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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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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竟,你还快快将袁锦心拿下,想反了不成?”梅妃反客为主,嚣张的下了命令,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她原本清透的容貌布上了几分狞狰。
她死死的盯着袁锦心,胸口因为某种激动而起伏不定。
陈竟看了一眼太后的面色,见其点了点头,这才做了个抓人的手势。
身后的禁卫军立即涌了上来,正欲将袁锦心拿下,慕容寒却大喝一声,一脚挥退已然上前的禁卫军,拉着袁锦心的手便要冲出重围。
正在这时,一声急促的破公鸭嗓音响起:“皇上驾到!”紧接着慕容衍的身影便火急火燎的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快到让袁锦心几乎没有招架的能力。
但她很快意识到,这是一场阴谋,如果说刚才的烫伤事件是一场栽赃陷害的话,那么,此时,就在慕容衍的面前,慕容寒拉着她的手,奋力与禁卫军博斗的场面,便是一场拿捏十分准确的阴谋。
她甚至看到慕容衍那对狭长的凤目紧紧一拧!
慌忙收回自己的手,却已经晚了。
慕容寒却显得十分的光明磊落,他以为这后宫也是战场,只要有理有能力,便能走遍天下,但是他错了。
未待二人说话,梅妃便‘扑通’一声跪在了慕容衍的面前,梨花带泪,哭得好不凄惨。
“陛下,您可要为臣妾作主啊!”说罢,她将被烫伤的手心伸到慕容衍的面前,又是一阵娇滴滴的哭泣声,这才扭曲事实的说道:“臣妾不过是撞破了袁小姐与北亲王的女干情,他们二人居然要合谋陷害臣妾,还将滚烫的茶水浇到臣妾的身上,好在太后和庆妃及时赶到,如若不然,臣妾只怕没有命再见皇上了!”
太后虽然没有说话,却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赞同梅妃的说辞。
加上庆妃也一口咬定事实就是如此。
场面一下子陷入了僵持,袁锦心看着慕容衍,看着他脸上的每一个变化,她知道,她与慕容寒之间的微妙关系,多多少少会让慕容衍不快,因此,她多次避免了与慕容寒的正面相见,可是,躲得了一时,却避不了一世。
太后正是抓住了慕容衍的这点小小的心思,进而利用,从而离间她和慕容衍的感情。
从此时慕容衍的表情来看,太后已经成功了一半,慕容衍并没有立即喝开梅妃,而是由着她抱着他的腿任意撕娇哭诉。
袁锦心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意。
“心儿,你没有什么要与朕解释么?”慕容衍妖媚的眸子里少了平日看着她的温柔,而多了一分冷竣的怒意。
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从那薄薄的唇瓣中吐出来,喷得袁锦心浑身一怔。
她以为他们已经爱到了彼此信任,不需要任何解释的地步,如今看来,离那一天却还远着。
她淡淡一笑,不慌不忙,不急不怨,红唇像一朵娇艳的花瓣,散发出诱人的媚惑,这一笑,让这周围的百花齐暗淡,让这满池的睡莲残愧的合上了花瓣。
“皇上,锦心没有任何解释,公道自在人心!”如果他信任她,那么,解释也就成了累赘;反之,则没必要。
慕容衍的双目拧得更加的细长了,无形中居然在散播着一抹冷冽的光,这种冷漠是袁锦心不曾见过的,两人的目光交缠着较量着,像是两柄无形的利剑,打得难分难舍,却也互不相让。
慕容衍确实是气极,他刚刚一赶过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慕容寒和袁锦心紧握的双手。
那双手,曾经为他抚平皱褶,这双手,曾经为他拉过衣襟,可是,她怎么能够让别人轻而易举的握住。
“皇上,锦心在这宫里一直都是无名无份,这些闲来无事的女人就是这般光天化日之下随意的欺负她么?既然皇上不珍惜锦心,那么,请皇上放手,由臣弟来守护她,臣妾一定会比皇上做的更好……”
慕容寒不仅没有被慕容衍的怒意吓倒,反而变本加励一般的上前死死握住袁锦心的手,大言不残的说道。
袁锦心被他用巧力握住手,怎么也挣不开,她又怒又气,突的一脚踩在慕容寒的金丝软靴上,大喝道:“够了,你们都给我住嘴,皇上,梅妃的手确实是我不小心烫伤的,你若是要罚就罚我好了……”
烫伤事小,太后刚才亲眼看到墨雪的剑可是架在庆妃的脖子上的,她立即乘胜追击,步步相逼,道:“皇上,哀家刚才亲眼看见那墨雪丫头拿剑指着庆妃,这又作何处置?”
庆妃立即‘扑通’一声,像梅妃一般跪在了慕容衍的脚下,有样学样的哭诉起来:“皇上,臣妾好害怕,臣妾怕哪天不小心得罪了袁小姐,这条小命就没了,还请皇上给臣妾作主啊!”
剪不断,理还乱!这后宫的是非,果真是愁白了帝王的头发。
慕容衍烦躁的吸了一口气,指着袁锦心痛下决心:“好,那朕就罚她面壁思过,抄佛经一百遍,以示警戒”。
说罢,他怒目瞪着慕容寒,两道寒光在空中交织,迸射出激战的火光。
慕容寒也是毫不退让,想要得到袁锦心的念头从未见断过,虽然在半年前他们曾定下契约,但是慕容寒不觉得他能做到。
“皇上,锦心过得幸福吗?我只看见她在这宫中受苦,遭人陷害,请问,您能给她什么?”没有名份,没有地位,她拿什么跟这些女人争?“慕容寒的话像利刺一样,深深的扎进了慕容衍的心里。
他阴戾着双眼,面上寒霜一片,袖口中的手掌早已握成了拳头,他无力反驳,确实,目前为止,他的能力有限,许多事都要受制于太后和朝中众臣。
他无力反驳,最终他励色的瞪了慕容寒一眼,从他手中抢过袁锦心的手,大步朝着乾清宫走去。
没有答案的问题,解释太多,便成了他推御责任的借口。
慕容寒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的刺痛一波接着一波,让他的胸口起了连带反应,稍微一动,便痛得厉害。
太后见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之内,这才上前一步,和善的笑了起来:”北亲王,哀家与你做笔交易可好?“”什么交易?“慕容寒冷眼看着她。”一个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交易,袁锦心这个女人哀家不希望她留在宫中,更不希望她留在皇上的身边,北亲王可愿意将这个女人带走?“太后脸上的笑意越加的和善起来,仿佛在说佛经禅理一般神圣。
梅妃和庆妃原本正为袁锦心这点小惩罚深深的不值,比起梅妃手上的烫伤来说,抄几遍佛经确实是罚得太轻了。
但没有办法,有皇上给她作主,这宫里,说到底还是皇上的天下。
此时,听到太后让北亲王将袁锦心带走,二人相视一望,脸上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慕容寒思虑了片刻,终是慢吞吞的问道:”太后有何见解?“”这便要看北亲王的配合了!“意味深长的一句话,配上太后那精光凿凿的目光,仿佛一切已是捏在手心的‘胜’字,伸手即来。
走在回福寿宫的路上,脑袋不大,性子不小的梅妃终是憋不住气将刚才的不甘一股脑的问了出来:”太后,刚才明明可以治袁锦心的罪,太后为何要手下留情!“就单单一个谋害皇妃的罪名,便足以要她的小命了。
太后用眼角的余光斜斜的睇了她一眼,眼前的这二人都是不成气候的,想那惠妃倒是个好苗子,只可惜,心太沉,让人摸不到底。”这叫持久战术,皇上和袁锦心的感情已经离间了,今日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凡事不可太急于求成,不然只会适得其反,这一点梅妃你得多向惠妃学习才是!“一提起惠妃,梅妃的脸上立即露出了不屑的冷笑,在她看来,惠妃胆小懦弱,整日里只是与那些花草为伴,压根不参与后宫的纷争,根本就是个扶不直怕阿斗。
太后也懒得与她解释,女人嘛,总是会成长起来的,就看她有没有这个命去成长!
……
乾清宫的大殿里,袁锦心努力忍着被慕容衍捏痛的手腕,一步一紧的跟着他快步疾飞的走来。
一路上,她未吐出一个求饶的字。
慕容衍的脾气像是一下子被人吹涨了一般,努不可揭,帝王之后犹显。”现在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了吧?“他非常计较,非常非常计较袁锦心为慕容寒说话,非常非常计较他们的见面,亦非常非常计较慕容寒仍旧能为了袁锦心不顾自己的死活。
慕容衍甚至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霸道,他希望这个世上唯有他一人能全心全心的爱着袁锦心,任何人,都不准与他抢夺这道专权。
袁锦心是他的,一生一世都是他的,任何人碰不得,摸不得,甚至看不得!
这种嫉妒让慕容寒几乎发狂,以至于他放开袁锦心的手时,加重了一些力道……”扑通……“一声,袁锦心没有征兆的被他甩在了大理石地面上,膝盖着地,加之夏季衣着单薄,这一碰,膝盖已是火辣辣的痛。
袁锦心没有呼,没有喊,她慢慢的站了起来,那对清澈的眸子里有着深深的失望,深深的锉痛,许久,她看着慕容衍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无话可说!“慕容衍此时正在气头上,听袁锦心如此的倔强,当下便下了让她去佛堂抄佛经的旨意。
两名宫女将袁锦心带下之时,慕容衍回过身刚想制止,一想到她连解释也不屑对他说,便觉得胸口发闷,伸出的手却又生生的收了回来……
第六章 凤落九天
手持笔墨,在暗淡的灯光下,袁锦心专注的抄写着案几上的佛经,一边抄,她一边小小声的念着。
原本不太畅快的心情,似乎也被这书中的意喻所感染了,慢慢的,她开始参悟起佛经的真谛,也算是苦中作乐,这一晚上竟没有她想象中难熬。
夜半时分,整个皇宫都陷入了一片宁静,只有佛堂的烛火仍旧忽闪忽闪的亮着。
慕容衍负手而立,远远的看着被烛火的光印在纸门上的那抹纤细的身影,他又何尝想罚她?
只不过,若是不罚锦心,太后那里定会不屈不饶。
想到这里慕容衍无力的叹了一口气,这高位,果真是不胜寒!
如今的他,看似手握天下,实际上,每一步都要受制于人,前段时间的水灾之劫刚刚让他在朝堂中立了些威信,这后宫的麻烦又来了。
想到太后那咄咄逼人的样子,慕容衍只觉得心烦意乱。
却在这时,屋中的人似乎抄经书抄得乏了,庸懒的伸了个懒腰,而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慕容衍这才走了过去。
推开那道朱漆红门,袁锦心的身影便在眼前了。
“心儿,累不累!”他心疼的握着她的手,试图将她拥进怀中。
可是那人儿却冷淡的拂开了他的手,愣是连头都不抬,轻道:“夜深了,皇上还是早些歇着吧,锦心今儿个便在此与佛为伴!”
与其大眼瞪小眼,还不如大家都静一静。
她自然知道慕容衍的火气来自哪里,但袁锦心又何曾想发生今日的事。
凑巧也好,他人所为也好,起码她货真价实的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不信任,她的人,她的心都早已给了他,为何他还要如此的怀疑她?
这是袁锦心和慕容衍的心病,似乎每一回提到慕容寒,二人都是不欢而散。
慕容寒的存在,就像长在了二人的中间,时时刻刻在阻碍着他们感情的进展。
既然不信任,又何必解释,这便是袁锦心内心的傲倨之处。
“心儿,你还在生我的气?”慕容衍有些无奈的半蹲在她面前,抬头讨好的看着她,那对狭长的单凤眼中夹着几分楚楚可怜的零星,像是要不到糖吃的孩子。
他是一代帝王,亦是她的良人。
为了她,他可以舍弃一切,却唯独容忍不了她和别人的暖昧不明。
即使到现在,慕容衍的嘴上服了软,可心中仍旧对下午在荷花池边的事耿耿于怀。
“慕容衍,我袁锦心是怎样的人,你难道到现在还明白么?我不会水性扬花,我不会朝三暮四,不是心中认定的那个人,我是不会轻易相伴。我可以不在乎名份,可以不要任何头衔,但是,如果你一直抱着不信任的态度对我,我真的不知道我还在什么立场呆在这里!这后宫的女人越来越多,今日是梅妃、庆妃、惠妃,难保他日不会来淑妃、巧妃、贵妃……我也怕,怕有一日,你会背弃誓言!”
这是袁锦心对慕容衍的警告。
亦是她藏在心中多日的心事,若不是今日之事,她并不打算说出来,但是,看到了事发后慕容衍的态度,袁锦心多多少少有些心寒。
她的良人,并没有一如既往的站在她的身后。
听了袁锦心的话,慕容衍陷入了沉思,确实,他做的还不够细致,在这皇宫里,他以为他给了袁锦心至高无尚的宠爱,却不知,这些宠爱,却带给了她麻烦。
让她在这深宫中一日比一日更难熬。
慕容衍看着袁锦心,咽头有些堵得慌,他伸出手掌,轻轻的放在袁锦心的后脑勺上,额头相抵:“我错了,我知道我不该对你不信任,但是,每一回看到北亲王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便有一种奇怪的嫉妒,我嫉妒他可以舍弃一切,而我却不能!”
“但是,锦心,请相信我,这是最后一次,从此之后,我不会再为北亲王的事烦躁了,也不会再让后宫中的女人欺负你!我要给你名份,即使被这全天下的人指责,我也必为之!”
有了名份,那些妃子便有了顾忌,虽然他知道那些人伤不了他的锦心,但是,出于自己的私心,他希望他们的关系能够变得光明正大,而不是像现在的这样藏着掖着,好似见不得光的地下情。
慕容衍的心情袁锦心都明白,但她却轻轻的摇了摇头,果断的否决了他的想法。
封妃、赐名份,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如今最重要的不是招摇过世,而是先发制人,既然对手已经出招了,那么,她再一味的防守,是不是显得太过小家子气了?正所谓,人进我一尺,我进人一丈的道理,这些不怕死的女人,是没有领教过吧?
“衍,你若是想我好过些,那么,你便许我一世恩宠,我要冠宠后宫……”袁锦心站了起来,轻笑着看着慕容衍。
那狂傲的眼神,那自信且从容的淡定,在那抹风华绝代的眸子里乍隐乍现,像是一只摸不透的精灵般,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这才是他的心儿,慕容衍宠溺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毫不犹豫的点头:“好!”
你若要这大齐江山,只怕朕也只能双手奉上。
他栽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里,一生一世!
初夏的天气已经慢慢的脱离了春天的湿凉,渐渐的连吹在脸上的风都带着一丝热气,可就在这样的夜晚,后宫中却是热闹非凡。
自慕容衍登基之后,这还是宫中举办的第一场后宫之宴,所有的女人都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夏天是个好季节,也大大满足了这些女人的小心思。
轻纱披肩,抹胸招摇,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肌肤像是染了雪一样凝白,晃得人双眼都泛白了。
“哟……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呢?妹妹穿成这样给谁看呢?”梅妃刚过来,便见到庆妃打扮妖艳,半块香肩大胆的暴露在空气中,那身材还真是惹火得很呢。
梅妃今儿个虽然也是精心装扮一番,却没有庆妃那般露骨,只是突显了她的高挑,半丝诱惑都没有体现出来。
她气得咬牙切齿的看着庆妃,直懊悔自己怎么不披个透明的披肩?
庆妃毫不示弱的扬了扬下巴,纤纤玉手作势拉了拉下滑的透明小披肩,脸上噙着一抹得意的笑,道:“姐姐,你不也如此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呢!”
这正说着,那一头,惠妃已经走了过来,两人同时望过去,双目像是染了火似的,就怕惠妃今儿个会来个一鸣惊人,但仔细一瞧,惠妃的打扮倒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不过是那妆容描的比平时要精致些罢了。
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较着劲互瞪了一眼。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到!”内侍太监尖细的嗓音在夜色中显得尤为刺耳,众人立即停止了一切交谈,毕恭毕敬的迎接两位后宫之母的到来。
皇后的脸上一直挂着几丝诚惶诚恐的笑意,在这后宫,她温婉贤良,对人宽厚仁慈,但这些却是治不了这些不安份的女人。
也正因为如此,这些妃子平日里都对她不太礼貌,甚至多次顶撞。
此时,映月托着太后的手,一步一步的由那红毯走来,一身皇后的凤装穿在她的身上庄严却又高贵,头上的镶金凤钗晃着金灿灿的光芒,夜色中,西域进供的绿玛瑙串成的流苏随着她的步伐轻轻的摇晃。
不得不承认,皇后的姿容真的是十分出色。
太后则是一贯的雍荣华贵,她犀利的眼神在殿中扫了一遍,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庆妃的身上,眼中的厌恶一闪而逝。
“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梅妃和庆妃同时嫉妒的看了映月一眼,即使她是不得宠的皇后,却也比她们这些不得宠的妃子要强上百倍。
至少,她能母仪天下,能与皇上同起同坐。
而她们,却只能等在这深宫中,若是没有皇上的垂怜,只怕这一世就得孤独终老了。
想到这里,两人更是暗下决心,无论无何都要得到皇上的恩宠,她们可不想老死宫中,不想做一名活寡妇。
太后优雅的走上正位,望见那龙榻之上并无人在,便问道:“皇上还没有到么?”
这宴会是皇上自己提出来的,却是她这个老人家都到了,皇上却没有到。
“兴许是有要事担搁了,太后暂且喝口茶吧!”皇后亲切的笑着,亲自接过宫女手中的茶盏,细心的放在嘴边吹了一吹,才递到太后的手里。
太后接过茶盏,轻抿了一口,温度倒是适中,她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等等吧!”
梅妃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在映月的身上,这个女人不仅美丽还高贵,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子柔情似水的温婉味道。
但凡是个男人便会被这种女人激起保护欲。
这让她十分的嫉妒起来,但嫉妒总归嫉妒,好在皇后并没有得到皇上的宠爱,不然,梅妃第一个不放过的人,估摸着就是她了。
几个女人各怀心思的期间,终于,鞭声响起,皇上终于来了。
众女人齐齐起身,翘首以盼的望着那高大的殿门,却见那威严俊美的男人迈着稳键的步子踩在柔软的红毯上,只不过,他的大手上却托着一只精致纤细的小手。
一大一小,一刚一柔,却是十分的和谐,那十指相握,像握尽了男子心中一切的柔情。
慕容衍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宠溺,从始至终,他的双眼都没有离过袁锦心的脸颊。
“小心!”一个台阶在即,袁锦心的脚抬得不够高,险些绊倒,慕容衍却紧张的托住了她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过了那个台阶,这才放下。
这一回,不止是梅妃和庆妃,就连惠妃和皇后的眼中都微微一暗。
看这架势,皇上的爱是分不了一分到她们身上。
成亲一载有余,映月做的最多的便是独守空房,她也曾暗自垂泪,甚至参与各种宴会时,讨教过她人,如何才能留住男人的心。
所有人都告诉她,男人是石,女人是水,只要日复一日,终究会水滴成穿!
包括太后,说的最多的都是这个等字。
但是,此时见到慕容衍和袁锦心的恩爱之情,她实在没有办法再伪装自己不在乎,心中像是被一只手揪了起来又重重的放下,很痛,很难受!
打从第一眼见到慕容衍,那个原本该洞房花烛的夜晚,他抛开她的盖头,与她谈了一场条件开始,她便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在府中,她深深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偷偷的记在纸上,刻在心中。
映月想,总有一天,他会知道她的好,会回心转意,但是,这一刻,她心中仅存的那丝希望似乎也被火烧尽了。
只余下一缕缕轻烟。
“谢皇上!”袁锦心微微一笑。
论容貌,明明她不能占任何优势,却不知,她只要一转动双眼,那其间所散发出来的风华绝代,却是无人能及,莫说是皇上,就连这些风华正茂的女人也闪瞎了双眼。
以往,她们从来不知道袁锦心的身上居然会有如此吸引人的一面。
梅妃和庆妃恨得双眼都快要冒出火来了,惠妃则是暗淡的低下头去,皇上也忍不住咬了唇,不愿意再面对这一刻的唯美画面。
“太后万福金安!”袁锦心笑着向太后行了礼,其他妃子,包括是皇后,她都恍若未见。
“锦心,不是说过了么,你的身子还没有大好,礼数就免了!”
她刚一福下身子,慕容衍的双眉便不依的蹙了起来,嗔怪的点着她的鼻子,像是说情话一般的说道。
太后的双眼微眯,皇上今儿个是唱得哪一出啊?不会是叫她们过来,故意秀恩爱的吧?
太后虽然十分讨厌袁锦心,但慕容衍是她的亲生儿子,外人面前,她始终会给他留几分面子。
“皇上,今儿个有喜事?”太后挑眉,傲倨的神态依然高贵得不输给昔日的凤凰。
慕容衍笑道:“无事,朕看这几日天气甚好,所以让人请了众人过来!”
不是理由的理由,太后嘴角一抽,倒心中却是欢喜的,至少,慕容衍还能待见这些女人,等到哪一天,慕容衍连这些女人的面都不想见了,那才是大事!
却在这时,曹福一个眼色使过去,却闻一阵悠扬的竹笛声响起,一名身着白衫的女子被人架上了大殿中间的一条细长的铁丝上,这条铁丝也不知道是何时加上去的。
太后扬头一瞧,那熟悉的场景让她十分的不快。
先帝就曾经痴迷这种民间不入流的杂舞,如今皇上也不知道是受何人指使,居然也开始在这宫中乱来了。
众人正看得目瞪口呆之时,却闻那铁丝上的女子尖叫着哭喊起来:“放我下来……啊!啊!救命啊!”
她面色青白,发丝凌乱,若不是那一身洁净的衣裳,还真让人误以为是街边的行乞之人。
“锦心,姐姐求你了……三妹,三妹……啊!啊!啊!”上头的女人站在那细如牛毛的铁丝上,柔弱的身子一直左右摇晃着。
像是惊弓之鸟。
她哭着喊着,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怎赖一双美腿早已吓得在空中打起了哆嗦,狼狈不堪。
听到她的呼救,众人齐齐向袁锦心望去,只见她面上嵌着轻浅的笑意,一双美目淡淡的望着在铁丝上花枝乱颤的袁锦绣,似乎在欣赏一支绝美的舞蹈一般,目不转睛,专注而入微。
坐在袁锦心身侧的慕容衍则是静静看着她,宠溺而温柔,似乎只要她开心,让他杀人放火都是一件极平常的人。
太后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流转了一遍,实在猜不透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没过多久,那颤颤巍巍立在铁丝上的袁锦绣突的高声尖叫一声,身子一侧,一道雪白的弧线便由天而落,重重的摔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一声极为沉闷的钝响。
她痛苦的哀叫着,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看样子,是摔断了腿了。
“啪,啪,啪……”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响起,袁锦心缓缓而优雅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沿着阶梯往下走。
清澈得眸子流光溢转间,已经在众人的脸上扫了一遍:“这便叫,凤,落,九,天!”
花瓣一样的唇瓣轻轻的勾起,一抹轻浅的笑意便像那花儿一般绽放,她明明是笑着的,温柔而和气,不带半丝不悦,但包括太后在内的所有人却颤身都止不住的颤了一颤。
这样的袁锦心自有一股浑然天气的霸气在她的身上流淌着。
短短四个字‘凤落九天’,凤,又是指谁?落,又是指怎样的下场!
她在警告这些女人,抑或许,今日的这场宴会,便是她宣战的开始,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
你们……准备好了吗?
那对眸子分明在笑着说话。
而慕容衍却始终但笑不语,他在宣布,他的宠爱此生此世只属于这一个女人!
第七章 半真半假
袁锦绣痛苦的抱着自己已然摔断的小腿,眼角微微一扬,却看见袁锦心高傲的像是一只旗开得胜的金凤凰,她伴在君王的左右,轻浅的笑,微微扬起的下颌,高傲却不可一世。
她的眸,微微向她扫了一眼,而后落在了太后以及梅妃、庆妃身上。
这场舞,她会如此好心的让袁锦绣来跳,无非是杀鸡儆猴,给座下的这些女人宣战。
没错,她袁锦心绝不是好欺负的。
就看袁锦绣的下场,众人都是心有余悸,同父异母的姐妹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她们这些与她争一个男人的妃子?
梅妃咽了一口唾沫,双眼闪烁了一下,轻轻的往后退了一步。
以往,她仗着自己父亲在朝中的权势,以及太后的提点,一直都不将袁锦心放在眼中,如今看来,这世上所有的一切依附都不足以比拟那高高在上的男人一个肯定的眼神。
从始至终,慕容衍的目光都是带着深深的宠爱投放在袁锦心的身上。
似乎这周围的一切都是不存在,这种唯一的痴恋,让人恨得咬牙切齿,却也羡慕得无以复加。
庆妃默默的拉了拉开到胸口的衣襟,脸上再红的胭脂也掩饰不了她此时的惊慌。
这个女人绝对没有她表现的那般低调。
唯有惠妃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不知道其在想着什么。
“好,跳得好,哀家今儿个也算是见识到了袁家姐妹的风彩!”太后第一个恢复了镇定,站了起来,合着袁锦心的巴掌,‘啪啪’作响。
“过奖了,姐姐今日状态不佳,让太后见笑了!”袁锦心迎着她的目光望过去。
两道同样和气的笑容在这清冷却奢华的宫殿中绽放,流光溢彩,无形的火光在空中迸出无数细碎的坠光。
“哀家突感身子不适,就不陪皇上了!”赵氏冷冷一笑,平静的望着慕容衍。
这一眼,望进了他的繁华,有一抹无法读懂的苍桑一闪而逝,这便是她护在羽翼下的好儿子,取了媳妇忘了娘,这句民间的话在太后的耳边回荡,她自嘲的想,慕容衍果真是长大了。
她这个太后,不知何时,早已被她嫌弃,如今,他的身边有袁锦心,有这个城俯至深的女子相倍,终究是好是坏?
随着太后的退场,梅妃、庆妃、皇后都相继离场。
整个大殿中,此时便只剩下惠妃一人还低着头站立在那里,不知是她天生低调,还是有意要与袁锦心拉近,她并没有离开。
袁锦绣这时已经被人抬了下去,慕容衍和袁锦心都注意到了惠妃没有走。
两人同时将目光投到了她的身上。
“惠妃娘娘可有吩咐?”袁锦心淡淡的抿了一口杯中茗茶,淡淡的问道。
这个女人太过低调,低调的让人能轻易的忘记,她没有梅妃和庆妃那样惊世绝艳的容貌,亦没有皇后那般温婉似水的柔情,她像一只普通的杯盏,用过一回,便再也找不出来。
但,却是这样的惠妃让袁锦心隐隐狐疑。
她确实是有话要与她说,不然,刚才,她便该低调的离去。
“陛下,袁小姐,臣妾有罪!”
许久,惠妃轻咬着下唇,像是下了十万分的决心一般,双膝一曲,‘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脸上彷徨懊悔,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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