她这样问,只把头摇得更厉害。

她在谷中长大,追踪、暗杀本事通天,真正要说到男女之间的感情,单纯得可与那天上的白云一较高下。

犹是这时刻,她盯住北堂烈和无忧望的眼神,更是纯洁无比。

“……”

无忧抵不住那透澈的眼神,直接移开视线回避了。

温泉那处本就闷热,加上还被……她自己也浑身发软。

一出来就被问如此羞人的问题,哪里答得上来。

“烈,蚩尤的书信已到,我们进去谈吧。”北堂幽适时的开口,帮他二人化解尴尬。

除了傻乎乎的花雕,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北堂烈‘嗯’了一声,看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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