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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封神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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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大汉僵躺在地上却猛眨眼睛争先恐後地依呀回应,表示钱财乃身外之物,还是保命要紧。

李探花毫不客气地将他们身上财物搜刮一空,也趁机施展“寸劲玄功”绝学,双掌十指如拂琴般地快捷,窜出丝丝真气钻进肉体,便将尸毒迫至喉间给吐了出来。一个个大汉耐不住冲脉剧痛都昏厥过去,他再运掌激出烈阳真气蒸发尸毒以免无辜百姓受害。

李探花叹息道:

“阿娇!上天有好生之德,若非大奸大恶之辈就别任意置之死地,积点阴德好庇佑後代子孙。”

任天娇满怀歉意道:

“李郎悲天悯人情操阿娇晓得!咱们魔门弟子本是谨奉顺我者生、逆我者亡教条,为了您,妾身愿意改变看法,同时也为了後代子孙著想。”

李探花轻搂其腰温柔道:

“嫁夫随夫可是你讲的喽!以後就别跟这般市井之徒斤斤计较,夫妻同修共渡一船可是千载难逢的机缘,理应惜缘惜福才能白头偕老。”

任天娇撒娇地亲吻其颊,回应道:

“李郎说了就算!现在咱们应往哪里去追缉妖剑淫魔?”

李探花灵机一动道:

“你得女扮男装,咱们上‘百花楼’一探究竟,这种地方有道之士皆视如畏途不敢靠近,反而是妖剑淫魔最喜欢窝藏的地方,去碰碰运气也好。”

任天娇一呆就转而欢笑道:

“好呀!妾身也想见识一下艺妓有何高明之处,能令男人趋之若骛,一掷千金而色不变。”

李探花苦笑地搓揉双颊道:

“不是趋之若骛,而是苍蝇逐臭!那些艺妓如果对你有不礼貌逾越的举止,可要忍一忍……而且不可对我捻酸吃醋,否则会败露行迹。”

任天娇又是一呆,幡然了解话中之意,心不甘情不愿地撒娇道:

“妾身会忍,但你也不能太过份……对艺妓毛手毛脚不规炬,要不然我可是会翻脸!”

李探花一愕,脱口道:

“扮猪吃老虎也必须学得入木三分!不入境随俗哪像寻花问柳之徒?你若计较这个……咱们就不去了,乾脆在门外守株待兔!”

任天娇说不过他,内心又好奇想探“百花楼”是怎么一回事,只有爽快答应道:

“好嘛!妾身一切依您的安排,看您的脸色行事就是喽!嘻嘻……咱们快去,肯定好玩?”

李探花称赞道:

“阿娇你涉世未深能保持赤子之心就是向道了,只要改掉魔门不良习气,再凶残的魔功也会净化入圣,所谓圣魔本一体,存乎一心而已。”

任天娇迫不及待道:

“别再说教了!人间险恶我一学就会,却不及魔门万分之一。妾身懂得不比您少,希望拜见您的师父及师兄时,别像您那么唠叨烦人就好了。”

李探花轻拍後脑勺呵呵笑道:

“是呀!自从和你在一起以後怎恁地变成了多嘴婆?可能是爱妻心切,事关己则乱吧?”

任天娇甜甜一笑,依偎其怀中温存片刻感觉十分窝心,李探花也享受片刻温柔,便双双离开暗巷,打听到“百花楼”的去向,迈步而去。

李探花及任天娇皆换上一袭华丽衣饰,手持一柄离工精致的二尺折扇,边走边扇,显出一派富豪家的公子哥儿模样,翩翩风度令人侧目。来到“百花楼”门口,立即被眼尖的龟公哈腰恭迎进门。两人抬头一看,光是大门两扇朱扉高耸,气派非凡;出檐深远,曲缓如飞翼延伸斜翘,檐下梁条悬挂铜铃十二个,随风脆响,彷若迎宾。

高挂上边的匾额,书写著“百花楼”三个龙飞凤舞的苍劲大字,左下方提名人竟是“中山靖侯”刘胜,可见这位风流侯爷与此楼颇有渊源,也成了官方最有力的靠山。

“百花楼”远离皇城约有几里路程,在城内偏东一隅;古木参天两旁林立,十二丈宽的大道上铺设百丈长的汉玉石,尤显气派媲美公侯将相府,原是“留侯”张良府第,路上车水马龙,豪门络驿不绝。

门内丈远处一座假山岩石,流水潺潺做为挡风屏障,回转过去,景致豁然开朗,即见下坡一片绿草如茵,十分辽阔,中央一泓潭水清澈映月,清风徐徐吹拂潭面,粼粼水波若繁星亮丽。

湖畔四周楼阁沿丘陵地势栉比林立,倒映水中如梦幻仙境?但靡靡之音笙歌不辍,寻芳客喧哗吵闹却破坏了原本诗意般的宁静。

龟公见李探花及任天娇温文儒雅,便沿途介绍风景,诉说当年张良侯爷府的特殊楼阁,皆以八卦图形布置,但经楼主阙玄湘大力整治再添九宫摆设更壮声势,形成长安城里文人雅士白天喜好出入凭吊古迹的场所。

李探花在革囊里掏出约一两重的白银赏赐给龟公,出手大方乐得他笑不拢嘴,不断地作揖阿谀拍马,直夸李公子如此年少多金,一定倍受艺妓欢迎,询问是否有认识的姑娘要点召陪宿?

李探花故作花丛老手,嘻笑道:

“贵楼艳名远播,最近可有新进的姑娘?有特殊的才艺教人赏心悦目,值得一亲芳泽。”

龟公笑颜逐开道:

“有,有!天天有新人进楼加入艺妓行列,但是必须经过色艺训练方可出面待客,标致的美人儿‘初夜权’是公开竞价,价高者得,两位公子是否有兴趣投标?”

任天娇知道龟公扯远了,乾脆开门见山道:

“我大哥是说贵楼可有会舞剑待客的艺妓,那些嗲声嗲气装模作样的骚货咱们看多了,真会腻人胃口,提不起兴致来。”

龟公突然击掌称赞道:

“两位公子必然是打听过本楼新进一位剑娘,慕名而来的吧?但是她卖艺不卖身却索价千金,若想要剑娘陪宿,可能会让尔等失望。”

李探花与任天娇眼睛一亮,面面相觑展露微笑,不约而同道:

“不陪宿没有关系!你就引见一下吧!”

龟公忽然叹息道:

“两位来得不是时候,这位剑娘今晚被人包了。”

李探花一呆忙问道:

“她不是卖艺不卖身吗?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一掷千金只看舞剑?你不是在推托搪塞吧!”

龟公一脸慌然忙作揖连称不敢,道:

“奴才怎敢欺骗贵客!剑娘今夜是被‘中山靖侯’刘胜给包了,是为了招待三名远从洛阳来的官方朋友;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头子及两位壮年人,是什么身份就不得而知了。”

任天娇忙打岔问道:

“那名剑娘叫什么名字?”

龟公回答道:

“她名叫剑茵,终日蒙著黑面纱从不露真面目见人,神秘兮兮地独处一室,却十分受其他艺妓欢迎,听说还曾为了约会摆不平而大打出手呢?定然是个同性恋癖者。”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妖剑”淫魔竟能假借墨茵女人肉体去玩弄女人,真不知施展什么邪异魔功诱人,教艺妓们为之疯狂而大打出手?这么一来,墨茵岂不是受害者之一?

想到这里,李探花心急如焚道:

“剑娘在何处表演?快带我们去……”

话没有讲完,任天娇机灵转了话锋接著道:

“我大哥的意思是在表演的地方附近找一间最接近的楼阁,再找两名艺妓来饮酒作乐,咱们打算明晚重金要剑茵做陪,见识其舞剑风采。”

这可真是贵客光临,介绍艺妓私底下就可以抽佣,况且又是剑娘的牵线人,这份酬佣必然丰厚,乐得龟公弯腰打揖赶忙带路。

李探花及任天娇被龟公安排在一问清静典雅的独立二层楼阁,片晌间丰盛酒席上桌,两名花枝招展的艺妓翩然来到,一见他们年轻俊俏喜出望外,这等年少多金的贵客一年难得几回,便百般殷勤款待。

李探花对著龟公道:“咱们兄弟要享乐一番,闲杂人等就别来打扰。”

龟公指著房外挂著两位艺妓姓名的红牌,表示有恩客过夜,绝对没有闲杂人等进来打扰,若有事交待她们就可以了?

龟公掩门而出,两名艺妓都还没有自我介绍,就被任天娇给点倒了,然而她双掌拍出一片紫色网状气丝向左侧墙壁穿透过去。

任天娇以坚定的口吻道:

“李郎!十丈之内妾身施展气机测试,感受到了妖气,更加肯定邪剑淫魔就在隔栋楼阁。”

李探花慌然制止,道:

“阿娇,快收功!你测试敌人,敌人也会警觉地放出气机测试你,反而打草惊蛇实在不智,况且你的尸毒魔功更能引起妖剑兴趣,因为尔等皆是邪魔外道,物以类聚。”

任天娇闻言一震,双掌若抚琴拨动迅速收回紫丝气机,但已来不及了,惊见她从墙壁上收网的末端,竟沾黏著一股如臂粗的红芒,若张爪攫住气网给硬生生拉出墙外。

李探花气势凝沉,匹练出一股白芒划去,便将那道红芒给斩断,红芒如断臂般受创,快速回流缩回壁内而隐。

任天娇赧然道:

“这下子等于告知妖剑淫魔有两名高手正在窥伺其行踪了,咱们快动手吧!免得淫魔闻风而逃。”

李探花安慰道:

“阿娇别慌!妖剑身处于明,我们在暗,你的魔气让其误判为同类,我的正气出现让其坠入莫名惊恐之中,因为任何邪魔都不相信正邪会同处一室,这就是咱们的机会。”

李探花推开窗户,指著隔壁大约相距五丈的二层楼阁,遥望楼下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便纵身窗外飞掠于树梢之上,任天娇如影随形跟去。

第二集 浪荡孽神 第四章 妙招收妖剑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李探花偕任天娇一同窜至屋脊,双双在屋檐上使个倒挂金钩,从二楼推窗而入,竟是一间布置华丽的女子闺房;两人悄悄地潜行至楼梯问偷望一楼大厅动态。

大厅宽敞席开三桌,即见“中山靖侯”刘胜主座,一名白发苍苍面如红枣的老者,十分威严地不苟言笑陪在左侧,想必是洛阳贵客“苍鹰神捕”周达时;再依序二名中年人及一位半老徐娘贵妇陪座,主桌才有五个人。

另外两桌清一色都是男人,从他们的华丽服饰看来,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却如醉如痴地望著舞台观看表演,鸦雀无声。

当李探花及任天娇循众人目光看向舞台,也随之面红耳赤,因为舞台上春色无边却充满著诡邪气氛。

舞娘头罩黑纱至颈部,上半身赤裸著,丰胸坚挺垂荡,肌肤如雪与黑纱面罩形成强烈对比,十分醒目;下半身在臀部系绑一条红丝带,挂有一片红丝巾刚好挡住私处,一团黑茸茸芳草若隐若现。蒙面舞娘身材高眺婀娜多姿,手中一柄宝剑舞得银光闪闪,剑影重重。

她身躯柔若无骨地或劈腿、或跳跃;剑幕重重中,清晰可见丰胸晃荡夹著汗珠泼洒,汗珠一经剑幕立即发出“滋……滋……”脆响,化为袅袅轻烟笼罩四周,更增神秘感。

那片红丝巾于舞剑腾身飞旋之间,一双修长美腿如繁鼓急弦,私处若隐若现,真令所有男人移不开目光。

会看的懂其舞剑门道,不会看的光瞧满室剑光熠熠中暗含无边春色,刺激又热闹,就值回票价了。

李探花暗叹妖剑如此折磨墨茵的肉体,出卖色相隐藏身份实在可恶,便向任天娇要了一只香帕,拿著炭笔在上面迅速写了几个宇,乘众人正集中精神注意舞台时,与任天娇落落大方直接下楼,轻拍刘胜肩膀一下,就把香帕递了出去。

“苍鹰神捕”周达时机警地瞪了李探花一眼;心中正惊讶这名年轻人竟无声无息地出现,看见他递出类似书卷的东西,便认为是刘胜的随扈人员,倒没有了安全顾虑。

刘胜望著剑娘舞得千姿百态为之目不转睛,当收回眼神看著香帕写的内容署名时,神态一呆转为振奋;回头见李探花与任天娇已经坐在楼主阙玄湘的旁边,便快速举杯先乾为敬,默契地点头微笑。

守在门口的侯爷府的随扈长梁铁志,发觉两名年轻人身轻如燕突然从楼上闯进了主桌,吓得脸色骤变,若是刺客这还得了?飞速赶至却被刘胜挥手示意退下,方得舒一口气继续观赏剑娘的凌厉剑法。

楼主阙玄湘阅人无数,看见刘侯爷居然先行举杯对著旁边的两名年轻人先乾为敬,可见这两人并非泛泛之辈。

阙玄湘统领旗下莺燕千余人,一眼就看穿任天娇女扮男装,也不好说破,却对李探花双眼黑白分明灵气逼人的不凡气概所吸引,直觉并非普通游侠儿,便职业性的举杯询问,得知是刘侯爷的至心知交十分惊讶,暗中臆测如非宫内贵人,就是王孙子弟,当然极力巴结拉拢。

刘胜暗中把香帕交给一旁的老神捕周达时,老神捕见过後便收入袖中,举杯向李探花请益,含蓄道:

“李少侠喜欢这柄宝剑?不知如何才能顺利得手?老夫一眼就认出宝剑来历,却望之兴叹徒呼奈何。”

李探花回敬一杯佳酿,微笑地以密意聚线传音道:

“周老前辈英名远播如雷贯耳,采取步步为营实属上策,此獠十分奸诈已有二百年道行,其唯一破绽就是剑环上镶崁的红宝石——也是对外透视的眼睛,想办法遮盖就教其乱了方寸,但是如此更添其暴戾,恐会牵连无辜,咱们小心为要!”

周达时竖起大拇指表示赞其功夫了得,同时介绍旁边两名中年道:

“这位是洛阳府尹的公子饶盛奇和表弟黄义雄,皆是老夫的入室弟子,有志一同都对这柄宝剑极有兴趣。”

饶盛奇及黄义雄同时举杯先乾为敬,饶盛奇兴致勃勃道:

“李少侠乃当世奇人也!却料不到如此年轻有为,还要多多请益,请不吝指教!有空是否能到洛阳一游?”

李探花受夸便习惯性地摩挲脸颊,不好意思道:

“是刘侯爷太夸大其辞了!在下哪有什么真本事?骗吃骗喝浪荡江湖而已,你们太抬举我了!”

刘胜按捺不住道:

“李老弟回来就好!省得妹子刘华天天吵得人心烦,您旁边这位朋友是谁?理应介绍一下吧!”

李探花微笑道:

“姓任!是我的好朋友。”不愿当众拆穿任天娇是西贝货,

但是周达时却站在刘胜耳畔轻说了几句话,他愕然脱口道:

“原来如此!这么一来……我的妹子岂不吵得更凶?”

任天娇听出刘华郡主对李郎有爱慕之意,便大方地主动举杯为礼道:

“刘侯爷结识满天下,有孟尝之风范,您曾对采花询问最担心之事,最近有变,请务必未雨绸缪防范未然。”

她是讲“信阳夷王”刘揭预谋造反之事,令他心惊胆战,忙不迭问道:

“任少侠!你为何知晓?请快将原委告知!”

李探花忙阻止道:

“刘侯爷此地不宜!今夜观赏剑艺便是,此事牵连太广了,改日到我住处再详加讨论。”

刘胜一拍额头,微笑道:

“是呀!你看我多糊涂!事有缓急轻重,咱们先看完这出戏再说,以免打草惊蛇!”

妖剑的剑舞剑势已趋缓慢,因为望见李探花和任天娇从楼上下来坐于主桌之後,便忙著与众人饮酒论事,冷落了自己卖力的剑技,十分可疑。

李探花一现身,妖剑虽然感觉十分眼熟,却也料不到本是满睑胡渣一身褴褛的小伙子会改头换面,周旋于王侯之间倍受礼遇。

妖剑为了引人注目,便凤鸣一声,半蹲地面,大开双腿,腹部鼓动红丝巾前後摇摆,双臂抱著宝剑,纤细柔荑轻抚剑身,身躯宛若一条灵蛇蠕动般做出轻佻淫荡的动作。

她浑身香汗淋漓,粒粒在细腻肌肤上晶莹剔透,随著臀部浪摆滴湿地面一片,更教人想入非非。

宝剑上红宝石熠熠闪亮,迸出丝丝红色流光盘旋全身,与两旁火盆红光相映,显得无比妖艳,看似浑身雪白的胴体有如焰火包围,十分亮丽。

这好似幻术般的精采表演,也突显其精湛内力,化气牵引焰火,使得热气流转四周,凝聚成红雾般的诡变多姿,却是十分淫荡,令人瞧得脸红心躁,看得众人唾涎欲滴,目不转睛了。

李探花轻叹一声,故作一副色急样,疾呼道:

“阙楼主!剑娘表演得十分火辣精采,我可否上阵同台演出?秀上一手以娱众人?”

阙玄湘苦笑道:

“剑茵是卖技不卖身,李公子若想成为入幕之宾,必须经她同意才行。”

李探花搓搓脸颊,故作不快道:

“阙楼主误会了在下的意思,她真敢当众表演缠绵作爱……我还没这个胆量当众表演合欢娱人,我是说露一手剑技与她合演,可不是想占其便宜。”

阙玄湘尴尬的笑道:

“剑娘当然可以和客人以剑会友同台表演,是老身误会了,请李少侠莫见怪才好。”

话刚说完,隔桌就有一名游侠儿劲装打扮、年轻气盛之人握著剑奔前,跳上三尺高的丈余舞台上,死瞪著黑纱蒙面巾,好像要透视其花容月貌般;目光随之下移至坚挺双峰,露出一脸色相道:

“剑茵姑娘,在下寇大开,是寇记布庄——也就是钦点的‘御服’本店少东,从小喜欢练剑强身,特来与姑娘玩两手,如果赢了是否陪本少爷过夜。”

李探花脸色一变就要上台阻止,却为周达时使个眼色作罢,只好静观其变,认定妖剑不会当众杀人背负罪名。

妖剑以冷若冰霜的口气道:

“寇公子乃练剑强身之人,怎能沉迷酒色?奴家就陪您玩两手,但就是不陪您上床!”

话毕便捡起舞台上一件宽袍,旋个身著装系紧腰带,黑色丝巾头罩仍然没有取下,让人无法一睹真面目。

寇大开眼见美人儿的婀娜胴体不复展露,失望至极,便意兴阑跚举剑一比其头罩,道:

“听闻姑娘有沉鱼落雁般之容貌,为何不让大家一睹风采?这是对恩客最起码的礼貌!”

妖剑举剑的手缓慢而且稳定,每一分每一寸的移动保持在极规律的速度下,其速度不变横于眼前,映照著火盆,红光闪闪刺人双目,今寇大开为之睁不开眼,流光闪烁充满整座大厅。

光是她拔剑动作便与空间本体结合为一,充满恒常不变中泄出千变万法的气息,没有丝毫的破绽可寻,更使人感到随她任何起手式的一剑,必然是惊天动地无始无终的绵绵攻击,直至对手躺下为止。

剑道至此,已达神鬼莫测的层次。

刘胜、周达时、饶盛奇、黄义雄都是学武之人,当然懂得门道看出端倪,脸色为之骤变暗叫不好。

李探花与任天娇望见妖剑控制的墨茵肉体,居然能施展如此高深剑法,便展开灵眼透视,惊见妖剑在背後隐藏著更深层的本体,竟是战国时代全身胄甲战袍的一名武将魂魄,神态威风凛凛却一脸狰狞暴戾,骤张血盆大口,吁吐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墨茵举剑的气势凌厉惊人,与第一次看见妖剑控制的那个女人硬梆梆地挥剑情况完全不同。

李探花轻扯任天娇衣角道:

“糟糕了!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态势,并非是妖剑操控墨茵,而且墨茵与妖剑融为一体,是人剑合一,有如水乳交融,没有丝毫的强迫性,怎会这样呢?”

任天娇双眸睿智一闪,恨声道:

“李郎,是妖剑本体魂魄入侵墨茵姑娘的赤子之心,百般诱惑导致她心甘情愿为其‘剑妾’,此时已经沉沦魔门犹不自觉了。”

李探花摇头叹息道:

“人魂与魔魄合而为一,肉体与剑体气息相通已达人剑合一境界,咱们得费一番功夫才能降服。”

任天娇轻声道:

“李郎,只宜智取不可力敌,以免波及无辜。”

寇大开面对剑娘横举宝剑架势,迫出一股凌厉杀气,好像千军万马奔腾涌至,吓得额头冒汗脸色苍白,便胡乱劈出一剑。

只见她任意挥剑迎架,“铿锵!”脆响,立即封住寇大开的剑势,局外人看来好像是双方互较力气,凝然不动。

李探花及任天娇启动“灵眼”观照,望见舞台上妖剑的灵体魔尊若丈二金刚般,右手攫住寇大开的长剑,左手竟掐住他的脖颈,迫其呼吸困难睑色煞白,根本无法动弹,更遑论逃离魔掌。

周达时看见寇大开被妖剑以“沾”字诀的气机牵引住,为之大吃一惊,因为没有一甲子以上的内力是无法施为的,也料不到一名剑娘有如此高深的功力!这是纯以武术家的观点去看,无法想像出虚空灵界中神、魔的无边力量。

周达时于桌底下轻扯饶盛奇衣袖道:

“剑娘武功高绝居然堕落烟花红尘,其来历颇有疑问,你快去舞台助寇公子一臂之力,顺便试一试她的出身派门。”并未告知其妖剑本体之事,以免打草惊蛇。

饶盛奇对剑娘的武学来历也大感兴趣但不敢小觑,便持剑腾身掠上舞台,二话不说就倾力而为,剑走龙蛇蜿蜒飘刺而去,欲架开双方封住的宝剑。

“锵!”两剑同时弹开。

饶盛奇手持三尺青锋剠在两柄剑的封架交叉点,手法的灵巧及拿捏的精准度实属一流,令人暗叫玄妙高招。

寇大开被震退五步方止,望著蒙面剑娘,露出一睑惊骇及羞愧神色,随即狼狈而退夺门而出,全场的观众报以耻笑收场。

剑娘对著饶盛奇冷笑道:

“这位公子内力强劲,剑法高超!怎么称呼您?是否与奴家以剑会友,或者有其他用意?”

饶盛奇报以不屑的口吻道:

“姑娘光凭高明剑法闯荡江湖就难逢敌手,又何必自甘堕落出卖色相?你我萍水相逢就不须套交情了,请你出招吧!”

剑娘蒙面头罩内的双眸精芒闪炽中透出一丝敬意,横剑倒握致敬礼,然後一剑缓缓刺出,宝剑节节寸进之中就如重复铸模般没有快慢轻重之分,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攻守兼备上乘剑法。

就在妖剑加速的一刹那间,饶盛奇以肉眼难察的惊人快剑直刺而出,磨擦空气如撕裂帛般“滋……滋……”作响,竟是剑尖对剑尖,爆出七点星花。

七点星花化成了七道细碎气旋,若箭矢疾射剑娘前胸七处大穴,双方不过两柄剑的间距,防不胜防,用招之巧妙令人惊绝,教人瞧得目瞪口呆,忘了喝采。

剑娘身穿的外袍突然如气囊般的膨胀起来,七道星芒气旋虽然刺破了鼓胀衣袍,却无法伤其分毫,

这种先天无形罡气假藉衣袍充气护体的功夫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令满座的人震撼不已。

剑娘横举妖剑在胸前圈圆划出凌厉劲道,立刻格开饶盛奇的宝剑,迫其暴退五尺;妖剑于画圆之间再度轻轻一挥,产生一股气旋吸力,若万斤巨石般压得饶盛奇采半跪姿态力挺,却仍力不从心地双腿颤抖。

周达时及刘胜看得心惊胆颤,因为在舞台上和大厅内并无凄厉剑气导引空气流窜;若是这种不合乎常态的事情发生,除非妖剑已臻至剑仙之流,方有这份能耐。但从任何角度去观察,根本不是!

李探花和任天娇继续展开灵眼观照,将真相瞧得一清二楚,原来还是妖剑魔尊将军的魂魄在作怪,它居然双臂暴长由上至下按住饶盛奇的左右肩膀,想压制他跪地求饶。

就在双方拉锯中,刘胜脸色沉重地招来随扈长梁铁志面授机宜,不一会儿功夫便遣走了另外两桌的贵客,静悄悄地鱼贯离去,大厅内只留主桌上的要角,以免等一会儿激战起来伤及无辜。

白芒一闪!李探花出手了。

一片磁盘旋飞过去,在饶盛奇的头顶三尺上划弧一旋,立即斩断了妖剑魔尊将军的双臂,凡夫俗子的肉眼是无法瞧见的。

饶盛奇顿感压力一轻,双手迅速握剑当刀欲凌空劈斩剑娘而去,却被眼前发生的状况给惊吓得立即收手,不知所措。

刘胜、周达时、黄义雄、梁铁志、阙玄湘五个人也为舞台上剑娘的变化震惊莫名。

原来剑娘的双臂有如从中折断般呈垂直角度,但苍白的双掌却紧握住妖剑不放,她剧痛凄厉地哀嚎回荡大厅。

伤及魔魂即是伤及墨茵的肉体,这是灵界定律。

饶盛奇英雄好汉一条,当然认为胜之不武,没有乘胜追击而错失良机,李探花也认定他侠义本性,才敢如此施为,要不然他突袭地杀了墨茵如何向墨家交待。

妖剑护柄上那颗红宝石霍然窜出红光,流转在墨茵的双臂上,片晌问双臂挺直完好如初,若魔幻般的奇异景象,让大家啧啧称怪。

蒙面墨茵似回魂般怯怯地脱口道:

“原来是李少侠才有这份‘通灵透体’的本事……墨茵实在有愧您的呵护,更有愧墨家祖训……”

任天娇心细如发,听出了话中含意,叹息道:

“墨姑娘爱上了淫魔妖剑实属不智!如不早日回头就有丧命之虞,况且另有一柄妖剑‘剑后’,为了争风吃醋会夺你性命,这是何苦来哉?”

墨茵低著螓首沉默不语,忽尔抬头口出男音,咆哮道:

“臭丫头!你也是魔门一份子,各人头上一片天,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如今竟敢管本魔尊的家务事,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李探花艺高人胆大,根本不理会妖剑,对著任天娇问道:

“阿娇!你怎会知道墨茵爱上这个淫鬼小丑?说不定她是被逼的?或者被洗脑了呢?”

任天娇抬著墨茵的痊愈双臂道:

“人、魔若有了合体之缘,才会气血相通,看她手臂完好如初就是证物,人间的爱欲情关很难突破,但凭这个色鬼瘪三竟敢觊觎我师父的美色,简直自不量力!”

李探花无奈地摩挲脸颊,叹道:

“我若拆散他们,岂不是棒打鸳鸯?不拆散他们,又如何对墨家交待?怎会偏偏爱上这种下三烂的淫鬼坏胚?”

一旁的刘胜惊讶问道:

“小神仙!人、鬼怎能联婚?若不营救墨茵,就如任姑娘所说的会有丧命之虞,先分开他们再劝她回头喽!”

李探花摇头轻叹一声道:

“刘侯爷有所不知!我的师尊曾论道‘无为而化’并不光指人世间,也包括了鬼、妖、魔、神一切生灵,所以当然能联婚,只要抛弃本位主义,互相体谅就成。”

这句无心的“无为而化”就透露出李探花的师尊是谁,其来龙去脉便全部泄露出来了。

妖剑剑体突然一颤,导致墨茵肉体吓得蹦跳起来,便结结巴巴惊慌道:

“你是……道尊‘老子’的徒弟!你不过弱冠之年,这怎么可能?‘老子’虽是魔门克星,但早已不管风尘俗事……怎会收你这种浪荡混混为徒?”

妖剑魔灵的丈二魂魄瞬间现身,一股阴风惨惨的气息笼罩著大厅,令人感觉背脊抽寒。

魔灵将军拳头大如酒坛,一声不响地朝李探花的肉身迅速轰出两拳,就如气团激射而出,刮得所有人等衣衫猎猎作响,声势惊人。

李探花忽尔举右手轻拍头顶的天灵盖,霍然冒出一位头戴金冠,身披金色胄甲战袍的战神灵体,足有二丈高,十分魁梧不凡,展开双臂掼伸手掌轻而易举地攫住魔灵将军的双拳,用力一折,迫其一脸惨绿地弯腰跪在地面,俯首无法动弹。

墨茵的身体也随之跪地不起。

李探花眉飞色舞道:

“如今你这个色鬼视墨茵为新宠‘剑妃’了,应该不会用她的肉体来威胁我了,合该是收拾你的时候!”

话毕,李探花的金刚战神灵体便将魔灵抛掷出去,墨茵的肉体也随之被抛出丈外,摔得十分狼狈。

墨茵翻个身,双手紧握妖剑,快如闪电掠过一丈间距,朝李探花直刺而来,打算让其一剑毙命。

李探花左手在舞台上迅速捡起饶盛奇所遗落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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