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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王妃:二嫁冰山王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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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使手下留情了又能如何?那个结一天解不开,她就一天不会原谅他。
“嗒”她的泪落落在他的脸上,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他绝望的闭上眼,已经没有勇气亲眼看着那只发簪没入自己的胸口……
二嫁冰山王爷(167)
心,在发颤,在纠痛,手上的动作却未停。
“噗”的一声,玉簪刺入肉中,发出一声钝响,在这静寂的夜中显得很是刺耳。
手微抖一下,心头也跟着颤了一下,孟灵曦猛的停下动作,松开捏着发簪的手,睁眼向那伤口处望去。
玉质的发簪刚刚只没入胸口一点,就算再外行的人也能看出,根本不可能致命。
伸出手,再摸上那发簪,紧紧的捏住,咬咬牙,狠狠心,想要将那玉簪**他的心脏。
只是,努力了几次,她都终是下不了手,她以为是视觉的影响,索性再次闭上眼睛。
而这次,就算是闭上眼睛,她的手也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怎么都无法再动那发簪一分一毫。
“孟灵曦,你在做什么,你动手啊!”她在心里不停的催促自己,可是,一只捏在发簪上的手好似被人拉着一般,任凭她心里多么的想杀他,她都仍是做不到。
“啊……”孟灵曦痛彻心扉的嘶叫一声,收回手,捂上自己的脸,顿时泪如雨下。
“爹,曦儿对不起你,曦儿下不了手……”她一边哭,一边悔恨的呢喃着。
她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她居然对杀父仇人下不了手……
如果,她连愁都报不了了,那她还留在王府做什么?
站起身,用衣袖擦干眼角的泪,她迈着僵硬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出清泉阁。
“咣当”一声,门关上时,那个带着落寞和忏悔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清泉阁中,而躺在地上的高大身躯,正睁着一双黯然中透着点点希望的眸子望着她离开的方向。
当玉簪扎入他心口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就连心疼的滋味都已经感觉不到了。
一颗心,似乎在那个时候已经死去……
他一直都相信这个女人一有机会便会动手杀他,但,没有想到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时,他这样一个铁骨铮铮,刀口上打滚的男人仍是只能弃械投降。
他没有想到,她最终会手下留情,而她最后的犹豫和放手,让他刚刚死去的心,再次复生……
单手拄着地面,吃力的从地上坐起,然后伸手拔掉那扎的不算深的发簪,再捂着心口处的伤站起身来,推开清泉阁的房门,唤来在院门口处当差的晴儿。
他进来前,特意吩咐,所以人不准接近清泉阁,可见他对孟灵曦是多么的信任,只是,这信任来源于何处?
“王爷,有何吩咐?”晴儿刚刚就觉得王妃离开时的神色不对,现在一看王爷惨白的脸色,便觉得更不对劲了。
只是,主子们的事情,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哪里有权利过问了。
下人唯一能做的便是装聋作哑,吩咐什么做什么。
“你叫什么?”萧白逸看着这个面熟,却又叫不出名字的小丫头问道。
“回王爷,奴婢叫晴儿。”被主子关注,自然是高兴,但是小丫头属于比较有自知之明,不愿高攀那种。
“晴儿,你去把魂媚儿请来。”
“是,王爷。”晴儿刚要领命转身离开。
“晴儿,请完了魂媚儿,你直接去静院就行,以后就留在王妃身边,照顾王妃吧!”萧白逸想着她身边也该有个人照顾了,翠儿那个样子显然是不可能照顾她了。
一想到翠儿,萧白逸便是一皱眉,看来他们之间的问题还真不是一件两件。
“是,王爷。”晴儿顿时心头一喜,她很喜欢王妃这个主子。
不一会儿的功夫,魂媚儿便来了清泉阁。
“啧啧啧,你说说你,才几天的功夫啊,就被发簪扎中两回,你真就那么不堪一击?”魂媚儿一边为他处理伤口,一边挖苦道。
萧白逸黑着一张脸,也不搭话,他本来就是个嘴笨之人,再加上魂媚儿说的又是事实,他还能说什么。
于是,魂媚儿找到了可以挖苦他的机会,便开始一句一句的,不停的挖苦萧白逸。
最终,还是在萧白逸的一声大吼中,魂媚儿才吓得一缩脖子,闭上了嘴巴。
待萧白逸身上的伤都处理好后,萧白逸直接便对这个呱噪的女人下了逐客令,“魂媚儿,你先回去吧,本王要休息了。”
“呀,我说萧白逸,萧大王爷,你怎能卸磨就杀驴呢?”魂媚儿掐着腰,一副恨不得吃了萧白逸的样子。
“你是驴吗?”萧白逸没好气的反问一句。
魂媚儿神色一窘,下一刻便不以为然的哈哈大笑起来,“萧白逸,没想到你还学会幽默了啊!”
“本王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你有这个拿本王开玩笑的时间,倒不如去找风,说不定还能增进一点你们的感情。”萧白逸顺口一驳,话以出口,自己都是一愣。
他没有想到,他说起皇甫逸风时,言语间还可以这般的自然,他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再不能像从前了。
“逸,你真就那么怪风吗?”既然提起了皇甫辰风,魂媚儿觉得她也有必要将他们之间的矛盾化解一下了。
本来,她还是喜欢孟灵曦这个女人的,她本以为,她的出现,会是萧白逸的救赎,萧白逸以后就不必再为了何冰柔,苦了自己的一辈子。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孟灵曦不但是做到了她心中所愿的,却也做了她心中最不愿的。
就算不是为了她自己,她也没有办法再喜欢孟灵曦那个女人了,毕竟她害得他们兄弟反目。
而且,如果孟灵曦是个普通女人,她还不会怪她什么,毕竟感情的事情,不是说能控制,就能控制的。
而人连自己的感情都控制不了,又有什么能力控制别人的感情呢?
但,孟灵曦她不是别的女人,她是带着满腔仇恨嫁入王府的。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岂能说忘就忘?
那么,他们兄弟之间反目,她在中间又做了多少事情?难道一切就真的只是自然生成,完全是意外吗?
纵使,萧白逸信她,皇甫辰风信她,她魂媚儿也不会信她。
不是她嫉妒她,只是大家都是女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女人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本王何时说过怪他?”萧白逸有些底气不足的回了一句。
“但,你吩咐了王府门前的守门士兵,以后不准他入府。”魂媚儿提醒道。
“他还需要走门吗?他都可以半夜三更的带着本王的王妃上树看星星,王府的大门让不让他进,又有什么区别。”萧白逸一提起这事,就一肚子的火。
如果这个人换成别人,他还没有这么气,可是偏偏就是皇甫辰风干出来的,他才气的要命。
他的兄弟一边告诉他懂得“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一边成天的来招惹他的王妃,他怎能不气?
气的不只是别人窥探自己的女人,更气兄弟的言而无信。
“我问过风,那夜的人,根本不是他。”魂媚儿见说到这事上,连忙替皇甫辰风解释。
而她也是因为这个事情,开始对孟灵曦没有什么好感的。
她相信,孟灵曦要是有心替皇甫辰风解释,萧白逸便也不会对皇甫辰风误会这么深,怕是不只没有解释,还在中间添油加醋,才会有现在的效果吧!
只是,即便对孟灵曦没有什么好感,她也不恨她,且不说她也是个可怜人,就说两个聪明一世的男人会走到这一步,不也是自己愿意一头栽进去。
“他当着你的面,自然这么说了。”萧白逸不赞同的反驳道。
皇甫辰风虽然不喜欢魂媚儿,但是对她的深厚感情,萧白逸还是了解的。
“逸,不管怎么样,你们那么多年的兄弟,你就不能信他一次吗?”魂媚儿无奈的问道。
“本王也想信他,但是,他却亲口承认,是他送春 宫图给孟灵曦的,他自己不学好也就罢了,送那种东西给良家女子,不觉得太过吗?”萧白逸本就看不惯皇甫辰风的那种生活习性,现在一连累到孟灵曦,他便更是一肚子的火了。
魂媚儿彻底无语了,这事她也问过皇甫辰风,而得到的答案居然是肯定的,皇甫辰风犹豫都不曾犹豫的便说了是。
“也许,风不过是看你们太长时间没有圆房,替你们着急,才拿了那书给孟灵曦,为了让你们之间增进感情。”魂媚儿只能想到这蹩脚的解释了。
她也明白,不管什么原因,皇甫辰风拿那个东西给良家女子,都是不对的。
而且,她认识的皇甫辰风就算表面再**,做事都是很有分寸的,这次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事情呢!
只是,如果不是他做的,他又为什么会承认?
“魂媚儿,你不用在这再替他做说客,你去告诉他,本王当他是兄弟,之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本王曾经在父亲面前发誓,会助他完成大业,就一定会说到做到,但是,他若是再敢窥探本王的女人,那便是兄弟也没有情面讲。”他第一次把话说得这么简单明了,他不想兄弟间再有什么误会,也更想表明自己的立场。
“萧白逸,值得吗?”魂媚儿不像她性格的长叹一声,没有再劝,直接转身离开了清泉阁。
解铃还须系铃人,不是她系上的结,她根本没有能力解开。
但愿,终有一日,两个男人的真情,会有一个能感动孟灵曦,也好结束这场孽缘。
魂媚儿走后,萧白逸的心里也一直无法安生,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到他还没有理清,就已经像只无头苍蝇般的乱撞。
不是他对兄弟一点信任度都没有,他也不相信那春 宫图就是皇甫辰风给的,毕竟这么做实在有些离谱。
他只是恨极了皇甫辰风总是那种什么都替孟灵曦一肩揽下的样子。
真就愧疚到如此吗?
他有些不信这样牵强的理由。
一夜无眠,萧白逸沉浸在感情的复杂海中,始终无法自拔。
天亮后,拖着病体,萧白逸去上早朝,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只要没有卧床不起,他都不会请假不上朝的。
不用想,今日大殿上,自然是多了一个他不想见的人。
政事上,两人互不相让,针锋相对,让不知情的官员们直接认为他们现在是两个派系,而他们要靠边站。
“站住”早朝后,萧白逸刚一转身离开,秦之轩便叫住了他的脚步。
“秦侯爷有何指教?”萧白逸冷嘲道。
“指教不敢当,本候只是想告诉王爷一声,本应该属于本候的东西,本候绝不会放手,有朝一日,一定会亲手再拿回来。”秦之轩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语气笃定得像是在说一件已经发生的事情一般。
“东西?在秦侯爷所指的东西是什么?”萧白逸故意咬重“东西”两个字,嘲弄道。
“……”秦之轩喉间一哽,自是知道自己失言了。
“其实,秦侯爷不用煞费苦心,你若是喜欢我王府里的什么‘东西’,本王大可以派人送到府上。”萧白逸冷凝着秦之轩那有些发青的难堪脸色,笑容越发的得意。
“不劳王爷费心,本候想要什么自然会自己想办法。”冷冷的回一句,一甩袖,秦之轩直接转身离开。
除了这么说,他总不能说,我说你的王妃是“东西”,你把她给我吧!
那到时候,萧白逸指不定还给他扣个侮辱王妃之罪呢!
秦之轩离开大殿后,没有直接回皇上新赐的侯府,而是去了凤止宫。
“之轩见过姑姑。”秦之轩规规矩矩的对着坐在凤椅上喝茶的皇贵妃行了大礼。
“起来了吧!”秦凤儿慈眉善目的笑了笑,对一旁伺候的宫女太监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我想跟之轩话话家常。”
“是,娘娘。”一群宫人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圣女,你到底要到几时,才肯交出紫幽草?”宫人们一下去,秦之轩立刻变了脸色,虽然没有怒目相视,说话的口气却也是异常的严肃。
“我说过,我没有紫幽草,紫幽草在欧阳芮麒手中。”秦凤儿脸上的笑意此时也已经全部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是冷然。
躲了二十年,最后居然被这个黄毛小子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对他还能有什么好感。
她知道,他是真心喜欢孟灵曦,但是,就凭着他们彼此的身份,她也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的。
“可是,据悦心刚刚查探来的消息,欧阳芮麒手里已经没有紫幽草了。”秦之轩现在真恨不得立刻就能找到紫幽草,这样他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了。
“什么?他没有紫幽草了?怎么可能?”秦凤儿显然有些不能相信秦之轩的话。
“对,他的那棵紫幽草已经给了萧白逸。”秦之轩冷嘲着将他知道的道出。
“为什么他要把紫幽草给萧白逸?”秦凤儿的神色越发的激动,若不是极力的控制,怕是此时已经气得掀桌子了。
“挑拨离间”秦之轩从牙缝中逼出这四个字,眼中顿时出现了狠戾的光芒。
在孟府的八年,孟父待他恩重如山,他怎会不恨这些人为了一己私利,而将一个好人利用于鼓掌之中,最后丢了性命呢!
“你是说,欧阳芮麒利用紫幽草挑起萧孟两家的恩怨?”秦凤儿的神经已经绷紧,身体已经开始发颤,最终还是她害了那个一心爱着她的男人啊!
“对,是他放消息出去给皇甫辰风,说紫幽草在孟家,皇甫辰风再将这个消息告诉给萧白逸的。”秦之轩自是知道,他不应该再说下去,但是,他却必须要说,他要让秦凤儿知道,她和紫幽草到底做了多少孽。
“然后呢,萧白逸就因为这一句传言便信了?”她不信事情会如此简单。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没有查到,我只知道,最后萧白逸得到了紫幽草,却恨死了孟家,其实,这事不用查,也知道是欧阳芮麒又动了什么手脚。”秦之轩说起这事,恨到是恨,倒是没有多少鄙夷欧阳芮麒的成分,说到底,欧阳芮麒会这么做,不也是为了眼前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如果,她当初没有离开欧阳芮麒,又怎会有今天的是是非非。
“那到底是不是欧阳芮麒毒死了庆良的?”她虽然一直坚信所有坏事都是欧阳芮麒干的,但是毕竟欧阳芮麒一直都否认这件事,谈起这事时,她多少也是有些疑问的。
“这个我没有办法回答你,我还没有查到。”秦之轩一说起这事,就猛的一皱眉。
似乎有人封锁了这件事情的所有消息,让他无从查起。
秦凤儿沉默了,半山没有再说一句话,还查什么,在她看来就是欧阳芮麒干的,她已经习惯了所有的坏事都往他的身上想。
“圣女,我希望你尽快的交出紫幽草,也好让之轩回去交差。”秦之轩旧话重提。
“既然,他没有了,你找我,我又有什么办法。”秦凤儿端起一旁的茶杯,开始悠然的喝了起来,显然之前波动的情绪,此时已经镇定了下来。
“只有凤凰岛的历代圣女才知道紫幽草的栽培方法,不是吗?”秦之轩的声音已经有些发沉,但语气却还是客客气气的。
毕竟,他在孟家住了八年之久,而眼前的女人一直待他如亲子,他又怎会不尊重她呢!
但是,此刻即使是尊重,也只有那么一点点了,因为她做了一件,他永生都无法原谅的事情……
他本想不管这些俗世,不管什么使命,不管什么紫幽草,只想带着孟灵曦远走高飞。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
但是,就是这个女人,在他即将放过她,带着孟灵曦离开的时候,他却发现了她的身份,“凤凰岛的圣女”。
而他是凤凰岛的少主,凤凰岛岛主和凤凰岛圣女的儿子,他是她的儿子……
全凤凰岛的人都以为圣女死了,所以他爹只能派他一个人出来寻找圣女,他的娘亲。
之所以让他进入孟家,是因为当年和圣女有纠葛的男人,只有孟庆良和欧阳芮麒。
但,进入孟家八年,他都始终没能查到圣女的一点消息。
谁能想到,那个人其实就在身边,只不过是带了一张别人的面皮,一带便是十九年。
而偏不巧,离开前的一夜,悦心回报他,说欧阳芮麒已经找到圣女了。
他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欧阳芮麒是怎么找到的?
而当悦心告诉他,那个女子就是孟夫人叶青颜的时候,他顿觉五雷轰顶,怎么都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于是,他冲动的去找叶青颜,却不是为了紫幽草,而是为了证实,他倒是不是她的儿子。
而她视乎料到了会被发现一般,只是很冷静的点了点头。
他的神志瞬间崩塌,他要如何接受这个事实,他爱的女人,是他的亲妹妹,他除了离开,他还能做什么?
于是,他将自己藏在那个曾经躲起来练武的岩洞中,整日的买醉,不肯面对现实。
他曾以找到紫幽草,找到圣女为终身使命,最后为了一个女人,他却想彻底的将一切都抛掉,只想跟她厮守终生,天地可鉴,他到底有多么的爱这个女人啊!
只是,却不想老天这般残忍,让他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
所有的坚持,所有的期待在这一瞬间崩塌,没有了追求,没有了期待,那他剩下的是什么?
剩下的只是一副躯壳,一副他不想要的躯壳。
后来,孟家破败了这些个事,他都隐约听到了悦心的汇报。
但是,他仍旧没有勇气去她身边照顾她,他知道她一定会恨他,而他又不想把理由告诉她,多一个人伤痛,所以,相见既然不如不见,那又何必见呢?
而且,他知道安远回来了,那个总是躲在她身后,叫她“小姐”的男人回来了,他一定会将她放在手心上疼爱。
而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派悦心去查出是谁杀了孟父。
她成亲那日,他远远的看着,在她想要踏上火盆时,他还是忍不住的凌空传音,发出了声音。
而他的阻止不但没有用处,视乎更加剧了她踏上去的决心,他以为她是因为真的太恨他,才会如此的痛恨他的每一句话,却不想她只是想逼着他出现。
只是,老天视乎早就已经注定好了两人的缘分,她被萧白逸救下,他落寞的离开,此生视乎注定了有缘无份。
然后,他便又回到了那个山洞中酗酒,没日没夜的喝,比以前醉的更厉害。
她已经嫁人,他已经没有了牵挂,他又何必在乎自己是生是死呢?
还有,那个消失了的娘,他知道她是被欧阳芮麒抓去了,他也知道她和欧阳芮麒曾经的纠葛,她做过欧阳芮麒的贵妃。
每次一想到秦凤儿,秦之轩便恨得牙痒痒,为何这个“放 荡”的女人是他的娘亲?为什么她要背叛他爹,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还生下了孟灵曦。
他有太多的不能理解,他对亲人彻底的失望,对爱情彻底的绝望,而他那个凤凰岛岛主爹爹为了让他找到紫幽草,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就送他出岛,长达八年,不再见他一面。
而十五岁前,他对他的管教也是异常的苛刻,做错一点,做差一点,便是跪在火红的太阳下一整天,不准下人给他一口水喝,一直晒到他晕死过去。
其实,这些外在的苦难,于他一个男人而言并不算什么,他只希望父亲在严格管教他的时候,也可以偶尔让他感觉到一点的父爱,却不想,父亲除了骂他之外,平时便不会跟他多说一句话。
来了孟家之后,孟家人对他的关爱,孟灵曦的可爱,都是他不曾感受过的,渐渐的,他知道了什么是家,他也一天比一天更深一些的爱上了孟灵曦。
他从来不善言辞,所以他一直后悔不曾对她说过一句“我爱你”。
但是,没人可以质疑他对孟灵曦的爱,他可以不客气的说,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他还爱她。
如果不爱,又怎会愿意为她倾尽一切。
可是,可笑的是,他那么深,那么深爱着的女人,居然是自己的妹妹。
不知道又过了多少日昏天暗地的日子,秦之轩那个八年未见过的岛主爹爹秦翔南出现了,还为他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他,秦之轩,根本不是圣女所生。
圣女当年心有所属,而他爹当年也有了喜欢的女人,但为了坐上岛主的位置,为了不让人质疑下一任岛主血统的纯正,他便与圣女做了一个交易,她嫁给他,在他爱的女人生下孩子后,他便放她出岛。
后来,秦之轩出生了,秦翔南要求圣女说出紫幽草栽培的方法才能离开,秦凤儿却怎么都不肯说,秦翔南只好反口,将她囚禁于凤凰宫里,不让她离开。
最终,圣女还是逃了出去,一逃便是二十年。
秦之轩在听到从来都是沉默寡言的父亲说出这么多话的时候,惊讶的不只是这些话的内容,更是父亲为何会愿意说出这样的今天大秘密,而他的娘亲又是谁?
秦翔南告诉秦之轩,他的娘亲只是个普通女人,在生下他不久后就病死了。
他没有再追问,父亲说是,便是吧!
就算不是,不能说的,总归不能说。
秦翔南说完这些后,便离开了,他觉得这样就足够了,至少这样,秦之轩便不会再轻贱自己了。
而他为何对儿子冷漠那么多年,那是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有个解不开的结。
秦之轩修整边幅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入宫去见秦凤儿,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秦凤儿没有掩饰,没有解释,只是说:“你终有一日逃不过凤凰岛岛主的命运,而我不希望曦儿再回凤凰岛,不希望她跟凤凰岛再有任何的牵扯,就这么简单。”
秦之轩听到这句话时,都有种想恨都不知道从何恨起的感觉了。
毕竟,秦凤儿是孟灵曦的亲娘,她有权利不让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但,若是说一点都不怪,那是假的,明明好好的一段姻缘,却被拆得支离破碎。
后来,秦凤儿问他,孟灵曦在王府中过得可好,他还是没能忍心告诉一个母亲,她的女儿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而他,现在也不能直接带孟灵曦离开了,那一日,他答应了父亲,他一定会找到紫幽草。
于是,他与圣女做了一个交易,他帮她毁了欧阳芮麒的江山,她帮他找到紫幽草。
只是,现在,他们唯一寄予希望的一棵紫幽草却已经被萧白逸用了,圣女若是再不肯说出紫幽草的培育方法,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知道的,凤凰岛的祖训是,现任圣女不得将紫幽草的栽培方法告诉给除了下一任圣女的任何人。”放下茶盏,秦凤儿迎上秦之轩的视线,沉声回道。
秦之轩作为凤凰岛的岛民,特别还是凤凰岛的下一任岛主,这样禁忌的问题本就不该问,问了便是违反族规的。
“那圣女的意思是之轩应该将圣女抓回去,选了下一任圣女再说了?”秦之轩并不回避秦凤儿的视线,眼中也没有一丝的愧色。
他自是知道,他不该问那样的问题,但是,这种情形下,他又怎能墨守成规。
凤凰岛的圣女都是由这一任的圣女开启灵力寻到的,而现今,秦凤儿已经出了岛,除非再将她抓回去,根本就没有其他方法寻到下一任的圣女。
“啪……”的一声,她将茶杯扫落在地,异常愤怒的道:“你知道,我情愿死,也不会跟你回去,做那件丧尽天良的事情。”
凤凰岛的圣女一旦被选出,首先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将圣女的父母送上祭台,活活被火烧死,这样才能让圣女孑然一身,真的变成圣女。
她被选中的时候,她只有十岁,她亲眼看着爹娘带着骄傲的笑容被人绑在祭台的柱子上,四周漫天红光……
然后,火光渐渐的将她的父母吞噬,她的父母却仍旧在笑,好似烈焰焚身是件多么享受的事情一般。
而她只是傻傻的看着,甚至忘记了哭……
爹娘死后,她大病了一场,夜夜噩梦,险些丢了性命。
后来,她开始沉默寡言,除了修行之外,她不会跟任何人说话。
而这样沉默寡言,冷傲圣洁的形象也正好是一个圣女该有的形象。
那个时候,她才明白,为何所有的圣女都不会笑。
直到,二十年前,她在海边捡到了身负重伤的欧阳芮麒,她才知道,怎样才是人和人相处的方式。
只是,遇见他,终究只是她的结……
“圣女,注意你的言行,凤凰岛的所有人都以能成为圣女为荣,即使你是圣女,你也没有资格污蔑这项神圣的使命。”秦之轩有些违心的轻叱道。
如果说,是十五岁没有出岛之前,他真是认为做圣女是件神圣的使命。那么,在岛外生活了八年后,他也觉得那样的让圣女孑然一身的方式太过的残忍。
难道,圣女的爹娘不死,圣女便真的不会有灵力?
只是,不伦如何,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他无权更改。
“神圣的使命?哈哈……”秦凤儿开始发狂的大笑,发泄一般的大笑,直到眼泪都笑出来了,她才厉声吼道:“我这身最痛恨的便是这个身份,从十岁开始,痛恨至今。就是这个神圣的身份,让我没有了爹娘,让我失去了相公,让我跟女儿相见不能相认。”
“如果说,圣女的身份,让你的爹娘被火葬,这个不假,但是孟伯伯的死,全都是你自己做的孽。”秦之轩毫不客气的指责完,转而冷声警告道:“圣女,我尊重你,是因为你是灵曦的娘。但是,我也有我的指责,这一次,我必须找到紫幽草。”
“呵……”秦凤儿冷笑一声,猛的想起一件事,“你就不怕你抓我回岛后,我会说出你根本不是我所生,根本不是凤凰岛纯正的血脉?”
“我根本不在乎岛主之位,我只想帮凤凰岛做最后一件事情。”他坦然的回道。
他从爱上孟灵曦那天开始,便已经对凤凰岛岛主的地位没有兴趣了。
于他而言,再高的权利地位,都不及带她纵情于山水。
只是,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你刚才说我不是凤凰岛的纯正血脉?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娘不是凤凰岛的人?”秦之轩没有了刚才的冷静,急急的问道。
他爹明明告诉他,他娘是凤凰岛上的岛民啊!
“你爹没有告诉你?”秦凤儿本以为,秦之轩知道了自己不是他的娘,便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呢!
不过,按照此刻的情况看来,秦之轩似乎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爹和我说过一些。”秦之轩有些敷衍的回答一句,刚要再问,就见秦凤儿摆摆手,“你不要问我,我是不会说的,你的家务事,还是去问你爹的好。”
秦之轩自是知道秦凤儿的脾气,她不想,他再问也没有用,索性不如自己去查。
“圣女,我再给你一些时日思考,到底是说出紫幽草的栽培方法,还是跟我回凤凰岛。”秦之轩冷声掉下自己的决心,便转身离开了凤止宫,哪里还有刚进门时的礼数。
他不是不想尊重她,他只是不能,他们的立场不同,他只能逼她。
毕竟,秦凤儿养了他八年,这样的对峙,怎么都会让他心里难受,却又不得不如此。
只是,在很久以后,当他知道,要用孟灵曦的血,才能栽培出紫幽草的时候,他才明白,为何秦凤儿情愿赔上性命,也不肯道出一切。
秦之轩离开凤止宫后,便直接回了侯府,本想着入府后,可以松弛一下神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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