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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封神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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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世伯提醒!是我一时太冲动了。”
剧孟及柳夷吾也来劝阻,大家神色凝重的商议如何因应此事,唯恐一步棋走错而全盘皆输。
盏茶时间过后。
剑梦仙藉如厕离开,田乙易为防有失便叫柳夷吾暗中尾随而去,哪知去了老半天却仍不见他们回来。
田乙易和剧孟发觉不妙,忙沿线寻觅,见柳夷吾竟被点了穴道关进茅厕,气得直跳脚,赶紧解其穴道,兵分两路追赶而去。
第五集 九天清鸣 第五章 豹头魔刀魂
金阙前开二峰帐,银河倒桂三石梁。
香炉瀑布遥相望,回崖沓嶂凌苍苍。
翠影红霞映朝日,鸟飞不到吴天长。
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
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
李探花掠出田园总管府,循着断断续续的凤鸣声直追,鸣声愈来愈响,表示魔女霍因缘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往南而行,不知不觉中已远离城嚣来到一处河畔,岸边密密的蓼草经风吹拂,翻起一片白茫茫花海,随风飘来阵阵橘柚花略带辛辣的清香气息,令李探花精神一振,极目眺望四周环境。
水波粼粼,烟水苍茫,江边一望楚长天,片帆烟际闪孤光,水光、烟影、孤帆映着日光而闪烁,景致如幻如梦。
李探花虽身处这般境遇,并没有被阵阵凤鸣求偶声掀起激烈的情感,反而平添一份淡淡的倜怅,因为感情世界毕竟虚幻,只怪造化弄人。
一条扁舟穿透水烟如梭似箭急驶而来。
舟前一名绿衣倩女戴一只白色面具,双眼微眯,噘嘴戏謔,显得天真无邪,舟尾一名黄衣倩女却戴黑色面具,双眼哭垂,鼻孔朝天,一副丑睑十分醒目。两女抛袖轰拍水面,浪花滚滚,乘风破浪快如浮光掠影而至,显示出两人的浑厚内力。
扁舟停靠岸畔,浪花亦歇,涟漪徐徐漾散开来。
舟前戴白色面具的倩女斥喝道:
“小神仙李探花!见了魔界公主座前黑、白令使,还不下跪恭迎大驾?本令使将教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李探花一眼就看穿其来历,扬声哈哈大笑道:
“你们两人下就是丫鬟燕翔和蝶舞吗?怎恁地在此装神弄鬼?唬别人还可以,想唬我,门都没有!”
舟后那戴着黑色哭丧面具的倩女香肩一颤,忸怩不安道:
“妹子啊!我就说小李神仙不信咱们这一套,你偏偏还要来出丑,若让公主知道,又惹来一番责骂。”
两女分别摘下黑、白面具藏于袖中,连袂飞掠上岸,朝李探花裣衽为礼,恭敬道:
“奴婢燕翔、蝶舞参见姑爷万安!”蝶舞生性俏皮,落落大方在前,燕翔个性含蓄娇柔于後,此刻两人同时以款款情深的眼神望着李探花。
李探花苦笑地作揖回礼道:
“莫叫我姑爷!今生今世我与你们家小姐八竿子都打不着一点,说不定她是个丑八怪,还比不上你们姊妹漂亮!”
燕翔及蝶舞本是情深意浓的眼神一敛,怱转惊骇恐慌地迅速环顾四周,提心吊胆轻声道:
“姑爷以后可别在公主面前夸咱们漂亮,要不然会被撕栏了脸,丢给那批禽兽玷污。。。。。。”
李探花双眼浮掠出一丝怜悯,安慰道:
“唉,她竟然魔性不改!依然这般残暴冷酷,视人命为无物,让我敬而远之。当年之所以逃离魔宫就是看不惯其所作所为!”
蝶舞慌然捂住双耳摇头晃脑不敢再听下去,燕翔吓得脸色苍白忙制止道:
“姑爷就饶了奴婢吧!咱们姊妹能服伺公主下凡尘已然心满意足,请不要旧事重提,让我们的贱命不保!”
李探花喟然长叹道:
“知道了!你们带路吧!我终要与她会个面,很多事情必须澄清,教其死了破镜重圆之心。”
蝶舞及燕翔花容肃然不敢多话,连袂来到岸畔挥袖拍出一股气劲便将停泊的扁舟给击得粉碎沉入江底。
燕翔檀唇哨音一响,长吟的声波吹拂水面漾起涟漪,片晌问,惊见三十丈外水中跃出三条大白豚互相追逐,转眼间已到江畔,娇啼几声浮出水面。
燕翔裣襟示礼嫣然道:“姑爷!请随奴婢来。”
话毕,燕翔及蝶舞掠上大白豚背部,李探花虽然讶异并不为奇,也随之跟上,各骑一豚飞掠而去。
三个人由运河转向大水渠,两侧岸边绿意盎然,愈走愈隐密便进入一处涵洞,水势汹涌有如断崖悬瀑般往无底洞急泄而去,显得一片黑暗,看似已到地头。
三个人跳上岸边,摸黑前进。
李探花暗叹此处工程浩大,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应有百年以上逐步经营,才能如此隐密。
黑暗中光线愈来愈亮,水势平静无波。
眼前的景致令李探花惊叹鬼斧神工,居然在水底山腹中凿出若皇宫般的空间,四面山壁一片片水晶如鱼鳞般地排列,不但透光,更可透视壁外鱼群成队觅食穿梭的景况,简直有若一座水晶龙宫。
蝶舞轻扯一下震惊莫名的李探花道:
“公主命奴婢带姑爷来到隐密住处,不怕泄漏地点,就表示尊重姑爷,毫不藏私,对您真是一片痴心。”
李探花扬起嘴角冷然道:
“尔等还不了解霍因缘的心机深沉十分毒辣吗?她若无万全准备也不会暴露这般隐密藏身处,此地就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
燕翔尴尬轻叹道:
“公主料事如神!就知晓您会说这种话,她说愈诡异神秘的空间,愈能引起您的探险兴趣。希冀藉此能找回您的一点真情真义,因为这里是你们的爱情小筑,两人的世界。”
蝶舞附和道:
“是呀!公主对姑爷可是朝思暮想,花了百年时间与金钱全心投入营建而成,您可别再做个负心汉、薄情郎了!”
李探花淡然自若道:
“唉!霍因缘若无吴王刘濞资助,哪来如此庞大的经费及人力?这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
燕翔和蝶舞脸色骤变不敢接话下去,两人太了解李探花是何等厉害,于观微知机里即能窥全貌,再罗嗦废话简直自取其辱。
三人步入一条狭窄深邃的密闭通道,在前方引路的燕翔忽然止步,打开平滑岸壁上一排暗格,暗格中透出强烈光线。
“请姑爷观看室内情形。”燕翔转头道。
李探花好奇心燃炽,贴睑从格中望去,燕翔及蝶系也随兴观望,只见室内装潢十分气派,居然是一间宽敞卧室。
室内一座看来非常舒适的大牙床上,一名垂暮老人居然赤身裸体平躺其上,一脸的鸡皮皱纹,脸颊瘦削不说,全身肌肤上长出黑斑,点点密布十分恶心,尤其是胯间那根生殖器不但短小而且萎靡不振,毫无生气。
老人身旁躺著一名赤裸的妙龄少女正在昏睡,浑身肌腻光滑颇富弹性,身段玲珑曼妙凹突有致,充满了青春气息。
老人的右手腕青筋浮突,扎有一管类似透明羊肠的细小管子,经过一件高悬床头好像漏斗的仪器,再延伸到一旁少女的手腕上刺穿而入。
老人的脸部上方有一个水晶透明罩覆面,鼻端上一阵阵的热气呼吸在水晶面罩内凝结水雾怱显怱敛,可见呼吸十分微弱,好像随时会断气的感觉。
少女的脸部直到颈端,却罩有一件四尺长宽三角水晶透明幕帷,其人虽然沉睡,然而呼吸急促使得三角水晶里面显现出一层薄雾般的水气,可见意识仍然清醒,
老人的面罩有一根管子与少女的三角水晶幕帷连接相通。
这般诡异景象,实在叫人纳闷。
一名华丽宫装盛服的少妇掩门入室。
她玉容虽然皎美,但双眸透出一股淫荡异采,令人觉得十分邪诡,只见她莲步轻移,走到老头子身侧,宽衣解带,身上衣物一件件滑落地面,独留一件透明薄纱亵衣包裹着上身。
她的双峰高挺,乳晕蔻豆突显,私处黑茸茸一片,如蚌阴门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她行为放荡地伸出右手,用一根食指去弹老人的萎缩生殖器,浪笑得老半天,戏謔道:
“等一会儿……这根小东西您可要补偿妾身!”语气居然十分高傲及不屑。
惊见她走至那昏睡少女的修长美腿前,双掌各抵住了涌泉穴,凝然真气沉喝一催,掌心红光流转地钻了进去。
只见少女裸体轻轻一颤,其手腕上剌人的那条细小羊肠管子居然窜出鲜血,快速流到那悬吊着有如漏斗般的仪器内,饱满后再缓缓导流入老人的体内。
少女光滑脂玉般的肌肤,逐渐失色苍白。
身处暗道中偷窥的李探花浓眉一蹙,双眼杀机浮现沉声道:
“这是魔界换血养生大法!太不人道了!”
一旁的蝶舞轻声道:
“姑爷,您可知道那个奄奄一息的老头子是谁?”
“一定是魔门教徒!不是个好东西!”李探花气愤道。
燕翔抿嘴吃笑道:
“姑爷若想知道老头儿是谁,再看下去就明白了。”
老人全身黑色斑点,经少女鲜血输送後竟缓缓褪去,显出光泽红润的肤色。
裸体少女一阵抽搐颤抖,继而双腿突然一蹬,便香消玉殡了。
少妇抵住少女脚底的双掌瞬间捏个剑指,由上而下点在少女胸部、腹部、足三里及脚板底,再回指化掌凝劲拍在足底涌穴,手法俐落是名高手。
惊见罩在四尺长宽三角帷幕里的少女头颅,竟然从七窍中钻出袅袅淡薄的白烟,滚滚流窜迅速塞满水晶帷幕中,但逸不出三角水晶帷幕之外,只能从管子钻入老人的覆睑罩内,再钻进鼻孔内而隐。
李探花见况大吃一惊,怒目道:
“这是魔‘摄魂噬魄大’!将一个年轻灵魂的质量,化为能量转注于另一个人体内,令其增强青春气息,如此就能延年益寿不会衰老。”
燕翔讶异夸赞道:
“姑爷确实有通天测地本领!连这种魔界秘法,您都能知晓?无怪乎公主对您死心塌地不做第二人想。”
蝶舞得意不已道:
“咱们姊妹就是靠这种方法,才能让阳世问的肉体青春永驻,百来岁的老太婆仿佛十八岁姑娘般的漂亮。”
李探花沉默无语,双眼睿智异采频闪,好像在思索什么破绽,若是有办法破解,当然不会讲出来。
少妇取下老头子的脸上罩杯,只见他满脸的皱纹不见了,肤色光泽有如四十岁模样,尤其是胯下那根宝贝,居然坚挺壮长,他一脚踢翻身旁女尸,再强拉着少妇上牀,将头埋在丰胸里摩挲亲吻。
只听他居然撒娇道:
“天下间的女人,我看得上眼的有两位,最尊敬的是魔界公主,最爱的女人就是奶娘你了!”
少妇荡笑不已道:
“阿濞,痒死人了!快停嘴……”
室外密道中偷窥的李探花大惊失色,暗忖刘濞今年六十有二,他奶娘岂不八十多岁了?忍不住暗骂道:
“她奶奶个熊!竟然是吴王刘濞……还是个乱伦的可恶畜牲,简直太不可思议
了!”
室内刘濞用嘴遍尝少妇的胴体,色急微喘道:
“奶娘……快!快解孤王最难挨的‘圆月相思毒’……”
室内传出阵阵呓语淫荡声,不堪入耳。
李探花再也看不下去,自己曾受“圆月相思毒”之害,个中滋味当然最了解不过了,便转身愤恨道:
“霍因缘控制人的手段太过卑鄙无耻了!你们快带我去见她!”
三个人离开通道进入一间厅房,此处布置得十分华丽,犹如皇宫偏殿。
燕翔淡然一笑道:
“姑爷请暂息雷霆之怒!您可知咱们带您来观赏这一幕的目的吗?”
李探花全身一震,收敛气愤心态,恢复冷静,叹然道:
“唉!说不晓得是骗人的,至少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蝶舞双眸诧异一闪道:
“姑爷!像咱们这种内外兼修的百来岁老太婆就有十来个之多,刀神荆无算只不过是外围听话的一条狗,您麾下的虎啸银刀剧孟、柳夷吾、
沙猪霍沙宇、王通州一干人等,公王随便派个贴身丫鬟就能摆平,您信是不信?”
李探花听得心惊胆颤,便搓揉双颊掩饰故作不以为意,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
燕翔检襟示礼连称不敢:
“姑爷!咱们这批姊妹个个已练成了‘魔幻灵体’守护神,哪是那些凡夫俗子所能匹敌的,是公主对您依然念旧而按兵不动,才让他们逍遥自在。”
李探花刻下心乱如麻,也不能不故作镇定,豪气干云道:
“你是在恐吓我?她奶奶个熊!尔等小妖女个个都有与生俱来的金光死角,我若指点他们一下,任你们再有多大的本事,都会死得很难看,信不信由你喽!”
燕翔闻言如被锤中心窝,吓得脸色骤问煞白,噤若寒蝉,还真怕李探花掀其底牌,金光死角若露,确实不堪一击。
蝶舞倔强不服地抿咬檀唇,反驳道:
“姑爷!您说的虽是事实,然而咱们金光死角各不相同,奴婢就不信您全部湛然慧照个清清楚楚?”
燕翔闻言双眸诡异一亮,拍拍心跳急促的丰胸安慰自己,表示赞同蝶舞的看法,道:
“姑爷真会吓唬人!差点就被您几句话给瞒骗了,在魔界除了大魔王及公主之外,根本无人能勘破这种秘密。”
李探花笑得诡谲,暧味道:
“你真不信?等一会儿教你出丑,可不能怨我喔!”
燕翔当然不信,蝶舞自认戳破李探花的谎言,一脸得意更是不相信。
李探花突然趋前一步,掼臂双掌化爪,竟然攫住燕翔胸部丰挺诱人的乳房不放。
燕翔对李采花突如其来的轻薄顿然傻了眼,他可是姑爷尊贵身分,若要抗拒是为不敬,若要迎合地点与时间都不对,当然不知如何是好。
李探花眼神端正并无轻薄之意,其握住燕翔双峰的手掌如抚琴拨弄般施展‘寸劲玄功’拿、捏、拢、压、滚等十几种手法,即轻又快导入一股暖烘烘热流,令她浑身酥麻快感,不由自主地从喉咙深处轻吐阵阵淫呓声,若莺啼回荡空间。
蝶舞瞪大双眸眼红欲要喷火,姑爷确实是个浪荡情种,光是这般挑情指法,没有一个女人能不为之痴迷,但为什么不是挑我?
霎尔问,两根大拇指就重重扪点在乳头上,
燕翔浑身酸筋软骨般颠跌五尺,摇摇欲坠。
她双颊绋红转白换青十分难看,眼睛激射出绿芒款款情深,两侧耳朵居然窜出一股朦胧黑气,凝结在后方形成一团丈高雾体,这是‘魔灵幻体’出窍现象。
丈高魔灵显像,居然是燕头人身!
燕头尖嘴大开,吐信如蛇,仰天一声厉啸,上半身一对木瓜垂奶晃荡不已,腹部一道白毫直通私处十分抢眼,大展双臂竟连着肉翼,可以飞翔,难怪轻功十分了得。
李探花气聚丹田直冲脑门,发丝如瀑窜出丝丝真气冲出二丈多高,凝结成一尊金刚胄甲战神,若泰山压顶之雄姿,扑向燕头人身魔灵,撞得它飞开丈外碰上岸壁反弹回来,战神大足踩于魔灵腹部那条白毫之上,魔灵一阵哀嚎求饶,
蝶舞身处局外看见李探花只不过扬臂若白鹤展翼雄姿,却惊见燕翔娇躯弹飞丈外撞上岸壁,滚在地上做匐匍哀求状,蓬服乱头,十分狼狈。
本身护体神灵如果恶斗魔灵,结局怎么样,肉体就会表现出来。
蝶舞当然懂得其中玄奥,花容玉惨惊呼道:
“姑爷手下留情!”
李探花沉吟一声,敛气吐纳,二丈余高的金刚战神气化朦胧消逝在空间,其顶门白色真气隐入泥丸宫而隐。
燕翔有气无力的轻哼一声,爬起跪在地上,其丈高的燕头魔灵便翻个身五体投地,不敢妄动。
蝶舞惊愕地替燕翔请命求饶道:
“姑爷怎知燕翔姊的金光死角在乳头?魔灵的要害在腹部白毫上?”
李探花眉问舒展微笑道:
“燕翔看似端庄,实则媚骨淫荡,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不外如是,而你蝶舞外表媚相艳丽,实则魔性不好情欲,尔等灵性皆属畜类,与生活习惯有关,不难臆测。”
蝶舞万分佩服道:
“姑爷莫非也猜出了奴婢的守护魔灵?”
李探花直言不讳娓娓道:
“观察你的指甲虽然涂抹蔻丹,却呈晦暗不明,表示凝聚剧毒,加上蝶舞名字和拥有绝顶轻功,便可以联想你的魔灵元神必然是一只毒蝶,然而飞蝶外衣艳丽在飘然起舞时好像一双眼睛时时窥视周遭环境,便可判定金光死角就在眼睛部位,你纵有通天本领,也有致命之处,所以不足为患。”
蝶舞花容骤变勉强一笑道:
“姑爷不愧是‘太虚仙境’道尊老子的关门弟子,尚未施展‘天眼’湛照魔灵元神就能观微知着,虽说中奴婢千年修练不易得来的金身,却尚有一点遗漏。一语音甫落,惊见蝶舞旋身一转,华丽衣服尽褪,展露玲珑有致令人惊艳的魔鬼身材,并且散出一股袭人的竟体兰香,突然掠至墙上,背靠着墙壁大展四肢,墙壁右侧有一盆半人高绿意盎然的盆景,墙壁颜色却是褐红亮丽,更突显她一身雪白肌甫,私处一览无遗,好像对著李探花故意挑情,确实令一般男人为之脸红心跳,色授魂飞。
蝶舞莺咛呓呻吟百般挑逗之後,其雪白胴体忽然发生变化,上半身转变成墙壁般的褐红颜色,下半身逐渐绿化,竟与盆栽绿意盎然融合在一起,好似消失于空间了。
蝶舞幽兰般沁人心肺的体味,使得李探花脑门为之昏眩一沉,立生警兆凝劲排除,将毒从发丝问徐徐排出。
这点小小毒性对百毒不侵的李探花根本起不了作用,但见蝶舞如此作态变化,却不能下佩服她会依环境颜色变幻形成保护色,算是魔界异类,可说是杀手中的杀手。
李探花啧啧称奇,惊叹道:
“唉!蝶舞丫鬟不愧是一只漂亮的千年毒蝶化身,蝶类确实有这个品种,你若不变身,我还真猜不到竟是这般好本事!”
墙壁上褐色及翠绿影团快速移动,随着环境中不同景致的颜色轮番变化,受夸的蝶舞真是太爱卖弄“蝶变”以博李探花欢心。
“姑爷,假如与一名肌肤会变化各种颜色的女人上牀……您说个中滋味是何等
……”
这是摆明了挑逗情欲,李探花哪会听不懂话意,便习惯性地搓揉脸颊暗骂一声:“无耻之尤!”
就在李探花摩挲双颊的时候,西侧墙壁上悬挂著的一柄宽背刀,形式黑漆古拙毫不起眼,本是静止不动的刀尾红缨锌饰突然飘荡卷起。
“锵!”红缨宝刀突然灵动出鞘。
厅内瞬间如处冰窟,寒气阴森令人背脊抽寒。
宝刀虽然无人驾御,竟乌芒一闪势若雷霆,直奔燕翔後方那尊丈高魔灵燕头女人身,在其颈端一旋——
魔灵燕头落地,霎间魂飞魄散化为乌有了。
燕翔螓首也随之滚落地面,颈端激出血柱有如泉涌,令人怵目惊心,其滚动的头颅露出瞠目结舌惊骇莫名的脸孔,想必死都不瞑目。
宝刀飞旋至李探花面前一丈间距,竟悬吊于空中不坠,刀刀流光从錞尾垂吊的红缨尾端笔直冲贯地面支撑着。
李探花抚腮的双手才刚放下,即见这般惨剧发生,神色一怔,也看清了宝刀尾錞居然铸有一颗拳大的豹头,双眼各镶嵌一粒蓝宝石,光芒闪炽,血盆大张獠牙突出,凶残之态充盈著妖魔气息。
魔刀柄端的护手雕铸著两只跃飞的捷豹栩栩如生,刀锷由窄而宽略为弯斜大约五尺长,乌亮锐利寒气迫人。
这柄魔刀的气势远比妖剑还要霸道,居然不需人为操作就能御风杀人,让人防不胜防。
蝶变中的蝶舞吓得现出原形,慌忙穿上衣服厉声指责道:
“豹头魔刀!你虽是总监,也不能任意残害自己人!使用偷袭的卑鄙手段,教燕翔姊死得冤枉,到底受谁指使?若不说出来就跟你没完没了!”
豹头魔刀蓝眼厉芒流转,在空中转向蝶舞,从豹口吐出人言,冷笑道:
“这是公王密令!凡是魔族女人不得对姑爷有非份之态,否则定斩不赦!连你也不例外!”
蝶舞闻言花容玉惨充满绝望,惊骇得娇躯摇摇欲坠,豹头魔刀无视李探花的存在,捷若雷殛一闪,射向坐以待毙的蝶舞胸膛。
李探花哪能见死不救?神速掠出快如闪电一指点在豹头魔刀的宽平刀身,“当!”地一响,弹飞而去,挽回蝶舞一条小命。
豹头魔刀乌光流转戾气大盛,旋飞至李探花面前悬挂空中约六尺间距,暴喝道:
“姑爷!老奴只是奉命执行,请别阻挡!老奴也是一番好意,要不然她一旦落在公主手上,会死得更为凄惨!”
李探花翻袖摇手制止,怒声道:
“她奶奶个熊!她这捻酸吃醋因我杀人的习气如若不改,以及不发下重誓与魔界脱离关系,我就永远不与她破镜重圆,魔刀!你别在我眼前杀人,这可是不给我面子!”
,豹头魔刀凌空一旋刀锋朝下,豹头连着刀柄转向一晃,形成一直线的敌对态势,豹头上的两颗蓝宝石精光奕奕投射李探花冷然道:
“姑爷虽是贵宾身分,也不能侮辱我‘夜摩天’魔界公主,你刚才展现出的大金刚战神守护灵,老奴尚不放在眼里。魔界那些酒囊饭袋对人吹嘘你如何了得,只不过是掩饰本身的战败无能罢了。依老奴之见,肯定是你靠着甜言蜜语欺骗了公主的感情,备受其爱慕而庇荫着你!这种靠着裙带的关系实在令人不耻,非男人汉大丈夫所为!”
这是摆明了挑衅!
豹头魔刀当面击斩燕翔的那口怒气,李探花尚未消除,如今哪容得这个老妖魔如此狂傲地大放厥言?便俨挺背脊拍拍双掌再招招左手弹出食指倒勾拨动,使出这个轻蔑至极的动作,却嘻哈道:
“老奴才!别欺我外表年轻,光看我的守护神才二丈多高,就误以为凭你不足三丈高的魔魄就能战胜我。告诉你实话!老小子我的‘九天太岁世界’不输给‘夜摩天’魔界,我的本尊‘太岁天皇’金身远比‘须弥山’还要高大,老小子我拔一根汗毛就比你的腰粗,我放个屁的风压就能吹碎你的魔魄。你连跟我提靴洗足的资格都没有,难道霍因缘没有告诉尔等魔子魔孙,老远见了本天皇就要闻风而逃吗?”
李探花故作口沬横飞,讲得比连珠炮还快,更呈比手划脚十分夸张地渲染,却也唬得豹头魔为之一顿一愣,谁也没去过,当然不晓得是真是假?
利刀割体疮犹合,言语伤人吃不消!
豹头魔刀回神气得哇哇大叫,见一旁的蝶舞却破涕为笑,更激发其面子挂不住的羞怒,刀身颤动不歇而嗡然之声大作,敢情真是气疯了。
本是悬空的这柄豹头魔刀,怱尔静止凝然不动,瞬间倒转过来,五尺明晃刀锋直线朝上,手柄豹头双眼灼然凝视朝下,迫散出一股凌厉肃杀之气充盈室内。
“姑爷小心!”蝶舞花容骤变惊呼道。
豹头魔刀垂直角度突然转为横向,开始缓缓盘旋,每一分每一寸的移动都保持在同样的速度中,发出十分规律的轮转声响,柔和悦耳,好似一种入耳催眠的韵律。
五尺长的乌亮刀刀闪闪发光,进出五尺长的刀气,以豹头为中心点,共有一丈圈圆盘旋,挥动的角度怱尔倾斜怱又转正,闪炽中骤变的强烈明暗反差,往丈外的李探花慢慢迫进。
一旁的蝶舞虽然紧捂着双耳,一不留神就被怱明忽暗的刀刃圆盘给吸引得目眩神迷,更遑论战局对峙中的李探花所感受的了。
魔刀转动中,以豹头为主轴点居然旋出更深层的杀机与本体结合为一,一丈方圆的盘旋范围里充满恒常不变中千度万法之诡异,没有丝毫空隙破绽可寻!因为魔刀就是本体,无人操作,更显得没有空门死角,异常吊诡。
刀光闪闪,天地问的生机和死气好像全集中到这里来,室内立即黯然失色……
霍动刀圈突然飞旋至右侧朝蝶舞立身处前进,老奸巨滑的豹头魔刀,仍然不忘执行斩杀任务。
在豹头魔刀前攻蝶舞的同一时间,李探花往前冲出,若龙蛇蜿蜒身法,似扑非扑,有如浮光掠影般玄奥难测的速度就令人叹为观止。
“蓬!”
李探花挡于蝶舞前方,大展充满真气的一双袖袍,以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先天气功织出无形而有实的一丈方圆气网,如蚕吐丝绵绵不断,刹那问积聚至爆发巅峰,迎上豹头魔刀必杀的凌厉刀势。
双方真气四溢,扫得本是呆立的蝶舞霎时惊醒,花容失色暴退开来,紧贴在一面褐色墙壁而“蝶变”化身,只见其衣襟空荡飘逸,肉身已然隐匿于环境之中,不知踪迹。
她这么遁逃,凭豹头魔刀的功力尚无法测得其动向,反而成为一种心理上的莫名威胁。
刀势被李探花迫开一顿之问,豹头魔刀立刻现形悬吊空中,
李探花伸臂提出,在豹头魔刀顿然弹背间,张开五指倏地加速,在间不容发的一刹那,以肉眼难察的惊人手法,忽然握住刀柄。
豹头魔刀一颤,立即往前一冲想脱离掌握,带得李采花身体向前一倾,其挣脱力道之猛可想而知,但在布满“寸劲玄功”的掌握之下却徒劳无功·
就在李探花紧握刀柄一倾,突然脱力之间的一丝空隙,豹头魔刀突然倒转五尺刀锋,劈向李探花的额头。
猝然生变,令隐于墙壁的蝶舞惊叫出声,吓得六神无主,“蝶变”失功,雪白裸身毕露,双掌忙不迭地遮掩,十分尴尬。
“锵!”
李探花右手握着刀柄,却用左手的神来两指捏住刀锋,形成右手握刀自劈、左手倾力阻止的诡异画面,变招之妙之快令人称绝!他嗔怒道:
“老滑头!我从不杀人,但你这种妖魔鬼怪修练化身的兵器,会危害世间,所以绝不会手软,一定赶尽杀绝!”
话毕,他双手催劲导入刀体封住魔气,再抛往空中一旋,落于面前时,双掌拍夹刀身。
“波裂……波裂……”
裂纹不规则地布满刀身,刀柄前端的豹头錞凄厉道:
“这是‘不碎金刚掌’……也是天下魔兵器的克星……竟让老奴今日给撞上了……真是倒楣到家……”
五尺刀体碎成十几块纷纷落地,豹头錞竞激喷出一股朦胧黑雾略带腥臭味道,迅速膨胀成形。
本体魔刀虽已断裂而亡,然而魔灵却不死,化为三丈高的豹头人身反扑李探花,用粗壮双臂死紧地搂抱住李探花,将他提在半空中,豹头骤张血盆大口,獠牙如锯齿般锐利森森,瞬间一口咬上李探花的脑袋,齐颈而没。
蝶舞见况花容失色惊叫出声道:
“不要呀——”
“锵铿!”一根根尺来长的如刀锐牙,咬在李探花颈部好像咬在钢板上发出金属磨擦的声音。
若酒瓮大的豹头,五官顿时痛得缩成一团,仰首朝天凄吼,满口锐利牙齿纷纷折断,惊见李探花脑袋分毫无伤,笑咪咪晃著头颅嘻哈道:
“我的‘铜皮铁骨’神功岂是你一嘴臭牙可以咬得动的?简直是自讨苦吃,不自量力的畜牲!”
语声一落。
一股轻烟从李探花的顶门窜出,居然化为一只白晰大掌,根根手指有如玉柱,攫住豹头颈部,伸臂展延出去,若抓小猫儿般轻松。
轻烟不断地从李探花顶门窜出,凝聚成形,原来是不怒自威的金刚相,其魁梧上半身逐渐扩展,竟然充斥整间大厅,压挤得室内所有的摆设器物纷纷毁坏。
一位巨大无比的金刚战神缓缓从李探花小脑门中现出来,那气盖山河的态势,背脊顶著山洞之巅,在天摇地动之间落石纷纷,吓得蝶舞花容玉惨夺门而逃时,犹未见金刚战神全部露身。
豹头人身三丈高的魔灵,此时此刻在金刚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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