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明珠蓝琪儿-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耿蓝琪本有基础,重练这几招,更是得心应手,手持“解语”,跟着陈召南练了起来,不到一小会儿,便已独自练习,陈召南满意地站在一旁指点。
只见耿蓝琪这招喜鹊穿枝练得非常娴熟,陈召南叫停她,又将燕劈翅、蜻蜓点水、顺水推舟等几招演示了几遍,直到耿蓝琪完全记在心中,此时,耿蓝琪已是香汗伶俐,按照平时陈召南对耿蓝琪的疼爱,应该早就喊停了,可是他像是对耿蓝琪额头上的汗珠毫不注意,依旧在教习,像是要把所有的招式在这一天中交完似的。
耿蓝琪娇喘吁吁,但转眼见看见陈召南认真的模样又不忍心说要休息。
陈召南一挥手道:“好了,蓝琪,今天就到这把,明天我们继续。”
耿蓝琪收刺在手,点了点头,道:“好的,召南哥哥,你是不是在担心朝廷会和燕王开战?所以才这么急着交我武功。”
陈召南正将棍放回兵器架上,听到耿蓝琪的话语,先是楞了一下,又将木棍放好,转头哈哈一笑,道:“哪有这回事,你召南哥哥是战无不胜的,你永远都会在我和侯爷的保护之下。”
耿蓝琪握住了他的手,止住了他的话头,正色道:“不!我要听真话。”
陈召南这个爽朗的汉子,此时才低声叹了口气道:“以我这么多年打仗的经验,我可以断定,只要燕王发起进攻,我们要战胜便是困难重重,我害怕自己有什么意外,所以,你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耿蓝琪点了点头,希望没有战争,你们永远都是平平安安的。
陈召南见耿蓝琪露出担忧的神色,道:“蓝琪以后要照顾好自己,侯爷已经去沈府商量你的成亲日期了,希望早点把你托付给沈府,好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耿蓝琪道:“我了解的。爹爹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希望我能够在沈府的羽翼保护之下。”
陈召南道:“你了解真是太好了。以后不要任性,要孝顺,要对沈晨风好,知道吗?”
耿蓝琪再次郑重地点了点头,这天的练习就这样结束了,鼻子有些酸酸的,也许是刚刚的话太伤感了,可是心里有些难受,仿佛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晚间,耿炳文就将话带了回来,成亲的日子提前到了月中,已经是够紧凑的了。
次日,耿蓝琪又早早地到了练功房练武不在话下。其余的时间便是和茯苓到处游玩,这一天一个路边卖画的吸引了耿蓝琪的注意力,突发奇想,挽住了茯苓的手腕,走到卖画的跟前,道:“请问,你可以为我们画一幅画吗?”
这天太阳有些大,卖画的本已躲在了一幅画后,闻言,钻出了头来,秀才模样,长得清清秀秀的,身上的衣服补了又补,看来家境不好,不然也不用卖画为生了。
见是两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秀才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道:“行,哪位姑娘要画?”
耿蓝琪拿出一锭银子放在秀才的手中,笑嘻嘻地道:“是我们两个一起,一定要把我们画像,要两幅!”
秀才盯着手中的银子有些发愣,似乎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连忙答应了下来。研好了墨,便画将开来。
耿蓝琪跟茯苓亲密地站在一起,沈晨风揉了揉眼睛,有些生疼,不想会在这里遇见耿蓝琪,耿蓝琪正注视这画像的秀才,没有注意到他,沈晨风快步地绕了过去。
两个时辰后,耿蓝琪和茯苓纷纷揉着自己僵硬地脖子,舒展了一下筋骨,转头看向秀才手中的画像,不禁惊呼一声:“实在太像了!”
耿蓝琪满意地接过画像,和茯苓一人怀揣一张,向前走去,看到画像上惟妙惟肖的自己,脑中突然一闪,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转头向秀才看去,秀才见耿蓝琪看向自己,忽的撇过了脸。
耿蓝琪还是没有想起哪里不对劲,只好先把这件事情放过一边。抬头看看天,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才觉画像用去太多时间,和茯苓准备往回走。
走至巷口时,忽然看到沈晨风急急地走了过去,心觉有些不对劲,于是将手中的画往茯苓手中一放,道:“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我去去就回!”
身后茯苓的叫声渐渐远去,耿蓝琪也已走进巷子深处,才一站定,便吃了一惊,只见地上有一摊血迹,而沈晨风正躺在血泊之中,双眼紧闭,不知是昏迷还是……
耿蓝琪心里着急,正欲走上前去查看,手刚刚接触到沈晨风身体的时候,后脑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什么知觉也没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耿蓝琪觉得头痛得要命,慢慢地醒转了过来,耳边听见一人惊喜地叫声,但由于剧痛,分辨不出到底是谁的声音,睁开眼来,四周一片黑暗,那个声音依旧在叫唤着自己。
好半天了,才适应了四周的黑暗,能朦胧地看到一些事物,身边,一个人眼睛发出了光彩,是那样的关切,那个声音是沈晨风的?
耿蓝琪惊道:“沈晨风是你!我们在哪儿?”忽觉手脚都是被绑着的,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沈晨风的声音有些疲惫,有些无奈:“我也不知道我们在哪儿,我醒来时就在这里了,而你……竟然躺在我的身上。”
耿蓝琪脸色一红,幸亏在黑暗中看不清脸色,道:“哼!定是你害我的,不知道又在哪里做了什么坏事,被仇家追杀,现在好了,还连累到我。”说着向外移了移身子。
沈晨风没好气道:“本来我摸到你后脑受了伤,才照料了你这么久!想不到你一醒来就和我吵!”
耿蓝琪脾气一上来,就难以停歇,道:“到底是谁为了谁变成这样的?你要搞清楚啊,要不是我善良,才难得理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沈晨风“哼”了一声,道:“多谢你的善良了!不过,我要是死了,你不是要守活寡。”后半句话,有些轻挑地开玩笑,沈晨风话一出口便即后悔。
耿蓝琪心里也是一阵乱跳,柔声道:“呃!你不是受了很重的伤吗?怎么像是没事人一样?”
沈晨风的语声也轻柔了许多,道:“我只受了点轻伤。”
耿蓝琪奇道:“我看到你身上很多血?”
沈晨风笑道:“那些血不是我的,是那些黑衣人的,他们在刀上淬了毒,我挨了他们一刀,这才晕倒的。”
耿蓝琪道:“你中了毒,严不严重?咦!你会武功吗?”
沈晨风道:“那只是令人昏迷的毒,没有大碍,武功自是会一点,我们做生意时常也要东奔西跑,会点功夫防身,很是必要。”
耿蓝琪“哦”了一声,没有问下了,和沈晨风单独呆在一起的时机很少,这样心平气和地谈话更是少之又少,两人不禁都陷入了沉默。
尤其已沈晨风的心理更是复杂,本以为讨厌耿蓝琪,但每次面对她,又无法去讨厌,只好时常与之作对,觉得斗斗嘴也是有趣的。
但是连香菱呢?沈晨风认为那是自己最喜欢的人,因为那是青梅竹马的爱恋,那是温柔知心的恋人,在十八岁那年,沈晨风就已经决定了要娶连香菱为妻。
那是一个如水的夜晚,沈晨风拥着连香菱坐在荷塘边的地上看星星,连香菱在星光的照耀下很美,那时,沈晨风就觉得这辈子非连香菱不娶。
哪知这个世上还有个耿蓝琪,一个海棠般美丽耀眼的女子,无法不去看她,于是沈晨风的心是压抑,但见到耿蓝琪时又有些欢喜,沈晨风渐渐害怕起自己的这种心情,才常常使得自己在耿蓝琪面前冷酷。
沈晨风首先打破了沉默,毕竟在这种情况下谁都不说话不是好现象,道:“你的头还痛吗?”
耿蓝琪道:“不痛了!”抬头看向四周,借着一点微光,只见四周都是一些破旧的桌椅板凳,说道:“看来是一间破败已久的屋子。”
几个脚步声传来,屋子瞬间亮了起来,耿蓝琪只觉三个火把在眼前直恍,好不容易才看清是三个蒙着面的黑衣人,身子不由自主地向沈晨风靠去,毕竟这种场面实在是没有见过,免不了害怕。那三人身上果然有人受了伤。
沈晨风大声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捉我们来?”
三个黑衣人中间的那个道:“哦!你们醒了。正好!此时在这里解决了你这小子,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亲们觉得这文还可以的话,记得投一票哦!爱你们!
第二十二章 虎口脱险
黑衣人手中的刀高举,刀的反光刺得沈晨风眼睛微眯了起来,心道:难道我就要命丧于此?不行!先得拖延时间,至少也得死的清清楚楚!
沈晨风正欲开口,忽觉一个柔软的身子伏在了自己身前,耿蓝琪叫道:“不要杀他?你们可知我是谁?我是长兴侯耿炳文的女儿,要是我们有个三长两短,我爹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沈晨风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意,道:“蓝琪,你……”话未出口,最右边的黑衣人已抢着道:“你果真就是耿蓝琪?”
耿蓝琪道:“千真万确!”
右边的黑衣人哈哈一笑,道:“这可真是意外地惊喜啊,等我们杀了这小子,就送你到我主子那里去邀功!哈哈哈!”
耿蓝琪惊道:“邀功!谁要抓我?你的主子是谁?”
右边的黑衣人又是一笑:道:“姑娘,怎么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左边的黑衣人有些不耐烦了,道:“少说废话,先杀了这小子!”
中间黑衣人的大刀又再举起,沈晨风“哼”了一声,道:“要杀我,至少得让我知道理由吧!”
耿蓝琪仍旧挡在沈晨风的身前,毫无畏惧,她已经知道自己是他们主子要的人,一定不敢杀我,说不定还要尽力保得自己周全,这才毫不顾忌的挡在沈晨风的身前,沈晨风估计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并不急着叫她让开。
耿蓝琪道:“如果你敢杀他,日后我到了你们主子那里,定让你死无全尸。”
她这“死无全尸”四字说得咬牙切齿,的确有些威吓的作用,其实她并不知道那些人的主子要自己干嘛,万一是要亲手杀自己呢,所以这句话说的危险极了。
沈晨风也决定赌一赌,道:“不错,我和这位姑娘的关系不一般,如果我死了,她定不会放过你们!”
中间那个黑衣人的刀没有砍下来,而是停在了半空中,显然是犹豫了,旁边两人也丝毫没有催他的意思,三人互相望了望,又向沈晨风看了看,刀终于垂了下来。
沈晨风呼了口气出来,看来他们是赌对了,但是疑惑也来了,为什么他们的主子那么地在意耿蓝琪呢,还有为什么非杀自己不可?
身前耿蓝琪紧绷的身子也是松了松,回望自己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左边的黑衣人道:“看来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好了!”
三人走了出去,屋子又陷入了黑暗,耿蓝琪长长地松了口气,倒在了沈晨风的身上,忽觉不好,又挣扎着坐了起来,道:“这可怎么好!还不知道他们等会儿怎么对付我们呢!”
沈晨风笑道:“放正该担心的是我啊,他们不是对你很好吗!”
耿蓝琪瞪了他一眼,道:“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沈晨风道:“估计是你的爱慕者见你要嫁给我了,所以不甘心,要杀了我,再叫人把你送到他的身边!”
耿蓝琪道:“你胡说些什么啊!我哪有什么爱慕者,再说……你真的会娶我吗?”
沈晨风愣住了,道:“我……”
耿蓝琪阻止了他说下去,道:“算了,我不想知道!”
话题到此为止,两人都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由于过度紧张,都不敢睡去,但是等了很久也不见有人回来,渐渐地,倦意袭来,两人都睡着了。
不知道是谁先醒来,或者是同时醒来,已经是白天了,耿蓝琪看着屋子,果真是破旧的屋子,透过一扇只剩框架的窗户,看见外面也是杂草丛生,看来是个人迹罕至的荒郊。
沈晨风觉得有些饿了,转头向耿蓝琪看去,只见她头发凌乱,身上水红色的衣衫也是脏乱不堪,心中怜爱之意顿起。
耿蓝琪此时神情疑惑地看向前方,道:“你看,那是……”沈晨风看去,道:“是饭菜,他们为什么为我们准备饭菜?”耿蓝琪摇了摇头,道:“会不会有毒!”
沈晨风道:“不会!要杀我们,何必用毒,一刀下来更方便!”耿蓝琪道:“你倒像是不怕似的!”沈晨风耸了耸肩,道:“不是不怕,是无可奈何!”
耿蓝琪为难得看着沈晨风,表情有些可怜,道:“可是,我们都被绑住了手脚,怎么吃啊?”
沈晨风叹了口气,道:“为了生存,看来只好用口直接吃了!”说着爬了过去,张口想饭菜咬去。
耿蓝琪大笑出声,结果是被沈晨风瞪了一眼,却继续笑着:“我回去一定要告诉他们,沈晨风曾经这样吃过饭,哈哈,太好笑了!”
沈晨风道:“笑吧!笑死你!你不吃吗?”
耿蓝琪止住了笑,也爬了过去,道:“当然要吃,我可不会饿了自己!”
沈晨风道:“你不怕我也把你这样吃说出来吗?”
耿蓝琪笑道:“不怕,应该我不会比你好笑!哈哈哈……”一笑出声,刚吃进去的饭菜又喷了出来。
终于,饭吃完了,屋外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耿蓝琪道:“他们难道把我们忘了吗?”
沈晨风道:“不会。忘了怎么会给我们饭吃。我始终猜不出他们是什么人?”
耿蓝琪一笑,道:“你也猜得出他们是什么人吗?连我这么聪明的都猜不出!”
沈晨风神情严肃,道:“昨天我收到一个商号老板的信要我去宝号胡同谈生意,那是我们喜欢谈生意的地方,一切看起来都《奇》没有问题,可是我刚《书》敲了门,便受到了这几《网》人的袭击,再后来,就是你知道的事了。”
见耿蓝琪点了点头,沈晨风又道:“这些人有组织有计划,而且武功高强,行动又及其神秘,我听人说过,皇族中就有人养这样的杀手!”
耿蓝琪更加疑惑了,道:“可是我们没有得罪什么皇室中人啊!”
沈晨风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事!”
两人讨论了许久都不得要领,倦意又再袭来,看来饭菜虽没毒,却有着令人昏睡的迷药,两人又沉沉睡去。
醒来时,四周又是一片漆黑了,两人不禁叹了口气。
这时,那三个黑衣人又走了进来,其中一人道:“我们想好了,还是先杀了这小子完成任务要紧,其他的也顾不得了。”
耿蓝琪惊道:“你们敢!”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听声音只有一匹。马在屋前停了下来。
三人互望一眼,出门查看,喝道:“什么人?”
屋外传来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公子有令,速速放了这两人!”
黑衣人道:“什么公子?”
门外安静了下来,像是马上的男子拿出了什么东西,不会儿传来了跪地的声音,其中一个黑衣人道:“可是这件事是主子吩咐的,我们……”
马上的男子道:“你们放心,主子那里公子自有交代,如果你们不放人,现在就叫你们横尸当地!”耿蓝琪惊觉这人说话声音熟悉,却不知在什么地方听过。
一个黑衣人深吸了一口气,道:“是!”
耿蓝琪和沈晨风面面相觑,不明就里,绑人就莫名其妙,放人放地更加莫名其妙,果然,屋外马蹄声又在响起,像是那人走了。
屋门被推开,三个黑衣人又再走了进来,其中一人挥动大刀,将耿蓝琪和沈晨风身上的绳索砍断,道:“你们走吧!”说完,三人奔出屋子,绝尘而去。
沈晨风揉着僵硬地手脚,搀扶着耿蓝琪站了起来,道:“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吧!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会变卦又跑了回来!”
耿蓝琪点点头,和沈晨风走出了屋子。外面是杂草丛生的田野,走了好一阵都无法认清路途,足足走了大半个时辰才依稀认得回城的路。
两人极是狼狈,走至城门时,不禁对视而笑,这完全是一场不知道为什么的生死经历,怪就怪在不知道为什么,到时又怎么跟家人说起。
耿蓝琪抬头望望天,道:“难怪这么累,原来天都快亮了。爹爹他们一定很着急!”
沈晨风道:“是啊,我们赶快回家!”
正要进城,天空突然亮了起来,原来并不是天亮,而是几十个火把从四面八方涌了来。
第二十三章 画像之疑
耿蓝琪定睛看去,欣喜地叫道:“爹爹!”
原来这一共是三队人马!其中一对人马是侯府派出了的,当先一人便是耿炳文,身后紧跟着陈召南和茯苓,另两对人马是沈府和官府的。
耿炳文也是高兴万分,耿蓝琪冲上前去,突然觉得有一股力量把自己往后面拉扯,回头一看,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还和沈晨风的手紧扣在一起,原来在几个时辰的寻路中,都把彼此当做了唯一的依靠,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拉在了一起。
耿蓝琪的脸蓦地一红,沈晨风也意识到了,在众人面前尴尬地放开了手。这一幕沈夫人瞧着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而恰巧被站在人群外的连香菱瞧在了眼里,见沈晨风没有事,才默默地走开。
耿炳文抱住了女儿,百般安慰。心疼儿子沈仲良和沈夫人也拉住了沈晨风询问,几队人马往回走去,在路上,沈晨风将遭遇到的事情告知众人,各种猜测也是总说纷纭,最后不得要领,只好交给官府彻查,两人分别回到了家中。
一人抓住了正在伤心的连香菱飞快地远去,直到到了没人的地方才放开了手,嘲笑道:“现在看清了吧!他和耿蓝琪到亲密样子,谁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偷情,他已经不爱你了,何必苦苦拽着不放?”
连香菱摇头道:“不会的,这不是事实,他们是真的被人绑架了?”
那人继续笑道:“不要欺骗自己了,刚才的事情你看得清清楚楚,那是被绑架后应该有的表情吗?他已经爱上耿蓝琪了!”
连香菱始终不想死心,道:“再给我几日,可以吗?”
那人阴森的声音道:“好,我再给你几日,看看你是怎么从失望,到伤心,再到死心的,哈哈哈哈……”
长兴侯府。
一场折腾过后,耿蓝琪才躺倒了床上,这场经历虽然凶险万分,可不知为什么,每次想来,心里都有几分甜蜜。
茯苓走来笑道:“在想什么啊?笑得这么甜蜜?这可不像虎口脱险的人啊!”
耿蓝琪闻言,强制收起了笑容,正色道:“哪有笑得很甜蜜啊!”
茯苓指着她道:“还说没有,这嘴角不经意的笑容是什么啊!啊!我今早可是看到岳少爷可是紧紧拉着你的手回来的,说!有没有做什么坏事啊!”
耿蓝琪坐了起来,笑骂道:“胡说什么啊!哪有什么……坏事啊!我们差点被坏人杀了,你也不知道安慰我一下!”
茯苓摇头道:“我的小姐啊,你这个幸福的样子还需要人安慰吗?我看啊还要感谢那些个莫名其妙的黑衣人呢,不然,我们蓝琪怎么可以和岳少爷的感情突飞猛进啊!”
耿蓝琪抓起枕头打了过去,道:“你还说!”虽是生气的声音,嘴角却噙着笑意。
茯苓灵巧地闪躲开去,拾起落在地上的枕头,拍了几下,又放回了耿蓝琪的床上,微笑道:“怎么?折腾了两天不睡一觉?”
耿蓝琪翘着嘴,无奈地摇摇头,道:“突然之间睡不着了,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茯苓点了点头,坐在床边。耿蓝琪复又躺了下去,茯苓帮她盖好被子,道:“在想他吗?耿蓝琪害羞地点点头,道:“恩!”
茯苓道:“你觉得他对你到底……喜不喜欢呢?”
耿蓝琪叹了声气,道:“不知道,有时候我觉得离他很近,有时候仿佛又很遥远,我根本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茯苓见耿蓝琪神色,更加难以入睡,便转移话题:“我们再聊些什么呢?”
耿蓝琪道:“说说你家乡的事!我很有兴趣。”
茯苓道:“好啊!”茯苓慢慢地说了起来,慢慢地耿蓝琪也进入了梦乡,茯苓悄悄地走了出去。
耿蓝琪这一觉睡得很沉,一觉醒来,转头看看窗外,已是夕阳西下了,耿蓝琪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起了床。
屋子里没有人,屋外也很安静,耿蓝琪换了身衣服,走到书桌前,桌上正放着一幅画,耿蓝琪拿起一看,正是前日与茯苓一起画的画像。看着这幅画,奇怪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这幅画的画工很好,笔线流畅、色彩鲜明,人物更是栩栩如生,对了!耿蓝琪心里亮光一闪,就是奇怪在这幅画画得太好。
耿蓝琪回忆起了画摊上其它的画,非常的普通,根本不能跟这幅画相比,如果那个秀才有如此精湛的画艺,何必卖那些普通的画!还有临走时他的眼神那么奇怪……
“蓝琪,你醒了!发什么愣啊!”
耿蓝琪回过神来,见茯苓端了一盘子的饭菜走了进来,将饭菜一一端到了圆桌上。
茯苓道:“快来吃饭吧!你一定饿了!”
耿蓝琪走至桌旁,看到桌上都是自己喜欢吃的饭,一时胃口大开,吃了起来,茯苓在一旁微笑道:“吃慢一点!”
耿蓝琪一愣,不久以前,竹笙也这样笑着对她说:吃慢一点。可惜人已经不在了,耿蓝琪的心里有些酸涩,对了,竹先生多才多艺,也是会画画的。
耿蓝琪放下了碗筷,重又拿起画来,惊道:“这画很像一个人的手笔!”
茯苓看向画像,奇道:“什么人?”
耿蓝琪拉起茯苓的手,便向外走,道:“我们到竹先生的房间去,我记得他的房间有一幅他亲手画的画!”
竹笙的房间,里面的陈设一如既往的简单,西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落款是竹笙,此时,耿蓝琪和茯苓就站在这幅画前。
茯苓低头看看耿蓝琪手里的画,又看看眼前的画,不禁叹道:“我怎么看不出来这两幅画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啊!”
耿蓝琪轻轻摇着头,道:“是他的,一定是他画的!他没有死!”
茯苓道:“这怎么可能,他明明被烧死了啊!”
耿蓝琪道:“那只是一具被烧焦的尸体,怎么能确定就是竹先生呢?”
茯苓还是无法相信竹笙还活着,道:“可是被烧死的人数恰巧和牢房里的人数相同啊。蓝琪,你一定是想多了!”
耿蓝琪道:“我们去看看于叔叔,也许从他那里可以问出些什么!”
竹笙和孙简的案子由于一场大火而不了了之,除了死了两个守夜的狱卒外,其他的狱卒都安然无恙,只是被罚了一年的俸禄。
于不平依旧过着有酒今朝醉的日子,只有耿蓝琪来看他才稍微清醒一些,在耿蓝琪提了那个问题后,道:“没死?不可能,我亲自数了人数的,不会错!唉,那场大火真是来得突然啊!”
耿蓝琪道:“于叔叔,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人为放火呢?”
于不平想了一想,道:“那晚实在是平静得很,我实在想不出是谁要放火,目的又是什么?”
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耿蓝琪只好放弃,对茯苓道:“看来是我多想了,我们走吧!”
茯苓点了点头,随着耿蓝琪离开,走至外面方道:“蓝琪,我本来觉得事情没有可疑之处,可是于不平说得如此肯定,我到觉得真是有问题。”
耿蓝琪道:“我也是这样觉得,这件事解决得太过草率,像是有人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不像是刘县令的风格,可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说不上来。”
前方徐诺缓缓走了过来,向着耿蓝琪恭敬地行了一礼,耿蓝琪和他擦肩而过之时,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可是想到了什么也说不上来。
耿蓝琪的日子依旧是吃吃喝喝,到处游玩,每天早上练练武。
可是由于耿蓝琪和沈晨风失踪之事,闹的沸沸扬扬,街上到处都是官兵在搜捕可疑人士,耿蓝琪也玩得不是很好,可是几日过后,这股风波就停了下来,因为实在是找不到所谓的黑衣人。
于是坊间又流传了这样失踪的版本,说是耿蓝琪和沈晨风两情相悦,又是未婚夫妻,受不来婚前不许相见的习俗,于是两人偷偷跑出玩,忘了回来,嘿嘿,至于过的那两晚就不知干了什么。
一部分人持反对意见,说是沈晨风虽与木家小姐定亲,实则钟情于许家姑娘,还曾为了许家姑娘想要退亲,怎么可能和木家小姐偷偷幽会,看来定是被绑匪绑了去。
可是那些人就不高兴了,说是沈晨风和耿蓝琪两人郎才女貌,又是门当户对,那可是天生一对的。
刚好这些人在绘声绘色谈论的时候,耿蓝琪就和茯苓坐在这间云来酒楼里品尝他们新推出的菜肴。特别是听到谈论她和沈晨风过的那两晚时,脸更是红透了。
茯苓坐在耿蓝琪对面吃吃地笑着,耿蓝琪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四周看了一看,还好没有人认出他来,于是决定在没人认出她之前,偷偷地溜出去,这个情景实在是尴尬。
第二十四章 进宫见驾
耿蓝琪留了银子在桌上,向着茯苓使了了眼色,身子已经慢慢地向着门口移动了,茯苓会意,也跟着耿蓝琪往外走。
耿蓝琪低着头,眼看就要跨出酒楼的门了,突然头撞到了一人身上,惊得大叫了一声,本来没人注意到她,这下是没有人不在注意她了。
耿蓝琪环视了一周,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一眼面前的人,这一瞪更不好,面前的人正是沈晨风。
茯苓在一旁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这下可好了,话题风云人物都聚齐了,看来我们也没必要走了。”
耿蓝琪气恼地看了茯苓一眼,沈晨风奇怪地道:“耿蓝琪!你在搞什么鬼?好好地走个路和会撞着人!”
耿蓝琪叫道:“我没搞什么鬼啊!你小声点!”不由自主地又看来一眼四周,果然,酒楼里话声鼎沸,人人都向他们看来,耿蓝琪心里哀叹一声,本来不认识她的人现在都知道她是谁了。
沈晨风见人们都向这边看来,也甚觉奇怪。
一个浑厚的声音道:“原来这就是耿小姐,沈府未来的少奶奶!”
耿蓝琪循声看去,只见说话的人正站在沈晨风的身侧,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一副精明模样,身材维持地还算好,没有发胖,不像沈仲良,想到这里,耿蓝琪看向沈晨风道:“这位是?”
沈晨风道:“这位是琳琅寨的王老板,我们正准备在这里谈生意。”
王老板道:“耿小姐有兴趣一起吗,正好趁此机会做做沈少爷的贤内助,哈哈哈!”王老板爽朗地笑了起来。
沈晨风道:“她不懂这些的。”
耿蓝琪连连点头,道:“对啊,我完全不懂做生意的!”同时感激地看了一眼沈晨风。
王老板道:“看来沈少爷真是了解耿小姐啊,不懂可以学嘛!”
耿蓝琪为难地看着沈晨风,沈晨风道:“你就留下一起吧!”
茯苓在耿蓝琪耳边道:“我们还是先留下来吧,这样可以堵住这些乱说话的口!”说着向周围努了努嘴。
耿蓝琪一想有理,微笑道:“那好吧!”于是跟着走进了楼上的包厢,神态优雅,美丽出众,更是惹起了一阵艳羡之声。
身后还不时传来了几句讨论:
“看来两人的感情很不错啊!”
“就是说啊,那些都是谣传!”
在包厢里坐定,耿蓝琪和茯苓相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