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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十月之鬼夫缠上身-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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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的确小丑除了眼睛有些熟悉之外,没有任何地方像紫幽的。
    他臃肿而且身材短小,动作滑稽可笑。
    这只是一个马戏团的资料片而已,紫幽只是借此来威胁人,他其实并不知道我的确切位置。当初鬼帝也是通过无线电台转播了她的声音,还不是一样找不到我和唐俊。
    盯着电视上的画面看了一会儿,小丑旁边走来一个小男孩,他脸色惨白惨白的。
    在这种黑白色电视机里面,也显得是那样的憔悴,“你现在一定很想关掉电视机吧?可是你关掉电视机,还是会被我们找到的哦……让我们来玩丢人头的游戏吧。”
    丢人头?
    突然,小丑手中扔球杂技中,那些圆形的求忽然就变成硕大的人头。
    那些人头血淋淋的,脖子的断口处鲜血横流,眼睛也是睁着。
    说来也奇怪,那样大的人头,在他的手中就跟扔乒乓球一样的轻松自然,操作起来更感觉不到任何困难的存在。
    一开始人头还是僵硬的,慢慢的就有了面部表情。
    它们跟着小丑的手旋转着,还唱着古怪的英文歌,仔细听听歌词的大意,“你是逃不了的蠢女人,你和你的孩子都将被地狱之火焚烧。违抗领主大人的命令,将会失去所有。你正在死亡的道路上,我们忠心的祝福你,希望和你在地狱团聚……”
    我英语其实不是很好,可是这些歌曲的内容,听到耳朵里居然能自动的翻译成中文。我已经没法判断是我英文水平提高了,还是这首歌本身就存在什么古怪在里面。
    这些头因为是黑白的,画面也不清晰,一开始看不出什么端倪。
    可是细细一看,有一颗头颅怎么看都是个老年人,而且还有点点的眼熟。我鬼使神差的趴下了身子,和地上的那台黑白色的电视机保持了水平的位置。
    天哪,电视中的那个老人是米婆。
    还有一颗头的模样,我看的清清楚楚,是刘大能。
    这个小丑手里把玩的总共有五颗头颅,五颗头应该都是我所熟悉的,而且永远的离开我身边的人。
    还有三颗头因为转的太快,我没有看清楚。
    但我特意去找有没有长头发,脸蛋特别清秀的少女,我想知道松子在不在里面。她此时此刻是否活的安好,细细一看,还真有。
    可是却是比较粗糙的麻花辫子,脸上还有点点小雀斑。
    我松了口气,心情却更加沉重,那是小红的头颅。
    剩下的两颗我还没认出身份的头,我已经没有力气去辨别,更不想知道他们是谁。这是紫幽的心理战术,他是想在心理上击垮我,我是没有那么容易上当的。
    随手关掉了电视机,我爬上床,用被子裹住自己有些发愣身体,缩在了床头休息。
    一个人在时间坐标里呆着是很无聊的,而且窗外总有人影在摇摇晃晃。没事就喜欢悄悄窗子,我甚至都不敢轻易的进入睡眠。
    因为我害怕窗户在被人戳破,就被窥探进来的人看见。
    都不知道在床上躺了有多久了,耳边有响起了小丑在电视机里阴冷直笑的声音。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电视机自动开机了。
    我走下床铺,本来想关掉电视机的。
    “你想关电视吧?关掉又怎么样呢……”小丑正在送给那个脸色苍白的小男孩气球,并没有说任何话。
    可是电视里还是发出了古怪的声音,那个声音阴阳怪气的,“我……已经找到你了,房间里有蛋糕。唔,还有精美的食物,气球……”
    他……
    他竟然能从电视机里,看到这间房间。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了呼吸,直接就把电视给关上了。他所看到的不一定是我这里,没那么快被发现的,否则白帽子也不会把我藏在这里。
    用气球将电视机给埋住了,又把插头拔出来,用断魂刀直接就把插头线给绞了。虽然我知道时间坐标里的东西,不管怎么破坏。
    到了一定的时间还会重新出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是这样做内心才有了几分安全感。
    我松了一口气,坐回到床上。
    眼下没有手机,也没有任何的其他娱乐的东西,只有满屋子的气球。还有一些没有拆开来的礼物,不过……
    我现在身心疲惫,根本没有拆开它们的心思。
    “真是愚蠢,你以为用气球遮住电视机,就能逃过一劫了吗?你的孩子绝对不能生下来……”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还是那么的阴森森的,好似冷气吹进了心里。
    我却一动都没有动一下,坐在柔软的床垫上,安静的思考着。
    第一如果我被紫地瓜发现了,那么他应该会找上门来,把我直接抓出去。这样的办法最简单粗暴,迂回的来,根本不是他的作风。
    他向来是以最雷厉风行的办法,来做所有的事情。
    那么我看见的这一切又是什么呢?
    也许是幻觉也说不定,包括窗户被敲出一个洞,也可能是幻觉。可是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人产生了幻觉。
    是白帽子给我留的饭菜吗?
    绝不会!他不会害我。
    那就是别的什么东西了,一个我暂时没有想到的的东西。也许这件东西,还跟窗外的敲打声,有一定的联系。
    我看着桌面上重新出现的美味佳肴,犹豫了一下,才坐下吃饭。虽然里面有特殊的药物,导致人昏睡。
    可是在这里只有这些吃的,不吃就会饿死。
    我在小丑的表演时观众的喝彩声,还有小丑阴冷笑意的声音中,淡淡定定的把饭都吃完了。
    眼睛虽然有些发沉,我不过我想着要不要来点饭后甜点。
    又补了一汤勺的蛋糕,奇怪的事发生了。
    蛋糕进入嘴里,电视机里面的声音不见了,就连窗外古怪的黑影,以及悉悉率率的聊天声也没有了。
    整个人更没有了困意,原来蛋糕才是破除幻觉的解药。
    他……
    他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呢?
    我默默地想着,坐上了房间里的秋千,让身子轻轻的来回荡着。又随手抓了一只礼物盒,想打开来看一看。
    不知道为什么,礼物盒变得特别沉重。
    盒底渗透着血液,血液沿着纸质的衔接的边缘一滴一滴的漏下来。
    我看着这个礼物盒,心跳猛然就加快了,心里实在摸不清楚现在遇到的到底是不是幻觉了。
    按照重量,以我的解剖经验,应该是颗人头。
    拆开了礼物盒,看看里面,果不其然。
    里面安放着一颗新鲜的头颅,我看着头颅的顶部的时候已经没有勇气把它抱出来了,看发型有点像我养父的发型。
    为什么?
    为什么白帽子要送我这么可怕的礼物,难道我的养父和养母在我昏睡那段时间,也被紫幽的人杀害了吗?
    那个盒子我很想努力丢开,可是它在我的怀里却是那样的沉重,沉重到我无法将它轻易放开。
    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是呆呆的看着那颗头颅。
    缓缓的上空好似有什么液体滴下来,冰凉凉的让人浑身不舒服,抬头一看。从天花板上开始无限量的渗透出红色的,番茄酱一样的液体。
    当液体滴落在脸上的时候,才能感觉到,是血液的粘稠。
    桌面上的蛋糕也如同腐烂肉体和血液一样融化掉了,流了满桌子的恶心的肉酱。在肉酱里面,还露出两只死人的眼珠子。
    空气中充斥着腐烂的味道,让人的脑部神经,微微有些麻痹。
    这就是我刚才吃过的蛋糕?
    也忒恶心了吧?
    突然,那些掩盖着电视机的气球也开始耸动了起来,一只黑色的手爪从里面伸出来了。我本来百思不得其解的,拿东西时从哪儿来的。
    可是气球被爪子掀开来的那一刻,我看清楚了!
    是那只肥胖臃肿的丑,从电视机里爬出来了,他摘掉了手上的手套之后。那只手干枯发黑,就跟风干了几千年的干尸一样的恐怖。
    他嘴里流着口水,肢体僵硬的朝我爬过来了,“该从哪里吃比较好呢?”
    “你……你是在欺负我……没有符箓和北斗玄鱼附体吗?竟然想吃我!”我看这个尸化的小丑,眸光有些冷。
    轻轻的把装着头颅的礼物盒放在了地上,用断魂刀割破了掌心。
    另一只手沾取了掌心的血液,快速的就在地上画了一张符箓,然后双手撑地,等待着这东西的到来。
    可是衣裙好似被什东西扯了扯,侧头一看,竟然是电视里的憔悴的小男孩,正拉扯着我的裙摆,稚嫩的童音诡异的唱出了歌来:“姐姐,姐姐……你要生宝宝了,姐姐要难产了……一尸两命,真哀伤……呢!”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的?
    阴冷冷的无声无息的感觉,就好像幽灵一样的,神出鬼没没法让人察觉。
    随着小男孩古怪的歌声,我的小腹出现的下坠一般的肿胀感,身体里某些器官开始缓慢的收缩起来。
    但是……
    肚腹之内并没有剧痛传来,我的心微微一定,决定不受这个孩子影响,狠心把这个小男孩一巴掌摔到一边去。很奇怪,他的身体非常的轻就跟氢气球一样,一巴掌就拍死在墙上了。
    小小的身体带着血,就从墙壁上滑落下来了。
    以我的臂力是绝对做不到,把一个大活人拍死在墙上的。不过,我没有多看他,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只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小丑了,这个东西明显是带有攻击力的。
    而那个孩子,如果能打,我现在早就是个死人了。
    “我就是欺负你,你今天,会被吃掉。连同……讨厌的……婴孩,一起被吃掉!好饿,真的好饿……吃,吃吃!”小丑狂笑着,嘴角都裂开到了耳后根了,尖锐如倒刺的后槽牙出现在眼前了。
    这东西那么胖,身子却是轻盈一跳,他似乎懂得避开地上的符咒,尖利的指甲直接就朝我猛扑了过来。这样的指甲尖要是接触到我,我除了会毁容之外,整个脑袋也会被捏成肉酱的。
    事情进展到了这个份上,我可不想死,“欺负我?那得看我的符咒答不答应!”
    地上的血画的符咒在这时候被我催动,亮起了光芒来,阳火和惊雷被召唤出来在它从符咒上方腾空而过的时候爆发出来。
    热烈的就穿过这东西的身体,将它在半空中就烧成了灰烬。
    我冷眼看着从半空中落下来的黑色的灰烬,心里一点胜利的喜悦都没有,这个时间坐标里面出现异常。
    这两个东西能爬出来,说明有更多的东西会爬出来。
    现在我有两个选择,第一,放弃这个坐标,逃到阳间去找唐俊增员。
    第二,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听白帽子的话呆着不动,坐等柳暗花明又一村。
    小腹的坠胀感越来越重,那种缓慢的麻痹一样的疼痛悄然的开始发作了,我没有生过孩子。
    但是,找这种情形应该是要临盆了。
    思考了半天,我选择信任白帽子,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帮我。如果我连最基本的信任,也不能给他的话,那我真的是白白活到了这个岁数。
    天花板上还在不断地滴着血液,血液已经是把整个地面都被这种腐烂的浓稠的血液覆盖满了。
    这种血液还不会凝固,在地面上流来流去。
    这样一来,就不可以在地面上画符箓,刚才的获胜只是侥幸而已。
    真是绝境使人急中生智,我用掌心还未凝固的血液。在床头和床上、床周围的墙上全都画满了符咒。
    房间里找不到纸张,只能用这些符咒保护自己。
    我四肢着地警惕的看着周围,随时准备发动自我保护,既然决定要留下来。那肯定是要想办法,继续的生存下去。
    倒在地上的那个孩子在这时候,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死而复生了。
    缓缓的他直起了自己的身子,穿着白色板鞋的双脚,淌着渐渐变高的血水走到我面前。
    他额头上还留着刚才撞在墙上的那个伤疤,血液如同分叉的叶脉一般纵横交错的流下来,缓缓的就用自己的食指指着我,“胎位不正,阳气偏弱。胎心不稳,胎儿难产!”
    然后,诡异的笑着看着我。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腹中莫名的绞痛着,我浑身抽搐战栗着,却是无法自持。汗液疯狂的从额头上流淌下来,让人被腹中的痛完全麻痹了意识。
    那种痛全然跟电视里演出来的产妇不同,疼的根本就喊不出来,浑身都是发软的。而且是一阵一阵的,如同长江浪打浪,一浪猛过一浪。
    我眼前都是一阵黑一阵白的,“你……你用的是诅咒的力量对不对?想不到……他为了对付我,还养了个鬼童子。”
    “是诅咒的力量,是诅咒让你难产了!女人,你可以杀死我。因为我弱小……”他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任何的一丝力道。
    却好像能够直指人心一般,缓慢的刺破人心头的防御一样,“但是你的胎儿,已经脉象紊乱,胎位也转换了呢。”
    “很好,谢谢你大礼,但你也活不了了。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我的身体忽然就向前一倾,抓住了他的肩膀,嘴里快速的念出了佛经。
    佛经比道家的符箓要快速的多了,在第一个字念出来的时候。
    他的身体就开始消融,最后被超度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丝怨念留在房间里。这已经是我最后的一点力气,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我捂着肚子,根本无法忍受那种难产带来的剧痛。
    床褥上的符箓被从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液染后了,但是这些血液十分有规律,并未破坏符箓。
    而是按照符箓的那些比划而走,它们被巩固的更加鲜艳。
    我的手紧紧的抓住了床褥,指尖摁着腹部,感觉整个肚子都要被撑破了。原来生孩子这么痛苦,我怎么看新闻上说,有人在厕所里尿尿。
    孩子就跟着出来了!
    我正前方刚好是那台黑白电视,痛苦之中,电视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小丑和陪小丑表演的男孩已经不见了,观众席上的那些观众。
    面无表情的从台阶上排着队走下看台,然后凭借着舞台,居然从电视里也都爬出来了。
    我的天哪!
    汗液和疼痛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住了三秒钟,我看着发愣的三秒钟里根本就不觉得疼。等到三秒钟一过,疼痛再次爆发,血液越流越多。
    我能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在不断减少。
    到了一定的量,造成了失血过多,我就会休克。
    到时候,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必须在昏死之前,先把这些观众席上爬下来的恶鬼都消灭掉,至于其他的我真的没办法想那么多。
    宝宝在肚子里昏睡这,我根本没法让他配合。
    可是肚子越来越涨,明显是要生出来的节奏,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的。
    我咬着牙忍着剧痛将身子往床铺的内侧滚过去,那一面是墙壁,只要墙壁里不冒出东西来,那我就是安全的。
    刚一这么想,滴血的天花板上,就伸出了无数的血手臂。
    侧面的墙壁里,更是有无数的头骨露出来,看的人触目惊心。
    床上的符咒无数次被催动,将这些靠近的东西或阻挡或毁灭,可是那数量实在太庞大了。我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生产带来的巨大痛苦,和血量的流逝让我趴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那些可怕的东西,用力的敲击着最后的防御。
    防御上已然出现了裂痕,血液滴在符箓上时,居然也将符箓上的血给融化花了。看着符箓衰弱,即将毁灭,心头竟然是一片空明。
    至少我努力过了,努力保护自己的和宝宝。
    手指头护住了腹部,嘴角苦笑着,“宝宝,妈妈真的努力了,但是……保护不了你。要是……要是现在……能去医院就好了,眼下也许只有破腹产能够救命……”
    对啊,剖腹产!
    老娘自己就是大夫啊,把孩子从腹中弄出来,解决了疼痛问题。
    再来杀这些乱七八糟的鬼怪,那不是容易多了?
    我想我可能是现今世界上胆儿最大的产妇了,手中的断魂刀想都没想,在子宫的位置直接就刺破进去。
    血流如注,还没有麻药。
    不过这时候已经痛懵了,肚子的撕裂的痛,还有刺破肌理的痛,在痛感神经里是交相辉映。
    反而觉得也都差不多,硬是将肚腹剖开了。
    那种割破子宫,在自己肚子里摸索孩子的感觉,那简直是逆天了。肚子里全都是血水,整个人都精疲力竭了,手指头触摸之下竟然没有气力将他弄出来。
    看来手术也失败了,这回也许是真的回天乏力了。
    黑暗中,似乎有一只冰凉的手轻轻的戳进了我的腹腔里,他的声音轻柔而又让人舒服,“别怕,我来帮你取出来。”
    “救救他。”我在眼前一片漆黑的情况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
    那人已然把他抱出来了,身子却是僵了一下,“可是为了生下他,他差点要了你的命,这样的孩子……留着有什么用?”
    我猛然睁开了双眼,子婴立在我的床前,怀中搂着浑身带着血液孩子。
    那孩子面色青紫,身子僵硬,就跟旱魃生出来的孩子一般。
    像个僵尸……
    那是我可爱的宝宝吗?
    我……我竟然认不出他,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我身子颤抖了一下,“反正我也活不成了,子婴……带着他走,别……别让紫幽发现了。”
    外面却传来额白帽子清冽而又温和的声音,“你不是想找她吗?我带你来见见她,那孩子交给你,但是你得把那妹子留给我。行不行?”
    “那个女人威胁不到我,你愿意拿去就拿去玩吧,这次还要多谢你。”紫幽的声音冷冰冰的,他血染一般的房间里,眯眼看了子婴一眼,“怎么回事?你这条杂鱼竟然没死!”
    
    第172章 老不死的,不会轻易的狗带
    
    “杂鱼?你这块地瓜敢喊我杂鱼?”子婴搂着我的宝宝,冷酷的眼眸也是微微一眯,“想打架吗?那我不介意奉陪,反正我知道你的规则是,不能杀任何生灵。”
    紫幽右手的五片紫色的手指甲已经变成利爪的形状,尖利且沁着寒光,“地瓜?这是你给我起的外号吗?有意思,居然装死求活命,这么说,我的儿子也跟你是一伙的了。”
    这两个可谓是针尖对麦芒,就这么对上了。
    在紫幽眼里,子婴应当是被瑾瑜打的灰飞烟灭的。
    眼下子婴重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紫幽自然是怀疑到了瑾瑜身上。
    子婴嘴角轻轻一扬,身上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来,“地瓜,你已经众叛亲离了。说实话,我是真不怕跟你打。”
    “幽都的鬼可真爱多管闲事,早知道一开始就收拾掉。”紫幽紫色的利爪朝子婴抓去,两个人在血雾升腾的房间里,敏捷的移动打斗着。
    那速度快的人用肉眼是几乎看不清的,只能感觉两个人是半斤对八两。
    双腿相互踢打到,又相互弹开。
    子婴虽然功力下降,可毕竟是活了千年的强者,身上有阴煞之气护体。紫幽还真是一时半刻拿子婴没有任何的办法,更没法重伤他。
    “杂鱼,想不到你还有两下子。”紫幽冷声道。
    子婴搂着我的宝宝,还想着打架不甘示弱,“地瓜,你休要猖狂,竟敢喊我杂鱼。今日不是你死救我亡。”
    “臭杂鱼!”
    “死地瓜……”
    我突然有点后悔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子婴,这个家伙这样的不靠谱,还和紫幽缠斗起来。不过紫幽身上的确很奇特,他的力量和鬼魅身上的鬼气和阴气截然不同。
    而是一种冷冰的紫气,那团紫气也能保护他不伤。
    “小丫头,你觉得他们两个谁会赢呢?”白帽子此时此刻正头戴白色的高帽子,以白扇遮面轻轻一笑。
    我在床上微微喘息着,轻易就能感觉到生命在体内流逝,即将走到尽头的感觉。可是双眼却离不开我的宝宝,颤抖的手指头抓住了手边的断魂刀,“当然是……当然是你愿意帮谁,谁就会赢。”
    “那你觉得我会帮谁?”白帽子温润如玉的看着我。
    我是将死之人,早已不畏惧死亡,心头挂念刚出世的孩子,“子婴,你只会帮子婴,救救我的宝宝……求你了……帮他,也是帮你自己!”
    “可是我设局陷害了你呢,你为什么还如此信任我?”他将折扇合上,放在了唇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依旧淡然,“因为你是孩子的祖父。”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怎么能辜负你的信任?”白帽子放下了手中的扇子,将扇子插进了腰带里。
    转过身去,轻柔的如同羽毛一般温柔的从后面搂住紫幽,“别打了,亲爱的,这么暴力可不是很好哦。”
    “芈白浅,你什么意思?”紫幽被从后面抱住,丝毫没有任何防备,在高速运行当中身子猛然就是一顿,停了下来。
    “意思就是,这个坐标是为你准备的,铜墙铁壁坚不可摧。”芈白浅温温的笑着,下巴还享受一样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紫幽的脸色,就跟结了冰霜一样,“你到底是帮谁的?”
    “你猜呀!”白浅让他猜。
    眼看着子婴发现了紫幽的破绽,手掌也变成利爪破风而来,看样子是想捏碎紫幽的头颅。白浅的眼神微微一冷,嘴里揶揄的咕哝了一声,“白痴。”
    这一句白痴还未完全落下,子婴就被紫幽身上的护体之气直接就震得飞出去了。那种反弹的力量,简直就是摧毁一切的。
    房间里不管是玻璃杯,还是电视机,包括脆弱的气球吊灯,全本被震的碎裂了。
    宝宝就在子婴的怀里,被反弹之气击中,必然会变成肉酱的。
    好在子婴还是有些责任心的,黑色的衣袍微微一扬,就将宝宝塞进了怀里紧紧护着。自己把反弹的力量全都领受了,一丝鲜血便从嘴里涌出。
    我虚弱的喊了一声,“他被抱住了,你还不快走……快带宝宝离开这里……子婴大哥。我求你了……”
    “我也要带你走!”子婴咳嗽了一声,嘴里呕出了血。
    我的手抓紧了被褥,低声说道:“我……我以幽都冥帝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带着他离开!他……才是紫幽要对付的人,我并无超凡的力量,并不值得紫幽一杀!”
    子婴一下就反应过来了,眯眼扫视了一眼紫幽,转身踩着地上的血泊就往坐标外冲出去了。
    坐标房间里的门被关上了,白浅轻轻的吻了一下紫幽的耳侧,“紫!地!瓜!你还不知道吧?为了能骗你进这个坐标,我可是牺牲了我的妹子呢。”
    “以你觉醒的实力,你要杀我易如反掌,为什么搞这么麻烦?”紫幽冷冰冰的站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厌恶和恶心。
    似乎并不喜欢被一个大男人搂着,更不喜欢被一个大男人亲吻。
    “唔,这个道理好简单啊,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白浅的指尖轻轻的从紫幽的侧脸上滑落到下巴尖,忽然就紧紧的掐住了,“因为啊,我也不可以杀人,这个规则可真是限制好多呢。你一定也是深有体会吧……”
    “原来是这样!”紫幽冷冷一笑,“那你这个坐标,还真是一点用都没有。只要有外人从外面打开,我就能出去。”
    “啧啧,了不得了,还有同伙呢。”白浅就好像猫玩耗子一样笑了,“让我来猜猜,会不会是那个幕后支持你的那个同伙。嗯,也许不能称作同伙,你就是个马仔而已。”
    听到马仔这两个字,紫幽的脸上除了肃冷还是肃冷。
    他没说话,俨然是被说中了痛处。
    身体里的生命力已经流逝的干净了,三盏命灯变得微弱无比。
    但是,人体就是这样奇怪。
    越是濒死越能够回光返照,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有了气力,“这么说,这个坐标……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引出紫幽的同伙,万一他不上当怎么办?”
    “不上当?”白浅表情也有些纠结和犹豫,郁闷的说道,“那也只好,让我在这里抱他一辈子了。”
    “也许,我可以帮你一把呢,公公。”我捂着腹部的伤口,血液已经要流干了,所以竟然没有像刚才那样疯狂的冒血。
    只要我的宝宝被救出去,一切都会尘埃落定的。
    抓起了床上的那把断魂刀,我缓缓的从床上走下来,将刀尖对准了紫幽的额头,“不知道……这把刀,可不可以刺破你身上的紫气防御呢?”
    他的紫色的双眼冷酷如紫水晶一般的坚硬,我嘴角一扬,狠狠的将刀刃刺入。那股保护他的紫气,没有反弹,但是很难刺破。
    需要用尽身子里的力量,不对!
    也许还有道术和佛法的力量,这两种力量从身体里抽出来之后,刀尖在紫幽的额头上终于是刺破了一个口子。
    可是身体也因为消耗,血液从腹腔内,涌了出来。
    顺着嘴角,缓缓的流了下去。
    我皱起了眉头,勉力刺入,眼中全都是仇恨。
    脑子里早已忘却了其他任何事情,只记得紫幽杀的人,还有我们之间的血海深仇。反正都要死了,临死前必须要拉一个垫背。
    “小丫头,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你都这样了。还想着要杀人……”白浅一副无奈扶额的态度,“你要是真死了,那臭小子会跟我断绝关系阿喂!”
    他虽然是这么说着,眼睛里却闪过了一丝狡黠。
    蓦地,刀剑狠狠的就没入了紫幽的额头,他额头中的血液狂喷出来。
    在那一瞬间我的眼前也好像跟断了电似的,一切都沉入了黑暗,身子无力的向后倾倒着。也许是真的要死了,想法和很多正常的想法是那样的不同。
    脑子里居然抱歉的想着,真是对不起啊,可能要让你们俩断绝关系了。
    但是身子没有重重坠落到地面的感觉,而是落入了一袭冰凉的怀抱中,那个怀抱沉稳而又熟悉。
    眼角不知道为何湿漉漉的,嘴里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来。
    唇却被人惩罚似的狠狠的堵上了,他霸道的强吻,让我在濒死之际似乎被眸中力量唤醒了。
    但是身子依旧不能动,麻木之中被他轻轻的抱在怀里,“小丫头,谁敢欺你,我便是被奉还。就算是白浅,也是一样的……”
    “什么?”我被这一个吻,一下就吻醒了。
    身子依旧是那种油尽灯枯的感觉,但是隐约能看见东西了,只觉得下巴沉沉的依靠在一个若削成一般的肩膀上。
    那肩膀孔武有力,仿佛能承载我身上所有承受住的伤痛。
    模模糊糊看到眼前紫幽和白浅两个人,都没入了蔚蓝色的火焰中,蓝色的火焰温度十分的炙热。
    地上的血水被微微一烤,就全都蒸腾成了血雾,在天花板的上方形成了血云。
    “喂,臭小子,我是你爸爸。你怎么连我一块烧啊,还有没有良心啊。”白浅嘴上叫着要死啊,可是还是抱住紫幽不肯松手。
    “良心?姓芈的?你居然跟我讲良心。”凌翊冷冰的背对着白浅,身上带着沧冷的而又让人发寒的气息,“要不是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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