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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宠名门:冷清总裁小嫩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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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这是报复!知道前因后果就好办了,老公有救!李慧琼激动得双手发抖,把这张纸仔细折好,收在钱夹最深处。她什么都没说,和文浩然紧紧握手,眼含泪花。

    顾情一头雾水,正想问,文浩然捂住她的嘴,低声说:“吃完了吧,我们回学校吧,晚了宿舍会关门。”

    顾情看看母亲的眼色,乖乖跟着离开。

第四卷:云开 261、摇摇欲坠

    一直走出小区,顾情才拉着文浩然问:“你到底给我妈看了什么,她好像得救了一般。”

    文浩然看看周围,悄悄贴在耳朵边告诉顾情。

    她两眼放光:“真的?你怎么知道?”

    “薄云说的,肯定是冰山给的消息。”

    “他?他怎么会知道?”

    文浩然微笑说:“他本就是富豪圈里呼风唤雨的人物,认得的人多,消息也多,加上又掌控着全国数一数二的互联网王国,手下顶级黑客无数,他要查什么,说不定比到你家来的那两个人还要快速妥当。”

    “你们搞得好神秘,像特务接头。”

    “顾情,你太天真,现在窃听和跟踪技术太厉害,你家里既然来过人,难保不被人装了些什么小玩意儿,你家里目前不安全。你回家跟你母亲说话一定要谨慎,这阵子最好别回去。还有,你的手机可能不安全,你交给我,我今晚验一下。”

    “手机会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呢,不怕跟你说,我早就发现薄云的手机就被装了监控,她发的每一条短信打的每一个电话拍的每一张照片,那位冰山大人只要想看,隔着十万八千里都能调出来,一清二楚,而且随时精准定位她的位置,误差不超过三米。”

    顾情寒毛直竖:“冰山好可怕……”

    文浩然戳她额头:“你现在知道,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吧。冰山是爱小云,可是他这种爱真让人无福消受。小云若是爱他,天下太平,若是想单方面离开他……”

    顾情声音发抖:“不会的,他们会好好的,我们也好好的。”

    文浩然抱住她:“是,我们好好的,比他们更好!”

    他们坐在出租车上回学校去,窗户外凉凉的夜风灌进来,各怀心事。顾情还是担心父亲会落马,那她就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再也没有骄傲的本钱。而文浩然担心的是顾情的精神状况会不会受影响,会不会无心学习,一蹶不振?他们都希望顾振国有惊无险,早日回家。

    薄云神思恍惚,书也看不进去,弹了一会儿琴,胡乱洗澡,爬到床上。宁致远关上平板电脑,搂住她,淡然地说:“刚才的事忘了吧,和你无关。”

    薄云长叹一声:“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何出此言。”

    “我本来以为顾情就是完美的小公主,有个当高官的爸爸,有个当银行家的妈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原来这样华丽的家庭,要毁掉,也不过是朝夕之间。”

    宁致远不予置评,这些事他早就见惯不惊,小女孩,欢迎来到现实世界。

    薄云钻进宁致远的怀里:“谢谢你,真心的。本来是和你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的破事,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去打听……”

    “不用谢。覆巢之下无完卵,若是你失去顾情这个朋友,你会伤心,我只想让你一直快乐,脸上永远微笑。”

    薄云磨蹭他的脖子,抱紧他:“可能吗?你为我打造一个远离一切丑恶的童话城堡?”

    “云,金钱和名声的意义在于什么呢?如果不能让我爱的人幸福,那钱就是纸而已。我不敢说我能护你一生无忧,但我会尽力而为。但是你也要答应我,要变得更坚强,承受这个世界给你的青眼和白眼,宠辱不惊,得失淡然。”

    “好,我会努力!”

    宁致远有心要锻炼薄云的神经强韧程度,真的开始带她参加各种社交活动,格蕾丝为她置办的漂亮衣服终于有用武之地。

    薄云一旦暴露在聚光灯下,八卦媒体都疯狂了,薄云通常是穿淡雅简约的小礼服,并不刻意卖弄Xing感也不炫耀,只一两件首饰点缀,淡扫蛾眉,低眉顺眼地跟在宁致远身边。他一直护着薄云,穿越无数闪光灯包围的人墙,他们被拍到的照片上,要么十指紧扣,要么是娇小的薄云被护在魁梧的宁致远怀里。

    这些照片在N大的人看来十分新鲜,因为和薄云在校园里的样子实在不一样。她上课从不刻意打扮,有时候就是白衬衫牛仔裤帆布鞋,橡皮圈把头发一扎,素面朝天。

    赵楠细心收集她每一张照片,右键,另存为。宿舍男生看他这个痴状,忍不住劝他:“别在一棵树上吊死,N大又不是没别的美女的,干嘛非要去跟那个人抢。”

    赵楠不管,他还是坚持在每周一次的公选课上跟薄云坐在一起保护她,抽空教她打篮球。薄云在考试这件事上十分好强,哪怕体育课也严阵以待。

    这天上公选课,薄云专注听讲,钢笔在纸上沙沙响,快速记下要点。赵楠却在走神,他撑着脑袋,歪头痴痴看着薄云。什么是单纯?什么是清新?什么是窈窕?什么是妩媚?他觉得世上一切美好的形容词都可以用在薄云身上,一片一片连缀成华服,只有她配穿。

    他从薄云的生日宴会之后就一直陷在这种神魂飘忽的状态中,私下里的薄云,那么活泼而明朗,她在那个男人面前,太美了。他意识到“美”的魔力有多强大,无法抗拒,周而复始,他明白这种日思夜想的漩涡太危险,可他还是放任自己沉迷。能看见她就好,能坐在一起,听她银铃般的笑声就好,哪怕她的手指只是不小心碰到他一下,那一瞬间就够他心脏狂跳一小时。

    他陷入了“美”的灭顶之灾。

    “那个男同学,对,倒数第五排那个脸很黑牙很白的高个儿!叫你呢!”老师的声音响起,有个伙伴用力捅了他一下:“赵楠,找死呢,老师叫你!”

    赵楠有如大梦初醒,忙站起来,把桌椅撞得乒乓响。

    “我刚才讲了什么,你在听吗?”

    赵楠晕了,老师刚才有说话吗?他耳朵里只听得见薄云的呼吸声,薄云忙把笔记本推过去,指着某一排,薄云的笔记清晰而简洁,他忙照着往下念,老师听了一会儿,示意他停止。

    “念得一字不差,女同学的笔记写得好,美人救英雄啊。这位同学,请你把口水擦一擦,上课请看PPT,不要看旁边的女同学,你那眼神跟聚光灯一样,快把人家脸皮烧穿了。”

    教室里哄堂大笑,赵楠的脸涨得黑里透红,靠,真是丢脸丢到月球。薄云也羞得低下头,她不知道赵楠一直在盯着她瞧。

    下了课,薄云主动说:“陪我走到校门口吧,我请你吃双皮Nai。”

    他们坐在小铺子有限的几个空座上,才**,空调已经全力放送,凉飕飕的,从冷柜里拿出来的双皮Nai香甜可口,再加两杯茶饮,真是个美好的初夏之夜,可惜,这不是约会。

    薄云问:“你四级考试准备得怎么样?下个月就要开考。”

    “还可以,我天天都在背单词。”

    “不要死背,多做阅读,在阅读过程中积累词汇量,还有听力也很重要。我一开始也没掌握到诀窍,被冰山大人逼着看《纽约客》,听BBC新闻,和他讲英文的朋友在一起聊天,好像开了窍,水平突飞猛进。我没背过单词,四级还是考了600多分。”

    赵楠挠挠头:“不敢跟你比,我读书一直马马虎虎,能考上N大,是超水平发挥。”

    薄云调侃:“恐怕是为了追女生吧,所以发愤图强。”

    “被你说中,那时候暗恋的女生报考N大,我知道了就发誓也要考这里,我妈还劝我别逞强,能考个一般的大学就行。”

    “然后呢?”

    “然后,那个女孩子一进N大就有男朋友,她也是为了某个人才来的。”

    “哦,很典型的校园爱情故事,感人肺腑,无疾而终。”

    赵楠叹口气:“我只有在篮球场上无往不利,情场上,总是炮灰。”

    “你很好,你会遇到适合的人。”薄云由衷地说。

    赵楠吃完最后一口双皮Nai,他真想这样一直坐下去,让时间停摆,只有他和薄云两个。他把冰茶里面的冰块拈出来,含在嘴里。嘴唇融化了,可是冰块在燃烧,好像他的心。

    他沉默半晌,才说:“今晚一瞬间,我突然想通了,是我不够好,所以配不上你。”

    薄云忙说:“你别妄自菲薄,我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好,我只是在那个人跟前,被他打造成一个美好的形象而已。如果我不是跟他在一起,走在学校里根本不会有人注意。”

    “不是的,薄云,我是真心觉得你特别美,特别纯。但事已至此,自怨自艾没用。我会努力变得更好,这样有一天我可以骄傲地站在那个冰山大人面前,有底气再对他说一次——我就是喜欢薄云,怎样?”

    薄云忍不住笑起来,她太喜欢赵楠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Xing格,不怕被拒绝,不怕受伤害,不怕袒露心事。这是她所欠缺的坦荡无畏。

    “好,那勾勾手指,祝你变成更好的人,每一天都比前一天进步一点点。”

    薄云竖起小指头,赵楠欢喜地和她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薄云看看时间,起身离开,赵楠还坐在原位发呆,他的爱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他和薄云独处的时间,全部加在一起,能不能凑满一个昼夜?无法计算,可是他知道,哪怕烈日高悬,月亮仍然存在,白昼之月总被忽略,可是不代表月亮会自动熄灭,它一直在,爱一直在,希望一直在。

    这天夜里,赵楠做梦,梦里是清凉的一双小手放在他额头上,是冰块做的,融化,流淌,浩浩荡荡地把他漂起来。

第四卷:云开 262、妙不可言

    五月,薄云参加了托福考试,她觉得考得不尽如人意,宁致远并未对她苛责,短时间内赶鸭子上架,无论她考到什么分数,都值得鼓励。

    考试结束那晚,他带她去参加红酒品鉴会,当然,她只能做做样子喝小半杯,大半时间是让她听别人说话,这种场合,因为有外籍人士在,人人都讲英语,是锻炼她的好机会。薄云穿着那一袭裁缝手工做的月白色旗袍,戴珍珠项链,头发盘起来,露出修长雪白的脖子,站在宁致远身边,被恭维被搭讪,被老外行吻手礼。宁致远带她进入另一个世界,和大学不一样,和她从小长大的那个油烟气弥漫的六中家属区不一样,和她固步自封的四人女生宿舍不一样……她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原来这个世界还有许许多多有趣的事,闻所未闻。

    他们再次被媒体拍到,照片在网上流传。薄云仍旧是清丽脱俗的形象,安静地被宁致远揽在怀中。敏锐的宁致远察觉到镜头,直面摄影师,冷傲的俊颜带着一丝不屑,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仿佛在宽容世人的窥私欲,容忍他们对所谓“上流社会”的旖旎幻想和奔腾的八卦心。他半边脸处于阴影之中,可是眼睛如鹰一般明亮,夺人心魄,他的眼神没人可以接招,会让人感到冷酷,以及傲视群雄的自信满满。只要有他的脸出现,连财经杂志都变成时尚刊物。

    薄云渐渐看明白,宁致远非常擅长利用媒体的力量,每一次曝光,无论因为什么原因,他的头衔总是“快客总裁”,各家媒体都等于是义务在为快客打广告,他不是明星,却比大明星还要引人瞩目,他的花边消息是快客公司吸引关注度的一个杀招。薄云虽然并不喜欢自己的名字总和宁致远一起出现,可是她尝试着去习惯,因为,他就是那个阶层的人,他接触的就是这些事,她选择了他,就不能退缩。

    顾情的情绪一直很低落,顾振国还没放出来,李慧琼忙于在家庭和工作之间奔波,饱尝非议和指指点点,焦头烂额。幸而薄云和文浩然都一直陪着顾情,上课有薄云看着,下课由文浩然接手。大四下学期,他已经基本没课,剩下就是论文答辩之类的事务,有时候一整晚都陪着顾情,压Cao场,吃冰淇淋。

    顾情心里感动,对薄云说:“我现在很庆幸我是跟文浩然谈恋爱,而不是一个跟我类似家庭出身的X二代。”

    “嗯?你好像感慨很深。”

    “是,我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我爸音讯全无,不知死活,我妈撑得好辛苦,我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待在学校里,不要落人话柄。换个别的男朋友,早就对我敬而远之,免得引火烧身。可是浩然他不离不弃,每周陪我回家,帮忙打扫采购,扛大米换灯泡,他是个真正的男子汉。”

    薄云拥抱顾情:“你值得他对你好,顾情,不要放弃,会有雨过天晴的一天。”

    顾情掉了眼泪:“我现在才能体会你的心情,能说出来的苦都不叫苦,外人能看见的,只是冰山一角,人人内心都有秘密和黑暗。”

    薄云发现顾情悄悄地改变,她的明艳黯淡下去,走路都没有精神。神啊保佑她吧,让顾情重拾欢乐。

    从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顾情的爷爷终于知道消息,一气之下中风住院,李慧琼不得不驱车赶回100公里之外的老家去照顾老人,顾情大哭一场,李慧琼不许她跟着去,叫文浩然好好照顾她,让她安心学习。

    “女儿,现在家里就我们两个女人,我们得撑起这个家,明白吗?妈妈没有倒下,你更加不许放弃,做好你的分内事。”

    这一周文浩然陪着顾情回家,他已经好几周没回去过周末。也没隐瞒父母,如实告诉他们顾振国被带走调查还没放出来的事。文淑芬心疼不已,想着顾情那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怎么能承受这么大的打击。她亲自做了些好吃的让文浩然捎去,让顾情照顾好身体。

    到了顾家,文浩然先让顾情别出声音,他跟通信工程专业的老同学借了一台仪器,把顾家每个房间都搜索了一遍,确认没有被安装**之类的物件,这才松一口气,把饭菜热好,伺候顾情。顾情边哭边吃,文浩然看得心都碎了。晚上,他要走,顾情抱着他,眼泪鼻涕都揉在他身上。

    “别走,我一个人好害怕,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家待过。”

    文浩然很纠结,他怎么能在顾情家过夜呢?父母都不在,这太荒唐。可是顾情柔软的身子一直往他怀里钻,他闻到她头发的味道,就在他鼻子底下,蓬松的长发散发出Chun日森林般芬芳的气息,他鬼使神差地深呼吸,很深很深,那味道立刻钻进五脏六腑。他打了个哆嗦,把顾情抱紧,鼻尖像小动物一样溜进她的长发里,搜寻那芳香的来源。

    顾情见文浩然同意留下过夜,心情放晴,翻出父亲还没开封的新睡衣和新内裤给文浩然换洗。他们洗了澡,坐在客厅里看电影,文浩然替她剥开心果,剥一把,她就着他的手掌全部香掉,安然享受。

    文浩然看她不再哭泣,觉得自己留下来是正确的。一向飞扬跋扈的顾情,此刻回复成一个脆弱的小女孩,让他有爱她更多的冲动。他看见顾情破碎的心,他比她还疼。碎了不要紧,他来救她,一片片捡起来,细心黏贴拼合,捧在掌心,看这颗心脏又扑通扑通挑起来,死而复生。多好!他被自己的幻想感动了,他是董存瑞,是白求恩,愿意为顾情赴汤蹈火。

    晚上,文浩然主动去客房睡,他来过几次,对顾家已经很熟悉,宽敞的三室两厅,大阳台,装修舒朗而讲究,客房比他家客厅还大,家具看得出都是高级货。对于文浩然的“自觉”,顾情没说什么,文浩然脸上那种温柔安静的神情她太熟悉了。他在她面前,一向是如此谦卑,这种谦卑比任何金钱地位都要动人,冬天他是暖的,夏天他是清泉。

    半夜的时候,顾情;溜进客房,钻进文浩然的被窝,他惊醒,然后发现顾情什么都没穿,她的小手去脱他的内裤,他拽住裤头。

    “不行!”

    “我说行就行!”

    文浩然苦笑,拉锯战。

    “顾情,不能这样,你不能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或者感谢卡来送给我。这件事,应该水到渠成才能做。”

    “现在就是水到渠成。”

    “你连二十岁都不到,我还没毕业。”

    “我已经成年,而你也找到好工作。”顾情不让步。

    文浩然叹息一声,抱住她,吻她滚烫的额头和嘴唇:“你现在是因为太孤单,我抱着你一起睡,好吗?”

    她便靠在他肩膀上,眼睫毛忽闪忽闪,扫在他脖子上,好痒。她不安份的小手在探索他的身体,慢慢往下滑,他喘息起来,内心的防线瓦解,崩塌。他闭上眼睛,期待她做更多,他每个毛孔都长出一张嘴来,大口呼吸,他快要喘不过气。

    然后,她的唇贴上了他的胸膛,海藻般的长发扫荡,他颤抖,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床单。

    “情……”他低声唤她。她和他贴在一起,胳膊和腿缠绕上去,扭气球一样和他的四肢扭在一起,他们身上都是汗,仅仅是拥抱而已,已经激动得发抖。

    她主动尝试,只是轻微的一下,可尖锐的疼痛立刻袭来,她叫喊一声,僵直在那里,过一会儿她哭出声来:“我真的很爱你……”

    这是顾情第一次说“爱”,文浩然拉开她的手,吻她脸上纵横的泪水,咸咸的。

    “我也爱你,我爱你的嚣张也爱你的狼狈,我爱你的一切。”

    顾情搂着他的脖子,艰难地问出心声:“万一我爸爸坐牢,我家破人亡,你还爱我吗?”

    “我会更爱你,我养你!我会照顾你妈妈!”他勇敢地说。

    顾情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好似洪水开闸,多么幸运,她有文浩然在身边。他们就这样像初生的两个婴儿一样,抱在一起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文浩然轻手轻脚地起床,从烘干机里把衣服拿出来穿好,到小区外面买粥和小笼包,伺候大小姐起床。

    吃早餐的时候,他低声问:“昨晚真的没事吧?你有没有流血?”

    顾情恢复平日“淡定”的模样:“哪有那么容易就做成?你想太多。”

    文浩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有些擦枪走火的花边消息他听说过,个别男生会跑来宿舍低声下气借钱,说女朋友“出了事”,他们一般都心照不宣,文浩然从前特别反感这种事,男人怎么可以只图一时爽快不负责任。如今才知,诱惑当前,男人能抵挡真的比登天还难,他真佩服自己能忍得住,再多来几次这种甜蜜的折磨,他就可以当圣人了,哦,不,搞不好就是当坏人。

第四卷:云开 263、放荡艳照

    所谓社交,就是穿得像模像样,去看人,也被人看。宁致远在一个鸡尾酒会遇到了杜家丽,他有一阵子没见过她,感觉整容后遗症已经暴露出来,鼻子很怪异,随时像要戳破皮肤一样挺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对杜家兄妹一直好感欠缺,尤其是对杜家丽这种仗着家里有钱就花天酒地,虚有其表的女人,敬而远之。

    但宁致远太醒目,他随Xing站在那里就像磁铁,自动吸引男人和女人的目光。杜家丽妖娆多姿地朝他走来,避无可避,他挂起标准的绅士微笑,和她握手寒暄,聊些股票和投资的闲话。杜家做烟草行业,和数码业并无瓜葛,宁致远跟杜家丽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看今日宁致远难得一个人出来,自来熟地调笑一句:“宁总没把那位清纯小妹妹带出来?”

    宁致远淡然道:“她今天有课。”

    “哦?这么勤奋好学,真正难得。怪不得宁总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宁致远笑而不答,他没有义务对外人解释自己的感情生活。几个熟人走过来,围住宁致远,杜家丽见气氛热络,眼珠子一转:“咱们拍个合照吧!”

    宁致远见有男有女一大堆,并未拒绝,杜家丽一个侧身便挤到宁致远身边,挽住他的胳膊贴紧,几个镜头在闪光,他给她一份薄面,并未推开。拍好了,他借口去拿酒,不着痕迹地脱身。

    本来只是过眼云烟的小插曲,没想到当夜杜家丽就把这张照片发在快客上,她把照片从横向裁剪成纵向,只留她亲密地挽着宁致远的情形,周围加上粉红泡泡,写一句暧昧不明的话:“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只是一时虚荣心作祟,但有心人却大肆渲染,说宁致远玩腻了薄云,另觅新鲜货色。这张照片迅速转发破万,被顶到快客首页。宁致远在瀚海名居接到公关部门的电话,皱眉,真烦人,但愿薄云不要看见,她正在专心温书,埋头写笔记。

    宁致远起身进入卧室,吩咐手下:“酒会当时人很多,找到这张照片的原图,发出来,@一下LilyDoo这个账户,让她不要混淆视听。”

    手下办事利落,未被裁剪过原片马上以“宁致远”的实名账户发出来,加一句:“众目睽睽,请杜小姐自重。”照片上是八九人的合照,有男有女,LilyDoo只是刚好挨近宁致远而已。

    公关部门有技巧地动用一批水军制造一点小浪花,很快舆论倒戈,说杜家丽往自己脸上贴金,意Yin宁致远。网友羞辱她——和薄云清纯空灵的气质比起来,整容怪物杜家丽就像失足妇女,倒贴人家都不要!杜家丽气得摔电脑,宁致远,好样的!一点情面都不给!我可不是好惹的!我们等着瞧!看你那清纯的女朋友能嚣张到几时!

    这个周五,宁致远安排一场私人聚餐,叫上麦克、李昊、孟琪雅和薄云。薄云下了课已是六点,着急出校门叫出租车往吃饭的地方赶,那边常有一些车子停靠,拉附近的学生或者小区的居民的生意。

    这里一向人来人往,灯火通明,薄云并不害怕,她刚朝那边走,一位一直守候在车外的出租车司机热情招呼:“坐我的车吧,我要倒班了,不打表,算你便宜点儿。”司机主动给她拉开后车门。

    薄云赶时间,便往里钻,咦,有人!粗壮的胳膊把她一拽,一块手绢捂住她的嘴,瞬间就被拖进去,奇怪的味道顺着口鼻渗入,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失去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薄云神智模糊,努力睁开眼睛,这是哪里?好像是某个酒店套房,贴着壁纸,厚重而艳俗的双层窗帘,床铺是奇怪的圆形,铺着玫瑰红的人造丝床褥,云朵般的柔软大靠枕。她只觉头疼欲裂,胃里火烧火燎,一直想吐。

    有人说话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先拍正面脱光的镜头,脸一定要拍清楚。”

    几个男人掀开帘子走进来:“哎哟,醒了!正好,可以开始拍吗?”

    “她手机你们关掉没有?别出纰漏。”

    “当我傻啊,她一上车我就把她手机没收了。”

    薄云晕乎乎地看,这些男人皆是形容猥琐,撩起袖子的胳膊上还露出纹身。她想挣扎,才发现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一个男人去解她的衣服,掐住她的下巴,狞笑着说:“长得真是乖,怪不得被富豪看中。”

    另一个说:“谁下的药?剂量太大,她现在一副呆样,怎么能入戏?”

    “扒光就行。”

    “活儿不能糙,买家说过,一定要拍出最放荡最下贱的模样。照片越逼真,付钱越多。”

    薄云还残存着一丝意识,可是毫无招架之力,三个男人合力把她洁白的身体剥洋葱一样从衣服里剥出来,摆放在床中间。

    一个男人打开电脑,翻出“样片”,全是四级片剧照,三个猥琐男花样百出,肆意蹂躏一个女人,她神情陶醉,体液横流,像发情的动物。有人往薄云脸上泼水,有人在抓住她的脚踝打开,Yin笑着摸她。她心里在尖叫着救命,可是嗓子眼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摄影师说:“不行啊,她的表情像死人,你们到底下了多少药?要不要再等一下,让她恢复一点神智,这样比较逼真,现在拍,像Jian/尸。”

    一个男人浪笑:“要不先让我上,热热身。”

    “买家只说要照片,没说玩真的,动真格的,Xing质可就变啦。”

    “这种好货百年难遇,我哪怕不要命也要玩一玩,看看这皮肤娇嫩得能掐出水来。”

    薄云被掐得很疼,可是连喊的力气都没有。

    另一个男人已经忍不住:“反正这会儿她还醒不了,先让我享受一下,边玩边拍,我们打真军,更敬业啊!”

    他抓住头发把薄云粗暴地扯过来,捏住她的下巴,薄云双眸迷离,樱唇因为疼痛而张开想呼救,看起来活像欲焰焚身。

    正在男人们饥渴难耐的时候,大门被撞开,一个人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向其中一个男人的脑袋,他闷哼一声就倒地,鲜血四溅。

    “致远,别闹出人命!”麦克大喊。

    宁致远和麦克从前在大学里都玩自由搏击,高大强壮,打倒这几个裸男毫无难度。转眼之间,摄影师被麦克用三脚架砸得抱头求饶,麦克用电线把他的手结结实实地滚在背后。

    宁致远冲到床边,按倒拽薄云头发的那个男人,几记重拳朝那人脸上猛砸,鼻孔眼角嘴里全飚血。李昊冲过去抱住发狂的宁致远:“够了够了,不能打死人。”

    麦克忙扯出床单,三两下把瑟瑟发抖的薄云裹起来,拍拍她的脸:“云,云,能认出我是谁吗?”

    薄云还有意识,可张开嘴,说不出话来,瞳孔涣散。宁致远一把抱住她,眼睛里都是血丝,心疼得一直揉她的背。楼下警笛长鸣,李昊说:“你们快走吧,可能有记者会跟着来。趁这会儿人还不多,赶紧闪。”

    “好,接下来的事交给你。”宁致远知道李昊会处理妥当。

    宁致远抱起薄云,麦克把她的衣服和包都带上,看见在地上打滚哀嚎几个男人,再恨恨地踢两脚,这才大步离去。

    车子微微颠簸,薄云陷入黑色的深眠,好累,好冷,迷蒙中她只听见宁致远的声音一直在呼唤他。

    彻底清醒之后,薄云发现身处另一个套房,不过是清洁感的蓝白色,铁架床旁边有许多仪器,她胳膊上在打点滴,空气里有股消毒药水的味道。她长舒一口气,这是医院。她试图坐起来,刚一动,马上有人扑过来,是宁致远。

    她眼泪涌出:“致远!”

    他抱她入怀:“不要怕,都过去了,我在这里,我在……”

    薄云抽泣着,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讲述她如何被出租车司机迷晕,然后,那些男人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她脸上是惊魂未定的惊恐,看着胳膊,问:“他们给我下了药,我会不会生病?会不会死?”

    宁致远心疼不已地说:“这里是美资私立医院,医生护士会好好照顾你的,你没事的,放心。”

    医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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