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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帅最爱帅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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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从怀中取出钥匙,打开了牢门的锁,向林剑南道:“进去吧!”
林剑南又惊又喜,抬腿就往里走,他的目光只注视在东方彩霞的脸上,忘记了他的腿脚不灵便,结果过牢门时被门槛绊倒了,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东方彩霞抢上去搀扶起了林剑南,心疼地责备道:“不会小心一点吗?”语音中包含深情,却又纯出于自然,显然是真情流露。
林剑南憨憨地问道:“你要我进来干什么?”
“你只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有名无实,我不能老是让你担着这么一个虚名吧!现在,我要你做我真正的丈夫!”东方彩霞一字一顿地道:“我要将这牢房,变成我们的洞房!”
八八章 牢房洞房
听了东方彩霞的话后,林剑南目瞪口呆。
东方彩霞嫣然一笑,问林剑南:“你是什么时候得知我入狱的消息的?”
林剑南道:“五天前我就知道了。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这件事呢。”
东方彩霞问:“那么,你为何现在才来看我?”
林剑南叹了一口气,道:“我娘不准我来,还骂我是疯子。”
东方彩霞道:“我一点也不怪你娘,每个人都有趋利避害的天性。我现在好似是个扫帚星,谁要是沾上了我的晦气,就会大难临头!”
她随即问道:“现在你娘为何准许你来探望我了?”
林剑南道:“我娘不准我来看你,还把我关了起来。我就不吃不喝,以死抗争。昨天,我爹背着我娘,偷偷将我放了出来。我就打听着来找你了!”
东方彩霞叹息道:“没想到你柔弱的外表下,还有一颗坚强的心啊!”
到了此时此刻,东方彩霞才知道,当初她让黑妞将林剑南打成残废,是一个多么可怕的错误!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东方彩霞突然涌上一种特别心痛的感觉,她满怀怜惜地将林剑南搂在怀里。
林剑南顿时满脸通红,却没有拒绝。
东方彩霞抚摸着林剑南的脸蛋,重重地扭了一把,笑问道:“你想不想在这里和我来一次洞房花烛夜?”
林剑南只觉满脸滚烫,他将头伏在东方彩霞的怀里,用细如蚊嗡的声音道:“想。”
东方彩霞不禁哈哈大笑。
正在这时,牢门外面的行云大声道:“东方彩霞,准备开饭了!你还不叫这位瘸腿的帅哥回去吗?”
林剑南慌忙从东方彩霞的怀中挣脱出来,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
东方彩霞随口回答行云道:“他不回去啦!我要留下他,陪着我吃饭、睡觉。”然后她呼道:“侍卫大人,请给我准备几支大红蜡烛,再弄一大桶热水来,我有用处。”行云皱眉道:“你又要洗澡吗?前天晚上不是刚刚洗过吗?”东方彩霞也皱眉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有洁癖吗?”
林剑南问东方彩霞道:“不是来饭了吗?为何还不给你送过来?”
东方彩霞道:“在拿过来给我吃之前,还须让人尝一尝是否有毒。大约半个时辰后,要是品尝的人没事,再拿过来给我吃。”
林剑南好奇地问道:“这是谁规定的?”
东方彩霞道:“是皇上。”
林剑南更加好奇了:“皇上不是要处死你吗?为何还要防止有人毒死你?”
东方彩霞含含糊糊地回答:“可能到时候皇上是想将我斩首示众吧,因此害怕我被人偷偷摸摸地害死了。”
“既然皇上决心要杀你,为何当时不杀,却要拖到一百天之后再杀你呢?”林剑南竟然是打破沙锅问到底。
东方彩霞含笑道:“皇上这是有意留下这一百天的时间,好让你来找我啊!”
林剑南知道东方彩霞是在开玩笑,但他的脸却又红了。
东方彩霞笑道:“不逗你玩了,和你说实话吧!皇上之所以当时没有杀我,是因为在一百天之后,是我们青凤国传统上祭告天地的日子,皇上要在这一天,用我的血和肉来祭告天地。”
就在这时,在牢门外面的行云叫道:“东方彩霞,现在你可以吃饭了!”
东方彩霞来到牢门口,从行云手中接过一个托盘,里面有四个菜、一碗米饭、一壶酒、一个酒杯、一双筷子。
然后东方彩霞将托盘放在了一张桌子上,用她那可爱的小鼻子嗅了嗅那四个菜,道:“好香!”然后拿起筷子尝了尝,点头道:“观其色,闻其香,品其味。这四个菜一定是她做的!”
林剑南问道:“是谁做的?”
东方彩霞笑而不言。
这时林剑南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东方彩霞笑了,道:“咱们先一起吃饭,然后再一起睡觉。”
林剑南道:“可是,只有一双筷子啊!”
东方彩霞笑道:“咱俩合用一双筷子就是了!一会咱俩还要合盖一条被子呢!”
因为饭菜只为一个人准备的,东方彩霞夹了几筷子菜,就不再吃了,对林剑南道:“你多吃点吧,你要是空着肚子,一会上床后使不出力气,我就不会舒服。”
林剑南也没有客气,将饭菜风卷残云一般,一扫而空。
这时,两个狱卒根据行云的吩咐,抬来了一大木桶热水。行云亲自将热气腾腾的木桶提到了牢里面,并顺手拿走了托盘。
东方彩霞笑嘻嘻地道:“侍卫大人,我要和我丈夫洗澡,你和姐妹们想看吗?”行云立即道:“你们忙你们的!我们回避一下。”
行云和狱卒们都到了外面的那一道牢门——这座监狱分为内外两层。
东方彩霞看着林剑南道:“我是妻子,你是丈夫,你必须听我的命令,对吗?”
林剑南答道:“对!您是天,我是地。”
东方彩霞道:“那好,我命令你:脱光衣服,洗澡!”
林剑南忸怩起来,不肯脱。
“你不脱,我先脱!夫妻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个锅里摸勺子,一个床上盖被子。”东方彩霞很快将衣服脱得精光,连裤衩也没有剩。
烛光下,她肌肤胜雪,容貌羞花。
林剑南面红耳赤,一颗心怦怦乱跳。最原始的欲望从心底深处升腾起来,他开始急不可待地脱衣服。
东方彩霞的双目中闪出了她那特有的、嘲讽的微笑:“没有哪个男人没抗拒了我的引诱,你也不例外!”
然后她抿嘴一笑,道:“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这做老婆的,一定要言传身教,让你成为真正的男人!我们先互相为对方洗澡吧!”
但没过多久,两人就由木桶边到了床上。
外面的女狱卒们和行云早就羞得远远躲开了。但她们还是听到竹床被压得咯吱咯吱地响,并不时听到东方彩霞欢快的尖叫声。
当林剑南大汗淋漓地从东方彩霞身上爬下来后,两人又搂抱在一起,彼此都感到了极大的满足。
东方彩霞突然尖叫了起来:“坏了!”
八九章 惟命是从
听到东方彩霞的尖叫之后,林剑南叫了一跳,问道:“亲爱的老婆大人,什么坏了?”
东方彩霞几乎要哭出来:“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自从入狱之后,我就没有喝‘避孕草’熬的汤了,你却在我肚子里撒下了你的种子!我只怕要怀上孩子了!”
阴盛大陆的各个国家普遍实行一妻多夫制,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一旦女人生了孩子,该如何判断孩子的父亲是谁呢?是不是子女如禽兽一般“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呢?
但这个问题并不存在,这得益于阴盛大陆上出产一种“避孕草”——女人在不想怀孕的情况下,只要每天喝上一碗由“避孕草”熬的汤,就只管尽情地与男人寻欢作乐,而不用担心怀孕,这就使女人避免了生孩子之苦,从而专心享受性的乐趣。因此,像东方彩霞这种有钱有势的女人,虽与不同的男人彻夜狂欢,但由于每天喝上一碗由“避孕草”熬的汤,就一直没有怀孕。而当一个女人有朝一日想做母亲了,她会首先确定下与哪个男人生孩子,然后她会在与那个男人同房前停喝这种由“避孕草”熬的汤。
现在,东方彩霞在停喝“避孕草”熬的汤的情况下,与林剑南发生了那种关系。但问题是:东方彩霞现在并不想生孩子,尤其不想与林剑南生孩子。
想到生孩子的麻烦和苦处,东方彩霞不禁哭了起来,她用一双小手不停地擂林剑南的胸口:“你真坏,坏死了!我恨死你了!”
烛光下,林剑南见东方彩霞哭得如梨花春雨,楚楚动人,不禁从心底涌出一种爱怜横溢的感情,便柔声柔气地道:“要是你怀上了我的孩子,对你而言或许是悲苦之事;但对我来说,却是天大的喜事啊!”
东方彩霞哭累了,打累了,就搂着林剑南,沉沉睡去。
当东方彩霞醒来的时候,天色已微亮,她发现林剑南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双眼睛如两颗晨星。
见东方彩霞醒来,林剑南便开始爱抚东方彩霞,他两手并用,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东方彩霞胸前的两个大白兔,喃喃地道:“你是花儿,我就是你的园丁;你是花儿,我就是你的蜜蜂!”
东方彩霞也摸着林剑南的脸,喃喃地道:“你是骑手,我就是你的马子;你是马子,我就是你的草原。”
渐渐地,两人又再次升腾起了那种最原始的欲望。但东方彩霞没发话,林剑南就不敢动,只好强忍着。
东方彩霞觉察到了林剑南身体的变化,便仰面躺下,腻声道:“傻子,这次还用我教你吗?你是骑手,为何不飞身上马?你是马儿,为何不驰骋草原?”
“是园丁,就要浇花;是蜜蜂,就要采花!”林剑南说完,又趴在了东方彩霞的身上……
竹床再次咯吱咯吱地响起来,不时伴随着东方彩霞快乐地尖叫。林剑南喘着粗气问:“你叫什么?”东方彩霞腻声道:“有了快感我就喊!”
就在两人情浓之时,忽然,有脚步声由远而近。
林剑南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激情迅速冷却下来,他手忙脚乱地从东方彩霞身上爬了下来。
东方彩霞对林剑南随手就是一巴掌,厉声道:“谁叫你擅自下来的?你好大的胆子!”
林剑南捂着火辣辣的脸,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美若天仙的妻子,一直是那样的柔情似水,怎么转眼间就变得像母亲林阿娇那样泼辣?不过,母亲虽然泼辣,但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他。眼前这位满嘴都是恩爱的妻子,怎么出手这么重?
这时有人来到了牢门外,却是行云,他先是“咳”了一声,然后摇晃一下铁栅栏,道:“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真是扫兴!“东方彩霞愤愤地道:“这还让人活吗?”
行云尴尬地一笑,道:“没有办法。这位林公子的母亲天还没亮就在外面候着呢!”
林剑南大吃一惊:“我娘来找我了?”
东方彩霞压低声音,有些蛮横地向林剑南道:“你不许走!今天夜里,你要继续在我身上干活!”
林剑南道:“可我娘在外面等着呢!”
东方彩霞道:“我不管!既然你是我的丈夫,并且已失身于我,那么,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林剑南道:“我娘要见我,你总得让我和我娘见上一面吧!”
东方彩霞咄咄逼人地道:“你娘怎么了?她要你去见她,我却不要你去见她!你是听我的还是听她的?”
林剑南一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在我们阴盛大陆上,对男人的要求是:婚前从母,婚后从妻。你已经与我洞房花烛了,就算结婚了。既然结婚了,就要对老婆惟命是从!亏你还读了一些诗书,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难道你读的书都叫狗吃了?”
林剑南一时哑口无言。
东方彩霞转头向牢门外的行云道:“侍卫大人,麻烦你转告我婆婆:她儿子既然已是我东方彩霞的丈夫,就得听我东方彩霞的话!我要将她儿子留下来,让她快躲得远远的。她要是还在这里纠缠的话,我就对她儿子不客气!俗话说:‘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难道她不知道吗?”
行云笑道:“好,你的话我一定给你捎到,”说完出去了。
东方彩霞以手指轻抚林剑南挨打的那个地方,柔声柔气地道:“打疼你了吗?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我打你,是因为眼里有你啊!像外面那些狱卒,我才懒得动她们一指头呢!”
林剑南唯有苦笑。
“问你一个问题。”东方彩霞道:“作为一名女人,一名女战士,最浪漫的死法是什么?”
“我不知道。”林剑南道:“你以为呢?”
东方彩霞闭上双眼,脸上显出一副非常陶醉的神情:“在一个幽静的屋子里,我心爱的男人正趴在我的身上,聚精会神地为我干活,我依旧是快乐地尖叫着。这时,我的敌人悄无声息地从床下钻了出来,突然将手中的长矛刺入了我心爱男人的脊梁,余力不尽,又刺进了我的肚子,将我们两人活生生地钉在了床上。”
东方彩霞讲得绘声绘色,林剑南却听得毛骨悚然,不由自主地探头往床下看去,但床下除了一个扣着盖子的马桶外,再无他物。
“但事情并没有到此为止。”东方彩霞继续讲道:“恰在这时,地震发生了,墙倒屋塌,将我们埋葬在了一起!人家说恩爱夫妻是‘生同床,死同穴’。这样岂不是做到了吗?”
林剑南苦笑道:“你的心里,怎么会有如此古怪的念头?”东方彩霞咯咯笑了起来:“逗你玩!”
早饭和午饭,也是两个人一起吃的。
下午的时候,东方彩霞正在说笑话给林剑南听,忽听外面一声高呼:“皇上驾到!”
九十章 死灰复燃
当听到外面传来“皇上驾到”的呼声时,东方彩霞不禁大吃一惊:“皇上怎么亲自到这里来了?莫非发生了什么不测之事?”林剑南从来没见过皇上,更是吓得呆了。
牢门外面的行云和所有的狱卒都跪了下来。
一身便衣的永乐帝带着另一名贴身侍卫流水,来到了牢门前,她隔着铁栅栏向里面的东方彩霞喊道:“东方彩霞,只要你诚心悔罪,朕会让你死得舒服一些!”
东方彩霞拉着林剑门的手跪了下来,她以清脆的声音道:“罪臣东方彩霞启禀皇上:臣实无罪,如何悔罪?”
永乐帝显出一副勃然大怒的样子,道:“东方彩霞,你真是死不悔改啊!”
东方彩霞暗道:“皇上这次来,一定有什么秘密的话要跟我说。”她便道:“皇上,罪臣有几句话,自以为关乎社稷安危,要单独对皇上说。皇上要是不听,罪臣只好到黄泉下对阎罗王说了!”
永乐帝向跪在地上的行云道:“行云,你将牢门打开!”
“奴才遵旨!”行云起来后,从怀中取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永乐帝道:“行云,你带着所有的狱卒暂且退到外面的那一道牢门,流水留下来陪朕。朕要单独和东方彩霞几句话。”
行云躬身道:“奴才遵旨!”带着所有的狱卒都退了出去。
永乐帝向流水道:“你在门边守着!”然后她走进了牢房。
永乐帝亲手将东方彩霞搀扶了起来,满含深情地道:“彩霞,你受苦了!为了社稷,甘愿来坐牢!”
东方彩霞笑道:“微臣一点也不觉得苦啊!还能品尝到皇上亲手做的菜。那些不坐牢的大臣,也没有这个口福啊!”
永乐帝笑道:“你的舌头很灵啊!”
东方彩霞笑道:“昨天那四个菜,微臣用鼻子闻也能闻出是皇上做的。”
永乐帝将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林剑南,道:“彩霞啊,这位小帅哥,是你让行云给你搞来的?你还很会享受啊!”
东方彩霞道:“启奏皇上:此人叫林剑南,要不是出了意外,如今他已是微臣的老公了!上次微臣本已定下了大婚之期,后来又被迫取消了大婚之礼。皇上还记得吗?”
“朕想起来了!当时你只能那样做,我青凤国大元帅的老公,怎能是一个残疾人?”永乐帝道:“但是,你现在为何又将他弄进来了?”
东方彩霞道:“也难为了他的一片好心!他听到微臣入狱并且将被处死的消息,就前来探望微臣。微臣想男人想得要疯了,他送上门来,微臣哪能再放他走?”
永乐帝哈哈大笑,瞅着林剑南道:“模样很是清俊啊!只是不知这位帅哥味道如何?”
东方彩霞笑道:“微臣觉得很爽!他的味道嘛,比皇上烧的菜,也就差那么一点半点。”
永乐帝含笑道:“彩霞,听你这么说,朕实在是馋涎欲滴啊!”
东方彩霞道:“要是皇上喜欢,微臣愿意将他孝敬给皇上!”
跪在地上的林剑南听了东方彩霞的话,一颗心猛地一沉:“她要是真的将我放在心上,怎么会将我当作孝敬给皇上的一件礼物?”
永乐帝道:“彩霞,朕岂是那样的人?要是夺了臣子的男人,可让天下的人笑歪了嘴巴!朕岂不成了昏君?”
东方彩霞心中暗道:“好一副假惺惺的嘴脸!当年的高峰,不是你从臣子的手中夺来的?但是,等到高峰年老色衰时,你又将高峰当作一件礼物赏赐给了我!你穿够了的破衣服让我穿,难道还想让我承你的情吗?”
想到这里,东方彩霞的眼前突然浮现出高峰那一张俊美而略带苍老的脸,心中暗暗自责:“当日在雪地上举行的那场比赛,我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唉,那时我心情很不好,生杨坚那狗东西的闷气,结果将这股气撒在了我的丈夫们身上。等到高峰和赵坤冻伤了腿之后,我更不该为了我的脸面,对高峰和赵坤起了杀心!现在可以确定赵坤已死,但是高峰却是生死未卜。等到出狱之后,我一定要抽出时间,去那个悬崖看一下。要是高峰还活着,我该怎么办?高峰是不是非常恨我?”
“小帅哥,快起来吧!”永乐帝伸手将跪下在地上的林剑南拉了起来,和蔼可亲地道:“跪得久了,你的妻子会心疼的。这世上,你妻子最心疼的是两样东西:狗和帅哥。哈哈!”
东方彩霞笑着对永乐帝说:“皇上,在这牢里,吃得好,睡得好,还能搂着男人睡觉。说实话,微臣不想出去了,只想坐一辈子的牢!”
永乐帝大笑起来,道:“彩霞,就算你想坐牢,但你这坐牢的日子,注定不会太长。”她压低声音,道:“彩霞,据我们的探子来报:灰隼国本来已作好了入侵我青凤国的准备,其大皇女率三万精兵将逼近我们青凤国的边境了。但是,灰隼国皇帝突然下诏,召回了大皇女及其率领的三万精兵。朕推想,她们一定是获知了你将被处斩的消息,因此不想把我们青凤国逼急了,这才停止了对我们的入侵。”
东方彩霞道:“看来,我们的计策成功了!”
永乐帝道:“彩霞,你用坐牢这种极端的做法,为我青凤国赢得了一百天休养生息的宝贵时间!这条计策,亏你想得出来!”
东方彩霞笑道:“我青凤国军队经过一百天的养精蓄锐,何惧灰隼国来犯?”
永乐帝道:“哼,到时她们不来进攻,朕还要攻打她们呢!”
然后,东方彩霞和永乐帝都压低声音,细细地交谈起来。
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永乐帝才和流水离去了。
当天夜里,东方彩霞和林剑南又缠绵了一番。林剑南虽然没有喝“壮阳粉”,但在床上却是生龙活虎一般,让东方彩霞连呼过瘾。东方彩霞道:“看你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在我身上简直是一头小雄狮!”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东方彩霞正在给林剑南讲荤段子,忽然牢房外有人叫道:“东方彩霞,祁侍郎要见你,你见还是不见?”
东方彩霞笑了:“这个老东西!她一定是向我亮宝贝来了!让她进来吧!我正好欣赏一下她的香玉。就算得不到那位香玉,但看一眼也总是好的——对女人而言,这世上最养眼的东西就是帅哥。”
一会后,祁侍郎进来了,果然身后跟着一个俊秀的少年。
隔着铁栅栏,祁侍郎看到了牢里的林剑南,不禁大吃一惊:“里面如何会有男人?原来以为这个骚货一定想男人想疯了,我带香玉过来,就是馋她的。但现在看来,这些日子她并没有少了男人的滋润啊!”
东方彩霞笑道:“祁侍郎,你身后的那位帅哥,就是你的香玉吗?你不妨请侍卫大人打开牢门,让你的香玉进来,然后我和香玉都脱光了衣服,众目睽睽之下,让众人评论一下,看看我和香玉的皮肤,谁的更白,谁的更嫩。”
祁侍郎大骂道:“东方彩霞,我见过很多不要脸的,却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你光着身子不怕被人看,我的香玉却怕被人看!”
东方彩霞却不生气,而是笑道:“你今天来见我,就是为了来骂我的吗?”
祁侍郎哼了一声,道:“本官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皇上已下了圣旨,在你死后,将公开拍卖你的各位丈夫。本官已筹集了一大笔钱,到时候就买下你的几个男人,好好品尝一下。”她咂一下嘴巴,道:“你的丈夫,滋味一定不错。”
东方彩霞道:“祁侍郎,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给你个男人你也用不了啊!就拿你身后的那位香玉帅哥来说,你是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啊!”
祁侍郎怒道:“东方彩霞,当你行刑之日,我一定去亲手割你几刀,以解心头之恨!”
“你何必这么恨我呢?”东方彩霞道:“祁侍郎,死灰尚能复燃,我东方彩霞岂能没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
祁侍郎不屑一顾地道:“要是看到一堆死灰欲复燃的话,我就以尿浇之,让其没有一点火星!”
东方彩霞盯着祁侍郎,道:“那好,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我这堆‘死灰’,还等着你来浇尿呢!”
九一章 雪中送炭
祁侍郎道:“东方彩霞,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等到你被押赴刑场之后,我一定以我的尿,浇你之面!”
“世事难料,人生无常。要是得意忘形,只会成为日后的笑柄!祁侍郎,我念几句歌词给你听吧!”东方彩霞吟道:“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又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呸!”祁侍郎不屑一顾:“你一个快死的人了,还有资格教训我吗?”
东方彩霞道:“祁侍郎,今天你将你的香玉领到了我的面前,向我炫耀。说不定以后某一天,你会求我收下你的香玉呢!”
祁侍郎大笑道“你做梦去吧!”说着携了香玉,扬长而去。
望着祁侍郎的背影,东方彩霞只是冷笑。
吃过晚饭后,行云为了不影响东方彩霞的情绪,又带着狱卒退到了外面的那一道牢门。林剑南上了床,欲与东方彩霞复习昨夜的功课。不料,东方彩霞冷冷地道:“你下去吧!这是一张单人床,两人睡在上面,太拥挤,我睡不舒服。”
林剑南的心猛地一沉:“难道你不要我为你侍寝了?”
东方彩霞淡淡地道:“今夜我很累,不需要你侍寝了。”
林剑南几乎要哭出来:“那么,我在哪里睡?”
东方彩霞的声音依旧是平淡如水:“你要是不困呢,就坐在椅子上。要是你困了呢,就在地上睡吧!”
林剑南不禁暗暗垂泪,他不知自己在哪个方面惹恼了东方彩霞。
但林剑南根本不知道,东方彩霞本来就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她曾经说过:“在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上,成功女人的标志,不是每天早上都换衣服,而是每天晚上都换男人。”
东方彩霞对林剑南的流泪根本不予理会,她在床上翻了一个身,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有意说给林剑南听的:“就算每餐吃饺子,也会吃腻;成天玩一个林剑南,怎么会不厌倦?老天,何时再赐给我一个美男?”
就在东方彩霞想美男的时候,在距离她数里之外的一家客店里,一个美男正与一个妇人在低声说话。
这个美男名叫苏强,那个妇人是他的母亲苏芳。
苏芳道:“孩子,你今年已二十岁了,你爹已死了十八年了。有些话,娘在心里也憋了十八年了,今天就对你说了吧!”
苏强认真地听着。
“当年,我和你爹成亲后,十分恩爱。很快就有了你。我们一家三口人,我出去种地,你爹在家里织布,照顾你。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些,却非常快乐。但是,在你两岁那年,一场天外横祸降到了我们家。”说到这里,苏芳脸现悲愤神色:“有一位贵妇人进山打猎,路过咱们的村庄,发现你爹长得好看,竟然命令狗腿子们,将你爹抢到了府中。我闻讯后,到那贵妇人的府上找你爹。那位贵妇人却道:‘你丢了男人,关我什么事?你竟敢到我家里来讹诈!’命令狗腿子们将我乱棍打出。后来我才知道,你爹因为宁死不屈,不给那位贵妇人侍寝,竟被活活打死了,尸体至今我也不知道埋在哪里了!”
苏强听到这里,已是泪流满面,他握紧拳头,用沙哑的声音问道:“那位贵妇人是谁?”
苏芳咬牙切齿地道:“她就是现在的祁侍郎!”
苏强问:“为什么不向她讨还公道,为我爹爹报仇雪恨?”
苏芳长叹一声,黯然道:“那祁侍郎有钱有势,树大根深,要是向衙门告她的话,根本告不倒她,还会引起她的警觉。她说不定会斩草除根,害了我们娘俩的性命!你要知道,以她的权势,害我们娘俩的性命,如同捏死两只蚂蚁!”
苏强激愤地道:“难道就任由她逍遥法外、受不到应有的制裁?难道就让我爹永远含冤九泉?”
苏芳也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不知有多少个深夜,娘曾抱着你痛哭流涕。你要是个女孩子就好了,可跟随名师学艺,成为一名侠客,刺杀了祁侍郎!你也可用心读书,金榜题名,当上比祁侍郎更大的官。但你是个男孩子!在这个世界上,男人除了能帮女人生孩子之外,还能干什么?”
苏强的双目中闪出坚毅之色,道:“为了给爹爹报仇,儿子愿以身饲虎,到祁侍郎的府上给她当小公。当她临幸我的时候,我用一根绣花针就能结束她的狗命!”
苏芳深沉地道:“这条计策娘也想过,却非万全之策。除非万不得己,是不能用的。”
苏强问:“为什么?”
“那祁侍郎非常阴险狡猾,她让你侍寝前,一定会详细打听你的身份。就算你过了这一关,你在为她侍寝前,也无法携带凶器的,尽管只是一根绣花针,她会让人先仔细搜查你的全身。就算你过了这第二道关,随身携带了绣花针,能否刺杀了祁侍郎还不一定——她经常吃补品,身子骨很硬朗。就算你成功地刺杀了她,也是玉石俱焚的结局:你是绝对不可能活着走出她的府门的!”苏芳道:“虽然杀死祁侍郎是娘梦寐以求的愿望,但娘却不愿意因此而搭上你的性命!”
苏强道:“那怎么办?”
苏芳道:“现在,娘心中已思得一计。这条计,对你的生命没有什么妨害,但你会失去你的童子之身!”
苏强问:“娘要儿子怎么做?”
苏芳道:“现在,我们青凤国原来的兵马大元帅东方彩霞被关押在了死牢中,再有两个多月就要被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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