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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宠名门:冷清总裁小嫩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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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中的是长远利益。”

    李慧琼见文浩然憨厚,本来怕他傻乎乎的,谁知他对这些大事想得十分透彻,心下暗赞,这是个内秀的孩子,比那些只会夸夸其谈的草包强上百倍。

    饭后,文浩然说还要回学校参加毕业典礼的彩排,匆匆告辞。顾情跟父母说,他们打算用这笔意外得来的两万块,去云南和四川玩一趟,算是文浩然的毕业旅行。

    李慧琼马上说:“就你们两个?”

    “嗯。”

    “薄云跟她男朋友不去吗?你们关系那么好?”

    顾情笑道:“妈!顾情男朋友可是宁致远!你可是跟钱打交道的人,宁致远身价多少个零你还不清楚?他那么有钱有名,会跟我们走山路住民宿吗?人家已经安排了环游欧洲!何况就算他肯,我还不肯呢,他太扎眼,走到哪儿狗仔就会根到哪儿,根本玩不好。”

    顾振国皱眉:“女儿,你们两个单独去旅行,不太恰当吧。”当父亲的有些话不好说出口,他冲妻子使个眼色。

    李慧琼会意,咳嗽一声:“孤男寡女的,我跟你爸不放心,最好还是约几个人一起去。”

    顾情大大方方地在母亲身边坐下:“妈,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我跟浩然谈恋爱也有好一阵子,每周五天我都在学校,每天24小时,我们真想做那事儿早就做啦,用得到等到外出旅行?”

    女儿如此直白,倒是父母显得局促不安,顾振国站起来踱步:“浩然这孩子我看着确实可靠,只是你年龄还小……须知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跟他未必就长长久久在一起,以后的事难说,你要自尊自爱。”

    顾情仰头,坦荡荡地对父亲说:“爸爸,从前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谈恋爱而已,过一天算一天,可是你出事那阵子,我才看透何谓人情冷暖。从前巴结我的那些朋友,一个个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出身低微的文浩然和薄云,掏心掏肺地对我好,陪在我身边,不计回报地帮忙。人说患难见真情,难道爸爸妈妈不同意吗?我若是跟个官二代富二代谈恋爱,我们家一出事,人家肯定把我一脚踢开,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可是浩然不一样。他从前敢为我跟坏人拼命,以后若是我有个闪失,我确信,第一个冲出来保护我的还是他。”

    李慧琼和顾振国都陷入沉默,女儿说的没有一句不在理,他们倒像是不近人情了。过了半晌,李慧琼才长叹一声,把女儿拉到卧室,忧心忡忡地说:“你们少男少女,干柴烈火,爸妈担心是正常的,你要保护好自己,你懂吗?”

    母亲把话挑明,顾情脸上有些泛红,压低声音说:“不会的,文浩然比我还纯情,我们不会越轨的,他说啦,要结婚以后才可以,得对我负责。再说啦,你女儿我会吃闷亏吗?不需要我防着他,是他要防着我。”

    李慧琼哭笑不得,良久,还是补一句:“你们可千万别……”

    “我知道啦,妈,不能偷尝禁果!你要不要给我穿条贞Cao裤?或者把浩然阉了?”

    李慧琼一把捏住女儿的脸,狠狠掐了一下:“你这张嘴啊!都是给我惯坏了!”

    薄云最后一次去文家吃饭,有那么点游子远行、告别慈母的意味。文淑芬搂着薄云,又高兴又难过,把她揉来揉去,不知该怎么表达心中的千言万语。

    “阿姨别担心,我都二十岁的人啦,在外面会照顾好自己的。”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有什么事要跟我们商量,知道吗?”

    文浩然在一旁劝他母亲:“妈,宁致远是美国人,宁家在纽约是名门望族,哪里会委屈薄云呢?你真是瞎Cao心。”

    文斌不怎么说话,吃完饭,这才拿出一个小小礼盒塞给薄云。

    “文叔叔,这是什么?”

    “我跟你阿姨的一点心意。”

    她打开看,是一个千足金的长命锁,还配黄金链子,喜庆的传统款式,个头虽小,还挺沉,文浩然扶额哀叹:“爸妈,你们起先说要给钱我就拦着,小云现在真心不缺钱,结果你们就搞这么个玩意儿?金灿灿的,她能戴吗?太俗气!”

    文淑芬正色道:“管它俗不俗,钞票会通胀,黄金永远不会贬值。谁知道那个宁致远会不会对小云死心塌地?万一有个什么变故,小云,你就把这块金子卖了,买张机票飞回来,我们照顾你!他有再多的钱,那是他的!这是你的,不一样!何况网店生意好极了,我们开心,花得起!”

    薄云心中感激,立刻把那长命锁挂在脖子上,让文浩然看:“漂亮吗?可以配深色衣服穿。”

    文浩然本想说太像乡村非主流和土豪大款,可是当着父母,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批评。只好硬着头皮夸几句。

    学期终于结束,薄云回到紫云别苑,忙着收拾行李,大部分东西都直接寄往纽约。薄云不愿住在宁致远家的豪宅里面,她的意思到了纽约还是住学生宿舍,便于适应校园生活,而且同去当交流生的还有两个商学院的学生,一起作伴不觉得无聊。宁致远没有反对,但也不可能真让她住宿舍,她能吃苦,他可吃不了禁欲的苦,反正家里不动产多,到时候问问父亲,给薄云找个离学校近便的公寓住。

    他们去欧洲旅行,只带两三个空荡荡的行李箱,宁致远说:“不要带太多东西,旅行结束就满当当的,你喜欢什么,就在外面买,带最基本的东西就可以。”

    薄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把最重要的一样东西留在别墅。宁致远看见那个旧旧的牛皮纸袋,问:“这就是你母亲的遗物吧?”

    “嗯,我怕寄丢了,里面是我母亲写给孟叔叔的信还有老照片。”

    “你给我,我锁在保险箱里面。”

    宁致远打开书房的保险箱,把薄云的命根子收好,看见那个黑色盒子,拿出来说:“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跟我有关吗?”薄云猜到了。

    宁致远打开给她看,薄云看见自己丢失的高中时期的公交卡、第一次写给宁致远的纸条,第一次送他的礼物,眼泪喷薄而出。

    宁致远一样样拿出来:“没有这张公交卡,我不会那么快就找到你。这张纸条,让我非常感动,从我抽屉里拿过钱的女人不少,你是第一个留言说谢谢的。这把写得很拙劣的扇子,是我平生收过最特别的礼物,虽然我不好意思挂出来展示,但是,我一直记得……”

    薄云抱住宁致远,他是真的爱她,收藏有关她的点点滴滴。

第五卷:破晓 270、大秀恩爱

    临走之前,薄云还有一事牵挂,她看看专心整理文件的宁致远,欲言又止。他后脑勺好似长了眼睛,说:“要不要去拜祭一下你母亲,我仿佛记得今天是她去世的日子。”

    “没想到你会放在心上。”

    “你那天痛不欲生的样子,我永远不会忘记。”

    他们买了一大束鲜花前往公墓,在薄枫的坟前,宁致远默默看着薄云烧纸钱,夏日奥热,花岗岩铺设的地面烤得滚烫,薄云白皙的皮肤没一会儿就晒得发红,他只得站在她身后,挡住阳光,为她提供一片小小的阴影。

    薄云跪在墓前低声说:“妈妈,我要去美国念书了,你会为我高兴吧?我想一直念完硕士,以后闯荡华尔街,穿西装和高跟鞋,像男人一样在职场叱咤风云,好不好?”

    宁致远微笑,摸摸她的头发。他的小女孩,对未来有许多美好的憧憬,他会帮助她一一实现的。拜祭结束,宁致远带薄云去老宅陪宁毅信喝茶,薄云此去不知何时再返回N市,告别是必要的。

    宁毅信听说薄云要去纽约大学商学院当交流生,很是高兴。

    “还是读商科吗?纽约大学商学院很不错。”

    “是的。”薄云双手放在膝盖上,乖乖回答。

    “很好,你很上进。”

    “天资有限,只好将勤补拙。”薄云很谦虚。

    宁毅信对佣人使个眼色,佣人转身进书房,片刻拿一个信封出来。

    宁毅信接过信封,递给薄云:“一点小小意思,当做叔叔赞助你买课本吧。”

    薄云马上知道是钱,推脱不肯要,宁致远揉揉她的肩膀,示意她收下。

    正聊着,有人按铃。佣人去开门,人未见,声先至。孟琪雅笑道:“哎哟,到淮海路来,居然不上我家去,致远,你是跟我生分了吗?”

    薄云回头看见千金大小姐大驾光临,忙起身,微微鞠躬问好。孟琪雅鞋子也不脱,走近几步,站在玄关处。身穿一件白色单肩大荷叶边上衣,黑色丝质长裤,细腰带和鞋子都是大红色,血一般醒目,细细绑带,脚趾甲也涂着红蔻丹,腋下夹一个金色软皮信封式手袋,手腕上是华丽手表和豹纹宽手镯,不知是刚从外面回来,还是马上要出门。

    宁毅信笑道:“致远刚才还说略坐一坐就去隔壁看你呢。”

    孟琪雅微笑说:“不巧,家里空荡荡的,爸妈嫌天气太热,飞去瑞士度假避暑。”

    薄云有点傻乎乎地问:“瑞士现在很凉快吗?也是夏天啊!”

    “瑞士再热不过二十几度,不比N市这个大蒸笼好多了吗?雪山脚下,舒服着呢,我在苏黎世的公寓一直留着,每年他们会去小住一阵子。”孟琪雅嘴角一丝隐约的讥讽,薄云这种井底之蛙,连欧洲都没去过,懂什么旅行的乐趣。

    苏青不在,女佣放假,孟琪雅懒得在家待客,请宁致远和薄云一起去附近咖啡馆坐一坐。宁致远在场,孟琪雅对薄云不得不客气一些,招呼她:“你想吃什么甜品?这家的巧克力慕斯做得很不错。”

    薄云正在翻餐牌,顺水推舟:“那就点一份巧克力慕斯吧。”

    蛋糕送上来,孟琪雅面前是起司蛋糕,宁致远是车厘子蛋糕,她有些眼馋,宁致远用小银勺挖一口,让她尝。

    “我的比较好吃?”

    薄云点点头,宁致远就很大方地跟她换。孟琪雅看在眼里,酸在心里。若是麦克在,她就有挡箭牌,不,就不至于眼看着别人秀恩爱,麦克肯定伺候得她舒舒坦坦。她很想抽烟解闷,奈何坐在室内,外面38°的天气,谁乐意在露天当烤肉。

    三人说些不咸不淡的话,孟琪雅百无聊赖,起身走去咖啡馆门口,就着开了半扇的门抽一支烟。薄云看她高挑纤瘦的背影,觉得孟琪雅真是风情万种,魅惑的姿态,随便一站就是一幅时尚杂志封面大片。

    只见孟琪雅夹着香烟的手上戴着华丽的彩色宝石钻戒,一朵一朵小花攒在一起,夺人眼球。红色高跟鞋的鞋跟锋利如冰锥,那样细,怎么穿得稳?

    孟琪雅抽完一支烟,走回来,看薄云傻傻地盯着她的鞋,翘起腿,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扫一眼薄云,她还是穿着平底便鞋,今天是一双浅灰色羊皮鞋,略有些尖头,鞋头上一枚缎带大蝴蝶结,显得脚又瘦又小,可做掌上舞一般。孟琪雅有心要调侃薄云几句,便说:“你现在会自己挑衣服鞋子了吗?还是仍然靠格蕾丝给你置办行头?”

    薄云如实回答:“迄今为止一直是格蕾丝帮我置装,但到纽约之后打算自己打理。”

    “你应该学着化妆打扮,别整天素着一张脸,穿双平底鞋到处走,你不会永远是二十岁。青Chun速朽,现在还可以当自己是小女孩,随便穿什么都是貌美如花。到了三十岁,你再穿这种棉布背心裙和平底鞋出街,那就是邋遢。”

    宁致远但笑不语,只是摸摸薄云的脸颊,他就喜欢薄云这个样子,清爽干净,涂脂抹粉的女人他已经腻味了。

    薄云说:“琪雅姐,你这种又细又高的鞋子,我真心驾驭不了,看着都觉得疼。”

    “你要是舍得花五位数买一双好鞋,就知道不会疼。”

    薄云咋舌,上万的鞋子?她可不舍得买,虽然她知道格蕾丝给她买的一些鞋子绝对不便宜,但没看见账单,就假装糊涂。

    “女人一定要穿高跟鞋吗?”

    孟琪雅笑出声来:“薄云,你知道吗?长期穿高跟鞋,对身体也是一种折磨,足趾会变形,会长茧,但女人还是欲罢不能。一来,穿高跟鞋的女人,走路的姿态分外妖娆,男人看见无不心动。二来……”

    孟琪雅压低声音,凑在薄云耳边说:“二来,穿高跟鞋的时候,你会感觉到骨盆的肌肉绷紧,和经历X高/潮时候的感觉类似,每走一步都好像在做/爱。所以,高跟鞋娱人娱己,当然要穿。”

    孟琪雅是大女人,口无遮拦,薄云脸羞得通红。宁致远搂过薄云,吻吻她的头发:“小傻瓜,琪雅逗你玩的,你喜欢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不必墨守成规。”

    “致远,你真是把薄云当一只猫在宠,每天要喂她吃饭,替她洗澡剪指甲吗?”

    宁致远笑道:“琪雅,麦克不在,你的脾气又变坏了,嘴里不饶人。我应该叫他早点回来。”

    戳中痛处,孟琪雅咬唇噤声,端起咖啡猛喝一口。

    薄云起身去洗手间,宁致远这才低声说:“别跟麦克怄气,你就不能姿态放得低一点?说几句软话?”

    “我还要怎么放低?我已经尝试挽回……”

    “也许是你的诚意还不够。男人同样会受伤,虽然我们看起来更强悍,其实是蜗牛,硬壳里面包裹的是一颗特别柔软的心。”

    孟琪雅反唇相讥:“三十岁的大男人,如果要我哄小孩一样哄他,那就免了,我又不是幼儿园阿姨。爱回不回,再也不见最好!”

    “琪雅……”宁致远不知该怎么劝这一对冷战的情侣,一个是他的天敌,一个是他的死党,他骂谁都不行,里外不是人。他只好避重就轻:“夏日这样美好,你一个人过,岂不是太孤单?”

    孟琪雅媚眼如丝:“我若不想一个人过夜,勾勾手指,自然有大把帅哥排满淮海路,你不用替我担忧。”

    宁致远闻言更加担忧,年纪逼近三十大关的孟琪雅,还要游戏人间到几时呢?

    孟琪雅见薄云走回来,伸个懒腰,娇声说:“好啦,不跟你打哈哈,说正经的,过几天我也去瑞士,要待一阵子。”

    “去度假?正好跟孟叔叔他们在一起打发这个悠长的夏天。”

    “不,我是去工作。苏黎世有家新开的拍卖行,想做一场东亚瓷器的专场,请我去当总监。”

    “哦,那很棒,祝你旗开得胜!有好货记得通知我,我带薄云一起去给你捧场。”

    咖啡已经喝完,孟琪雅无所事事,要继续窝在这里打发时间,宁致远带薄云告辞,他更享受二人世界。孟琪雅懒洋洋地挥挥手当做告别,真厌烦二人在她面前秀幸福,眼不见为净。

    宁致远今日心情不错,慢悠悠带薄云逛完半条淮海路的店铺,吃过晚餐,才开车回家。他一点也不怕被狗仔拍到,一回两回还会感到烦扰,次数多了,就像家常便饭。他知道,新闻效应是逐渐衰减的,除非他有新女伴,否则媒体迟早会对薄云失去兴趣,到那时她就清静了。

    “你难得有这样悠闲的时刻。”薄云很享受今天手挽手逛街的感觉。

    “是吗?你觉得我神经绷得太紧?”

    “至少在N市,我很少看见你放松,在别墅过周末的时候,我常常看见你眉心深深一个川字,有解不开的烦心事。”

    “没办法,钱越挣越多,空闲就越来越少,我很想慢下来,可是事业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无法减速,身后千百双眼睛指望着我掌舵领航。”

    “能让麦克替你多分担一些吗?”

    “他已经做了很多事,下一步我可能要把李昊提拔起来,如果你的浩然哥哥争气,过几年,他也可以往高层走。”

    “不可能吧,他还那么年轻?”

    “快客公司的员工平均年龄才31,想找个老人家都没有,我喜欢年轻人身上的冲劲,年轻无所谓,我要的是本事。英雄不论出身,人人有机会。”宁致远说。

    二人一路聊天,车子开回别墅,已是夜幕降临,美好的夜晚,月朗星稀,宁致远体内的野兽要苏醒啦。

第五卷:破晓 271、花花公子

    洗了澡,薄云窝在卧室的沙发上,想起一事,用手机翻出旧照。宁致远沐浴之后走出来,用大毛巾擦干头发。

    “在看什么?”

    薄云把手机屏幕给他看,原来是很久之前,他在法国海滩上度假,和两位外国辣妹亲热拥抱嬉戏的场景。他皱眉,抢过来,关闭页面。

    “翻旧账?”

    薄云撅起嘴:“我不能耿耿于怀吗?我既不会说法语,又没有火辣的身材,想想看,跟你去法国度假有什么意思呢?你不如一个人去吧,还是找几个美妞陪伴你左右,我就乖乖待在紫云别苑啃课本……”

    她还想继续说,宁致远的大手捂住她的嘴,威胁道:“你敢!我去哪儿你必须去哪儿!”

    薄云乌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居然有泪水溢出,无辜又可怜,梨花带雨的样子,击中宁致远的心,要命,她真是他的克星!从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如今居然成了怜香惜玉的大情圣。他松开手,双手捧住细致的小脸,叹息说:“别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说,好吗?我过去那些风流债,如今都还在你身上。我为你守身如玉,连逢场作戏的事都敬而远之,你还要我怎样?”

    薄云见宁致远被逼得就差赌咒发誓,莞尔一笑,她的笑颜灵动而甜美,如满月那般灿烂耀眼。

    宁致远松了一口气,知道薄云不是真的在乎,紧绷的肩膀这才松弛下来,和她额角抵着额角,鼻尖抵着鼻尖,露出迷人的笑容。薄云呆了,宁致远的俊颜摄人心魄,每次他难得露出笑容,她就会失魂落魄。他的手抚摸她细腻的肌肤,在耳垂那边流连,深邃的黑眸因为笑意而柔和成弯月,温情脉脉。

    “我心里只有你,你明白的。”他低声说,嗓音饱含宠溺,他靠的很近,沐浴后身上的古龙水味道充满男Xing魅惑,薄云能感觉到血涌上头,脸上滚烫。她融化了。

    “吻我。”他命令。

    她像个洋娃娃一样乖巧,脸颊霞飞,唇凑上去,柔软而温暖,四唇相触,一发不可收拾。辗转深吻,急促喘息,翻滚之中,情势倒转。她从迷醉中缓过神来,发现自己坐在宁致远身上,他的坚硬抵着她,蓄势待发。

    她着急要滑下来,他的胳膊抱得牢牢的,干脆站起来,把她举高,她立刻悬空,双腿死命缠住他的腰,生怕掉下来。

    “放我下来。”

    “不放,你伸手试试看能不能摸到天花板。”宁致远使坏,转了几圈,薄云吓得死命抱住他的头,闭上眼睛。她恐高好不好!

    宁致远在微微窒息的暖意中陶醉。薄云发现自己被大占便宜,捶打他的宽厚结实的肩膀。宁致远笑,就这点小力气?

    “很好,按摩手艺不错,再用力一点,捏两把!”

    薄云气急,骂他:“你真是厚脸皮!”

    一室旖旎,风光无限。

    睡前,宁致远咬她的耳朵:“以后不要轻易招惹我,我的把戏还多呢。”

    薄云埋头缩到被子里,带着哭腔说:“讨厌……”

    宁致远舒舒服服地躺下,心满意足地舒一口气,女人嘴上说讨厌,其实心里是反义词,薄云会爱上他的各种把戏的。从前和莺莺燕燕的种种情事,都是排练而已,薄云才是大戏公映的唯一女主角,无可替代。

    怕什么来什么,宁致远和薄云到达巴黎的第一日就被人**到,但不是狗仔,而是国内来的游客。照片迅速在网络上蔓延,远在万里的顾情和文浩然正坐在前往丽江的火车上,凑在一起看照片,顾情悄声说:“你看冰山打扮得就像个电影明星,太引人注目,活该被**。”

    冤枉!宁致远已经穿得足够低调朴素,浅蓝色棉布衬衫,卡其布裤子。只是一支朗格铂金腕表和D&G的墨镜太引人注目,他黑发浓密,脸庞棱角分明,在人潮汹涌中鹤立鸡群,活像个名模。

    薄云还是那样质朴而单纯,蓝白条纹的宽松T恤,白色短裤帆布鞋,一个斜挎小包,乖女孩的模样。他们在蒙马特高地的街头骑自行车,车子是宁致远一时心血来潮,塞了一笔丰厚小费,跟咖啡馆的侍应生借用的。薄云坐在横杆上,他们从坡上冲下去,薄云开心得尖叫连连。

    这张照片在网上流传甚广,高大的宁致远护着怀里娇小可人的薄云,让人感慨只羡鸳鸯不羡仙。

    文浩然指着另一张照片:“他们真是不避人,肆无忌惮。”

    两人站在PierreHermé店门外,捧着一盒马卡农,迫不及待地享用无上的美味,宁致远拈起最好吃的玫瑰味,送到薄云嘴边,她就着他的手,咬一口,眼睛放光,味蕾苏醒,这就是幸福的味道啊!

    顾情关注的是薄云的着装,素白无袖A字裙,一朵刺绣玫瑰花从裙摆往上,妖娆盛开,恰如她如花的年纪。

    “薄云跟着冰山,衣食住行都是最一流的。这家PierreHermé在香港也有分店,我慕名去过一次,大排长队,而且贵得离谱。”顾情告诉文浩然。

    他摸摸顾情的头发:“那你会不会有点感伤?如果你交往的是像冰山那种顶级的富豪帅男,你就可以坐头等舱去巴黎或者米兰度假,而不是跟我坐火车去丽江住小旅馆?”

    顾情笑呵呵,捏捏文浩然的脸:“笨蛋,出来玩,最重要是跟谁在一起,而不是物质享受。我喜欢你,哪怕我俩窝在小房间里看DVD,也是其乐融融。我不会妒忌小云,人比人,气死人,眼红病要不得。小云身世那么悲惨,孤苦伶仃,老天爷是公平的,所以派一个强大的男人来宠爱她。各有各的命,人不能贪心,什么都要。”

    文浩然心里甜甜的,抱顾情一下,悄声说:“对,咱不眼红。给我一点时间,等你毕业,我应该能存一点钱,到时候带你出国去玩儿。”

    顾情眼珠子一转:“那我要去南极看企鹅!”

    文浩然捂住脸惨叫一声:“大小姐,我带你去动物园海洋馆看好不好?你真会难为人!”

    顾情笑着,偷偷地快速在他脸上亲一下,调戏文浩然,真是其乐无穷,她根本不稀罕去欧洲享受奢华假期,只要跟他在一起,听着铁轨轰隆隆的响声,就觉得快乐无比。

    文浩然嘴笨,他不知道该怎么夸赞顾情。在她心目中,她才是真正难得的好女孩,高官厚禄的家庭出身,却没有骄奢傲慢的习气,看人情世故如此练达,比很多大人还要成熟。

    文浩然这一对在火车上晃晃悠悠的时候,薄云和宁致远在露天咖啡座享受卡布奇诺和丰盛的冰淇淋。宁致远故意只点一杯,而且是给他自己。四五球不同口味的冰淇淋堆满玻璃盏,勾人口水。

    “你不爱运动,少吃点甜食,否则度假结束,你腰上就会长出游泳圈。”

    他大口大口舀着冰淇淋吃,薄云可怜兮兮地看着,直咽口水。宁致远还故意眯起眼睛,发出赞叹之声,眼见他又舀一勺香草味儿的,上面还有巧克力汁和坚果碎,薄云实在忍不住,抓住他的手,一口含住,把冰淇淋香掉,好美味!

    看她馋成这个样子,宁致远大笑起来,他哪有这么严格,剩下大半杯,他都喂给薄云吃了。看见她舔嘴角那一点甜蜜的Nai油的样子,他的小腹就抽紧,她真迷人,他想现在就立刻回酒店去,扑倒!

    按捺的时间越久,迟来的爆发就越是**,宁致远深谙此道。夜还长,他先带薄云去一家顶级的法式餐厅吃晚餐。老式的装修,侍者们穿着燕尾服,笑意盈盈。宁致远以娴熟的法语沟通两句,在侍者引领之下,两人穿过无数桌子,到最隐蔽的一个餐桌用餐。一盏巨大的黄铜水晶吊灯自天花板垂落而下,雪白亚麻桌布的边缘刺绣着缠枝花卉,银烛台上的白色蜡烛点燃,大束粉红玫瑰散发甜香。

    侍者为薄云拉开椅子,宁致远翻开酒水单和菜单,和侍者讨论几句,点了酒水和食物。

    “你怎么不问我的意见?”薄云娇嗔。

    宁致远把菜单展示给她看,只有法文,好吧,她只有听话的份儿。宁致远点的红酒甘醇可口,薄云忍不住多喝几口,菜还没来,已经消灭小半杯。

    侍者捧上巨大的盘子,冰块滋滋冒着凉气,这是生蚝。

    “我没吃过这个。”薄云瞪大眼睛。

    “你会喜欢的,我教你。”

    宁致远拿起一个,握住,挤几滴柠檬汁在上面,送到嘴边,优雅地香下去。

    “嗯……很新鲜,滋味甘甜,试试看。”

    薄云问:“直接香?”

    “如果你愿意,可以咬。”

    薄云壮起胆子,依葫芦画瓢,鼓足勇气,闭上眼睛,把冰凉的生蚝塞进嘴里,跐溜一下就滑下去,她只来得及尝到一点余味,清新爽口。

    宁致远捏捏她的脸:“好吃吗?”

    “额……其实没来得及品尝。”

    宁致远再递上一个到她唇边:“来,这一次慢慢吃。”

    她张开嘴的样子真诱人,宁致远觉得都不用吃生蚝来CuiQing,她的唇如此娇嫩欲滴,看着她就能让他血液沸腾。

    宁致远不知是故意刁难,还是真想让薄云享受美食,生蚝撤下之后,主菜是蜗牛,他手把手地教,薄云很乖,跟着学,丝毫不觉得难为情。一顿饭吃完,一半食物都是他喂她吃下去的。不知不觉酒喝得不少,她双颊酡红,一直蔓延到胸口,宁致远知道,薄云已经有醉意,今晚是他的HappyHour,薄云,就是最美味的饭后甜品。

第五卷:破晓 272、温柔夜色

    今晚的薄云像个小公主,为了去高级餐厅吃饭,她特意回酒店房间换了身衣服,小圆领上衣的领子上缝缀精细水钻,配一条淡粉色欧根纱蓬蓬裙,浅棕色玛丽珍高跟鞋,非常法国味儿。这一身是宁致远给她选的,路过店家的橱窗,她的视线只是被黏住了那么一下子,他已经掏出信用卡。

    回到酒店房间,她还没来得及脱下高跟鞋,已经被宁致远一把抄起,放在窗台上。

    “不要!”薄云很害怕,这可是五楼,背后就是玻璃窗。

    “怕什么?”

    “恐高。”

    宁致远让她转过脸去看外面,不远处,埃菲尔铁塔镶嵌在雕花拱形窗框里,活脱脱一张风景明信片。

    “好美!”薄云趴在窗上欣赏,夜间灯光璀璨的埃菲尔铁塔,比起白天所见的壮观,更显得浪漫梦幻,在深蓝的夜空下,好似水晶铸就的一般。

    宁致远吻着她的脖颈:“如此良辰美景,我们不应该做一点美好的事吗?”他拉上窗帘,屋里一片朦胧的黑暗,一盏壁灯照出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

    “你今天很优雅,我的小女孩。”

    “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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