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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宠名门:冷清总裁小嫩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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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快到紫云别院来找我——宁致远。”
她不知道谁是宁致远。
但是,紫云别院,薄云当然清楚,她在那里卖掉了自己。
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她拿着仿佛鲜血淋漓的两万块,塞包里,带回家。
她心跳很快,双膝发软,像背着炸药包。
那个男人叫宁致远?
他怎么找得到她的家?
她明明把所有东西都清理干净了,连根头发都没留下。
太可怕了!
薄云把东西都扔在地板上,靠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下,饥肠辘辘。
可是,她心里的慌不是饥饿,而是比饥饿更恐怖的东西。
他比她想象得更神通广大。
薄云去浴室,洗个冷水脸,思考下一步怎么办。
糟糕,她可能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那晚是她一时冲动,觉得那个年轻男人看起来帅气多金。
他虽然少言寡语,但仍旧庇护她,躲过那帮禽兽的追捕。
但实际上,他和那些男人没什么两样吧,都是狼,嗅到一点气味就能尾随而至。
薄云猜测,这个宁致远已经调查过她,否则不可能几日之内就摸到家里来。
她不是什么有钱有名人家的小姐,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毕业生而已。
薄云心慌意乱,身上都是汗。
她冲了个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薄云坐在客厅,打开电风扇,她已经不舍得开空调了。
闷热的夏夜,实在难熬。
薄云坐在风口,把一头长发吹干。
也许,她该去巷子口花五块钱,请那个大爷给她剪个妹妹头。
这样可以节省洗头的时间,还省了洗发液。
那张纸静静躺在桌上,通缉令一般。
薄云在纸的末尾看见联系方式,有快客、手机号码以及电邮。
无疑是宁致远个人专用的笔记本,方便别人联系。
薄云看看时间,鼓起勇气,发个短信给他。
“你好,我是薄云,我看到你的留言了。今天时间已经很晚,而且明天一早我还有事,可否改日再去拜访你?”
不到一分钟,她就收到回复。
“十五分钟之后,会有一辆车牌号为5766的黑色奥迪到你家楼下接你。不来,后果自负。”
薄云吓傻了,非去不可?
她回过神来,来不及梳头了,惊慌失措地穿戴整齐,拿上手机,钥匙,就往楼下奔。
等她气喘吁吁地跑出楼道口,一辆黑车鬼魅般地已经在那儿等着,天罗地网。
一个穿着黑衣黑裤的年轻男司机下车,替她打开后座车门,毕恭毕敬地请她坐进去。
一路沉默,她不敢看司机。
司机同样一言不发,连广播都不开。
越是安静,越是煎熬。
薄云下意识地用手指梳理长发。
她出来得急,没有梳头,她的样子不比那一晚好到哪儿去。
薄云这样倒腾一会儿,突然觉得有搔首弄姿的嫌疑,连忙坐端正。
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抓着钥匙包和手机。
惨了,这下要是逃跑,都身无分文。
薄云跟着司机走到别墅门口,宁致远穿着家常的麻质白衣白裤来应门。
“宁总,人接来了。”
“谢谢,需要的时候,我会联系你。”
“随时候命。”
司机离开,宁致远的神情冷漠,对薄云说:“脱鞋,进来。”
她蹲下身,低头把凉鞋的袢儿解开,长发滑落。
他看见她白腻的后脖颈,好热!
今天,她穿着棉布裙子。
天蓝色的伞裙下面是新藕般的小腿,纤细笔直,皮肤晶莹得似乎在发光。
可能是外面天气热,也可能是害羞,薄云的脸上泛出一抹嫣红,眼眸如刚哭过,水光湿润。
该死的,她又在咬着唇瓣!
她不知道这样是在勾引男人吗?
薄云紧张地拽着裙摆,站在玄关的样子,让他立刻就想把她抱紧,狠狠掠夺她的甜美。
宁致远深呼吸一口,走去厨房,像个老朋友那样问:“喝什么?”
薄云傻呆呆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看了她一眼,手里晃动一瓶矿泉水。
薄云忙说:“谢谢!”
她快步走过去接过来,水很冰,绿色的玻璃瓶很沉,她努力拧开瓶盖。
宁致远拿出两个水杯,放在黑色大理石的吧台上。
薄云倒了两杯水,气泡咕咕冒出来,像她忐忑的心。
宁致远一边喝,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黑眸如同火焰。
她的皮肤能感觉到那高温。
薄云心慌意乱,手一抖,水泼在衣襟上面。
她穿着宽松的白棉布罩衫和浅蓝色裙子,都是夏日的轻薄质地。
这一下,濡湿一大片,她的内衣透出来,纯白底子上印着蓝色小花。
水渍在迅速蔓延,宁致远小腹的火,瞬间烧起来。
薄云狼狈地低头,慌忙抓起桌上的餐巾纸擦拭。
宁致远的手拽住她的手,把她拖到怀里……
第一卷:冷月 10、急不可耐
她的味道真好,像月夜里吐蕊的小野花。
他寻找她的唇,急切索吻。
他夺走了她的初夜,初吻,他也要!
两个人倒在厨房地板上。
宁致远说不清哪里来的情绪,突然很想要。
此时此刻,多一秒都不能等。
薄云的穿着打扮,一点儿也不性感,和任何在街上匆匆而过的女孩子,没什么两样。
宁致远一清二楚,她今晚不是来勾引他的。
但他就是这么迅速地燃烧起来,即使她没有任何特别的举动。
在冰冷的地板上,他压上去,她因为疼而咬住自己的手。
宁致远清楚看见她的颤抖和惊慌。
她什么都不懂,不要紧,他来主导。
最后,地板是干燥的,他们是湿漉漉的。
…………
一切归于平息。
宁致远独自上楼去。
薄云慢慢从地板上爬起来,走去浴室,冲洗一身的黏腻。
宁致远再次下楼的时候,换了身衣服,清爽整齐,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
好像刚才的失态,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薄云裹着浴巾,站在客厅中间。
宁致远不说话,她不敢动,也不敢坐。
她衣服上都是汗和水,她不想再穿。
宁致远明显有洁癖,她不想让他讨厌。
他的话依旧简洁:“还疼吗?”
薄云咬一下唇,疼,这不是做梦。
她先是摇摇头,然后,又轻轻地点点头。
宁致远看着她掩藏在长发中的脸,继续追问:“这几天,你跟别的男人睡过吗?”
薄云猛地抬头,宁致远的问话是严肃的,他不是在调侃。
她坚定地摇头。
“很好。我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二手货,同样,我用过的东西,也不喜欢别人碰。”
薄云心里一疼。
对,她只是个“二手货”,被粗暴地使用了。
薄云鼓起勇气问:“请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第一卷:冷月 11、好人坏人
宁致远慢慢开一瓶红酒,倒了三指深的红酒在高脚杯里面。
他专心致志地品味,不说话。
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沉默。
宁致远喝完酒,摸着下巴,端详薄云。
她赤脚站在地板上,纤细的脚踝,粉红色的脚趾头。
锁骨凛冽,她并不算丰满,还是个娇弱少女。
优点是毫无瑕疵的皮肤,晶莹如玉,一双腿笔直修长。
“你觉得,初夜你的表现,值两万吗?”他抛出一个问题。
薄云背上冷汗直冒。
那笔钱,她第二天就送到疗养院,全上交了,作为母亲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费用。
宁致远不想把那“不干净”的钱用在自己身上。
唯有用来照顾母亲,她才觉得良心稍安。
难不成,宁致远不满意她的“服务”,要求退款。
薄云抓住浴巾,声音发抖:“求求你不要让我还钱,我已经用光了。”
宁致远微微一笑。
“你很诚实,我喜欢这种性格。你母亲的疗养院那边,每个月的费用需要多少?”
薄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他连这个都知道了?
看来,她没什么可隐瞒的。
薄云一五一十地说:“每个月固定的费用,加上各种杂费和医药费,差不多是六千元。”
“能保证她获得最好的照顾吗?”
薄云摇摇头。
“这只是基本的开销,保证她的饮食起居。如果要额外的医疗服务,针灸和复健什么的,我得另外付费,目前我还负担不起,但是,只要我能弄到钱,肯定要让妈妈受到最好的照顾。”
宁致远满意她的回答。
虽然她才十八岁,但单亲家庭的孩子都比较早熟。
她把这些事都想得一清二楚,对答如流。
宁致远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他换一个问题:“你那天晚上为什么选择我?”
为什么卖身给他?
薄云不敢直视他。
他好高,足足高她一个头,强壮的手臂和厚实的胸膛。
他只要靠近,就给她一种压迫感。
薄云脱口而出:“因为你看起来是好人。”
宁致远哑然失笑,真是天真。
他是好人吗?
这世上还可以分“好人和坏人”吗?
宁致远坐在沙发上,拍拍身边的座位:“过来,坐。”
薄云侧身,只敢坐在边沿上。
宁致远伸出手指,绕着她的头发玩,没染没烫,纯天然。
她从下巴到脖子的线条特别优美,在耳后有一粒小小的痣,是红色的。
宁致远凑过去,撩开她的头发,闻她的味道。
他呼吸热热地喷在耳朵上,她从脖子到背都紧绷起来。
她很干净,没有香水味,也没有异味。
“你在发抖,怕我?”
他在她耳边呼气,纤长的手指描摹她粉嫩的唇瓣,被亲吻过的红肿,让他意犹未尽。
宁致远黑眸深沉。
他的手掰过她的下巴,让她贴紧他硬实的胸膛,低头,擒住她的双唇。
她还在颤抖,生涩的她根本不知如何回应。
薄云试图推开他:“别这样!”
她双唇刚刚启开,他的舌便趁势侵入,吻得无比激烈,仿佛想要烙下属于他的气息。
宁致远扣住她的头,缠着她的粉舌,不让她逃离。
激烈的吻让她窒息,虚弱地瘫倒在他怀里。
宁致远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咬着她的耳垂,低语。
“薄云,只卖一次是不够的,两万块支撑不了多久。如果你急等钱用,还会像来找我一样,到别墅区去按别人家的门铃吗?或者,随便在网上找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脱掉你的校服,换几张钞票?”
“我会努力打工挣钱。”
她想保留一点点尊严。
“N市的平均工资水平是4700元人民币,全职。你作为一个十八岁只能做兼职的小女孩,能挣到这么多吗?就算你能挣五六千一个月,交了疗养院的费用,你怎么生活?大学的费用怎么办?”
这些问题,她自己不是没想过。
于是,薄云迅速说:“我可以申请助学贷款,多打几份工。”
“毕业以后,你还是要还贷款,算上通货膨胀和物价因素,到那时,疗养院的费用只会涨不会跌,你还是面临同样的问题。如果你的学习时间都花在打工上面,别说还贷款了,毕业都成问题。我听说,成绩太差的学生是不可能申请到贷款的。”
第一卷:冷月 12、你值多少
薄云双手扭来扭去。
“你既然知道这么多,那……你是想帮助我吗?”
宁致远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说。
“我确实很有钱,但我不是慈善家。我和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你?”
薄云想把碎裂一地的尊严拾起来。
她轻声说:“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
“你有钱打车回家吗?这个点儿可没有公交车。”
宁致远击垮她最后一丝残存的骄傲。
薄云站起来,挪不开步子。
宁致远也站起来,把她一拉,她就倒在他怀里。
他大手探入浴巾里面,触手生香,软而绵密。
宁致远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你值多少?我买你。”
薄云快哭出来,按住他使坏的手指。
他的牙齿咬住她的耳垂。
他想吃掉她,以他的胃口,一次可填不饱。
薄云逃不掉,闭上眼睛,回忆浮现。
前几天去看妈妈,她那凹陷的眼窝和干枯的手,浮现在她眼前,锥心刺骨地疼。
如果能让妈妈活下去,好起来,她可以做任何事。
全世界只有她们母女两个相依为命,她不能失去妈妈。
薄云哽咽着说:“你愿意花多少钱买我?宁总?”
宁致远掰过她的肩膀,浴巾滑落。
他的手揉捏她的肩膀,很好,瘦不露骨,圆润的曲线,光洁的皮肤。
宁致远的手指描摹她锁骨的形状,魅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老规矩,我抽屉里的现金,你可以随便拿。如果你觉得自己表现足够好,就多抽两叠。如果没让我满意……那,我随时可以赶你走。记住,你只是来卖的,如果我吃腻了,你就消失。”
薄云鼓足勇气,抬起头来:“你说话算话?”
宁致远冷笑一声。
“我不缺钱,也不缺女人。你现在还很干净,我想知道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为了钱可以肮脏到什么程度,这是个有趣的课题。”
他把她扛上楼去。
薄云试图抓住楼梯的栏杆,手指顺着划过,虚弱无力。
她的腰压在他肩膀上,快要折断。
薄云被扔在大床上。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的房间。
黑白两色,天花板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垂挂在床上方,微弱的冷光洒下。
薄云下意识地抓住床单,真丝的顺滑,并没有让她感到舒适,好冷。
外面是汗流浃背的炎夏,这里好似没有四季之分,空调是完美的25。
不知从何处传来淡淡的檀香味道,如果闭上眼睛,可以幻想身在天堂的吧。
薄云眼前一黑,宁致远的脸出现在头顶。
他挺直的鼻梁,浓眉下一双深邃的黑眼睛,薄唇。
据说,薄唇的男人最冷酷无情,是真的吗?
这一次,他可谓温情脉脉,慢条斯理地用手探索。
在朦胧的灯光中,他的胡渣刮在她皮肤上,刺痛感让她发抖。
原来,亲吻不止在唇上,他对别的地方更感兴趣。
空气凉爽,她却感到燥热难耐地在他纯黑的大床上扭动娇躯,如雪肌肤泛出绯红。
她是盛开的玫瑰,吐露芬芳。
宁致远幽暗的黑眸,凝视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薄云手指抓住床单,咬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她摆头,躲避他的索吻,黑发覆满羊脂般莹润的肩膀。
今夜,他要让这朵娇花为他盛开,只为他一人。
宁致远的双手捧住她的脸,不让她的身体后退,也不许她的目光躲闪。
薄云的低泣溢出,被他全部以吻封缄。
“你越温顺,我就越温柔。你越抗拒,受苦的只是你而已。”
薄云紧绷的脚趾头慢慢张开。
在痛苦的极致,她居然感到了一丝陌生的愉悦。
最后,宁致远抱紧她。
他粗重的喘息在她耳畔,久久未曾平息。
第一卷:冷月 13、服务周到
第二天早上,宁致远照例在六点半醒来,快速沐浴洗漱。
他下楼的时候,顺手推开客房的门。
昨夜,他让薄云到楼下过夜。
宁致远从不和女人一起同眠,满足之后,他只需要安静。
薄云不在房里,被褥叠成方方正正的豆腐块,放在床铺中央。
宁致远摇头笑笑。
这习惯真土,而且根本不科学,小门小户的女孩子就是这样拘谨。
宁致远推开露台的门。
他看见薄云在花园里,和负责车库游泳池的清洁工一起在打扫,给躺椅抹灰,把阳伞撑开。
薄云听见宁致远来了,她有些腼腆地僵在那里,手里捏着抹布。
他皱皱眉头,招手让她过来,凑在她耳边,低声。
“你不需要做这些,你不是佣人,是情人。双手干活变粗糙了,你还有什么价值?”
薄云像被打了一巴掌。
她习惯了早起,看见张妈在厨房洗洗切切,清洁工在花园干活,都是可以当她爸***年纪。
薄云于心不忍,便抢着帮忙。
没想到,宁致远根本不吃这一套。
薄云讪讪地洗干净手,去帮张妈做早饭。
宁致远坐在吧台上喝水,冷面说:“你也不需要做饭,这是张***分内事,你做的,我吃不惯。”
薄云正在煎荷包蛋,手下不敢稍停,嘴里说:“我总要做点什么,总不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张妈是老资格了,倒是不怕宁致远。
她笑眯眯地看:“哎哟,蛋煎得比我好,我总是把蛋黄弄破,小姑娘心灵手巧。”
薄云这一手漂亮的煎蛋功夫,是从小练出来的。
她妈妈课程多,除了上课,还常带兴趣班,赚点外快。
薄云为了替妈妈分担家务,十二岁的她就开始学习做早饭了。
张妈一边打扫,一边在宁致远面前,一个劲儿夸说:“新来的钟点工手脚麻利,长得乖巧,真是难得。”
宁致远嘴角含笑,看了薄云一眼。
钟点工?
他没有戳穿她,女孩子脸皮薄。
他总不能直接跟女佣讲,这个新来的女孩子是他的床伴。
今天因为有薄云帮忙,张***活儿很快就干完了。
她带上要送干洗的衣服,笑眯眯地告辞,只剩下宁致远和薄云相对无言。
薄云把早餐端上桌子,战战兢兢地摆在宁致远面前。
按照张***说法,他早餐惯例是偏西式。
五谷麦片,煎蛋,N市某家面包房的紫薯吐司以及热牛奶。
对,很简单,但是越简单的东西,越考验心思。
宁致远挑剔地端详,吐司烤的程度刚好。
当然,烤吐司机的档位万年不改,错不了。
牛奶是用奶锅热透之后,再放到温热的,不是用微波炉敷衍。
煎蛋尤其完美,撒上几粒海盐和胡椒,香气扑鼻。
宁致远默默地吃完煎蛋,薄云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不错,以后由你来做煎蛋吧。”
薄云咬咬唇,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开学以后我就要住校了,不能每天来做早饭,这里太远。”
宁致远眉毛一抬:“如果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那我就永远不需要你了。”
薄云心里一寒。
这不是个好伺候的主。
亲近不得,更疏远不得。
好像冰山,只能远观,一旦走近,就会被他的冰棱刺得鲜血淋漓。
薄云机械化地在清凉的水流下面,清洗杯盘碗碟。
她余光瞥见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宁致远。
他的长腿,随性搭在茶几上,专注阅读。
他的侧脸,英俊非凡,高挺的鼻梁和坚毅的下巴,流露出阳刚之气。
薄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是惊艳吗?
她偷偷咬唇,昨夜被他亲吻的感觉,还残留在这里。
而他吻遍她全身的滋味……是完全陌生的刺激。
她想忘,但忘不掉。
第一卷:冷月 14、说不出口
薄云收拾好餐具,擦干净手,悄悄走去书房。
宁致远正在电脑前忙活。
今天,他没有非去公司不可的要事,所以乐得在家休息。
薄云敲敲门,过了一会儿,他才抬头看她一眼,点点头。
她走到桌前,犹豫半晌,才低声说:“我昨晚来得及,身无分文,我可以拿一点钱坐车回家吗?”
“你回家做什么?”
“我要办事,还有……打工那边11点要上岗。”
“要办什么事?”
宁致远暂停手里的活儿,严肃地问,简直是拷问。
薄云不想说,只是左脚磨蹭右脚。
宁致远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
他看出来了,薄云不愿对他交代太多。
宁致远想了一下,打了个电话。
“你去收拾一下,半小时后会有车来接你,送你回家。你打的什么工?几点下班?”
“咖啡馆的服务生,晚上九点左右。”
宁致远鼻孔里一哼哼:“这种低端的工作,你也好意思提,不就是卖力气和一张还算漂亮的脸。”
他从抽屉里随意抽了一沓子钞票,扔在桌上。
“把工作辞了,早点上山,你陪我一个小时的时薪,抵得过你打工一个月。”
薄云看着那散落的粉红钞票,真诱人啊!
她可以给妈妈买水果,买最好牌子的成人纸尿裤,还可以给她把伙食搞好一点。
妈妈现在只能吃流食,营养跟不上可不行。
薄云这样胡乱想着。
那些钞票好像会跳舞,引诱她伸手去抓。
宁致远饶有兴趣地观察她的样子。
她双手紧紧捏着衣服下摆,她还穿着昨夜来的那一套,有点皱巴巴的。
可是,另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薄云下定了决心,回答他。
“我不会辞工,下班以后,我会上山来履行我的义务。既然有人接送我,我也不需要跟你要现金了。谢谢。”
宁致远像吃了只苍蝇似的,撑着桌面,站起来。
他走到她面前,一根手指抬起薄云的下巴,眼神刺入她的瞳孔。
“我讨厌别人当面拒绝我,尤其是明明没有资格说不的人。”
薄云不说话,他吻上去。
不,不是吻,简直是啃咬。
他在她唇瓣上无情地碾压吮吸,舌头去了所有能去的角落侵略扫荡。
她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揉捏,她的身体柔软而娇美。
薄云快要窒息,下意识地双手按在他胸膛上,想要推开。
他才放手,让她呼吸。
宁致远用手指慢慢地抹一下湿润的唇,无情地说。
“当我有兴致的时候,你就好好配合,说不定我明天就吃腻了,你就是脱光了,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车子来了,她在门口鞠躬告辞。
宁致远视若无睹,沉默地关上门。
司机还是昨天那一位,车子也还是一样的黑色奥迪。
薄云昨夜有些心慌,今天才想起来要注意礼貌。
于是,她主动到副驾驶去坐。
坐在后面太像“总裁”,她不过是个低贱之人。
司机很意外,他载过不少宁总的女人,从来没人往副驾驶坐的。
他心生好感,便主动攀谈:“薄小姐想去哪儿?”
“我叫薄云,请不要叫我小姐。”
司机笑说:“我们各有各的原则,你也理解我的工作吧。”
车子很快驶入薄云家的小区。
司机挺稳车子,对薄云说:“宁总吩咐了,从今天起我一直为薄小姐待命。”
“不敢劳驾。”
“我领着薪水,这就是我的分内事,薄小姐不用客气。”
薄云坐在车里,神情恍惚。
山道两侧的绿荫,遮天蔽日,在炎炎夏日带来一丝清凉之意。
她朝窗外看,手指不经意掠过唇瓣,眷恋地停留。
宁致远霸道的亲吻,残留在她心间。
他的薄唇,温暖而柔软,她闻到属于他的独特男人气息。
他舔吮她双唇时,那样狂热,难道对她有一点动心?
还是,男人对女人都是这样?
从没谈过恋爱的薄云,百思不得其解。
她猛摇头,想把宁致远那张俊逸张狂的脸,甩出脑海。
可是,狂跳的一颗春心,却无法平息。
第一卷:冷月 15、背后双眼
薄云抬手看看手表,八点多就已经毒辣辣的大太阳。
这种天气去赶公交,地铁,可不是舒服的事儿。
薄云胆子一横,便问司机:“敢问您贵姓?”
“免贵,叫我小李就行了。”
“好吧,李师傅,是这样的,我上午要抓紧时间,跑几家N市的疗养院之类的地方,彼此间隔有点远,能不能辛苦你接送我一下?然后我要在11点左右,赶到霞飞路的月光咖啡馆上班。”
“没问题,我在楼下等你,你先回家拿上必要的东西吧。”
有专车接送,薄云办事比预计的时间快得多。
她本来想着,一上午顶多能去两个地点。
但今天,她四个地方都跑遍了。
小李并不多话,没问她为什么要去这些疗养院、福利院和康复中心。
11点,她准时到达咖啡馆,忙着去换制服。
领班眼睛尖,看见她今天从一辆漆黑铮亮的奥迪A8里面钻出来。
她有点尖酸地问:“哎哟,小云啊,你坐得起奥迪还来这里打工做什么?你赚的都不够付汽油钱。”
薄云的脸,刷一下就红了:“不是……那个……是熟人一时好心,顺路送我的。”
“熟人会替你开车门,目送你进门才开车走?专业的司机啊!”
领班在咖啡馆里,各色人等看得多了,一眼就能分辨三六九等,哪里会信薄云的话。
薄云年纪还小,脸皮薄,越描越黑,干脆就不说话,闷头干活儿。
中午时分,小李回到公司候命。
第一件事,就是去宁致远的办公室汇报。
其实他根本不是个单纯的司机。
而是一个高级助理,专门为宁致远处理“私事”,是一双不引人注目的“跟踪鹰眼”。
“怎么样?”宁致远坐在皮椅上问。
小李有条有理地汇报。
“薄小姐上午拜访了N市四家疗养性质的机构,但是她明显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脸色一直很沮丧。中午她到咖啡馆打工,这家店的打烊时间是晚上九点。据我调查,这家咖啡馆属于中档,消费群体主要是周边写字楼的白领和逛街购物的女性,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进出。类似档次的咖啡馆,对于打工的服务生开出的时薪是6…10块人民币不等。”
“那几家疗养性质的机构是什么样的?”宁致远追问。
小李掏出手机,快速扫一眼,汇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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