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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十月之鬼夫缠上身-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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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岸上面看,都看到了张小甜丢的那双鞋了。
我曾经说过的要帮她把鞋子找回来,现在估计是能捞上来。我和校领导说一声,也应该能卖我个面子,让他们把张小甜的鞋子还来。
可是这鞋子是从这种淤泥里捞出来的,我看就是借张小甜一个胆子。
她也未必敢穿!
一旁的校领导也听到了那个丁春燕儿的叫喊声,白了她一眼,“小丁啊,要不是你上次看到不该看的。我们也不会让你也跟到这边来帮忙,你怎么自己先乱了阵脚。”
“可我真的看见了,那些骸骨,还会动。我觉得……我觉得打捞不应该这么快就进行……”丁春燕教的是医学概论,她所学所教跟我这行八竿子打不着。
可她说的话我却很认可,这些骸骨的确有问题,现在绝对不能急着打捞。
我插了一句话,“老师,我也觉得现在不是打捞的最佳时机。我请来一个高人,能布破邪阵。不如……不如等他用红线布阵之后,再……再下去如何?”
我看着下面恶心的淤泥,都有点不懂要怎么措辞了。
我心想哪怕是白道儿布阵了,活人就这么下去到尸泥里,那下头的东西还不得全都诈尸了。
到时候岸边的阵法,还不一定有用呢。
“可是……可是已经安排人下去了。”校领导伸手一指,就见到已经有三五个工人,排成队。
穿着那种防止淤泥浸透的,那种橡胶裤下去。
我看着这些下去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就加速了,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我不敢轻易去猜想,因为很忌惮墨菲定律在我身上起作用。
什么脑袋里能预想到的不好的事情,一定会发生!
这是有多倒霉,才会每次都这样。
我又劝了校领导一句:“不如……不如先让他们回来吧?这件事等我们想了完全之策再说,水里的冤魂太多了。”
“光天化日之下,应该不会有问题。如果有厉鬼,你们两个再出手,也不迟嘛。”这一次说话的不是灰色毛背心,而是那个女副校长。
她看我们的眼神,就是那种有些看不起的眼神。
好像我们就是一群不务正业的,他们是看得起我们,才请的我们过来。
我见劝说无果,回头看了一眼白道儿,急忙说道:“你现在忙帮摆阵,应该该来的及。不管出现任何问题,我和张灵川都会优先保护你的,这一点你放心。”
白道儿这时候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了,点了点头,默默的从背包里拿出了红线在岸边布阵。
刚才下去的那些工人,现在要想让他们返回,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毕竟下决定的是校方,我们只是辅助。
而且还不是官方的辅助人员,只是旁门左道的阴阳先生,现在就在那边危言耸听,怕是没有一个人肯听我们的。
张灵川更是严阵以待,他的眼睛变成了金色,安静的看着那片淤泥。
“怎么样?水底有问题吗?”我低声问张灵川。
张灵川苦笑了一下,“何止是有问题,全是冤魂,都说了不能下去。我觉得,这些淤泥要清,就得用挖掘机。我们谁也别下去冒险才对……”
我觉得张灵川也是灾难体质,刚刚说完这句话。
在我们的眼前,突然就有一个下去的工人,整个身体快速的陷入到了淤泥当中。
那只是一瞬间,他就跟被人拖到淤泥的深处一样的,淤泥直接就埋入了脖子根。只剩下一个没了气息的头颅露在外面,眼睛还睁得大大的,惊恐的看着这个世界。
这样的死法真的是有些太过惨烈。
那个死去的工人眼珠子都是向外凸的,眼球上布满了血丝。那双眼珠子,是在缺氧的一瞬间充血的。
因为淤泥盖过胸部的时候,就已经挤压住肺部,造成了窒息。
最后没过他的脖子,淤泥直接压迫到了气管,造成了一瞬间的暴毙跟窒息。这个人死前没有遭受过太大的痛苦,死亡是一瞬间的事情。
可他双眼内的惊恐是骗不了人的,那下面拉他的一定是一个极为恐怖的东西。
我愣了一下,立刻大声喊道:“大家快上来,小心被拉下去!”
这些工人虽然清一色都是男性,可是见到的恐怖的东西,可能还没有我多。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拉下去只剩下头了,居然是站在原地束手无策。
其他的校领导本来是在商讨事情的,突然出现这样的事,也都安静了。
可是没有人,在这种危机的情况下发言。
倒是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丁春燕跑到那几个工人前面的岸边,用强烈的肢体语言指挥,“别发愣了,快上来,快……”
“这下面……有鬼!”
有人哭了,惊悚看着自己脚底下的淤泥。
也有人反应很快,也很怕死,就跟兔子似的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岸。反应慢半拍的也都跟上来了,可偏偏有两个人,还在原地没动。
一个比较有责任心,他看着那个只剩下脑袋的同伴,朝岸边问道:“那个……老师……他怎么办?”
“别管他了!你到底要死还是要活……”我也跟着过去,劝说他们上来。
那家伙简直就是王宝强翻版,立刻就说:“我……我当然是要活了!”
他反应也很机敏,一下就跟上来了。
最后,在原地颤抖了半天,突然就跟疯了一样的超过了王宝强的翻版,一边跑一边叫:“我的吗啊,有水鬼,有水鬼……大家快跑啊……”
这一声喊声喊出来,就连岸上的人都特么的开始瞎跑了。
这些人手忙脚乱的踩进白道儿拉的红线阵当中,踩得脚下的铃铛是叮当作响。那个白道儿的脸色一下就变成了苦瓜脸,抱着自己的脑袋悲痛的就喊道:“哎呦喂,你们跑就跑小心点啊。贫道的天罡北斗破煞针啊,全完了……”
那个王宝强翻版可真是够倒霉的,突然就被人甩到了最后,只能慌乱的朝岸上冲。他智商真的不够高。居然是跑出了s形的线路,跑了半天愣是没上岸。
眼见他终于上岸了,却好像有一只脚还陷在下面。
仔细一看,我的妈呀。
淤泥里面有一个白生生的肋骨爬了起来,正伸着白色的手骨紧紧的抓着那个王宝强翻版。
王宝强翻版上不来,连求救的力气都没有。
他牟足了劲儿,憋红了一张脸,拼命的往岸上走。
可那只变成骷髅的手爪,却好像有一股怪力似的,就是硬把王宝强翻版往下头拽。我是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那个陷下去的人,会一瞬间消失在我们的眼前。
他……
他分明就是被这样一个鬼手,活生生的给拽下去,连挣扎的余力都没有。
我见情况危急,急忙冲张灵川大喊:“快把你的铜钱剑给我扔过来。”
张灵川没事的时候,铜钱剑也随身带着一般是放在背包里。这一次,出来湖边看着,他就背在背上。
背后还有一个牛皮制造的剑囊,专门来背负他的铜钱剑。
听到我这一声喊,站在我不远处的张灵川反应迅速,快速的拔出了铜钱剑。将铜钱剑直接朝我这边扔过来,我以前做事笨手笨脚的。
眼下危急关头,不能出错,出错了就是害死一条命,我反倒是伸手敏捷的接住了那柄剑。
这剑我紧紧的握在手中,抬手就朝那只鬼手的手腕削去。
铜钱剑看似由铜钱编织而成,并没有任何的杀伤力。可是遇到那个白骨的手腕的时候,竟然是起了一道金光,削铁如泥般的斩下去了。
手骨和手腕之间断了之后,王宝强翻版,还因为惯性往前趔趄了几步呢。
等到他停下来,在原地汗流浃背的喘粗气的时候。
我已经蹲在他身边,将铜钱剑放在了地上,双眼就这么观察着他的脚踝。太特么诡异了,这王宝强翻版的脚踝上抓着的那只手骨,居然已经嵌进肉里了。
那个力道很紧,却没有将他的脚踝抓出血来。
“怎么了?怎么了……大师,有什么不妥吗?”王宝强翻版劫后余生,还没有发现自己脚踝上的异变。
我低眉继续看着他的脚踝,淡声说道:“你自己看吧。”
王宝强翻版低头往我看的位置看过去,这才看到自己的脚踝上抓着一块死人骨头。他脸色发青,伸手去拨弄了一下,居然是缩回去了,“哎呀妈,好冷的东西。”
听他这么说,我也拿手一摸。
是很冷,上头应该聚集了大量的阴气。
光天化日之下,阳光明媚,我念诵佛经是会有佛光。但是因为太阳的光亮更加的明亮,所以我身上那点微弱的光是不会被看见的。
我抓着那个手骨,念了一段佛经。
它上面的冰冷的温度慢慢的就升高了,变回了物体应有的正常温度,可是却依旧抓着这个王宝强翻版的脚踝没有松开。
就……
就跟长在上面一样。
我尝试掰开着东西的手指头,没想到这东西还没被我掰开,王宝强翻版先喊出来了,“疼啊疼死我了。”
“你疼什么?我把它掰开而已。”我呵斥了一声。
王宝强翻版就憨厚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呜咽的说:“我不喊了,你快把这个东西弄开。大师,我求求你了,怪吓人的。”
我也想弄开的,可这东西不肯松开,我只好来硬的。
我用力的去掰开那白色手骨的手指头,“咔”一声脆响,手指头居然是断了。
白骨断掉的位置,刚好能显示出一小块,它被白骨狠狠的抓住的位置。那个位置是鲜血直流,而且盖着一层的橡胶裤子。
王宝强翻版已经痛的要疯了,只是自己捂着嘴,没有真的大喊出来。我发现那个手骨和他的皮肉似乎真的产生了微妙的联系,就用指节去敲了敲那个手骨的断口,而没有去触碰他本人的皮肤,问道:“这样敲会疼吗……”
那个王宝强翻版捂着自己的嘴,叫的撕心裂肺的,“疼啊,大师啊,你在干嘛啊。为什么我这么疼啊……”
“我不是什么大师,我看啊,这个骨头我解决不了了。它……它应该是和你的脚长在一起了,不过,刚才它被我净化过,不会对你的身体产生危害了。”我观察一样东西久了,忍不住就觉得眼睛发涩。
我一边用手臂上的衣料擦眼睛,一边同他说道:“为了防止伤口感染,你还是尽快把裤子脱了。防止淤泥流到伤口上……”
“那这个骨头……骨头总要弄下去吧,我不想它长在我腿上。”他声音焦急道。
王宝强翻版的脸我已经看不清了,我只能一边蹲在原地揉眼睛,一边说道,“你……你如果非要弄掉,那只有找医生做手术拿掉。现在,没人能帮你拿下去来……”
说着我居然有头重脚轻的感觉,手指头撑着地面,还不断的往后仰。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可能是中暑了。
如果真的仰倒下去,多半是要昏迷了,这可真是怪了还是初春,太阳就已经这么毒辣了吗?
“苏芒,小心。”我身后被人拖住。
那人搂着我的肩膀,让我可以靠在他怀中,不至于脑袋着地。
听声音我就知道是张灵川,张灵川说:“你以前是不是很少一直站在太阳底下的经验?”
“好像是……以前想一直站在太阳底下也没机会,今天一站就是大半天。”我缓缓睁开眼睛,可眼前还是模糊的。
而且眼皮子沉,是怎么也睁不开。
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在这种时候掉链子。
就听张灵川用他特有的闷闷的声音说道:“你怀的是凌翊大人的阴胎,必须受阴气滋养。平日里倒是没事,但是一旦操劳过度,加上纯阳的太阳光照射,你会受不了的。”
“是吗?”我还以为自己是中暑了。
眼下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从头到脚都是软的。
忽然一下,感觉身子就被人打横抱起,耳边传来张灵川的声音,“我带你去树荫下乘凉歇会儿,如果……如果有需要,我会给你准备天魂。你吸收点天魂……”
“我不要!”我紧紧的抓牢了张灵川的手腕,感觉似乎有液体从眼角流出来。可眼前却是一片黑暗,黑暗中还有那种五颜六色的光斑在跳动着。
那种感觉就跟中了致幻的毒蘑菇一样,满眼都是彩色的小星星。
直到他把我抱到阴凉的地方,我才有力气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绿色的大树冠。风吹着树冠,叶片发出了“莎莎”的响声。
我才深呼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舒缓了许多,才缓缓的一字一顿的强调道:“我是人,不是……不是鬼,我不能吸收天魂。”
“我……知道了,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可以多喝点生水,或者多吃点冰棍,总有好处的。你和活人孕妇不同,吃些冰没事,能压住烧进体内的阳火最好。”他将我放下,嘴角一扬微微一笑。
清冽的笑容在他那张素净的脸上漾开,那真的很美。
就跟夏日里,掉进透明水杯里的阳光一样,清澈的没有半分杂质。很难想象这么一个温柔儒雅的人,居然在生活中是个天然呆。
我点了点头,“下次我会注意的,以前刚怀上的时候,也有这样的反应。只是……只是后来便没事了,也没放在心上。”
远观那头岸边发生的事情,那边都乱成了一,校领导们焦头烂额的在指挥着。
跟来的工人看到这些都怕了,没一个敢靠近湖泊的,一时间是人心惶惶。
那个毛背心看到我和张灵川到这里来避暑,小跑步的就冲过来,累的他一把老骨头上下直喘气,“张同学,苏同学,现在……现在该怎么办?”
张灵川耸了耸肩,摊手表示自己没办法,“那个湖泊,我和苏芒都不能轻易下去,我们下去的下场和这些工人其实是差不多的。”
“那如果给你们时间准备呢。”那个灰色毛背心焦急的和我们说着,他说完又看看那不远处其他几位校领导。
这一看就知道,他是里面职位最小的,才会来我们这边跑腿。
那边又走过来一个校领导,是那个女副校长,她带着金丝边的眼镜。一边走过来,一边还扶了扶眼镜框,那样子严肃无比。
张灵川依旧摇了摇头,“就算给我们再长的时间准备,也不可能帮你们把淤泥里的东西都带出来。我们更没有能力把湖里的邪气全都净化,虽然我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有义务保护这个学校,可我们能力有限,我……我觉得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话一说完,刚好这个女副校长就来了,她沉声说道:“学校花了那么多钱,请你们过来。你们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吗?出了岔子,就躲到一边。”
哟,她是来清算我们跑到树下避暑这件事。
“可是……刚才我劝过你们,不能下湖的。是你们不听我的,我可是尽力的。”张灵川有些为难,他脾气向来温和。女副校长虽然很凶,可他还是一副十分温和的样子。
那个女人扫了一眼我们,看向远处的湖泊,傲慢的说道:“既然你们没本事清理湖泊下面的隐患,又为什么让我们校方抽水呢?”
张灵川没急,我反倒是急了,这个建议可是我提出来的,“不抽水,怎么知道湖底的情况?”
“我不管,现在事情出了,摆在眼前,你们就要想办法解决。你们专门学这个的都没办法,要我们校方怎么解决?”女副校长摆明了这个问题学校哪一方解决不了,所以,才对我和张灵川施压。
毛背心低声对女副校长说:“那个刚才张同学建议……建议去找南宫家。”
“找什么南宫家,当学校拨的款是白拿的吗?这件事情,就必须是他们两个来弄。否则,还以为天下哪有那么大的便宜可捡吗?”女副校长一看就是踩着无数人上去的,气势那叫一个盛气凌人。
她冰冷的感觉,让我都以为遇到了第二个司马倩了。
我可不记得我答应过要处理湖底那些尸泥的事情,也没有在这件事上拿任何一分钱,或者任何一件好处。
我只记得,我当初好像是回绝了这个毛背心,参与这个事情。
“我们没收过钱,老师,我昨晚上也跟你们说了,我不是很有把握的。”张灵川俊秀的脸都皱成了苦瓜脸,十分郁闷的说道。
女副校长愣一下,才又改口说道:“张同学,我知道你们这一次没收钱。但是,以前要不是校方照顾你们生意,你们也没办法接那么多活不是吗?这一次就当帮帮忙,帮忙处理一下这件事。不然,这个湖泊如果处理不好,最终还是要把水填进去的……”
张灵川吓了一跳,“填水?不行,都那样了怎么能填水呢?会出事的!”
“不填水,这么多尸体放在那里,那我们学校干脆关门大吉好了。”女副校长说道最后,也是苦笑了,她虽然严厉。
可是现在也是一副无奈的表情,的确这个湖泊任何人下去都会被拉下去。导致湖泊里的垃圾和尸体没有办法弄出来,如果再灌入水,那就和掩耳盗铃无异了。
湖泊里的怨气还在,学校还是会继续发生事故的。
到头来,还是要不惜一切办法,先解决源头才是最好的。
我看到两方僵持不下,想了想,对那个女副校长说道:“其实,还是有办法的。而且,校方应该很容易做到。”
“什么办法?”女副校长问道。
我顿了顿,才一字一顿的说道:“用挖掘机。”
“挖掘机?用挖掘机把湖泊里的淤泥挖出来吗?我真是急糊涂了,有这么简单的办法,我还来逼着你们两个上。你也真是,不早说。”那个女副校长听到我这个建议,如获大宝,兴冲冲的就过去和其他校领导交流。
我摇了摇头,我这个办法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会说出来。
其实,这个办法还是有隐患的。
刚巧张灵川就十分清楚这个隐患,“淤泥运上来,放哪里?那可是尸泥,上面全是煞气,也是霉运。哪怕是装运到车里,这车还没开出市区,就会车祸的。”
所谓煞气,也是鬼气的一种。
在古时,鬼气也做邪气,有些感冒,称作邪风入体。印堂发黑,也是这种鬼气,萦绕在额头。
所以鬼气能让人倒霉,也会让人体弱多病。
一整车的淤泥,霉运实在太重了,不出车祸才有鬼呢。
就算没有车祸,也会从天上掉下来一个石头,把它打的稀巴烂。总之,这淤泥是谁碰到谁倒霉,根本没机会逃脱。
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道:“上次女生寝室超度,不就请了空闻吗?现在女生寝室多干净啊,我觉得可以叫空闻大师来帮忙。”
“晕,我总觉得空闻师父欠你的,上次他就被你坑了一把!”张灵川在这个时候居然责怪起我,还无奈的摇摇头。
我有些不明所以,“我怎么坑他了?他是得道高僧,偶尔插手宿务,帮我们一把。其实……其实也是功德一件吧?”
“他离开的时候,身上都带了黑死之气,这说明2号楼的煞气很重,已经伤害到大师了。你要知道水管里都是曾经带着怨气的水体流经过的地方,他一个人带着僧众,就把所有的水体都净化了……那是何等的伤身!”张灵川在自身偶读难保的情况下,居然开始担心空闻大师了。
要知道,这件事不解决,学校就会让我们两个去干。
刚才差点就逼着我们跳湖,进去净化淤泥。
我对空闻大师也有十分敬重和敬仰的心里,我当初以为空闻大师,带着一群和尚去超度二号楼的怨气,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没想到,二号楼内的怨气,已经是那样的严重。
看来我和校领导举荐他,是真的把这位得道高僧给狠狠坑了一通。
现在想想自己坑他这件事,我心头真有些愧疚的。要是这件事还有更好的办法,我绝对不会去和校领导说,再去请空闻大师。
于是,我就问张灵川:“那你可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没,看来也只能辛苦空闻大师了。”张灵川刚才还大义凌然的说我坑了空闻大师,现在想想自己对付不了那些淤泥,瞬间又改口了。
他将白皙的双手都枕在脑袋上,看着天空的云朵,说道:“这些尸泥,本就是极为污秽之物。和幽都的泥土有的一拼,要是能直接弄去幽都就好了。”
我听着张灵川感叹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脑子里灵光一现。
却有种抓不住的感觉,又问了一遍,“你说把淤泥送去幽都?”
“是呀,送去幽都,不过量太大了,送不了……”
张灵川慢慢的说道,他突然发现我的眼神变得有些狡黠和兴奋,连忙说道:“你……该不会有办法了……”
“你说要是有足够大的镜子,用井水法,是不是能把淤泥送走?”我眼珠子转了转,才去问的张灵川。
因为这个点子,的确有点异想天开啊。
张灵川想了想,回答道:“理论上可以,不过那么大的镜子哪儿找去啊?”
“玻璃厂定做啊!”我脱口而出说道。
手机在这时候响了,我心头还在想,到底是谁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结果,一看来电显示,是张小甜。
接起来,电话里头的张小甜惊慌失措,我听完她的电话也是十分的震惊。
“怎么了?”张灵川的手指头在我呆滞的双眼前轻轻一晃。
我缓过神来,看向张灵川,“不知道啊,小甜说校门口有个灵车开过来。说是……说是来接我的……我又不是死人,接……接我干嘛?”
我心里头有些害怕,因为有人指名道姓的要让我坐上灵车。想来是有准备而来,而且是针对我而来的。
只是不懂得,对方要我坐灵车是什么用意。
难道要将我像托运尸体一样,运到火葬场的焚化炉里烧了吗?
“会不会是搞错了?我陪你出去看看吧?”张灵川也有些蒙圈了,不确定的问着我,然后,又改口说道,“如果你要是不想去就别去,反正……反正估计也是无聊人的恶作剧。”
我却不这么想,哪有人拿灵车当恶作剧的。
张小甜可是在校门口亲眼看到了那辆灵车,而且那辆灵车一直都在等我,不等我坐上去还不肯开走。
犹豫了再三,我对张灵川说道:“去看看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光是一味的逃避有什么用啊?陪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重口味,打算要用灵车接送我。”
我和张灵川到了校门口以后,门口的确是有一辆巨型的灵车停着。
说实话,我心情还挺沉重的。
灵车的车窗开着,里头的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
那个大叔双脚都翘在方向盘上,双腿上面放了一张报纸,嘴里叼着一根烟,低头看着腿上额报纸。
“咦,那不是殡仪馆的副馆长么?他刚做这一行的时候还出车,现在坐上副馆长的位置,可好久没出车了。我敢打赌,这是他最近五年来第一次出车。”张灵川经常跑殡仪馆和火葬场,对两边的人都很熟悉,居然一眼就瞧出来司机的身份。
既然司机都是熟人,我也就松了一口气。
这是普通人开的灵车,而不是什么奇怪的人,要把我带走之类的。
我看了一会儿那个开车的副馆长,他似乎没有发现我继续看着报纸。于是,我才低头问张灵川,“这个副馆长你跟他熟么?怎么想着来拉活人坐灵车了,弄得……弄得我一开始真的有些怕怕的。”
“熟啊,以前经常打交道。你等着,我过去和他套套交情。”张灵川向来都是不抽烟的,这时候居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塞进嘴里。
他嘴里叼着烟,用火点上,然后又抽出一支烟带过去。
远远地看张灵川抽烟时,那个痛苦不适的样子,感觉他为了和人套近乎也蛮拼的。明明不会抽烟,还要刻意在嘴上叼一根。
就见张灵川给那个司机递了一根烟,然后低下头,将自己的烟头和对方的烟头碰在一起点燃。
男人之间的交情,好像就这么容易。
随便几下,两个人就聊得热火朝天,我在这边却只能看到画面,什么也都听不见。
这时,从车的副驾驶座上,突然就开了门。
我都吓了一跳,那副驾驶座上可没人,北斗玄鱼到了我体内。我这么看着,副驾驶座上也没鬼。
这门居然是就这么自己开了,看的我都呆了。
驾驶座正在抽烟的那个司机发现门开了以后,脸上的表情也是吓了一跳,身子直接是僵在了原地。
他嘴里的烟头也掉了,但是却喊了一声:“是……是你吗?听话,别乱跑,你要是乱跑了南宫少宗主改责怪我了……”
南宫少宗主?
那说的不就是南宫池墨么?
这个人还是南宫池墨的人……
我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今天会有一辆灵车来接我。
他们这个冥婚结的,真是有够创意的,居然用灵车来接送宾客。幸好我心理素质好,又有张灵川陪着,否则非吓尿了不可。
就见一个穿着满是血污的背带裤的小鬼头,从车子的副驾驶座上跳下来,“苏芒姐姐,你终于出来了,要请你出来可真不容易。我差点就……就闯进去,直接把你找出来啦。”
原来是这个小鬼,难怪体内有了北斗玄鱼,也看不见他。
这个小鬼太矮了,坐在灵车副驾驶座上,连脑袋都瞅不见。
我看到这个背带小鬼,忍不住笑了,“我这不是出来了吗?你们开灵车出来,打算让我坐哪里?难道是冰棺么?”
我特意瞄了一眼灵车前轮的位置,那个位置有一个抽拉箱,专门是放置冰柜的。
在那个抽拉箱外面,还贴了两道黄色的符纸。
那两道黄色的符纸有些奇怪,一张是甲午玉清封鬼符,一张是我只见过,却从来没有用过的三清破煞咒。我忍不住好奇,这个冰棺里头是有什么僵尸么?
居然拿了这两张符箓去镇尸,还让我坐上这辆灵车。
背带裤小鬼头咧开嘴笑了笑,说道:“怎么会让您进冰棺里,当然是后面坐着。一会儿还要去高家,把高先生也请来呢。”
“大高先生,还是小高先生?”我问这个的时候没有过脑子,纯属无聊。
那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脾性变得活泼开朗多了,“当然是小高先生,我们家主人只和小高先生有交情。大高先生,是和宗主有交情。”
还真是有意思,老子和老子结交。
儿子和儿子结交……
各司其职!
我虽然在和这个背带裤小鬼说话,但是双眼还是看着灵车里面那个放冰棺的位置。那两张符贴在一起,总觉得有些子不对劲。
背带裤小鬼见我一直盯着,就飞到我耳边,低声道:“姐姐,别看了。那是喜庆的时候用的子午鸳鸯符,能保佑冥婚的夫妻永世纠缠呢。”
我其实下意识的,想的是白头到老。
可听到的却是永世纠缠,不免心中一凛。
在我心中纠缠可不是褒义词,可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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