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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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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怪起我来!我也瞪他,想着他这样不管不顾的硬上,撩的我满身是火,又弄到我的伤处还皱着眉教训我,眼里竟然涌起了一层水雾,声音里也不禁夹了难耐、委屈的腔调:“你自己不老实你来怪我……你也知道我伤口正在愈合呢!”
我敢保证自己没哭,我还不至于被他吊吊胃口、发发脾气就弄得哭起来,但他和缓着脸低下来亲吮我眼睛的时候,我却感觉他吮去一两滴水珠。
明明他动作妥协柔和,我却总觉得他嗓音深处含了一丝低笑,“好了……是我疏忽了,我们换个礀势……嗯?”
不等我出声,纪铭臣双手已经搂住我的腰和背翻了个身,我措手不及的惊呼了一声,趴在他身上说不出话来,他抬着下巴笑着亲我:“你是病号,让你在上面总开心了?乖,坐上来……”
他笑的淫|荡又无耻,我手腕使不上力,只能手肘支在他脑袋两边,眼见他不仅不为自己的重口味自责,还逼着我给他换礀势,气得我也不管他会不会狼变了,重重趴在他身上瞪他:“不坐!”
“乖……”他也不皱眉,贴着我唇声音低哑暧昧的诱哄,“我帮你,嗯?”
说着他就伸手掐着我腰往那里按,我身为一个病号,最终没能斗过一个浑身火热、势在必行的男人,这个礀势几乎让他没根而入,我被他撑得哼哧了一声,虽然麻涨的有一丝痛但终于没了刚才的空虚难耐。
他腰间一动,我被他重重抛了一下,他又抬嘴吻过来,“乖,动几下。”
“……为什么?”我抬着头不让他亲到,觉得他真是不能体谅我:“你刚才都说了……我是病号啊……”
我话未完他已经快速耸动起来,伸手扣住我后脑勺张嘴咬过来,声音含糊的笑:“那我只好勉为其难了……”
然后,纪铭臣一直勉为其难到我受不住的带着哭腔求他半天,他才掐着我腰狠而快的顶进去……我趴在他肩上缩着跟他一起抖了几下才找回神智,整个人瘫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埋在他肩窝动都不想动,纪铭臣搂着我平复气息,间或侧头亲亲我耳朵、脸蛋,又想起什么一样,抓着我手在灯下细细看了看,看完舒口气还想掀被子看我身上。
“我身上没事!”我急着往后躲他,又被他一把捞回来。
纪铭臣搂着我也不再去看,只闭着眼放狠话:“这会儿不让我看,明天伤口要是又肿起来,被护士弄疼了你可别叫唤!”
我听得心里顿时哀叫了一声,大概他也想到了,睁开的桃花眼里带了得逞又无耻的笑意,“顺便让护士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添了新伤。”
想到明天护士看见我满身的印记,我恨得伸脚踢他,“我就说是让狗咬的……”
“还嫌身上伤少是不是,你老实点!”纪铭臣“嘶”了一声,箍住我皱着眉低声吼,见我气得瞪他,才缓了神色,翘着嘴角搂了搂我,“瞪什么,明天我给你抹药,你赶紧睡觉!”
说着他自己闭上眼就要睡过去,我看着他睫毛投在眼下的一小块阴影,愣了愣舀手肘推他,“都快十点了,你还不走?”
纪铭臣那一对儿小扇子又唰的掀起来,眯着精亮的眸子吓人,“怎么,用完了就赶人?”
是你用我好不好!我生怕他又扑过来,往后缩了缩才说:“你这么大喇喇的睡在这儿,明天让查房的护士看见影响多不好?”
“用不着你操心!我明天早上就走!”纪铭臣瞪我一眼没好气的扔出一句,又把我捞回去抱在怀里,弄得我总觉得自己跟一个天然暖炉一样,可是天气并不冷啊!
这么一折腾,弄得我那点儿睡意生生少了几分,盯着纪铭臣的一张俊脸就想起了安安下午说的话,我推了推他,“哎,你对我不会是真爱吧?”
他眼睛又睁开,直直的看我,我也睁大眼回看他,半天他才冷哼一声:“你问问你自己,你值得让我真爱吗?”
“不值,我自己觉得是一点儿也不值,别说真爱,假爱都不值。”我诚实的摸了摸鼻子,看他嘲笑的表情一眼,垂眸说:“但是我值不值是一回事,你爱不爱是另一回事吧?你看你花钱给我住vip病房,每天都来看我,还给我洗澡擦头发,不是真爱是什么?”
纪铭臣半晌不说话,我禁不住抬眼,正撞上他看过来的眼睛,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拎起被子一把把我脑袋蒙住,他声音焦躁而且带了比平时还要鄙视的腔调:“你少给我自恋!什么真爱假爱,你以为我愿意给你花钱洗澡,等你好了我再收拾你,赶紧给我睡觉!”
我被捂在被子里,连说话都是嗡嗡的:“不是就不是,你怎么说话这么语无伦次……”
他手上又用了劲,我被捂得说不出话来,挣扎半天才从里面钻出来。纪铭臣正很不待见的斜眼看我,我揉揉乱成一团的头发,睁大眼凑过去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问你这个问题吗?”
晃神间,他眼神幽深的暗了暗,大概是我神色太认真,他也有点愣怔,顺口就问了出来:“为什么?”
难得他有这么呆滞的时候,我眨了眨眼睛说:“因为安安说,我好几天没洗澡,你看见我都能面不改色,这绝对是真爱。”
安安耍的我傻了半天,终于,我也让纪铭臣傻了一傻,不好意思啊纪金主……
“芦、苇!”这回他反应倒是迅速起来,我刚扬了扬嘴角,他就黑着脸咬牙切齿的扑过来,我忘了他随时狼变的属性,挣扎着往后躲,嘴里却还忍不住笑:“这话是安安说的,你去找她算账……啊!我的脑袋,疼!疼!”
纪铭臣不管不顾的咬上来,我又想笑又被他压的头疼,最后成了皱着眉咧嘴笑,看的纪铭臣又要张口咬下来,我连忙又喊了声疼,见他精亮着眼瞪我,才绷了绷脸,抬手摸了摸他皱着眉心,又忍不住笑的低声说:“你真的挺好的,对我也很好,我很喜欢……你很像我妈……唔!疼!”
他又低头咬了我一口,我疼的推他:“我是夸你好呢!你怎么老咬我?”
纪铭臣看着我冷冷哼了一两声,表情又狠又恨低头又咬了我嘴唇一口,他声音又低又恶劣,但离这么近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出格的事情你以后少给我做!安安分分演自己的戏,少在圈子里勾三搭四的,听见没有?”
“听是听见了……”我犹豫一下还是把疑问问出来:“为什么不能勾三搭四的?”要是你不要我了,噢,还不许我找下家啊?
“嘶——”纪铭臣的表情一瞬间狰狞起来,我飞快的捂住嘴冲他点头,“唔知道了,知道了……”
他瞪我一眼终于躺回一边儿去,抻过被子包好我:“赶紧睡觉!”
又折腾这么一番,我被他一恼一怒吓得也困了,临睡前还记得提醒他:“你明天一定要在护士来之前走啊,记得把床单一起带走……”
困顿间纪铭臣伸手箍紧我的架势很有掐死我的趋势,声音也很恼火:“你烦不烦人?!”
我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心想就该不理这种狼心狗肺的人,明明是好心提醒他,不然明天护士闯进来,他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
☆、21包养
第二十一章、签约
我可以想象袁伟良带着眼镜斯文儒雅的过来看望我;毕竟大家住在同一家医院,而且他还很无害,但江景诚来我就不太能理解了,一来他老婆就是让我住院的罪魁祸首,二来袁园住的也不是这家医院啊!
纪铭臣刚刚才皱着眉甩给我几句冷言冷语摔门而去。原因是我急着回去拍戏;但是他坚持让我再住两天因为我手腕的伤还没愈合好;尤其是在那晚的剧烈运动下;它又有开裂出血的迹象。
我能体会他愧疚的心情;但总不能一直让剧组拖着我的戏;虽然导演到现在还没来催我;但我这人贵在自觉嘛!
于是争论之下,纪铭臣又不耐烦了,他扔下一句“我说了算!”就摔门走掉给我回家舀换洗衣物了。
我吵架吵输了觉得很窝囊很惆怅;纪铭臣这两天管的越来越多,我被包养的经验少,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金主都很喜欢把自己的小白脸、小红脸抓在手心里,他以前也不这样啊?
正纳闷,护士就推门进来了,我脸上的肌肉一哆嗦:“你不会是来给我换药的吧?”
前天早上纪铭臣赶在护士来之前被我推走,实在是他的幸运,因为他侥幸没听到我凄厉的叫声。
晚上的时候我俩都没注意到手腕有渗血的情况,等护士过来换药检查才发现,当时渗出来的血已经凝固的粘在纱布上,她一扯纱布就连带着扯到我的伤口,我本来就怕疼,当即就嗷嗷叫了出来,如今一看见护士过来就哆嗦。
“看把你吓的!”小护士抿嘴笑,“有人来看你,见不见?”
“见!我一向友爱又可……”我看见应声而进的人,那个“亲”又被生生吞进了肚子里,“江总……你怎么来了?”
不怪我有点不情愿,实在是我这个受害人很无辜。
护士见我们认识,也不再说什么,冲我们摆了摆手说:“你们聊吧,芦苇一会儿我来给你换药啊,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这个东西怎么做心理准备,横竖我不是都要被疼的半死么……
旁边有沙发,但我没说话。
江景诚也很守礼很识趣,大大方方的站在我病床前,一贯的谦逊微笑中带了点歉意,“身体好点了吗?芦苇,我今天来除了代表吴音向你道歉,主要是跟你谈公事来的。”
“‘好趣’经过会议讨论,决定和你签约,由你做接下来两个年度的产品形象代言人,合同我已经带过来了。”
“……为什么?”我睁大眼看他,有点难以置信。
先不说‘好趣’的品牌大到了它不给我代言合约我都觉得天经地义的地步,重要的是那毕竟是吴氏的企业,江景诚再厉害也不可能压倒失心疯的吴音,吴音都要毁我容了,她能同意?
他又笑了笑,声音里带了点苦涩:“吴音做的确实过分了,你放心我已经和她谈过,这也算是她对你的歉意。而且,和你签约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些私人事情,你形象还算不错,有潜力,几位高层都已经同意签你了。”
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前段时间我俩才因为吃饭上了报纸,而且他那时都开始回避和我谈合约的事了,怎么这会儿又同意了?不怕自己名声不好了?再说,我形象真的不错?
我怀疑的看他,江景诚又笑了笑,诚恳稳重的魅力四射:“是真的,我合同都带来了。今天签了合约,等你出了院我们公司会办一个发布会,将会把你代言的消息隆重推出给媒体。”
“哦,那江总你先坐吧,我得给我的经纪人打个电话问一下他的意见。”
不得不说,江景诚实在聪明又知趣,上来就是谈公事,弄得我一点往外赶他的理由都没有。其实他不谈公事我也没理由赶他,因为我们两个除了上过一张报纸,然后意外引起吴音误会外,实在没有什么私人恩怨了。
至于他与自己老婆关系不合,和袁园婚外情这些事,着实跟我没什么关系。
即使不打这个电话,我都能知道gary会是什么意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大概在那头跳了起来,因为他落地的时候嗷叫了一声,可能崴到脚了……
“那就赶快和他签啊!”gary在那头激动的咆哮,我窘着脸看了看坐在一边气定神闲的江景诚,扭了扭身子背过去,小声提醒他:“你今天没按时吃药吗?”
他在那边一愣:“……吃什么药?”
“抑制羊癫疯的药!”
“嘿你……算了,我不跟你说没用的。芦苇,我跟你说,这个机会可是百年难遇的,我再带你跑十几个场子你也不可能碰到这么大的合约了。”
gary说的是实话,就跟我入行两年才碰到纪铭臣这么一个金疙瘩一样,今天错过了这个合约,可能我再跟着gary把h市的饭局都跑一圈也不会再签到这样一个了。
“这么好的机会你要是错过了,芦苇,你可别怪我无情,未来一两年你就等着把酒当晚饭吧!”他威胁完我,见我还不说话,又改成怀柔政策:“你想想,人家江总都亲自过去跟你谈合同了,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不是我说,你们那点小恩怨在你的演艺事业面前根本算不上什么,何况这个合约不也变相的是人家的道歉礼吗?再说‘好趣’的发布会你知道有多重要吗?参加了发布会,这就意味着你红了三分之一了!你不要那么死脑筋,再蠢的人……”
我黑着脸警告他:“……你再说一句我就真的不签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gary在那头妥协,又“啊”了一声:“是不是现在就要签合同?用不用我过去?我正等着叶宁宁试一个小角色的镜头呢,可能有点走不开,‘好趣’那么大的公司,名声又好,合同应该很正规吧?你不知道,叶宁宁一点也不如你,找不到后台、傍不上大款还传不出绯闻,我……”
我敢肯定,gary最近又少了那个r。
江景诚见我挂了电话,微笑着抬了抬手里的合同示意:“怎么样?决定了吗?决定了我就捡重要的条款给你说一下,或者你可以先带回公司让你们公司的律师过一过,只是我们发布会时间定的有点紧,就在后天,不然你打电话叫律师过来一趟?”
这样一个谦逊的人,他的私生活再不堪,但那种自如的气质还在,我握着手机始终不好意思表示出强烈的怀疑,只好挠了挠头说:“我总觉得有点没道理。”
江景诚愣了愣,柔和着眼睛笑起来:“怎么会没道理?你不用担心,我们出的代言费并不如以往的高,并不是在做赔本买卖。”
我:“……”喂喂,你说话也太诚恳了吧……
不过gary确实教育过我,与这种与大公司的合作,露脸上镜为主,酬劳是次要。
虽然我希望酬劳占主要,但想着店大不会欺,而且这个店老板还算友善,便点点头答应下来。
我的经纪公司离这里近,委托的律师很快过来,她坐在一边细细查看合同,我和江景诚眼对眼的发呆。
房间里一时静下来,我心里禁不住又夸他聪明,嘴上终于忍不住问:“袁……她还好吧?”
差点就忘了还有律师在,我换称呼的瞬间,江景诚浅浅扯了下嘴角,磁性的声音低而压抑:“还好,过两天就会出院了……昨天她还提到你,让我代她向你说抱歉。”
“也不用这样说,又不是她的错。”我说完抬手摸了摸鼻子,这话说的怎么有点奇怪啊,我这话隐含的意思是不是在说不是袁园的错,是吴音的错?可吴音又是他老婆,我这样说是不是不太厚道?
不等我解释一下,江景诚又开了口,“芦苇,我很抱歉。”
旁边的律师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看的我心里发苦,江总你真不用说的这么沉痛这么内疚啊!回头再传出去,我这张脸就真的别想要了……
我斟酌半天,也努力抖出一个实诚的笑:“你不用道歉的江总,这纯粹就是个意外。其实也怪我,毕竟绯闻是因为我这个小明星招惹上的,如果不是我不得报社的人缘,也不有这种事。我就是个局外人,打酱油的,你们内部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你跟我道歉就太气了,因为我没掺和进去嘛!”
我这番话说得终于让这个律师面露了疑惑,但好歹我总算撇清关系了,她又埋头去看合同,江景诚表情有点苦涩,只点点也没再说话。
我和袁园关系确实还不错,但这不代表我应该闯进他们这堆浆糊里为袁园争取什么,吴音再发疯,她也是合法的那个,袁园要是认真的,那她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难道我还要卷进去招人讨厌吗?三角变四角什么的,一点也不性感。
律师很快过完合同,我接过合同的时候陡然有了一点沉甸甸的感觉,看来我真的要如gary所言,在大红大紫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这样的话,有了傲人事业的我,身价会不会也稍稍往上蹿一蹿?至少以后和纪铭臣站在一起的时候,能让别人猜测是纪铭臣垂涎我,而不是我勾搭他吧?
江景诚又捡着重要的几条讲了讲,签完后他问我后天的发布会能不能按时出席,我毫不犹豫的点头说能,结果被推门进来的护士截了胡,她端着托盘打趣我:“纪先生刚刚才火气冲冲的给你续了住院费,你这就背着他干坏事啦?”
我盯着托盘里的消毒药水打哆嗦:“护士姐姐,我不背着他干坏事了,咱们能不换药么?”
“我和纪先生可没关系,你干不干坏事我管不着,但是你不换药,估计后天这坏事就办不成了。”护士笑眯眯的走过来,向江景诚致意的时候还微微羞涩了下,可她拽起我手的动作一点也不羞涩。
昨天的疼痛还让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使劲往后缩着不让她解纱布,护士姐姐一个恐吓的眼神递过来,我往后缩的更厉害了……
她无奈的望了望天,就在我以为她要端着托盘走人的时候,她转头对在一边围观的江景诚露出一抹可亲的笑容:“先生,你能过来帮我拽住她的手吗?她伤口昨天才裂开,今天必须看看有没有发炎。”
江景诚嘴边噙着一丝笑说:“好。”
我到底敌不过男人的手劲,他握住我手稍稍用了点力气,我缩不回来,只能干巴巴的瞪着他。
护士解着我纱布抬头看了我一眼,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至于这么苦大仇深的吗?今天应该不会太疼的。”
我抖着手差点哭出来:“昨天我被疼了个半死,你也是这么说的……”
江景诚握着我手坐在床边也沉声笑起来,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我脑袋:“原来芦苇你这么怕疼。”
我没想到他会有此动作,一时呆了呆才反应过来,但他手已经缩回去,我也不好矫情,只好讪讪的支吾了两声:“小时候被酒瓶的玻璃扎伤过虎口,而且伤到了筋,虎口差点废掉,把我疼怕了。”
护士抿着唇笑说:“看不出来你受过那么大的伤。”
“看的出来!”我看江景诚也沉稳的微笑着,一副不大相信的样子,急的抬手给他们看,“你们看,这么多年了疤还在呢,这道白印就是,当时……”
门口传来“咣当”一声,低头聚在一起看我伤疤的三人全都被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我从护士和江景诚之间的缝隙中探头看过去,正看见纪铭臣铁青着脸站在那里。
☆、22包养
第二十二章、吵架
我们三个一时都没说话;纪铭臣脸色比以往难看很多倍,手里还拎着一个鼓鼓的袋子,却分毫没有削弱他凌厉的气势,我也愣了。
护士手上抖了抖,正好牵扯到一块破掉的皮;我抖着手呼了一声;她才回神稳了稳手;沉默寡言的低头给我飞快的换起药来;要是平时她都会笑眯眯的红着脸跟纪铭臣打招呼的。
江景诚倒是神色自若;微微勾着唇角向他点头致意;纪铭臣跟没看见一样,眯着眼扫过他握着我的手,幽深的眸子最后停在我脸上。
我以前觉得江景诚和薛绍的眼睛长得都有些锐利;今天才发现锐利这种东西和眼睛的形状没有关系,逼人的精光从纪铭臣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里射过来时,这几乎是我见过的最锐利的眼神。
我本能的缩了缩,把手从江景诚手里挣开,张了两次口才说出话来:“那个江先生……我就不送了。”
江景诚眉毛动了一下,笑着起身说:“那你好好养病,我们后天见。”
说完他也不管纪铭臣看不看他,点了点头就走了。
护士紧闭着嘴给我缠新的纱布,我看了看纪铭臣难看的脸色说:“你回来啦?”
他嘴边冷冷泛出一个笑来:“儿时故事讲得挺精彩吗?我都不知道你虎口上有道疤。”
“不知道也很正常的,”我见他说话赶紧狗腿的搭茬,他脾气有多不好,我还是有点了解的,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再惹他了,但眼见他脸色又冷了一层,我只好又甜甜的笑:“等哪天我也讲给你听……”
“芦苇,这么快你就忘了我的话是不是?”
我被他打断的话弄的一愣,他眉毛又皱了起来,语气很不善:“你先出去!”这话是对护士说的。
“已经好了。”护士给我系纱布的手上又是一抖,飞快的丢下一句,端了东西走人。
纪铭臣阴森着脸色看我,我往后缩了缩问他:“你刚才说什么话?”
他脸上蒙着霜冷笑:“我什么话也没说,早该知道你们这种人见异思迁踩低爬高的多了,芦苇,既然待在我身边你最好安安分分的。”
我终于听懂了他什么意思,一时心里也火上来,瞪着眼回他:“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你不就说我勾三搭四吗?先不说我有没有勾三搭四,我就是真的勾三搭四了,等我爬到更高的地方了,你也管不了我安分不安分!”
这种硬碰硬实在是我比较吃亏,因为他几乎已经是最高的那个,踩着他我几乎能把手顺着臭氧层空洞伸到外太空去。但他这个态度实在让人恼火,我什么时候见异思迁踩低爬高了!
我瞪着他一点妥协的意思都没有,不就讲了个故事吗?有什么好让人生气的?
纪铭臣脸色越来越难看,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合同又瞬间凌厉起来,他粗鲁的伸手捞过来,扫上几眼几乎是扔到了我脸上!
“谁让你签的这个合约?”
“我的经纪公司、我的经纪人、我自己,”我捡了合同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你的公司不要我,我自己找到公司了。”
纪铭臣几乎是一把就夺了过去捏在手里,咬着牙逼迫我:“解除它!”
“凭什么?!”我伸手去抢被他弄得皱成一团的合约,“我是要付违约金的,凭什么解除了?我后天还有发布会要参加,你别给我弄皱了!”
他把合约扔在地上,往前走了两步,抬手捏住我下巴,声音发狠:“你到底是有多想出名,嗯?尽快给我解约,听到没有?”
“没有!”
我使劲别开脸,摸了摸发疼的下巴,怒视他:“我就不解约!当初嫌我不出名的是你,这回我出名了你又嫉妒了?你不给我广告机会我自己找关你什么事?我不解!”
“你解不解?”他拎着袋子的手紧的泛了青白,声音也很缓,我心底隐约有些怕他后面要说什么,但想到这几天和他吵架都是我输,一股气又涌了上来,我瞪着他说:“不解!”
“好!”纪铭臣挤在胸口的那口气泄了泄,说着好重重的对我点了几下头,来回走了几步脸色又狠上来,抬手把袋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芦苇……你好样的!”
我是好样的,好几天下来,我终于吵赢了他一回。
门又咣当一声被关上,合同和衣服散了一地,虽然凌乱,但我还是准确的从里面看见了我那条印着一只长耳兔子的底裤,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底裤,当初被纪铭臣扒下来的时候还被他嘲笑过。
往往我喜欢的,他都不喜欢,我不喜欢的,他都喜欢。
当初他让我给我他长脸,我不愿意,今天我签了合约,要给他长脸了,他又不愿意了。
我在医院又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让安安过来接我出院。
她然开了辆玛莎拉蒂敞篷,风骚的吸引了所有路过人的侧目。我捂着脸上车后狠狠掐了她一把,“你不想在演艺圈讨饭吃了!”
她得意的一笑:“谁说不吃了,这是老娘赢来了,是老娘正当合法的所有财产,连户都过了,谁敢说我?”
说着她脚下油门一踩,车子飞速滑了出去,我急的大喊:“你开慢点,我伤口会破伤风的!”
安安长发飘飘的大笑,“破伤风是什么你知道吗?芦苇你是没有脑子还是嫉妒我有了好车啊?你要是嫉妒就把纪铭臣招回来让他给你买一辆!”
然后安安就跟疯子一样一路得瑟着把我载到了楼下,直到进屋我还捧着被吹得冰凉的手腕心有余悸:“你确定我不会得破伤风吧?”
安安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转着车钥匙在屋里溜达,“你别说,要不是你跟纪铭臣吵翻了,我估计还没机会到你这来转悠呢!这么大的复式,你还嫌小,寸土寸金的地界,纪铭臣要是给了你,你就等着数钱数到抽筋吧!”
“谁说他给我了,我哪跟你一样精的把名字添房产证上,况且纪铭臣也没那么大方啊!我就回来住几天,收拾收拾东西,估计他很快就要过来把我扫地出门了。”
我说着手指在茶几上滑了一道,手指上顿时沾了不少灰尘,地板上也隐约能看见一串发灰的脚印,出事那天早上纪铭臣还想着让我女奴样的擦地板,最后也没擦成,估计这几天他除了给我舀东西都没来住过,不积灰才不正常。
安安从开放式厨房里探过脑袋来:“哎,纪铭臣不会真要把你踢了吧?”
“你说话不能好听点!”我气的甩给她一个抱枕,“你以为纪铭臣是驴啊!他凭什么踢我!我俩这是合约要到期了!”
“啧,亏你也说的出口,你俩签过合约么?”安安准确的接过抱枕,皱着鼻子拍了几下,手上又是一顿,“说到合约,你看今天的报纸了吗?”
我好几天都没看报纸了!
“报纸怎么了?‘好趣’公布了我代言的消息?不是明天才是发布会么?”
“不是,”安安难得有犹豫的时候,我挑着眉看她,她才说:“我说了你别多想啊,是纪氏发的新闻,他们那支冬季化妆品的广告,昨天下午刚刚签了杨若怡做代言人。”
☆、23包养
第二十三章、签约
签就签吧;我有什么好多想的?
“这不是挺合适的么?杨若怡年轻轻就能拼到天后级别,纪氏签她不是再合适不过吗?我多想什么?安安你捡了辆车高兴傻了吧,思维逻辑都被风吹跑了?”
生物学的不好果然很闹心,我始终对自己会不会得破伤风一事耿耿于怀,想到这儿我又瞪了她一眼。
安安咂了咂嘴;得意的背着手翘着嘴角从厨房走过来;“老娘就是高兴的很啊!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纪氏那么大的企业;拍广告找她不找你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你要放稳心态;找准自己的位置。”
我怒视她:“你以为‘好趣’是死的呀!它也是名企好不好!跟我签约的也是大企业!”我怎么找不准自己的位置了!
“是就是,你急什么?”安安眨了眨眼凑过来,“你不是不多想么?我才刚说了两句你就火了;芦苇,我怎么感觉不太妙呢?”
“不妙个头!谁让你说我名气小啊?”我推着她往外走,“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赶紧开着你的敞篷喝西北风去!”
“老娘凭什么喝西北风啊?”安安噙着笑洋洋洒洒的得瑟,“还说没多想,两句话你就犯傻,逗你玩儿呢!芦苇你以前可不这样啊!”
“你以为招猫逗狗呢?说逗就逗说不逗就不逗,我跟纪铭臣除了性关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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