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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老公不要强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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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啊?”年小米用那懦懦的声音喊着,能让人掉一层鸡皮疙瘩。
柴唯安愣了一下推开了她。她不记得她跟年小米有这么熟吧。可是就是她推开年小米的那动作,让衣袖微微升高了,年小米马上惊叫道:“呀!安姐姐这是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别乱说话!”柴唯安打断了她的话,“你来干嘛?”年小米回来的这段时间,应该并没有直到内情的人告诉她季炎胜的情况的。要不她这种小妹妹多少也会忌惮季炎胜吧。那次她和季炎胜再一次的那次,说不定照片上看着是用强的,真正进入的时候,他是温柔的呢。所以年小米并没有往那方面想。
年小米马上换了笑脸:“来找你玩啊。”
一旁的那男生组长,眼睛早已经冒火花了,马上说道:“我们要去聚餐呢,你也来吧。我们邀请你哦。我相信你能去,大家都会很高兴的。”
年小米也很高兴的答应了。
柴唯安却沉着一张脸,现在要是再说她不去行不行啊。怎么都觉得一个管彩儿就难对付了,现在又来一个年小米,这是要干嘛啊?
聚餐中,因为有导师在,大家都没有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年小米的加入,让几个男生都打了兴奋剂一样,争着说话,气氛还算融洽的。
大家还喝了点酒,毕竟是庆功吧。不知道年小米是有心的,还是被那些男生起哄的,她喝了挺多,说话舌头都伸不直了。
柴唯安看不过去,毕竟年小米会在这里多半是她的关系,所以后面的酒都是柴唯安帮她喝的了。
在宴会结束之后,有男生提议送年小米回去,但是看着年小米醉成那样,要是拉上宾馆了,柴唯安可负不起责啊。所以她直接拒绝了,掏出手机给季炎胜打了电话。可是却好久没有人接。这个时候都已经天黑了,可能他在红磨坊处理事情了。
柴唯安就打给了左新,左新倒是很快就答应过来的。
左新那辆红色的车子停在大拍档大门前,他一下车就对着坐在大门旁的椅子上的柴唯安喊道:“怎么喝这么多啊?”
年小米的酒劲一上来,她就直接软在了柴唯安的肩膀上了。
柴唯安无辜地眨眨眼睛:“真不关我什么事。我都帮她喝好多了。”
左新看了看,犹豫了一下,直接横抱起了年小米,道:“我还以为国外回来的妞都是千杯不醉的呢。看来也不过如此了。”
将年小米放上车后座,左新才问道:“柴唯安,那你去哪?我一起送你吧。”
柴唯安摇摇手:“行了,不同方向,我去聚宝小区的,一会我自己打车就行。”
左新犹豫了一下,算了下路程点点头:“那你自己小心啊,早点回去吧。”说着他上了车子载着年小米离开了。
他们走了,柴唯安才从那椅子上站起来,可是刚起来就头昏昏地摇了摇身子。开来酒的后劲上来了,而且还是在她刚站起来的时候。
一个力道扶住了她的身子,她惊慌地看向身旁的人,是方天远!
“好巧啊。”柴唯安道。
方天远皱皱眉:“喝酒了?都醉成这样了。”
“嗯,刚才还没事呢,一站起来就头昏了。”早知道会这样,她刚才也让左新送了,管他顺不顺路呢。
方天远微微一笑:“进去喝杯茶,休息一下,等酒劲过了再走吧。”说着他将带着柴唯安回到了大排档里,开了个包厢,要了一壶浓茶。这个店是他家亲戚开的,所以倒不去计较什么。
柴唯安喝着茶,沉静下来一下,确实感觉头没有那么昏了。就摇晃着要去洗手间。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把酒尿出来,尿完了,人就清醒了。
方天远也只是笑笑,让她慢点。
就在刚才,柴唯安喝茶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柴唯安手腕上的印子了。他记得她曾经说过,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心生了,可是那印子很明显就是那个的啊。看来季炎胜还是对她用强的了。即使是这样,柴唯安也一直愿意在他身旁。
方天远不得不承认自己嫉妒季炎胜。他的目光无意间看到了因为柴唯安起身都掉在地上的小包包。那包包里好像有东西掉出来了。他拾起了小包包,随手把那小纸片也塞了回去。可是突然的,他的目光一紧,听着洗手间里的声音柴唯安一时半会还不会出来,他飞速地扯出了纸片。
目光看向纸片的时候,更的惊了。刚才那一眼,他确实没有看错。那张竟然是用英文写着的一张酒水的单子。最下面一行是一个时间,和船的编号。
从编号上看,那是一艘外国船只。联系他当律师听到的警暗暗察谈论起的季炎胜的案子,他马上猜到了这张纸片的来历。这是他走私的单子啊。
不知道是处于职业,还是处于对柴唯安的感觉,他飞快地用手机将那张单子拍了下来,在柴唯安出来之前,将单子塞进了她的小包包里。
柴唯安走出洗手间,又喝了一口茶,才说道:“谢谢你,我清醒好多了。”
可是方天远却没有回答,而是看着自己面前的茶杯,手指渐渐拂过那杯沿。他在想着,柴唯安是怎么拿到这个单子的,她要这个单子干什么?季炎胜对她的伤害是实际看得到的,为什么她还在留在他身旁?爱吗?原来他以为是,但是如果真的是爱的话,她为什么要把这纸片带出来呢?而且看日期,这是一张已经没有用的单子啊。如果非要说有用的话,那就是结算时候用,或者出庭作证的时候用。
除非柴唯安留在季炎胜身旁的目的不是因为爱,而是为了收集他犯罪证据,忍辱负重地在他身旁,受他折磨。这个也不是不可能。韦纯不是也要求她这么做过吗?
“方天远!”柴唯安推推他的手臂,他才回过神来:“啊!你叫我啊?”
柴唯安嘟嘟嘴:“好了,我回去了。酒醒了,没问题了。谢谢你的浓茶。”
方天远也跟着站起来,送她走出了大排档,帮她拦下了计程车。看着她上了车子,看着车子渐渐消失在车流中。他急忙掏出了手机,拨打了柴唯安的手机,说道:“柴唯安,如果这一切都结束了,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的话,我等你。”
说完他就马上挂断了电话。他不知道自己这么说,是不是能做得到。要说爱吧,他和柴唯安还没有开始过,等她一年两年应该可以。要是一年两年,她没有扳倒季炎胜的话,那么五年十年,他是肯定等不了的了。
不过,他还是愿意等她这么一年两年的时间。所以方天远微微一笑。如果柴唯安真要扳倒季炎胜,到时候他就是律师,他要成为扳倒黑老大的名律师。
*
聚宝小区,那套已经属于柴唯安的房子中,苏妈看着柴唯安带着酒味回来,连忙照顾着她梳洗睡下。
在注意到她身上的痕迹之后,苏妈叹着气走出了房间,拿着电话给别墅的严管家汇报情况。
当初选苏妈过来照顾,一是苏妈年纪合适,二是苏妈爱说话。她一个人在这边照顾,还不得什么事情都打电话回别墅那边去说一遍啊。
苏妈的电话刚打完,季炎胜就回来了。他走进家门,微微一愣就说道:“苏妈今天还没睡啊?”
苏妈笑着回答道:“柴唯安刚回来。说是同学们庆祝聚餐喝了点酒。我刚看她睡下呢。”
“嗯。”季炎胜应着,朝着房间中走去。身后苏妈就说道:“季先生啊,你以后就别对柴唯安用粗的了。她也不容易啊。”
季炎胜回身瞪了苏妈一眼,苏妈马上就不敢说话了。季炎胜是多可怕,她在别墅里可是见过的。在床上弄死女人,也不过是花钱的事情罢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唯安被催眠
更新时间:2013…1…16 21:46:38 本章字数:19201
季炎胜也不跟她说什么直接回了房间。豦穬剧晓房间中那米黄色的大床上,柴唯安已经睡得很沉了,空气中还有着淡淡的酒味。
他坐在床边低声道:“喝什么酒啊?就那么点酒量。”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腕上可以看到那痕迹,不过那是全身唯一留下的痕迹。看着她挣扎,他才不得已扣着她的手腕的。其他地方可是没有一点痕迹的,就连吻痕都没有。只是这些是不可能,也不需要跟苏妈解释什么的。
他起身朝着浴室走去,看到了在浴室门口丢在地上的小包包,随手就捡了起来,可是目光一紧。小包包可能是因为掉下来的原因,外面那层的扣子开了。里面赫然塞着一张纸。那纸放得并不平整,好像是匆忙塞进去的。纸质很熟悉,他缓缓拿了出来,长长吐了口气。
第二次了,第二次看到她身上带着宋海臣那边的单子。为什么她要这么做?她根本就不是做间谍的料。如果他有心揭穿她的话,只怕她早就被宋海臣沉大海里去了。而她能拿到这些单子的途径,应该是左新那边。她和左新本来就是同学。那么之前的左新坐牢也只是演戏吗?她在他身边受那么大的罪,也只是演戏吗?
第一次,可能可以说是巧合,那么现在第二次呢?季炎胜那了那单子,依旧冲进来马桶里。这一次,他给自己放了洗澡水,躺在浴缸里,点上烟。香烟的尼古丁,让他能更冷静,思路更清晰的思考更多问题。
*
夜幕下的红磨坊,灯红酒绿,有着都市特有的那种奢华。
宋海臣坐在演艺厅的大厅里,看着台上的脱衣舞女郎夸张地摇摆着腰肢,挺翘着臀。这段时间生意上的运作,让他看到了左新的潜力。本以为只是一只小绵羊的左新,渐渐地成了黑道上的一匹黑马。
今天左新并没有过来,他带着两个人去验货去了。一开始,总是要从第一线做起的。要不以后兄弟也不会服的。
季炎胜在宋海臣身旁坐下,一旁的兄弟就叫道:“胜哥。”
季炎胜瞪了一眼过去,宋海臣马上就明白了,说道:“叫季先生,人家可是正经生意的大老板。”
那兄弟连忙改了称呼。
兔女郎上来给季炎胜端了酒。这是他自己的店,兔女郎自然知道他喜欢喝什么酒了。
音乐声音很大,让现场很热烈。这种罪热闹的地方,最容易谈一些隐蔽的事情。因为要听清别人说的话,只有把耳朵凑过去。所以,季炎胜附在宋海臣耳边说的话,根本没有第三个人听得到。
季炎胜说道:“小心左新。”
“左新?他会有什么问题。”
“我也不确定,最近你注意一下吧。总觉得会出事。”季炎胜说着。他也不确定那些单子是不是左新给柴唯安,也不知道他们打算用来干什么。
宋海臣想了想,才说道:“你担心警暗暗察还在查这边的生意?上次他们失败了,至少短时间内是不会查我们的。还是,你怀疑左新是卧底?”
在左新跟宋海臣之前,他早已经将他查清楚了。他就是一个单纯的大学生,成绩还不是很好的样子。他和警暗暗察根本就没有一点联系。
而且加上有着柴唯安是他同学这个联系,也多少能知道左新的真实过去啊。
季炎胜没有说话,只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好好问问柴唯安。或者说是把她交给宋海臣。要是宋海臣出事的话,红磨坊也会受到很大打击的。但是他不想那么做。宋海臣是走黑暗暗道的,他的手段季炎胜是知道的。他也不愿意自己去找柴唯安说,总觉得,似乎说破了,他们之间现在难得的一点平静就会消失了。
季炎胜点上了烟,喝了口酒,在宋海臣耳边说道:“我他啊妈真想来个时空穿越,回到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他和柴唯安还是那么幸福。一起种种菜,一起出去玩,一起谈着结婚的事情。那种安静的幸福,似乎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
午后的大学是热闹的,很多社团都开始活跃了起来。
年小米没有参加社团的活动,而是朝着研究生楼走去。她那可爱的小萝莉模样,引来了一路人的侧目。
在研究生楼下的一辆红色的小车里,管虹看着年小米过来,问道:“她怎么来这里啊。她和柴唯安和好了?上次的药,白给她了吧。她啊,哼,小孩子一个,还以为她能成点事呢。”
管彩儿坐在车子上,没好气地说道:“她最近经常来找柴唯安,好着呢。”
管彩儿的话还没有说完,管虹已经下了车,朝着年小米跑了过去,在电梯前,将年小米拦了下来,跟她说了什么,让她跟着管虹上了车子。
管彩儿一脸的疑惑。可是管虹却不管,一直跟年小米说着话。
二十多分钟之后,年小米下车了。但是她并没有再去找柴唯安,而是直接离开了学校。
而管虹则是丢下管彩儿,直接开车离开了。
安静的房间中,只有柴唯安对着笔记本打字的声音。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她穿着一身舒服的棉布睡衣,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是一张小小的床上电脑桌。手机的铃声显得那么突兀。她匆匆在枕头下摸出了手机,看也没看就按下了接听键,手机中一下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唯安啊,你怎么这么久都不给妈妈打电话啊。”
柴唯安没有想到会是妈妈打来的电话,而且还是这么晚的时候。她马上说道:“哦,最近有点忙。”
“那上次跟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了?总不会是你也帮着那个季炎胜,打算这么跟他过一辈子了吧。”
柴唯安猛然想起上次妈妈提到的等着季炎胜是钱买房子的事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呵呵笑着:“妈,没忘呢,没忘呢。只是最近他也有点忙。他现在还没回来呢,等他回来了,我就跟他说啊。”
“嗯,可先说了,要是么有下聘礼,就不能举行婚礼的。”
“是是是。”柴唯安讨好地应着,又跟妈妈扯了几句才挂了电话。其实吧家里也不是没有房住。而是长辈的都希望为自己的女儿多争取一点。爸妈就她这么一个孩子,以后爸妈走了还不就是给她的吗?柴唯安都知道,这些都是妈妈为她着想着呢。只是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季炎胜说。
虽然上次他是在他昏迷的情况下,照样做完了全套,只是她的心理障碍解开了吗?这个还需要实践!对!就是实践!
这种情况,在心理治疗有,有可能是再次遇到之后,心理重新进行判断,会让心理障碍解开。也有可能她的心理障碍会更加严重。不过她还是对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有一点信任的。应该……没问题了吧。
不过还是试一次比较好。柴唯安在心中默默算算自己的安全期什么的,今晚正是身体最适合的时候,所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季炎胜打了电话。
“喂。”手机的那头先是一阵狂乱的音乐背景音,然后那背景音慢慢消失了,安静了下来。看来他还在红磨坊里。只是因为接电话所以进了包厢或者洗手间罢了。
柴唯安感觉到了自己心跳在加速,默默在心中骂着自己。紧张什么啊?都已经是结过婚的人了,做都做过那么多次,还紧张什么。她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打颤,说道:“你还在忙吗?今晚早点回来行吗?”
自从上次之后,他回家的时候,她都是已经睡着的,所以也没能让两个人说上话。
“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呵呵,就是,嗯,我,我,我在床暗暗上等你。”说完柴唯安就慌忙挂断了手机。这么说,他应该明白了吧。从红磨坊回来,开车也用不着多少分钟,所以柴唯安马上关了电脑,开始做准备。让今晚浪漫一些,让她自己放松一些,不至于会出现心理障碍才好。那样她痛苦,季炎胜也痛苦。
换了心生感睡裙,点上一点煽情的香水。坐在床上想了想,最后还是把季炎胜的一根领带从衣柜里拿了出来。他本来就爱玩这种把戏,其实只要不过分,不会伤害到彼此,还是可以当做是夫妻情趣的。
看着那领带,柴唯安彻底败给自己了。估计这她真的已经被季炎胜弄成了一个受暗暗虐狂了。甚至她现在在想,以后应该也可以适当加一点小玩具。
紧张地准备好这些,已经能听到外面大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了。大概是因为紧张吧,时间过去得特别得快。
季炎胜打开房门,开到床上的柴唯安的时候,唇边一笑。
他的小女人正侧躺在床上,展示着女人的优美曲线。黑色的心生感睡裙下,两暗暗腿暗暗间夹着一根偏红色的领带。她在微笑着,一如几个月之前,她对他的微笑一般。在那一瞬间,他甚至以为,他们又回来了别墅里的那个大房间,回到了那张圆形的大床。在屋子的外面还有着他们一起种的菜。
季炎胜缓缓走了过去,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你这个样子是不是根本就不像给我洗澡的时间了呢?”
柴唯安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再试一次,巩固上次的治疗效果啊。”
“很乐意这么做。那么一会做完我们在洗鸳鸯浴吧。如果那时候你还有力气的话,介不介意我们在水里再来一次呢。”
“那你要保证,我在床上没有昏倒。”柴唯安笑着,手指在他脖子后轻轻抓着。可是季炎胜还是听出了她声音在打颤,她的身体在微微颤动着。
她确实很紧张。而要让她放松下来,只有一个办法,让她完全沉浸在身体的愉悦中。
这种事情,季炎胜本来就是一个高手,加上他已经发现现在他的身体只对柴唯安一个人有变化,这也是他的心理障碍,所以他更是用尽技巧地在她的身上撩拨着。
脑袋晕乎乎的,身体被季炎胜开发了。没有曾经的那种排斥感,没有当初那种痛苦的画面,也没有身体因为痛苦的记忆而不自觉的产生痛苦的痉挛。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似乎那些痛苦都过去了。
季炎胜低沉而轻柔的声音,就如是在脑海中回荡出来的一般。他说:“唯安,有你在我身边真好。我要你,我只要你一个人。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们永远在一起,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强迫症的人是不会轻易说出爱的。可是季炎胜的这些话,却是比爱还要深,是一种只能用生命去替换的情感。
“嗯。”柴唯安应着。
“你包里的单子是谁给的?”
“不知道。”
“你知道的。是谁给你单子的?他要你拿单子来干什么?”
“我不知道。嗯~难受~”
“先告诉我,是不是左新给你的单子?那单子是不是要交给警暗暗察的。”
“唔~”
没有了余下的问题,只有疯狂的纠缠在一起的感觉。
一个小时之后,季炎胜站在充满雾气的浴室中,看着镜子中浑身湿淋的自己。他长长吐了口气,让热水淋过自己的全身。
柴唯安昏倒了。不过并不是像上一次那样在痛苦中昏倒的,而是在极度的快乐中昏倒的。季炎胜不确定自己刚才问的那些问题柴唯安是不是已经完全进入了催眠状态。如果是的话,她的回答就是心里最真实的答案。她不知道那些单子!
如果她没有进入催眠,那么她的回答就是有防御的。如果是那样,那么柴唯安就是故意隐瞒下的那些单子的事情。
他在想,要不要趁着柴唯安现在睡着的状态,将她带入水中,在好好疼爱一番。因为人在睡眠中刚醒来的那几秒,是心理完全不设防的。热水带入下渐渐醒来,加上语言的合适引导,是最容易进入催眠状态的。
季炎胜下了决定,匆匆擦干了身上的水迹,走出了浴室。
大床上,柴唯安蜷缩着盖着薄被。从被子下伸出的手臂,可以看出她身上不着一物。脖子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吻痕,不似以往的淤青,那是真真正正的吻痕。
季炎胜在看到柴唯安这个样子之后,缓缓吐了口气,滑入被子,拥着她也闭上了眼睛。还是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就算她真的要出卖他,至少今晚不会。
*
A大今天举办了一次美食节,不过研究生是不参与的。
在大操场上,人山人海,一个个捧着小碗吃得不亦乐乎。
柴唯安和同学挤在人群中,高兴地啃着烧烤的鸡翅膀。那女同学看着柴唯安一脸甜蜜的模样,忍不住问道:“有什么好事啊,今天一来学校就看到你笑眯眯的,彩票中奖了?”
柴唯安只是回了她一个微笑。她怎么可能老实回答说是因为昨晚在床暗暗上被男人伺候得舒服上天了呢。
“说嘛,说嘛。”那同学不依不饶地问着。
柴唯安这才说道:“这个鸡翅膀好吃啊,和我以前在海岛夏日酒店吃的那次好像。”
“你还去过海岛夏日酒店啊?听说那里可美了。”
“恩恩,是啊,真的很漂亮呢。”柴唯安心中想着,等她结婚了,她也让季炎胜把婚礼举行在海岛夏日酒店。学校里那几个她要好的同学都请去。
原来这个世界那么美好啊,柴唯安心中想着。这一切又回来了当初她和季炎胜种菜的时候了。不对,比那个时候还要美好。现在他们两相爱着,身体相互依赖着。用不着再彼此伤害,美好的人生从昨晚已经悄然开始了。不如过两天就请要好的同学一起吃顿饭,跟他们说说自己的男朋友季炎胜吧。
要是他们知道她的男朋友就是A市那杰出商人季炎胜的话,不知道会不会羡慕嫉妒恨呢?呵呵。柴唯安正美好的时候,人群中一个忙着烧烤的大男生喊道:“谁让你拿单子来的?你拿单子来要干什么啊?”
他身旁的那个小女生手中递着一张单子道:“老板说你多领了货啊。对对你的酱汁。多了一会还给人家,要不就赔钱给人家。”
“又不是我领的,是他自己给我装的箱子!”
后面的人还在争执着,柴唯安整个人却僵住了,她的脑海中只有几句话“你包里的单子是谁给的?”是谁给你单子的?他要你拿单子来干什么?“
昨晚,在那情迷时候的话语不停地回旋着。很快柴唯安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催眠!她在那个时候,被季炎胜催眠了!自我心理很强的人,是不会被催眠的,但是在情迷的那种时候,人的注意力会相对集中在某个点上,那么那催眠的几率就会很高了。
她将那吃到半的鸡翅膀塞进了同学的手中,道:”我回家一下。你继续玩吧。“
那同学疑惑着,还没有问出来,柴唯安已经跑开了。
家里没有人,就连苏妈都不在家,应该是出门买菜去了。柴唯安给季炎胜打了电话,得知他在别墅那边之后,她马上坐计程车过去了。
别墅里的景色,是那么美丽。
初冬的精致,丝毫没有影响到这个花园。那绿绿的树,美丽的花,都没有因为冬季的到来而有变化。
老陈在一旁给那些花草喷着水,看到柴唯安跑了进来,一时没有改口就喊道:”太太回来了。“
柴唯安没有应他,直接朝着屋子那边跑去。
这别墅她也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来了,当初也听说季炎胜将那菜地都弄没了。可是在她靠近的时候,却看到季炎胜蹲在地上,拔出面前的菜地里的萝卜,皱皱眉,又种了回去。还小声说道:”怎么还这么小啊。“
眼前的季炎胜,怎么看都不能和那红磨坊里的季大老板相比较。
当初的甜蜜涌上了心头。她和他一起在这里锄地。他那样的男人,因为她,而拿起了锄头,而用手扒着地上的泥块。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听到那边声音的季炎胜抬头就看到了柴唯安,有些意外,笑了笑道:”我还想等着萝卜长大了,再叫你回来吃我种的萝卜呢。“
柴唯安咬咬唇,她心中的感动的,可是却也是不在真实的。她不知道那个才是真正的季炎胜。当初的季炎胜有着双重人格,而现在是不是他的双重人格还没有好,只是转化了一下而已呢。
这些美丽的幻影,如果不是他昨晚的催眠,也许她真的就陷在里面了。
柴唯安站在季炎胜面前,等着他站了起来,才看着他的眼睛问道:”昨晚,为什么要对我催眠?“
季炎胜听着她的话,脸上的笑沉了下去,别开了脸。
”你在怀疑我什么?“
季炎胜没有想到他的催眠会被她发觉,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你现在告诉我,你的包包里,为什么两次出现宋海臣那边生意的单子。宋海臣是做什么的,到现在你也应该知道了吧。你想怎么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有过什么单子了?季炎胜,你明明说过,你信任我的。“
”如果一次,那么也许只是巧合,两次呢?三次呢?还是巧合吗?柴唯安,我是红磨坊的大老板,我要为我的事业着想。我不希望它毁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哼!“柴唯安一个冷笑,”覃宗和说,强迫症的人要是爱上别人的话,会用命来爱的。可是你先现在说的那些话,我连你的红磨坊都比不上。“
季炎胜顿了好一会,他没有想到柴唯安会说这个。在他心中,他也说不上柴唯安和红磨坊哪个重要。他反问道:”那么你呢?你根本就不爱我。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愿意和我上暗暗床,为了什么?我很想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继续在这里种菜,等你回来当这里的女主人的。可是我担心有一天,你会亲手送我进监狱。我还不想进监狱啊,柴唯安。“
柴唯安一个冷笑:”原来,你没有说过爱我,不是因为强迫症说不出口,而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我们之间所谓的感情,都是彼此用心理测试猜出来推出来的而已!暗暗地较量吗?那是什么?暗战?既然没有爱过我,那么,季炎胜,再见吧。“她说得很慢,也很痛苦。心似乎在一刀刀被割下一般。
转过身大步往前走去,所以柴唯安没有看到身后的季炎胜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动作。
走出了好几步之后,柴唯安又停下了脚步,说道:”下次催眠,想要不露出痕迹,记得下个结束的暗示。例如当一觉醒来,就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这类的。“说完她大步朝前跑去。
花园中的老陈疑惑地看着柴唯安怎么就这么走了。严管家听到园子里的声音,刚走出来,却只能看到柴唯安跑出去的背景,焦急地问道:”怎么了?柴唯安怎么又走了?至少也吃饭先啊。“
季炎胜的右手依旧僵住了空中,可是他却什么也抓不住了。他的眼神渐渐改变了,渐渐凶狠了起来。他的脑海中,重复出现了最让他痛苦的画面。
父母被困燃烧的车子里,拍打着车窗。车子爆炸,肉末飞溅到他的脸上。
余心满身是血,下半身成了肉末躺在他的怀中。
他拿着枪,指着柴唯安的头。
柴唯安背叛他,出卖他,还有她转身离开的绝决。
季炎胜突然一声怪笑,用脚踢着那地里的萝卜。”种菜!我季炎胜回跟你种菜吗?“他阴沉沉地说着。
因为他的动作,而无意中被撩高的衣袖下可以看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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