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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宠名门:冷清总裁小嫩妻-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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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晃神,司机问:“太太,去翠之梦吗?孟先生吩咐的,今天去店里看订下的几件翡翠。”
薄云回过神来,赶紧回答说:“是的,麻烦你了。”
她抬手理一理头发,掏出包里难得用一次的小化妆包,今天也是懒得化妆,喷了一点保湿喷雾,抹一点淡淡蜜色的唇膏。她除了出席社交场合之外,都不化妆,才二十五岁,胶原蛋白满满的脸,不需要太多矫饰。
第六卷 番外篇 306、番外——童话里都是骗人的?(3)
到了翠之梦,司机看见大厦门口有一堆记者,怕是狗仔,多留了个心,没停车,绕到大厦背后,在地下停车场找了个偏僻位置停车,陪着薄云坐电梯上去。
经理已恭候多时,点头哈腰地把薄云请入内堂,此时是上午,客人不多,还算清净。薄云心情欠佳,意兴阑珊,红翡绿翠紫罗兰摆了满盘子,她当水果糖一样随便拿起来看看,听经理口沫横飞地卖力推荐。
正在这时,一阵嘈杂,一个穿着艳紫色绷带裙的女人走进来。雪白皮肤暴露得太多,墨镜太夸张,而高跟鞋又细得摇摇欲坠,实在触目,引得薄云也不得不转头瞥一眼。
一眼就冻住了,正是女明星杨柳!她身边簇拥着一堆记者,一阵狂拍。经理一看这架势要出事,忙说:“哎哟,薄小姐,这里太吵,我们进内堂慢慢看吧。”
薄云正犹豫如何进退,那杨柳却认出薄云来,一抹笑绽出,摘下墨镜,扭腰摆臀,朝薄云走来,伸出手,手指上镶钻水晶指甲闪闪发光。
“哎哟,真是出门遇贵人,薄云小姐,你好。”
一瞬间,薄云骨子里的倔强和骄傲都迸发出来,她端坐不动,素手纤纤,放在膝盖上,淡然地反问:“不好意思,我们认识吗?”
记者们就跟苍蝇见了血一样,蜂拥而至,围住二人。杨柳已经伸出手,此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抬手拨弄一下头发,干咳两声,转而去看展示柜里的翡翠。
薄云心里情绪翻滚,有愤怒,惊讶,慌张和不服输。记者们还没散,她强作镇定,继续看经理展示的珠宝,随手拿起一枚翡翠戒指,那是拇指大一粒饱满的满绿蛋面,像果冻一样晶莹透明。
她看一眼标价,288888元,呵呵,两百多万,买这么一颗绿石头,即使今日嫁入豪门,这种奢侈品她也买不下手。
经理说:“这是孟先生吩咐特地为您预留的几枚戒指,都是老坑,种水色一流……”
薄云把手上的戒指端详几眼,取下,放回,轻轻把盘子一推,说:“我今天没有特别中意的,麻烦你了,改日再来光顾。”
经理不敢多言,忙恭恭敬敬地把薄云送出店门。钻进车里,薄云紧绷的情绪才释放出来,将手中一条丝巾拉扯着,快撕破了。
我不犯人,人偏犯我。薄云觉得最郁闷的是,这样的羞辱是宁致远给她招来的。难道,他真的变心了吗?
这次回N市,原本是二人计划好的行程,如今只有她一人独撑局面,个中滋味,难以为外人道。
这晚,是一场慈善晚宴,宁致远和薄云二人都应邀出席,但是,男主人依旧杳无音讯。薄云犹豫再三,不想一个人去丢人现眼,或任人说三道四,但拖到最后一天,还是决定赴宴。她不去,人家更有把柄说他们夫妻感情破裂,她可不愿落人口实。
打开衣橱,从旗袍到各色礼服,眼花缭乱,五彩缤纷。这几年,宁致远没少给她置办行头,光滑如水的丝绸,精细如发的手工蕾丝,栩栩如生的刺绣……有的素雅简洁,有的华丽绚烂,而今天,薄云觉得,再美的衣裳,如果穿的人憔悴,也毫无意义。
薄云迟疑一会儿,选择最安全的小黑裙,削肩旗袍领,改良式的中长裙摆,保守,素淡。她选择一双同色系的缎面高跟鞋和黑色鳄鱼皮手袋。
首饰,她想了想,脱下手表,戴上翡翠镯子。脸上随便画个淡妆,头发盘成一丝不苟的发髻。
就这样吧,无心装扮。
她听见楼下张妈开门说话的声音,有人上楼来,那熟悉的脚步声敲击着她的心脏,是他吗?
她猛地转头,宁致远斜靠在门框上,看着她。他穿着休闲的亚麻衬衫,皱得很Xing感,凸显他壮硕而结实的身材,软皮夹克用一根手指勾着搭在肩膀上,另一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
那双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
薄云嘴唇微张,想说些什么,嗓子眼堵得慌。
他的神情有些冷漠,声音更是漠然:“你穿一身黑,是去奔丧吗?”
他打了个响指,身后的佣人将大礼盒和纸袋捧进屋里,卧室里弥漫的低气压让佣人都不寒而栗,放下东西就悄悄脚底抹油开溜。
宁致远径直走到床边,对她说:“换上我为你准备的的衣服,我刚下飞机,先去沐浴更衣,希望我出来的时候,你已经打扮好。”
薄云抬起下巴,倔强地反问:“我连挑选衣服的权利都没有吗?”
“没有!你是我的太太,社交活动不是儿戏,别在这时候耍小Xing子。”
宁致远的黑眸闪现出危险的光,边走边**服,走进浴室。
水声哗哗,在午后温暖的阳光里,金色的微尘旋舞。薄云打开床上的礼盒,纸袋,里面有礼服、手袋、高跟鞋、头饰,甚至……还有她在翠之梦试戴过的那枚翡翠戒指!
她嘴角忍不住哆嗦,和从前一模一样,他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她在哪儿做过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搞不好还是杨柳告诉他的呢!
薄云恨不得抓起那戒指狠狠砸到墙上,可一想到是两百多万的珠宝,咬咬牙,下不了手。
佣人敲门进来,送上加冰的矿泉水,又默默退下。
薄云在床边坐下,木偶一般。
宁致远沐浴出来,快速地从衣橱里拿出成套的西服,拉开抽屉挑选配套的皮带、袖扣和领带。他的身材十年如一日地维持在最佳状态,穿什么都像名模。
他换好衣服,在沙发上坐下,平静淡然地端起水杯,喝水。他的生活习惯健康得近乎严苛,除了品一点红酒之外,不抽烟,不无节制地喝咖啡,不喝碳酸饮料。可他连喝水的模样都那么诱人,清凉的水大口大口地咽下,薄云盯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只觉口干舌燥。
宁致远对薄云说:“快换上我给你买的裙子,今天的慈善晚会,每位女宾的第一支舞将被拍卖,你穿得这么黯淡,谁对你有兴趣?”
薄云低声说:“我没有心情盛装打扮。”
“哦?你愤怒就发泄,悲伤就哭泣,不要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薄云心如刀割,咬唇不语。
宁致远见她坐着不动,干脆亲自动手,把礼服从盒子里拿出来,一抖,艳丽如血的红色纱裙,是Elie Saab的最新款。层层薄纱营造出如梦似幻的效果,深V领的设计夺人眼球,后背也是大镂空。裙上繁复的蕾丝和水晶,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薄云脱口而出:“这怎么能穿?都快开到肚脐眼儿了,不能穿内衣啊!”
“你难道没有资本穿深V吗?难道要裹成粽子?你是去跳舞,不是去开会!”
薄云气急败坏,宁致远存心要她难堪!她脱口而出:“你要看Ru沟,叫杨柳露给你看!”
宁致远浓眉一挑,不怒反笑:“我以为你要装傻到底,绝不提她的名字呢。”
薄云努力维持着冷静,她反复告诫自己——你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何要对外面的狂蜂浪蝶低头?
第六卷 番外篇 307、番外——童话里都是骗人的?(4)
“你偷吃也不擦嘴,在法国玩得乐不思蜀,多少天杳无音讯,我没有质问你,你倒是恶人先告状!”
宁致远抬起她的下巴,黑眸深沉如子夜:“我不打电话给你,难道你就不会联系我?到底是谁跟谁赌气?明明是你先抛夫弃子跟你的男闺蜜出去旅行……”
薄云扑到他跟前,拳头一阵乱捶:“你胡说!醋坛子!暴君!神经病!自大狂!”
宁致远站着不动,任她发泄,等她累了,才抓住她的手腕,说:“这样才像我的老婆。你以前太逆来顺受,你就该发火,吃醋,像母老虎一样跳起来捍卫你的婚姻和家庭。假如我在外面玩女人,你都能忍,我们算什么夫妻?”
薄云朝他吼:“那你要我怎样?你不就喜欢我是个乖宝宝吗?”
“我要你在乎我,就像我在乎你一样!我们结婚五年多了,激Qing还在吗?你还像最初那样爱我吗?我要你证明给我看!”
薄云摇头:“我无法理解你的所作所为……”
宁致远能看见薄云双眸含泪,脸颊通红,可是仍然忍住不哭。他的心揪起来,痛得难以呼吸。
他沉默,双手却没闲着,动手脱她的裙子。
薄云没有阻拦,同床共寝五年多了,身体哪一寸他没有检查过?然而,那指腹划过皮肤的感觉,那灼热视线流连的意味,仍然令她神经紧绷。
很快,她的裙子就翩然落下,堆在脚边。
宁致远的手去解她的内衣,她捂住不放,二人拉锯战。
“你还有十五分钟时间穿上裙子,我约了格蕾丝,她亲自来给你做发型和化妆,别拖拉!这裙子里面不能穿内衣。”
宁致远紧紧盯着她,薄云觉得那视线有如火焰舔舐她的皮肤。她投降,宁致远单手一拨,内衣就掉下来,薄云忙转身,将礼服往身上套。手忙脚乱,怎么都穿不好,胳膊腿儿和一堆布料打架。
她忍不住骂脏话——***!
宁致远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冷静,然后不慌不忙地帮她整理好裙子。深V的设计使得她莹润坚挺的酥胸若隐若现,宁致远拉她到落地大镜子前面。他缓慢地,轻柔地抚摸她的肩膀,往下滑。
在镜子里,他们是一对璧人,她依偎在他怀里,有如过去五年里的无数次,他是她的山,她的天空,她生活最坚实的底色。
宁致远贴在她耳边说:“你的身材这么好,为何还是不自信?怕别的女人抢走我,你就来争啊!”他的嗓音有如红酒般带着迷醉的魔力。
薄云侧过头去,不愿说话。耳垂湿热,是宁致远在舔舐她敏感的弱点。薄云低呼一声,而他的大掌,顺势滑进她礼服的V领开口。
薄云忙按住他的手,隔着纱裙,阻止不了,却真切感受到他每一丝细微的动作。她的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那么厚实,温暖,散发着他身上如雨后森林般的好闻气息。
他把她困在怀里,插翅难逃。薄云扭动着身体,感觉他衬衫上银镶黑玛瑙的纽扣一粒一粒硌着她,坚硬。而他衬衫的丝滑却好似第二层皮肤般磨蹭着她的裸背……
热!体温骤升,她的双颊火烧一般,星眸半闭,樱唇微张。
他贴在她耳边说:“很久没碰你了,真想念这触感……”
薄云浑身发软,身子往下滑,被宁致远紧紧抱在怀里。她无法承受镜子里放荡的场景,干脆闭上眼睛。
“你从来就无法拒绝我,不是吗?你是我的,一直都是……”宁致远的牙齿轻轻咬着她雪白的粉颈,在她耳畔宣誓,醇嗓魅惑,点燃欲望的战火。
她不敢睁开眼睛,宁致远满足地欣赏镜中美景。她在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鲜红的裙子反衬她如羊脂白玉般晶莹的雪肤,他古铜色的大掌在纱裙下肆意起伏,旖旎,魅惑,亲昵……
宁致远轻轻捏她的下巴,贴在她脸颊边说:“你的身体在叫嚣,相思如狂。为何你不肯说你想我?”
在这个瞬间,薄云担心他会就地扑倒她,撕碎她的裙子,占有她!
突然,敲门声响起,佣人在外面说:“格蕾丝小姐到了。”
宁致远松开薄云,扬声应道:“请格蕾丝小姐喝杯茶,太太马上就准备好见客。”
薄云喘着气,几乎站不住,慌忙整理裙子。
宁致远邪笑着:“真是扫兴,差一点点,我就可以把亲爱的老婆送上极乐巅峰。我下去招呼一下。”
薄云懊恼又羞赧,拿枕头扔过去,宁致远轻笑着,接住枕头扔到沙发上,打开门下楼去。
混蛋!故意的!把她撩拨得快爆炸,然后就让她悬荡在这个不上不下的点,难受一整夜!
慈善之夜,名流云集。久未在N市露面的宁致远带着薄云,走上红毯,立刻吸引媒体的镜头,闪光灯啪啪啪响个不停。
格蕾丝为薄云打理了一个妩媚又清爽的编发,露出她漂亮的脖颈曲线,发间的水晶发饰使得她看起来像个公主。她颈上和耳上没有佩戴任何珠宝,但手腕上翠绿欲滴的翡翠手镯和豪华的**满绿戒指,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薄云很紧张,深V的礼服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一路都用手捂住胸口,怕走光。然而这样一来,大家都看见了她手上价值连城的珠宝。不是什么人都有这样好命,能轻轻松松戴一栋别墅在手上。
王子终于回归,锦衣华服,金童玉女,她还是那个幸运的灰姑娘,不是吗?
第六卷 番外篇 308、番外——童话里都是骗人的?(5)
在拍照的巨幕前面,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持人坏笑着问:“宁先生,大家都在猜测,今晚您会携夫人还是杨柳小姐走红毯呢!”
宁致远一手揽住薄云的腰,淡淡地说:“很抱歉没有给媒体朋友们一个意外,我还是按照之前计划的那样,来陪我的夫人跳舞。”
他不想多言,带着薄云快速步入会场。
会场中间是舞池,最前方是讲台,而乐队在大厅二层伸出的平台之上。华丽的拱顶之上垂下六盏水晶灯,投下斑斓的光斑,将大厅四周的圆桌照得影影绰绰。四周墙壁上的镜子反射光线,使得整个会场华丽炫目,女人们的珠宝更闪烁,男人们的金表更奢华。
宁致远和薄云的座位在最接近讲台的极佳座位上,但因为如此,也必须横穿整个大厅。宁致远感觉得到薄云的不自在,她手上灯笼造型的玫瑰金手袋下垂的流苏晃得厉害,而高跟鞋令她走得摇摇晃晃。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不要紧张,你不是为了今晚的活动上过很久舞蹈课吗?当做今晚也是一场练习吧。”
薄云下意识地揪住他的胳膊:“你会跟我跳舞吗?”
宁致远凝视她,意味深长地反问:“你想跟我跳舞吗?”
薄云故作冷淡地说:“那要看你舍不舍得赞助了。”
二人对视,火花四溅。
入座不久,不停有人前来寒暄问好,眼神暧昧,语气调侃,都等着今晚看这夫妻二人的好戏,因为,杨柳也在场。
薄云已经发现了那个女明星,只是隔得远,假装看不见。杨柳却不知是天生厚脸皮还是存心找茬,竟然穿过大半个会场,特地来打招呼。
薄云淡淡地,微微颌首,双手却掐住大腿,压抑内心的波涛汹涌。宁致远在社交场合素来彬彬有礼,对女士尤其客套,他特地站起身,握手寒暄。
有好事者已经拿起手机或相机拍摄这有趣的场景,宁致远还要火上浇油,拽着薄云的胳膊把她拉起来,介绍给杨柳。
杨柳说:“幸会幸会,对宁夫人久仰大名。”
薄云脸上紧绷,无论如何挤不出一个笑容来。宁致远低头在她额角轻轻吻一下,语带宠溺地说:“我的小云醋劲儿大,见不得美女跟我套近乎。”
杨柳掩嘴娇笑:“那是那是,当然有资格发脾气!我先回座,祝二位玩得愉快。”
宁致远扶薄云坐下,她狠狠瞪他一眼,他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凑近她,说:“你信我,还是信狗仔的报道?”
“照片都拍了,你想抵赖?”
宁致远眉头皱起:“我们在一起这么久,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最基本的信任吗?”
“在女人问题上,你可不是个值得信任的人。”薄云针锋相对。
宁致远贴住她脸孔说:“我既然娶了你,就会恪守我们的誓言,彼此忠贞,绝不背叛。云,我以为有些事根本无需解释,如果你相信我们的爱情坚不可摧。”
薄云正想说什么,主持人已经开始说话,她闭嘴,垂头不语。
今晚活动的高潮是,每位女宾的第一支舞,写在名牌上,由在场男士竞价,价高者得,募集的善款则捐给地震灾区重建所用。
晚会参与者有富商明星、名媛公子、时尚人士、网络红人,不一而足。而最受瞩目的还是宁致远夫妇——有钱又颜值高,话题够多,素来是狗仔追拍的宠儿,因为最近的花边新闻,他俩的一举一动都被盯紧。
坐在同一桌的是一位电视剧当红小生冯某,和一位中年富商,还有一位中年名媛,搭配得很热闹,绝不冷场,薄云却毫无谈笑的心思。
一个一个名牌亮出,场内竞拍的声音此起彼伏,热闹非凡。叫到杨柳的名字时,许多人都偷瞄宁致远,他只是专注品酒,一只手在台下握住薄云的手,十指紧扣。
薄云掌心冒汗,担心宁致远会举牌跟杨柳跳舞,但他沉默到底,这支舞被一位富商以28万的价码标走。
终于,主持人亮出薄云的名牌,她是今晚最后一位被介绍的女宾,压轴。一束光打在她身上。她站起来亮相,美若天仙,微微鞠躬,掌声雷动。她必须站在那里,保持微笑,直到在限定时间内有人标下她的第一支舞。
主持人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大声吼:“薄云小姐,宁致远先生的娇妻,孟氏地产掌门人的义女,我们N大当年万人倾倒的钢琴女神!谁能有幸和薄小姐共舞?请出价!”
薄云的眼睛因为强烈的光线而感到不适应,深V的礼服更让她觉得不自在,格蕾丝在她的肩膀和胸脯上拍上亮粉,她努力笔挺地站着,有如一座粉雕玉琢般的瓷像。她很慌,微微发抖。
有人在背后轻轻扶住她,她知道,是宁致远。他手上的婚戒凉凉的贴在她肌肤上,她觉得心安了不少。
像薄云这样年轻貌美又地位显赫的女宾,是今晚真正的明星。好事之徒,以及好色之徒都狂热地举牌喊价,这支舞的价格很快冲到88万,出价的居然就是同一桌的中年富商。那男子盯着薄云笑,露出啤酒肚,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主持人就要落锤,宁致远淡定地举牌,叫出:“200万!”
薄云猛地转头,怎么回事?要知道,今晚还没有哪个丈夫投标给自己太太的先例,他真是特立独行!
那富商脸孔扭曲了一下,却为了面子,硬撑,犹豫一下,又举一次:“250万!”
宁致远再举牌,笑着说:“您怎么出这么难听的数字,500万!”
天价!全场静默一秒钟,然后哗然,鼓掌者有之,高呼者有之,还有人站起来吹口哨。薄云皱眉,低声说:“别闹!”
宁致远看着她,深情地说:“我想跟我最爱的女人跳第一支舞,不惜千金,更何况能为慈善尽一份绵薄之力,何乐而不为?”
富商摇头表示不跟这对当众秀恩爱的夫妻掺和,众人大声叫好,主持人激动地落锤,成交!
乐队奏响华丽热情的探戈,男士们纷纷起身走到舞伴身边邀舞,当宁致远起身,眼角含笑,执起薄云的手,轻吻她的手指。大家都被那美好的一幕吸引,不由自主地让出一条通道,让宁致远带着薄云步入舞池。
钢琴和小提琴的彼此呼应,节奏强烈,奔放而Xing感。宁致远巧妙一带,握住她一只手,另一手扶住她的腰。
探戈、恰恰、华尔兹……在薄云去学舞的时候,宁致远曾陪她在家练习过许多次,二人对彼此的身体和动作都无比熟悉。
宁致远曾对她说——舞蹈,就是和音乐**。尤其是探戈,是两个人在音乐声里缠绵,有如众目睽睽之下的男欢女爱。
今晚,他们之间暗潮汹涌,剑拔弩张。尚未理清的误会,不肯低头的高傲,委屈和愤懑,都在舞步里泄露出来。
第六卷 番外篇 309、番外——童话里都是骗人的?(6)
薄云跟随着舞曲踏步,昂首注视他,前进、后退,贴紧又拒绝,旋转,离开,漠视他火热的目光。宁致远可不会轻易认输,双手用力一带,将她拉回,她撞进他怀里,鼻尖抵着鼻尖,嘴唇几乎碰在一起。
她清亮的眼睛里似乎含着泪水,低声问:“你还是死Xing不改,做什么事都喜欢搞噱头,哗众取宠。”
宁致远微笑:“谢谢夸奖,我就是这样的人。人生如戏,我必须是主角。而你,难道想当炮灰吗?”
宁致远的舞步进攻,逼得薄云后退。
薄云慌忙调整节奏,反问:“似乎你有意要替换女主角,另觅新欢?”
火花四溅,他贴得如胶似漆,健壮的双腿隔着纱裙和她摩擦,传达出强烈的掌控意味。
“你要留住我的心,就要盯紧我,诱惑我,征服我。你怕我偷吃,就不要放我出去冶游。”
“你是小孩吗?没有自制力?”
薄云气愤,趁着音乐的节奏旋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宁致远哪肯松手,趁她转身,迅速拉住她双腕,往胸前一带,薄云双臂交叉环绕,被他锁在腰部,牢牢地贴在他身上。
薄云瞬间想起在家换衣服时被他里外摸了个遍的场景,血涌上头,脸颊滚烫。
他在她耳边呼气,炙热呼吸令她酥麻:“云,我如此狂热地爱着你,你却嫌我幼稚,不讲道理?”
“让我吃醋发疯,就是你要的证明吗?”
“对,我要你像我爱你这样爱着我!”
琴声激昂,优雅缠绵的小提琴对热烈如火的钢琴欲拒还迎,有如舞池里这一对,旁若无人地调情。
无论如何扭动,旋舞,薄云都无法脱离宁致远的纠缠。借着舞步,他的大掌抚摸她光洁如玉的背、肩膀和纤细的腰。而他滚烫的唇则有意无意地刷过她的耳畔和粉颊。
一个顿点,宁致远一把搂住薄云,抬起她的长腿,扣上自己的劲腰。薄云喘息,高跟鞋使得她足背绷紧,曲线优美而魅惑。
此刻她真切感觉到,他的欲望硬邦邦地抵住她的柔软之地,她掐他的胳膊,而他只是邪笑着凝视她,享受她的尴尬与羞涩。
薄云豁出去了,谁怕谁!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战战兢兢的小女孩!
她松开腿,往后滑步,一手攀住他的脖子,胸脯紧贴,把他往身前带。而调皮的另一只手,则悄悄探入他西服内,在他胸前敏感的点上画圈。
宁致远深邃的黑眸闪亮,嘴角上翘。她骄傲地瞥着他,暗示——她不是鱼肉,任他宰割。
他低语:“做得很好,再多给我一点……”
薄云才不会让他轻易满足,一把推开他,宁致远快步跟上,去抓她的胳膊。薄云却借着舞步,像滑溜的鱼一样逃走。二人左躲右闪,你进我退,在舞池里玩起游戏。
舞曲变得激昂,宁致远几个快步,捉住薄云,紧扣住她的腰,热烈的唇贴上她的脖子,薄云猛地后仰下腰,他随之俯身,看进她眼底去。
他眼里写满赞许和渴望,她看见他额角汗湿,而她自己早已香汗淋漓,胸脯起伏。他们的呼吸是同一个节拍,心跳呼应着彼此。
薄云不再抗拒,和他紧紧相拥,忘却时间和空间,在音乐声中旋转,旋转……世界是一个万花筒,她眼里只看见他——她的男人。他是她的主人,也是她的仆人。在爱情的王国里,征服者同时也是奴隶,情到浓时,冰和火都会交融。
乐声在最高亢的地方戛然而止,他们的舞步也准确地停止,二人相拥而立,都在喘气,宁致远的手指温柔地拨开她脸上汗湿的头发,深深地注视她,薄云清楚看见,他瞳孔里自己的脸,那不再是那个懦弱的小女人,而是一个颠倒众生的尤物。
今晚,他创造了一个新的她,如烈火使凤凰涅槃。她不再计较礼服太暴露,珠宝太贵重,她担得起这份殊荣,被宠爱的女人,有资格睥睨天下。
四周的人潮散去,他们还久久地拥抱在一起,唇瓣之间只有一厘米的距离,酝酿着亲吻的氛围。直到掌声响起,才令他们清醒过来,一起鞠躬致谢,退场。
薄云还没坐下,便有一帮男人蜂拥而至来邀舞。她看宁致远的脸色,他但笑不语。薄云不卑不亢地说:“谢谢抬爱,请容我小歇片刻,整理仪容,之后再与各位共舞”
人群散去,宁致远亲手倒一杯香槟给她,薄云一口气喝下。他亲自扶她走出会场,陪她走到女士休息室门口。
“我在座位上等着你。”他在她脸颊轻吻,温柔似水地说。
薄云闪身进屋,这才松懈下来,累极,胸膛里满满的都是说不出的复杂情绪——不敢置信的幸福。这五年婚姻生活,不是不快乐,只是那快乐好似渐渐变成细水长流,按部就班的平常日子,好久没有这样刺激了!
有人从洗手间出来,无巧不成书,正是杨柳。薄云对她点点头,在洗手台前,打开手袋,掏出粉盒和口红,面对镜子补妆。
杨柳也打开她的手袋,拿出吸油面纸,主动跟薄云分享。
薄云迟疑片刻,道谢,取了一张。
“薄小姐的舞跳得真好!”
“过奖!”
杨柳笑眯眯地,毫无顾忌地把手伸进礼服里面,把那对著名的巨大球体整理好,塞回内衣里,那波涛汹涌,看得薄云胆战心惊。凡事过犹不及,醒目到一定程度,反而失却和谐的美感。
“因为那些暧昧的照片,薄小姐对我有芥蒂吧?不怪你,宁先生说过,你若生气,就说明你是真爱他,演得越逼真,效果越好。”
薄云的手僵住,口红掉在水池里。
“你说什么?”
杨柳攀住薄云的肩,在她耳边快速地低语几句。薄云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似悲似喜。
再度回到座位上,薄云脸上平静无波,妆容和头发都无懈可击。她举杯喝水,碧绿翡翠点缀着她雪白肌肤,一举一动都像一幅画。
宁致远和身边朋友聊着天,眼角余光在她身上流连不去。有男人来邀舞,薄云大大方方地,和不同的人跳了几支舞,说些不痛不痒的闲话。
这晚,夫妻二人各自精彩,那眼神的交锋却从没停止,不管隔着多少衣香鬓影,都不会错过对方的一颦一笑。
晚会持续到凌晨,宁致远才带着薄云上车回家。她钻进劳斯莱斯礼车,第一件事就是瘫倒在座椅上。宁致远弯腰替她脱去高跟鞋,按摩酸痛的小腿,轻柔地转动脚踝。
“回去洗个热水澡就舒服了。”
薄云扔下手袋,拽下手上的翡翠戒指,朝宁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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