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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不住的秘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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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葬身在黑暗的地方,我会将他带回,让他安息在光明的净土中。”
  他吻她的额头,唇贴着她,声音温柔而坚韧:“一切交给我就好。”
  叶臻淡淡一笑,没有回应。
  林北钦起身,将她打横抱起,上了楼。他把她放到床上,她立即钻进被子里,将自己裹起来。
  “我先睡了,你去洗澡吧。”她只露出一声眼睛,深深地看着他。
  他说:“你先洗,我给你放水。”
  叶臻摇头,“我困了,想睡觉。你会不会嫌弃我?”
  林北钦作势在她纤细的脖子上闻了闻,顺便落下一个吻。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
  林北钦从浴室出来时,卧室的灯光熄了。他快速走向床边,发现床上空无一人。拨打叶臻的电话,也被切断,无人接听。他打开抽屉,发现车钥匙被叶臻拿走了。
  夜深了,夏季的夜雨笼罩了整座绮丽的城市。
  林北钦驾驶平时不常开的车,驶入夜雨中。他开了“徒儿在此”软件,锁定了叶臻的位置,追寻而去。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处废墟前。
  夜色,如化不开的墨,蒙蒙雨中,隐约浮现坍圮的断壁残垣,模糊的轮廓,似能吞没一切声息。
  这是叶珝曾经居住的小区,如今已被拆迁,变成了一片荒地。
  林北钦下了车,朝叶臻的方向走去。车灯光穿破雨幕,林北钦走在光里,晃动的身影切碎黑暗,叶臻就站在前方,撑着伞,目光注视着叶珝公寓的方向。
  叶珝的公寓,早就空了,房里只剩下几台陈旧的家具。叶臻早就搬走,如今正放在林宅。
  天大地大,她不知道去哪儿,才能感受到哥哥的存在。
  偌大的世界,真的连他的容身之地都没有了吗?连他生前最后的落脚处,也被无情的摧毁,变成一堆废墟。
  她听见有脚步声靠近,循声看去,见林北钦冒雨走过来。雨水浸湿了他的衣衫,他依旧清俊挺拔,宽阔的胸膛,仍旧值得人依靠。
  她向他走去,为他撑伞,想要开口,却发不出任何音节。
  林北钦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往回走。
  两人上了车,叶臻才回神,说:“我开来的车怎么办?”
  林北钦拿出毛巾为她擦脸,“找代驾。”
  她深吸一口气,轻声说,“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我哥住过的地方。”她看向窗外,看向那片废墟,“我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林北钦面色如常,说:“好,我也想再看看。”
  有些秘密,他虽压抑隐藏了三年,但在无数个梦回深处,他也一遍一遍地直视内心。
  风雨在低吟,废墟的轮廓苍劲沉沉,似暗藏着博大的力量。
  那份力量,似隐匿在寒冬里的草木,待到春来,便破土而出,便直上青天。
  那份力量,虽会坍圮,但依旧能迎接风雨,屹立不屈。
  那样沉重的力量,为什么总会有人肩负?
  因为如水上善,因为白骨青山。
  所以,叶珝,请放心,你走过的路,还会有人一往无前。
  你心爱的妹妹,也会有人一生守护。
  ……
  车内回暖,叶臻的心绪也渐渐平静。
  她轻声说:“教授,我们回去吧。”
  “好,”林北钦说。
  ……
  两人回到林宅,叶臻立即帮林北钦翻出干净的衣裳,歉疚又殷勤地递给他:“你先洗澡。”
  林北钦只看着她,不说话。
  叶臻有些心虚,笃定地说:“我再也不走了。”
  林北钦眯了眯眼,脱下湿透的外套,转身走进浴室放水。
  他竟然不关门,也不拉上浴缸前的帘子。晦明的光影里,他身躯修长流畅,神秘性感。
  叶臻心跳悸动,脸有些红,虽然看过数次林北钦的身体,但每一次,都会让她心跳加速。她用毛巾擦了擦水,进入衣帽间换衣服。
  林北钦洗得很快,叶臻换好衣服出来时,他已经披上浴袍回了卧室。
  “需要我帮你洗吗?”他问。
  叶臻抱着衣服,轻轻摇头,“不用。”
  林北钦失笑,见她进了浴室,关好门,不久后,便传来水声。
  ……
  叶臻身心回暖,重回卧室,本以为林北钦会如平常一样,临睡前看看卷宗、论文,但他没有。
  他半躺在床上,掀开被子,说:“上来。”
  叶臻钻进被子里,倚在他肩上。
  “伤口沾到水了吗?”他问。
  “没有,”她摇头,“都快好了。”
  “要我检查吗?”林北钦握住她的肩膀。
  叶臻躲开,“不用。”
  她的动作很灵活,柔软地一挣,便轻易避开了。
  林北钦有些惋惜,“早知道,刚才就让你补偿我。”
  叶臻失笑,“果然,教授都是道貌岸然的。”
  林北钦微微蹙眉。入职警局后,队里的人多叫他“林队”,叶臻是他的徒弟,一直叫他教授,既把他当师长,又是一种尊敬。但两人相恋后,她一直没改口。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竟悦耳动人。
  她佯装防备地盖好被子,躺在他身侧。
  林北钦关了灯,将她抱进怀里。
  “教授,”叶臻呼吸有些困难,“我不能呼吸了。”
  林北钦放松了力道,轻声说:“叶臻,跟我回林家。”
  叶臻僵了僵,回林家是什么意思?
  他他的口吻很郑重:“我想让你见我父母和家人。”
  叶臻呼吸微滞,有些眩晕,有些悸动。
  他再没说话,而是耐心地等待她回应。
  在林北钦过往的时光里,但凡想要得到的东西,要么唾手可得,要么设法得到,求而不得的事物很少,更很少体会患得患失的心情。
  借着朦胧的光影,他无声的凝视着她蒙着淡霭的眼睛,内心已掀起暗漪。
  叶臻默默地计算了两人相恋的瞬间,真的很短。时日虽短,却已深情。但突然要见家长,还是让她有些恍惚不安。
  她说:“我总觉得,这一切都像幻觉。”她喜欢敬仰的人,真的成了她的枕边人,甚至将她捧在手心,她有时觉得自己在做梦,好像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幻觉?”林北钦心头一蹙,“要不要让我做点儿什么,证明一切都是真的?”
  他握住她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
  不疼,但触觉奇异,柔软温热的电流似的,霎时传到叶臻心底。
  “叶臻,和我一起回家,”他凝睇着她,“你的人生计划,让我来帮你实现。”
  恋爱、结婚、生子、相伴、执手偕老……
  “人都会有做不完的事,追求不得的理想,寻求不得的利益,攀登不到的顶峰。但那些于我而言,才是虚幻不实的。我想要的,只有你。事业、理想、利益、顶峰,我只想和你携手。也更希望,在安静的夜晚里,和你一同回家,和你同床共枕。”
  他俯身过去,轻吻她的额头,听见她说:“好。”
  历经寒雨深夜的两人,相拥在暖衾中。
  夜雨寒风很凉,但彼此的心很暖。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


第119章 相携回家
  黑观音是否还有余党; 是否有死灰复燃的迹象,至今还不能确定。但为免打草惊蛇; 洛苒之死一案的侦查,并没有大张旗鼓; 一切行动尽量秘密展开。
  傍晚暮色时分; 林北钦和叶臻才结束整天的工作; 驾车前往林家。
  林家的人多数从政; 由于身份特殊,家庭成员也很低调。车辆蜿蜒而行,渐渐驶入宜城的中心腹地。这里曾经不对外开放,居住过历朝携卷风云的人物。楼阁错落间; 掩映着古老的楼阁殿宇,沉蕴着威严的气势。车辆穿过重重关卡和安保; 终于停在一座院前。
  大门开启,林北钦驱车驶入,将车停在树下。参天的树木笔直高耸; 让人望而生畏。
  叶臻下了车,心里咋舌; 这棵巨树,只怕是前朝某位权贵亲手栽种的吧?
  林北钦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进入庭院。庭院不大; 屋舍不多,但错落雅致,楼前屹立着警卫员。
  已入深夜; 四周静悄悄的,气氛有些森严。
  入了正厅,一位中年女人迎了出来。叶臻看向林北钦,他轻声说:“这是周姨。”
  周姨是林家的管家,她得体地一笑,说:“林先生和夫人都回来了,只是今天太晚了,说是先让叶小姐休息一晚,明天再见。”
  林北钦脱下外套,问:“大伯和舅舅他们都来了吗?”
  “都回来了,”周姨笑意吟吟,“还有桑梓小姐,林毅先生,他们都回来了。”
  林北钦轻轻颔首,转身搂住叶臻,说:“既然这样,我先带叶臻回房。”
  “好,”周姨说,“我去厨房做点儿吃的。”
  临走前,叶臻将准备的礼物交给周姨,周姨很是欣慰地接过,才转身入了厨房。
  林北钦的卧室在小楼上,比她想象的小一些,却是他曾经成长的地方。单人床、博古架、电脑、书桌,还有许多机器人和精密仪器。
  整间房的气质,是冷感而沉静的,犹如他的性格。叶臻可以想象,曾经的林北钦,如小大人一样,专注于自己的世界里,优秀而孤傲。
  她坐到床上,轻声问:“我不去见你父母,会不会很没礼貌。”
  “为什么会不礼貌?”林北钦不解,“是他们体贴你会累,先让你休息一晚。”
  叶臻仰面躺在他的床上,霸占了枕头,“今晚我睡床,你睡哪儿?”
  林北钦:“你说呢?”
  她蹙眉:“床太小了,睡得下吗?”
  林北钦俯身在她身上,“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叶臻静了静,捧住他的脸,细细描摹着,“真想看看小时候的你是什么样。”
  话音未落,周姨敲了门。林北钦起身,说:“请进。”
  可口的香味飘进来,周姨端了两碗红枣莲子粥进来,“叶小姐,喝点粥再睡。”
  叶臻也起身,感激地看她一眼,“谢谢周姨。”
  周姨是个有眼力的人,没有多留打扰,放下粥出了房。
  林北钦将粥放在窗前的桌上,拉着叶臻坐下。眼前是窗,窗外是庭院的静谧的夜色,灯光如星点,映照雅致的风景。
  叶臻心满意足,喝一口粥,甜甜的。
  林北钦与她并肩而坐,也喝了一口。叶臻尝了一口他碗里的粥,咸的。
  两人吃得很慢,在这样宁谧的庭院里,连时间都变得缓慢,似一帧帧放慢的画景,细腻而温存。
  叶臻欣赏了窗外的景色,敏锐地数着经过庭院的人,一共十二人。
  “真热闹,”叶臻喃喃地说,“你们家人真多。”
  林北钦说:“他们很快就是你的家人。”
  叶臻淡笑不语。
  林北钦收了碗筷,说:“除了我父母之外,其他人很少回来。这里平时很安静。”
  叶臻侧首,“今晚为什么这么热闹?”
  话音未落,周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因为他们都是回来见叶小姐的。”
  叶臻一怔。
  林北钦轻笑:“你将成为我的妻子,他们是来凑热闹的,随便见见你。”
  周姨将碗筷收走,“他们都当这是订婚仪式,所以都受邀回来了。”
  叶臻脸发热,“订婚?”
  林北钦颔首,“有什么不同?反正你嫁给我,是迟早的事。”
  叶臻再次结舌,找不到语言反驳。
  林北钦工作后,很少有时间回来,哪怕在晚再忙,也需要见一见父母。见叶臻习惯了环境后,他便去了父母的卧室。
  叶臻在林北钦的衣柜中选了一件衬衫,放到床上。衬衫大约是他上学时穿的,干净洁白,叠的一丝不苟,没有褶皱。
  辽阔的天幕,升起一轮月,皎洁的月华,在庭院的草木上翻涌,叠荡层层地照进窗来。
  林北钦回来时,见她坐在一席月光里,满室的灯光亮起,如炽热的火源,在他心头燎起滚热。
  叶臻抱着衬衫起身,说:“我去洗澡。”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好。”
  叶臻前脚进入浴室,他后脚紧随而来。叶臻眨眨眼,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他开了热水器,替她调节水温,“这个温度好吗?”
  叶臻摸了摸,水温刚刚好。
  “这个热水器有些老,很久没用了,如果出问题,随时叫我。”他说。
  叶臻说:“好。”
  林北钦转身出门,顺手将门掩上。
  浴室里的用品都是新的,沐浴露也是她常用的牌子,她的心绪随水荡漾着,恍惚不定。
  洗完后,她穿上衬衫,用心地扣好每一个扣子。衬衫的尺寸很合身,刚好掩住她的腿根。
  她走出浴室,林北钦就等在门口,她刚出门,就被他打横抱起,上了床。
  落地窗似透明的琉璃,透了一室皎洁的光辉。此刻,林北钦的床上,叶臻也笼罩在圣洁的光中。干净的衬衫半隐半透,她玲珑起伏的曲线若隐若现,笔直如雪的双腿,无措地蜷缩着,可爱的脚趾头紧紧地挤在一起。
  “真是太性感了。”他说。
  叶臻无声地抓紧床单,“是吗?”
  林北钦继续用目光欣赏她,“秀色可餐。”他现在就恨不得把她吃拆入腹。
  叶臻没想到他在此时是这样热情直白的。她其实也无比渴望的,渴望两人融为一体,灵魂交托。
  月光和风也静悄悄的,没有打扰他们互相欣赏的注视。
  叶臻半阖着眼,躺在他身下,感觉他的手轻轻抚过衣摆,慢慢滑过腰。
  然后他停了停,问:“可以吗?”
  叶臻说:“可以。”
  得到同意,他的动作变得急切,指尖无意拂过她的腰窝,顿时如发现新鲜事似的,认真地研究起来。
  “很可爱,”他做客官评价。
  叶臻在镜子中看过自己的腰窝,没有觉得可爱,她抿唇轻笑:“我还有马甲线。”
  他将这句话当做进一步的信号,轻轻解开衬衫的扣子,然后发出一声惊叹。
  “怎么了?”叶臻心跳如雷,浑身血液似潮起潮涌。
  林北钦低头亲吻她的腰线,说:“太美了。”
  叶臻定了定,感觉很奇妙。她的肉体和灵魂,都像随着他堕入了另一个梦幻的世界。
  她伸手,抓着他的衣服,摸着他紧实滚烫的肌肤下,和她一样频率跳动的脉搏,轻声问:“教授,你……你不脱吗?”
  林北钦起身,当着她的面,慢慢地,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扣子解不开。”他的动作突然一顿,蹙眉说。
  叶臻睁开眼,试探着摸到他的扣子,轻而易举地解开后,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他漆黑的眼睛噙着很深的笑意,叶臻推开他:“自己解。”
  林北钦抓住她的手:“没力气,解不开。”
  “你……”叶臻结舌,手被他握住,轻轻按在他半裸的胸膛上。贲张柔韧的肌理,温度比她高,胸腔里的心跳比她有力。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笼罩了。
  她的脸红了,散漫的光也透过她红嫩的耳朵。
  她屏住呼吸,抽出手,说:“你再这样,我可反悔了。”
  林北钦脸色一沉,随即又笑了:“你还走得了吗?”
  错落的庭院,四处都是警卫,布局森严,她怎么能逃?何况,早就坠入他的罗网中,心甘情愿,又怎么会逃?
  她呼吸急促,颤着指尖,慢慢解开他的扣子。
  林北钦突然按住她的手,说:“我先去洗澡。”
  叶臻放开他,点点头:“好。”
  他生怕自己会立即失控,匆忙进了浴室。
  叶臻重新理好衬衫,掀开被子盖好。呆了一会儿,又觉得麻烦,干脆把扣子解开些,还原成林北钦解开的样子。
  浴室里传来水声,叶臻下意识循声看去,果然发现林北钦没关门。
  月华如流水,在水光里泛起涟漪,顺着男人的身躯,缓缓流淌。
  叶臻愣了愣,呆了呆,继续观看。
  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抖落发间的水,转过身来,黑沉沉的眼睛直白地看向她。
  叶臻身心一热,立刻钻进被子里。
  她可什么都没看到。
  半晌后,林北钦从浴室走出,停在床边。
  “害羞?”他似笑非笑地问。
  被子下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伸手掀开,问:“刚才看见了?”
  叶臻往被子里缩了缩。
  又听见他问:“感觉怎样?”
  她抓紧被子,轻声说:“很……棒。”
  慢慢地放开身心,情绪和意图也更直白。
  她想要他,所以要承和他,也学他的口吻,赞美评价他。
  月光如水,层层荡漾着,映照着一室旖旎。
  微沉的身躯轻轻压下来,叶臻闻到了和她身上一样的气息。
  “你怎么知道我用那款沐浴露?”她轻声问。
  他深深地吻她的脖子,含糊地说:“我每晚都闻着你的气息入睡,怎么会不知道?”
  他的吻随之落在她的唇上,气息交融,直让她气喘吁吁。
  在她即将窒息时,他移开唇,伸手去解她衬衫的扣子,“你自己解过了?”
  “嗯,”叶臻的声音很含糊。
  他失笑,漆黑深邃的眼眸盛着欲望,就如一团火,重重叠叠地包裹着她。
  叶臻也看着他,逆光中,他的轮廓俊美清隽,如陈设在艺术馆里的雕像。而她可肆无忌惮地观赏,拥有。
  呼吸相交中,似有燥热而满足的气息在膨胀,在升华,在慢慢填满彼此的身心,填满彼此的灵魂。风雨里,飘摇而生的惶恐、患得患失,都在慢慢地消弭,慢慢地熨帖,变暖。
  叶臻抱住他的腰,情不自禁想与他亲近,想与他相拥。他放下些身体的重量,让她真实地感受自己的分量。
  如山,沉而厚重。
  他的吻再次落下,这一次,顺着她的肌肤,流连而下,温柔绅士的动作也变得有些急切。动情中,力量失控,直接将衬衫撕开,扣子如水珠般,在月光里蹦跳而去。
  叶臻嘤咛一声,呢喃着:“这可是你的衣服……”
  “我还有很多,”他得偿所愿,在见她出浴室的第一眼,心里想的就是如何将衣服撕碎。
  衣衫半解,她柔软白嫩的肌肤完□□露在月色里。
  叶臻羞窘,不知所措地偏开脸,眼角余光,同样也看清他裸露在月光里的身体,魅惑性感。
  “你……你快点。”她咬牙。
  酥痒的触感从胸前传来,他俯下身,吻她的耳垂,“不能快,否则你我都不能挺会身心结合的美妙。”
  叶臻浑身绯红得要滴水了。她蜷起脚踢他,却被她握住脚踝,神秘的风情浮现在眼前。
  林北钦呼吸一滞,周身的热血瞬间奔涌。
  叶臻羞愤地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你……你别看。”
  “为什么?”林北钦按住她的手,“如果你自己看,就会发现,真的非常性感。”
  “你……”叶臻凝噎。
  窗外的月亮硕大如盘,月光如昼,皎然如银,照在随风招展的草木上,万物在吸取月色精华,无声滋长着。
  借着这月光,叶臻也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她抿唇,“能关上窗帘吗?”
  “不能,”林北钦拒绝。月色里的她很美,很圣洁,充满禁欲,也更让他动情。
  “我怕被人看见,”她再次争取。
  “不会有人看。”他非常笃定,“你的样子,只有我能看见。”
  他已然失去耐心,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他按捺不住。他认真虔诚地安抚着她,让她逐渐放松,慢慢地尝试接纳他。
  叶臻如同漂浮在海里,他便是浩瀚起伏的浪潮,带着她载浮载沉,恍惚失控。他也是她唯一的枕木,让她在沉浮里抱紧他。
  微凉的空气潮热起来,肌肤相贴的地方,都渥出了汗。
  两人都快窒息了,心潮却似满月下的潮汐,澎湃无比。
  他们忘情地感受着彼此,忘情地深入对方的灵魂,浑身的血液奔腾呐喊。
  沉醉里,她睁开眼,看着他虔诚清隽的脸,看进他的眼底,忽而觉得,好似漫天的月光,都在他眼底。
  疯狂,沉迷,她看向窗外,听见月光流动的声音,交织在满室绮丽缠绵的沉吟里。
  在某一瞬间,叶臻突然感觉,自己只有一半灵魂,一半被他吸走,一半需要他的灵魂填满。
  而在巅峰来临时,他和她的灵魂,圆满了。


第120章 兄妹
  清晨; 叶臻醒来时,还窝在林北钦的怀里。单人床有些狭窄; 成年后的林北钦,也有些睡不下了; 高大的身躯占据了大半张床。
  叶臻有些惺忪; 舒心地趴在他身上。她隐约记得昨晚做了梦; 梦境里; 她穿越到十年前,进入了林北钦的房。房内的一切都未改变,一切如旧,承载着林北钦从儿时到成年的所有记忆和时光。时光交错; 她醒来,枕边是他的睡颜; 耳畔是他的呼吸,一整夜,他们在这张小床上; 耳鬓摩斯,缠绵入情。
  她稍稍一动; 小床轻轻晃动,发出轻柔的“嘎吱”声。叶臻清醒,脸有些发热。
  昨晚的疯狂和缱绻镌刻入骨; 激情时,床也随之低吟。叶臻甚至担心床会坍塌。
  她轻轻拿过手机看时间,已快七点。
  林北钦的生物钟很准; 准时醒了。他将叶臻抱紧,轻声问:“还疼吗?”
  叶臻点点头,“疼。”
  林北钦歉疚地吻了吻她的脸,“是我没控制好,以后不会了。”
  身上有些黏腻,叶臻想早点起床洗澡,他却一直抱着她,轻声问:“昨晚你觉得好吗?”
  其实一开始很疼,疼得像被人劈开似的。但后来,叶臻也觉得非常愉悦。
  她唇角扬起浅浅的弧度,有些羞涩。
  林北钦轻叹:“怪不得,有人会说春宵苦短。”
  叶臻裹着被子起身,随手捡起他的衣服穿上。
  两人各自洗了澡,收拾妥当,下了楼。
  楼下客厅里,已经有人了,见林北钦带着叶臻下楼,纷纷看过来。
  大多是和林北钦同龄的人,应该是平辈,林北钦一一介绍。
  其中林桑梓叶臻已见过了,见到叶臻,她放开身旁何江原的手,走向叶臻,拉着她坐下,“还习惯吗?”
  叶臻点点头:“很习惯。”
  林北钦挨着她坐下,四五个年轻人随意关心了近况。
  半小时后,众人齐集到正厅吃早饭。叶臻这才算见了林家的长辈。宽阔古雅的正厅内,长桌已坐满了人,为首的应时林北钦的奶奶,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精神矍铄,面容和蔼。
  林北钦带着叶臻进入,众人纷纷翘首注视,目光打量,平和礼貌。叶臻心叹,这或许是世家的涵养,一举一动,皆是从容温和,连看人的眼神,也是端然平静的。
  最先认识的,是为首的林奶奶,其次是林北钦的父母。
  林北钦的父亲端肃内敛,喜怒不形。他看向叶臻,轻轻颔首。
  “伯父好,”叶臻说。
  声音清晰,从容利落,有些羞涩,但天生就带着警察的干练。
  林父林建清识人无数,年轻的锋芒虽然已敛了,但眼光依旧敏锐。他对叶臻还算满意,也从不怀疑自己儿子的决定,所以没有多言,只说:“你好。”
  顿了顿,又说:“该改口了。”
  简单的几个字,是下命令的语气。叶臻怔了怔,看了眼林北钦。
  林北钦说:“她害羞,慢慢来。”
  一旁的林母失笑,牵着她坐在身旁,“来叶臻,坐我身边。”她乜了林建清一眼,“他就是个古板的老干部,以后你多跟我混,别理会他。”
  入座前,与其他长辈问了好,叶臻才宽心。
  早餐清淡,但比较丰盛。家庭小聚,气氛也不拘谨,林家长辈们聚到一起,不过片刻,就低声闲谈起来。
  吃到一半,位首的林奶奶戴上老花镜,仔仔细细地打量叶臻,心悦地说:“好,北钦也知道成家了。现在可好了,林家的儿孙们都圆满了,我就放心了。”
  众人安静下来,纷纷看向她。
  林奶奶又蹙眉,看向角落里的林思竹,“思竹也该出去走走了,别整天窝着。叶臻来了,算是你的嫂子,以后你们可以多在一起玩。”
  叶臻看向林思竹。她的气色比以前好了些,脸也圆润许多,却比以前更加沉默了。
  闻言,她只是点点头,说:“是。”
  桌上,有小孩儿奶声奶气地说:“曾祖母,林毅叔叔也没女朋友呢,你也催催他。”
  “林毅?”林奶奶默了默,目光扫视长桌,找了一会儿,才发现林毅,淡淡地说:“是啊,你也抓紧。”
  林毅放下筷子,轻轻点头,“是。”
  叶臻碗里的粥,和其他人的粥不同,她以前没吃过,多喝了一碗。
  林北钦随后将一碗药汤推到她面前,叶臻有些吃不下,凑近了说:“你帮我吃吧。”
  “这不行,”林北钦似笑非笑,“男人不能吃这个,这是我妈特意为你准备的。”
  叶臻懂了,她当然不能拂了林母的心意,于是强撑着吃完。
  简单地聚会过后,众人各自散开,有的离去,有的暂时留下。
  时间尚早,叶臻和林北钦也并不慌忙。出了正厅后,林思竹拉住叶臻的手,将她带着往庭院走,“哥,我想和叶臻聊会儿天,可以吗?”
  叶臻对林北钦说:“你先回去收拾一下。”
  林北钦走后,林思竹带着叶臻进入庭院,“从这条小路过去,也能到我哥住的小楼。”
  庭院虽不大,但草木葱郁雅致,小径曲折复杂,如果没有人带着,叶臻恐怕会迷路。
  “恭喜你,”林思竹挽着她的手臂,“你总算和我哥在一起了。”
  晨曦淡淡,也不耀眼晒人,她笑了笑,“谢谢。”
  “我哥对待任何事情,都非常认真专一,”林思竹噙着笑,“所以他对感情和非常专一认真。”
  她自顾自说着,“等你们结婚时,我一定要去。”
  “好。”叶臻有些词穷。
  她知道林思竹的过去,太过了解她经历的伤痛。想要关心,却又担心揭人伤疤。她斟酌一瞬,问:“你在这里习惯吗?平时都做什么?”
  林思竹说:“习惯了,”她有些落寞,但很快隐去,“我养了几只猫,是我哥让人给我送来的。它们都是流浪猫,刚送回来时,瘦得可怜,脏兮兮的。现在它们都长得很肥嫩了。”
  正说着,一黑一黄两只猫从花丛里钻出来,也不怕生,绕着叶臻和林思竹的腿叫唤。
  叶臻蹲下身,摸了摸猫头。
  “我没给它们修剪爪子,你小心些。”林思竹也俯身,帮小猫顺毛。
  两只小猫很黏人,摸得正欢,林思竹突然变了脸色。
  她摸了摸小猫的肚子,黏糊糊一片,看了看手心,发现沾了血。她立刻翻开猫肚子上的毛,惊住了:“它受伤了。”
  叶臻猫腹的伤口,“利器割伤,伤口还很新。”
  林思竹气愤,“是谁伤了它?”
  情急之下,手上失了轻重,小猫吃痛,用力挣扎,狠狠抓了她一爪子,落地仓皇地逃走了。
  林思竹立即起身去追,叶臻跟了一段,拐了几条小径,竟迷路了。
  她静下来,打算原路返回,借建筑物判断方向,忽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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