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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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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侍书的话她听得明白,那是这丫头安慰开解自己呢,怕是以为自己在太太那儿受了气,遭了刁难,才这样说的。只是。这丫头绝对没想到,太太刚刚并没有为难自己,反而使给了自己天大的好处。而。她若是要拿了那好处,可就不能再托庇于老太太了。
只是,那样的好处,自己真能不要?
探春不由再次回想起刚刚在太太那儿的时候,把太太的每一个字。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拿出来回想一遍,咀嚼一遍,同时又感受了自己心中那迫切汹涌的情绪,也再一次肯定,自己真没法抗拒这个好处。
今儿个太太惦记她。作为个贴心的姑娘,娘亲的小棉袄,探春都没耽搁的就去了太太呢日。太太看见她也很高兴。拉着她的手,满口的我的儿,让探春听了心中直颤,静待着太太接下来的举动。
好在太太也没心情多演这种亲热母女的把戏,不一会儿就把人都打发出去了。
太太看了她一眼。无奈的说道:“有个事情,要跟你说下。论礼。你这个没出嫁的姑娘,听这些不合适,只是这是你们姐姐的大事情。这样的事情,我做母亲的不说,让你从别处听传闻,不好。再一个,咱们母女俩人,闺中私房话,倒也使得。”
探春那时只觉得脑子一懵,能让太太这么上心,又是有“姐姐”这样的说话,是不是宫里那位出了什么事?可这出了事情,告诉自己有何用?难道说?
还没等探春惊疑完,太太也没心思继续装样子,直接说道:“二姑娘跟林姑娘的哥哥,是议过亲的,只是没来得及定下来。这事没瞒着人,不知道的,反而才是木楞的。只是,前些日子,大老爷于这件事上头,有些个不满。这事也没谁对错儿,就是个不凑巧。”
说着,太太就长长的叹了声气。探春伶俐,马上倒了杯茶凑到太太跟前,扮足了个贴心女儿的样子。太太慈爱地拍了拍她的手,受了她的小意儿,吃了口茶,才继续说道:“你二姐姐的岁数,与林家那个哥儿相较,是大了些,林家又要守着父孝,等着者除服在订亲,到成婚,还得好些年。你大老爷,怕当中再出个什么意外,把二姐姐给耽搁了。”
“这也是他疼爱姑娘,就这上头,谁也说不出个错儿。只是,毕竟是,唉!叫我说,林靖也不是那种轻佻人,必不会作出什么毁诺的事情来。只是毕竟是大房的事情,又牵连着二姑娘的终身,我也不好说什么。也不知道大老爷怎么说的,就求动了老太太点了头。你二姐姐,怕是要另择良婿了。”
探春听到这儿,心中惊跳。虽然她猜着不对,却没想到是大老爷先闹出来了,还能让老太太点头,这里头到底有什么事情?
想着当初传出二姐姐那件好事时,这府里上上下下有多少人在羡慕,都说二姑娘虽然不咋地,可命却不错,能攀上这样的好人家。别说那些话了,就是自己,也一直在暗暗羡慕嫉妒,而四姑娘就直接回家住了好久,最后还是老太太接了几回,才接回来的。
可这会儿,这事情就成了这样了?只是,不管这里头出了什么事情,也跟自己没多大关系吧?
探春不知道也说什么好,听太太的话,好像是明显看不上大老爷的做派,可又是老太太又是大老爷的,自己怎么都不好说。
“长辈的话,咱们做小辈的不能不听。老太太和大老爷心疼二姑娘,咱们更不好说什么反对的话。只是,这么一来,就是咱们府悔婚了。这传出去,实在是不好。于咱们府上的名声,大大有碍啊。”
“前些日自己,大年初一就闹了那一出,这会儿又悔婚,指不定人家怎么想咱们欺负人家个没爹孩子呢,又会说咱们府上嫌贫爱富,仗着宫里娘娘肆行无忌。这样的名声,我也老了,也就罢了,却会连累你们这些小姑娘,日后做亲都会别人挑剔!”
“大老爷是痛快了,可,好孩子,你日后可怎么办?”说着话,太太怜悯的看着探春。
探春可不相信,太太就是担心自己,才特地把自己找来,又说了这么一大车的话儿,只是面上还是恭敬应着。
太太也并不需要探春配合,才说着怜悯话,可转眼就收起来了,继续往下说着:
“我这日也急,夜也思的,总算是让我想出了个好主意来了。眼看着你也不小了,早些议亲,也是个好事。”
探春的心一下自己揪紧了,这可算是到了正题了。
“我想着,你替了你二姐姐,可好?”太太看着探春的脸,慢慢的把那个话给说了出来。
探春的脸一下子飞红,刚刚隐隐就想到有这个可能,只是真的听到太太挑明,她还是禁不住的害羞。
太太看着她,道:“你别以为我只是为了这府里的名声才想到这个的。我可是为你好。林靖这人如何,自然不用我去说了。林家这家世也挑不出什么。除了守孝之类的耽搁了时年,真正是挑不出什么来了。你又不像你二姐姐,没岁数上的急迫,等些日子也使得。这亲事,真是抢都抢不着。”
探春当然知道这些好处,因而那时才更不相信大老爷会那样做,老太太还点头了。
“怎么,你不乐意?我看你跟那小子,相处不错啊?”
探春就因为知道这门亲事太不错了,所以,她轻易听出了太太语气中的不屑。一下子,脸就更红了,只是,这回,还有羞愤在里头。自己做的那么些,不就是太太明里暗里指示的?这会儿倒撇德清,显得自己就是个不守规矩轻佻的。
只是,再被看不起又怎么样?探春还是忍着羞,应道:“这些事情,哪有女儿说话的份,但凭母亲做主。”
“你知道就好。不过,我也就是想让你自己乐意,省得以后事情麻烦。”
探春当然是自己乐意的,要不,以前她怎么就能忍着羞,做出那些事情?
这会儿,探春把这事情从头想到尾,又从尾向头那处想,也同意太太所说的那些:虽然,太太拿自己顶上那门亲事,可能给太太搏个好名头,可是最大的好处,还是自己得的。
只是,老太太都同意悔婚了,太太这样,不是跟老太太对着干吗?
想到这个,探春不由苦笑,太太跟老太太斗法,也不是这头一回了。只是不同于以往,这次自己得选队站了。
太太能想到把自己弄出来顶上,可不是让自己白得好处的,要是这里头没有算计,太太才不会费这个心思呢。还在以前,探春就想明白了这里头的勾当,自己的,宝玉的,黛玉的,还有林靖的。而后来那些金玉良缘的话,更是让她看的太明白。
只是,就算自己被人当枪使,自己还是乐意的。不然也不会做出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情。林家,林靖阿。。。。。。。比起这府上上一辈那些庶出的姑奶奶,最后的那些个结局,这要是嫁给林靖,真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底了。
这会儿,王夫人的心情可是大好的。接下来,就等着吧。
对于探春,她一点儿也不担心。这姑娘可是个明白人,从她远着赵姨娘,在自己跟前献殷勤就可得知了。她要的不过是个心甘情愿,这以后的控制和孝敬,以及,眼门前,探春身后赵姨娘的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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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5难得糊涂
林靖这会儿正半闭着眼睛,听任碧草在身后给她捏着肩膀。虽然还未过正月,她却不敢真的就歇着啥事不干,这日早上她又开始练射骑了。有句话说得就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还真是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她只不过是歇了小半个月,今日早上又多开了会儿弓,这会儿两个膀子就酸疼了。
捏到了爽利处,林靖不由哼唧出声,只等盏茶过后,明显觉得碧草的手劲儿小了下来,才摆摆手让停了,笑着夸了几句。
身边没有旁人,碧草也没就拘束着主仆身份,也挺享受主子的这份亲昵,笑着啐了口,“得了,也别净说好话哄我了。留着这把子力气,兴许明儿个还能多射两把呢。”
替林靖整理了下衣裳,碧草就要出去唤水,给林靖再擦拭一把,只是才刚探出头,就看见罄儿想要溜走的身影,叫道:“哎,我说罄儿你这个小猴子,这是要躲哪儿去?”
“啊,碧,碧草姐姐,”罄儿被喝破行藏,只能停下来,转过身,脸上红红的,有些个尴尬,“那什么,碧草姐姐,我有事要回主子,主子现在可得闲?”
碧草斜了他一眼,“我去问问,你先等着。”说着还是先让人送了水来,给林靖梳洗了下,又仔细看了看林靖身上打扮,见没什错处,才让人进去。
罄儿这会倒是老老实实的,进来了也不怎么抬头,只是快速的回禀着大爷上次吩咐的事情。
只是,这回的探查并不顺利,也兴许是时间仓促,并没有打探出贾赦有意与谁结亲,“也没听说大舅老爷跟哪家走的近些。听他们说,他们也纳闷着呢。只隐约听说。跟大舅太太脱不开关系。”
据说,这段时候,这府上的大老爷跟大太太,忽然热乎了起来,经常的就在一块儿坐坐。有时候,这边才找了贾琏,那边就会找凤姐儿。这些里头的事情,许多有心人都看得明白。只是没想到,这二姑娘的事情,还有邢夫人的手笔在。
林靖也知道有些事急不得。点点头,让人继续上心着。
罄儿忙应着,而后。又禀道:“还有件事,说与主子知道。这些日子,宝二爷那边的那个茗烟,奴才觉得不太对。”
茗烟,这小子林靖知道。是个小滑头。听罄儿说,这段时候,府里不太见得到茗烟儿,只是难得的见到几次,就发现这小子忽然阔绰起来。虽然身上那身青衣小帽不敢换,可内里却换上了细绵的。这小子还深怕别人不知道,把内袄子露出截袖子什么的显摆着,身上还明晃晃的挂着几个精致的香囊荷包。靴子也换上了上好的。只恨不得在脸上写着,老子发财了。
罄儿跟茗烟也不见得多好,可这两回,茗烟见着罄儿,却是分外亲热。非要挽着胳膊,又说是要请罄儿喝酒。
“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小子就觉得这是蹊跷。想来想去,也没觉得有什么事情,要让那家伙来讨好小子的。后来跟鼓儿他们一说,鼓儿也说那茗烟也是那般对他的。后来咱们几个一合计,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了,估摸着那里头有古怪。”
前些日,罄儿跟鼓儿正好出府办事,回来时,好巧不巧,就在一处民居外头碰见了茗烟。府外碰见,原也没事,打个招呼就完事了。可现在这两人细想想,就觉得有些古怪。
那日碰见茗烟时,他身边的一处民居正好开着门,里头有个年纪大的婆子好似正跟茗烟儿说着话。那茗烟见着罄儿两人时,就马上掉转脸跟着两人说话了,好似还跟那婆子挥了挥手。而那婆子就猛地退回去,把门给关上了。
“原不细想,也没觉得有啥不对。现在小子跟鼓儿越琢磨,越觉得有蹊跷。那日着茗烟的脸色就不对,那婆子也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小子想着,要不去打听一下,那处宅子住的是个什么人,省得替主子招了麻烦,小子还不知道。现请主子示下。”
林靖点点头,但也没觉得这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没想到,这个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却是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只隔了半天,这消息就回来了,倒是没多精细,只说那处猫儿眼胡同那家时新搬过去的。这家人家也搬的够急,说是出了初五,才被人赁下,一日打扫,次日就有人搬进来了。也没请邻居也没放炮仗。只说是个小两口,倒是用了几个下人,想来也是有几个钱的。
听着这个消息,就是连林靖都有些笑不出来了。小两口,茗烟儿,这个,真的就只是茗烟尔,真的不是林靖多心吗?
罄儿鼓儿也知道这事情不简单了,这会儿都齐整整的站在林靖跟前。罄儿还有心自己骗自己一下,“那什么,主子,没准就是茗烟那小子偷偷讨了媳妇儿,”想着也不对,那小子有那钱吗?还租宅子还用下人,“也说不准,就是有小寡妇看上了那小子,养小白脸呢。”
“胡说什么呢。”林靖这会儿倒是佩服罄儿的想象力,“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也别去打听了,只作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能知道这里面的事情。那茗烟儿,也别去理他。”
林靖揉了揉额头,这红楼,也太神展了,话说这样发展,真的没事情?这花枝巷还没来呢,怎么就现有了猫儿眼胡同?
有时候,还是难得糊涂一下比较好吧?
林靖这边是不想弄明白了,可有人却非上赶着让林靖明白。
着眼看着后日就要正月半了,这日下半晌,林靖正听着林家福回禀事情。
山地,良田,这半年倒是陆续买了些,宅子还是不好买。只是出了元日的事情,林靖倒也没有那么挑剔了,先不拘哪里买上一处,日后实在不行也有地方落脚。
只是,这回,林靖的运气不知怎么就变好了。牙行新年开业后,林家福就得了个消息,内城靠上城不远,有了个假三进的空宅子。林家福一听就去看了。这宅子,有点儿像别人的别院,也不很大,但胜在精致,虽然是假三进,却还有个花园子。而且,虽不是在高官勋贵云集的什么铁帽子胡同、长安街,却也是个安静平和的处所。
林家福一看,就觉得合适,这会儿就要让林靖快去看了,好快点儿定下来。听牙行的人说,那是主人家手头不便才放出来的,不然这地方,这宅子,还真难找呢。
林靖听了,也不想去看了,先买下来再说吧。这一个有意要买,一个有意要卖,两下主人都没出面,这宅子就易手了。
这会儿,林家福正是在说这件事情呢。
正说着,就听见外头人通报,宝二爷来了。
话音才落,也不等人挑帘子,宝玉就闯了进来,笑着说:“好兄弟,在说什么好事情呢,也说给我听听。”
林靖买了宅子,原不是什么要瞒人的,所以她才入荣国府就大张旗鼓地让人知道。只是,现在,才跟老太太闹了这一场,这会儿就买好了宅子,倒是有点儿让林靖不想就这么说出来,总要等这事情冷下来再说吧。
林靖也就笑着说道:“我这哪算什么好事情。宝二哥,坐。”
林靖看了看宝玉,只觉得这人神采飞扬,脸上心中有种挡不住的喜气,跟那时袭人刚被赶出府时的样子完全不同,心里就有点儿数了。
宝玉笑嘻嘻的一屁股坐下,“你没什么事情,我倒是有事情要跟你说呢。”说着就要细说,只是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看林家福,咳嗽一声,“林管家,我有话要跟你家主子说。”
这样,林靖倒也不好硬掰了,点点头,让林家福下去了,顺便,连碧草等人都让出去了。
等人真都出去了,宝玉却又扭捏起来,脸上也红红的了,半天才对林靖道:“其实,我觉着跟表弟也没什么不好说的。袭人。。。。。”
“宝二哥,这事,你就不要再说了。”林靖猛地冷下了脸。
宝玉一下子噎住了,有些迷茫的看着林靖,一脸的不知所措。林靖心里一千匹神兽呼啸而过,脸上还是绷着的:“二哥哥,我上次已经跟你说的清清楚楚的了。我跟你是好兄弟,只是这袭人的事情,我真不想听。”
“好兄弟,我,我只是觉得,我的事情,告诉你,你也是会替我高兴的,我,我并没有让你不痛快的意思。”宝玉看着林靖这样,很有些忐忑。
林靖叹了口气,忽然想把这里头的事情跟宝玉说说清楚,就问道:“你今日里跟我来说这个事情,是你自己想的,还是袭人让你来说的?”
“这,这有什么区别?我的事情,也从来没想过瞒着你。前些日子就想跟你说来着。不过,袭人原来还有些害臊,说是怕人说她不好,不想让我说来着。昨日倒是想开了,她还说,还要谢谢你呢。我还想着请你过去呢。”
宝玉说到这儿,忽然眼睛一亮,“好兄弟,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正文 146渐渐走样
这一刻,林靖真想敲开宝玉的脑袋,看看这里头都有些什么东西。
只是,有时候跟脑回路不太相同的人说话,还不能含糊了,不然,还真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联想。
林靖运了运气,才对上宝玉道:“二哥哥,你就算瞒着我,我也不会生气的。”宝玉的脸色反倒没了刚刚的喜气,林靖只作不知。
林靖刚刚那样问,倒真不是跟宝玉计较什么,她也没想跟宝玉计较,这挨得着吗?她只是想确认一下,这里头,有没有袭人什么事情。
跟宝玉相处这些日子,林靖总觉得,宝玉不是那种会置外宅的人,这里头,说不准是怎么给那袭人糊弄着呢。只是,既然是有袭人在里头糊弄,若是袭人让宝玉来说的,就一定是要套住林靖什么呢。
就在刚刚宝玉那个话里头,林靖已经大概猜出袭人在盘算什么了。
开始时,袭人并不想让人知道,这很正常,这么大一件事情,当然得瞒着人。老太太可以让宝玉多个房里人,却一定不能容得下一个敢坏了宝玉名声的人。只是,这袭人怎么敢走到那一步的,她不要她那贤惠的名声了?林靖虽然有些疑问,却没有一究到底的欲望。论到底,林靖只想做个旁观者。
只是前些日子,罄儿鼓儿偶遇了茗烟。现在想来,那个有些面熟的婆子,大概是那日在袭人家里看见过的吧?虽然这两小厮根本没放在心上,但耐不住人做贼心虚。
一开始那茗烟拉拢罄儿等人,只是想封住这两人的嘴,让这两人吃人嘴软,说不定还要来个拿人手短。只是,林靖的小厮,却并没有上套。
这下袭人大概急了吧?
所以。这才从拦着不让说,变成了要拉林靖过去坐坐。
这岂是坐坐的事情?这分明是想拖林靖下水啊。
让宝玉来跟林靖说,一方面是哄着宝玉开心,让宝玉觉着只要是宝玉乐意的事情,袭人哪怕为难,也能忍着;另一方面,却是让宝玉用跟林靖的情分,封住林靖的嘴,好兄弟都把秘密告诉你了,你好意思不替他把住秘密。反而告密?这做主子的都要保守秘密了,这做下人的还能如何呢?
原来,林靖还是旁观者。所以并不探究袭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可现在这样,林靖已经沾上了几滴水滴了,不得不多想想。特别是宝玉这嘴里还有个“袭人的谢谢。”
林靖理了理自己的思路,“二哥哥,其实。在你跟袭人的事情上头,就该瞒着我才好。”
宝玉这下就急了,张口就要说,只是林靖竖起手掌,“别急,你先听我说。”
“二表哥。你先想想,你要告诉我的事情,是要瞒着老太太、太太的。还是说能告诉她们的?若是能告诉她们的,那你就跟我说吧。我转头就禀报了老太太,让她们也替你高兴。”
这话一说,宝玉的脸就尴尬了,林靖微微笑了下。“看来,是不能告诉了老太太她们的。那宝二哥。你若是说与我听了,我也得帮着你一起瞒着老太太、太太他们了。可是,你记不记得,前些日子的事,虽不是我本意,却还是让老太太为难了。这事还没过多久,我还难过着呢,却又要有些勾当瞒着老太太,你让我,唉!”
宝玉这下的脸色又转成了愧疚,林靖叹了口气,心里也跟着叹气,这人,真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不过,林靖也并没有因为宝玉的愧疚,就把接下来的话不说了,怎么着,她也得把话说透,不留一点儿神展的余地,
“若你执意告诉我,我也守口如瓶了,可是,二哥哥,你这秘密,难道是能守一辈子?你想没想过,这以后老太太、太太他们知道了,会如何?老太太、太太他们,会难受吗?会怎么想你,又会怎么想我?”
“二哥哥,你别忘了,不管你说我心善也好,心狠也好,总之,袭人出府这件事情,跟我有干系,府上还闹得不痛快。那些本来就会诋毁我的人,会不会造谣,说这些本就是我的算计,是要带坏了你,或者索性想出些什么更不堪的来?”
林靖这话是说得有些重,纵观红楼,有关宝玉的,总是风花雪月。就算是林靖到了这世界,也真没看见过听见过有人对宝玉说这些人心险恶的话。
看着宝玉有点儿发白的脸,林靖还不罢休,这时候,她还要给袭人扎个针,为了“袭人的谢谢”,虽然也不知道宝玉以后能不能想明白过来,“二哥哥,话说到这儿,你自己个儿多琢磨琢磨,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瞒着老太太、太太,只是,总觉得,要瞒着人的,听着,总不是什么好事。再者,你说袭人说要谢谢我,可是,我想不出有什么该被谢的。如果是那次求情的话,我也说透了,根本不是因为她。而这之后,我根本跟她没有往来,当不得这个谢字。”
宝玉是红光满面来的,却是青白着脸走的。
宝玉只觉得心里难受,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呢?
最初的那一日,自己不过是闲着实在是无聊,又想着袭人,恰好茗烟就又正好提起袭人,还说可以偷偷出府探望一下。这话,正对了宝玉的心思,忙不迭就同意了。
到了袭人家,看着袭人那惊喜的样子,宝玉的心都化开来了。在宝玉看来,花家父母及花自芳都挺有眼识的,就把自己让到袭人屋里说话,他们都避开去了。
想到那一日,宝玉也有些羞赧。原只是两人说着话的,只是看着袭人那张哀怨中带着欣喜的脸,以及眼中的思念,宝玉就忍不住拉着袭人的手好好宽慰,说着自己一定想办法把袭人再接回去。
后来,是怎么样了?是了,自己这样说,袭人就扑到自己怀里哭了,自己也搂着袭人安慰。这搂着搂着,袭人就亲上了自己,自己想着袭人,也就亲到一处了。接着,袭人大概是太想念自己了,格外的曲意奉承,竟然主动就解开自己的汗巾子。
自己那时候呢?开始,还有点儿紧张,毕竟这屋外头,就有人家的父母兄长,可却又不忍心拒绝袭人的热情。
自己原本也想着稍微宽解一下,让袭人知道自己还是惦记着她的就好,哪想到这一起来,就停不下来了,更何况,袭人,袭人就这么坐到自己身上了。
外头,是人家的父母亲长,里头,是袭人坐在自己身上动作,那种滋味,宝玉从来没有品尝过,只觉得羞赧,却又格外的激动,才没几下,就丢了。当时只觉得意犹未尽,可偏偏又不能在纵情了。所以,走得时候,心里既舒坦又痒痒。
后来,宝玉约林靖一起去探望袭人,林靖说的话,宝玉也有听进去的。只是,总及不过对袭人的思念。
宝玉又去了一回,只是袭人也在埋怨自己,说是这里乱,生怕宝玉有什么闪失。可宝玉总不能真带着人去吧?那样的话,才回府就会被老太太、太太知道了。
宝玉闷闷地,就说了林靖也是说过这样的话,只是自己还是舍不得袭人。袭人那时候的神情是怎么样的呢?又是感动,又是愧疚?
后来,还是袭人想了个好办法。说是既然二爷舍不得她,她也舍不得二爷,可又担心二爷冒险,不如他们家搬家,她把那些个首饰卖了,要是不够,再去借点儿,然后找个好点儿的宅子,这样二爷来了也舒坦些。
听着袭人的话,宝玉怎么会不感动?只是,他虽然不知财米贵,却也知道,哪能让袭人典卖首饰,更不能让花家去借钱。可袭人为了他,执意要搬。宝玉也就把这个事情给担下来了。
这下却换成袭人不肯了,只是宝玉哄起人来很有一套,也就慢慢哄回来了。宝玉的钱财原都是袭人管着,所以,倒也不用问别人,宝玉就取出来他那些个积存下来的月钱和历年的金稞子,以及白收了好久的外头人给的金项圈长命锁之类的。
只是,宝玉这头让茗烟儿弄好了,临到搬的时候,花家父母跟花大哥却怎么都不肯了。说是故宅难离。不过,倒是劝着袭人搬过去,一来,是不忍宝二爷的一片好心白费了,二来,家里却是简陋,担心宝二爷不舒坦,再有,就是生怕袭人委屈了。
这样一来,袭人也就哭哭啼啼的拜别了父母。只是,这时候哪有姑娘家单身住在他处的?所以对着花家邻居只说是被荣国府接回去了。而在猫眼儿胡同那儿,袭人原说,宝玉是进京读书的书生,她自己就是个丫头,在找几个粗使婆子就好。只是,那日袭人偶尔梳了个妇人头,却被人传成了小两口。
袭人原是要对人分说,只是好像不太管用。看袭人急得那样,宝玉也不忍心说什么,只安慰袭人,这样也不错。
现在想来,这才几天的工夫,事情就成了这样。只是,一点点做的时候,也没觉得有啥不对的。可是若把这事情告诉老太太,太太她们,这事情,好像又说不出口了。
☆、正文 147事出有因
元月十五,元宵佳节。
天才擦黑,荣国府里各处,已经是灯火通明,屋内的,廊上的,檐下的,外头地上的,树上的,院子里,假山上,水潭边,各色花灯齐亮,光影绰绰,犹如白昼,好一个富贵堂皇的气派!
如此的荣国府,像是要不愧它外戚勋贵的华丽,虽只是个家宴,却操办的极尽奢华。
林靖也被早早的请去正堂,参观这这样一场夜宴。一路上且行且看,入眼处美景皇皇且不论,就是那些奔走的丫鬟仆妇、家丁小厮,来往穿梭,虽忙碌着,却都是喜气洋洋。这一场盛况下,谁又去想这几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如一床大被,遮盖了满床的狼藉。
怎样的酒菜,怎样的小戏,或诸如金银宝石酒杯茶碗筷箸,都不去细说了。只说,这样的家宴,原是外头男人一处,里头女眷另开。宝玉过了年已经十五,偏还被老太太搂着做了内眷处。
他是乐得跟姐姐妹妹们一处,自然是满意的。只是他又偏跟林靖要好,非扭着林靖一道。老太太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也就乐呵呵的点头了。
林靖也坦然,只是到底不好就这样一坐到底。吃了几口代酒的茶,就推说更衣出来了。信步走了会儿,正寻着那组八仙过海的灯看着玩,找到那何仙姑的花篮时,已经到了老太太正屋的边上,靠近宝玉的屋子了。
林靖立起身子,辨了辨方向,就要回去。不妨头,就听见屋子里有人说话,不是晴雯是哪个?
林靖略站了站,听得是晴雯在找钱给人打赏呢。只是,这丫鬟也有趣。铜钱不够了,就去翻找银角子去了,便又没有散的,只把半锭二两的胡乱铰下一块,也不知多少就赏人了。
林靖听着,就想起原书中的一段不识秤的描述,不由摇头,这荣国府里,宝玉这小爷不知世事不算,连丫鬟都养得如此。真不知该说是富贵人家本该如此呢,还是说本该如此败了?
剩下也无甚好说的,林靖也并没有把这个当回事情。只是没想到,这第二日,就闹起一场官司了。
这事,原也简单。宝玉屋里那些钱财贵重之物,原来都是袭人管着呢。剩下那几个。也根本没怎么有管钱的概念,又不识秤,胡乱撒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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