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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我,别扑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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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共五个警察。各自向我们出示了证件和搜查令。

    其中最高的那个国字脸警察向我说明来意。

    他告诉我,有人举报孟泽成藏毒。

    另外四个警察分别开始在房子各处搜查。

    上楼的时候,我被阶梯绊倒,要不是死抓住扶梯,直接就从上面摔下来了。

    国字脸跟我一起上楼,挨个搜查每一间房。

    来到小宇房门前,国字脸打不开门。小宇从里面反锁了。

    国字脸扬了扬下巴,示意我打开。

    我的手举到半空,踟蹰着,就是敲不下去。

    国字脸抬手敲了几下。

    “谁?”小宇从里面问。

    我叹了一口气,“小宇,是妈妈。”

    门打开,小宇看见我身边的警察,满眼惊恐。

    我冲过去将他抱进怀里,不断地吻着他额头。

    “妈妈——”

    “嘘。”

    我伸出食指压在唇上。

    小宇很乖,没再说话,尽管已经害怕得浑身发抖。

    “吴队!”外面传来喊声。

    我们跟着国字脸来到书房。

    一个瘦高个警察站在书柜前,捧着两个装满白色粉末的透明小袋子。

    国字脸打开两个袋子,皱着眉闻了闻。

    “哪找到的?”他问。

    瘦高个指了指地上。

    他脚边,放着一个小木盒。

    我藏日记的那个小木盒!

    两眼直发晕,身体的力量仿佛被抽空,我僵在原地,感觉随时都可能昏厥。

    我的日记本被拿出来放在地上。

    国字脸捡起来翻看,然后将木盒倒过来。

    我才发现,原来木盒低端,有个暗格,拉开隔板,里面还有一层空间。

    那两包毒。品早就被放进去了吗?

    难怪木盒那么重!

    “温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国字脸面无表情对我说。

    我被两个警察押进车里。

    车子启动时,我发现小宇跑了出来。

    张阿姨和何姐拉他,被他乱踢乱打挣开了。

    我七岁的儿子,就这样一边追着警车跑,一边哭着喊妈妈。

    一切都来得太快了。

    忽然之间,我就置身荒野,还来不及反应,地上便冒出一丛丛荆棘,将我围得水泄不通。

    小宇撕心裂肺的哭声,让我泣不成声。

    这个像极了他父亲的小小少年,在阳光中奋力奔跑,奋力呼喊,奋力求救。

    我看见他摔倒了。

    那一跤摔得肯定很疼。膝盖肯定被磕破了。

    可是我知道,他现在最疼的地方,是心。

    我的心,已经不疼了。

    它已经碎了。

    可眼泪,怎么也流不完。

    在看守所待了两天,我又重获自由。

    放我出来的那个女警告诉我,孟泽成认罪了。

    他说,那八十克海。洛。因,是他私藏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完全不知情。

    然而我觉得,他在撒谎。

    他不可能吸。毒,不可能贩。毒,就算他干这种勾当,也不会往我这里藏。

    正午,阳光正烈。

    女警送我出看守所。

    “好热啊。”女警自言自语,“清白的人在里面受热,另一个清白的人,吹空调的时候,速度要快啊。”

    等我反应过来她其实是在跟我说话时,她已经闭嘴了,看着我微笑。

    好奇怪的一句话。

    仔细想来……

    清白的人,另一个清白的人,速度要快……

    她在暗示我!

    一定是孟泽成通过什么关系,让她替我带了句话!

    所以孟泽成的意思是,他跟我,都是清白的,但必须有一个人恢复自由,快速替另一个人洗刷冤情!

    “是该回去吹空调了。”我看着女警,眨了下眼,“还有什么事吗?”

    言下之意:孟泽成还托您给我带了什么话?

    转身回去以前,女警又笑了笑,“别忘了一鸣惊人啊。”

    一鸣惊人。

    一鸣……

    韦一鸣!

    我回到深蓝,张阿姨跟何姐看见我很激动,又哭又笑的。

    “小宇呢?”我鞋都来不及换就往里面冲。

    “少爷睡了,这两天少爷都没去学校,在家不吃不喝的,晚上也不睡,这会熬不住了,才睡下。”

    小宇蜷着瘦削的身体侧躺在床上,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温小姐,您有电话!”何姐喊道。

    我怕她吵醒小宇,赶紧出去。

    我妈打来的。

    “凡凡,疯子又写字了!”她说。

    “写的什么?”

    “这回是三个字,韦一鸣。上次跟你说的那个‘韦’,一鸣惊人的‘一鸣’!”

    “我知道了!”

    “凡凡,这几天打你电话怎么——”

    我把电话挂了。

    家里除了浴室和卫生间,都有监控头,只要把监控视频调出来,不就可以看到是谁偷偷进书房栽赃我们了吗?!

    我请来以前寿司店里懂得调监控视频的员工帮忙,然而,一切就绪后,我们发现,一周前,也就是上个星期三,监控就断了。

    监控头被人破坏了。

    “上周三有人来过家里吗?”我问。

    张阿姨想了会,说:“这个还真不记得了。”

    何姐也说:“是呀,一周前的事情,真记不住了。”

    我跌进椅子里,瘫在椅背上,一筹莫展。

    “啊呀!”张阿姨在半空中挥了挥手,“上周三下午,温小姐是不是不在家?”

    我忘了。但上周,蒙悦确实,约我出去过一次。

    翻开微信聊天记录查,我对张阿姨说:“是,那天下午我确实不在家。”

    “那天下午孟先生回来过,后来那个司机小韦来找孟先生。我说孟先生在书房,他就上楼了。”

    “他还跟你说过什么吗?”

    张阿姨摇头,“没有了。”

    “他在书房待了多久?”

    “这个记不清,反正你回来之前,他就走了。”

    我让他们都出去,自己一个人留在书房苦思冥想。

    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出。

    胡乱在书房里翻找着,希望能找到一丁点线索。

    我在书桌中间那个抽屉里,翻到一部手机。

    不是孟泽成平常用的那部。

    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也是iPhone,所以我找来自己的手机充电器。

    开机后,发现还要输入密码。

    试了好几次都不对。

    最后,我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竟然解开了!

    短信收件箱,空。

    通话记录,空。

    微信,登不上去。

    但是相册里,却有很多照片,每一张——

    都是我。

131。伉俪情深

    131。伉俪情深

    作者:小年姑娘|发布时间:08…11 11:56|字数:2055

    我觉得孟泽成把罪全揽自己头上,也许是他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个决定。

    那两袋海。洛。因总共80克,判死刑,足够了。

    他为什么不把罪全推给我,然后自己出来找真相?他就这么信得过我吗?

    迷迷糊糊醒来的清晨,我才终于明白过来——

    他在给我机会。

    如果我依然恨他,而且恨到希望他死的地步,那么机会来了。

    他的命,现在拴在我手上。

    但凡我还有一丁点想要他活的念头,我就会救他。

    救不救得出,就看我了。

    他可真傻。

    傻得我头一次这么这么心疼他。

    可我什么办法也没有。

    监控坏了,孟泽成进看守所了,找不到人证物证……

    我不是柯南,几乎不看侦探小说,智商时常下线,如今天大的难题摆在面前,除了绝望地发呆,就是没用地流泪。

    哭到几近虚脱,我抹掉满脸没用的眼泪,打电话给白斯昀。

    我跟他说我们被人陷害了,他说他知道。

    我把情况大致跟他说了一下,他让我暂时别去找韦一鸣,别打草惊蛇。

    白斯昀过来深蓝这边找我。

    我又把情况更具体地描述一遍。

    听完他沉默思考半晌。

    “你会帮我救孟泽成么……”我泪眼汪汪看着他。

    “羽歆肚里怀着他的孩子。我可不想自己外甥出生就没父亲。”他用那双锐利的眼睛扫我一眼。

    “现在有办法吗?”

    “没有。”

    我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他请的律师很厉害,先别太担心。”白斯昀安慰我。

    律师厉害又怎么样?现在“铁证”如山,孟泽成凶多吉少。

    “温小姐。”张阿姨在书房外敲门。

    她递给我一封信,“有人从客厅门缝塞进来这个。”

    信封里只有一张纸条——

    “我有证据,也有条件。”

    白斯昀从我手上拿走纸条,看了一眼,“给我张纸。”

    我从书桌抽屉里找出一个笔记本,撕掉一页空白纸。

    白斯昀在笔筒里抽出一支中性笔,刷刷写下一行清秀字迹——

    “我要证据,什么条件?”

    他把这张纸塞进那个信封里,让张妈从客厅门缝塞出去。

    “不怕被别人拿走么?”我疑惑。

    “拿走也没什么问题。大不了再写一份。”白斯昀说。

    “我们从猫眼看看那人到底是谁。”我准备下楼。

    白斯昀拉住我,“别白费劲了,人家敢来塞门缝,肯定把猫眼遮了。”

    张妈连忙点头,“对对!我看到信封开门的时候,外面没人,再关门,发现猫眼黑漆漆的,被封住了!”

    “门口总有监控吧?去找无业调监控!”我说。

    白斯昀弹我一个脑瓜崩,“你脑子里装的是水不是?现在证据在他手上,我们有求于他,所以要顺着他的意走。人家暂时不想露面,你逼人家露面,到时候人家尥蹶子不干了,谁给你找证据去?”

    还是他聪明。哎,我脑子里果然都是水。

    张阿姨拿着信封下去了。

    白斯昀开始抽烟。抽了几口,问我:“你一直都爱死他了吧,不管分不分开。”

    很认真地想了想,我说:“十六岁以前是的,从十六岁到二十五岁,就恨他,再后来,才又重新喜欢上他。”

    白斯昀冷笑,没说话。

    过了会儿,张阿姨上楼说,她做饭的功夫,信封就被拿走了。

    “估计明天才能有消息了。”白斯昀说。

    果然不出他所料,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张妈送来一个信封。

    我趴在书桌上,揉揉眼睛。

    “温小姐,回卧室睡会儿吧。”张妈劝我。

    我摇摇头,打开信封。

    还是只有一句话——

    “我有照片。两个条件。一,两千万。二,孟先生出来能保我。”

    我挨个打电话给苏家人,结果谁都告诉我,盛恒现在欠了一大笔债,还都还不清,别说两千万了,两千块都拿不出!

    真话假话掺半吧。我心越发的冷了。

    打电话给白斯昀,得知他在公司,我立马打的去了腾跃。

    他助理下来接我。

    一进办公室,我就给他跪下了。

    不就是怂吗?论怂,我温凡怕过谁?

    “你借点钱给我成么?”我跪在地上,问。

    白斯昀蹭地从办公桌后的皮椅上站起,冲过来扶我。

    我跪地不起,他一把捞起我,将我抱到沙发上。

    “你他妈有病啊?”一张俊脸满是怒容,“借钱就借钱,跪下来折我寿干嘛?”

    “我……借的数目不小。”两千万啊,把我卖了都卖不到这个数。

    “多少?”白斯昀抽出一根烟,把烟盒啪的扔桌上。

    “两、两千万……”我揪着他衣袖,“苏家人现在自身难保,救不了孟泽成了,只有我——”

    “只有你能救他对吗?”白斯昀冷脸看着我。

    我点头。

    白斯昀冷笑,“你错了。不是只有你能救他,是只有你想救他。”

    “那我更该救了!这事儿本来我逃不了干系的,可他把罪全揽了,我不能辜负他!”

    “他辜负你还少么?!”白斯昀冲我吼。

    他还是第一次吼我。

    眼睛瞪得老大,目光里全是火。

    “一码归一码!他要被判死刑,他枪毙那天,我立马跳楼!”

    白斯昀笑了,“你们还真是伉俪情深。”

    我说不出话来,默默抹着泪。

    好一个伉俪情深。

    伉俪什么意思?指的是夫妻,配偶。

    白斯昀拿话刺我呢。

    对,我跟孟泽成,从来都不是夫妻。

    可我怎么自欺欺人?

    怎么告诉自己,我跟他,从来没有一刻温情?

    “我们不是夫妻,胜似夫妻!”我蜷在沙发上,抱着腿哭。

    白斯昀气得脸都青了。

    以前从没见他发这么大火过。

    烟味越来越重,不知道他抽了多少根烟。

    过了很久,他声音平和下来,“我不是不想救他,我只是——”

    “只是什么?”我抬起埋在膝盖里的头。

    “只是不想看到,你那么爱他。”

    我握住白斯昀的手,“你救救他,他是你外甥的父亲!”

    “他死了盛恒正好白家接手。”

    “盛恒给你!我会劝他把盛恒给你的!什么都给你!我只要他活下去!”

    白斯昀发出一声很轻很轻的笑。

    “你也可以给我吗?”他看着我,眼里说不清,是爱,还是恨。

132。婚内强X

    132。婚内强X

    作者:小年姑娘|发布时间:08…11 18:42|字数:2050

    我从沙发上跳下来,瞪着哭红的眼睛,“你这是趁火打劫!”

    “我他妈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不知道戳到白斯昀哪个痛点了,他举起桌上的水晶烟缸,狠狠往地上砸去。

    碎片四溅,我抖一下。身子后退几步。

    巨响过后,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最终定格在孟泽成二十岁时,那张朝气蓬勃,猖狂桀骜的笑脸上。

    我要这个男人活下去。

    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一步,也许谁都没有料到。

    我想我还是懦弱,还是愚蠢,可我比以往的任何一刻,都更有主见。

    其实我可以舍去很多东西的。

    人活一世,要那么多干嘛呢?

    得到太多,反而容易不快乐。

    就像以前我跟孟泽成天天在一起,开心的时候不是没有,但不开心的时候,更多。

    倒不如就此了断。

    没准离开这个人,等他彻底成了个念想,再回忆起他来,念着的,都是他的好了。

    他待我的好,我记着的。

    晚上雷声太大,他轻轻捂住我的耳朵。

    半夜亲自出去给我买我爱吃的东西。

    我感冒发烧他守在床边不停用湿毛巾给我降温,我让他别管我快睡觉,他笑一下,说,乖,闭眼睛。

    记得有次他带我参加酒会,当时有个胖子,全程色眯眯盯着我,没过多久我听人说,那晚胖子在回去的路上莫名其妙被一伙人打得住院了。

    从苏子佩口中得知这事时,我没多想,毕竟生意人结仇也正常。

    倒是苏子佩一句话提醒了我——泽成这暴脾气呀。

    我以前从来不信孟泽成有多爱我。

    现在信了。

    可又有什么用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眼泪跟着滚落出来。

    滚烫的泪灼得脸疼!

    “在这里要吗?还是去别的地方?”我问。

    白斯昀不说话。

    我拉下连衣裙侧面的拉链,他箭步冲过来攥住我的手。

    “温凡,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个。如果只想打一炮,我没必要找你。”

    我笑了,微仰着头,看他,“你不要这个要什么?快点吧别废话了,做完把钱给我。”

    “我要你跟我结婚。”

    结婚?哦,结婚。

    “好。我回去拿户口本,你开个支票吧。”我看着他,说。

    我带着户口本回腾跃时,支票已经摆在白斯昀办公桌上了。

    “先说好,如果孟泽成救不出来,我们就离婚。”我把户口本放在办公桌上,伸手去拿支票。

    白斯昀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压住那张支票,抬起眼皮,“如果救出来了,至少三年后才能离婚。”

    我耸了下肩,说了声“好”,满不在乎的样子。

    其实心里难受得要死。

    千算万算,没算到最后要嫁的人,是白斯昀。

    用从门缝塞信封的方式,我跟那个神秘人约好,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面馆见面。

    我以为他会放我鸽子,再吊我一轮胃口才现身,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戴着鸭舌帽,墨镜,还有口罩,穿着一身宽松休闲运动服。

    手里拿着信封,从信封里抽出照片,只露出一半。

    但我看得很清楚,照片上的人是韦一鸣,他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也从我带来的信封里,亮出一半支票给他看。

    两分钟后,服务员端来我点的那碗牛肉面,神秘人已经走了。

    面我一口没吃,直接结账走人,坐上白斯昀的车。

    “跟上他了么?”我指的是神秘人。

    “派人跟着了。放心。”白斯昀揽住我的腰。

    我浑身不自在,想推开他,又怕他生气。

    白斯昀打开信封,拿出照片,从一个男人手里,接过两个像是装着白色粉末的袋子。

    他们在一个简陋的房间。但韦一鸣并不知道,房间里有摄像头。

    “接下来怎么办?”我问。

    “剩下的事交给我,你好好休息。”白斯昀吻了吻我脸颊。

    孟泽成出来的前一天,我和白斯昀把证给领了。

    照片作为重要证据,被移交给警察。

    本来警察是不能因为这张照片,就断定孟泽成无罪的。

    但白斯昀派人做了手脚,神不知鬼不觉在韦一鸣车里放了100克海。洛。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孟泽成见我找到证据,立刻翻供,一口咬定自己并没有藏毒,当初揽下罪责是为了给我更多机会寻找证据。

    警方没有定罪的充分证据,只得放了孟泽成。

    韦一鸣被捕。

    他为什么要害孟泽成,到底是谁指使他这么做的,我们不得而知。

    只知道没过多久,他就出来了。

    另一个十七岁少年跑去自首,坚称自己就是嫁祸给韦一鸣的罪魁祸首。

    他说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韦一鸣抢过他前女友。

    虽然韦一鸣早就跟那女孩断了,但他对韦一鸣依然怀恨在心。

    时间,地点,动机,作案手法都对得上,唯独自首原因,这个男孩绝口不提。

    就这样,韦一鸣出来了。

    白斯昀听到这个消息,蹙着眉说,有人保他。

    会是谁呢?我问。

    白斯昀摇头,说神秘人被跟丢了,不然能顺着神秘人找出更多线索。

    我躺在床上,翻过身去。

    白斯昀从背后伸过手。

    “大姨妈还没走呢。”我轻轻嗔怨,带着点撒娇的语气。

    领证以后,我一直拿大姨妈当挡箭牌,不跟他同房。

    我以为他能像昨天一样乖乖作罢,没想到手忽然伸进我裙子,一把扒下我内。裤。

    掀开被子,他看见了那张雪白的卫生巾。

    我每天,都喝着红糖水,垫着卫生巾,装得像模像样的。

    往旁边一挪,我把内。裤提上去,穿好,坐起来。

    白斯昀也坐起来,赤。裸的上半身,皮肤白皙,肌肉精实。

    他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种,每天都会锻炼,身材线条恰到好处。

    抽了两根烟,他脸上的怒气消退了,换上嘲讽的冷漠。

    “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他问。

    如果可以,那就永远吧。我想。

    “领证之前,你没说必须要行夫妻之实。”我钻着空子。

    白斯昀点着头笑,斯文白净的脸上,净是讥诮。

    他猛地把我往后一拖,按在床上,压过来,“反正已经是合法夫妻了,我等着你去告我婚内强X。”

133。希望你恨我

    133。希望你恨我

    作者:小年姑娘|发布时间:08…12 12:45|字数:2049

    我怕白斯昀真不管不顾把我给强了,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现在不行!医生说至少两周以后!”

    白斯昀刹住车,灼热的眸子抬起来,“医生?”

    “嗯……”

    “什么意思?”

    “我……我去医院上环了。”

    白斯昀眼里的灼热迅速退去,目光变冷,“什么时候去的?”

    “前天。”我撒谎。

    他以为我别过头是因为愧疚没脸面对他,其实我只是害怕心虚被发现。

    顺理成章地,这晚我独守空房。

    是很过分,我明白。

    可我的的确确一点心理准备都没做好。

    三年不长不短。也许就在这三年的某一天,我跟白斯昀忽然干柴烈火起来也说不定。

    要是那种感觉真来了,我不会躲。

    但现在不行。我还做不到。

    做不到一边跟白斯昀巫山云雨,一边想着自己是怎样在孟泽成膝下承欢。

    我的身体早就只认孟泽成一人了。

    这点我会欺人,但从不自欺。

    睡了又长又足的一觉,我回深蓝,去见我儿子,见孟泽成。

    上次见他们,是三天前。

    那时候我跟白斯昀刚领证。

    孟泽成被释放,我在家亲自做了一顿好菜好饭,为他庆祝。

    小宇见他回来,又高兴又害怕。

    七岁多了,还像五岁时那样抱着父亲不撒手,一个劲问,爸爸,你这回真的不走了吗?

    不走了,你爹哪儿也不去。孟泽成拍拍他的背,把他放下来。

    他又往父亲怀里扑。

    孟泽成两手按在他瘦瘦窄窄的肩膀上,不许他靠近。

    “孟正宇。”孟泽成神情严肃,“你现在七岁了,是个小爷们儿了。不能总往爹妈怀里躲。你爹我六岁起,就再没被你爷爷抱过。懂了么?”

    小宇点点头,闭眼,手背往眼睛上一抹,从他身边绕开,坐上餐椅。

    凶是凶了点,可吃完饭,孟泽成还是陪儿子玩到他午睡,等小宇睡着,才回主卧来。

    他回来时,我正在抽烟。

    “怎么又抽?”孟泽成一见我抽烟,脸就沉下来。

    我对他笑了笑,“小宇睡啦?”

    “嗯。别抽了。”孟泽成从我手中把烟夺走,扔烟缸里。

    他抱住我,侧脸磨着我的脸颊,“这阵辛苦你了。”

    我没说话。

    “照片你怎么搞到的?”他问。

    我把神秘人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他,但没提两千万那个条件,只说:“那人把证据给我,自己就陷入了危险,所以等你出来,他要你保他。”

    “怎么保?”

    “帮他逃出国,逃到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我怎么联系他?”

    我把神秘人留下的一串号码转给孟泽成。

    这电话我打过无数次,从来没人接。

    发过很多短信,也从来没回应。

    “还有一件事。”考虑良久,我决定把这事告诉孟泽成。

    “你跟谭管家还有联系么?”我问。

    孟泽成摇头。

    “怎么不联系呢?”我又问。

    “我跟他不算熟,大舅跟他熟。怎么,找他有事?”

    要怎么开口呢?我盯着墙上那幅油画,想。

    “想打听什么事,我让大舅帮你问问?还是你自己去问?”

    “其实谭管家他——”

    “嗯?”

    “他在我家。”

    孟泽成一愣,我知道他听清了,但肯定没听明白。

    “在你家?”

    “嗯。我家。”我很肯定,那疯子就是谭管家。

    不然怎么会认识韦一鸣?

    我的目光仔细地在孟泽成脸上扫来扫去。

    “而且,谭管家现在状况很糟糕。”

    孟泽成更惊讶了,“他——”

    “他疯了,舌头也被人割了,说不出话来。”

    我把重遇和收留谭管家的过程告诉孟泽成,他皱着眉听完,沉默。

    “谭管家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被人害成这样的!”我知道这是句废话。

    但这句话的重点是,他遇到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事,害他的人,也肯定不是一般人。

    孟泽成惊讶极了,还是不太信。

    “我觉得,谭管家变成这样,可能……”

    “可能跟苏家人有关。”孟泽成很聪明,也许我没说这话之前,他就想到了。

    “没准咱们这次被陷害,也跟谭管家那事有关。”孟泽成起身。

    “干嘛去?”

    “回广新,去你家。”

    孟泽成拉着我,我挣开他的手,神色微黯。

    “孟泽成。”算一算,我这么叫他全名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愣住,手又找了回来,握住我的手。

    “你自己去吧。你们家的事,我不想再掺和了。回去好好跟我妈说话,别吓着她就是了。”

    说这些的时候,我不敢看他。

    “不是温凡,你什么意思?”孟泽成抬起我下巴。

    他手指微凉,触在我皮肤上。

    只是被他这么一触碰,我就受不了了。

    很想很想,再钻进他怀里。

    被这双手抚摸发,抚摸脸,抚摸身体每一处。

    不会了。

    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我逼自己去想他的坏,想他以前对我做的那些烂糟事。

    想他如何渣,如何横,如何把我一次次逼到绝境,如何凌迟般的一点点折磨我。

    可眼泪一颗接一颗滚下来,每一颗,都是因为舍不得。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什么时候开始爱得这么深切了?

    以前怎么从没发觉啊。

    “温凡,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孟泽成捧着我的脸,柔声问。

    挨千刀的。这时候对我这么温柔干嘛呢?

    像以前那样对待我啊。混蛋。

    别给我好脸色,别对我那么深情。

    别对我笑。

    “是,我有事瞒着你。不过正打算跟你说这事呢。”我看着他,看着那双盛满繁星的眼睛。

    “我跟白斯昀,领证了。”

    我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清晰。

    “领证了?”孟泽成笑,“什么证?”

    那双眼里的繁星黯淡下来,他笑得好假。

    “结婚证。”拜托,让我抽根烟行么?

    “什么结婚证?”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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