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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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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还要再努力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一辈子,并且努力的结果也并不一定尽如人意。”
  “这个过程太漫长、太煎熬、太过不公平,我没有信心保证自己在努力的途中不会绝望放弃。一辈子很短,一旦放弃,这对我损失实在太大。我敬佩那些一路摸爬滚打不屑于潜规则上位的艺人,但我还是选择走捷径。”
  我选错了话题。
  我问薛绍这个问题的时候着实只是为了活跃气氛,没想到他竟然对我剖白心迹到如此地步,听的我颇受触动颇有共鸣的同时又有些担心,万一一会儿导演上来看见我们两个正“执手相看泪眼”,我该怎么解释?说我们两个切磋床戏结果发现对方竟然是真爱?
  “你说的对!”我严肃的肯定他后,迅速转成八卦状态,好奇的问:“那你怎么会搭上蒋……姐这个边呢?她已经……结婚了呀……”更重要的是她都四十了啊!
  薛绍倒是大方,丝毫不介意我糊弄他的心声,见我好奇,他眼睛又柔和的弯起来:“选择的确有很多,但如果男人和女人非选一个的话,站在我的立场,你会选谁?”
  这个问题好难,我望着天花板沉思良久才找到问题关键:“这应该由你的性取向决定吧?”
  薛绍一愣,又大声的笑起来,赤红的霞光照在他脸上衬得他像个开心的孩子一样,他笑着咳了两声缓过气来说:“我刚知道原来芦苇你这么好玩,没能早点认识你真是可惜了!”
  我黑着线说:“喂,我是认真的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我来了~~
  其实这篇文并不依赖娱乐圈这个环境,三百六十行,行行都可能发生类似的故事,唔……
  我最近弄到了这样一个系列的卖萌签……萌么?萌就撒花吧~~


☆、那人

  第七章、那人
  所以当袁园和纪铭臣出现的时候,我和薛绍正头碰头的凑在一块儿比赛Temple run,我老早就掉进陷阱死掉了,而他跑到了百万还跟人猿泰山一样不知疲倦的跑跑跑,更过分的是他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第一次玩,气得我每次见他遇到障碍都要大喊GAMEOVER。
  我气急败坏的余音未落,袁园挑高含笑的声音就响起来了:“纪总,咱俩今天可算是当了回太监,着急半天,结果这两位皇帝正玩的不亦乐乎呢!”
  我立刻跟被扫黄打非抓了现场一样,无视薛绍的抗议飞快的从他手里抓过手机藏了起来,抬头正看见纪铭臣闲哉悠哉的抄着裤兜低头进门,漫不经心的打量了小卧室和我跟薛绍身上的零星衣服一眼后,似笑非笑的冲我翘嘴角。
  我也只好跟着笑:“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你俩怎么玩游戏!”袁园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才缓了语气,“我们刚过来,听说你俩床戏拍不出来上来看看,你俩玩的倒是很开心!”
  我心虚的辩解:“没有……是导演一直不过来。”
  袁园不相信的挑眉:“导演现在过来你们就保证能演好了?”
  这个……还真不能……虽说我和薛绍化解了矛盾,但这么半天一直在吵吵的玩游戏,此刻根本不能很快把状态调整到演床戏的那种暧昧情绪里,我又心虚的摇了摇头……
  “你真够诚实的……”袁园很无力的摆了摆手,“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两个回去揣摩一下,明天再演不好,你俩就一起观摩A|片。”
  “……不会吧?”我立刻就被惊悚到了,瞪着眼睛去看薛绍,他又无所谓的歪了歪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袁园也是狡黠一笑:“不信你试试。”
  我转头向纪铭臣求助,他盯着我若有所思的说:“你可真够笨的,昨晚教了你一晚上都没学会。”
  我:“……”
  纵然围观的这两人对我们的关系心知肚明,你也不用这么奔放的告诉人家你的禽兽行径吧,大哥!
  我被他窘的说不出话来,薛绍只顾着在旁边暧昧的笑,袁园也眨了眨眼,见我脸色更黑才又说话:“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正好来找纪总找芦苇,不能收工也要收工了!”
  “你找我?有事?”我诧异的看向纪大禽兽,他除非想对我实施禽兽行为否则都不会想起我这号人。
  纪铭臣眯了眯眼睛:“没事就不能找你?”
  我堆着笑点头:“当然能……
  ”
  袁园看见我狗腿的样子咳了一声:“其实也算我有事找你,我哥在家里办了个商务交流的酒会,想要邀请纪总参加。我担心纪总工作忙抽不出时间,所以过来问问你,不过刚才碰巧遇到了纪总,已经谈好了。”
  问我有什么用?!袁园这是明摆着让我给纪铭臣吹枕边风,但她也不看看,我长得很像能让纪铭臣乖乖听话的那种女人吗?!
  好在事情已经解决,纪铭臣微点了下头:“袁先生客气了,我一定会准时到。”
  袁伟良生着病还能这么敬业,做妹妹的能帮到哥哥一点就会很开心。得到肯定的答案,袁园舒心的笑起来,同时不忘还有其他人在场,转头问:“薛绍,你要不要一起来?听说你有转行做导演的打算,正好可以联系一下兴趣相投的投资人。” 
  商务酒会去的大部分自然是商人,而且都抱着自己期望的某种利益目的。薛绍是男演员,去了多少会有些尴尬,尤其要去的是袁伟良和蒋婉清的家。
  所以他最后当然拒绝了,但袁园的神色和语气又是那么的认真诚恳,看的我不禁感叹,果然在这个圈子里混久了,外行也变内行了,演技比我们演员一点也不差啊!
  *
  我偷偷摸上纪铭臣的车时,他握着方向盘又皱眉:“你怎么就没有形象好一点的时候?”
  “你不知道最近狗仔很猖獗吗?虽然我名气小,但毕竟突然窜出镜要演女二号,他们肯定会觉得有内|幕要挖我八卦啊!更何况你自己本身就是一本行走的八卦杂志,虽然他们挖不出你什么……”我说的都是事实,但纪铭臣眉毛却越皱越深,我忍不住提醒他:“你不要总是皱眉毛,这样老得快!” 
  他摆出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发动车子,我见他眉头松动不少,就接着说:“其实如果你想让我既有形象又不被人家爆咱俩的丑闻的话,还是有办法的,比如……你考虑给我买辆车?我不挑的!”
  “哦?”他一个单音节词缓缓的发出来,就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我不疑有他,肯定的对他点点头,然后就听他懒洋洋的说:“不过我比较倾向于让你继续偷偷摸摸,反正没形象的又不是我。”
  我:“……”
  我本来闭着眼扭头靠在座位上不愿意再搭理纪铭臣这个蛇蝎美男的,但突然想到一件事,只好翻过身问他,刚张开嘴,他就率先说话了:“你不装死了?”
  “……”他今天就跟被某个毒舌作家上身一样,气得我瞪他一眼又翻回身去,想了
  想哪里不对,又只好翻回来不情不愿的问他:“你跟袁伟良不熟吗?为什么他会让袁园找我联系你?”
  “不算熟,交集比较小。”
  我了解的点点头,又想到什么:“那……你今天是因为我的关系才愿意去酒会的?”
  他神色异样的瞅了我一眼,嘴角慢慢翘起来,伸手把后视镜掰到我这边:“你自己照照。”
  “……”纪铭臣我再跟你说一句话我今天就去死!!
  袁伟良不愧是H市有名的企业家,三层的别墅不是一般豪宅能比的大,里面灯火辉煌、宾客如云,更有香槟美人衬得整个酒会越发流光溢彩。
  我远远就看见了几个眼熟的同行,俱都千姿百态的挂在身边男人的手臂间,但是人家的知名度岂是我等小辈可与之较量的!
  还没进门,我就已经悲从中来,忍不住拽了拽意气风发了一路的纪铭臣,“平时像这种酒会,你该有不少出众的女伴吧……为什么今天会带我来?”带我来受这么大的刺激……
  纪铭臣似笑非笑的哼一声:“你以为我想带你来?还不是你能耐、能认识这么多人,人家都经你找上门了,我能不带你来?”
  我点点头,想想也对——对什么?
  我提醒的捅了捅他:“纪先生,你刚刚在路上不是这么说的,你有一次肯定说了假话……”
  “……”
  “……”
  “……”
  然后,纪铭臣就黑着脸把我扔在原地自顾自的跟别人说话去了……
  有钱人家的流水自助就是不一样,袁园对这种商务酒会不感兴趣,今晚根本没有出现,我只好一个人站在长长的餐桌前观察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有钱人们。
  很快我就发现他们大概可以分成两类:一类人揽着的女伴俱都是温香软玉、国色天香,一类人是一边搂着自己花容不再的老婆,一边瞄着擦身而过的美人。
  原来当下大家的审美观都很一致么,不管自己几岁,喜欢的永远是那些二十几岁、年轻的、漂亮的尤物们。
  不过貌似也有例外。
  不远处就有个身姿颀长的男人,穿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跟袁伟良那种病态的苍白与瘦弱不同,他浅麦的肤色看上去很是健康有力,所以单从视觉上来说,他比袁伟良要年轻一些,但具体也着实看不出他有多大。
  我已经盯了他很长时间,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他跟别人说话时一直都是微微笑着,谦逊有礼的样子。如果说袁伟良斯文,那么这个人就是正直沉稳、风度翩翩的化身。《
  我也试图把他和纪铭臣比较一下,结果发现,像纪铭臣这种毒舌、霸道、小心眼、没耐性、爱禽兽、大爷范儿的人,跟人家真是一点可比性都没有。
  尤其是当我发现这个男人身边既没有老婆也没有妹子的时候,就更加怀疑,为什么我要跟一个只长着漂亮脸蛋还不宠我的男人混呢?
  是的,这就是我关注他的重点。我盯了这个人半天,发现他身边居然一个女伴都没有!
  这一点也不科学!
  ……还是说,他本身就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那他简直比纪铭臣好的不止一点半点啊!
  而他又比纪铭臣大不少,如果现在仍是单身,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的机会来了?
  我一边走神盘算一边吃一小碟奶酪,等发现被噎到的时候已经憋得满脸通红,急得转着圈的找水喝。好不容易看见佣人把几杯橙汁端到桌上,连忙伸手去拿,没想到刚碰到杯子,那杯果汁竟然被一只大手率先捏住了!
  旁边有那么多杯,怎么偏偏跟一个快要被噎死的人抢?!我趁手的主人还没把杯子端起来,拍开那只手抢过果汁大口喝下去。
  直到喝了大半杯才把食道缕通畅,我端着杯子舒服的叹气时猛然想起,刚才那只手……貌似很修长很好看?
  身后陡然响起一声轻笑,隐约间我有种不太妙的预感……捏着杯子转过身去,果然……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又出现了一个男人……私下里,我一直称呼他为A,神秘的A大人……


☆、八卦

  第八章、八卦
  我心心念念了好半天的,想的太过入神以至于让我噎到的,又被我毫不客气的拍了一下的那个超级潜力股,他正端着杯果汁嘴角含笑的看着我……那么,他刚才也将我噎得团团转的样子看光了?!
  纪铭臣说的对,我不能保持良好形象真的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唯一能让我找到一点平衡的是,我的眼光相当不错,这个男人成熟而谦逊,他这样闪着晶亮亮的眼睛笑看我,让我忍不住担心的抬手擦了擦嘴角,刚才喝的那么急,千万不要有果汁沾在上面啊啊啊……
  “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失礼了。”他又笑了一下,魅力尽现。
  我想起自己拍人家手背时的那声脆响,懊恼的恨不得时光倒流,那样我就是被噎死也肯定不会去拍他的。可是岁月无情,我只好又摸了摸嘴角,摆出一个自认上镜又甜美的笑容:“没有没有,是我不好,我重度近视,俗称睁眼瞎。”
  然后这个男人便笑的有如清风拂面,弯着唇伸手:“你好,我是江景诚。”
  “我叫芦苇。”我伸手握上那只被我拍的有点泛红的手,心想纪铭臣果然比不上人家分毫,这个男人实在是绅士而有雅量。
  他脸上露出一丝恍然的神色,微笑说:“难怪看着很眼熟,前几天在电视上看到芦小姐参与一部电影的宣传,没想到今天这么荣幸就看见真人了。”
  那个宣传其实只是个小活动,薛绍那几天档期很紧,只有我、杨若怡和编剧袁园在现场与媒体做了个简短的采访互动。杨若怡和袁园都是不可多见的美女,江景诚居然能在那么短暂的镜头里记住我,着实让我有点飘飘欲仙。
  后来才知道那是有人强拉着他看了那个活动,而电视屏幕上的主角又只有我们三个,他再漫不经心也会在脑袋里存个印象。
  不过眼下我脑子里全是受宠若惊,想到纪铭臣那句“注意形象”,又只好压住蹭蹭往上冒得激动,放低声音谦虚的说:“江先生太客气了,我觉得江先生也很眼熟,很像最近一期综艺节目里唱歌的男明星。”
  “是吗?”他饶有兴趣的惊讶了一声,又不无遗憾的说:“不过我可不会唱歌。”
  可惜了的一个好男人,我都听出了他对我的夸奖,怎么他语文就这么差呢?我只好说:“呃江先生……我这是夸你帅呢……”
  跟一个谦逊又绅士的人聊天很愉快,除了要时刻端着保持形象,我和新认识的这个男人相处还是很和谐的,很快我就可以直呼他江景诚同
  志了。
  眼看发掘江景诚这支潜力股这事有门,我酝酿了一下就打算试探一下他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女朋友,因为聊了半天他始终没有暧昧的提到任何女性。
  然而就在我张嘴的时候,那个几乎要被我放弃的人出现了……
  以前我被经纪人催着赶各种场子的时候,被揩过无数次油,虽然每次都会避开最后一劫,但被人摸腰的次数着实不容小觑。而且他们的动作无一例外的都带有猥琐又得意的色彩。
  后来跟了纪铭臣,我发现原来这个动作和做出动作的人的身份、性格都有关系。
  当这个人是我的金主的时候,这个搂腰的动作基于他这人的霸道和小心眼的脾气,可以变得强势而理所当然。
  比如眼下。
  纪铭臣的大手一横就捏住了我的腰。
  我之所以用‘捏’这个动词,不是因为我腰太细,也不是因为他手太大,而是因为他这个缺德的家伙是真的在捏我!
  “做什么呢?怎么吃了这么久的东西?”耳边扑来一道热气,他声音缓而轻,听的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忍不住就想往一边躲,可他手上还表里不一的捏着我腰间的肉,疼的我又想侧腰往他那边躲……
  我看着眼前江景诚了然、黯然又淡然的神色就知道,我眼下的形象绝对是个对纪铭臣欲拒还迎的贪金之人,要么就是个迷恋他脸蛋的好色之徒!
  他手下毫不留情,疼的我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只好放弃自己刚才攒出来的得体形象,一边去抓他作恶的手,一边讨好的给他介绍:“这位是我刚刚认识的江景诚先生,江先生,这位是我的……呃……是纪铭臣纪先生。”
  江景诚神情和性格都太像正面人物,我实在说不出纪铭臣是我的什么人,只好胡乱混过去,可恨的是纪铭臣居然在我伤脑筋的吭哧时又使劲捏了我一把!
  迫于我的介绍,伪君子再也装不了旁若无人,只好收手伸过去和江景诚打招呼,他皮肤细腻干净的手背上赫然印着几个指甲泛着青红的指甲印。我也礼貌的对着江景诚笑,我才不会承认那是我掐的呢!
  江景诚声音干净利落,跟纪铭臣打了招呼又对着我们身后含笑点头,我愣了愣转身才发现,原来袁伟良和蒋婉清就站在后面!
  袁伟良依旧温润斯文,含笑说:“芦小姐来了半天我这个做主人的都还没跟你打个招呼,失礼了。”
  我忙摆手,说客气了。
  蒋婉清笑的落落大方、姿韵万千,很有女主人的气势,也很难让人看出她会跟别的
  男人有过密来往,“纪先生刚刚说你饿了到这边来吃东西,怎么样?觉得这些东西合不合口味?”
  纪铭臣你这个挨千刀的!明明是你恼羞成怒把我扔下去和袁伟良聊天,现在让我背这个失礼的黑锅,弄得我好像多贪吃一样,丢死个人!
  我狠狠瞪了那个犹在装模作样、搂着我貌似很贴心的问我还饿不饿的人,笑着对蒋婉清敷衍了几句,心里更下定了决心要速战速决拿下江景诚。
  想到江景诚我回神发现他浅浅和袁伟良夫妇客气的聊了几句,不算生疏,不过好像也不是很熟稔?然后他就对着我点了点头去找别人聊天了。
  腰上又是一痛,我正望着江景诚的背影出神,忍不住失声哼了一下,立刻引来了旁人的侧目,气得我伸手去掐这个始作俑者。
  纪铭臣大概没想到我竟然敢对他动手,轻轻“嘶”了一声,皱着眉看我:“你再掐我一下试试。”
  我是真想再试试,可是考虑到我的下家还没正式确定下来,只好揉着腰哼了哼:“那谁让你先掐我啊……”
  纪铭臣也冷冷哼一声:“我不掐你,你都要忘了今天是和谁一起过来的了,落在别人眼里还以为我纪铭臣带了个花痴过来呢!”
  “不会,”我认真想了想说,“客观来讲,你比江景诚要好看一些。”
  我一点也没觉得这是句夸人的话,这明明是就事论事嘛!偏偏纪铭臣听了勾勾嘴角满意的端着杯子喝了口香槟。
  我才不跟他一般计较,问他:“我看着刚才你一直和袁伟良在一起说话啊,你俩不是不认识吗?说什么了说的这么投机?”
  “你管的倒是够宽的,我聊什么还要跟你汇报?”他端着杯子斜了我一眼。
  “……”我只是想跟你随便找点话题聊聊好不好,又不是套你的商业机密,你至于这么敏感么。
  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我跟他又没有什么实质的亲密关系,这种商人之间的对话,说几句就能扯到商业机密,还是远离为好。
  于是我只好跟他聊八卦:“你跟江景诚是不是也不太熟啊?哎对了,你有没有觉得他和薛绍长得有点像啊?”我终于想起来那期综艺节目里就是薛绍唱了一首惊艳全场的情歌。
  纪铭臣声音冷冷,对八卦兴致缺缺的样子:“没有。”
  我试图努力唤起他的兴趣和共鸣:“怎么会!你不觉得他们两个人的脸部轮廓很相像吗?尤其是眼睛,我觉得他俩眼睛最像,都是有些细长的杏眼,看着很锐利,不过薛绍不会掩饰这种锐利,江景
  诚的看上去就要更柔和一点……你说呢……”
  我以为纪铭臣会点点头或者以沉默来表示自己的意兴阑珊,可事实是我越往后说他眼睛眯的越厉害,弄得我心惊胆颤,说到后面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只见他冷着脸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抱着臂借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眯眼看我:“你对他们两个观察的够细致嘛?”
  我隐约觉得他声音里有种阴阳怪气,天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脸,不过我终究还是忌惮他这种冷然的样子,只好选择讨好着说实话:“还好还好,你知道的我和薛绍一起拍戏,而且今天我们拍的床戏,眼对眼近距离看的比较清楚。刚才你没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盯了江景诚半天了,他长得真的跟薛绍挺像的……”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说的越诚恳,纪铭臣这张脸就臭的越厉害……
  他抱着臂听我说完,挑挑眉淡淡“哦?”了一声,依旧语气不怎么样的问我:“那你说说我的眼睛是什么样的?”
  我仰头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摸了摸后脑勺十分不好意思的说:“你总眯着眼睛看人,我看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完了三千字,幸好还不算晚……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请你们用留言和收藏来祝我又老了一岁吧~~你们说,遇到这种日子还勤勤恳恳码字更新的人,是不是该得到祝福?!
  PS:前面章节有些敏感词被和谐,如果提示了更新,你们可以忽略,因为我去改敏感词了……


☆、卡戏

  第九章、卡戏
  我最后是被纪铭臣提溜着回去的,他黑着脸拖着我走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常常挂在嘴边的‘形象’两字忘得一干二净。
  但我可是最新才学会注意这两个字,甚至在努力保持自己肢体动作的时候还不忘看了人群中的江景诚一眼,他正往这边看过来,面上微微笑着,像是洒脱般的不在意,又像是在默默跟我说“祝你好运”。
  后来我跟安安一起逛街时提到纪铭臣那晚的变脸,她听完问我:“你还是《情雾》的女二号吗?”
  她问的莫名其妙,我点头说:“当然是啊,都拍了大半了,我演的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把我换掉?”
  “你这种猪脑子,说不定哪天就把你换掉了。”安安挑着眉斜斜睨了我一眼,“芦苇,我看你平时还算机灵,不然也不能入行几年不靠一点潜规则就能保持在三线水准上。怎么你一被纪铭臣潜了,就变得比咱家楼下包子店的那个傻儿子还傻了?”
  我瞪她:“你才比他傻呢,他天天对着买包子的人傻笑,我会笑的那么傻吗?!”
  她撇撇嘴:“你还真别说,你连人家都比不上。人好歹知道冲着给他送钱上门的人笑,你呢?你傻了吧唧当着纪铭臣的面说自己把另外两个男人看的多仔细,你以为他养你是为了让你私下勾搭小白脸啊?这不明摆着让他不待见你吗?”
  她这样一说我也醒悟过来,支吾两声抗议说:“你说的也太夸张了,我哪有钱找小白脸,再说我后来也受到非人的虐待了啊,你不知道他那天咬牙切齿的有多过分……”
  安安哼了两哼,一副不屑我们小打小闹的样子:“要我说纪铭臣也是活该找气受,谁让他眼拙看上了你啊!他这人浑身上下唯一的缺陷就是眼拙,你说他那么有钱,包一线当红的谁不行啊,偏偏找了你这么个要红不红、要死不死还扶不上墙的烂泥。”
  我气得把手里的奶茶杯子一放,“你那是没见过他小气的样子,包一线女得多花钱啊他才不愿意把花钱浪费在我们身上呢!”
  安安伸手扯扯我身上一身的Givenchy新款,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少跟老娘说你日子过得有多紧巴,我信你才怪,你刚才横冲直撞的开个小精灵以为我没看见啊?”
  就连那么个小破车也是我求来的好不好!
  我使出浑身解数才跟纪铭臣求来点资金,原本跟他说我要去买宝马,后来等他看见我买了个只能坐下两人的smart时,一张脸绿了青、青了黑,我眼见不对,连忙解释我身
  为一个公众人物,尤其是一个以前混三线的小人物,开个宝马实在太招摇了,小精灵比较低调……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事实是我对他一再的咬牙切齿很没有安全感,所以把宝马缩水成小精灵,然后把多余的资金装进了自己的腰包,万一哪天他看我不顺眼把我扫地出门,我也能有条后路不是?
  纪铭臣倒是真的没有追问那点差价,因为他已经黑着脸强行把我拉进那个小车后座里施暴,后来我揉着快要散架的腰从车里爬出来的时候已经悔青了肠子,为什么我没买一辆宽敞的大车……好歹上次在他那辆路虎里,我没被折成这么高难度的姿势……不对!我就应该买辆敞篷,光天化日之下我就不信他敢接着作孽!
  说到作孽,自从那晚我说了实话,纪铭臣就飙车把我拎回公寓,让我跟看薛绍一样眼对眼的认清他眼睛长得什么样,可是我跟薛绍虽然在床上眼对眼,但我俩也只是在演假戏,可纪铭臣却真做了!
  他不止真做,还每天都做。
  以前他来的次数并不多,我可以很体贴的理解为这个男人需要物理释放,可最近他几乎天天都洗干净等在床上,每次都好像饥渴了好多年一样,恨不得把我吃掉似的扑倒再扑倒。 
  这样的结果是我很快就顶上了乌青的眼圈,脚上打着飘的去片场拍戏。
  今天要拍白雾现场捉奸的戏,这算是这部戏最大的转折点,从这一场戏过后,每个人的情感都变得浓郁强烈、剑拔弩张起来。
  白雾、何野的早点生意,基本都是白雾起主导作用,她晚上要忙到很晚把第二天卖的部分食物做出来,第二天一早还要做那些必须现做的东西,然后整理装车跟何野一起去卖。
  白冰回来后,出去卖早点的任务就交给了她跟何野,这样白雾就多了一点休息时间,因为她白天还有一份兼职要做。
  白雾撞破他们那天,她正好操劳过度生起病来,于是请假在家。收拾屋子时,连带着一起收拾了妹妹的阁楼卧室,然后她在妹妹乱扔的一堆脏衣服里,发现了一条男士的内裤。
  妹妹白冰从出狱到现在一直都是单身,怎么会在房间里突然多出一条内裤来?巧合的是,就在前天,不拘小节的何野才翻着衣柜问她怎么有一条黑色内裤找不到了……
  这样分析出来的结果几乎让白雾崩溃,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的妹妹,而这两个最亲的人却同时背叛了她。
  就在她愣在阁楼里的时候,卖完早点的何野和白冰回来了。
  关门和嬉笑的声音清晰的传来,那两个人见家里没人,便肆无忌惮的调笑腻歪起来。白雾听着那越来越近的污秽话语和暧昧低嗔,脑袋里一片轰鸣。
  如果说刚才她还在试图说服自己不要乱猜乱想,那么现在这两个人便生生将她推进了黑色深渊,冷笑着蹂躏践踏了她仅剩的那点信任。
  白雾下意识的选择了逃避,她慌乱的四下张望,然后躲进了一边的衣柜里。
  这个决定让她承受了随之而来更大的痛苦。
  关不严实的衣柜,让她将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人和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而那或喘息或娇媚的声音也一丝不漏的钻进了她的耳朵。
  白雾就这样缩在衣柜里,泪流满面的拼命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我仔细看过这段剧本后轻轻的骂了句‘靠’,何野和白冰也太禽兽了点。
  我脑袋里想着白雾那种涕泪横流凄凄惨惨的样子,始终不能进入白冰的状态,因为我会不由自主的往衣柜方向看,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一个被全世界背叛了的白雾。
  我不能进入状态,愁的导演飞快翻着剧本说:“你上一段床戏不是演的还不错吗?我这次都没把重点放到你们身上,怎么你到僵硬起来了?你这样耗着大家怎么拍?”
  已经哭过一回的杨若怡正被补妆,她的经纪人体贴的站在一边递水,虽然她本人没有鄙视指责我,但她经纪人看过来的眼睛里显然充满了怒火和轻蔑。
  我也愁:“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个所谓的金牌导演听的直皱眉,眼看就要发脾气,袁园出面了,“我来跟她谈吧。”
  我救命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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