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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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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句话能要了多少人的性命,这一点李妈妈自然心知肚明的。

她思量了一番,而后嘴边笑开了:“三小姐说得是,奴婢刚才昏了头,那便请三小姐自己走一趟福安院,老夫人还在那等着呢!”

正在这时,有仆妇搜出了什么东西,走过来在李妈妈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李妈妈只是点了点头,而后满意的吩咐众人撤走。

福安院里灯火通明,下人奴才都守在外院。

袁锦心由着领路的妈妈引向了主屋,扫眼一瞧,这屋子里早就坐齐了人,老夫人和大夫人端坐上位,袁丞相外出应酬尚未回府,二姨娘、三姨娘分立一旁。

袁锦绣、袁锦兰、袁锦夕分立而站。

见此情景,袁锦心不禁冷笑,扫视一圈,却接到三姨娘担忧的目光,袁锦心冲她微一笑,而后向众人依次请安。

想让她栽跟头……连门都没有!等着瞧!

大夫人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严励,眉目紧锁,似乎是痛心疾首,又似乎是婉惜怜悯。

“锦心,你可知错?”

------题外话------

太后降旨了,不收藏的娃子今晚尿床!

咳咳咳……男主竟选中,有喜欢的人选可以投票。啦啦啦!

027 想算计她?没那么容易

“锦心,你可知错?”大夫人叹了一口气,严厉中又似乎有几分不忍。

袁锦心茫然的看着她,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将求救般的目光投向了老夫人,却见老夫人一脸恶气,保养极好的脸上也现出了少有的青黑,她嫌恶的瞪着袁锦心,双眉倒竖,似乎恨不得将她立刻处死以决后快。

在这府上,谁人不知袁竣廷是老夫人和老爷的心尖儿,少了一根汗毛都得兴师动众,更何况,他此时身中巨毒,虽然要不了性命,却起码要躺个大半个月。

“老夫人,母亲,锦心不知道错在何处?”

她依旧一脸茫然,迎向老夫人的目光不卑不惧,光明磊落。

袁锦绣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而后又换作了姐妹之间的疼惜和婉怨,她上前一步,轻柔道:“三妹,五弟自然是贪玩,但毕竟年纪尚轻,前几日确实是他不对,推了三姨下水,但刘妈妈都受到处罚了,你怎么还记在心上?下午母亲还叨念着说你这几日与五弟走得近了,可谁知,五弟一回去就中毒了!”

袁锦绣说这话,带着几分蹊跷,绕着弯子将几些日子的那些事都抖了出来,说与老夫人详听。

这样一来,更加坐实了袁锦心和袁竣廷的恩怨,而且她这几日和袁竣廷走得近了,更突显了她的心机,由此一来,老夫人只会更加肯定这事是她做的。

但……她们究竟有何证据呢?

李妈妈却在此时,将自己在浅心院搜出来的东西拿了出来,唤上一早便请过来的徐大夫细细诊查。

果然,这蹊跷便出在下午二夫人送来的那匹锦蓝色的布上。

徐大夫是府里的常驻大夫,平日里极得老夫人的信任,为人也颇为正直,让他冒假充数,那是绝不可能。

只见他又摸又闻,细细斟酌了好半天,最后收起医箱,脸色沉重的上前朝老夫人一拜:“老夫人,这缎子上被人做了手脚,依老夫所见,与五少爷所中的毒是如出一辙,好在衣裳还没做出来,若是穿在身上,只怕连性命都难保了!”

徐大夫说的倒是实话,这缎子上确实有毒。

三姨娘一听这话,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她‘扑通’一声跪在了老夫人面前,泪眼婆娑道:“老夫人,三小姐万万不会害五少爷,三小姐自小性情懦弱,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不敢,又怎会下得如此的手?”

但老夫人哪里听得进她这些话,此时只觉得急气攻心,恨不得立即将袁锦心凌迟处死,以消他心头之恨。

大夫人叹了一口气道:“妹妹,我们也是为了锦心好,希望她有错能改,将来也不至于走上歪道,不然……我如何对得起老爷,对得起袁家的列祖列宗?”

连祖宗都搬了出来,袁锦心在心中发笑,越发的想看看大夫人会演出什么把戏。

“锦心,你也别怪母亲狠心,今儿个这事可是犯了府中的大忌,母亲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大夫人侧头瞧了老夫人一眼,却见她唇瓣紧抿,双目深冷,脸上冷意外溢,似是气急得不能言语,而一旁的谢妈妈正为她顺着气。

大夫人继续说道:“你毕竟是我袁府的血脉,流落在外总归不好看,明日我便让人送你去静台寺,你好好参佛反省,他日待你父亲和老夫人消了气,我再接你回来”。

原来是想将她送走,以决后患。

袁锦绣兴奋得几乎连心脏都要跳了出来,可面上,她却仍旧将慈姐的模样扮得端端正正,也真是难为她了。

袁锦兰始终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是喜是忧,却是一直滴溜着眼珠乱转的袁锦夕,此时反而露了喜颜。

袁锦心想起上一世,自己和这个妹妹似乎并无太多接触,只知道她为人泼辣直爽,心思却不太好。

但此时看来,她似乎是向着大夫人的。

袁锦心上前一步,在众人华丽的注目礼中,脸上却露出了从容淡然的浅笑:“母亲认为是锦心向五弟下毒?那匹布料锦心和丫环如喜都亲手触碰,为何会没事?”

大夫人冷笑:“毒是你下的,你自然有解药”。

“那好,锦心记得大哥也曾亲手执过那匹布,为何也会没事?”袁锦心一字一问,字字沉重坚硬,似乎敲在人的心里。

老夫人经历过风风雨雨,自然不是等闲之辈,今日,她便要与她们论个高下,这仇总该一点一滴的报了。

“这毒自然是大哥将布送与你之后才下的,何须多问?”袁锦绣已然沉不住气,上前一步,淡淡分析道。

老夫人点了点头,并没有敲下最后定音,毕竟是袁府的血脉,这一分情面,她自然是不会吝啬的。

袁锦心转过身,侧对着老夫人狠狠的瞪了袁锦绣一眼,而后面上阴戾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气定神闲的冷笑。

再次回转身时,她却是眼泪汪汪,好不委屈的模样:“老夫人,锦心不知道李妈妈从何处搜来的这块布料,今儿个下午,锦心让如喜丫头给五弟量了尺寸后,便将布裁开了,锦心刚才看见李妈妈搜出来的那块布是完整的,并未有裁剪的痕迹,可否承上来,让大家看个仔细?”

她这一说,众人脸上都露出了或惊讶或怔愣的表情,而后一致朝着李妈妈手中那个箱子望去。

这不看还未发觉,仔细一瞧,嘿……这块布还真有蹊跷,图纹和颜色倒是极其相似,只是那金线银线条却不太相同。

这块布却是用普通的金色线和银色线勾勒出来的,并不是真正的金丝银线,和早上二夫人送的果真不太一样。

众人皆愣住了。

大夫人瞠目结舌,好半天没有言语。

连老夫人的脸上也闪过一丝讶异,而后闪过一丝尴尬。

如果这块布不是她院子里的,那么,这件事就变得更加复杂了,李妈妈手捧箱子,一双老手都颤抖起来了。

这箱子是她搜出来的,这要是被袁锦心倒打一耙,说大夫人栽赃陷害,而大夫人又将罪名推到她的身上,那么,她今天定是必死无疑了。

这颠倒乾坤的本事,袁锦心倒是得心应手,大夫人纵然恨得咬牙切齿,也只能暗骂自己如此大意,竟上了这小贱人的当。

袁锦绣也没料到她会倒打一耙,心中一阵愤恨,忍不住狠瞪了她一眼,却在这时,外头传来一声报喊:“老爷回府了”。

随着报喊,只见袁丞相疾步如风的进了院子,他的身后跟着一位眼生的少年,那少年却是生得俊朗如风,一双灼灼如星的眸子看以云淡风清,却又更似冷漠无情,嘴角始终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题外话------

猜猜这是谁……嘻嘻!女主要吃亏鸟!

众人吼太后:“你个后妈,想怎么样?”

太后云:“欲知下文,请看下回分解”

众人:你个坏东西……

028 居然是李妈妈

一回府,便有下人报来小少爷中毒的消息,袁丞相先是赶去了永安院看了袁竣廷,确实这小祖宗已没有性命之忧,而后又马不停蹄的赶来了福安院。

“是谁伤了竣廷?”前脚刚踏进门,袁丞相便厉声喝道。

引得众人一阵惊恐,大夫人心头一慌,好巧不巧,袁丞相回来的真不是时候,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可表面上却仍旧是淡然自若,领着众人一块向这一家之主行礼问安。

老夫人自然不是糊涂之人,听了刚刚袁锦心的一番辨论,早已在心中将事情再次估量了一回。

这事,确实是蹊跷,李妈妈又如何会猜到是袁锦心下的毒,而大夫人又是从哪里搜来这么一匹相似的缎子?

她冷哼了一声,沉声喝道:“来得正好,这事还未见分晓,只怕另有隐情,我倒想看看是谁这般大胆,敢谋害我的孙子!”

老夫人这一说,大夫人的心中抖了抖,而后牵强的勾起了一丝笑意,连连附和道:“是!”

袁锦心并不惧怕袁丞相,在他进门后,却总觉得背后似是被针扎一般,浑身不自在,偷偷用眼角的余光一瞧,才发现,袁丞相背后那人竟是个生面孔的陌生少年。

她在府中从未见过,但隐隐记得昨日老夫人的接风宴上,似乎有瞧过一两眼。

此人生得眉目俊朗,乍一看上去,只觉得傲骨难亲近,但看多几眼,却又觉得潇洒倜傥,是个翩翩美少年。

她不免多看了几眼,正当袁锦心将要收回目光之时,那少年却轻轻的转过头来,冲着她露齿一笑,这一笑,有如春风拂柳,百花暗然,让这冒着清冷之气的屋子里也瞬间亮堂暖和了起来。

她愣神的瞧着他,眉宇间却微微蹙起,这人……是什么身份,是敌是友?

“老夫人,能否听容治说几句?”

容治瞥下一个余味十足的目光,而后潇洒的上前一步,双手抱拳,宾宾有礼的向老夫人施以一礼,淡然说道。

这事本不该有外人插手,但此时,袁丞相既然能带他进来,便证明了他有足够的份量站在这里与众人一块追究事情的始末。

老夫人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贼喊捉贼,移花接木,这些小把戏,老夫人也见得多了吧,清者自清,我相信三小姐是被冤枉的!”

容治笑着冲袁锦心点了点头。

一句话似乎概括了这件事的所有疑点,李妈妈,大夫人,以及袁锦绣,似乎这场劫的所有茅头都指向了袁锦心,但是,却总让人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

无人说起之时,倒是想不起来,此时,被容治这么一说,反倒透明清晰了。

老夫人心中一亮,冲这少年投去赞赏的一瞥,此人并未指明道姓,却是将事情绕着弯子给她分析了一遍。

几句言语,便化解了她此时因为怒意而蒙憋的心灵。

她接过袁锦心刚才的一番问话,眉目一拧,道:“李妈妈,你是从哪里搜出这匹布的?又为何会断定这事是三小姐所为?”

袁锦心的心中一阵激动,她微微诧异的抬眼去瞧老夫人,在她的印象中,老夫人一向是不冷不热,从不与她们这些庶出的孩子亲近,但此时,她却出言替她寻回公道,不管是那少年的话起了作用,还是老夫人本就为人公正。

袁锦心已是心满意足了,她稍稍平复了心情,静立一旁,等待李妈妈的答复。

“这……回老夫人,奴婢只是猜测,却没想到果真在三小姐的房里发现了这个箱子,老夫人,三小姐若是没有做这种事,为何要在房里弄块一模一样的缎子?定是命人做了假来充数的,奴婢素闻三小姐和三姨娘一向贫困,只怕是舍不得那缎子!”

李妈妈一狠心,死死咬住那缎子是三小姐房里找出来的。

刚才找东西的时候,只有几个大夫人身边的仆妇在场,这要是追究起来,说她们栽赃嫁祸也不为过。

只是,三小姐为何会提前在房里放这块有毒的布缎子?她又是如何猜测到她们会来搜东西的?

正在此时,如喜却捧着已然做好的衣裳进来了,她‘扑通’一声跪在老夫人面前,脸上还带着两行未干的泪珠。

“老夫人,三小姐一番心意,岂是李妈妈一张嘴就能颠倒黑白的?衣裳奴婢已经做好了,本想着明日便拿过去给五少爷试穿,有不合适的地方奴婢再去补改,却未想到,李妈妈居然如此含血喷人,我家小姐虽然贫困,却是质朴心善,从不与人攀比,又何来贪敛钱财之说,这件衣裳此时就在这里,请老夫人过目,看看是不是按五少爷的尺寸做好的?”

如喜句句坚定,手捧着那已然成形的衣布,贞烈的如同上战场的死士。

袁锦心只觉得心中一阵暖流淌过,心道,这丫头居然在这个档口将衣服赶制出来了,这是要与她同生共死啊!

老夫人唤谢妈妈将衣服接过去一瞧,果真是八岁孩童的尺码,她的一张脸立即黑了一大半。

这便意味着,文人小说下载事情与大夫人牵扯上了。

大夫人身后有国公府撑腰,即使是她的手段,那也耐她不得。

这一点,老夫人心中沉闷,拂手一甩,怒道:“好个大胆的李妈妈,你该当何罪?”

指槡骂槐,谁又不会,这话是冲着李妈妈吼的,但大夫人却是浑身一颤,老夫人是何许人也,她怎会不知道这后院的深浅。

最可恶的便是凭空插上一脚的容治,明明可以不言,却非要插上一脚。

想到这里,大夫人狠瞪了容治一眼,而后亦装作气愤难平的站了出来:“李妈妈,你快快交待,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我不过唤你去各个院子搜东西,怎么就惹出这档子事呢?”

大夫人虽然怒目相对,眉宇间却挑了挑,李妈妈自知今日是逃不过了,只得凄惨流泪,连连道:“奴婢知罪,奴婢气愤三小姐害死了刘妈妈,奴婢气不过啊……请老夫人、老爷责罚!”

这话倒也合情合理,李妈妈和刘妈妈本是一家人,也算是说出了个理由。

老夫人已是气结得不能言语,捂着额头,道了句:“散了吧!”便由着谢妈妈挽扶着回了里屋。

李妈妈当场被人拖了下去,袁丞相又岂能放过她。

只不过,正当众人哄散离去之时,袁丞相却狠狠的瞪了大夫人一眼,今儿个这事,母亲不肯彻查,自然是是禁着国公府的那层权势,但是……在他的心中,夫妻间的情份似乎也冷却了。

一想到自己心尖儿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袁丞相的双目便要冒出火来。

大夫人被他瞪得惊恐得低下头去。

众人散去,袁锦心最后一个才出门,刚走到院子外头,却见暗处突然冒出一个黑影,眼前有扇风飞速一刮,而后,额头便撞上了什么硬物……

------题外话------

亲们……文文这两天的收藏让太后非常的丧心!

真心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看文的亲们,多给太后提提意见,谢谢了!爱你们!

029 谢礼(女主吃亏!)

“哎哟……”什么东西跟块砖头似的,袁锦心气急败坏的抬头一瞧。

却望进一片深遂的星海之中,似笑非笑的双眼,带着让人深深沉醉之中的柔和溺窝,仿佛只要轻轻触碰便要陷入其中。

“三小姐,你不该同我说声谢谢再走么?”容治轻笑望着她。

感谢?袁锦心思绪一转,心中很快便悟出了其中道理,自己那点小把戏,只怕能瞒得过这府里的一部分人,却瞒不过老夫人。

而这位少年那一句不轻不重的提点,恰恰扰乱了老夫人的心绪。

以至于让她有机可趁,顺利的将这场戏演下去。

最后落得全身而退,并且嫁祸他人的完美局面。

唯一欠缺的便是大夫人未有丝毫损伤,当然……她身边折了一员大将,自然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这场戏码到底是谁算计谁,谁冤枉了谁,一时之间倒是真说不太清楚。

而此刻,容治静静的看着她,却让袁锦心有种被人看穿的错觉。

但是……她又岂能让人轻易的捏了小辫子去,眼风一转,袁锦心掩嘴轻笑,一双风华灿烂的眸子瞬间写满了戒备。

“容公子说什么?恕锦心愚昧听不懂!”

“哈哈……三小姐这是要知恩不报了,你以为老夫人能那般轻易的相信你?你以为这件事要是彻查起来,你就能遮掩得天衣无缝?也罢也罢,算我多事了!”

容治爽朗的笑声不轻不重,不过出于好奇之心来讨要一声感谢罢了,袁锦心却将他看作了刺探军情的细作,这女子的戒备心似乎太重了。

但是……他又岂是帮忙而不求回报的好心人?

他转身要走,傲骨轻风般的白色锦衣带出一块飘决得似乎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折扇一开,优雅得让人移不开眼。

从他身上,袁锦心看到的是一种矛盾的结合体。

正如他外表的傲骨清风,和他所作所为的深沉难懂。

他似乎在策划着什么,又似乎在刻意的掩饰着什么……刚才,他出面说的那几句话,表面是帮了她,但细细一想,似乎又别有用意。

到底是为什么?袁锦心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

“慢着,多谢容公子相助,锦心才得以洗脱罪名!”就在他转身之际,袁锦心咬下牙关,轻轻的福身道谢。

她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轻易透露自己的底线,只会冒险,于是,她道谢,却是只口否认了容治刚才的那般猜测。

是的,他只是猜测,他并没有捉到她栽赃嫁祸的证据,只要她死咬牙关,谁也不能赖她如何。

容治的脚步一停,早已预料到了这女子会这般嘴硬,他并不愤,也不急着让她承认什么,却是一转身,出奇不意的向前迈了一步,脚尖正好抵住了袁锦心的脚尖。

一股微微的酸麻自那紧挨的脚尖传进了袁锦心身体,她条件反射的想要往后退,一双大手却出奇不意的托住了她的腰肢。

女子的身子岂能轻易被人触碰,这是袁锦心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她愤羞成怒的抬头,张嘴便要斥骂对方。

谁知,一抬头,小嘴微微开启之时,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双眼里那星星点点的光芒迅速的放大,嘴唇在出奇不意之下被贴上了一层柔软。

天地旋转,星光环绕……

脑袋里只有那‘轰’的一声炸响!

他在干什么?他对她做了什么?

这让她想起上一回在猎场受伤时,四殿下的那个吻……

而容治的这个吻,不是温柔啃辗,不是缠绵试探,而是直搅重心,仿佛迫不急待的在她的口腔里肆意翻搅,让人窒息得几乎不能反抗。

紧握的双手不知何时被他死死的制住,袁锦心在恢复思维的那一刻,除了瞪圆了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放大的脸颊和那对戏谑中又带着让人深醉的双眼,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羞辱、愤恨,却唯独少了些什么!

久久,久久……他贴着她的唇瓣,不停的吮啃、翻搅,几乎将她嘴里的每一寸肌肤都光顾了一回,但是……还是不够!

还是不够!

待他将她放开之时,二人都已是气喘吁吁,半天不能言语。

容治看着她,看着那张被他蹂躏得靥红娇艳的唇辨,有如新鲜盛开的玫瑰,让人想入非非。

袁锦心猛的找回思绪,第一反应便是抬起袖子,大力的擦拭嘴唇,直到唇角的皮肤微微破裂,她都似乎仍有不甘。

一对漂亮的柳眉紧拧成了麻花,刚才在福安院里的从容淡定不见了,胸有成竹的自信不见的,有的只是一个女子被欺负之后气急败坏,却又羞怯愤怒的模样。

真是……可爱至极!

容治轻轻的笑了,这层笑意,透过他的眼眸慢慢的渗进了他的心田。

这世间,果真还有如此有意思的女子,前一日,老夫人的接风宴上,他便留意了她。

单薄的身躯,清丽的容颜,不十分惹人注目,却能让人轻易的找到她的身影,似乎在她的身上时刻都散发出一种让人不可抗拒的魅力,即使是严肃认真的算计之时,也让人移不开眼。

对……他喜欢打破她的伪装!

“无耻、混蛋!”擦干唇辨,袁锦心愤怒的咬牙怒骂,脑海中却只想出这么几句不入流的词语。

却是惹得容治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看过她伶牙俐齿、口舌如簧、颠倒黑白的本事,却未见过她词穷语结之时。

“这是谢礼,即然要答谢,自然要付出代价,袁小姐不会这般小气吧!”

容治笑着转身,大步迈进夜色之中。

袁锦心气得直跺脚,正想破口大骂,姑***便宜是这么好占的么?后头却传来如喜的呼唤:“三小姐……”

她急切拢了拢发丝,一脸镇定的转过身。

“你上哪去了,怎么现在才过来?”

如喜一脸无辜:“小姐,您刚才不是让奴才回院子里去取些补品的么?”

袁锦心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那个容治真是可恶,居然能乱了她的道行,也罢,此时去看望袁竣廷才是正事。

幽静的小径上,灯火通明,穿过小花园,前头便能见到大夫人的永安院了,如今袁竣廷就在那里养着伤。

主仆二人走得极轻,一路上也是言语不多。

却不想,在穿过小花园时,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叫声,而后在那黑暗之处似乎什么东西在蠕动……

------题外话------

阴森森的……太后最怕闹鬼了!

嘻嘻,猜猜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030 那个男人是谁?

“小姐,前面好像有东西在动!”如喜扯了扯袁锦心的袖子,害怕的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密密麻麻的花草树木那边,果真像如喜说的那般,不停的发出悉悉索索的细微声音,而且似乎还隐隐听到人的喘气声。

那声音在诡密的黑夜中显得格外的阴森,让人连背脊骨都凉了起来。

如喜是个未经事的丫头,自然不懂那里头搞些什么名堂。

而袁锦心却是经历了二世的人,一听那声音,便知有人在借着这夜的风波作怪了。

这条小径,平日里幽静偏僻,显少有人经过,但是今天,她要去看五少爷,又不想与袁锦绣她们同路,便挑了这条无人路过的小径。

“嘘……你在这里等我,千万不要乱走,要是有人过来,你便躲起来,别让人发现你!”袁锦心作了个噤声的动作,扯着如喜踮起脚尖躲到了一处阴暗处。

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般大胆,居然能背着袁丞相做出这般天理不容的事。

自然,她也不是好心,只不过是一时好奇,或许以后还能捏住人的小辫子。

拖起裙摆,她绕着另一条小径慢慢的向那片有动静的地方接近,越是接近,那声音便听得更加清晰,残喘连连,压抑却又畅快,低沉的男声中参杂着似痛苦似愉悦的女声。

是欢愉之乐无疑。

上一世,她也曾辗转在慕容迁的身下,小心翼翼的取悦他的欲望,换来他偶尔的怜惜,可到头来,居然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想到这里,袁锦心紧紧的捏起了拳头。

“你真的能帮我?”一阵急促的喘息过后,树丛里总算回归了安静,却传来女子细若蚊虫般的轻言。

居然是二小姐袁锦兰……

袁锦心的眉头蹙了起来,静静的侧耳倾听,那男人到底是谁?

却在此时,自己脚下一重,一根枯声应声断裂,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草丛那边立即抖动了一下。

而后便传来穿衣的细微声响,没过多久,袁锦兰从那丛林中走了出来,她左顾右盼,微乱的发丝在夜晚的微风中轻轻扬起,一张花俏的小脸满是慌乱。

“是谁在那里?”她高声问道,那声音却在夜空中带起一串又一串的回音。

没过多久,一只调皮的小猫猛的从树上窜了下来,发出一连串‘喵喵’的声音,那对红宝石般的眸子,在这茫茫的黑夜之中显得格外的狰狞可怖。

袁锦兰这才松了一口气,从地上将那只猫抱起,托在怀中,一转身,便快步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没有人,是我的猫等得不耐烦了……”柔媚的声音渐行渐远,隐隐听到一名男子轻言巧笑。

袁锦心等了好一会,确定此地已无他人,这才从隐藏的地方走了出来,她望着袁锦兰走远的方向,失望的吐了一口气。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袁锦兰还未出阁,为何要这般不爱惜自己!

她到底在计划着什么?

如喜亦从暗处走了出来,左右查看,道:“小姐,我们还是快走吧,不然让人发现了可脱不了干系!”

没错,那二人指不定还会去而复返,她若不快些离开,撞破别人的密秘只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永安院里,早已聚集了不少人,其中以大夫人哭得最为伤心。

她坐在袁竣廷的床头,一只手掩嘴轻泣,一只手疼惜的握住了袁竣廷的小手,叹声连边。

“下午还好端端的,这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啊,都是母亲不好,身边留了这么一个祸害,真是心疼死母亲了……”

她一边哭,一边细声的自言自语,仿佛心疼得不得了的样子。

一旁的郭妈妈顺着她的背脊,贴心安慰道:“大夫人,您别太伤心了,大夫不是说了吗?小少爷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是余毒未清,一时还醒不过来而已,您早些歇着,千万别把自己的身子骨也拖垮了,要不谁来照顾小少爷呢?”

大夫人听了,又是一声叹气,却是执意不肯离开。

这孩子可是她亲手带大的,她要让众人看看,要让袁丞相看看,她到底有多疼惜这个孩子。

下毒的事与她决无关系,她宁愿自己病倒,也要守在这孩子的身边。

单单这一份慈母之情,便是难能可贵了。

袁锦心在门口便看到了这让人动容的一慕,她在心中勾起一丝冷笑,真这么心疼,她为何不把那毒往自己身上抹?

这么想着,四小姐袁锦夕却是第一个看到了她的到来,她尖声尖气的叫了起来:“你来做什么?你把五弟害成这样,还有脸面来看他?你到底要不要脸?”

她这一叫,把屋子里的人都叫转了过来,众人纷纷看着袁锦心,这里头的人,除了大夫人一行人,还有老夫人和袁丞相的帖身仆妇。

大家都等着看她的笑话,看她如何面对这赤祼祼的斥责。

都说流言可畏,只要大家的心里都这般认为,那么,袁丞相和老夫人自然会受到一丝影响。

大夫人的嘴边露出了隐不可见的阴笑,她挑眉冲袁锦夕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袁锦心失笑,这妹妹,心思不深,脑子不灵,说话却冲得很。

上一世,她嫁给了四皇子慕容寒做了侧妃,倒也全如人意,只不过,后来不知为何,四皇子却将她打入冷宫,幽禁了起来,不久后便离开了人世,死的时候不过二十一、二的年纪。

“四妹这话说的真是蹊跷,连老夫人都认定是李妈妈在害五弟,难道你要遣责老夫人老眼昏花不成?当时父亲也在场的,你这般说,不会是连父亲的话也要遣责吧?”

她轻笑,一张脸蛋有如春桃缓缓绽放,并不是一霎那的风华,却是慢慢的,慢慢的让人看出味道,一点一点的渗进人的心灵。

越发的移不开眼,越发的让人心神不宁!

就是这样的袁锦心,让一直咬牙切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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