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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王妃:二嫁冰山王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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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中很是反感他对自己的称呼,但,孟灵曦表面上却仍是没有多言。

收回视线,静静的看着桌面,端起面前的一杯酒,孟灵曦一饮而下。

不是想喝酒解愁,只是想找些事情来做,要不然她总觉得空下来的一只手,无处可放,不得安生。

谁知,一口饮入,却有一股入口甘甜的感觉,于是便又端起了第二杯。

“女人,不能喝就不要喝。”他按下她的手,凝视着她已经有些绯红的脸,认为她在借酒消愁。

谁知,女人却说了一句让他哭笑不得的话,“这酒好甜,我以前从来没有喝过,是用什么做的?若是拿到珍品楼,一定会让珍品楼生意兴隆的。”

萧白逸怔愣一下,便夺过孟灵曦手里的酒杯,一饮而下。

“果真很甜。”萧白逸刚毅的唇线浅浅的勾出了一个弧度,笑得虽然不明显,却也是真情流露。

一旁的幕秋水一见两人暧 昧不堪,心里顿觉不爽,再加上出于对两人口中甜酒的好奇,也端起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

结果,辛辣的酒精入喉,立刻顺着喉咙而下,辣出了一道火线来。

“好辣,好辣……”幕秋水连忙掩唇,一脸愤怒的望向萧白逸和孟灵曦。

萧白逸面色一窘,不解道:“水儿,你怎么了?”

“你们骗我,这酒明明很辣。”幕秋水又狠狠的瞪了孟灵曦一眼,好似她才罪魁祸首一般。

就这孟灵曦陷入不解之时,高台上的皇帝突然开口。

“曦儿,怎么样,酒是不是很甘甜?”欧阳芮麒笑望着孟灵曦,语气温和的问道。

“是,可是……”她刚要说为什么幕秋水会说酒辣,就被萧白逸给打断了话茬。

“这酒是之轩从异国带回来的,非常珍贵,朕便留了一壶给你。”欧阳芮麒看了一眼已经落座的秦之轩,一脸的赞赏。

孟灵曦一听,立刻抿起眉,嫌恶的瞥了一眼桌上酒壶,脑中却回想起了曾经的一些往事。

“之轩,你说酒要是甜的,该多好。”孟灵曦望着桌上酒壶,有些郁闷的呢喃道。

“曦儿的想法不错,让之轩来替你实现,好不好?”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擦,一脸的深情。

那个时候,她曾以为他会是她一辈子的天堂,却不想,最后尽是他亲手将她打入地狱。

而如今,在这种情况下,喝下这杯酒,她除了觉得可笑,心酸,已经没有了任何实现梦想的喜悦。

“皇上,灵曦有些喝不惯这种口味的酒,可否换一种?”孟灵曦拧眉奏请道。

“曦儿不喜欢这酒?”欧阳瑞麒略微有些失望问道。

孟灵曦一皱眉,心中顿时厌恶不已。

欧阳瑞麒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是想撮合她和秦之轩吗?目的是什么?

低头看了看她和萧白逸仍旧拉在一起的手,顿时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

欧阳瑞麒是见不得她与萧白逸好吧?

“是,觉得太甜,并不像酒,便也就失去了喝的意义。”孟灵曦随手拿过萧白逸面前的酒壶,为自己到了一杯,一饮而下。

辛辣入喉,烫伤心肺,却也让人清醒了几分。

“既然曦儿不喜,那便算了。”欧阳瑞麒仍旧一副笑模样。

“曦儿,本宫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皇贵妃突然插言,温和的笑容,和蔼的容颜,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是啊!灵曦也没想到能这么快就能再次一赌皇贵妃的风采。”孟灵曦捡着客气的话回道。

“你们认识?”欧阳瑞麒微微有些不解的问道。

“是,前几日,曦儿入宫来找她相公,遇到了正在散步的臣妾。”皇贵妃颔首而笑,一脸的甜蜜。

而小鸟依人的样子,不难让人看出,她对眼前男人的依赖。

孟灵曦的心猛的一痛,她讨厌看着这个跟自己母亲极像的妇人对男人现 媚。

“看来灵曦真是与凤儿有缘啊!那正好,朕的干女儿还少个干娘,不如凤儿来做她的干娘,可好?”欧阳芮麒拉住凤贵妃的手,昔日的霸道在这个女人面前全都化成了绕指柔。

“皇上,凤儿真的可以吗?”凤贵妃如孩子般雀跃的反问道。

“只要凤儿喜欢,自然是可以。”欧阳芮麒松开凤贵妃的手,直接伸臂,将她揽入怀中,丝毫不顾及台下还有多少人在看着。

孟灵曦被萧白逸拉着的手,猛的曲起,捏住萧白逸的手,渐渐的用力,最后指甲都陷入了他的手背中……

“怎么了?”他忍住手背上钻心的疼痛,眸色沉了沉问道。

“……”她不答他,仍旧将视线死死的锁在台上的两个人身上。

萧白逸的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才发现她在死死的盯着欧阳芮麒与凤贵妃,那眸中的情绪复杂中又透着那么股子伤痛。

“女人”他回捏她的手,希望手上的疼痛可以让她回神。

果真,她因为手上的疼痛,身子僵了一下,转头望向了他。

“你还好吧?”他总是觉得今夜的她失态的次数太多,也太离谱。

有什么道理,秦之轩就坐在她对面,她不闻不问,却是看向欧阳芮麒和凤贵妃发呆呢?

“我没事。”她摇了摇头,刚想说,她想先离开了,便听到欧阳芮麒道:“曦儿,还不快来拜见你的母妃。”

孟灵曦的身子微微颤了下,坐在原处,半晌没有反应。

“女人,你若是不想认,我们便不认这个干娘。”她安静的痛着,刺痛了他的眼。

他真恨不得此刻将她揽入怀中,不为别的,只想给如浮萍般飘摇的她一点支持。

“曦儿,朕在跟你说话呢!”头顶一声已经含着微怒的声音,让孟灵曦还没来得及思考萧白逸此时为何要对他如此温情时,就已经响彻了整个御花园。

孟灵曦站起身,将自己的手从萧白逸的手中抽出,转头看他一眼,眸子闪了闪,才下定决心的走了出去,“父皇,您都认了灵曦做干女儿,那么皇贵妃自然就是灵曦的干娘了,不需要再认。”

“曦儿说得也是。”凤贵妃点了点头,在表示赞同后,又转而道:“那这样说来,这后宫中的娘娘,不是都成了曦儿的干娘了?”

话落,一抹毫不掩饰的失落闪现在凤贵妃脸上……

“凤儿放心,既然朕今日让曦儿认你做干娘,你便是曦儿唯一的干娘。”欧阳芮麒紧了紧抱着凤贵妃的手臂,眼中的怜惜更胜。

“皇上,这恐怕,恐怕……”凤贵妃欲言又止了半晌,却还是在扫了一圈在场的贵妃后,没有把下边的话说下去。

“没有什么恐怕不恐怕的,只要凤儿喜欢,朕可以为你倾尽天下……”他轻轻在她额头落在一个吻,“倾尽天下”这样一个天子不应该说的字眼,却被他说得如此简单。

不知道是诺言本就是戏言,还是他真的可以为了这个他守了二十年的女人倾尽天下……

底下一群大臣已经一片的抽泣声,惶恐不已。

这个皇贵妃才痊愈几日,便能掀起如此的惊涛骇浪,他们这帮拉帮结派,不停的培植势力的权臣们,听到“倾尽天下”这样的字眼,又怎会不觉得刺耳呢!

“皇上,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啊!”突然,从前排奔出了一个老臣,跪在张灯结彩的大殿上,不协调的惶恐着。

“放肆,张成恩,你居然敢公然侮辱朕的贵妃娘娘,朕看你是不要命了。”欧阳芮麒松开怀里的凤贵妃,一拍桌案,震得桌案上的酒杯倒在桌子上,洒了一桌子的酒。

“老臣忠言觐见,虽死犹荣。但求皇上能为了我麒国江山永保万年,不要受到妖女蛊惑。”老臣话落,便“嘭嘭嘭”的几个响头落在地上。

就站在老臣一旁的孟灵曦,看着眼前这突变的情景,一时间有些缓不过神来。

再望向那凤座上的凤贵妃,她仍旧委屈惶恐的看着台下的一切,紧张得就像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

“够了,来人,把这个扰乱宴会的老不休给朕拉下去。”龙椅上的欧阳芮麒一怒在怒,今日的他,根本没有了往日的深沉和内敛,冲动地萧杀之色,就像一个暴君一般。

“皇上,张大人无非是担心皇上,希望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一个大臣见张大人要被拉下去,马上也跪了下来。

有一个出来,便有第二个,第三个……

就算不为了救张大人,为了自己日后在朝中的势力,他们也不能让皇贵妃和她的侄子秦之轩只手遮天。

“你们都反了,是不是?”欧阳芮麒的脸上仍旧没有一点的惧怕之意,冷冷的看着台下的所有人。

“皇上,既然他们容不下臣妾,你便废掉臣妾吧!”凤贵妃滑下凤椅,跪在欧阳芮麒面前,素脸上已经满是泪水。

欧阳芮麒转脸望向凤贵妃,冰冷暴怒的眸子中有一丝失望划过,他俯下身,去扶她起身时,俯在她耳边沉声道:“女人,你想要的,朕都给你了,你还要朕怎么样?”

“呵……”冷笑一声,她毫不留情的回道:“我想要你死。”

他苦笑一声,将她扶起,继续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但,朕现在还不想死,朕盼了十九年,才能让你再回到朕身边,朕无乱如何都不会再放手,即便是‘倾尽天下’。”

她昨日对他说:“欧阳芮麒,你不是说你很爱我吗?那为了表现你的爱,我要你在群臣面前说,你愿意为我倾尽天下。”

他未曾犹豫了一下,便答道:“好,明日宴会,朕便说。”

他不是被她迷晕了头脑,他不是不知道,那样的话,说出来会是什么样的效果。

他只是想证明,他很爱她,即便会因此江山不保,他也不在乎……

而这也始终是他的一个心结,如果当年,他不是为了江山伤了她,辜负了她的情,她又怎会与孟庆良离开,又怎会为了不让他发现,十九年来,都贴着一张假面皮做人。

到了最后,就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模样,只能见面不相识。

他知道,她并不想让孟灵曦知道她的身份,因为她以这个贵妃的身份为耻……

孟灵曦,她与孟庆良的女儿,也是他作为一个男人,一代霸主的心头忌讳。

他很想爱屋及乌,可是他要如何去接受这顶绿帽子?

一见到孟灵曦,他便会想起,他一生挚爱的女人,曾经的背叛……

盛怒下,他将她扔入王府,却认了她做干女儿,希望黄马甲加身,可以保她一条命。

近来,他甚至想要放她自由,让她与昔日爱人远走天涯,这样,也许可以缓和一下他与秦凤儿(叶青颜)之间紧张的情形。

却不想,终是覆水难收,情已乱……

他是过来人,他看得懂萧白逸眼中流露而出的爱意,但,性子使然,恐怕也会如他当年一般,错过……

秦凤儿柔顺的趴在欧阳芮麒肩头,嘴里吐出的却是狠话连连,“那我便要你的江山给庆良陪葬。”

“为何你就是不愿意信朕一次”他痛苦的低喃一声,彻底的放弃了解释。

不管他再说什么,她都不会信他,那他又何必磨破了嘴皮子,硬要说一些她永远不可能去信的话。

也许,这样也好,至少她会了报复他,而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皇上……”下边大臣们的声音此起彼伏,不让他们再沉浸在两个人的爱恨情仇中。

欧阳芮麒冷凝着下边视乎他一个不答应,便要的逼宫的架势,淡定的久久不语。

“你还真是淡定,你的大臣们都要逼宫了,你却还能站在这里冷眼旁观。”她靠在他怀中,模样像只慵懒的小猫,说出的话却是冷冷的嘲讽。

“你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有人站出来解决掉这一切了。”他俯首看她,抬手摸上她的鬓发,眼神越发的温柔。

秦凤儿的视线在台下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仍旧坐在那里的萧白逸身上,心中顿时大感不妙。

果真,一切都被欧阳芮麒算计准了。

一直站在宴会中央的孟灵曦终于回过神来,表情纠结的看了台上的男女一眼,便疾步步回了萧白逸的桌前。

“萧白逸,你能扭转局面,是吗?”孟灵曦用求救的眼神望着萧白逸,期望他会伸出援手。

她知道,像萧白逸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这个时候若是肯说一句话,定是能让这些大臣有些收敛的。

“为什么要本王出面?”他拧眉望着她,黑眸已经深不见底。

“我知道只有你能扭转局面。”她第一次由衷的觉得他是个有能力的男人。

“即使本王不出面,皇上也不会有事。”他很肯定的回她。

既然,皇上敢说出那句话,就一定已经想好了后果。

如果有人说,当今圣上是昏君,那这世上便也没有什么明君了。

“我知道”她怎么会傻到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呢!

“但是,我不希望她被为难。”她的心下一酸,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可笑。

“你这个她,指的是皇贵妃吗?”他一向知道她对欧阳芮麒的厌恶,她没有道理这个时候不看热闹,而站出来帮忙的。

而她今夜,一直神色不宁,看着台上的方向发呆。

这样明显的种种迹象,他便不难看出她的心是向着谁了。

“是”她重重的点头,少有的与他坦诚相待,没有任何怒火或是歧视。

“为什么?”他向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更不是个愿意问“为什么”的人,但,今日,他却很想知道她与凤贵妃之间的纠葛。

难道,只因为凤贵妃是秦之轩的姑姑吗?

“她的眼睛长得很像我娘,就连说话声音也都是一样。”红了眼眶,声音有些哽咽的说出这句话,她低下了头,才让一滴滴决堤的泪水划过自己的脸颊。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沉声道:“女人,把眼泪收回去,这样不像你的性子。”

红唇颤抖了几下,她抬手用袖子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再迎上他的视线时,又是一副倔强不屈的样子。

萧白逸满意的看了女人一眼,逐站起身来,拉着孟灵曦,便要离开。

“师兄,你不能去。”幕秋水伸手拉住萧白逸的袍袖,一脸的焦急。

这一次,不是为了妒忌,只是不想师兄这个时候走出去,和那么多的大臣们作对。

“水儿,松开。”萧白逸硬是掰开幕秋水的手,拉着孟灵曦走到那些跪拜了一地的大臣们面前,撩袍跪下,朗声道:“儿臣萧白逸见过母妃。”

孟灵曦一愣,被萧白逸拉了一下袍子,才反应过来,跟着跪了下来,“儿臣孟灵曦见过母妃。”

跪了一地的大臣,顿时静了声,傻了眼……

世人均知,萧白逸极其不待见自己的这个王妃,而且从不拉帮结派,怎么现今会摆明了站在皇贵妃一边?

“起来吧!”不等秦凤儿回话,欧阳芮麒便已经翘起嘴角,开了口。

秦凤儿的眸子缩了缩,愤恨的瞪视欧阳芮麒一眼,才继续保持着垂眉敛目的支持,继续在心里苦思着。

萧白逸站起身来,对着身后仍旧跪着的大臣道:“诸位大人,本王决定改日在府中设宴庆祝本王的王妃认皇贵妃为干娘,希望各位大人捧场。”

“都起来吧!今儿朕累了,就先和皇贵妃回去休息了。你们若是无事,就留下来喝喝酒,看看表演。”欧阳芮麒沉声交代一句,便拉着秦凤儿走出了御花园。

而两人,仍旧如来时一般,表现得很是恩爱……

“女人,我们也该退场了。”萧白逸看也不看一眼仍旧跪在地上,忘记起身的大人们,便准备离场。

这时,最先跪倒的张大人突然冲了上来,抬手便想给萧白逸一巴掌,却被萧白逸直接捏住了手腕,一下子甩出了老远,跌倒在地。

“你个佞臣,认妖做母,为虎作伥……”张大人都已经跌得龇牙咧嘴了,却还是不忘骂萧白逸。

“本王是不是佞臣,不是张大人能评价的。”萧白逸不屑的冷嘲一声,便拉着孟灵曦直接离开,也不说等等身后的幕秋水。

“师兄”幕秋水气鼓鼓的追了上来,瞪了孟灵曦一眼后,埋怨道:“师兄,你为了这个女人和全朝廷的大臣作对,值得吗?”

“水儿,你又多事了。”萧白逸冷凝着幕秋水的目光明显的无奈。

他该拿幕秋水怎么办?总不能住在他的王府一辈子吧?

“怎么能是水儿多事,明明就是这个女人想要害你。”幕秋水指着孟灵曦,一副证据确凿的样子,“就凭她的一句,‘她的眼睛长得很像我娘’,你就要站出去,让人家骂你是佞臣,你说,她还不是为了害你吗?”

“水儿,你越来越放肆了,是不是真要闹到本王送你回天灵宫,你才甘心?”萧白逸发凉的语气中全是警告的意味。

他决定不再放纵幕秋水了,越是放纵她,她便越是离不开她,这样只能害了她。

“师兄”幕秋水委屈的低喃一声,还是没敢做声。

但嘴上不做声,心里不代表不反抗……

而在吵吵闹闹的三人身后,有一个男人正站直暗夜的阴影处遥望着孟灵曦的背影,“曦儿,等我,我很快便可以带你浪迹天涯,带你去看看我家乡那片红色的天空了。”

三人上了马车后,一路无语,一直到下了马车,萧白逸才转头对幕秋水吩咐道:“水儿先回房吧!本王还有些事要和王妃商量。”

幕秋水就算有万般的不情愿,但是一听萧白逸的口气和警告的眼神,自然也就妥协的离开了。

“你要与我说什么?”尽管今夜他为她做的,抹煞不了她对他的恨,但是至少让她不想在今夜与她起摩擦。

“去书房吧!”萧白逸不给孟灵曦拒绝的机会,直接先她一步,走向书房。

孟灵曦见状,只得跟上。

两人静默的走到书房中,萧白逸坐在桌案后,才问道:“皇贵妃真的不是你娘?”

“她怎么会是我娘?她跟我娘长得根本不一样。”她就算是觉得她像她娘,到现在,她也不会奢望一个靠在皇上怀里的女人是她娘了。

“可是,你说她的声音和你娘的一样,眼睛也很像。”萧白逸不忘了提醒孟灵曦,她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那又怎么样?萧然生和秦之轩也很像,他们不一样,不是一个人。”孟灵曦为了反驳萧白逸的怀疑,一张口,便说出了不该说的人。

“所以,今天那个侯爷,皇贵妃的侄子,便是秦之轩了,是吗?”他从椅子上站起,一步一步的逼近孟灵曦。

而他每逼近一步,她便后退一步,直到无路可逃的靠在身后的书架上。

“难不成还会是萧然生?”她不答反问。

萧白逸的寒眸缩了缩,往后闪了一下,和孟灵曦拉开一点的距离,“孟灵曦,你不觉得一切都太过的巧合了吗?”

“什么巧合,我不懂你说什么?”孟灵曦将视线别向他处,她讨厌看萧白逸那笃定的事情。

“其一,皇贵妃在你娘失踪后大病痊愈。其二,皇贵妃一直都是无亲无故的,为何会突然冒出秦之轩这么个侄子来?其三,如果皇贵妃的身上要不是有很浓的你娘的影子,你会放下尊严的求本王?”

“你住口,她不是我娘,我娘不会像她那个样子。”她转过头瞪着她,一脸的怒气。

为什么他非要那么残忍,非要把她心里美好的娘亲和那个腻在皇上怀中,被骂成是红颜祸水的女人?

“孟灵曦,你不是一向很勇敢吗?为什么这次你就是不肯面对现实?”萧白逸故意用着嘲讽的语气讥笑着孟灵曦,就是希望她可以勇敢的面对这一切。

“她不是我娘,我娘怎么可能在短短的这么些时日里,就变了模样呢?”她继续找着理由,想要堵住萧白逸的嘴。

“模样是随时都可以变的东西,你觉得那做得了数吗?”萧白逸向前迈了一步,抬起她下垂的下巴,细细打量了一下孟灵曦的脸颊,“本王虽然并未见过孟夫人,但是本王觉得,皇贵妃现在那张脸,和你有六成相似。”

“你胡说,你给我住口,她不是我娘,无论如何,她都不是……”她抬起手,捏紧粉拳,狠狠的捶打着萧白逸的胸口来解心口闷气。

如果,皇贵妃真的是她娘,那她情愿永远都找不到她娘,至少这样,她心里还会有个美好的念想……

萧白逸拧紧眉头,看着身前的小女人张牙舞爪的捶打着他的胸口,落着泪,心下便也堵了起来。

想哄她,他却发现哄人这样的事情,他真的不在行……

听着她的嗓子渐渐嘶哑,情急之下,他便一个俯身吻住了孟灵曦的红唇……

二嫁冰山王爷(165)

拼命挣扎的孟灵曦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吻得顿时浑身一僵,刚落在他胸膛的手,也僵直着抵在他胸口处,不会动弹了。

萧白逸有些笨拙的近乎啃咬的撕扯着孟灵曦微微发颤的红唇,支在书架上的手,慢慢圈上孟灵曦的背,将她揽入怀中。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唇与唇之间的碰撞与缠 绵,伸出灵巧的舌撬开她微掩的牙关,长驱直入,勾上她的丁香,缠 绵不休……

而她的丁香,只是被动的与之共舞……

激 吻中,唇舌交缠发出的“啧啧”声让孟灵曦的大脑猛然清醒,抵在他胸口处的手刚要用力推开他,却又猛的想起,这样的亲密接触也许会是个机会……

闭上一直瞠圆的双眸,遮住眼中那一丝的厌恶,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生涩的回应着他的激狂……

男人高大的身体僵了一下后,随后便是理智彻底的决堤,如排山倒海般的抵死缠 绵……

萧白逸收紧长臂,让揽着他脖子,翘起脚的孟灵曦直接紧贴着他,挂在他的身上,让我们的身体贴合的没有一点缝隙。

孟灵曦强迫自己摒弃心中所有的杂念,去承受萧白逸的激狂,让自己的精力全部都集中在这个吻里。

她想,只有自己是真的沉醉了,戏才会真,他才会真的信她。

只是,她却忘记了,如果心真的沉醉了,再想退出,便难自己了。

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缓缓移过面颊,耳唇,纤颈,再到纤腰……

每一个他手指划过的敏感点,都让她如风中百合般发颤,渐渐的,她绷直的身子软在了他的怀里,要靠着他揽着她的胳膊才能不飘零而落。

“曦”他在她耳边呢喃,唇在一开一合间,摩擦着她的耳垂,比亲吻无意,却比亲吻更显得暧昧。

“恩……”她呢喃的轻应一声,神志已经混沌。

隐约间,她记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仇人,但,瘫软的身子却还是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有几分投入,有几分演戏,已经没有了清晰的界限。

“曦……”他仍旧唤她,拉着长长的音,含着情 欲的沙哑声里有着淡淡的无奈。

他在极力隐忍,极力的克制,他仍记得那一日在马车里,孟灵曦在他的亲吻下呕吐,他怕她会在最关键的时刻,又上一次那一出,彻底的击垮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信心。

但,眼前这个两腮醉红,像猫咪一样的靠在他怀里的女人却有着致命的诱惑,纵使他仍存着一丝理智,想要放开她,手却仍旧环着她,舍不得放开。

“逸”混沌中,她学着他的口气唤他,却不知是演戏,还是情之所至。

“轰”的一声,一声模糊的轻唤在萧白逸的脑中炸开,他的呼吸开始越发的急促起来,吻开始她的耳唇而下,在她的脖颈处啃咬,留下一串暧 昧的吻痕。

男人瞄了一眼自己的杰作,昔日冰冷的幽深眼眸中居然有暖暖的笑意,渐渐荡漾开来。

手下一提,抱起靠在他怀中软弱无骨的女人,便脚步急切的向侧室的矮塌走去。

身体忽然悬空,神志却渐渐回归,尽管未经过男女之事,她却还是不难想象接下来将要放生的事情。

闭紧双眸,心渐渐开始发酸,情 潮渐渐退去,剩下的便只是为达目的的被动接受。

因为萧白逸刚刚归来,让下人点了书房的灯,便打发着下人离开了,所以侧室未点灯。

而视觉的黑暗下,孟灵曦才敢睁开双眸,看向黑暗中模糊了容颜的男人。

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男人刚硬的线条在这一刻是那般的柔和,让孟灵曦险些以为抱着自己的男人已经不是那个嗜血的残暴男人。

萧白逸虽然急切,但,将孟灵曦放在床上时的动作却仍是轻柔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磕到碰到孟灵曦一般。

脊背一贴上床上柔软的触感,整个身体有了可以依靠的地方,孟灵曦的神志便越发的清晰,直直望着萧白逸的清眸中,剩下的全是纷乱的纠结……

她知道,像萧白逸那种男人,绝不会是个被下半身操控的男人,就看他清净的后院,就凭他每夜自己一个人睡在书房,他也绝不会是个风流成性,控制不了自己欲望的男人。

因此,她可以肯定,他一刻是真的为她意乱情迷了。

是心里的迷恋,还是身体的切合,她不得而知。她只知道,这个机会千载难逢,只要他们突破这最后一层窗户纸,他们的关系便能突飞猛进。

就算他依旧不能完全信任她,至少他会稍稍改观,让她做他的女人,那她便终有一日能置他于死地。

只是,这样的代价,是自己的清白,真的值得吗?

之前,想着这么做的时候,她一直认为,清白于她而言,远没有仇恨来得重要。

但,此刻,事情真的做到了这个份上,她才知道,清白于每个女人而言,都是重过自己的性命的。

吻,再次落在,他封住她的唇,夺走她的呼吸,不给她忧郁的机会。

只是,她的灵舌僵在口中,已经不再配合他的攻陷。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感觉到了她的异样,感觉到了她的唇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温度。

但,他却仍旧没有就此放弃,而是继续耐心的挑 逗着她敏感的神经,动作温柔得不像他的个性。

他知道她此刻的犹豫,他不奢望她可以全心全意的爱他,他只知道他现在有多么的想要得到她,不是为了身下的欲 望,只是因为害怕失去……

他总是觉得这个女人,像只飞在高空中的风筝一般,你的手只要松一松,那攥在手中的线便会顺着掌心滑出……

所以,危机之下他捏紧手中这根线,怕她会真的飞走,而讽刺的是,那根线居然是仇恨……

因为恨他,所以对他不离不弃。

因为恨他,所以对他百般讨好。

因为恨他,所以情愿牺牲一切,换来他的信任。

可笑的是,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杀他。

而他,却想抓住她的这个弱点将她留在自己的身板。

只是,若有一日,他们之间连恨都没有了,还会剩下什么?

二十多年来,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他,第一次这般犹豫不决,前一秒还想着松开手里的线,下一秒便又死死的抓住,盯着周围想要将她抢去的敌人,眼中闪着发狠的光。

巨大的矛盾,让他再也没有办法保持之前那温柔的缠绵,动作渐渐疯狂起来,如同报复一般的撕咬着她的唇。

腥甜的味道渐渐在口中浑散开来,本就嗜血的男人视乎被刺激得越发的疯狂起来,毫无理智般的撕扯着孟灵曦身上衣物。

原本只有着两人粗喘声的室内响起了衣物被撕裂的声音,每一声都直击孟灵曦的心头,滑出一道一道的血痕来……

只是,即便心里再排斥,身体却还是在萧白逸的抚 摸和亲吻下变得敏感和燥 热了起来,身侧的手,动了几次,想要攀上他的脖颈,与他更贴近一分,却还是被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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