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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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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有进京请愿的,有告到布政司那里的。
其夜,也不知是哪个,竟然在看守红榜的衙役眼皮子底下,把那榜文给撕了,这下,更是了不得了。
而其中,有个人名,更是在人口舌中翻滚,那就是方鸥,此人竟然下落不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出了那样的事情,在学政衙门前闹成这样,自然也有人去方鸥的落脚处找方鸥讨个说法,可却扑了个空。有人说是畏罪潜逃了,有人说是被人打了,也有人说是被学政大人藏起来了。这些先不说,没多久那方鸥的随身小厮就冒出来了,也哭到了衙门上,求官老爷救救他家公子,他家公子被人抓了,他被打昏扔在了路边,醒过来就来求大老爷发慈悲救人了。
就算方鸥不是今次的头名,凭他的家世那官儿也不敢怠慢,可却哪里找得着?
林靖也正为这个事情堵心呢。也别管什么名声不名声的了,只要这人能完好无缺活蹦乱跳的回来,就是阿弥陀佛,烧了高香了。
如今,黛玉命硬的说法,又在京里悄悄地抬头了。看看,这才定亲没多久,那方鸥就死活不知了,那方鸥也是个命硬的,只是碰上这林家姑娘,还是差远了。以后,说不得得绕那林姑娘远远的,省得一不小心被她给克了。
这样的话一出来,连荣国府里都有人附和了。
王夫人是不要说了,这些年来的不顺,宝玉的遭遇,如今老爷的前程,都被算到了黛玉的身上。就是因为这姑娘行克,因在他们府上住了这么些年,宝玉又时时照顾她,才落得今日的下场。所以,王夫人一边担心着老爷,一边把黛玉恨得牙痒。只因实在是做不得什么,就刻意纵容那些舌头长的在那儿颠倒是非。
史老太君是最操心的人了,科场舞弊,那可是多大的罪名?如今直隶闹成这样,她不由深恨起来。自己的儿子是怎么样的,她还是知道的,虽然有些小心思,可听话,孝顺,为人最是老实,说白了点儿,还是胆小怕事的,怎么会胆大包天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她可是老于人情世故的,自然是明白,定是替人背了黑锅了。如今,史老太君是一心想着如何替爱子脱困,哪里还顾得上林黛玉?而王夫人那些小心思虽然看在眼里,此时也没功夫搭理她。
老太太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宫中的娘娘。
贤德妃娘娘的圣眷如何,老太太隐隐是明白的,所以再三再四的劝着娘娘拉拔着自家姐妹。上回娘娘明明点头了,怎么那名簿出来,连薛家超了一岁的宝钗都在上头,却没有三姑娘的名儿,这里面到底如何,她想过,不敢想得太深,却又不得不想。
如今,史老太君要救儿子,却也不能明晃晃的把孙女搭进去,好在,四大家族嘛,在宫里的可不止她贾家一个姑娘,还有一位得了荣宠身体贵重的史大姑奶奶。由她出面,自然是最好的了。
若慧妃娘娘能求得皇上开恩,自然是最好的,若不能,自然也掂量出这位的分量。而,政儿出了事,贤德妃娘娘殊守宫制,虽是其生父,也不敢添言,而惠妃娘娘仗着圣眷……
史老太君想得明白,不由深深吐了口气,明儿个,就递牌子。
史老太君如何老谋深算先不去说她,只说林靖这儿。如今,她这儿,也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林靖虽然看重名声,却也不强求,若实在是没法,舍了也罢。所以,他人怎么说,她并不放在心上,可方鸥到底如何了,她还是记挂着的。
时而,她还能自娱一下,幸好去的是金铮,一定会全力搜救方鸥,若是别人,还真难说了。只是,方鸥他到底现在是不是还活着。有人绑了他,就只因为科考的事情泄愤?
这会儿,林靖虽然对着卷宗,脑子却飞在了外头,只是猛地,却听见外头的叫声,是罄儿。自从那次京郊私园子,罄儿着了道坏了肚子后,这人就不再如往日那么脱跳了。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而那次,林靖等也不好声张,不然那姑娘就真套在她手上了,她可不想真的再纳房小妾。估计,人家也是拿捏着这个才敢如此的。
不过,金铮林靖等不好声张,却不代表不能出了这口气。一回头。金铮就派人去砸了一通,理由也是现成的,就是那家黑心,东西不干净,管家吃坏了肚子了。这还不算,金铮还使人把这消息放得到处都是,那儿的生意是一落千丈。然后不知托了多少的关系,那处的东家才求到金无伤跟前。后来再怎么样,林靖就不知道了,也没仔细去问,只知道后来确实查出有小二收了人好处。
不说旧话,只说林靖现在听见外头罄儿叫声,皱了皱眉,扬声让他进来。罄儿忙进来,也顾不得别的了,一边行礼,一边就说开了,“大爷,不好了,府里使人送信过来了,说是,说是,”罄儿使劲儿地咽了下唾沫,才把那个格楞给吞了下去……
ps:(第二更,三更大概要过零点了)
☆、正文 421方家退亲
罄儿使劲儿咽了下口水,这才把话说出来,“说是方家来人了!”
林靖猛地站了起来,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罄儿。
方家来人了,送信来了?方鸥找到了,还是?
“如何?”林靖自己都觉着声音有些个抖。
“那什么,没如何,”罄儿恨不得给自己一下,怎么这会儿就变得笨嘴拙舌了,“是二房太太,说是要,要退亲!”
林靖一听,嗡的一声,脑袋就大了。她只想着方鸥的下落,却忘了这家二房也是个会蹦跶的。
原来有这样亲戚的,林靖是万万看不上的,像荣国府这样的,给她找的麻烦还少吗?怎么在未来还给自己弄这样一家来?
只是因为京中那时的谣传,方鸥那时的诚恳,于心有戚戚,才点了头。
可现在,在这闹得欢的时候,这方家若真退了亲,黛玉日后还能如何?
林靖甚至有些冷血地想着,若方鸥就此不见了,也罢了,若退亲后,方鸥又找到了,这不是就成了那些谣言的铁证了?看看,远离了那个命硬行克的,方家公子就找到了。
林靖脑中乱纷纷的,深吸了口气,叫来外头签房的笔帖式关照了几句,就带着人急急往林府里赶。
一边疾赶,一边把那送信的叫到身边来问明白,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这回,来送信的竟然是林来平,林靖见着他就知道情形一定很不好,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忙问到:“那家,可是那位二太太谢氏,亲自过来的?”
“是!”
坏了,真是百密一疏!林靖光想着让府里上下紧闭着嘴,不许把消息捅到黛玉跟前。却是忘了外头的人了。
不管方鸥心里怎么不待见二房,怎么在暗中给他们使绊子,可这位二太太总是占着长辈的身份的,她去林府,黛玉岂有不见的道理?想是,黛玉现在也已经知道了。
真实糟糕至极!
“姑娘现在如何了?”
“老奴不知。回大爷话,也不知道那位二太太怎么说的,姑娘立时就晕了过去。”林来平脸上带着愤愤,恨声说道,“我被我家那婆子叫到二门。说是姑娘昏了,让人去请大夫,让我过来请大爷回去。”
边说着,林来平边咬着牙,“我那婆子说了,那家二太太很不像话,见姑娘昏了,扔下庚帖就要走。我那婆子不许,说是那二太太把我家姑娘给气昏过去了。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二太太就是杀人凶手,岂能就这么放人回去。她就胆大妄为,把那二太太供在花厅里头看着了。”说完。这林来平还偷看了下大爷,自家婆子这回真是太大胆了,虽然他觉得这样做没错,可不知道大爷是何想头。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以下犯上啊。
林靖听了这个,非但没有责怪,反而大声叫了个好。也没管现在正在街上。要不是还担心着黛玉的身子,她这会儿准能笑出来,林来平家的,果然还是顶事儿的。这回若真是被那谢氏溜脱了,这亲事还真算是退了一半了。
林靖带着人急急赶到家中,连口气都没顾得上喘匀,先去看了看黛玉。只见她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眼角有泪痕蜿蜒着。林靖眼尖,看着她那两边的头发都有些湿湿的了。
“妹妹,你别怕,我这就替你去教训教训那老虔婆。千万别胡思乱想,坏了身子,那才是最不值当的呢。”林靖也不知道该如何出言安慰。
只是黛玉猛地张开了眼睛,轻声问着,“哥哥,那些说的都是真的吧?我就是个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夫,但凡跟我接近点儿的,都要被我克死……”
“混说,简直是乱七八糟。什么命硬行克,那就是愚民的话。”林靖不等黛玉说完,就反驳道:“若真这样,怎么不见你克我啊。若按他们说法,没准这天煞孤星还是我呢,我连生母都克死了,方鸥他自己也不咋地。所以,这些话都是鬼扯!”
“你且安心养着。世子在那边,正想着法儿找人呢。别等妹夫回来,你却瘦得不成样子,连那嫁衣都撑不起来了。”
黛玉看了看林靖,勾着嘴笑了笑。黛玉的样子自然是美貌的,这一笑更见凄然,连林靖都深为叹息,心中有句话,却是问不出来了:黛玉想不想要退亲?
退亲,林靖才刚是不肯的。只是,后来又想起个事情,若方鸥真的那什么了,林靖虽然不会让黛玉守什么望门寡,可这一到三年的孝却是要守的,那时黛玉的年岁就大了,就算林靖在江南给她择亲,也是不容易了。
是以,这还真是个不好做的选择,选哪边,都带着赌博。林靖不想擅自决定,本来想问问黛玉自己的主意,可现在,这话怎么问得出口?
罢了,是好是坏,都有自己定吧。
林靖闭了闭眼,深深吐了口气,“黛玉,你要听话啊。我说了,方鸥一准儿没事。只是等他回京,到了我府里,这就保不准了。我一定揍得他满地找牙,谁让他害我妹妹哭成这样了!”
黛玉嘴角抖了抖,从紧闭着的眼睛里,又是两行眼泪挂了下来。
林靖还有许多事情呢,也不好在这儿多说,回头对着紫鹃道:“紫鹃,我知道你一向是个好的,妹妹交给你,我也放心,你且多开解开解她。”
说着,林靖再看了眼黛玉,这才出了屋子。
林靖并没有马上就去花厅那儿见二太太,而是就坐在了院子里,先让人把那大夫请过来,好好的问了问黛玉的身子,拜托大夫给开了个方子,这才便让人给了个大大的封赏,好好儿得给送出去,又派人去买药回来利索的熬上。
然后,就让林开平家的等黛玉身边的人,仔仔细细把头里的事情给仔细讲明白了。而林靖越听,这心中的火,就越来越旺。
只等都听完了,林靖也不急,冷笑了一声,回前头换了件在家穿的常服,慢慢的喝了盏茶,还用了点儿点心,才施施然,慢慢的往内院花厅踱了过去。(未完待续。。)
ps:(少了一千字,明天补上。大家晚安,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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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22谋财害命
林靖慢悠悠地踱向花厅,远远地就见几个粗壮的婆子堵在那儿。到了门口,林靖并没有听见预想中的叫喊,反而是空寂寂的鸦雀无声,稍有些惊讶,转瞬就又明白过来,到哪儿,都缺不了欺软怕硬的货色。想来是林嬷嬷这一手,太出乎她们意料了,就算谋划着要闹,也等离开了林家的地头。
进一步知道了这起子人的底性,林靖心中冷笑,理了理衣裳,才端着仪态走了进去。
一进里头,林靖就看到一个中年妇人坐在一边的客座上,人有些瑟缩,边上几个婆子正围着她,警惕地打量着林靖。
林靖当下就冲着那妇人过去,像是没看见那妇人把自己更往椅子里缩了一缩似的,唱了个喏,“方家二太太来了?怎么不事先说一声呢,林靖也好在家恭候。哪像现在,倒是让二太太久等了。”
随着林靖的说话,眼见得那位就慢慢的挺直了身子,想是林靖的好态度给了她们莫大的勇气,这会儿倒是端起来了。
这会儿,林靖话音刚落,那二太太就打鼻子里哼了一声,“哪担得林大人的话啊,如今这般待客,原来是你林家之道。哼,回头,我定当要好好跟人理论理论。”言下之意,就是要好好在外头说说。
林靖也不急,只是笑了下,“二太太这话,林靖倒是挺不懂了,这儿,哪里来的客?”
“你!”二太太心中一滞,差点儿发彪,只是又忍了下来。
林靖啧啧摇了摇头,“二太太这礼仪还得好好学学才行。哎,外头听了些二公子的事情,原来根子在这儿。”
林靖依旧是不急不躁和缓着说话,只是那言语毒辣,连这位二太太也差点儿受不住。几欲昏厥。
“二太太上门,我妹妹把你当长辈侍奉,你却欲谋财害命,气昏我妹妹,难道不是吗?”
“你,你!听说林大人也是位读书人,怎么如此红口白牙颠倒黑白。看来,你家家教也是有限,这样家的姑娘,就算不是个行克的命。我们方家也是担待不起。这回,也甭费劲了,把我们家老大的庚帖拿来,废了婚书,以后再不相干,也是个清静!”方家二太太也一口气说了个透,有心把话说得很难听,就是想让林靖一气之下点了头。
哪料到林靖哼了一声,“哼。原家里人来说,二太太谋财害命,我还有些不相信,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妄说我妹妹名硬,当初可是你求着到了朱先生府上,亲口说不论这些的。这可是有着人证的!”
“我妹妹与方家大公子的亲事,有媒有聘。有中人有婚书,还有那许多人都看着呢,岂是你说退就退的?”
退亲。其实确实不是一家之言,特别是有了婚书的,若要解除这样婚约,必要双方都点头了,所以这也是二太太今儿个说话特别难听的原因,她想那读书之人,大多讲究的是个气节,她这边说这么难听的话,这林靖俩人才多大,一气之下,定是能叫她如愿的了。
林靖也不管她,继续说道:“我林家乃书香传世,先父文正公教导,做人就要讲究个气节。我妹妹说了,方家大公子,只要他归来就好,这次科考的事情,再不与他提起。若是,若是方大公子有什么闪失,我妹子也会按着礼法,替他守孝。日后,是替他过继个嗣子传承,还是别的,也会跟宗族好好商量。”林靖说得相当好听,把那些含糊的掩在其中,只是这会儿那几个人心头激荡,哪里还听得出来?
“可二太太你是做了些什么?且不说这退亲之事不是你一张口就做得了主的,且说你这回急赤着眼来我家闹事,噢,退亲,你是打算着,若那方鸥有个三长两短的,先把这亲给退了,大房也就绝了户了,这大房的一干家私,都落在你手里了。你还生怕我妹子不肯退亲,说出那样难听的话来,想要把我妹子气死了事!你这个,不是谋财害命是什么?”
林靖这番话,其实正戳穿了这家二太太的谋划,她还真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存心气死林黛玉倒是还没到这个份上,她就是想着,方鸥没了,可这林家姑娘若是一本正经守起寡来,倒是难弄了。而且她认为林家这个行克的还真是会守寡的,且不说这读书人家的臭毛病,就那林姑娘得名声,怕是再也找不到人家了,与其落到那样的地步,不如安安分分守寡还有个节妇的名声呢。只是那样,大房就不算绝户了。她原打算着,就算要给大房过继嗣子,日后她就把自己孙子过继过去,又养在自己身边,什么都在自己掌握里,岂不是再也没有什么大房了?可有这么个寡妇,过继谁给她当儿子,自己就不定拿捏得住了。再说这大舅子也是个当官的,还挺有些能耐的。
思前想后,这位二太太才打听着林靖不在府上,特意过来欺欺那扫把星的。
这会儿面子里子都被人扒了,二太太在也坐不住了,“胡,胡说!你这是一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倒要让人去评评理去,让人听听你都说了些什么!还有,你家家奴以下犯上,你要是不给个交待,咱们走着瞧!”
看着这位二太太外厉内荏的样子,林靖就是一笑,“谁是小人,谁知君子,也不是由你说得算的。你要评理,好啊,我也正愁没地方说理呢,来人,拿我的帖子,请沈府、卫府、冯府,把沈淑卫若兰冯紫英都给我叫来。哦,对了,别忘去定城侯府、保宁侯府、京营节度使王家,那可是二太太家的亲戚,都把人给请来,大家好好说道说道,再去一次京兆伊那儿,状告方家二房欲逼死大房侄媳妇侵吞大房家产。”
这会儿的风气,都讲究个家丑不外扬,且不到不得已也不会打官司。这二太太打得是个好主意,认为读书人要脸,妄图以此反击,拿捏林靖不敢在外宣扬,更甚,她还想着偷偷搬弄口舌,往林家扣屎盆子。
却没想到,林靖从来是不怕那些的。
而今林靖这个态度,已经让她胆战,再一听林靖请的这些人,就更慌了,沈家卫家冯家跟自己没有交情,不用说,定是这无赖小人的人情,可那些人,都是如今有讲究的。
这一想到红人,二太太就懊恼起来,这林靖也是能抱上万岁爷大腿的,怎么就忘记了?原还想着记着的,只是才刚那个婆子带着人守着花厅门不让出去,这事情,一下子就失控了。
再说了,这林靖说到另外几家,让方二太太也是嘴里心里发苦。
说到谢家,如今也是小心谨慎过日子,娘家侄子的差事全都给撸了,就是那个二等男,也已经落在旁支头上。现在哪还有什么定城侯府?而保宁侯府,也跟自己不对付呢。就是那个王家,虽然自己看着是帮了他们家姑奶奶,可说不得,现在也怨着自己呢。
且不说这些,二太太根本就不想闹出去,说什么评理的话,只是吓唬林靖罢了,现在人家不吃吓唬,自己倒是骑虎难下了。
这边林靖吆喝着要请人,那边二太太差点儿急得上房,眼色一使,终于有个机灵的婆子往前一仆,就要抱住林靖的腿。
林靖险险让过,却见这婆子嗷嗷就哭开了,“使不得啊使不得,这自家亲戚的事情,怎么能张扬到外头去呢。林大人,就算您不看着您家姑娘,也得看着的大公子。可怜大公子下落不明,家里就闹出这样的事情,等大公子回来,该多伤心啊。他这才中了解元呢。”
“哦?这不是你家太太说要评理的吗?难道是我听错了?”
“是是,您听错了,不不,我家太太没这个意思。只是一时心疼大公子罢了。”那个婆子倒是有胆敢说她主子呢!
“那以下犯上呢,我只知道谋财害命!”林靖可是不依不饶的。
“哪有以下犯上,我家太太跟您说笑呢,是贵府的老姐姐们待客厚道。”
这话,简直是不要脸了。那二太太一蒙脸,都不敢听了。偏林靖哪肯这样放过,口称了一声二太太,“真是这样的话?二太太也是这样想的?”
那二太太只得点了点头,心里却羞煞了,只把林靖恨得牙痒,偏又没法子,转眼间,她一下子就无比盼望着林家那病秧子嫁过去,哼,在自己手里,好好搓磨搓磨!
林靖笑了,“原来都是误会。只是,我这人比较较真,若日后在外头听到什么一句半句的,到时候,就别怪我不讲究亲戚情分!”
听得林靖松了口,方家人这才松了口气,妈妈呀,这林大人,真是个煞星!怪道这样看着单薄的,却能救驾呢。
心中害怕,方家二太太哪还坐得住,就要告辞出去。
林靖温柔的一笑,“方二太太,您急什么?”
林靖这一笑,看着像春花乍开,煞是好看,恍惚中连风都柔了起来,可方家人心里,却是瓦凉瓦凉,这个煞星,还不能放过她吗?
☆、正文 423宫内秘闻
林靖和煦地笑着,只是嘴里吐出来的那些话,却一点儿也没让方家二太太觉着温婉
深吸了一口气,方二太太努力稳定着声音:“林大人,还有何见教?”
林靖扑嗤的笑了一声,“见教可不敢当。您怎么说,也是舍妹的长辈,今儿个来看她,难道是空着亮手来的?啧啧,不会吧?”
方二太太脸上充血,有见过比这个更无赖的吗?可自己偏偏还不能声张,忙点头笑道:“这些天日日挂着鸥哥儿的事情,倒是疏忽了这个,回头,我就让人把这个礼给补上。”
林靖还附和着点了点头,“那成,我让人等着。哦,还有件事情,”林靖又笑了下。这回方二太太真想说,你就别笑了,有什么就快说吧。
林靖想是听见了方二太太的心思,也不能再问,就道:“这方鸥的事情,我原本死死瞒着我妹子呢,就是怕她受不住。结果您看,”林靖双手一摊,“您说,这怎么办呢?”
方二太太当然听出这言外之意了,小心翼翼试探着说道:“回头我就去请位上好的大夫过来,我们家还有些上好的药材,一并送过来,看看林姑娘合不合用。”
林靖打鼻子里嗤了一下,“我这妹子,可是被人气病的,你就不怕人知道?”这话一下子就堵得这位二太太直噎气,“什么样的大夫,你请得我就请不来了?再说了,哪怕是宫中的太医,我也总有法子的。前些日子我还听管家说,我这府库里的百年山参,白收了都要霉坏了。”
方二太太实在是跟不上林靖的思路,就这样看着他。
林靖这会儿也嫌烦了,“算了,我看你除了那银子。也拿不住什么称手的来了。那就拿个伍万两吧。”
什么?这下,别说方二太太,连那些奴仆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林靖,又一次打破了方二太太的认识,不管是世家高门还是清流,面上,都是耻于谈钱的,可眼前这人怎么就能这么无耻?这会儿,心中的后悔,已经满满腾腾的淹没了她。能这样直接谈钱的无赖,是最难缠的。可惜,她知道晚了,早知道就不过来了。不,早知道的话,当初就不该给那小短命鬼寻这样一门亲事
这人如何想,林靖现在已经是管不着了,这时代遵从孔儒,厌谈孔方。可其实谁真正不谈银子?
林靖只不过是不想让这方家二太太白闹一回,总要索取点儿赔偿吧?这还已经不止是精神损失费了,还有医药费,误工费。后世这些都是平常的。林靖有什么说不得的?
最后,方家二太太是打了个伍万两的欠条,让林靖带着人很礼貌的把人送走了。
林靖拿了这欠条,其实一点儿都不高兴。黛玉病倒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想得开。而现在林靖的这个赌博,不是到会不会赢。
再说了,这些娘们儿欺负上来。自然是要回击的。可也不能老跟娘们儿斗嘴皮子呀?
这两天,林靖就在琢磨方鸥的事情。
说实在的,方鸥能高中,就林靖看,也确实有肯能是沾上了贾政的缘故。这话,倒不是说方鸥作弊了。林靖觉着,方鸥不至于作弊,就连这头名,说不得也是他该得的。只是,可能是因为他是黛玉的未婚夫,贾政的准外甥女婿,让那些舞弊的人没有动他,把他的名次给别人顶了。
这事情,她能这样想,别人也能。所以被人闹将出来也不稀奇,稀奇的是,为何有人要绑走他?
说到底,闹事的都是读书人。他们闹事,他们不服,也犯得找绑架一个考生?再说了读书人往往动嘴皮子利索,晃笔杆子也行,可说到想出绑架人的事情,还是不太可能的。
因此,林靖总觉得这回的事情,不是很纯粹。
这想法,昨儿个林靖就在信中告诉了金铮。也不知道金铮那儿会查出些什么,而方鸥最后又会如何。这些东西,林靖想想就头疼,可是又不能不想。
也正因为想烦了,她有时候还弄点儿稀奇古怪的联想,来让自己放松,自我娱乐一下,就像是上一世小学时的抽纸条游戏一样,谁,在哪里,干什么,她曾记得,她抽到过,“爸爸”“在床底下”“吃鸡腿”、“妈妈”“在厕所里”“挖鼻孔”,那时她笑得很开心。
这回也一样的,只不过没那么三段式,而是把看着没可能的事情搭配起来。
于是,不可避免的,林靖把黛玉身上的事情,跟方鸥身上的事情,搭配起来一起看。
于是,这样看看,看看,就让林靖产生了一个推测,这个推测,完全没有证据,也有些牵强,可林靖却真觉得,这里头或许是有点儿意思。
一条一条的,顺序如下:
黛玉被坏了名声,起因是因为有那么个老道,于是,亲事搁置。
方鸥求亲,黛玉亲事解决,因为行故礼,还有那个婚书上的事,黛玉被羡慕,名声的事情暂且压下去了。
方鸥下落不明,黛玉亲事成疑,行克名声有被翻了出来了。
因此,林靖觉着,方鸥的事情,说到底,还是因为黛玉。有人还是处心积虑的要毁了黛玉,让她嫁不出去。甚至借那混乱绑架方鸥。因这样想着,再回头想想通过金铮的书信写的那时的情景,林靖忽然觉着,连方鸥那时成了活靶子,也是有人刻意为之。
只是,所有的疑问,也就到此为止了。当初,那老道的事情,就如风吹青烟一样,再无迹可寻,而这回,也一样,甚至比上回还高明,已经变臣下的私事,变成的朝廷的大事。就连追查,也得小心翼翼点儿。
到底是谁?若说,原先林靖还疑心过荣国府,而现在,荣国府基本上可以剔出了,当然,这不是说荣国府的人不很林靖,而是因为,老太太再怎么厉害,也不会拿贾政的事情来玩。
那人,藏的够深的!
有这么个处心积虑对付林家的人,林靖还是免不了烦躁的。
这一日早晨,天还没透着亮,荣国府里就已经是活动开了。老太太早早起来,这会儿已经用完了早食。尔后,等过了半个时辰,沐浴更衣,按品大妆起来。
等这么一套全都弄完之后,这太阳,早就升起来了。此时,荣国府正门大开,老太太进宫去了。
史老太君很有几分算计,这回,她虽是想着要见慧妃娘娘的,可牌子却是递给了贤德妃娘娘了——若给了慧妃娘娘,娘娘不想见她直接回了,她也就白费了这样许多的精力。不如求见自己家姑娘,然后让贤德妃娘娘领着自己去见慧妃。
老太太的心思果然没有白花。那位慧妃娘娘其实并不想见她,只是,因为有着贤德妃过来,只能含笑的让人快快请进。
因为慧妃娘娘有孕,所以也不在正殿中坐着,而在该在正殿边上的暖阁里。史湘云见了老太太,忙让人看座儿,又是一叠声地想念,只是那斜靠在榻子上未动分毫的身子,让人明白,这些,只是口头客气罢了。
老太太见慧妃娘娘如此,就不再兜圈子。等才礼毕,老太太就直接的把自己所求说了出来。
史湘云像是被老太太这样的直白给惊住了,好半天没回过神,其实不过在想着如何拒绝得委婉漂亮一些。不过,到最后,还是直愣愣得说了去“祖训,内廷不得干政。”
老太太其实从开头,就知道以往是白疼这个娘家姑娘了,这会儿不过是勉力一试罢了,所以,也并不见多少失望。
等再说了会儿话,贤德妃娘娘就说这不打扰慧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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