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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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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 因果(一更)

“它就会无休止地索要,每一次宿体的结合,它都会从雌盅那时得到能量,让它越来越强大,最终反客为主,控制宿主的心性。如果宿主意志不竖,自控能力差的,很快疯魔,就算意志再强,等它强到大无法控制的时候,它也会反噬,吞噬掉宿主魂魄。”

阿依倒抽了口冷气,“这么说,如果给了它,早晚是死?”

青衣长叹了口气,沉默下去。

何止是死,那将是比灰飞烟灭更惨无人道。

阿依也伤感地叹气,“既然如此,那也只有每个月忍耐一回。”

青衣嘴边勾起一抹自嘲,那岂是寻常人能忍得的。

阿依见青衣神色落寞,小心问道:“那条虺和他的妻子后来呢?”

青衣望着明月的眸子微微发烫,渐渐地湿了。

后来,母亲偷偷来看她,她才知道自己的身世,那时母亲早已经遵守当年许下的承诺,嫁给玉帝,成为他第五房小妾。

玉帝与丈夫的家族是水火不融的,他们的结合是双方家族不能容忍的。

母亲在她三岁时就离开了,她由虺养大。

他太珍惜她,怕她受一点委屈,什么事都他一个人担下,她对这些一无所知。

虽然在母亲口中得知,也有些不以为然。

因为在她眼里,她的丈夫无所不能。

她知道他有多想回到九重天,有多想被人承认,可是有她拖累,他是无法得到他父亲的承认。

所以,她选择了离开他,因为他才能是天地间无人能敌的,不该因为她囚困在小小的巫山。

以保护母亲为‘借口’,伤了他一次又一次。

那时她觉得理所当然,在如今看来。却全是借口。

母亲说那盅是可以解的,只要她离开他,嫁给玉帝太子,她们就会解去他体内的盅,他在朔月之时,就再也不会受那生不如死的煎熬。

这对她而言,是多大的诱惑?

她做梦都想,他不再受那苦。

于是。她答应了嫁给玉帝太子。

她认为他无所不能,不管多难,都能撑过去。

那时的她真是天真烂漫,以为离开他。他就能过得很好。

直到后来,将他伤得差点灰飞烟灭,她才醒悟,他不是无所不能,他也会脆弱。

青衣说到这里,两行泪无声地滑下。

阿依听见‘灰飞烟灭’四个字,心头一紧,为那条虺心疼难过,急急问道:“那后来呢?”

等了一会儿。却不见青衣接下往下说,转头看去,却看着挂在她面庞上在月光下幻出光华的泪珠,惊吓了,她头一回知道,青衣也有如此多愁善感的一面,没敢再问下去。

青衣深吸了一口气。却自己又说了下去。

可是在他伤得差点灰飞烟灭的时候,她知道错了,真的错了,

她回到他身边,她是真心想回到他身边的,但神出鬼差,那一晚,她竟发现了藏在他心底数万年的秘密。知道他为何种下那盅……

对这样的族人,她如何能不心冷。

这样的族人有什么资格要她去维护?

于是在他对她试探之际,将计就计,给他设下了一个大套,一个让他永远忘不了她的套。

将雌盅诱到最弱的一脉魂魄里,然后纵身铸剑炉。天火撕碎了她的魂魄,如她所愿精分挑选,将她完美的六魂吸入他的战剑,成为他战剑的新剑魂,而带着雌盅有瑕疵的那脉魂魄被淘汰出来。

按理那脉魂将会被炼化在炉火中,雌盅死,雄盅也不能活。

只要他不忘了她,经过数万年的锤炼,身为他的剑灵的她,终究会醒来。

虽然机会渺茫,他们终究会有机会再在一起。

但她没想到,他竟连连她一缕残魂也不肯舍,竟翻入铸剑炉,抓住她那缕本该焚去的残魂……

天火让他九死一生,好在紫薇上神及时赶到,他才捡回一条命。

“他们真的就这么分开了?”阿依自己嫁了如意郎君,听不得这些悲情的东西。

“嗯。”青衣的声音飘渺虚弱,如同从地心飘来。

“再后来呢?”

“那缕残魂转世为人,而那条虺因杀死玉帝太子,将其打入第六道轮回而被贬人间。”

阿依为故事里的主人公难过了一阵,才想起她来的目的,“可是这只是个故事,跟你回不回到他身边有什么关系?”

青衣道:“你可知道那盅叫什么?”

阿依摇头。

青衣道:“叫朔月。”

阿依猛地睁大眼,看着眼前清瘦秀丽的面庞,“事事与朔月有关,难道……”

平阳侯大军硬压蛇国,索要十一,每年平阳侯朔月时邪毒发作……十一与朔月与他侍寝……

青衣神色淡淡,“我就是那缕仍带着雌盅的残魂,而平阳侯就是捡回一条命的虺。”

阿依明明猜到,听她亲口说出,仍是心尖一颤,“不是说他是中毒……”

“我被天火焚了那场,虽然没能化去,体内的雌盅耐不得高温,重新沉睡。雌盅沉醒,雄盅自然也不再躁动。不知轮入第六道轮回的玉帝太子,为何也会到了凡间,他设计下毒,重新挑起雄盅对雌盅的欲。所以平阳侯每到朔月才会那么难忍欲望。”

“那他是不是如你这般记得过去的事?”

青衣苦笑,“他当然记得。”

阿依糊涂了,“那他疯了么?明明知道,还在朔月……”

青衣笑了一笑,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是在报复,以伤他自己来伤我。他就这么狠,这么无情的一个人。可惜,我知道的太迟……”

阿依摇头,“我却觉得,他不是无情,而是有情,甚至痴情。”

青衣默了一阵。才轻轻开口,“他对自己无情。”

阿依心里堵得难受,原因已经不用再问。

雄盅在朔月时已经尝到了雌盅的味道。

现在青衣与他一起,等于用自己来喂食他体内的雄盅,令雄盅成长。

阿依伸手过来,覆上她冰冷的手,“难道就没有办法?”

青衣眼底闪过一抹泪光。

母亲说只要她嫁给玉帝太子,就给他解盅。她到现在也相信母亲是有办法的。

可惜这一切,随着母亲的死,被埋入地底。

这几个月,她反复想着母亲的话。

母亲说。无论如何,她不可以与平阳侯一起,她甚至以死相挟,来阻止他们。

为这事,她对母亲怨恨过。

但如今想来,母亲到底是因为恨他,才阻止他们,还是因为不想害他,才阻止他们。只有死去的母亲自己知道。

阿依双手环过青衣的肩膀,将她抱住,“一定有办法的。”

青衣搂紧小龙儿,她一心寻找蛇侯,就是想问问他,有没有办法。

虽然想从蛇侯那里得到办法,可以说是无稽之谈。但哪怕是万分之,千万分之一的希望,她也要试一试。

不知坐了多久,欢庆的人群渐渐散去,青衣抱碰上小龙儿起身,催着阿依随贾亮回去,回到自己住处,坐在榻上。看着熟睡的小龙儿,一夜无眠。

帐篷中烛光亮了一夜,肖华便在帐篷外望了一夜,直到天光,才悄悄退去。

她们母子能安好,他已经满足。

三年之约。还有一年多时间,有些事,得加快步子,由不得他再四处闲逛下去。

好在这里有贾亮夫妇看顾,他可以放心。

转眼数月过去。

阿依移栽来的杜鹃花又再开花,小龙儿已经两岁,也越加的顽皮。

侯爷已经长得有一只小牛犊大小,却仍被小龙儿欺负着。

青衣手下又多了一个成员,叫香檀。

是二月在生死门里最好的姐妹。

据说,蛇国被灭的那一阵,香檀正在外头执行任务,等她回来,蛇国已经人去楼空,她离不了合欢林的泉水,只她在那附近隐居下来。

她是知道二月的往事的,血莲教被灭的经过传到她耳中,她猜到指间化莲的女子就是二月。

收拾了包裹,灌了几大筒泉水前来寻找二月。

虽然没找到二月,却查到那片林子,于是终日在林子边上徘徊,最后泉水用完,毒发昏倒在林边,被一直在暗中监视观察的陆九带了回来。

青衣给香檀解了毒,香檀和二月相见,自是欢喜,求着青衣将她留下。

有着二月担保,加上香檀知道了他们的行踪,也不能由着她任意离去,青衣只得将她留下。

暗中观察数月,香檀并无异样,心才渐渐放宽。

雪狼族日子过得越加太平富裕,但江湖上却并不如雪狼族这么平静。

前任武林盟主无故身亡,新上任的武林盟主功夫虽高,却痴迷于收集各种神兵宝器,武林中有什么大小事,全由他的夫人出面处理,而他的这位夫人,又事事听从于她父亲的。

近几个月来,但凡不肯顺服的江湖高手相继惨死。

虽然,这些人的死法,总有说得过去的原因,但死的人多了,难免就有人猜忌。

渐渐地,便有人前去寻事,但一有架打,这位新盟主却是从来不躲躲藏藏,他拳头硬,用拳头把那些不满生生打得满为止。

不过这样的做法,永远不能当真服众,武林中就起了另选盟主之意。

另选盟主大会设在白燕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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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 谁是东家(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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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他们虽然习武,但对江湖中事,并不理会,然这位新盟主的妻子,却处处透着诡异,引起了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大巫师的初八的注意。

这趟白燕州,自然是要去的。

这日,青衣也如以往行动一般,和二月在明处活动,而初八和其他兄弟则在暗处办事。

初八暗中掳了前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一双姐妹花,取了她们的请帖。

这双姐妹花是远在西疆,叫玉女教的小门派,门派虽小,但玉女教擅于用色诱换取绝学,所以在江湖中也颇有名气。

不过玉女教的教主却极为神秘,从来没有人见过真正面目。

这次武林大赛,是高手云集的地方,这双姐妹花自然不肯放过这种狩猎的大好机会。

而江湖中浪子众多,自然都想见见这双艳名在外,却无人见过的姐妹花。

所以这双姐妹花,自然受到邀请。

艳名在外,却无人见过,这无疑就成了青衣和二月的最好掩护。

青衣和二月提前了两日到达白燕州。

白燕州的客栈全被人包下,这时候要想寻间客户委实艰难。

然当青衣露出邀请函时,掌柜立刻满面堆笑地迎了出来,“原来是玉女教的二位教主到了。”

二月揭起慕离帽上的面纱,嫣然一笑,当真媚态万千,“掌柜的,还有房吗?”

掌柜的身子立刻酥了半边,笑烂了脸,“别人来,没有,二位教主来。自然是有的。”

青衣和二月有些意外,相视对看了一眼,二月笑道:“掌柜的可真是好人。”

这一笑,掌柜两眼都看直了,但这功,他不敢邀,“这两天来的,好些都是有头有面的人物。我们这做小买卖的。就算有这心,也不敢得罪这些个人物。二位教主的房间,是有人特意提前备下的。”

青衣心里一‘咯噔’,那双姐妹花有所隐瞒。不露声色,轻声一笑,道:“那就劳烦掌柜张罗。”

那声音当真是妩媚清甜,掌柜隔着细薄面纱,只能看见她的一个朦胧轮廓,然仅凭着这声音,就觉得这张蒙着面纱的脸庞动人诱惑之极,不由得感叹,这西疆来的姐妹花果然是不负传言。

也不叫小二。自己亲自引了她们上楼。

小二也是精明的,立刻去张罗茶水,往楼上送。

房间是上好的天字号房。

青衣和二月,越加的迷惑,等掌柜的说完客套话离去,二月立刻奔到门口,听了一阵。确信无人偷听,才转回来,小声向青衣问道:“怎么办?”

这双姐妹花虽然艳名在外,但终究只是不入流的小邪门派。

这样的身份,能在宾客如云,都住到过道上的时候,住上一间天字号上房,有两个可能。

一是对方对她们有所求。二便是她们另有外人不知的身份。

青衣反问:“香檀问话的时候,当真没发现她们姐妹二人语言有虚?”

二月摇头,“香檀惯来细心,如果她们言语有虚,不会没有所觉。”

青衣略为沉吟,道:“那只有等。”

既然有她们所不知道的。那么就只能见步行步,四处打听,只会尽早地暴露自己。

二人坐了一阵,便双双出游。

白燕州依湖而建,本是个风景优美的地方,二人在湖边闲逛。

她们姐妹二人本是来猎艳的,如果一直在屋里呆着,反而不正常,她们四处招摇,引人注意,才是她们本该有的性子。

二女身材妙曼,体态妖娆,一路行来,果然引得前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各路人马争相观望。

但二女住进天字号房的消息,自她们进了客栈就传来。

能在这样的日子住进天字号房的,背后必定是极有势力的人撑腰。

这些人猜不透她们的东家是谁,没人敢轻易上前搭讪。

这样的情形对青衣来说,正合心意。

行了一阵,象是对湖边景致有些腻味,召来一只画坊,上船游湖。

撑船的船夫是初八所扮。

二人上了画坊,便将窗帘卷起,外头能看见她们姐妹二人于船中对饮畅谈。

实际上,二人却是在与初八交换信息。

二月道:“可查到东家是谁?”

初八头顶斗笠压得很低,“说来奇怪,那掌柜看着世故,口风却紧得很,有人出到一千两银子,也没能从他嘴里套出半个字,至于下头伙计,却当真无人知道。”

二月奇怪,“会是什么人,这么大面子?难道是卫贤?”卫贤就是现在的武林盟主。

初八道:“开这盟林大会,目的就是把卫贤从那位置上拽下来,只怕他没这么大的面子。”

二月皱眉,“还当真奇怪了。”

初八又道:“不过隔壁房住的正是卫贤夫妇。”

二月微微一愕。

一直沉默的青衣这时开口,“新盟主人选,可有查明白?”

初八摇头,“这个新盟主人选,也是极为神秘,到现在也没有见过真面目。”

二月‘咦’了一声,“既然是不知名姓的,如何能当得了盟主,如何能让人信服?”

初八道:“说是由陈姜二国八大家族联名保荐的人选。”

青衣倒抽了口冷气,“难道燕国大门派没人反对?”

初八道:“八大家族联名,没见到真人前,谁敢轻易提出非议同时得罪八大家族?”

青衣手握着一只酒杯慢慢转动,陈太子上回得罪燕国,向燕国示弱,把那事摆平后,向姜国投诚……

“这次武林大会,会不会有皇家涉入?”

初八抬头,飞快地向船仓望了一眼,他也做过这样的怀疑,只是没有证据,没敢说出来。

“皇家涉入江湖是大忌。”

青衣见有船向她们这边驶来,把话岔打住。

那船竟猛在她们所乖的画坊上撞了一下,初八如果不是及时扶住,非得被撞下湖不可。

初八大怒,开口要骂,对面甲板上一个相貌秀美的小厮道:“我家少爷问二位姑娘,那间房住得可还称心?”

青衣和二月对看了一眼,均想,“来了。”

二月和青衣一同起身,就隔着窗口,向对面大船,略一行礼,“那房自然是住得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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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 谈买卖

小厮又道:“我家老爷请二位教主过来小饮一杯。”

二月向青衣看了一眼,重看向前头奢华的大船,媚笑道:“请问小哥,你们老爷是谁?”

小厮揭起身后船帘,“二位教主过来,不就知道了。”

“也好。”

青衣在被安排进天字号房的时候,就想到对方会上门,她们对对方毫不知情,如果再在对方的地头上见面,更加危险。

所以才故意在湖边招摇,引来众多人的注意,那么对方就算想对她们不利,也得有所顾忌。

船舱里已经备下酒水,桌边坐着一个中年男子。

青衣看清那人的容貌,有些意外,那人竟是现任的武林卫盟主卫贤。

在前来白燕州之前,初八便请人画了此人的画像给她们看。

卫贤见她们进来,站起身,“久仰二位教主美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听他说没有见过她们,青衣和二月略放心下来。

二月笑道:“卫盟主谬赞了。”

照初八打听来的消息,卫贤并不好色,又是个直性子。

青衣坐下手,也不绕圈子,直接问道:“承蒙卫盟主款待,只是不知卫盟主请我们姐妹来,有何吩咐?”

卫贤道:“既然姑娘也是急性子人,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

“卫盟主请讲。”

“卫某想和二位姑娘做笔专卖。”

青衣听到这里定下心来,既然是买卖,那么这姐妹二人之前也就未必与卫贤有什么深交,那么也就不怕穿帮,“什么买卖?”

卫贤取出一个名单,放在她们面前,“只要二位教主帮卫某,将这几人收归门下,条件任姑娘开。”

青衣扫了一眼那名单·笑了,“卫盟主这是在要我们姐妹二人卖身啊。”

既然找上她们,自然看上的是她们姐妹二人的媚功,可是她们去媚惑这些人·这些人就算上了勾,也是跟她亲密,岂能归到卫贤门下,除非将她们姐妹二人也给招收了。

卫贤很有优越感地笑笑,“姑娘要这么认为,也不是不可以。”

青衣轻吹雪白的玉兰指,“谁有好好的自由身不要·巴巴地去给人当奴才?”

“怎么是奴才?我可以给你们想要的所有东西。”这双姐妹到处以媚术交换武功绝学,而他身为武林卫盟主,岂能有差的?他相信他的条件是诱人的,只等对方开出条件。

二月象是心动,拂了拂耳边发束,向青衣问道:“妹妹,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青衣向卫贤凑近些,吐气如兰·隔着头上面纱,也能闻到那幽幽的清淡冷香,“我要你杀了你的妻子和岳父·娶我们姐妹为妻,如何?”

卫贤怔了一下,神色很快恢复自如:“姑娘这是在考验卫某的诚心?”

“算是吧。”

“这个不行。”

青衣假装为难,“那可就难了,我们姐妹二人的身价,只怕卫盟主买不起。”

卫贤心里冷笑,不过是两人个长得不错的婊-子,拿什么架子,“姑娘不防开个条件出来,让卫某看看·是不是真的买不起。”

青衣将裙子一撩,露出里面裹在雪白中裤的修长小腿。

卫贤虽然不好色,却也忍不住心脏猛地一跳,只道她想色诱自己,以此来抬高她的身价,看着青衣长腿·喉结滑动了一下,喉咙发干,心里却对这双姐妹又多了几分鄙视,果然是淫荡之极,怪不得夫人说,只要她们肯做,那些个人自然能被收归手下。

青衣斜了他一眼,面纱遮去她轻蔑冷笑,从鹿皮小靴里抽出赤水剑,慢慢拨剑出鞘。

就在这一刹那间,卫贤眼直了。

青衣淡道:“卫盟主可出得起,比这剑更高的价钱的东西?”

此剑是仙剑法器,由应龙亲手打造,而打这剑所用的玄铁深埋在火山底数百万年,由九百九十九只赤火麟看守,应龙斩杀了这九百九十九各赤火麟,深入火山底取来。

天地间仅此一把,现在虽然被封了灵力仙气,但又岂能是凡间之物可比?

如果说世间万物有价,此物却是无价。

∩平时就好收集各种珍奇兵器,虽然不知这把剑的来历,但哪能看不出这是把绝世好剑,吞了下口水,违心道:“这剑看着挺好,但谁知是不是华而不实。”

青衣笑了,蓦地起身,绕桌边向卫贤欺近,速度快得让卫贤吓了一跳,神色一变,往后急闪,一掌向青衣肩膀拍来。

但拍出的手掌连青衣扬起的发丝都没碰到一根,青衣已经坐回了原

卫贤惊魂未定,传说中的这双姐妹二人没有这么好的功夫。

正有些迷惑,只听‘哐当,一声,跟着声音看去,却是自己的佩刀一分为二的跌落在地。

他心疼得嘴角一抽,他这把屠龙刀,是他花了九牛虎之力,才得到的,算得上是刀中之王,刀背二指厚,一般来说,薄身的剑最忌与这样的重刀相磕。

人家手中薄身短刀硬碰这把刀,已经吃亏,居然还一下就被人家一把一尺来长的薄薄短剑削断了。

卫贤是爱珍奇兵器如命的,心疼这把屠龙刀的同时,又难抑心头欢喜,他收集神兵宝器一辈子,还是头一回见这么好的剑。

顿时把请这双姐妹来的目的都给忘了,蹭上来,“姑娘,你那剑,卖给我,如何?”

青衣将赤水剑回鞘,“你买得起吗?”

卫贤怔了一下,神情上有些尴尬,刚才见了这么好的剑,就想得,竟忘了自己根本拿不出比这更好的东西来交换,“你把这剑给我,我为你做任何事,如何?”

“包括杀妻?”青衣似笑非笑。

卫贤愕了一下,神情有些讪讪,“不知是不是我的夫人哪里得罪了姑娘·姑娘一定要我夫人的命?”

青衣淡道:“没仇。”

卫贤怔了,“那为什么?”

青衣道:“我们是看不惯卫盟主对夫人一往情深,而那女人竟视卫盟主为狗屎奴才,有用的时候挥手即来·不用的时候就任意相欺。”

卫贤虽然喜欢奇兵宝器,但这样诋毁他的夫人,却是受不得,冷下脸,道:“姑娘说话注意些,卫某虽然不打女人,却也不表示可以任人胡为。”

青衣笑道:“卫盟主果然是个愚人·既然人家喜欢戴绿帽子,我们又何必多管闲事,是么姐姐?”

“那是。”二月起身,“我们走吧。”

没有男人能忍受头上顶着绿帽子,何况做到武林卫盟主这样的人。

卫贤勃然大怒,身子一晃,拦下青衣二人的去路,手中握着那把断刀·“二位诋毁我的夫人,还想走?”

二月将手一拍,笑道:“妹妹·卫盟主说不要我们走,怎么办呢?”

青衣轻笑,“那也要卫盟主留得下我们姐妹。”

虽然这二女以媚色艳名闻名天下,但在大多数人眼中,她们只是玩物,卫贤被两个玩物公然看轻,哪里还压得下怒气,沉声道:“那就试试。”挥刀向青衣砍去,刀法果然精湛,功夫也极为深厚。

只眨眼间断刀已经劈上青衣头顶·而青衣却不躲不闪。

卫贤本不是真的要青衣的性命,出招时也留了余地,照着传说了中这姐妹二人的本事,虽然狼狈些,却未必不能躲开。

他就可以以此来教训她一番。

哪知这女人竟一动不动,象是吓得呆了·完全不知躲闪,他暗叫了声苦,强行撤招,可是一时哪里撤得回来,生生将刀往旁边一撇,虽然偏了头部,却避不过肩膀位置,眼见如花似玉的女人就要伤在他刀下,而且这两个女人是夫人千交待万交待一定笼络的人。

有了这两个女人,就不怕那些老顽固不折腰,现在伤了她,这买卖就得谈飞了,夫人那边无法交待。

正不知如何是好,刀下突然一空,面前已经失去了人影。

身后传来青衣娇笑声,“卫盟主还真不是个惜香怜玉的人。”

卫贤脸色大变,急急回头,却见她们姐妹二人正手牵着手往舱门走去。

他的心猛地一跳,如果不是江湖传言有误,就是这双姐妹花有问题。

再想她们方才说的话,心就有些活了,急叫道:“你们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青衣停下,慢慢转身,“我们姐妹只是觉得好笑,你的夫人正在和你的‘岳父,花天酒地,恩恩爱爱,你却巴巴地在这儿为¨wén ;rén ;shū; wū¨他们做事,就算是狗也没这么忠诚。”

别说卫贤本是暴躁脾气,就是好脾气也受不了这话,挥刀向青衣砍来,这回动了真格。

青衣这回也不再躲,握着赤水剑迎了上去,赤水剑再次把屠龙刀削断,她的虎口也震得发麻,卫贤的功夫不是吹嘘出来的。

就在同时,二月手中薄刀已经抵上卫贤的脖子。

并非二月的功夫好过卫贤,只是她和青衣一样,都是杀手,都知道如何抓住时机动手。

卫贤倒抽了口冷气,不敢再轻举妄动,终于确认,面前的两个女人不是玉女教的两个教主,“你们是谁?”

青衣坐回桌边,“来和你谈买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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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 久不见的故人

“什么买卖?”卫贤警惕地望着二女,直觉,这桩买卖辣手。

“带我去寻你那岳父。”

青衣指甲在剑身上刮过,发出刺耳的声音,让卫贤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卫贤眼角往门帘处望去。

青衣笑道:“卫盟主奇怪,为什么这里头这么大的动静,你外头的人会没有反应,是吗?”

卫贤沉默,他心里确实这样想。

二月拍了拍手,帘子揭开,外头甲板上躺了一溜的人,包括方才引路的小厮,全不动弹,不知生死。

卫贤脸色微变,手下明明说只有她们姐妹二人上船的,而他们靠近后,自有人将附近船只逐开。

这一片湖泊上,只得他和这姐妹二人随意召来的一条画坊。

可是眼转功夫,他的人就全被人拿下,而以他的功力,居然没听见半点动静。

“你们把我的人怎么样了?”

二月道:“卫盟主不必担心,他们不过是小睡一会儿。”

卫贤脸色又冷了几分,他功夫不弱,以前在江湖上也是横行惯了的,这几个月虽然什么事都是由他的夫人拿主意,但他好歹顶着个盟主的名头,哪有人敢用这样的方式跟他说话,“如果你答应了,有什么好处,如果不答应,你们又想怎么样?”

青衣道:“你告诉了我,你可以平安退出这淌浑水,如果不告诉我们,我们同样会把人找到,只不过麻烦一点,但卫盟主与我们没谈妥条件,盟主之位必定保不住,在你夫人和她的姘头那里也交不了差,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

‘姘头’二字,卫贤怎么听怎么刺耳。重哼一声,“一派胡言,我们要的是玉女教的双花,既然你们不是玉女教的二位教主,和你们谈不成条件,我夫人有什么可怪我的?我夫妻情深,你们想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我岂能如你们所愿。”

“夫妻情深?”二月笑出了声。“暖暖这会儿只怕正和她那老姘头做得正欢,与你哪门子的夫妻情深。咦……怒了?我这刀上的毒见血封喉,卫盟主可不要动哦。要不然买卖没做成,先送了命。可不值得。”

卫贤怒不可遏,却当真不敢动,口中却不肯服输道:“你敢。”

青衣轻笑,“我们有什么不敢?杀了你,自有人给我们赏钱。”

卫贤脸色忽地变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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