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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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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的移不开眼,越发的让人心神不宁!
就是这样的袁锦心,让一直咬牙切齿的袁锦绣更加的气愤,之前,她从来没有发现,袁锦心居然生得这般美丽,而且还伶牙俐齿,短短一句话,就将话锋一转,全部推到了袁锦夕的身上,让她哑口无言!
------题外话------
哇卡卡……有人要倒霉鸟!有人要出狠招鸟!
猜猜那男人是谁?嘻嘻嘻!
031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袁锦夕毕竟年幼,被人反咬一口,立即急得面红耳赤,出口争辨,却又挑不出对方的刺来。
袁锦心说的句句真恳,也确实让人无从争辨。
袁锦绣眸风一转,上前一步笑道:“看三妹说的,四妹不过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就这么得理不饶人了!”
还是大姐好,一回一转,又让袁锦心做了回欺负妹妹的恶人。
袁锦夕鼓着腮子冲袁锦心做了个鬼脸,脸上立即得意了起来,她懂的虽然不多,但是却悟出了,今儿个三妹是得罪了大夫人了。
以后总有她的好果子吃。
袁锦心微微一笑,却也懒得与她争这嘴皮子上的功夫。
里屋的帘子再一次被人挑起,这一回,进来的却是迟迟未露面的二小姐袁锦兰,只见她面色微红,衣物和发丝已经整理妥当,谁又曾想到,不久之前,她居然与不明男子在小花园中幽会,而且做出了苟且之事。
袁锦心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昨日,自己还是同情于她的,出面为她开脱,也并不全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但此时想来,却又觉得有几分好笑。
想必袁锦兰自己并不十分介意昨夜那事。
“二姐,你怎么才来?”袁锦夕鼓着腮帮子将她拉到大夫人的跟前。
“是啊,路上摔了一跌,衣服脏了,回院子里去换了身衣裳!”
袁锦兰淡淡的解释道,理由却也是十分的充分,众人这才注意到,她身上这身衣裳已经换过了,比之前那身衣裳更为繁复,杂乱的花纹让人眼花缭乱。
这种场合穿这种服装似乎不太合适,大夫人的眉心拧了起来,不悦的低声斥道:“锦兰,你真是不知深浅,你五弟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穿得如此花枝招展!”
这话也没错,袁锦兰此时一身盛装,像是要去赴宴一般,花俏的衣饰,浓艳的脸妆,妩媚中又带着一股子魅入骨髓的风情,男人见了还不得瞪直了双眼?
大夫人一向不喜其他小姐装扮得比大小姐更加华贵。
而二小姐却又偏偏生了一张桃花脸,姿色虽然不及袁锦绣,但那种媚惑男人的风情却是与生俱来的。
庶女便是庶女,怎么上得了台面,一看便是个下贱货,大夫人在心中冷哼,眼角却又犹带了几丝埋怨。
“大夫人,小少爷的汤药熬好了,您看是不是先喂他喝了?”老夫人身旁的谢妈妈接过丫头手中的药碗,递到大夫人的面前。
病床上的袁竣廷双目紧闭,往日里红扑扑的小脸此时是青白色的,红唇微微发紫,一看便是中毒的迹象。
袁锦兰似乎此时才发觉袁竣廷伤得如此之重,大惊小怪般的“啊……”的一声尖叫,而后又情急不忍般的挽起袁锦心的手臂将她推到了床前,自己则是躲在她的身后掩着双眼偷瞧了一眼,便退开了。
她这一推,力道倒也不重,只是好巧不巧的碰到了谢妈妈刚刚递到大夫人手中的药碗,一般浓郁的药汁应声而撒,将床上的被子撒湿了一大片。
从众人的角度看,却是看不到袁锦兰推袁锦心的这一下子,只是以为袁锦心欲上前接那药碗,而失足踉跄了一下。
大夫人的脸立即黑了起来,她急忙去查看,只见袁竣廷伸在被子外头的手上也溅了几滴漆黑的汁药,她一眼瞧见袁锦心挂在腰间的手帕子,便抽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替袁竣廷擦拭,而后沉声斥责道:“真是笨手笨脚的,你五弟本就病着,这要是让他再受了凉去,谁担当得起啊?”
袁锦心也没料到袁锦兰会推她一把,一看到那被子上的斑斑药迹,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并不讨厌袁竣廷,相反,对他还带着几分好感。
自打上一回三姨娘落水事件之后,这小祖宗似乎没有那么讨厌了。
她回头瞪了袁锦兰一眼,只见对方一直捂着心口,满脸不忍的模样。
袁锦心思量着,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为何要将药汁撒了,又为何要推自己一把?
她可不相信,她果真是无心之过。
昨儿个那么大的事,她都能浑然自然,今儿个不过是看了眼袁竣廷中毒后的惨相,至于这般大惊小怪么?
她可不相信她的胆子会那般小!
想到这里,袁锦心的心脏微微纠了起来,五脏六腑都亮起了戒备的警铃,不……刚才袁锦兰故意借她的手将药汁打翻一定另有隐情。
绝不会是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简单。
想起刚刚在小花园里的那一幕,她越发的觉得袁锦兰似乎在策划着什么,或者说她在算计着谁。
是大夫人?还是自己?或者要一箭双雕也不为过……
老夫人身边的谢妈妈也斥了声:“小心些,伤着五少爷也不好!”
袁锦心闷闷的退了一步,正在此时,门外却传来一声报喊,袁丞相和老夫人都来了!
怎么会这般巧,正好撞在这个节骨眼上来?
------题外话------
冒泡啊冒泡……太后下旨了,看文的娃子都出来冒冒泡吧!
032 五少爷只是染了风寒?
众人纷纷起身请安。
“竣廷醒了吗?”老夫人由下人扶着,快一步上前,坐在大夫人刚才坐过的位置,掏出手绢轻拭他的额头,哀叹声连连,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平日里被人捧在心尖上的宝贝,此时却躺在这里,面色青灰,奄奄一息的模样,怎能不让人疼心?
袁丞相立在老夫人的身侧,亦是铁青着脸,心中自然不会比老夫人好受。
大夫人偷偷用眼角的余光去瞄他,只见他面色萧肃,牙关微微咬起,眼中深遂不见底,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这被子怎么是湿的?”老夫人刚想去抓袁竣廷的手,却摸到湿粘一片,惊呼着皱起了眉心,抬头斥责大夫人。
“老夫人,这是锦心刚才不小心碰翻了药碗弄湿的,我这就叫人去换一张棉被!”
大夫人说着,便唤了丫头去拿新的棉被。
她微微勾起了唇角,瞄了袁锦心一眼,心道,你这丫头倒也来得是时候,这一来似乎更加坐实了袁锦心对袁竣廷的憎恶。
刚在福安院,她一招栽赃嫁社祸坐实了李妈妈的罪名,大夫人早已恨得咬牙切齿,而此时,她犯了错,大夫人自然是不能放过了。
后者仍旧昏迷不醒,气息微弱,而前者却在刚刚洗脱了罪名之时,又错手推翻了药碗,还撒了一床。
这不是憎恨是什么?
大夫人特意咬重了‘不小心’三个字,似乎在特意提点众人,她刚刚才被怀疑谋害小少爷,。
大夫人这一说,无非是将老夫人心头的那把火勾了起来,她猛的站了起来,举手指向袁锦心的额头,连带着手腕都是青箭暴起,颤抖不止,看来是动了气了。
“你是存心要害死你五弟不成?明知他被害成这样,还要把他的药碗给撒了,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老夫人息怒,三妹也是无心之过,不见得是记恨五弟的。”袁锦绣的心中已然笑开了花,脸上却是一副慈爱婉善的模样,但这话却又在提点老夫人,前不久三姨娘落水那事,三小姐可是将五少爷的贴身仆妇给害死了。
她这一说,老夫人更加急气攻心,不仅没有息怒,胸口反倒巨烈的起伏起来。
袁锦心由着她指向自己,一双眼睛已经凝成了冰霜,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让人不能接近的冰天雪地里。
刚刚在福安院里,老夫人出口替她讨回公道,是出于公正,而此时,她手指灼灼的指着她,却只是因为一两句刻意的挑拨。
她知道老夫人爱孙心切,但她又何尝希望袁竣廷有事?
此时,在这间屋子里,矛头再次指向了她,即使她想退,别人也由不得她了。
想到这里,袁锦心微微勾唇一笑,风华一闪,眼中的冰霜依旧寒冰刺骨,却又似冷艳玫瑰,霎那间便开满了冰透人心的美艳花瓣:“老夫人,您忘了是谁身边的人将五弟害成这样?又忘了是谁口口声声说憎恨五弟害死了刘妈妈,锦心不过是打翻了一个药碗便劳众人如此动气,果真是罪名不小啊。”
刚刚才处决了李妈妈,老夫人一早便将疑心放在大夫人的身上。
袁锦心这一说,无非是将矛头重新指向了大夫人。
正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袁丞相突然大声喝道:“都给我闭嘴,竣廷都伤成这样,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勾心斗角,是存心让他不好受是不是?”
这一喝,果真让整间屋子都静了下来,除了或深或浅的呼吸声,再也没有了声响。
却在众人都肃穆着一张脸,静静的看着门外的丫头再次将药汁端进来之时,袁锦兰的嘴边突然勾起了一丝冷笑。
一连五日过去了,大夫的药一日比一日熬得勤,可袁竣廷的病情却依旧没有一丝好转,不仅如此,反而有加重的嫌疑。
明明诊断是轻微中毒,为何毒性会越来越重?大夫制的药也是一日比一日浓。
可依旧缓不了毒性在体内曼延的速度,更别说克制和排解了。
“五少爷的情况可有好转?”慕容寒脸色微重,出口相问月牙湖上的牡丹亭里,魏卓远与慕容寒相对而坐,右侧则是大小姐袁锦绣,左侧是四小姐袁锦夕。
袁锦绣叹了一口气,娇俏的脸颊散发着淡淡的忧伤,更是我见犹怜,让人更想拥在怀里好好怜惜一番。
魏卓远微微失神,看着她这副模样,是疼也不是,惜也不是,只是一个劲的在心中挠着痒痒。
“只是染了风寒,大夫说过几日便没事了”她轻轻答道,并不愿多言,父亲对外宣称五弟感染风寒,她可不想惹乱子,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寒的眉心拧了起来,离袁丞相上次的说辞,已经过去好几日了,只怕不会是风寒这般简单。
这般想着,慕容寒便出言说道:“我请御医过来瞧瞧,这样拖着只会更加严重。”。
其实,这几日,袁丞相几乎寻访了京城里所有的有名大夫,连宫里的御医之首也被他三番四次请到府中,可得出的结论都是一样的,方子开出来,几贴药下来,病情反倒加重了。
袁锦夕年纪虽小,可心性却不小,自慕容寒一进府,她的一双眼睛便像长了贴子一样,无时无刻不跟在他的身上,此时听他说要请御医,她抢先一步,答道:“四殿下有所不知,宫里的曹御医都来过好几回了,可都是没有法子”。
“哦?连曹御医都没有法子?”那可不是小事,慕容寒在心中补了一句。
“四殿下,五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来……我们喝茶,尝尝这点心!”魏卓远适时的拉开了话题,端起茶杯冲慕容寒点了点头,轻抿了一口。
033 送请贴
袁锦绣不禁瞪了袁锦夕一眼,这丫头,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说。
留在身边是福是祸还是个未知数。
“这点心味道确实不错,看来袁府的厨子倒是讲究的!”慕容寒又是何等的聪明,马上接过话锋,捏起一块点心笑着咬了一口。
袁锦夕的话,证明了他的猜测,这几日,袁丞相虽然表面上无异,可背地里却是急得如热祸上的蚂蚁,四处求医治病。
不是为了他那宝贝儿子又是为了谁?
至于袁丞相为何要掩饰袁竣廷的病情,他心中也有了隐隐的估计,袁府前几日闹得家宅不宁,他可是亲眼所见的,二小姐袁锦兰和大夫人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一擦即着的地步。
而表面上看起来中立的袁三小姐,似乎也站据一方。
袁锦绣是嫡,袁锦兰、袁锦心是庶,虽说嫡庶差距之大,可到头来还不是冲着袁丞相的一句话,只要他疼惜哪个女儿,那么……将来他要帮的自然是那名女婿。
至于嫡庶,反倒不那么重要了。
想到这里,慕容寒微微闪了闪眼神,一抬头,却见到月牙湖的对面盈盈走来一名少女,她身着翠绿色百折花瓣长裙,身上并无半分装饰,一头乌黑的发丝随意的挽在头顶,以一支极为普通的海棠白玉钗子定住。
雅而不俗,素而不淡。
此时,她静静的走在湖边的鹅卵石小径上,傍晚的夕阳微微发红,打在她的身边,似是绕上了一层腾云驾雾的五彩云朵一般。
让人觉得,那名女子遥远得让人触手不及。
袁锦心静静的绕着湖边走着,这几日,她未曾去看过袁竣廷,但是,在她的心中却是担忧他的。
一来,她怕大夫人再捏着袁竣廷的性命玩把戏。
二来,她不懂医术,就是天天去看望也是徒劳无功的。
“小姐,牡丹亭中有人……”如喜见她一直呐呐不语,谨慎的上前一步,小声提醒道。
袁锦心这才注意到在那湖中央的亭子里,果然坐了一桌子的人,最为抢眼的要数那英姿飒爽的四殿下慕容寒了。
只见他一身青褐色莽龙锦袍,此时正笑意怏然的朝她望过来。
四目相对,袁锦心有那么一霎那的尴尬,那一夜……他那莫名其妙的一吻,应该是试探吧?
她又怎会不明白?
道不同不相为谋,她闪开眼神,故意装作看不见,正想转身离去,慕容寒却突然站了起来,大踏步的出了亭子,将她唤住:“三小姐请留步!”
袁锦心背部一僵,却在转身面对他之时,换上了一脸的惊讶:“四殿下怎么来了?”
看着她脸上那故意疏远的浅淡笑意,似是罩了一层薄薄的面俱一般,看不见她真实的内心,这让慕容寒的心间一阵堵得慌。
他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很怪……很怪……
从来没有女子让他如此的不高兴,却又如此的期待!但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三小姐既然来了,不如一块坐下喝杯茶!”他亦笑,语气中虽然客气礼貌,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容拒绝的。
他是殿下,她是丞相府中一名小小的庶女,在名义上,她是没有资格拒绝他的。
于是,她笑着点头,与他一同回到牡丹亭中。
丫环已经准备好了茶俱,斟上香气四溢但味道却微苦的大红袍。
“三妹好些日子不出院子了,我还以为三妹在为五弟忧心呢!”袁锦绣温婉一笑,轻柔的说道。
“大姐多心了,五弟吉人自有天相,我又何须忧心,倒是大姐你,这几日的气色似乎越发的好了……”
袁锦心淡淡一笑,想引她上勾,门都没有!
五弟的病……是个套,到底是大夫人在下套,还是袁锦兰在下套,她这几日已有了个大概的猜测。
袁府的天终究要变了。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不出三日,必有人倒大霉。
如此想着,亭子那头却传来一个妩媚的声音:“哟……这牡丹亭里可真热闹呢!”
众人望去,只见那一道长长的亭心小路上,袁锦兰正领着慕容迁走来。
前者面若春风,一脸欣喜,后者则是微微讶异。
慕容寒怎会在此?袁丞相这块肥肉只怕人人都争之抢之……他来得勤,没想到慕容寒比他来得更勤!
“四弟,今日真是巧了,我还打算去你府中找你叙上一杯,看来老天都不肯放过你的!”
“二哥,这有何难,今夜我在邀月楼订下酒宴,不醉不归如何?”慕容寒笑着起身,二人面对面的站着,看似无比亲密,却又让人参详不透,总有股说不出的气息在二人的周围盘旋。
袁锦心看着慕容迁伪善的面孔,只觉得胃里翻腾,她微微别过脸去,以免破坏自己这几天来的好心情。
可惜慕容迁却偏偏不放过她。
他的眼神在袁锦绣的身上停留了片刻,而后眸光一转,轻而易举的捕捉到了她的身影,他上前,握在手中的贴子递到了袁锦心的面前。
“不知袁大小姐和三小姐是否肯赏光,太子三日后在邀月楼举办宴会,邀请了不少名门千金,却闻袁府众小姐都是京城中才貌双全的佳人,特请我过来相邀!”
此话一出,袁锦绣的脸便‘刷’的一下全白了。
这贴子上明明写的是她袁锦绣的名字,而慕容迁这话却是冲着袁锦心说的。
她一个小小的庶女,却劳二殿下亲自点名,而她这位嫡出的大小姐却被晾到了一边。论姿色,袁锦心远远不如她,论才艺,她亦是好过她千万倍。
而慕容迁为何单单将她捧上了主角的位置?
袁锦绣气得胸口翻腾,面色青白,可惜慕容迁愣是没有多瞧她一眼,与此同时,慕容寒也参上了一脚:“三小姐,不过是个普通的宴会,见见世面也好,到时候我也会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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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驱鬼道士
慕容寒的话似是邀请,却更似保护,他像在暗示她,他会在背后将她保护好,不会让她有分毫的损伤。
这种场合,是名门千金的出头之地,更是贵家公子的择偶之机。
这对于大齐的女子来说,是个出外见世面的大好机会。
袁锦心自然没有理由拒绝,况且,如今的她孤立无援,只要能找到一座可靠的靠山,那么,日后无论她做什么,开罪了任何人,都有一丝还转的余地。
人生就是这般现实,只要你有权有势有靠山,那么……你便有足够的底气去和你的敌人周旋。
想到这里,袁锦心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包裹着让人看不懂的深遂,长长的睫毛瞬间掩去了眸子里原本的恨意,伸手接过慕容迁手中的请贴。
“劳烦二殿下了,请二殿下转告太子殿下,锦心和大姐都会准时赴约的”
她的眼神瞟向一旁早已气歪了脸的袁锦绣,只见她面色铁青,却仍旧伪装着善良婉约的可笑模样。
袁锦绣见她的目光飘了过来,赶紧大度的上前,盈盈笑道:“二殿下劳心了,我们会准时到的!”
谁又会拒绝这般好的机会?即使是让人猜不透的袁三小姐也不例外吧?自古女子都爱攀附权贵,择良人皆是以身份地位为主。
他微微勾唇,冲袁锦绣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太子邀约,却独独点了大小姐和三小姐的大名,这对于一向爱出风头的二小姐袁锦兰是无形中的漠视,她一向自诩不凡,对自己的外表和才情也是十分的自信,虽比不上嫡出的袁锦绣,但比一个不受人关注的袁锦心那是绰绰有余。
而今日,二殿下却当着众人的面将她彻底的忽视了,这让袁锦兰的脸上十分的挂不住,她双眸紧拧,眼中跳动着嫉妒的火焰。
凭什么好事都让别人占了,而她却连边都未曾挨上!
她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捏着拳头,袁锦兰接过丫环递来的茶点,嘴角勾出一个阴险的狐度,等着瞧吧……
如袁锦绣所料,袁竣廷的病一日比一日严重,到了第八天,袁丞相已束手无策,居然起了迷信思想,偷偷请了高人来府中作法驱魔。
袁竣廷是他的心尖儿,他这一病,让袁丞相也瘦了一圈,原本神彩奕奕的姿态,也渐渐现了几分憔悴。
傍晚十分,永安院里通火通明,到处都燃着让人背脊骨发凉的篝火,一堆一堆的。戴着驱鬼面俱的道士,手舞足蹈的跳着异常诡谧的驱鬼舞蹈。
为首的道士长须及胸,一头乌发高高的绾在头顶,以一根黑绳束缚,他背对着众人,口中念念有词,右手执长剑,左手呈阳刚指在长剑处比划着画符的形态。
身前的道台上放着各氏的道符和一盘子清澈的圣水。
他默念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突然睁开了双眼,精光一闪,而后执起一片道符按在手心再念了一段咒语,手心一翻,中指一点,咒语一停,道符便似离弦的箭一般猛的飞出,朝着那清泉般的圣水飞去……‘轰’的一声,圣水像是着了魔般,竟燃起了熊熊大火。
诡谧得让人不可思议,众人不禁看傻了双眼,只觉得这道士果真有几分道行。
袁锦心看着那精瘦颀长的身影,墨黑色的黄雀道服穿在这人的身上……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眼熟。
她记得,前世,父亲的身边便有这么一个道士,时常神出鬼没,玩世不恭,却又高深莫测。
难道是紫须道长?
她这般想着,旁边的二小姐倒是为她解了疑惑:“紫须道长,果真是名不虚传!”
袁锦兰说这话,不知用意何在,却见她面容微微发青,一双桃花眼现出了平时极少有的戾气,她愤恨的看着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袖子里的拳头不知何时竟捏了起来。
而正在此时,紫须道长长剑一甩,桌子上的道符被他挑在了剑尖,他大喊了起来:“驱鬼降魔,找出幕后真凶……我道符所指之处,便是妖魔藏身之地!”
说罢,他剑风一甩,那道符似是长了脚一般,明明是背向着袁锦心一行人,却在空中打了个翻转,而后朝着她们这一边飞了过来。
好巧不巧,正好落在袁锦兰和袁锦心之间。
一时之间,众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袁锦兰的一张脸瞬时变了色,捏在袖中的拳头亦冷汗连连。
但转念一想,不过是个道士的胡言乱语,只要没有证据,谁又能赖她何?
二姨娘急忙站了出来,大喊道:“是三小姐……这符头指的竟是三小姐!”
众人随着她的观测去看,果真如她所说,符头指的竟是三小姐,而符尾对着的才是二小姐。
一时之间,众人看袁锦心的目光都带着几分猜测和兴灾乐祸。
袁锦兰微微松了一口气,拳头也松了开来,她瞟了一眼袁锦心,心道,只要这替罪羔羊不是她,是谁都无关紧要。
三姨娘也站了出来,经过上次的落水事件,她也有了几分勇气,指着那符争辨道:“二姨娘,这符尾指的二小姐,你休要含血喷人!”
仔细一瞧,她这话也果真如此。
袁丞相也耐不住走了过来,左瞧右看,却仍旧猜不透这符的真谪,只得请那紫须道长过来解说一番。
灯火通明的永安院里,袁锦心眼神灼灼的看着那道精瘦的身姿,墨黑的道服凌空一转,一个倒勾翻,那道身影便近在眼前。
墨黑入鬓的凌利剑眉,高挺的鼻梁,凉薄却又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唇瓣,尤其是那对眸子,傲骨清风,却又冷漠无情……
除了那长长的道须,此人无一处不像……容治!
对,此人就是容治!她恍然大悟,几乎倒抽了一口气!
袁锦心的心智有片刻的绪乱,前一世,那紫须道长她是见过的,却无论如何也未将他与容治连在一块。
如今,他的身份越加的扑朔迷离了,袁丞相为何要放他在身边,扮演着多重的角色,连自己都能看出的倪端,她就不信以袁丞相的老奸巨滑会不知情?
或许,今天的这场局,根本就是袁丞相设的!想到这里,她微微打了个寒颤,那么……袁丞相要除掉的人,便是她和袁锦兰之中的一人……
是她还是袁锦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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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紫须道长为难的看着那道符,一手捻起那长长的胡须,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故弄玄虚般的掐指一算。
再次抬头时,眼中却是精光凿凿,让人无法逼视,只觉得那道薄唇好比皇上的圣旨,一句话便能要了人的性命。
他先是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而后慢悠悠道:“以这道符来看,符头指向三小姐,符尾指向二小姐,可符中心的箭头指向的却是大夫人……这,让人捉摸不透啊!”
他叹着气摇了摇头,故弄玄虚的继续说道:“表面上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丞相,我想去小少爷的房中看看!”
大夫人原本立在一旁看好戏,这会竟被人莫名其妙的点了一指,心头一气,脸色也不太好看了。
此时听他说要去袁竣廷的房中查探,待袁丞相一点头,大夫人便立马站出来带路以示清白。
“母亲,您千万小心,这道长蹊跷得很……女儿看他十分眼熟!”袁锦绣偷偷扯了扯大夫人的袖子,小声说道。
连她都看出了倪端,大夫人又岂会不知?
她拍了拍袁锦绣的手,此时无声胜有声,她倒要看看,这一回倒霉的又是谁?
“道长请……”大夫人作了邀请的动作,大大方方的领头带路。
进了袁竣廷的屋子,一股浓重的药香味扑鼻而来,众人纷纷捂了鼻子,唯恐那病能通过空气传播到自己的身上。
唯有大夫人、二小姐、三小姐面色如常,跟在那道士的身后相继进了屋子。
袁丞相的脸上也呈现出少有的疼惜,扭头冲着正在屋子里虚张声势的紫须道长说道:“道长,你快些作法驱了那妖魔走!”
紫须道长却是不着急,手中的拂尘甩得极有节奏,这里一下那里一下,倒是像模像样的。
袁锦心看了不禁发笑!这人不仅胆大,还爱作戏,这都演了半天了,还意犹未尽呢!
“丞相大人,这屋子里妖气极重,老道掐指一算,只怕这妖孽就附在刚才符向所指的三位女士中的一位身上!不好驱啊!”他摇头晃脑的叹声连连,脸上现出为难之色。
他这话说的玄妙……众人心中皆是惊起了冷汗!要是袁丞相真信了他的胡话,那么,被指之人岂不是要随了民间的规矩,活活丢到柴堆中烧死?
大夫人的拳头捏了起来,嘴里的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了,脑海中闪过数个自救的念头,她怕什么?她的身后有国公府撑腰,即使是袁丞相也赖她不何?
二小姐心中已打起了小鼓,她万万没有想到,袁丞相居然会请道士回来,查都未查便听信道士所言。
原本就带着几分心虚,此时,更是惊慌失措,她的拳头捏得死死的,似乎在用最后一分毅力来支持这场仗的结局。
唯有袁锦心从始至终都似是旁观者一般,静立而观,不言不语,不惊不躁。
是的……这道长看似在做法驱魔,细细一想,不过是袁丞相借机铲除异已的把戏而已,真相已定,真凶他早已查得一清二楚,又何须众人猜来猜去,今日这事,不过是借这天机名正言顺的要了那元凶的命罢了。
“到底是何人?道长快些说来,也好还我袁府一个安宁!”大夫人双目一敛,站了出来,冲那道士大义凛然道。
细细一想,她似乎也明白了个大概,今日这事,不过是一场戏罢了。
一名小小的庶女,居然敢谋害他一脉单传,以袁丞相的性子,不将对方五马分尸已是天大的恩泽了,如今赏了那人火藏,这不是网开一面,是什么?
大夫人的嘴角细细的勾起,已然看清了整件事的来胧去脉。
道长的拂尘一甩,双手合十,念在胸前又是一番经诵,大约一刻钟后,他猛的瞪圆了双眼,那精光凿凿的双眼中闪出一道让人不可逼视的精光,直捣二小姐而去。
袁锦兰惊呼一声,‘扑通’一下倒在地上,除了二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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