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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风烟路涉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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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们带去献给主子!”“好!”两人拖着网在地上走。
胜南贴着地面,忽然闻到一种气味,小声说:“这里曾经失过火。”“你怎知道?”“闻到烟火味,那场火很大!”
“对啊,你那么喜欢烧纸。。。。。”凤箫吟问,“为什么你喜欢烧纸,不正常。”
“烧掉不开心的,让它在世界上彻底地消失。。。。。”胜南说。
那两人一直不说话,凤箫吟赶紧向他们套话:“两位大哥,什么时候见到你们家主子!”
“你小声点!考虑你是下油锅炸,还是下水锅煮!”他们恶狠狠的,不比江洋道上好多少,凤箫吟大怒:“你们这么凶干什么,别拖了,刚才有个树枝刮到我了!哎唷,碎石啊!”无人应答。
两人进了个灯火通明的大殿,把林凤两个堆在角落里,大殿里有个人看了两人一眼,哼了声:“胆子不小!”随后道:“你们把大当家请来!顺便把三四五都叫过来!”
过了会,殿外走来几个,那人笑逐颜开,上前恭维:“大哥!您来了!三弟四弟五弟,好久不见,来,坐坐坐坐。。。。。”
只听大哥道:“二弟,怎么这么好,请我们来?”二弟道:“今天猎物特别多,请大哥赴宴啦!”三弟道:“二哥,刚才我和四弟五弟准备替你起个外号呢!”二弟饶有兴趣:“什么外号?说来听听!”“‘琴剑飘零’如何?”
林胜南一惊,凤箫吟冷道:“这么好的名字,真是糟蹋了。”
“好名字,知道二弟琴剑双绝!”大哥拍手,“这么多年,在江湖上混的,没有个外号怎么行?大人物都有外号啊!”
凤箫吟嘀咕着:“人家都是名声大了之后才有外号的,哪有人因为外号好听而出名?”
“对啊,肖逝人称‘西北屋巅’,他的武功我敢说到现在大宋还无人可敌,洪瀚抒呢,叫‘钩深致远’,钩法实在精绝,宇文白,‘踏雪无痕’,轻功也是踏着雪不留痕啊!”三弟道。
凤箫吟啧啧:“江湖知识很不错。。。。。”
二弟道:“可是,林念昔的外号叫‘昨日音律’,很奇怪,这名字怎么来的?”
一阵沉默。
凤箫吟转过头:“林胜南,这个‘昨日音律’,据说还是你的未婚妻子吧?”林胜南一愣:“哪里的事情?她,不是和我弟弟么?”
“你不信江山刀剑缘么?你握起饮恨刀的时候,饮恨刀易主,她也一样,惜音剑,始终配饮恨刀!”
“劳烦您老人家了,我很专情,只专心蓝姑娘一个。。。。。”
凤箫吟似乎有点失望,但没有让他觉察到:“男人家为何要专情呢?还是因为你们江湖人士嫌麻烦,闯荡江湖只能带一个女子在路上走?”
胜南哈哈笑着:“你的见解。。。。。还真独到。。。。。不过话说回来,蓝姑娘,只要见过一面,哪怕时间很短,偶然相遇,终生难忘。。。。。”
只听那大哥道:“其实,可能昨日对应着‘昔’字,这‘音律’么,也许她跟二弟一样,琴剑双绝!”凤箫吟插嘴道:“不是啊,她是喜欢音律,不绝。”
“你怎知道?”三弟道。
凤箫吟笑道:“我见过她,跟她打了一架!”那大哥“哎呦”了一声,带着嘲讽语气:“好厉害啊,我好害怕!凭你也能见到她?想我韩老大,在江洋道多年,才见过她一面!”
凤箫吟林胜南皆是一怔,那大哥叹了口气:“她虽然年纪小,却从小在江湖上扬名树敌,但是看见她,觉得她很天真,只懂得利用身份唬人,不懂江湖还要装懂,其实就是一冒冒失失闯荡江湖的人。好了,不说了。”一步步走向鱼网:“让我来剁下他们的头,开开酒!先剁女的如何?”“好!”
胜南心道:怎地江洋道之人,个个如此凶残,吟儿认不认得这韩老大?
胜南看他步步过来,暗暗抽出双刀,凤箫吟冷冷道:“韩老大,你被从江洋道赶出来,又到泉州来称王!真是恭喜你!”那人一怔,贴近脸来跟她一照面,吓得大叫一声,跪下来,二弟上前:“大哥怎么了?”大哥转过身去给了他一记耳光,二弟大惊,二话不说也随着跪下,大哥不管身后人,随即颤抖着帮他们把网除去,大哥和当年的爬山虎一模一样,见到凤箫吟吓得失魂落魄:“三。。。。。三姑娘!不要。。。。。不要杀我。。。。。”
“三。。。。。三姑娘!”那几人一听说如此,胆子也没了:“三姑娘!饶命!”
二哥顿时像吓破胆,提起刀往脖子抹,凤箫吟伸手过去,挡住刀尖:“自杀干什么?!你有本事可以擒住我,为何自杀?放下去!”二哥疑惑着,放下刀来。
大哥道:“三。。。。。三姑娘,自从到泉州来,咱们再也没有伤人。。。。。只不过今天。。。。。今天。。。。。”凤箫吟得意地笑笑,厉声道:“江洋道最忌讳剁人头颅,当年你因为这个被赶出来,谁知胆子这么大,还犯这种罪!”
胜南知箫吟是江洋道的老大,所以大家怕她理所当然,可是,不应该像这样尊敬她啊。。。。。
凤箫吟看他们惧怕,微微一笑:“好在本姑娘今天来此,不是为了你们,你们起来吧!”
几人畏畏缩缩地站起,恭敬地请两个上座,凤箫吟道:“这无返林,你们怎么会来?”韩老大道:“回三姑娘的话。。。。。自从出了大理,我谨遵三姑娘教诲,寻找无人之地,不敢再乱,碰见这四兄弟,我用恩威并施收服了他们。。。。。也同他们提起过三姑娘。。。。。这无返林,多年来一直没有人烟。。。。。也算是姑娘有缘啊。。。。。”
凤箫吟笑道:“不是有缘,是我凤箫吟的手下,满天下。”
“三姑娘,叫凤箫吟?”韩老大一怔,被凤箫吟瞪了一眼,赶紧又跪好了,手下们一众再跪,场面轰乱。凤箫吟问了一堆关于无返林的旧事,终于才被他们簇拥着送出来。
韩老大看着他们两人背影,长吁一口气:“哎呀,我的妈呀,这小姐,真难伺候。。。。。不知刚刚那个,是不是她要找的人。。。。。”
第十三章 无返林(2)
走了好一段路,就没有刚刚热闹了。
凤箫吟突然把手里木琴递给胜南,胜南一愣:“干什么?”
“人有三急,拿着!”她急匆匆跑到树后,抛过来那把木琴。胜南把木琴接来,和长刀轻轻一碰,忽地手一颤抖,全身麻木,魂悸魄动,眼前竟又是那飞沙走石之景,一闪而过,像梦境一般模糊,似乎在短刀谷,一块玉、一个女子、一滴泪水。。。。。
忽听“啊”的一声,正是凤箫吟尖叫,胜南一惊,赶紧循声而去,他一心急,没有注意脚下,忽地地崩山摧一般,脚下路已不在,踩空了掉落下去,隔了不到一个时辰,又掉入了一个鱼网,只不过这回不在树上吊着,而是吊在地下。。。。。如此说吧,地上挖了个陷阱,这张网牢牢系在地面上,而透网向上看,是无返林的上空,透网左右看,是石壁空空荡荡,透网向下看,能见底,似乎是个地下室。胜南刚刚失足跌下去,就听见凤箫吟痛苦叫喊,一愣:“干什么?”“你踩到我肚子了,哎唷,我还没来得及小解。。。。。”虽犯险境,胜南依旧止不住大笑,看这网离底部不远,正欲用刀去割网,忽地一只黑手伸进来,点了他穴道,凤箫吟还没来得及反应,也被封住了。
地下室骤然亮了,清楚地看见一男一女,男的身高马壮,蓝衣装束,女的娇弱些,也是蓝衣装束,只听女子道:“第一名,第六名,好久不见。。。。。”凤箫吟盯着他们好一阵子:“你们,你们是。。。。。”男子道:“盟主对我们印象显然不是很多!在下叫牟其薪!”“武林第二十七?”凤箫吟立即报出来,牟其薪有些吃惊:“她是我师妹,列纤纤,武林第三十二。”凤箫吟哼了声:“干什么?自家人和自家人动手么?”
列纤纤小声道:“林少侠,在下只是想借你饮恨刀而已。”胜南大惊,他没有足够内力冲破这穴道,凤箫吟使劲用内力,没有成功。
列纤纤要来动他双刀,突然一粒石子从远处飞来,列纤纤赶紧停手,让到一边去:“师。。。。。师姐。。。。。”对面走来一个红衣女子,哼了声:“纤纤,你也太不分轻重了!大事成功了,双刀自然归你所有。”纤纤似乎有些不服气,牟其薪道:“师姐,这话就不对了,既然双刀早晚归纤纤,那早跟晚不是一样么?”“打草惊蛇怎么办?牟其薪,你好关心纤纤啊!你别忘了,你姓牟,她姓列,你也别忘了咱们几个从何而来!”
“练邀艳,你!”牟其薪气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门外走进一对夫妇,自是任勤和杜比邻无疑,凤箫吟看他们几乎到齐,冷冷讽刺:“乌龟,王八,一丘之貉!”练邀艳怒气冲冲,上前便给了她重重一记耳光,留下五条手印,凤箫吟怒道:“你……你敢打我耳光!你你好大胆子!”练邀艳道:“你算什么东西?武林第一?杀了你我不就是了!”忽然之间,她脸色阴转晴,笑脸迎向门口,门外两个剑客,其中一个笑着迎上来,练邀艳却绕过他走向另一个:“连大哥,你来了!”凤箫吟这时哪里还耐得住,怒道:“连景岳,你这个卑鄙小人!”
练邀艳冲上前来,再一巴掌要打她,这时林胜南右手伸出网来,紧紧握住她手,狠狠一扭,左手抽出长刀割破了网,这两个动作几乎同时成功,他脚踏实地,长刀回鞘,再将凤箫吟一拉,解了她穴道,右手丝毫未松,练邀艳无法动弹,那个同连景岳一同进来的男子忙道:“放开她!”凤箫吟笑道:“练姐姐,为何担心你的人不是他连景岳?”
练邀艳一怒,左手抽出匕首来,林胜南眼疾手快,将她往后一推,那其余5个正欲上前,连景岳手一挡,5人停下脚步,连景岳作揖道:“两位受惊了,在下招呼不周,还请恕罪!”凤箫吟笑道:“没事啦!连。。。。。”
话未说完,连景岳突地从背后抽出一把长剑刺来,凤箫吟先无防备,但见剑来,赶紧避让,上前一步,握住了他剑柄,再一按,剑已经脱了连景岳之手,连景岳一慌,退后数步,凤箫吟冷道:“好一个伪君子!”连景岳道:“你们6个,把这臭丫头杀了!我来挑战第六名!”
林凤二人皆是大惊,凤箫吟倒吸一口凉气:好阴毒!
连景岳说罢一剑挥向林胜南,他虚为挥剑,实在剑下首先发出一枚飞镖,饶是胜南也没有发现他暗器功夫如此了得,长刀去挡剑,剑未至,忽见飞镖飞出,赶紧先挡了飞镖,连景岳剑一闪,从上路转下,过了长刀,直刺向胜南小腹,胜南好歹武林第六,没有乱阵脚,迅即抽出短刀砍在他剑上,连景岳赞道:“好功夫!”说罢又是一剑而上。
凤箫吟就惨的多了,毕竟以一敌六,她来不及抽出玉剑,只得靠木琴强撑着,她察言观色,发现杜比邻任勤有些迟疑,似乎并不想与自己为敌,所以自己还有得胜之机,只不过,真的很累——
任勤一把油伞袭来,一张一开,一拢一合,凤箫吟被她逼退一步,背后练邀艳长鞭已至,她怒从心起,闪身一记耳光打在练邀艳脸上报仇,练邀艳大怒,谷深秦手上的龙凤双环直接挥向她要为练邀艳报仇,箫吟赶紧仰身避过,旁边列纤纤、牟其薪双剑合璧,已经袭来,箫吟赶紧钻任勤夫妇的空处逃过危机:“你们几个为何不好好为抗金效劳?金人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她本以为这句出口,会缓一缓杜比邻、任勤,孰料不止他俩,连列纤纤、牟其薪和谷深秦也全停下,凤箫吟抓住破绽,也看清楚他们本心,手指一挪,木琴被甩开,玉剑终于抽出,练邀艳闪过木琴,没办法闪剑,忽地谷深秦从旁过来,挡在练邀艳之前,箫吟一惊收剑,这时6人又重新围了阵。
连景岳此时早已落下风,胜南双刀进步极快,暗器奈何他不得,箫吟瞥了他一眼,心中大喜,胜南此时已经转守为攻,一刀连着一刀进上,连景岳有些心虚,额上尽是汗珠,连步后退。
列纤纤笑道:“盟主,你这把剑也很好,我也要了!”凤箫吟逼退她:“观千剑而识器,你很厉害!”
胜南长刀架到连景岳脖子上,却没有杀他:“你输了!”连景岳不领情,脸色一变,袖中飞出一枚银针,胜南赶紧收刀一避,连景岳再一次放出一枚,胜南后退一步:“连景岳,你好阴险!”
凤箫吟大怒:“你们为何与我们为敌?你们从何而来!莫非,你们是金人!?”
“胡说!”列纤纤再次与牟其薪双剑合璧,六人围成紧密圆圈,一时间箫吟早处在劣势之中,硬拼着招架:“那你与我们根本井水不犯河水。。。。。哦我明白了,你们贪图金家的钱财!”练邀艳哼了声:“金家算什么?连家才应该是泉州第一富!”箫吟一笑:“果真如此!七大杀手连夜闯金府,有何发现?”“原来你跟着我们!”任勤大惊。她一分神,凤箫吟从她和谷深秦之间穿过去,出了这个圆圈。
箫吟正摆好姿势欲去决斗,忽地脸上一凉,竟有一滴水珠滴到脸上,她一惊,又是几粒尘土落在玉剑上,顿时警觉起来,抬头一看,几乎吓死——头顶上泥沙正开始松动、下滑,一晃的功夫,完全,裂开、崩摧!众人全部大惊,凤箫吟又惧又怕,这时正上方一块巨石发出响声,箫吟凭着多年经验,知道巨石快要坠落,赶紧往旁边躲闪。
恰好此时连景岳大声喝道:“暴雨梨花针!”一时间空中银针多如牛毛,细得数不清楚,凤箫吟刚刚站到胜南身边,还没站定,转过身来显然来不及躲闪,说时迟那时快,胜南将箫吟一推,同她一起俯卧在地,但他自己慢了一步,要害没有伤及,但还是中了几枚,他以为无事,同箫吟一同站起,正欲提刀上前,突觉头昏目眩,无法站稳,凤箫吟发现异常,紧张道:“林。。。。。林胜南,你怎么了?”连景岳哈哈大笑:“他中了我的毒药。。。。。”胜南全身一软,长刀已经脱了手,凤箫吟赶紧托住,将长刀送回他手里:“林胜南,你不要放下双刀啊。。。。。不能放。。。。。”胜南想使出力气,却全身无力,力不从心。
泥沙开始纷纷抖落,众人无不惊慌失措,凤箫吟扶起胜南,想离开,练邀艳挡住石门,连景岳道:“把他们干掉!”凤箫吟大怒,七人全部手扣盒子,胜南小声道:“你一个人走吧,这是。。。。。暴雨梨花针!”凤箫吟一惊,七人一同扣动机关,嗖嗖数声,梨花针一并发出,胜南只觉眼前红光冲天,什么事也不知道了。
第十四章 谁爱谁,谁伤害谁
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凤箫吟玉剑之中突地闪出红光,将四方之针尽数击落,趁7人目瞪口呆之际,踢开练邀艳,带胜南飞身出去了。练邀艳大惊:“连大哥!”“先不要急!”连景岳等人急忙随之出了地下室,练邀艳看林凤二人已经无影无踪,气急败坏:“那个小丫头好快!”
连景岳却笑着转头问列纤纤:“纤纤,事成之后,你要双刀还是要那把剑?”纤纤笑道:“我都要了。。。。。。”这时轰得一声,地下室全被倒塌泥土掩埋。
胜南睁开眼,第一感觉只有痛楚,艰难地往旁边看,凤箫吟正撑着他踉跄走着,一片模糊中,他看见前方便是两个大字“金府”,骤然安下心来。箫吟见他醒了,心下大喜,看到华叔在门口守卫,大叫道:“华叔!帮忙!”
众人手忙脚乱,几乎把胜南抬到府中去,金士缘不在家中,大厅里空空荡荡,凤箫吟似乎很焦急:“你们家老爷怎会不在?算了算了,老爷不在,叫小姐来!”
金陵闻讯而至,像是非常紧张,一步步踩得很重,她大步流星地赶过来,十万火急地替他把脉,忽然掩面痛哭起来,胜南心一冷,箫吟差点瘫倒在地:“怎。。。。。。怎么回事?是什么毒?”金陵泣道:“林大哥,我只是看到你的伤,觉得很心疼,天啊,是谁把你伤成这样!你们将他抬到我爹房里去,我帮他把针吸出来。”
金陵替林胜南拔针的功夫,厉风行、箫吟在门外等得不耐烦。好容易盼到他们俩出来,箫吟风行差点吓得倒下去,只见金陵红着脸,“幸福”地挽着胜南,替他按了按伤口:“不痛了吧?”胜南摇摇头,金陵低下头去,随即掉泪:“刚刚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你会死。。。。。。假如你死了,我的逃婚还有什么意义。。。。。。林大哥,你现在明白了?”
厉风行瞪着眼睛,啊了一声:“你。。。。。。你们俩什么时候。。。。。。”金陵只是哭:“林大哥,以后不要跟她随便乱走,这里人生地不熟,下次再干什么,一定要叫我一起……”凤箫吟看着看着,也觉得不可思议,愣在那里:“可是,林胜南,你可是说过,这辈子只喜欢蓝玉泽一个人啊。。。。。。”胜南变了脸色:“谁说的?今天我再也不隐瞒了,我要向金前辈表露自己心迹,让他选择选择!文庭及,哪里比得上我?”
金陵喜道:“胜南?是真的吗?其。。。。。。其实我在云雾山上,第一眼看见你,就。。。。。。”
厉风行想起金陵当时的赞美,想起她后来央求自己挽留凤箫吟、林胜南,原来是这层含义,脑袋“轰”一声炸了,即刻转身,边走边道:“凤箫吟,干嘛挡着人家谈情说爱!走吧!”
凤箫吟一边走一边回头,胜南金陵全朝她使眼色,她一笑,原来金陵是逢场作戏,不禁佩服她鬼点子又多又快又出人意料,赶紧去追厉风行。
金陵看厉风行走远,冷道:“他这是干什么?向我示威?他要是说他喜欢我,我就没有必要嫁文庭及了。”
“金姑娘是个智囊人物啊,演戏也演这么好!刚刚厉少侠气得脸都绿了。。。。。。”
金陵笑道:“胜南,你该叫我陵儿啊。。。。。。”
胜南笑着:“不错不错,我保证,他这次一定会向你表白!等这么几天,他若不说,计策才算失败!”
“再过5天我便要嫁人了!对了,你与凤姐姐昨日去了哪里,怎么受的伤?”
胜南详细叙述了一番,金陵边听边锁眉:“连府,为何会和金家作对?难道说,金人在后面操控,或者,还有第三方势力。。。。。。”
厉风行气冲冲地在街上走着,凤箫吟道:“你很着急陵儿妹妹啊!那么为什么不表示?”厉风行怒道:“你少搀和,谁说我我着急她!你看看她,为了林胜南,眼泪都掉了,她为我,掉过这么多眼泪么!?”
凤箫吟笑道:“那你还是着急她,没错啊。。。。。。”
“好,就算我着急她!我要表示什么啊?云雾山上她一口咬定林胜南是好人,说胜南会保护周全双刀,他得了第六,她比我得第四还高兴,她要逃婚,我依着她,有我不就行了!为什么硬要将你们俩拖下水!”
“停停停!这,这好像是我们自己狗拿耗子,而且,她还拖了我师兄,还有华叔,叶大妹子。。。。。。”“那些能一样么?陵儿真的。。。。。。一定爱上了他!”“喂,林胜南当真这么迷人,蓝玉泽爱上,金陵也爱上?”
风行不理睬:“幸而我没有向她表示过什么。。。。。。不然还尴尬死了!你别跟着我!”
“你!你没有道理啊!你拐了我几条街,就把我丢在人群里啊!”凤箫吟也生气了。
厉风行转过身,挡住她:“止步!”
凤箫吟道:“我偏跟!”
“茅厕啊!”厉风行扔来两个字。
。。。。。。
次日白天,凤箫吟继续劝厉风行去金府,风行偏偏就不去,气得凤箫吟午饭也没吃好,下午在他家果林里摘了一大篮水果,荔枝、林檎、柑橘,凡是熟的都被她摘下来,厉风行见她一棵树一棵树地爬,笑道:“我家像这样的树多如天上繁星,你尽量摘吧!”
箫吟看见经过仆人手中的幼树,咦了一声:“那我不摘了,我栽!”立刻找来工具,挖土、栽树、填土、浇水,忙得不亦乐乎。厉风行急道:“我的祖奶奶,求求你啊,你会不会种荔枝树啊?首先,这树不好,是要去扔的。第二,时间不对,哪里有人夏天种荔枝的?第三,地点不对,你把它们种到大树下面,它们怎么能吸取充足营养?第四,种植方法不对,荔枝应该高接,每株要隔上一大段距离,荔枝还喜欢日照,土壤要深厚,你。。。。。。你到底听不听?”
这时仆人道:“少爷,少爷,这。。。。。。这是橘树。。。。。。”
凤箫吟哈哈大笑,厉风行窘迫地站在那里,这时传来一阵笑声,箫吟风行均一愣,风行转过去,忙叫了一声“娘”迎上去,对面过来一个中年妇女,她笑道:“天儿啊,带一个姑娘回来也不告诉娘一声!”
风行冷笑苦笑傻笑:“她?她像个姑娘样子么?!”箫吟赶紧下树:“唐女侠吗?久仰啦!”
唐永陵笑着:“这位姑娘是。。。。。。”
风行道:“哦,她是武林现在的第一,凤箫吟。”
永陵一怔:“和我当年简直一模一样啊。”
箫吟“啊”了一声:“你也当过武林第一?”唐永陵摇摇头:“不,我是说,性格脾气。。。。。。”
“娘你像她一样啊。。。。。。那奇怪了,爹怎么会看上的?”厉风行呵呵笑着。
箫吟不理他:“唐女侠小时候一定有个什么风流之事吧?对不对?”
“什么话!”厉风行有些愠怒。
唐永陵先是一怔,随即摇摇头:“命中注定。。。。。。兄妹之情,注定不是爱情。。。。。。”
风行不由得一震。
无返林中,天阴雨湿,地一直未干。
李茫茫带着小柔一直走到林深处,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很旧的墓冢,但看得出,有人曾经来此扫墓过,李小柔张大眼睛,看这墓碑上的字像血凝固一般:爱妻李茫茫之墓。
李小柔一惊:“娘!这墓。。。。。。是爹所立吗?”李茫茫点点头:“你爹一直以为我死了,正好为他找了个理由抛弃我们,他自己继续寻花问柳,照样娶妻生子,家族也发扬光大了。。。。。。他好。。。。。。好。。。。。。”她喉头一塞:“小柔,娘一直没有和你说过,其实,20年前,娘在泉州,是个很出名的歌女,得月楼的台柱子,因为贪恋娘的美貌,多少纨绔子弟可以彻夜不归,可是。。。。。。娘就是看上了你爹一个人啊。。。。。。他本来是川蜀之人,因为他的干妹妹远嫁福建,才来到了泉州,我看得出,他对他干妹妹还是很思慕,我只有安慰他,也安慰自己,遇不见这样一个人。。。。。。后来,他也想通了,并且试着来爱我。。。。。。那段日子。。。。。。真的是娘生命中最美的日子。。。。。。可是,真正到了论及婚嫁之时,因为娘的身份特殊,他的家人,包括他的干妹妹极力反对,你爹不得已,和娘一同私奔出来,他们却趁你爹不在,放火烧了这片林子。。。。。。幸而娘机智,才没有死成,我躲了好几夜,但后来,再也没有你爹的消息,娘便一直等。。。。。。一直等,等你两岁大了,却等到泉州城最大的婚礼,他,他。。。。。。成亲了。。。。。。他这么快就忘了娘啊。。。。。。”
李小柔泪光闪动:“泉州城最大的婚礼。。。。。。天啊,他根本不配做我爹!他是谁?”李茫茫紧咬嘴唇:“过几天,娘就将他指出来!”
第十五章 再见玉泽
有些事,发生的时候总是无可奈何。
比如说,宋贤被柳眉拖着走,逛遍了整个开封,那个丫头才想着回家,宋贤心里有点高兴,这回终于又可以假公济私见一见蓝玉泽,顺便给胜南一颗定心丸吃,告诉他玉泽近况,也告诉玉泽胜南的所有事情。。。。。算盘在心里打了七八十次,终于来到柳府门口。
刚至门外,侍卫看见柳眉回来,喜道:“眉小姐回来啦!传话给老祖宗,眉小姐回来了!”恭恭敬敬替柳眉卸下包袱,这时才有人来管宋贤:“这位公子是。。。。。”柳眉一笑:“他是我救命恩人!”
侍卫们一听,才赶紧也能拿宋贤包袱,簇拥着他们进去了。
柳府园中百步九折,茂林修竹,亭台轩榭,大有南方韵味,但古树间时时传出的却是北方鸟儿的叫声。
穿过一条漫无边际的长廊,前几天刚下过雨,因此,长廊两侧的青草叶上还浸有露脚,长廊上不时遇见几个侍女打扮的,衣装都比两人华贵,侍女们极为守规,每个都向柳眉请安,宋贤在旁惊奇地看着,发现她在家里地位很高。
却说进了大殿,就有个衣装华丽的妇人迎上来,宋贤看她是女真装束,心下不由得一寒,那妇人看见柳眉,心疼地摸她脸:“瘦了不少啊,来,孩子,先跟娘去换一套衣衫来。”说罢牵了柳眉走。
宋贤等了许久,柳眉才回来,这身装束,是地道的金国姑娘,只是一身华服遮不住她未泯童心,她笑着向宋贤介绍,方才这位是她的母亲,这当儿,殿外传来一个苍老之声:“眉儿,你回来啦!”不多时,众多侍女扶着一个汉人装扮的老太婆进来,她身上衣料皆是丝绸所制,光泽甚是鲜明,宋贤一呆:怎么这一家,有人穿女真装,有人是汉人装束?
这大厅富丽堂皇,明亮地有些刺眼,柳眉一见这老太婆,就扑到她怀里去冲她撒娇,老祖宗又是亲吻又是抚摸,疼惜之情可见一斑,宋贤呆呆看着,也不知自己该不该在旁看着,正自犹豫,柳眉同老祖宗说了一阵悄悄话,老祖宗边点头边笑,起身将宋贤前后打量了一番:“真的把我们断云都比了下去!这位公子高姓大名?”宋贤说了,老祖宗笑问:“家中还有何人?家居何处?”宋贤正待说,柳眉挽着老祖宗手臂:“奶奶,杨大哥为了救我,荒废了不少天时间,现下他在开封有事,不如让他暂时在府里住住如何?”老祖宗点点头,似乎对宋贤很是满意,一直笑脸对他,很是慈祥。
柳眉陪着宋贤到他暂住的院子里去,一路上,男男女女不知多少人,宋贤止不住心中疑惑:“柳姑娘,你在家里为何这般得宠?”柳眉一笑:“你也看出来啦!多亏了我这对生下来就不凡的眉毛,老祖宗特别疼我,就忽略了其他兄弟姐妹。”她停下身来:“奶奶一共有4个孩子,我爹是长子,我娘是金人,所以我奶奶不是很喜欢,爹娘很恩爱,有三个小孩,我们这一辈应该排到了‘飞’字辈,所以,我大哥叫飞霂,二哥叫飞雪,飞霂哥去年去世了,留下了一个4岁的小孩子。”
宋贤哦了声:“你已经是姨母啦!”
“这又怎样,有的远房亲戚都可以叫我姥姥了。飞霂哥的妻子叫南弦,她自从飞霂哥死了之后,就整天闷闷不乐,把自己关在房里,后来,爹劝她改嫁,她却不肯,很忠贞吧?”
宋贤点点头,心道:怎么好像听谁提过南弦这个名字?
柳眉继续说:“我爹下面有个兄弟,我爹说他平日里庸庸碌碌的,什么事情也做不成,生了两个儿子飞霖、飞霑,什么都做不会,反倒是飞霖哥的儿子柳断云,长得眉清目秀,奶奶说大有出息。排行第三的姑姑,关于她的事情了解不多,只知道她叫柳月,早年女儿丢失,丈夫抛弃,她好像是自杀死的,很惨,排行第四的姑姑,嫁到了大理去,路途遥远一直杳无音信,今年突然举家迁来,还带来一个什么大理第一美女,还有一个刁蛮霸道的蓝玉泓,我就是因为她,才气得离家出走的!”
宋贤盼到蓝玉泽这个名字,心中大喜,道:“今天中午是不是全家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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