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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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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搞了新花样!
  我还没进厨房就闻出来了,厨房里纪铭臣正手忙脚乱的关电源,转身看见我也只是抿着唇没说话,我一时母性泛滥,放柔声音:“纪先生,叫外卖比自己做要快好多呢!”
  他脸色不怎么好看,说话时有些咬牙切齿:“刚才要喝白粥的不是你?” 
  我一愣:“我刚才的意思难道不是指,我自己凑合着煮点白粥就好了?要是叫外卖,我当然不会要白粥……” 
  话没说完,纪铭臣已经带着满身怒气和怨气大步出了厨房。我探过身子看了看电饭锅里的情况,啧,糊的好均匀啊!
  外卖来得很快,海鲜粥还热腾腾的冒着热气。其实我喝了杯蜂蜜水后就好了很多,但是碍于纪铭臣那副不整出碗粥就决不罢休的较劲表情,我还是捂着肚子窝在沙发里吃起来。
  五星饭店的粥鲜而糯,回顾纪铭臣这一早的煮夫表现,虽然最后煮糊了,但他身为金主还能如此照顾我这个小明星,实在很难得。
  趁着他打完电话,我咽了咽粥感动的说:“你对我太好了……”纪铭臣哼了一声,很受用的缓了脸色,我禁不住再接再励的夸他:“我要是有钱了,一定会包养你的。”
  *
  我觉得我说的那两句话是真心在夸他,但是纪铭臣当场拎起西装外套,咣当一声甩门走掉了。
  所以当他打过电话来的时候,我还是很惊讶的。那天看他火气冲天的样子,我以为他大概有一个月都不会出现,现在掐指一算,才十六天。
  赶到会所的时候,正巧碰
  上刚到的纪铭臣。
  他身边还有好多男男女女,我们就这样相会在会所门前,他们从那些排开一溜的各色名车上下来,我从我的薄荷绿smart上下来。
  这些人早该见惯了自己兄弟换女伴如换衣服,但还是有不少目光投过来,有人邪笑着拍了拍纪铭臣肩膀,还有一个貌似跟他关系不错的,暧昧的眨着眼跟他说:“难得有这么出挑的姑娘,你也太小气点了吧?”
  纪铭臣看着我微微挑了下眉。
  等那群人率先进去了,我才拽了拽他的衣服说:“我开这车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他今天心情似乎格外不错,边揽着我往电梯里走边耐心回答我的问题:“没办法,谁让你品位就摆在这儿。”
  “……”混蛋!我问你这个问题是想让你再拨款给我买辆好车好不好!
  纪铭臣的狐朋狗友们,年龄相仿都正值大好青春,而且没一个不是非富即贵。一圈扫下来,个个都闪着优质的金光,即使有的没有特别漂亮的外形,从小在豪门中浸染的优良教养和高贵气质也让他们出众且风度翩翩。
  我曾经接触的那些饭局人物跟他们比起来还真是天壤之别。
  我还发现了Vicky培养出来那个的小天后,就是上次饭局没去的那个大明星,眼下她正柔柔媚媚的跟一个男人调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周的娱乐杂志上还爆出了她跟豪门公子哥的绯闻,可见狗仔们的眼神有时候还是很犀利的。
  我看的走神,搭在我腰上的手却越收越紧,纪铭臣的声音响在我耳边:“好看么?”
  湿热的气息扑过来,我哆嗦了一下,老实说:“好看。”
  “谁好看?”
  “男的女的都挺好看。”
  纪铭臣脸色一沉,冷笑着说:“人家当然比你好看,你也不照照镜子,看比得上别人吗?”
  “比不上,”我诚实的点头,“所以我才坐在你身边。”
  纪铭臣脸色铁青的盯了我一眼,扭头离了我半米远。
  被包养这么长时间,我都已经习惯他的喜怒无常了。虽说我没说实话,因为事实上他比那个男人要好看很多,但他总人身攻击我也太过分了,人家漂亮,我也不丑好不好!没听见刚才还有人夸我出挑呢!
  夸我的那个人真是不禁念叨,很快就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往我旁边的位置一挤,端着酒杯示意:“这个漂亮妹妹头一回见,来,敬你!”
  看人家嘴甜的!
  我痛快的端起杯子跟他碰,得意洋洋
  的心想走了纪铭臣一个,后面还会有千万个,谁怕谁啊!
  “咳咳……咳咳……谁……谁撞我?!”
  知道被Absolut呛到有多痛苦么,我一边咳着一边擦洒在裙子上的酒,同时不忘扭头找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抱着臂嘴角一勾:“不好意思,不小心撞到了。”
  我:“咳……咳咳……” 
  那个笑眯眯的人又笑着探身端过来另一杯,“没事,这里还有。”
  我咳着瞪他,我刚被烈酒呛到你没看见吗?!纪铭臣眯着眼扫过他,拉起我的胳膊就往外走,临了扔下一句:“我回来前,你把桌上的整瓶喝掉。”
  纪铭臣手上用了力,我被他甩鼻涕一样甩到了墙上,连挣扎都来不及他狠厉的唇就咬了上来,疼的我忍不住哼出了声。
  他倒正好趁我张嘴饿狼一样的吻了过来,带着怒意的肆意扫荡,我避他不及,只能在狂风暴雨中跟只雨打的燕子一样反抗的支吾几声,停止抗议的遂了他的意。
  这种事情上,一向都是我挣扎的越厉害,他来得越兴奋。
  直到我喘不过气的弱弱推他,纪铭臣才微微放开一些,闪着精亮的眼睛看我。
  我浑身发软的想要往下滑,手早就揪住了他的衬衫,胡乱的喘气。他菲薄的唇上闪着一片水光,我几乎能想象到自己的嘴巴也清纯不到哪去,估计跟他同样都沾染了情|欲的绯红。
  喘气时间不过十秒,他就又要低头亲过来,我吓得推他:“我是明星呢!会被狗仔拍到的!”
  他却已经贴上我的唇,含糊的说:“拍到了我来处理。”
  他说的笃定,我只好任他厮磨,只不过这回他倒是没了刚才的激烈,只是捏着我的下巴慢慢的舔吮,耐心很好的样子。我两腿更软,揪着他的衬衫前襟任他勾着我舌尖往他嘴里拖,渐渐的我贼心上来,硬是不迎合他,他吞咬的就陡然厉害起来,扯着我的唇瓣探进我嘴里使坏,靡靡有声的动作听得我耳朵发热,他却更起劲的咬过来……
  “唔……疼!”我别开头瞪他,“你有多少天没吃过肉了?”
  他剑眉一挑,抵着我额头笑起来:“你说有多少天了?”
  此肉非彼肉好不好……我见他揶揄的笑,恼怒的瞪他:“你真是喜怒无常,脾气差劲!”
  他这会儿脾气倒很好,低低笑着,眼睛对上我的:“想不想要辆好车?”
  我眼睛一亮,“你给我买?”
  “唔……看你表现怎么样……”说着他的唇又
  贴了过来……
  不远处响起一阵铃声,我推他:“怎么听着这么像袁园的手机在响?”
  他又不耐烦起来,扣着我后脑勺声音模糊的说:“一样的铃声多了。”
  袁园的铃声是薛绍唱的《情雾》主题曲,现在还没有正式发布,有这个铃声的着实不多。
  而事实也证明我真的没有听错。
  纪铭臣终于肯放过我后,他进包间,我去洗手间,在里面正好看到行色匆匆的袁园。
  她脸色很不好看,就跟没看见我一样从我身边闪过去,我手快的拉住她:“你这是急着去哪儿?出什么事了?”
  她咬咬唇,一贯的理智都不见了:“我哥刚才昏倒在了公司。”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会不会很温馨???
  再这样下去,我们纪总早晚有一天会被吃死的……你们觉得呢?
  刚才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忘了说,因为明天多了门课,所以几乎没时间码字了,so明天不能更……我周三一定会更哈!
  PS:我刚才把前面几章看着不顺眼的地方重新修了修,多是细节,你们可以忽视……


☆、走神

  第十三章、走神
  袁氏的娱乐业虽说是蒋婉清在打理,但毕竟袁伟良才是真正的大老板,况且袁园还是这部剧的编剧,袁伟良一生病,剧组里的人自然要去医院探望。
  我想着自己平时受袁园照顾不少,于是也混在人群里跟了过去。
  进到病房正好看见蒋婉清正事必躬亲的照顾袁伟良吃东西,见有汤蹭在他嘴角连忙抽了纸巾去擦。袁伟良脸色又比以前苍白了不少,穿着条纹病服,不戴眼镜的样子儒雅又瘦弱的让人心生怜爱,让我又一次想到我的“闷声发大财”之计。
  有钱人住的VIP病房比我曾经跟安安住的小公寓还要大,弄得我扫视了好几圈才发现袁园的踪迹。她正倚在远离病房的角落里,目光冷冷的看着她的兄嫂相亲相爱。
  蒋婉清放下汤匙起来迎接我们,脸上浮现着恰到好处的温婉又有些哀痛的笑意,我们的金牌导演大大咧咧的说:“袁先生和袁太太真是伉俪情深,不是急性胃炎吗?袁太太不要太过伤心,放宽心嘛!袁总春秋鼎盛,一定很快就会好起来,你们说是不是?”
  来得人都应声住袁总早日康复,袁伟良斯文的笑起来,蒋婉清也露出一丝感激的笑意来,感谢我们的探望。
  我趁他们都围过去说话,蹭到袁园身边把她拉到外面客厅里才敢问:“医生说袁总的情况怎么样?”袁家对外都称袁伟良是工作疲劳过度,引发了急性胃炎。
  袁园面无表情的说:“还能怎么样,病情恶化呗。以前都是在用药物控制治疗,这次突然昏倒,医生说是癌细胞扩散的前兆,需要尽快安排手术。”
  袁园眼下的情绪恶劣我还是很能理解的,毕竟袁家就这一个儿子,况且还是在正值盛年,孩子也还小,万一将来真禁不住上帝的召唤,袁园要面临的处境可谓十分艰难。
  袁伟良年轻的时候在H市就已经是个传奇人物,虽然我在认识他以前一点也不知道这号神人……
  袁家当初家业并不大,听纪铭臣讲大概是在做原材料供应一类,全国各地的跑市场。后来长成年轻小伙的袁伟良从父亲手中接过生意,便开始跟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在商场中欢快奔腾。等到他三十岁的时候,袁氏企业便已经基本发展成形,他也在那一年取到了心仪的如花美眷,蒋婉清。
  可见袁伟良虽然长相斯文儒雅,但却很有敢做敢拼的商业头脑和与人抗衡的手腕。只是没想到在这一枝花的年纪上得了这种病,估计他也没想到自己的那个如花美眷早已经将心照
  了沟渠。
  想到这我又暗暗跟薛绍道了个歉,我真不是故意把他说成臭水沟的,这只是个比喻。
  里面又传来几声笑,又有人在拍马屁说袁总袁太太举案齐眉,袁园厌恶的皱了皱眉。
  我想了想,问她:“蒋总不会也以为你哥哥是胃病吧?”
  “以前我哥一直瞒着她,昏倒那天,有不知情的助理给她打了电话,我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这里了……她盼这一天大概盼很久了!”袁园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说话语气已经成了条直线,连讽刺的力气都没有了。
  别人的家事我着实不好掺和,只好伸手抱了抱她,“袁大编剧,这算不算是豪门秘辛啊?你一股脑的告诉我,什么也不顾忌呀?等哪天我缺钱了,就把消息卖给报社,绝对赚钱啊!”
  “你不会,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值得做我的朋友。”写剧本的果然会煽情,几句话说得我心肝一抖又一甜,正想着也说几句肉麻话,她却揪着我的衣服按了按眼角,推开我又恢复了一脸的生气与干练,“这事我可就告诉了你一个,要是哪天上了报,小心我找黑社会报复你!”
  我也黑了脸:“袁小园……你知不知道你睫毛膏都蹭我衣服上了!赔我!”
  袁家只有袁伟良和袁园两兄妹,倘若袁伟良病情恶化严重,那么最后必将面临遗产分配的问题。他和妹妹亲情再浓,也不可能把遗产给了妹妹而不给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更何况他还不知道自己头上早多了顶绿帽子。
  如此看来,蒋婉清真是嫁对人了,她现在在病床前尽点心意实在是小小意思。
  只是可惜了那么多的产业,最后要有一大半落到别人手里。
  “芦苇,想什么呢!你脚上缠了东西!”
  “啊啊啊啊——”我坐在椅子上吓得连声尖叫,抖着腿脚不敢沾地。拍戏的这个小区草多人少,破得不得了,前几天还有个工作人员被蛇吓白了脸。
  自顾自的抖了半天也没感觉到有什么被甩下去,我睁眼一看,气得横脚就踹了过去。
  “你……”薛绍被我踹到大腿,哼了一声见我怒视他,只好揉着腿抱怨,“你下手也太狠了,跟你闹着玩呢!谁让你想的这么入迷啊!”
  “活该!”难得有点休息时间,我好不容易在心里走走神、八卦一下,你就过来捣乱,上午说你是臭水沟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他又嘟囔了两句才乖乖坐下来,喝了几口水问我:“你上午和他们一起去医院了?袁总怎么样?”
  “就那样吧,让他老婆照顾着呢!被导演他们夸了半天的伉俪情深。”我心里有气,而且刚才大脑波段一直处在八卦频道,想也不想的说出来才意识到不好,“哎,你不要误会啊……”
  薛绍不在乎的一笑,“你没跟着他们一起夸夸?”
  “你说呢!”我瞪他一眼,这人,我可是你们的□见证人好不好!
  他顿了顿又问:“她怎么样?”
  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蒋总没生病啊……还是你有病?”
  薛绍没接我话茬:“我知道袁总什么病,她接到助理电话的时候,正跟我在一起呢。”他扫我一眼,又调了视线,“她当时脸都白了。”
  我就知道,纸里是保不住火的,万一哪天报社真把这些八卦们登出来,袁园找黑社会报复我是毫无理由的。
  我点点头:“蒋总挺好的,气色还不错,估计那天是粉底上多了吧。”
  薛绍一笑,扭了头不再看我,半晌说一句:“其实她人不坏。”
  他这一句话就弄得我不知道说什么了。我不好出声,但又想知道薛绍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正想要不哼一声试试,后脑勺就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芦苇!”
  “怎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喜欢吓人呢!”这陡然的一声吓得我差点滚到椅子下去,回头看才知道是Gary。 
  Gary也被我吓了一跳,纳闷的看向薛绍,薛绍歪着嘴角一笑:“她今天频繁走神,Gary你该领她去看看精神科。”
  我听得伸手打他,被他一个箭步跑远了。
  通常Gary一出现,准没好事,我警告的看他:“不要告诉我你今天又给我安排了见卖卫生巾的大客户。”
  Gary又拍我脑袋,“不要歧视每一个可以给我们带来出镜机会的潜在客户,卖卫生巾怎么了?你不用?!”
  我揉着脑袋瞪他:“你干什么这么打抱不平啊!难道你也用?”
  Gary今天来看我的目的很简单:上次那个广告代言的饭局,他多方联系下来,觉得最有机会拿下“好趣”的代言合约,而且他看我和江景诚像是相熟,那么如今,拜访客户的时候到了。
  我想起上次在酒店男厕所跟江景诚的交流过程,内心有些微抵触。不是我自恋,而是我语文学的好,他话里示好的意思,我听出来了。
  但是江景诚已经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了。
  Gary见我不大愿意的样子,气得又拍我脑袋:“你有什么不愿意的?‘好趣’是个
  多大的品牌,你就是去了人家还不一定要你呢!以前给你找小企业你嫌人家老板猥琐,现在这个老板人不错吧?气质好人也英俊,你又不愿意什么?你又不是真去卖的,吃个饭联络联络感情总没问题吧?”
  我等他说完,凑过去问:“Gary,其实是你看上人家江总了吧?”这么卖力的夸他。
  “少说废话!我跟你说,你今天必须去,我都给你预约好了,不去也得去!不然你就再给我签个别的合约过来!”他又想到什么,拍了自己脑袋一下,“纪氏的广告你跟纪铭臣谈了没有?怎么样?”
  能怎么样?我挑的不是时候,当时他正餍足的带着我挑车,耐心很好的样子,我一激动就跟他提了广告的事,然后他眸子一眯,斜睨着我,阴阳怪调的说:“行啊芦苇,寸还没得着呢,就知道要尺了!”
  结果怎么样?结果当然是我尺没得着还把寸丢了!纪铭臣把我拖回smart里又禽兽了一回,完事抹抹嘴说:“你就先开这辆吧!这个姿势不错,我喜欢。”
  *
  我最后还是去了见了江景诚。Gary说约得下午四点半,正好快下班了,我以谈公事的名义进去他公司,然后再以继续和他谈公事的名义出去吃顿晚饭,多联系联系感情,说不定就能把广告拿下了。
  我很想问他,什么时候公司里把谈合约这种公事也交给我们忙得飞天遁地的艺人了。
  江景诚忙得很,我去的时候他刚刚开完一个会,见到我愣了一下才又绅士的笑出来和我握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然后他很快又投身到看文件的工作中去。
  我心里暗骂,Gary不会是舔着脸□人家助理才给我弄到这么一个见面机会吧!
  不过江景诚还是一贯的周到温柔,特意让助理弄了一大推自己公司的零食给我解闷。已经到了傍晚,我忙了一天早就饿得要死,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窝在角落里的沙发上吃起来,顺便时不时的抬眼看看江景诚认真工作的魅力形象。
  眼见他下班的时间将近,我起身借他办公室内的洗手间去洗手,却隔着未关严的门听见助理抱歉的声音:“江总,这位女士说急着见您,我没拦住。”
  江景诚声音依旧让人如沐春风:“没事,你去忙吧。”
  屋子里又静了一会儿,我手握在门把手上,想着偷听是件不礼貌的事情,正要出去,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来:“见你一面真难……景诚,我今天来找你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说,这个人是谁?
  刚才看评论,有人猜袁园喜欢她哥哥,说!你们是不是喜欢重口味的!等哪天我真写个重口的给你们看!愿意看的举手~~~
  PS:最近都不太好意思写PS了……你们知道的,明天又星期四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咳咳,这意味着我明天晚上又要上课了……我总觉得后天更都有些困难,更别说明天了哈……好吧,我后天一定更,打人不准打脸!!


☆、秘辛

  第十四章、秘辛
  屋子里又静了一会儿,我手握在门把手上,想着偷听是件不礼貌的事情,正要出去,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想起来:“见你一面真难……景诚,我今天来找你有事。”
  听见这声音,我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在袁伟良家的那次酒会,当时蒋婉清客套的和江景诚寒暄,那样子可是一点也看不出他俩熟到了可以叫“景诚”的份上!
  百爪挠心是什么样子我总算体会到了,一方面是道德约束一方面是豪门八卦,我搭在门把手上的手缩回来又放上去,反反复复间外面已经又开始说话。
  我折回身继续到洗手池那洗手,唔,怎么洗半天都洗不干净呢?
  江景诚顿了顿才说话:“我最近比较忙。”
  蒋婉清似乎笑了下,声音没有刚才那样低,含了点儿嘲讽:“只要我找你,你都会很忙,至于和我把界限划得这么清楚吗?”
  江景诚的声音诚恳而无奈:“婉清,你应该知道我有我的苦衷。”
  “袁伟良生病了。”蒋婉清说的突兀,江景诚似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听说了,不是胃炎吗?他现在怎么样?”
  “你也认为是胃炎?你以前很多疑的。”蒋婉清声音含笑,半晌才又加了一句,“是肝癌。”
  她最后两个字说的笃定,外面一时静极,我迅速关掉了水龙头,做贼心虚的同时又叹了一遍,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上午的时候袁园还在说只有我一个知道,到现在为止,已经好几个人都知道了……
  江景诚一直没说话,蒋婉清声音又起,含了点激动和期待:“景诚,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妹妹对经营管理一窍不通,如果你肯重新跟我一起,你最后得到的远远不是现在能比的。我知道你一直在追求什么,所以当初你放弃我,我也从来没有恨过你,如今只希望你能回头看看我,看看我即将带给你的一切。”
  江景诚没说话,我也傻了。
  蒋婉清来这说的第一句话,我从里面听出了八卦的味道,却没想到这个八卦可以跟平地一声雷一样响彻四方。
  好半天我才缕出思路来,听蒋婉清的意思,她和江景诚两个人早在二人结婚之前就有了牵扯,然后蒋婉清被抛弃,伤心之下嫁给了袁伟良。
  如今袁伟良得了绝症,蒋婉清便又起了重新投入江景诚怀抱的心思,而且是带着袁家的大部分产业。
  袁伟良这个病,听袁园说手术可以多活几年,但具体是几年也没人知道
  ,况且手术还有风险,这样算下来,他可活的日子着实不多。
  蒋婉清这个算盘打的可真是好。
  这么看来,我中午在片场休息时竟然估计对了!袁家的产业最终将在蒋婉清尽责看护袁伟良后,经她的手,进了别人的口袋。 
  真不知道薛绍平时是多宽容,蒋婉清都这样了,他还说她这人不坏?!
  想到薛绍我又呆了呆……不会……吧?
  外面静的时间足够长,我回过神的时候正听见江景诚开口,“婉清,我不值得你这样为我打算。”
  “我不是为你打算,我是为我们打算。我们两个已经错过了十年,未来的日子,我希望和你一起。”蒋婉清声音也有些低,没了平时的淡定与客套,听上去倒是情真意切。
  江景诚似乎叹了一声,我听见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脑补了一下他们两个会有什么动作,结果却听见江景诚说:“婉清,对不起,我恐怕不能接受你的好意。”
  “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是我们已经各自结婚有了家庭和孩子,这样做太过冲动了,你这几天大概累着了,回去休息休息,等你冷静下来,要是还有问题需要我帮忙,再来找我好吗?”
  我把这几句话加工理解一下,得到的结果是,这是一个单相思的故事。
  蒋婉清又说了几句,说到后面竟然隐然含了哽咽,但最后还是由秘书引了出去。
  又有皮鞋的响声传过来,而且越来越近,我刚窜到洗手池边,洗手间的门就开了,江景诚手扶着门看我。
  我哈哈了两声说:“江先生,你的洗手液味道真好闻!”
  江景诚神情揶揄,声音带笑:“味道再好也不能当饭吃吧?你吃了那么多零食,我可还饿着肚子呢!”
  *
  晚饭地点选在了一家名气一流的西餐厅,我一向不喜欢吃西餐,但考虑到是我请人家,地点只能任江景诚挑,而他大概觉得小姑娘都喜欢这种地方,于是我们两个都出于为对方考虑,最后选在了两人都不太喜欢的地方。
  不过江景诚大概是饿了,嘴上说着不喜欢,牛排吃的也挺欢快。好在我之前垫补了不少零食,又听了不少八卦,喝了几口汤便把心思全都放在了他身上。
  不得不说,江景诚很会照顾别人的情绪,他拿餐巾擦了擦嘴,含笑说:“如果我不给你问问题的机会,你是不是要一直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我面不改色的说:“不会,江先生你是我认识的最善解人意的一个。”
  江景诚愉快的笑
  起来,“说吧,你想问什么?”
  我倾了倾身,凑过去问:“要是刚才我不在场……你会不会答应她?”我又摆手补充,“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没有……”
  “我知道,”江景诚一点不悦的神色都没有,弯着嘴角打断我,“你这样问很正常。你认为呢,你认为我会不会接受?” 
  我诚实摇头:“不知道。”
  江景诚喝了口红酒,目光深远,我眼睛亮了亮,众所周知,这是一副标准的讲故事表情。
  “我和婉清是大学校友,我大她一届。她是她们系的系花,我们两个阴差阳错被人撮合在一起,读书的那段时间我们感情很好。后来毕业我们一起留在了H市,生活工作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两个人年轻又不会控制情绪,吵架的次数就越来越多。”
  “只是顾念几年的感情,谁也不舍得说分手,但凑合和容忍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最后会分开也是必然。”
  “可能会有遗憾,尤其随着年纪越大,越会遗憾当初没能理智的对待我们之间的问题,白白失去了一份来之不易的感情,但是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痛苦相对于快乐总是更让人铭记于心,也更能教会人成长、成熟。”
  “这么多年过去,纵然我们之间有遗憾,但更应该的是对当下负责,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就该明白,爱情不比责任重多少。”江景诚又喝了一口酒,缓缓笑起来:“况且,我们都知道,接受婉清的要求,不是厚道人该做的事情,你说呢?”
  “……”我盯着他敛去锐利的眼睛,咳了一声,“江先生,我错怪你了,我以前一直以为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兼职教的,今天听你一席话才明白,可能你的语文老师只是兼职教体育,他(她)语文还是很专业的。”
  江景诚愣了愣,谦逊又温和的笑起来:“这次我听明白了,你是在夸我。”
  直到晚饭结束,我们都没有把话题转到广告代言的问题上去。
  只在他送我到了公寓楼下时,我想着要是不提一提公事,明天Gary就该杀到片场再拖我去陪饭局,便意思着跟他提了提。
  “芦苇,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特别?”
  “有。”我点头,安安说过,我特别二。
  他点了点方向盘,“你一整晚都没有提到合作的事情,这样谈生意的人我还是头一回见。”
  我说:“我以为我坐在你办公室吃零食的时候,就是在跟你谈生意呢。”
  江景诚看我一眼,很快笑了起来。
  上楼的时候我还在想,这顿饭吃得真值。
  首先,江景诚碍于一个男人的尊严,他没让我买单;其次,我今天听了一个横亘近二十年的大八卦,发现了一大宗豪门秘辛,而且是独家的;最后,江景诚临走时的态度,让我认为这个合约我有八成把握可以拿到。
  我哼着歌上楼、开门,打算一会儿煮碗牛肉面、看看电视再洗个热水澡然后美美的去睡觉,结果这一切就在我开门后被眼前的人毁了。
  纪铭臣来了。
  他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色不怎么好看,手上拿着遥控器乱按一通,见我进门,把遥控器一扔,几步就走了过来,抱着臂眯眼看我:“去哪了?”
  “你怎么来了?”我从进门后的沮丧中回过神来,不满的问他,反应过来,又双手抱胸退到门后,“你不要忘了,我大姨妈来了!你不能乱来啊,我现在泄不了你的火!”
  纪铭臣最近常常在这里出没,终于在昨天,在他连续折腾了我一个星期后,我欣喜的发现我大姨妈来救我了!
  昨天他就很不乐意的摆脸色给我看,所以,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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